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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暖情森 作者:小妖迷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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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国海,既然贝贝已经坐在这了,有些话我希望你们还是能好说好商量。”蒋国胜说道,泯了口茶,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家门不幸啊!”
“大哥!”江国海眉头微皱,颓唐的靠在沙发上,转而又看了一眼江贝贝,眼里写满了愧疚。
贝贝心下一沉,低眼眼帘,心里似乎是预想到什么似的,“爸,大伯,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
“贝贝,我……你也知道尼玛她现在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江国海说道,眼睛却是不敢再看江贝贝,相比之下他对江贝贝的愧疚更深,夫妻之情总有到头的时候,可是父女之情却是生生不可断的,因为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鲜血,着血浓于水,是永远都化解不了的。
“我妈她很好!”贝贝说着,眼底却氤氲一片,“你们离婚之后,你一直让她住在江家,这段时间她得到很好地照顾,她修养的很好。”江贝贝这样说道,“所以,您就别再那我妈的身体说事了,不然对她来说也太残忍了。”
“贝贝,你别这样,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妈。”江国海说道,“只是,江家都会有新的女主人进来……”
“爸,我妈才出事不久,你就急着要将别的女人娶进来?”江贝贝瞪着江国海,眼睛猩红,“这件事大伯也同意了?”
“贝贝,你听我说。”江国盛说道,“你妈妈现在确实精神状况不好,时常发疯,这你也知道,她那屋里面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还不都是被她砸的。”
“大伯,你为什么不说我妈是因为什么精神状态不好?”江贝贝忧愤不已,“爸,你想过没有,若不是你在外面……我妈会这样吗?”
“贝贝,江家的产业太大,现在只有你表哥一个人在顶着,而你有意在传媒……”江国海说道,声音也喑哑沧桑了几分,“有些事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江贝贝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所以,你就……可以始乱终弃?”
“我没有,贝贝,我在外面有人的事情从来不想让你妈说过,而且这么多年我将关系维持的很好,我只是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家业,我从没想过讲那个女人带回家来。”江国海说道。
“呵呵……”江贝贝摇头,“你们男人的宏图伟业居然要建立在女人为你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基础上,何其可悲,何其残忍……”
“贝贝……”江国海念着她的名字,“不管怎样,江家总要回复太平,你妈妈不能再呆在江家了。”
“呵呵……您是一家之主,江家的事都是由您来操持,您随便吧,只是,您永远都别想把外面的那个女人接回来,江家现在只有一个女主人,不是我妈,更不是外面的那个女人,而是我,是我江贝贝!”她说着,眼神坚毅,“您是我的爸爸,所以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不干涉,并不代表我同意。”
江国海低下头,没有作声。
……
江贝贝起身,向二楼走去。
“咚咚咚……”江贝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妈妈,您开门啊,是我,贝贝!”
“……”里面没有应答。
“妈,您开门啊,我是你女儿,快点开门啊。”江贝贝有些急,更是担心里面的情况。
“……”依旧是没人应答。
“你,把门钥匙拿来。”江贝贝对身旁的下人说道。
“是,小姐!”





、第76章 彻底疯了

“啪啪啪……”大力的敲门,“妈,您说句话啊,您饿不饿,我们出来吃点饭好不好?”
“……”
“妈!”
“妈!”
“妈!钰”
“小姐,钥匙!”下人拿来钥匙。
江贝贝慌忙的将门打开,“妈,您干嘛呢?”江贝贝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瞥了一眼桌上的饭餐,伸手碰触都已经凉了。
“贝贝,你看你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是那么不听话,你爸爸不是说不让你学画画吗?”陈和娜笑着说道,却是眼神空洞,怀里抱着个布娃娃咬。
她是在和布娃娃说话……
“妈,我早就不学画画了。”江贝贝小心翼翼地蹲在陈和娜面前说道,伸手帮她捋了捋散落在胸前的头发。
“妈,你饿不饿,我们下去吃饭好不好?”江贝贝说道,眼睛里再次弥漫了泪水,眼前的陈和娜面色枯槁,短短时间之内,就像是沧桑了几十年一样,完全不是曾经那个眉眼俏丽的女人。
她摇摇头,怀里一直抱着布娃娃,突然眼神变得温柔,“贝贝,你哭了,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妈,我没哭,我是出去一天想你了,我在外面店里看上一双可好看的高跟鞋,我猜你一定喜欢,我们一起去看看可好。”江贝贝说道,伸手握着陈和娜的手,冰凉的,细弱的……
陈和娜终于抬起眼皮,好奇的盯着江贝贝看,伸出手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你长得可真好看!”微笑着,满是温和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阴寒,“啪”地一声化作一个耳光。
“贱人,你就是用这张脸去勾-引他的是不是?”她吼得声嘶力竭,绝望的看着江贝贝。
“妈,你干什么呀,你看清楚了,是我啊……”江贝贝摇晃着陈和娜的身体,“你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贝贝,你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含着,泪流满面,心痛不已。
“贝贝……贝贝……”陈和娜叫着贝贝的名字,眼神却好似涣散的无法聚焦在江贝贝身上,“我女儿快放学了,我还要给她做饭!”说着她“嚯”的一下子起身,却在屋子里打转着徘徊。
“贝贝要放学了,我还要给她准备晚餐……”却是焦急万分的模样,“贝贝说想吃什么来着,想吃什么来着……”一直念叨着这句话,转头看见江贝贝,“张妈,你说我给贝贝做西红柿炒鸡蛋怎么样?”
“妈!”江贝贝彻底崩溃了,短短时间,她们之间竟然陌生到不认识彼此……
“张妈,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我只会做西红柿找鸡蛋……”说完陈和娜便靠在江贝贝的怀里大哭起来,脆弱的像一只被暴雨摧残过的百合。
“妈,您别哭了,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你的西红柿炒鸡蛋是我这辈子最爱吃的东西……”江贝贝摩挲着陈和娜的后背,不住地安慰着。
……
“张妈,把太太看好,还有安排人,明天把夫人送进医院吧!”江贝贝说道,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睡的陈和娜,嘴角扬起温和的笑。
“唉……”张妈忍不住长长的一声叹息,“既然这样我就去安排了!”
“嗯,越快越好,我妈妈需要接受治疗!”说着便眼睛里有迷蒙了一片水雾,“张妈……”江贝贝忍不住调出眼泪来,“我这做女儿的是不是很失败?”
“小姐,你就不要自责了,各人有各人的命,也许这就是太太的命!”说着张妈便忍不住心中悲痛,一时间老泪纵横,“我跟了太太这么多年,实在太了解她,她就是太执拗……”
“张妈,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先回房了!”江贝贝说道,抹了把眼泪,“我不信命,总有一天我相信妈妈会重新健康的站在我们面前的,江家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是,小姐!”
张妈看着江贝贝走远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走进房间,将那一盘早就已经冷却的食物端走,出门后,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秦暖走到楼下,看见路灯下正停着一辆汽车,看了看车尾,兀自一笑,心里想到:没想到这个小区还能有人买得起这么昂贵的车子,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忽然车灯一亮,正好打在秦暖的脸上,秦暖下意识地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恍惚间她见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内走出来。
“暖暖!”温柔的声音,还没等秦暖反应过来,她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晚风温柔,一如此时此刻这个军医儒雅的男人,“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这么晚,你都已经睡着了呢!”
“子遇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暖不可思议的看着韩子遇说道,“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
“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不是特意来看你的呢?”韩子遇放开秦暖说道,“我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你连电话都没有主动给我大一通,我按捺不住思念就来找你啦!”韩子遇说着伸出手指轻柔的在秦暖的鼻头刮了一下。
“嗯?”秦暖不解,摸着自己的鼻头,“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难道不可以吗?”韩子遇说着,看着秦暖眼睛眨也不眨地说着,“你今天去哪了,穿成这样子?”
“哦,去参加个婚礼,结果中途……唉,不提了,走,上楼坐坐吧!”秦暖说着。
“不了,我只是过来看看,其实,我以为这么晚了我都没想到你还没有睡,本来觉得在你楼下……”韩子遇话还没有送说完,惊觉自己说的太直接,犹疑地看着秦暖。
秦暖笑着,眼睛看着韩子遇,突然伸手抱住韩子遇,“子遇哥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记得暖暖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会害怕,还来我的床下守着……”
韩子遇微怔,“暖暖……”嘴角扯出微笑,“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那个怕黑的小丫头,让我忍不住去保护!”
多年前,韩子遇一直都充当着秦暖暗夜骑士的角色。
一日,秦暖的父母出差,只剩下秦暖和一个保姆在家,那夜空很黑,没有月亮和星星。她趴着窗口,一个人低低的啜泣……
“是王婶吗,我是暖暖,我想要找子遇哥哥!”秦暖举着电话说道,秀气的小脸上,还带着没有干涸的泪水。
当韩子遇举着一大包零食站在秦暖楼下的时候,他只看见窗口那一只小小的身影,孤独的颤抖。从那以后,韩子遇便一下子从最好的玩伴升级到最佳骑士,一直都承担着保护暖暖的责任。
……
“暖暖,赶紧上楼去吧,这么晚了,连猪都睡着了,你这个小笨猪怎么都不困吗?”韩子遇说道。
秦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知道啦,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啊!”秦暖说着,推着韩子遇坐上车,“你先走,我看着你走!”
“好吧!”韩子遇温和一笑,发动引擎,消失在夜色当中。
秦暖站在路等下面,看着韩子遇离去的方向,久久才回过神来,“子遇哥哥,若是这么多年你一直都能在暖暖身边该多好,该多好……”
韩子遇再次回来,对于秦暖来说简直就像是就喊逢甘露,只是无事人非,或者说,韩子遇还是当年那个韩子遇,只是秦暖不再是当年那个秦暖……
……
“大周末的还要在加班,还有没有人性了?”刘淑娴一把将文件砸在桌子上,十分的不耐烦,“要知道本姑娘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结果加班还就是为了一个德国的旅行团!”
“好,不要在抱怨了,全酒店上上下下都加班,我昨天连夜赶文件,熬到凌晨五点钟,我说什么了。”徐开明说道。
秦暖看了一眼,“噗嗤”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画了烟熏妆呢。”
“唉,做人难,做男人难……”徐开明说道。
“诶,暖暖,我看地倒是春风得意的嘛,照理说,周末对于你们这些有另一半的人来说,加班应该是大忌啊。”徐开明说道。
刘淑娴闻出味来,好奇的转过身,看着秦暖的眼睛,一脸的探究,“暖暖,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你的那个有钱的男朋友之间出什么为题了?”
“什么问题?”秦暖说道,“我和他之间没有问题。”秦暖说着,嘴角牵强一笑,没有问题,只是中间有个小三罢了。
昨天晚上她见了韩子遇之后突然想明白一件事,牧白不爱她!
他若是真心她,才不会人心将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牵扯进他们之间的感情,韩子遇与她秦暖毫无真实的爱情名义他尚且对自己多年来一往如初,他牧白短短三年就改了初衷,这不但是对他们爱情的亵渎,更是对他秦暖的侮辱。
她现在所想的再不是与牧白和好如初,她想的只是找时间和牧白坦白一切,纵然爱到刻骨铭心,只是她不容许自己的爱情的素笺上被染上半点乌黑,与其委曲求全,倒不如快刀斩乱麻,留一片澄澈清明个这段感情。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刘淑娴说道。
“你说什么呢,别尽是胡说!“徐开明说道,伸手拽了拽刘淑娴的衣角。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刘淑娴忙撇清关系。
“不是你说的,难不成是孔子说的?”徐开明翻了个白眼,“你呀,就是羡慕嫉妒恨,像你这种人就应该有自知之明才对,就算人家真的出了问题,牧白还是牧白,暖暖也还是暖暖,你,永远都成不了牧白的第二春!”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调侃了,你们这样说,是不是当我是空气啊?”秦暖无奈的看着那两个人说道。
刘淑娴扁扁嘴,转头咬着牙对徐开明说:“你小子给我等着,我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吗?”
“切……”徐开明切了一声,拿着文件起身走了出去。
一阵音乐传来,是秦暖手机来电的铃声。
“喂,牧白!“秦暖接起电话,语气平静。
“暖暖,今天有没有时间,我带你出去吃顿饭,我们好久没坐在一起了不是吗?”牧白说道,嘴角噙着微笑。
“哦,可是我在加班!”秦暖说着,手指间的圆珠笔在手上打着圈圈。
“这样啊,那晚上吧,我带你去吃饭,我有东西要给你!”牧白说到。
“那好吧,牧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秦暖说着,指间的圆珠笔掉落,在桌上滚了两圈,心想着,那就到此结束吧,不管我再怎么不希望它停下来,总有一刻它还是会失去动力停止不前……
“好,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到你公司门口接你!”牧白说着,挂断电话。
手机才一放下,铃音再次响起。
“喂,梦蝶,有什么事吗?”牧白接起电话,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
“牧白,你走到床边看看,我就在你的酒店楼下!”那头的女人说着,话语间充斥着疲惫。
“……”牧白走到窗前,果然,门口的地方一辆红色的跑车旁边,站着一个衣袂如火的女人,那么妖娆眨眼,不是褚梦蝶还会是谁。
“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她说着,嘴里吐出一口烟雾,大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出她真实的情绪。
“梦蝶,我想,你还是走吧,我不想见你!”牧白说的直截了当。
“牧白,如果你想我们之间能早点做个了断,你最好立马下来!”褚梦蝶说着,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梦蝶……好吧,我这就下去!”牧白说着放下电话,匆忙的下了楼去。
褚梦蝶将电话收起,嘴角扯起一丝邪笑,“牧白……”
“梦蝶!”牧白唤道。
褚梦蝶回头,摘下太阳眼镜,一脸的冷艳,“还真是利索。”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牧白说道。
褚梦蝶唇角扬起一笑,眼神里带着悲戚,“你一定要和我彻底了断是吗?”
“对!”
“不后悔?”
“不后悔!”
“好,那我问你,你爱秦暖超过我吗?”她问道,“说实话。”
“……”牧白低下眼帘,“梦蝶,你不要这样。”
她兀自妖娆一笑,“你觉得,她会比我还要爱你吗?”
“你回答我啊!”褚梦蝶激动的说道。
“梦蝶,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再纠缠了,我和你真的没有可能!”牧白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
“啪!”一声巨响,牧白只觉得自己左脸麻木至极,他正过头来,“褚梦蝶我再也不欠你的了!”说完他转身便走。
褚梦蝶绝望的看着牧白离去的背影,喉咙间突然涌起一股甜腥。
“牧白!”一声断肠嘶吼。
牧白回首,却看见烈日之下,一个女子红衣如火,冲他笑的妖娆,近乎绝美。她的手中握着一把短刀,与阳光下散发着凛凛的寒光。
“梦蝶……”牧白大喊,却是来不及阻止。
刺目的鲜血从她雪白的手腕上淌出来,身姿摇晃,犹如一朵凋谢的睡莲,落寞的让人心痛,铺就一滴落红。
“啊……”
“啊……”
“啊……”
路人惊叫成一片。
“梦蝶,梦蝶,你睁开眼!”牧白抱着褚梦蝶,摇晃着她柔弱的身体,怀里就像是拥着一片枯叶,飘渺的不真实,只是那苍白的面孔,如火的裙裾,以及她手腕上不断冒出的鲜血,时刻提醒着他,怀里这个女人的呼吸一点点变得微弱。
牧白眉头紧锁,看着前面的红灯,手却不断按着汽车的喇叭,焦躁不安的模样,撇呀看了身旁的褚梦蝶一眼,此时,她脸色惨白的就像是一张宣纸,俩带整个人都是脆弱不堪,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张扬跋扈的个性神采。
“梦蝶,在坚持一会!”他说着,额头冒出涔涔的白汗,“你不能死……”
闭着双眼的褚梦蝶好似听到了他这句话,嘴角扯起无力地微笑,“牧白……你若是想和我彻底了断,我劝你就不要救我!”
“梦蝶!”牧白红了眼睛,“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暴自弃过。”





、第77章 为爱扼腕

“牧白……是我自暴自弃吗?”褚梦蝶鼻翼微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模样,“你不明白,自从我遇见你那一刻,我就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那个女人,多年前你以为真的是不告而别吗?”
他看了一眼褚梦蝶,没有说话,当年的事情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当年……当年……”她突然哽咽,说得吃力。
“梦蝶,你省点力气,以后你在和我好好说!”牧白说道,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连带眼角飙出的泪珠。
她摇头,“我要说……钰”
“……”他没有再搭话,只是从倒视镜里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孔,苍白的,十分骇人。却也是脆弱的,让人心痛,他忽然觉得,褚梦蝶的张扬跋扈与不可一世,那都是这个瘦弱不堪的女人的伪装,而她内在里,就只是一个受了伤的苟延残喘的女人,时刻等待他的救赎。
“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却给我一个遮掩的结局,我实在不甘心!”她说道,“多年前,我离开的而事情,那是牧老爷子也就是你爷爷一手安排的!”她说着,微闭着眼睛,语调无力而又平静,才知道时隔多年的伤口,再翻开,已没有当年那种钻心的疼痛,只是这难看的沟壑一样的伤疤,昭示着,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牧白依旧是没有做声咬。
“牧白,你说你要做个彻底的了断,好,我成全你!”褚梦蝶说着,泪水再次顺着原本还未干涸的泪迹流下,“我那么爱你,根本就毫无理由不成全你。但是,你知道吗,你是在把我往死路上推……”
“梦蝶,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倔强,女孩子柔软一点不好吗?”牧白这样说道,看着褚梦蝶的眼睛里满是心疼,“你从来都是这么极端,你让旁人因为你痛苦,而我也知道你自己更痛苦,你这是何必呢?”
“呵呵……”褚梦蝶一笑,却是苦涩至极,“牧白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瞎了眼,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说完她痛苦地靠在汽车座椅里,手腕上的纱布里,还有血在不断弥漫。
……
落夕静静地坐在梦蝶的床边,看着她,眼神里却是异样的平静。说到头,她们都是一样的女人,谁也没有比谁多幸运几分。
“姐,你怎么来了?”褚梦蝶见到落夕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眼神落寞的毫无神采,“牧白呢?”
“牧白说是有事先回去了,我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落夕说道,眼底突然弥漫一片水雾,连忙转过身去,“我给你倒一杯水!”
褚梦蝶低着头,“他终究还是选择要负了我!”
“你别这样说!”落夕将水端到梦蝶的面前,“或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姐,我是不是太天真了,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心里只有我……”褚梦蝶说着,嘴角扬起无奈一笑,“他蜀国的那句我是他的唯一,我到现在还当做至理名言一样,而他呢,早就抛到脑后,甚至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梦蝶,也许你们就真的是有缘无分,还是放下吧,免得再徒增烦恼!”落夕说道,心中一颤,想到了牧宇森,她自己呢,不也是缠着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放吗?
“姐,你不明白,爱一个人爱到刻骨铭心,那又是怎么样一种锥心之痛,你想将这段感情丢掉,你想讲这个人忘记,那是万万不能的啊,做不到啊……”她说着,看着落夕,“姐,你哭了?”
落夕红着眼睛,“我只是觉得我的妹妹长大了,却是在心里堆积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情绪,这么多年你应该都过得不开心吧,我这个做姐姐的觉得对不住你!”落夕说道,诚然,褚梦蝶从没有向落夕坦诚布公地说起过心里的事情,她从来都是冷艳的,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褚梦蝶摇摇头,伸手拉住落夕的手,“姐,你只要幸福就好!”
褚落夕一怔,幸福……
……
餐厅里的冷气十足,刚挤过公交车的秦暖坐在椅子里,倍感舒爽,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坐在那里,安静地等着牧白。
“暖暖!”是熟悉的声音,她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俊逸的面孔。
“来这么早?”牧白说着坐下,看着秦暖,总觉得今天的她哪里有些不太对劲,“早就饿了吧,我们点菜!”
牧白招来服务员,“给这位小姐一份海鲜沙拉,我要一份西冷牛排,再来一瓶红酒!”牧白利落的报出菜名。
“好的,二位请稍等。”服务员说道。
牧白转头问秦暖,“吃海鲜沙拉可以吗?”
秦暖点点头,嘴角扬起一笑,“无所谓的。”
牧白一笑,略微变得有些拘谨,“暖暖,这次约你出来,我其实是有话对你说。”
秦暖点头,“有什么话就说吧,何必吞吞吐吐的。”
“呵呵……是啊,你看我,字啊你面前就变成了像小学生一样,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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