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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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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叔叔,你还没毁掉它吗?我可是已经给过你机会毁掉它了?”

夏叔叔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原本还很慌乱的脸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反而显得镇定起来:“你都知道了,因尘。”这时的口气像是对自己判了死刑,“谢谢你,因尘,还好你知道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的口气又像是找到救星一样的局外人。

他表情复杂地瘫坐在沙发上,那表情就像是当年无法告知我生父生母时的表情一样。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痛苦地摇了摇头:“不!夏叔叔!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的,你来说!”

他痛苦地扯着头发:“因尘,你别问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是夏叔叔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一家!”

看到他跟当年一样的懦弱,想要退缩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撕扯的疼痛:“夏叔叔!枉我还尊称你一声夏叔叔,枉我还当你是我干爸爸,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对着我爸爸,对着我妈妈的在天之灵,你问心无愧地说一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到底还要袒护她到什么时候!”

我的声音不可抑止地尖锐起来,提到我妈妈的时候,我注意到夏叔叔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埋下头,佝偻着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因尘,你让我该怎么对你开口啊!”

“那好,我来问,你来说!”我掏出手机,翻出之前跟柳墨禾通话时的录音,她的声音在静悄悄地办公室里分外刺耳。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我害怕他的表情直截了当的告诉我真相,而这真相,却不是我想要的。夏叔叔似乎没想到我最先问的是这个,霍地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我,嘴角抽搐着。

没错,我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件事情。

他的情绪完全被悲伤笼罩了,抱着头,身子颤抖着,似乎陷入了沉沉的回忆,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这件事情还得从头开始说起。其实你不知道,雨晴跟她妈妈早就回国了,我私底下见过她们很多次。我一直有一件事情瞒着你们,我跟你阿姨早就离婚了,只是一直碍着雨晴才没有撕破脸。雨晴是我跟叶瑾轩唯一的孩子,不管有没有爱,她都是我的女儿。但是雨晴太聪明了,早就看出了些端倪。那些年还好有你细心地照料着她,我良心的不安才少了点。可是你阿姨还是做错事了,那件事情发生后,面对真相雨晴一定是无颜再面对你,所以提出带她妈妈去国外。我知道,她再怎么坚强也只是个孩子,去国外散散心顺便回避一下这些事情,也是件好事,我正好也愁于怎么面对雨晴,于是我同意了。”
41。正文无法圆满的快乐(一)
“她回国后我很开心,我想着要好好对她。可是回来后的雨晴变了好多,开始抽烟,喝酒,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连她妈妈也变了,因为她太正常了而让我觉得不正常。可是想想之前她差点误杀你而住进精神病院去悔过,加上雨晴那么喜欢你,对你怀有歉疚,她们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直到那天,叶瑾轩开始打电话威胁我将公司抢过来,她说那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一开始对她的这些话置之不理,认为她是个疯子,她在我心里就是个疯子。直到她拿雨晴威胁我,我才慢慢地把她的话听进去了。雨晴也哭着来求我,说她之所以回国是因为在国外吸毒误杀了人,而有人愿意帮她摆平这件事,唯一的条件就是抢回公司,否则他就把这件事情抖出去,她说她不想坐牢。我当时就慌了,什么样的人会有办法掩盖掉这样的事情,还对我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后来我知道了,这个人跟雨晴的关系非同一般,就算我想阻止也无能为力了。”

夏叔叔看着我,我意会一笑:“饶一诺,那个人是饶一诺。”

夏叔叔点点头:“没错,你猜得没错。”果然是他。

“其实雨晴那天过来见我我就猜出了大概,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一开始我没想起来,但后来我知道了,这味道跟饶一诺的一模一样。一开始我还觉得这只是巧合,但是,不会巧合到两种味道让我闻了都甚至产生了兴奋的感觉。原来真的是他,怪不得他会说我跟他还会再见面!”

“这个饶一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一直觉得他在暗中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瑾轩借着这件事情一直在催促我下手,但是我并不同意把公司抢过来这件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大哥待我恩重如山,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而且能想到以夺回公司来了却这件事,这人要的无非就是钱,为了雨晴我甚至劝她,跟大哥、嫂子好好说这件事情,从长计议,他们一定会帮雨晴。可是瑾轩像是疯了一样,甚至说出我现在不动手也好,总要有个人死掉,为了这个公司而死掉,这个人就是我大哥这样的话。我一直都把她当成疯子,疯言疯语,便下定决心不再见她。可是,这话就像是预言一样,你爸爸莫名其妙地被检察院盯上,最后莫名其妙地被暗杀。沉浸在失去大哥悲痛中的我这才敲响了警钟,我追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她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可是她笑的很猖狂,说她只是随口说说。但是我不相信,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干得出来,在大哥死后,她一直吵着要见文轩,我处处提防着,防止她靠近文轩,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是,不知道她怎么联系上文轩的,并告诉了她雨晴的事情,你妈妈跑过来问我为什么不早说,我只能敷衍过去,说我有办法解决,让她放心。我不能让你妈妈知道我在这些事情中的立场,我怕你妈妈对我失望,不再信任我。但是我错了,我早就该说出来。在婚礼那天,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你妈妈在中途下了车,你妈妈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阻挠都没用,心里隐隐地担心。但是瑾轩打了电话给我,说文轩只是过去送钱,她拿好钱就走。我这才将信将疑地送她过去,见面地点是在银行门口,你妈妈刚下车,就……就……”夏叔叔的声音哽咽起来,急促地呼吸着,仿佛被巨大地悲痛压得喘不过气来:“瑾轩就开着车像疯子一下子把你妈妈撞飞了,就那么一瞬间,我吓得呆住了,甚至还有血飞溅在我脸上,带着你妈妈的体温。我赶紧跑过去抱着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怀里,我知道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会给她妹妹一个温暖的归属的期盼的微笑,可是这种也永远变成了期盼。如果她知道是她妹妹杀了她,她该有多难过……都是我不好……瑾轩下车后疯狂地笑着,说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完成她许多年前就该做成的事情。”

我的眼角滑落无声的泪滴,我根本想象不了母亲去世时的痛楚与场景:“果然是计划好的,废弃的银行,没有闭路电视系统,连人证……”

夏叔叔听到这个更加痛苦地颤抖起来:“我怎么就那么傻,没看出这些。我本来想报警抓她的,可是雨晴在那个时候跑下车,冷冰冰地告诉我,如果我敢告发她妈妈,她就了断自己。那一瞬间我才明白,我落入了圈套,我被假象蒙蔽了,她们两个根本就是魔鬼。我只得先打了急救电话,却没有把她们说出来。事后,无论如何也要为文轩报仇的我准备说出这一切,可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说她完全可以脱罪,因为她有精神病史。我真是世界上最蠢的人!我害死了文轩……是我害了她……都是我的错……”

我感到这跟男人的防线在这些断断续续的诉说中一点点地崩溃,到最后,巨大的悲伤完全压垮了他的理智,他抖动的肩膀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入哀恸中。

每当我们作为事件的参与者时,事发时不是主宰者,在事后总借助那些如果妄想要掌控全局。那些永远都无法弥补的缺憾只能以情绪代为填充,可是这种缺憾却是个无底洞。

待夏叔叔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我带着释然的笑容淡淡地说道:“这并不是你的错,我们无法去认定一件事情的发生是好是坏,就像我们自己无法判断自己每走一步对今后造成的影响。其实你不觉得这对于我妈妈来说是件好事吗?”夏叔叔被我的话惊到了,默不作声地看着我。

“你不觉得她太累了吗?从出生到遇到你们,直到她死之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想要的吗?你想过没有,以她的才情,她的温柔,绝对不会仅仅局限在这样的生活里,她绝对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可是这么些年,这么小半辈子,她还是走了过来,不动声色地在我们的生活中为我们牺牲着一切。你想过为什么吗?这就是她的愿望,只因为我们才是她最宝贵的东西,正因为有我们才让她觉得平凡的每一天都变得很有意义。那些我们看来的很大的牺牲在她眼里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我们开心就好。我看得出来,她因为不能与她妹妹和解一直郁郁寡欢,这次难得有的机会她一定会抓住的,只要她妹妹开心就好,你会以为作为她姐姐她不了解她妹妹心里想的什么吗?就算知道,那天她还是会去。如果死能让她妹妹化解心中的怨恨,那么她愿意。就算叶阿姨没有病史我妈妈也不会同意你告发她的。现在她没有遗憾地跟我爸爸,奶奶,爷爷在一起肯定很开心,现在她可以过着她原本就想要的生活。而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应该祝福她,并且更好的活下去,不是吗?”

我诚恳地看着夏叔叔,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相信如果我妈妈还在,一定也会这么做。

夏叔叔眼神里逐渐回复神采,坚定地点点头:“因尘,你妈妈一定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这么一段话不仅是说给他听的,同时我也在劝服我自己放下。这波事情告一段落,还是立马切到当务之急的事情上来。

我倒了杯水,递给夏叔叔:“其实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你!柳墨禾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夏叔叔接过水杯:“这也是我的疑惑,不光是对柳墨禾,还有饶一诺,他们之间的联系我都很好奇。雨晴跟柳墨禾根本没见过面;我仔细地查过饶一诺,身份很清白,是个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无父无母,可是从雨晴的描述中,他绝对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但奇怪的是,他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住在国外的舅舅,那舅舅身份也很清白,是个知名医生,档案从小到大没有缺过。那么就只剩下叶瑾轩了,她这方面可能性最大,但极有可能是柳家找上她。柳青山需要靠山,目前实力雄厚又益操控的就只剩下我们了,叶瑾轩把这个消息透给柳墨禾,再借柳墨禾之口告诉你,然后刚好我又拿走合同阻碍合作,好让你将我扫地出门。你跟叙言在公司都没有什么根基,加上公司元老忌讳申家,这时,可以撑得住场面的就只有叶瑾轩了。当年你爸爸还在的时候,她帮我打理公司时杰出的表现就曾受到不少人的肯定,公司合并后,拥戴她的不少人汇入了这家公司,只要她愿意,接管这家公司众望所归!至于接管这家公司后她们母女俩要搞什么名堂,我就不得而知了。”

听夏叔叔这么一分析,我脑子里思路清晰了起来。说来说去,这些事情的关联者都是柳青山父女,透过柳青山,他们父女背后的推力不得而知。

但这个饶一诺绝对不是个善茬,有那么多形式的条件,为什么就在节骨眼上说得那么明显,让夏叔叔接受公司呢?难道是冲着我们姐弟两个来的,但是叙言跟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对了,他跟宋清越认识,好像还很熟,如果有威胁的话,宋清越应该提醒我。不行,有时间的话还得去见见宋清越。

夏叔叔打断了我的思绪,“因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公司的根基固定下来,名正言顺地进入公司。”

我想了想:“不仅要这样,我还要宣布,你将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

“这……”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很担心雨晴的,我给你那么多股份,是想给你与那些人谈判的筹码,不至于没有商量的余地。能帮雨晴撇清关系固然好,如果不能,只要你开口,我跟叙言愿意做出任何牺牲。”

夏叔叔眼里蓄满了泪花:“因尘,我……我一定会尽力辅佐你的。”

“夏叔叔,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还有,跟叶瑾轩的关系不能撇得太清,现在你还是有资本跟他们叫板的,这样,饶一诺方面的线索才不会断掉,我也很好奇他背后的人是谁?”真正的较量还没开始!

再次回到火锅店内,已经九点多,正值人流高峰期,火锅店里好不热闹。

远远地就看到申以乔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筷子不停地敲击着桌面,眼神涣散。

“怎么了,这么快就停战了!”我解下围巾。

一看到我,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扔下筷子,神秘地凑过来:“我的姑奶奶,你再不来我就快被那个老板娘折磨死了。她拉着我不停地说结婚的坏处,一个劲地劝我离婚,我总算是明白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是也没有拆散别人的啊!这都什么人啊!”

我也撑着头,认真地看着他:“或许你就是那么的让人不放心!”

申以乔重新抓起筷子:“叶因尘,少挑我的刺,我长得还是很含蓄的。倒是这个……”他一脸嫌弃地用筷子推着一个盘子到我面前,“这东西,场面太壮观,那老板娘说这是特地给你留的。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喜欢这个东西。”

我白了他一眼,重新开了锅:“不就是猪脑子吗?至于这么嫌弃吗?”说罢,我用筷子故意不停地戳着它,它很配合地表现出相当的弹性:“哇!还带着血,多新鲜啊!”

申以乔快吐了,快速地夺过被我蹂躏的猪脑子放到锅里,他一言不发地盯着猪脑子在锅里翻滚,逐渐变了色,他的脸也随着变了色,半响才挤出一句话:“叶因尘,我发现了,你绝对是个怪胎!”

我看到熟了差不多了,便撩了起来,在上面抹着辣椒油,“那是你的偏见!偏见好吗!这个东西很好吃的,简直是人间极品!”

“对了,看你出去,一定办成了什么事吧!”

听到他问这个,我便把刚刚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他立马恢复了正经时的冷峻与睿智,搞得我也放下筷子严肃起来。

“饶一诺绝对有问题,这个柳青山的心思还真是深啊!”

我叹了口气,继续拿起筷子:“夏叔叔查过了,他的底子都很干净,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申以乔突然大笑起来,“傻瓜!你们调查用的是白道的手段,当然查不出什么来了,这种掏老底的,还是黑道的手段来的彻底。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那“黑道”两个字戳中了我的耳膜,我假装低着头鼓捣着碗里的东西,胃口全无。脑子里突然想到那些放在莫伯伯家保险箱里的账本,想要完成我父亲的计划,那些账本就都要交出去,只有交出去,那些原本就不该存在的恶势力都会被打击地烟消云散。

可是里面有申家,还有宋家。如果申万秋知道我爸爸的计划有一部分是毁掉他,那他会对我怎么样?申以乔跟宋清越这两个男人是我不想伤害的,爸爸,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该怎么办?

我勉强扬起一个微笑,干脆地放下筷子:“回去吧!”

申以乔一脸困惑:“怎么不吃了啊,我还想看着你怎么把它吃下去呢!哈哈,你也被我说怕了吧!”

我头也不回地对回着他:“就是不想吃给你看,让你永远都看不到我吃猪脑子!”听着他在后面孩子气地笑着,我眼角溢出了点点泪花。

申以乔,如果你不是你该有多好。可是你偏偏是你,我偏偏是我,这样的你这样的我才会遇到。

但是现在,我们该如何去做,才能再彼此互相扶持着走下一段路呢?

一回到家,佣人说申以纯跟闹闹已经睡下了,闹闹的烧已经退了,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我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对叙言说了一遍,叙言很讶异。

“姐,对手是千变万化的,我们以不变应万变。”说完这些体己的话之后,我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尽力地表达着对他恋爱状况的关心,可是这件事情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从我断断续续地描述中叙言惊呼起来:“姐!你的想象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啦!哎哟,你不会以为我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后去医院……姐!你!”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谁让你去医院还对我撒谎,而且最近又神神秘秘的……”

我委屈极了,叙言无语地戳了戳我的额头:“姐!你弟弟是那种人吗?我去医院对你撒谎是为了不想让你担心。你的老毛病又来了,我得好好说说你!”

在叙言对我一番教育后,我像只战败的公鸡地回到房间。

申以乔早早地就上了床,缩着个头,看到我恹恹的样子,立马来了精神:“哈!我早就说过了,像我们这种质量安全又有保证的,怎么可能乱来嘛!能让我们动心的女人很少。”

看着他得瑟的样子,我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便把脸凑过去,一脸坏笑:“那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动过心啊?给我说说你的初恋嘛!”
42。正文无法圆满的快乐(二)
申以乔干咳几声,不快地动了动身子:“叶因尘,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八卦了,我可没那么花心,你想听的,无可奉告!”

“切!我才不信,真的不说吗?”说罢,我迅速地把冰冷的脚伸到他被窝里,蹭着他的脚脖子:“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他倒吸一口冷气:“我对谁动心你还不知道吗?”一脸暧昧地看着我。

我推了一下他:“别想蒙我,就算是这样,你多大才遇到我的啊,小半辈子都过去了,怎么可能一个女人都没有!”

我不停地挠着他的腿,他也不甘示弱地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一脸坏笑地说:“那你来说说,你的初恋是谁啊?”

他扑过来的身体带着被子,把我原本暴露在寒冷里身体一下子包了进去,一股暖气包围了上来,很舒服。他的身体紧贴着我,这是第一次跟他的身体靠这么近,我甚至能感受得到他身体的线条,想到这里,心跳得有些快。

就在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时候,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迅速回到原位,脖子缩得更短了。我的身体瞬间又被冷气包围了,这种寒气凉到心底。

宋清越一直是我们之间避讳的话题,不管我跟申以乔的关系到了何种地步,只要一提到他,申以乔的眼里就充满了浓郁的悲伤,这种悲伤浓烈到何种地步我不敢想,我只知道每次这种悲伤竟然会烫地我硬生生地疼。

明显感到气氛冷了下来,申以乔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快去洗澡吧!我来帮你暖被窝。”

我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也迅速恢复状态,快速地跳下床,抄起毛巾,“不暖的话不给钱啊!”他钻到我的被窝里去了,适应了一下,那样子像极了毛毛虫。

申以乔的支气管不太好,受了凉气就会咳嗽。随着年纪的增长,医生不建议用暖气养着,那样只会旧患复发。

所以不管再冷,我都不会说冷。就像他,心再痛,也不会说痛。

坐在会议室里,我宣布了之前所说的决定。而这些决定,将会以很可信的渠道传到那些人的耳朵里。我就是要给外界造成假象,杨氏的企业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它被两股势力控制着,一股来自于我,另一股来自于夏利严。

这样即会给敌人造成假象而懈怠,又给了我们很多缓冲的时间,摸清楚他们的动向。

“叶总裁,杨副总裁。”一出会议室的门,laurence便迎了上来:“有客人在会客室等你们。”

我跟叙言会心一笑:“真正拿网的渔夫来了。”

会客室的门没有关,我跟叙言一出现在门口,柳青山像只敏锐地老虎,警觉地抬起头,一边转动着手上的扳指,一边奸邪地笑着。

他长得很精瘦,尤其是那双眼睛,布满了让人不舒服的笑意,一丝不苟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亮光,柳墨禾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样子显得有些畏首畏尾。

我跟叙言意味深长地交汇了一下眼神。

他伸手拍着桌子:“早就该来拜访我可爱的侄女了,我大哥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你要通知一声,我让小女亲自送花圈过来,哦,我差点忘了。”

他做出夸张的表情,并耸了耸肩,“好像风光大葬是不可能了,毕竟连尸体都没有,真是让小弟我说什么好呢,生前杨大哥是那么地耀眼啊。”

“姐,这是谁啊?Laurence也真是的,安排工作这么不体贴,也不给我介绍一下,现在对于有人乱认亲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叙言跟着爸爸的时候,一定跟柳青山见过不少的面。

柳青山的脸垮了下来,我笑着拉着叙言坐了下来:“或者laurence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还好我反应快,他身边的这位柳墨禾小姐是我故交,再看柳小姐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我猜猜得出这位一定是柳伯父。你这孩子,说话之前也该先问问我,不然你显得太没礼貌了。不过看样子柳家家教很好,是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计较的,对吧?”

叙言接上话,陪笑道:“伯父?原来是伯父啊!像伯父这么宽宏大量的人不介意侄子我提个小小的要求吧。”叙言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刚刚光顾着想你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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