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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诱惑 作者:诺诺飞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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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说:“杨阿姨是令人同情的。你看——常胜犯了错,我可以离开他,你也可以离开他,但是杨阿姨不能离开他。因为常胜是她的儿子,而且她也需要他赡养。”
刘伶点头,说:“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
“所以说——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常胜免于坐牢?”
刘伶摇头,说:“如果让他免于法律制裁,除非是罗倩回来,把大家的钱都还给大家。可是我觉得。就算警察抓到了罗倩,她也没钱还帐。”
“她还有‘名凰’会馆,还有南站新址的土地,能不能拍卖?”
刘伶说:“‘名凰’会馆的房子都是租来的。名下没有不动产。南站新址的土地虽然在‘名凰’名下,但是南站已经回旧址开工建设了,升值空间有限。也值不了几个钱。”她苦笑一下,说,“如果罗倩有办法还帐,她也就不会偷着跑路了。”
“如果,我花钱买下它们呢?”楚情忽然说。
“什么?”刘伶一楞,不可思议地看向楚情。
楚情说:“我是这样想的——常胜是为‘名凰’做的担保,而不是为罗倩本人做的担保;如果我买下‘名凰’。还清会员们投入的款项,那么常胜的担保就不是诈骗,也不会让银行受到损失——于是,常胜就无罪了。”
刘伶眼睛一亮,她点头说:“这个思路可行。”但是她又提出疑问。“不过要这样运作,需要的钱可不是笔小数目,初步估算需要几个亿的资金。”
“那就请您帮我好好算一下,到底需要多少钱。”楚情说,“正好,您是负责经济案件的律师,您一定可以帮我实现这个计划。”
刘伶看向楚情,既惊诧又佩服。她说:“真不亏是钟夫人,几亿的资金。说出手就出手。”不过她又说,“钟夫人,我算清楚账容易,但是您要考虑清楚——这是个烂摊子,也许几亿的资金说扔就扔了。就算您富有同情心,可是为了常胜和他妈。值不值得呢?还有,您花钱几亿的资金去救前夫,钟先生会怎么看您呢?”
楚情脸一红,笑道:“他肯定会吃醋,而且醋劲冲天,也许我要哄他半个月,才能把他的毛理顺了。”又说,“所以,我们要悄悄地进行,先瞒了他,等我找机会再跟他解释。”
“这样也行?”刘伶不可思议地说。她实在无法想像,楚情是怎样被钟斐宠爱着。不过也是,人家有本事一胎生仨,别人做得到吗?
楚情看刘伶不可思议的模样,笑了。她说:“刘律师,您多想了。我想收购‘名凰’,其实是看中了它有投资价值。”她说,“罗倩并不是一无是处,我去过她的‘名凰’,发现她经营得还是不错的。罗倩的缺点就在于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还要铺陈那么大的摊子。她的资金到不了位,所以她才会想办法圈钱。我有足够的资金,会把‘名凰’运作得更好。”
刘伶点头,她觉得楚情这个解释,还算比较合情合理。因为她觉得,就算楚情对前夫和杨秋月有很深的感情,也不至于为他们花几个亿,转弯抹角地来帮忙啊。
楚情把收购“名凰”的事情交给刘伶去运作。
刘伶则答应楚情,把杨秋月接到她家里暂住。
刘伶不是无情的人,她只是因为恼恨常胜跟罗倩还有来往,所以连带着也不搭理婆婆了。
她并不知道婆婆目前处境窘迫——她以为,虽然常胜被关起来了,但还有常莉呢,杨秋月总不至于没人管啊。
刘伶回到常家。看到杨秋月正收拾东西,要搬家呢。
“妈,您打算去哪儿啊?”刘伶问。
杨秋月一看刘伶,就哭了。她说:“我是没脸活着了,可我也没脸去见常胜他爸。我没看好常胜,竟然让他走到了这步。”
“妈,这怎么是你的错呢?他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该明白什么是做人的底线?”
杨秋月说:“我早就知道,他遇到罗倩就没好事儿。原本跟楚情好好的,生让罗倩搅散了。后来他娶了你,要人才有人才,要本事有本事,可算知足了吧?哪知道,还是上了罗倩的当!”
杨秋月又说:“刘伶,我知道你恼了他。而且如果他判了刑,你也没必要等着他。你要是想离婚,我不拦着。可你是律师,你多少帮帮他,就算是帮我了。”
刘伶眼圈一红。她想起楚情的话,如果常胜犯了错,她们做为妻子,可以离开他;但是杨秋月做为母亲,却不能扔下常胜不管。
杨秋月告诉刘伶,她手里有些积蓄,可以帮常胜打点。另外,她想把房子卖了,凑钱给市银行弥补损失,争取能给常胜保住工作。
刘伶说:“银行这回亏了好几千万呢,怎么凑得齐?”她还想说,就算弥补上,银行顶多不追究常胜的过失,却未必能保住他的工作。
杨秋月说:“我知道差很多。我打算再找人借点,又或者是给银行打个欠条。我去给人打工,想法把钱挣回来。”
刘伶看着杨秋月满头白发,心里难过。这样一把年纪的女人,打什么工能挣到几千万啊?她忍不住一把抱住杨秋月,哭了起来:“妈,您别这样……”
杨秋月也难过,她跟刘伶抱头哭泣。
过了会儿,杨秋月平静下来,她拍拍刘伶的肩膀,说:“好孩子,我知道你心善。你别担心我,我总会有办法。我们这辈人吃惯苦了,不怕吃苦。”又说,“法院里面,我托了我的干姐夫,他是省高院院长。可还是有些事,我得有个人帮我拿主意。我再没有别人可以依赖,就只能麻烦你了。”
“妈,我是您儿媳妇,是常胜的妻子,您跟我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呢?”刘伶抹着泪儿说。她说,“妈,这房子您先别卖了,您也别去给人当保姆。您去我那儿吧——我接一个案子少说也挣几万,不比您出去给人当保姆来钱容易?”
杨秋月有些疑惑地看向刘伶,刘伶一向不喜欢跟婆婆住。可现在听刘伶这意思,似乎要主动要接自己去她家。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妈——”刘伶说,“我怀孕了……”
“什么?”杨秋月唬了一跳。
刘伶有些尴尬,解释说:“我前些日子查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和常胜,常胜就出事了。我听说他是帮罗倩犯得错,我很生气,想把这孩子打掉……”
“刘伶啊!”杨秋月一把抓住刘伶的手,说,“孩子,我盼着孙子盼得好苦啊。我们老常家三代单传,当年如果不是楚情说她不能生育了,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常胜跟她离婚啊!”
杨秋月听说刘伶怀孕了,激动得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刘伶叹了口气,说:“常胜太伤人心了,我都打定主意跟他离婚了,您说我留着这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啊?”
杨秋月面色苍白,慢慢松开刘伶的手。她明白,刘伶的说得是实话。
杨秋月缓了一缓,说:“常胜这孩子就是心热,这一次他肯定是抹不开面子才帮罗倩的,他跟罗倩肯定没有别的事儿。”
刘伶悻悻地说:“就算有事儿,他也是‘一头热’。罗倩怎么会看上他?罗倩八成是跟梁秋景在一起靠着呢!还有罗倩从前那孩子,多半也是梁秋景的,是故意栽到常胜身上的。”
“什么,还有这种事?”杨秋月险些昏了过去。她又问刘伶,“常胜知道这事吗?”
“开始不知道,后来我去看守所看他,告诉他了。”刘伶答。
“他怎么说?他被罗倩坑得这么苦,有没有后悔帮她?他有没有交待罗倩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
“我向他揭穿罗倩的真面目,就是想让他设法把罪责往罗倩那里推。哪知道,他就算知道了罗倩欺骗他的事,还是不悔改。所以我才这么生他的气。”
“嗨——”杨秋月长叹一声,心中倍感绝望。她不知道还怎么维护住这个家。
第285章 考问真爱(上)
钟斐发现楚情最近经常外出,有些奇怪。他问楚情去干什么了。
楚情说:“我爸妈要出国了,我总得帮他们安排一下啊。”
“安排得怎么样了?”钟斐关心地问。
“已经差不多了。”楚情说。
楚情又想起什么,笑道:“我嘱咐我爸,入乡要随俗,跟当地人搞好关系,别跟人家打架——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的?”
“他说,‘咱中国人多友善啊,不管到哪里,都是搞建设的;不像他们外国人,跑到咱们这儿,把咱们园明圆给烧了。’”
“嗨!”钟斐被楚情逗笑了,说,“合着大妞她姥爷,是憋着劲儿想找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后帐哪!”又说,“我真晕了,他到底是教数学的,还是教历史的啊?”
楚情也笑了。
笑罢,楚情又有些担忧,说:“我真担心我爸这直脾气,别到那里跟人家一言不合,真打起来吧?”
钟斐“嗯”了一声,说:“但愿他只是开玩笑,没带着这么极端的情绪。”
楚情听钟斐这么一说,更担忧了。她说:“要不我再跟他说说?让他以现代的历史观,看待那些历史问题。”
钟斐煞有介事地点头:“对,给楚老师上上政治课——我们要用包容、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只要我们自尊、自立、自强,别人就不敢欺负我们。”
楚情一拉钟斐,说:“要不你去给我爸上上课?”
“打住吧——”钟斐笑道,“这辈子都是他给我上课了。我哪敢给他上课啊?”
“可你那句‘自尊、自立、自强’整得不错嘛!”楚情说。
钟斐笑着直摇头。他思量了一下,说:“这样吧,除了翻译之外,我们再给他们老俩口找个律师。让他们有什么事,跟律师商量着办。”
就这样,楚汉枫夫妇带着若干名工作人员。出发去法国。
楚妈妈这是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有些手足无措。
楚汉枫却是自信满满。他对着前来机场送行的女儿和女婿说:“你们就请好吧,我了到那儿,立马把房子盖起来。”
楚汉枫这句话,让楚情和钟斐的心里更加没底儿,生怕他跟人家打架。
钟斐忙说:“不急不急——反正也不等着去那里住。多早晚盖起来都没关系的。”
楚情则直白地说:“爸,您到那可别跟人打架!”
楚汉枫白了楚情一眼,说:“你当是嘱咐小孩子呢!”
钟斐在旁边打圆场,说:“小情的意思是,您得注意咱中国人的国际形象!”
楚汉枫则摆了一个太极推手的姿势。说:“中国功夫名扬天下,如果有‘老外’想跟我切磋,我不会保守的。”
窘!钟斐和楚情一起无奈地垂下了头。
……
常胜被关在一间单独的禁闭室里。三面是墙,另一面有一扇铁门,通向长长的走廊。铁门上有个巴掌大的观察窗,焊着细细的钢筋。
没有进过牢房的人,是无法体会人在这里面是什么感觉的。
这里充斥着冰冷的死亡气息,那是来自灵魂的孤独和最深刻的恐惧,它无情地侵袭着人的神经。
牢房。从来就是一个美好的词汇。它意味着被同类抛弃,被亲人遗忘。
常胜刚进来的时候,吓坏了。他跟警察极力辩白自己是冤枉的。他想见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尤其是他的妻子——刘伶是律师,又恰好是处理经济案件的律师,她一定能帮他洗刷冤屈。
好不容易。警察允许他跟刘伶见一面。
哪知道,刘伶一见他,没听他任何解释,就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因为常胜是给罗倩办事才犯的错,刘伶感到非常生气。
此外,刘伶还告诉了常胜一个惊人的秘密——罗倩当年怀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罗倩故意破坏常胜和楚情的婚姻,所以才把那孩子栽在他头上……
从那天起,常胜心如死灰。
他不再恐惧牢房,他甚至迷恋上了这里的气息——就让亲人们都遗忘了他吧,就当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午夜梦回,他回到了上大学那个时代,又看到了那个整天迷迷糊糊、平地走路也会摔跤的女孩。她的笑容总是那么亲切、温暖。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楚情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
常胜笑醒了,醒来的时候,眼角却有泪水。
“楚情,我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常胜自语,“虽然当时我不知道罗倩在骗我,但是我真的不想跟你离婚。”
“是‘没想’,还是‘没想过’?”忽然,楚情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常胜你说——你是没想跟我离婚,还是没想过会发生离婚这种事?”
常胜楞了下,说:“是‘没想过’吧?我想不到,我们这样幸福,竟然会离婚。”
“你觉得幸福吗?”楚情反问,又说,“为什么我不觉得幸福?你骄傲自大,你看不起我是乡下人。关于罗倩的事,你一直瞒了我。你明知道自己做错了,却从来没有跟我道过歉。你对于我们的婚姻,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对不起,我不是不道歉;而是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你把我们的婚姻看得非常神圣,你不会允许有这种瑕疵存在的……其实,我也接受不了有这样的瑕疵存在,所以我假装生气,假装不在意你。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深爱你的,始终都是……”
常胜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
“喝——”楚情忽然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轻轻呼着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真是太奇怪了,她竟然梦到常胜向她道歉,还说他是深爱她的!
这应该算是女人的自作多情吧?
常胜那么自私。那么虚伪,除了他自己,他还会爱谁?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他爱谁谁吧,跟她有什么关系!
楚情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忘掉刚才的梦境。
她一扭头,看到了鼾声连连的钟斐。
这个臭土匪,她这边被梦境侵扰,他那边却睡得香甜。说不定她做梦,就是因为被他的鼾声吵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听不到他打鼾、磨牙、放臭屁,她还不习惯了呢!
楚情重又躺下,向钟斐怀里一拱,拱进了他的怀抱里。
钟斐被她弄醒了,他含含糊糊地说:“小情。要上厕所吗?”
前些日子楚情怀孕的时候,每天晚上去厕所都要叫醒钟斐,让钟斐陪着去。因为楚情出名的迷糊,平地走路都可能摔跤,钟斐怎么敢让她晚上起来一个人去厕所?
钟斐已经习惯了,刚感觉到楚情醒了,还以为她要去厕所。
“不去。”楚情在钟斐怀里回答。
“哦。”钟斐含糊地应了一句,重新睡过去。
钟斐就是有这个好处,他睡觉不怕吵。躺下就能睡着。就算半夜起来,陪楚情去过厕所,回来仍然可以睡得香甜。
看到钟斐又睡着了,楚情不平衡了。她用手摸着他的脸,说:“臭土匪,我做梦了。”
“呼呼……”钟斐回答她的。是轻轻的呼噜声。
楚情又捏钟斐的鼻头,说:“臭土匪,我睡不着。”
“嗯嗯……”这回总算有所进步,他好像听到她说话了。
楚情又说:“我想知道,咱俩是不是真爱……”她犹豫了一下,又说,“你说,我嫁给你,不是因为你有钱吧?”
“我没有钱啦。”钟斐忽然说,“我的钱都给了我老婆啦!”
说着,钟斐把楚情推出自己的怀抱。随后他翻了个身,把个后背冲着楚情——他不理她了。
“臭土匪,我就知道你醒着呢!”楚情不甘心,她爬起来,趴到钟斐身上。她继续说,“你说——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你为什么要娶我呢?”
“因为你会生三胞胎。”钟斐说。
“可是,我们没结婚的时候,你也不知道我会生三胞胎啊?”
“我们没结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会半夜不睡觉,问咱俩是不是真爱!”钟斐讽刺道。
“额……”楚情没话说了。
她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大半夜的不睡觉,瞎琢磨什么呢?
这时,楚情忽然看到墙上的红色指示灯,急促地闪烁起来。她“噔楞”一下就坐了起来。
钟斐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些着恼地说:“你又搞什么飞机啊?”
楚情一边摸索着下床,一边紧张地说:“婴儿房那边报警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回,钟斐睡意全无。他回手把壁灯打开,跳下床,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楚情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卧室隔壁的婴儿房,护士正在站大妞的床边。
“怎么了?”两人一齐过来问。
护士说:“我刚听到大妞哭闹,过来一看,发现大妞发烧了。”
“啊,这可怎么好?”楚情紧张地说。
钟斐说:“叫医生吧。”随后他给值班保安打电话,让他们去接医生过来。
这一闹腾,整个主宅都惊动了。连钟恺雄和于鱼人也都穿衣起床,赶了过来。
钟恺雄过来后连忙打听:“大妞烧得厉害吗?要不要上医院?二妞和三宝没事儿吧?”
正说着,医生来了。医生诊断后,说大妞只是白天有点儿着凉,没什么大碍。只要吃点儿药,贴个退药贴就好了。不过,为了预防传染,还是最好先把大妞和另外两个孩子隔离开。
第286章 考问真爱(中)
楚情让人把大妞的婴儿床,搬到自己和钟斐的卧室里,算是把大妞和另外两个孩子隔离开了。
楚情哄着大妞吃了药、贴上退热贴。过了一会儿,大妞的烧果然慢慢退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钟恺雄和于美人回房休息,沈管家派人送走了医生。
凌晨时分,楚情给大妞试了试体温,发现确实已经退了烧,她这才放心了,回床上去睡觉。
天大亮的时候,楚情被身边一阵奶声奶气的笑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钟斐正哄着大妞玩儿呢。
只见钟斐躺在大床上,双手托举着大妞,让大妞踩他的肚皮玩儿。
大妞一扭头,看到楚情醒了,她冲楚情伸着小手,嘴里“咿咿哦哦”地叫着,要找妈妈。
楚情偏不去抱她,说:“臭大妞——昨晚折腾了我一晚上,今天又早早地把我吵醒了。”
钟斐举着大妞笑道:“大妞想知道,你对她的爱是不是真爱!”
楚情大窘,她顿时觉得自己昨晚纠缠钟斐的行为,非常地孩子气。
钟斐把大妞放到楚情身边,说:“快好好地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爱啊?”
“臭土匪!”楚情讪讪地骂了钟斐一句。
大妞才不管父母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妈妈|的睡衣里面,藏着她的“粮仓”。她吭吭哧哧地嚷着,用两只小手使劲揪着妈妈|的睡衣,想把“粮仓”找出来。
楚情的母性被激发。还没开始喂奶,奶水就自动流了出来。她匆忙解开睡衣,把乳|头递到大妞嘴里去。
大妞吃了这一边,另一边的奶水随之也喷了出来。
楚情忙说:“快把二妞和三宝抱来。让他们吃另一边。”
钟斐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留着另一边,让我感受一下什么是真爱呢。”
楚情闻言羞窘,假意嗔道:“臭土匪。快去抱孩子。”
“得令!”钟斐应道。
不多时,钟斐一手一个,把另外俩个宝贝抱了过来。
可是还没喂,钟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说:“医生昨天建议隔离的,能让他们一起吃奶吗?”
楚情一楞,这才想起来。大妞昨晚发烧了。
于是她又忙说:“快把二妞和三宝抱走。”
钟斐抱着二妞和三宝,转身就要走。
可是那两个宝贝已经看到姐姐在吃“粮仓”了,岂肯让爸爸把他们抱走?
尤其是三宝,他向来要独霸一个“粮仓”,让两个姐姐分享另一个的。现在看到大姐一人占了两个。他哪能愿意啊。他先就扯着嗓子,“啊啊”地哭了起来。
三宝一哭,二妞也哭了。
楚情是母亲,怎么听得了孩子们的哭声?她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钟斐果断地把二妞和三宝抱走了。但是隔着一间屋子,还是能听到三宝的大嗓门,在“啊啊”地叫。
最后还是护士过来,先抱走了大妞,随后帮楚情清洁好**。让楚情给二妞和三宝喂奶,那俩个小家伙才止住了哭声。
此时,钟斐和楚情已经折腾出一身汗。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楚情和钟斐两人眼光一对,先是不约而同地同时叹了口气,随后却又都笑了——什么是真爱呢?真爱就是一起折腾吧!
大妞没再烧起来。她拉了两天的稀屎,随后就痊愈了。二妞和三宝也没有传染上感冒。一家人这才放下心来。
楚情这回可以肯定,她再不会半夜吵醒钟斐,追问他什么是真爱了。
……
常胜坐在硬硬的铺板上,看着观察窗,呆呆地发楞。他不知道法院会判他什么刑。他想,判他无期或者直接判他死刑最好。
“当啷”一声,观察窗被打开,一对警惕地眼睛向牢房里逡巡着扫描了一遍。
常胜对这里的程序已经熟悉,这表明,警察要来提审他。
果然,铁门打开了,一名警察进来,问他的名字,随后让他在一份材料上签字。
常胜木然地,按着警察的指令做着。
他签完字,在警察的看押下,出了铁门。
常胜跟着警察,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大厅里。
他正考虑今天可能去几号审讯室,警察却回过身来,把他的手铐打开了。随后警察拍了拍常胜的肩膀,说:“恭喜你,常先生——你太太给你交了保释金,你可以回家了。”
常胜一下楞住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签的是什么文件。
“不,我不走!”常胜忽然大叫。他跌跌撞撞地,四下里找寻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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