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暖情森 作者:小妖迷途-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是说你是上辈子造了孽才遇见我的吗?”牧宇森说道。
“呵呵……”秦暖冷冷一笑,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懂风情?”
“谁说的?”牧宇森说着就低下头来吻上秦暖的唇,瞬间,秦暖几乎忘了呼吸,她没有料到牧宇森真的是这样大胆,此时他们就站在机场外面的某个路灯下,周围是数不清的陌生人,更有无数的目光,尖叫,口哨声。
秦暖羞红着脸将牧宇森推开,说道:“被这样,你看他们都在笑我们呢。”
“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别管他们。”说着又将秦暖往他的怀里带了带。
……
H市东郊别墅,佟夫人在书房里一直研究她的十字绣,手指温柔的拂过上面的每一个花瓣,眼角,嘴角,都噙着淡淡的微笑。
“夫人,您的电话。”这时候下人按着话在书房外面说道。
佟夫人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回来,冲着门口的方向说道:“拿进来。”
下人推门进来,佟夫人还是往常冷清淡漠的样子,结果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还没容她说话,她便已经是张口结舌。
“婉儿?”那边传来一道沧桑厚重的声音。
“婉儿是你吗?”
“婉儿,你说话呀!”
佟夫人不动声色地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说道:“是我。”
电话那边的人安心似的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婉儿是我啊,牧裕隆。”
“嗯!”她淡淡地一声,不悲不喜。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这样不愠不火好像没有情绪。”牧裕隆在那头说道。
佟毓婉嘴角上扬,当初他就是这么说她,总是一副不知悲喜的样子,不解风情。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佟毓婉问道。
“嗯,想问问你明天是否能出来。”牧裕隆说道。
“嗯!”佟毓婉应道。
“那好,明天寒山寺!”
“嗯,好!”
翌日清晨,寒山寺里的小花园里,以为坐在轮椅里的老太太静静地坐在花阴下,手中拿着一串舍利子的手珠。
眼前的兰草早就已经过了花期,早就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没有冷香,没有蝴蝶,但依旧让人看了觉得心情舒畅,今日,佟夫人的嘴角一直都是似扬非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婉儿,是你吗?”终于在她背后响起了这句声音。
佟毓婉回头,蓦地,嘴角上扬,岁月改变了彼此的容貌,但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
“婉儿!”牧裕隆看着坐在轮椅里,已经将近半生都不曾见过的人,蓦地,湿了一脸,摇着头喃喃说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佟毓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站在眼光里的已然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的他,边笑边哭,眼泪依旧当初那般晶莹芳华。
倨傲如她,心比天高,却数十年来,她都是坐在这轮椅里,比别人都要挨上半截,可见这么多年来她究竟是受了多少常人难以理解的痛苦,同时也不难理解,究竟是什么信念能让这个断了腿的中国女人在数年之间在国外造就了商界的奇迹。
“今年的兰花开的好吗?”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话。
牧裕隆在他身边重重的点头。
“可惜呀,我回来晚了,终究是错过了那绝美的日子。”佟毓婉不无感叹地说道,眼睛一直看着脚下那些长得碧翠葱茏的兰草,不再多说。
“这些年,你还能记得我,记得着花草,是我的荣幸。”牧裕隆说道,然后深深地谈了口气,“岁月不饶人啊,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全不见了,这天下已经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只能做个看客了。”
佟夫人笑笑,说道:“她好些了吗?”
“亏你还记挂着她,她还好,再过几日就能出院了。”牧裕隆说道,“倒是你,你有爱咳嗽的老-毛病,这些年有没有加重?”
佟夫人摇摇头,道:“没事,年轻的时候总是把这事记挂在心上,人老人身体总是这病那病,如今我也不甚在意,反而觉得没有以前严重了。”
“那就好!”牧裕隆说道。
能在有生之年遇见自己想要遇见的人,那绝对算的上是一种幸福。
或许,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去理解佟夫人当年对牧裕隆的心意,因为,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佟毓婉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小三,插足,夺人所爱。但是,有谁能说爱情本身是一个错误,对于佟毓婉来说,要说错,就错在她是女人,并且爱上了一个已经有家室的男人。
其实佟毓婉从来都没有打算和谢柔婉去争抢过什么,若要公平,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在三角恋当中或许大家最恨的是小三,最很铁不成钢的是被两个女人夹在当中的男人,但是客观一点来说,是人,凡是俗人,谁都有七情六欲,何况是血气方刚的男女。
佟毓婉没有错,牧裕隆没有错,谢柔婉没有错,同样被卷进这场爱情之战当中的谢柔丽也没有错,错,都是因为人太过偏执,谁都想要得到,谁都想要得到更多,但是,现实的残酷往往就在于它不会给你更多。
佟毓婉和牧裕隆或许在分开的这几时年当中设想过无数次再见面之时的情景,或许是热烈的拥抱,或许是惨淡的对峙,或许是淡漠的无视,但是,当他们这正见面的时候,一切都太过平淡,而平淡才最真实。
佟毓婉与牧裕隆之间的谈话不过是家长里短的问候,以及对彼此的关心至于,再也无当年义无反顾的热情,就像是一对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虽然不免惊喜之情,但是他们只谈风月,一切无关爱情。时间能改变太多,当年那执念不肯放下的,到如今也都清淡如水了。
佟夫人回到东郊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饭的时间,此时秦暖和秦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零食边看电视。佟夫人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们一眼,抿唇一笑,那淡淡微笑的神情正好被秦暖瞥见,秦暖好奇,为何这老太太是越来越奇怪了。此时秦暖的脑海中只飘着三个字:她变了!
佟夫人突然间变得和蔼多了,虽然依旧是沉默寡言,但是出来进去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秦暖不知道是为什么,佟墨雨亦是感到不解,只有牧宇森倒是一脸的了然。
“牧宇森,你说说为什么婉妈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暖不解地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牧宇森笑笑,反问秦暖。
“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我第一次在夏威夷的佟家看见婉妈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一个不苟言笑,严肃苛刻的老太太,我们所有人都要对她毕恭毕敬,就连墨雨不小心犯了丁点的错误,就得挨打受罚,那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灭绝老贼尼!”秦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依旧是一脸的不解,“却突然间,有若春风化雨……唉,说白了,这女人还真是善变,跟这外面的气候似的,还分季度。”
牧宇森听罢露出一脸很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亏你还是个聪明人,连这点毛呢都看不出来?”
“啊?”秦暖吃惊,“什么猫腻?”
“如果给你三个选择,金钱、权力、爱情,你必须选择其中之一,你会选择哪一个?”牧宇森问道。
秦暖就不明白了这跟佟夫人最近这两天的变化能有多大的关系啊,于是皱眉说道:“别把话题扯远了,现在说的是婉妈!”
“嗯……”牧宇森摇头,说道:“让你选你就选!”
“切!”牧宇森的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秦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而后便认真地思忖了片刻,说道:“金钱,实在重要,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牧宇森挑挑眉,不说话。
“权力也很重要,自古以来都是当官的是老大,那就是社会的风向标,换句不好听的,有了权就什么都有了。”秦暖说道。
牧宇森依旧是挑眉,不说话。
“但是,有什么事比能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加幸福的呢?有了钱你可以买房子,但是买不来家庭,有了钱你可以买来婚姻,但是买不来爱情,至于权利呢,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身边却连一个懂你爱你的人都没有,那这权力还有什么用呢,纵然万众瞩目,自己却是只剩下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所以让我选,我会选择爱情。”秦暖说道。
秦暖是个性情中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面包的爱情不能算作是爱情,但是对于秦暖来说,没有爱情的人生还不如不过。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为爱而生,因爱而死,就像是秦暖的父亲,秦守成,当初一个小有成就的企业家,就在周凌薇死了之后整个精神世界都坍塌了,所以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还有佟毓婉,在湿掉了爱情之后,再也没有爱过,数十年如一日,画地为牢,独自守着心里的那一座空城,终日在空旷无人的心房里低吟浅唱,她等待的不过是那个人能再次骑马踏歌而来,与她在那座早已荒芜的城池里聚首……
牧宇森看着秦暖淡淡地微笑,说道:“知道为什么婉妈那么容易就接受了你吗?”
秦暖正愣着看着牧宇森,不作答。
“婉妈这个人一向很挑剔,眼里容不得沙子,她能接受你,并不是因为你又多强,而是因为在骨子里,你有些地方和她很像,尤其是在对待感情上。”牧宇森说道,突然长臂一伸将秦暖揽在自己的怀里,继续说道:“就是因为你们都是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秦暖趴在牧宇森的怀里,仰着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不觉得?”
“你以为我不知道婉妈以前的故事?你以为我不知道牧家人早年间的那些丑事?”牧宇森晶亮着一双眼眸问道。
“牧宇森,你……”秦暖瞪大了一双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牧宇森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而且早就知道,婉妈当年被人绑架遭受的折磨,以及我的亲生母亲出车祸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秦暖震惊的看着牧宇森温和带笑的眼睛不说话,却突然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曾经,正如你想的那样,当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和牧家脱不开关系的时候,我真的是异常的愤怒,并且发誓一定要让牧家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牧宇森接着说道,“只是,后来,我身边有了你,我的想法就变了。”
秦暖粲然一笑,说道:“怎么就变了呢?”
、第176章 性情中人
“因为你与他们不一样,你善良,单纯,不管遇到什么都不抱怨,而是默默的承受然后想办法解决。六年前,我接近你是想要利用你。”牧宇森说道。
秦暖的眼睛当中闪烁着盈盈的泪光,说道:“知道。铄”
“可是后来你彻底的消失了我才知道,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大傻瓜,我已经那么爱你,还禽兽将你推开。”牧宇森惨淡一笑,“或许,是因为我前半生欠了你太多,直到下辈子也换不清,所以老天生气了,又把你送回到我身边,让我从这辈子开始就弥补你。瑚”
秦暖却摇头,说道:“不是的,是老天见怜我,看我前半生过的太辛苦,所以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甚至在德国的时候,每每觉得辛苦的时候,只要见到秦然那张可爱的小脸,我就会觉得幸福,我也会觉得,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但是我知道你会在这里生活的很好,那样想一想我就会觉得我也活得很好。”
“傻瓜!”牧宇森眼底氤氲一片,将秦暖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张爱玲曾经说过:“爱上一个人,你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你说过仇恨会让我们错失眼前的幸福,素以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所有的爱恨情仇都终结在上一代,我们只活我们的,好好的。”牧宇森说道。
“嗯!”秦暖在牧宇森的怀里重重的点头,吸了吸鼻子说道:“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嗯,再也不分开。”
正当秦暖和牧宇森在房间里你侬我侬、耳边厮磨的时候,突然间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音。
“少爷,少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和小小姐在外面打起来了。”下人这样说道。
秦暖听罢顿时从床上弹起来,披头散发地冲出去,活像一个发了火的孙二娘。
“秦然,佟墨雨!”秦暖在门外爆吼一声。
牧宇森在房间内连忙将衬衫的纽扣扣好,也是一脸愤愤然地出去。
秦然和佟墨雨被下人逮到起秦暖和牧宇森面前的时候,两个孩子身上都是五颜六色的水彩,一看就知道这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谁。
“秦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佟墨雨,直接去书房抄一百遍唐宋八大家的散文。”秦暖厉声说道。
佟墨雨抹了一把脸上沾着的墨水,哭丧着脸说道:“婶婶,你可不能轻饶了秦然,你看我新买的衣服。”
秦暖此时恨不得直接将这两个孩子全都扔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抄完之后,带你去买衣服,去吧!”秦暖说道。
“不行,我得在这里守着,看着这熊孩子受罚我才能安心的离开。”佟墨雨说道。
佟墨雨从来都是人小鬼大,她能乖乖地受罚才怪。
秦然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此时倒是显得有点不同寻常的安静。
“秦然,开口说话。”秦暖说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秦然说道,然后狠狠地剜了佟墨雨一眼,冷哼着撇过头去。
“那你说。”秦暖指着佟墨雨说道。
“额……”佟墨雨眼珠子一转,指着秦然的后脑勺说道:“他那水彩泼我。”
秦然小嘴一嘟,说道:“我只是在为珍珠报仇。”
“啊?”秦暖不解。
秦然指着佟墨雨吼道:“就在刚才她吧珍珠给喂死了。”
“什么珍珠,珍珠不是在夏威夷吗?”秦暖更是不解。
“今天从花园里新逮的。”秦然说道。
“什么?”秦暖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震惊,被气的在原地来回踱步,边走边念叨:“你你你,到底什么做的啊,到花园里逮耗子,你还拿进房间?”
秦然不做声,佟墨雨把头仰的老高。
“你们不知道老鼠是很脏的东西吗?”秦暖问道。
那两个孩子还是不说话。
“好你个秦然,我要是再把你放人-流,说不定明天咱们家都得成了动物世界。”秦暖厉声说道,然后又对下人说道:“把他们两个通通关进书房,无知,太无知,去,赶紧看书去,补一补你们那空白的大脑。”
佟墨雨和秦然奋力反抗,但是反抗无效,都被关进了书房,并有专人把守。
一直没说话的牧宇森劝慰道:“别生气了,还是小孩子,小孩子淘气都很正常。”
秦暖冷冷地看着牧宇森,说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别太得意。”
如果非要用带‘精’字的词语来形容人的话,那江贝贝无疑就是一‘事儿精’。
当秦暖拿着一大包的水果和营养品再次来到市中心医院的时候,终于可以面带微笑,当然这多少又一点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秦暖找到来之前江贝贝和她说好了的病房,推开门,里面的人还真不少。
江国海,宝宝,米娅,钱莫迪,江伟川,童莫,就连牧白都在,只不过当她进门来的时候只见每个人都是一脸要死不死的神情,恐怖,可怕。
秦暖走进去,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踱到牧白身边小声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牧白亦是咬着牙小声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完牧白还“嘿嘿”地同大家笑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啊!”
江贝贝倒是一脸的轻松惬意,坐在床上盘着腿,优哉游哉地吃水果,小眼神一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而病房当中的其他人,她一概只当做是空气。
“你们都走吧,被打扰我休息。”江贝贝说道:“暖暖留下。”
“唉!”江国海恨恨地叹了口气,之后就什么也没有再说,领着宝宝大步走出病房。
江伟川的脸一直都阴沉可怕的,冷哼一声之后便扯着脸色苍白的童莫出去。
钱莫迪则是一脸的无奈,说道:“那你和暖暖好好聊聊,我先把米娅送回家。”说着便抱着米娅出去了。
最后病房里只剩下牧白和秦暖,以及在病床上拽的二八五万的将贝贝。
“牧白,你怎么还没走?”江贝贝说道。
牧白玩味一笑,环抱着双臂说道:“我这来一次总要带点什么回去吧,你也知道,我平常很忙的,要不是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才懒得来呢。”
“得了吧你,说吧,你都想知道些什么?”江贝贝说道。
秦暖听着这二人的对话,心里倒是一阵糊涂,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江贝贝指着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木乃伊头,说道:“暖暖,咱不带这样的,你看你,幸灾乐祸也不要这么明显。”
秦暖立马竖起手指头掩住了自己合不上的嘴,说道:“但是真的很好笑嘛,和我之前的简直一模一样,我都怀疑是不是出自同一个大夫的手。”
牧白亦是没心没肺地笑。
秦暖和江贝贝都是用同样够毒够幽怨的眼神看着牧白,说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牧白扁扁嘴,尴尬地挠挠头,说道:“不笑,不笑,你们说你们的,我听着。”
江贝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问道:“伯母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很稳定,后天就出院了。”牧白一笑,眼底里露出一丝疲惫之色,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医院,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哦,对了,来之前,我炖了两锅鸡汤,一份给江贝贝,另一份ini一会拿出给她吧。”秦暖对牧白说道。
牧白感激似的一笑,说道:“谢谢!”
秦暖淡淡笑着说道:“没什么的。”
“不过话说回来,贝贝你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牧白问道。
“被人砸的呗。”江贝贝无力地回答道。
“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砸你?”牧白揶揄地说道。
“我表哥!”江贝贝恨恨的说道。
原来今天上午的时候,江贝贝专程去了一趟江伟川那边,当时只有童莫和江誓凌在家,江贝贝早就看童莫不顺眼了,遂在说话的时候,总是故意呛童莫,童莫这人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是谁也不服谁,最后就扭打在一起。
赶巧,在恰当的时候江伟川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就在劝架的过程当中,江贝贝突然倒在了地上,画面定格,江伟川才发现凶器正拿在他的手里,后来就成就了江贝贝的木乃伊头。
牧白笑意涔涔地说道:“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怎么连这点胸怀都没有?”
江贝贝十分嫌恶地看了一眼牧白说道:“我可是没有你那么博爱的胸怀,还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童莫她若是不像我为难她,她当初就不要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贝贝,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觉得你大伯在天有灵希望你为难你表哥和童莫吗?他老人家会寒心的。”秦暖说道。
江贝贝冷冷一笑,说道:“你们是局外人当然会这样说了,但是你们要是站在我的立场上,你们会怎么想?我大伯一直认为童莫是个好女人,一直以他最后一段婚姻为自豪,到最后呢,童莫都对他老人家做了些什么?”
秦暖和牧白都不说话了,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后秦暖说道:“贝贝,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这样争来争去能有什么意义?而且童莫离开江家,还会连累江誓凌不是吗?那孩子那么小,到外面一定会收人欺负,倒不如留在江家。”
“你这话说对了,我的目的就是将童莫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赶出江家,然后把江誓凌留下,她那样的妈妈怎么可能把孩子带好?”江贝贝不服气地说道:“还有暖暖你今天是不是成心要和我这个病人作对啊?睁开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我的脑袋,都被他们打开花了,你还为她说话,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额……”秦暖一时语塞,用胳膊肘碰了碰牧白,牧白嘿嘿一笑说道:“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没做,先走了。”
牧白一溜烟的走了,江贝贝愤恨地冲着门口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说道:“感情是来着看热闹的。”
“贝贝,稍安勿躁!”秦暖说道,为江贝贝削了个苹果地过去。
江贝贝拿着苹果打量了一眼,咔擦一下要下去,边吃边嘟囔道:“怎么可能稍安勿躁,童莫一天不除,我就一天寝食难安。”
秦暖听罢“噗嗤”一笑,无奈地说道:“有那么严重吗?”
江贝贝故作大惊小怪地说道:“有那么严重吗?”逼视着秦暖的眸子,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还真有那么严重。”
秦暖一边剥桔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难不成,你要做第二个谢柔丽?”
“嗯?”江贝贝已经,而后又恍然有所悟似的说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茬了,为什么不呢?我身边又那么多现成的高手,你说是将她活埋还是活剐?”
秦暖惊恐地看着江贝贝,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喃喃说道:“发烧了,果然是发烧了……医生,医生……”秦暖连忙跑出病房之外去叫医生。
“护士,这里面的病人出现了发烧的迹象。”秦暖慌忙着说道。
“哦,我们马上拿药进去。”护士说道,然后便扭着屁股推着车进了护士站。
秦暖又重新回到病房,看见江贝贝此时脸颊红扑扑的,靠在床头虚弱无力,而一着双眼睛依旧是炯炯有神,她便知道此时江贝贝心里一定是还在策划着怎么将童莫除之而后快。
……
牧白推开病房的房门之后,看见王溪婷正坐在谢柔婉的床头,此时正和谢柔婉说着什么。
“咦?你回来啦?”王溪婷牛耨看着牧白说道。
牧白点头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没什么事情,就顺路来医院看看伯母啊。”王溪婷说道。
“你没什么事情?”牧白诧异地问道,“酒店的事你都忙完了?”牧白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明明才下午四点半……”
谢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