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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诱惑 作者:诺诺飞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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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月警觉地问:“你们不会是在偷偷避孕吧?”

楚情猛地想到——昨天拿回来的“计生用品”,被她藏在衣橱的抽屉里了

不知道婆婆今天从老家回来,有没有翻看她的衣橱?如果被婆婆发现那东西,可就糟糕了。

楚情站在衣橱前,用身体挡着橱门,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有”她又说,“不信您问常胜”

“嗨,我问他干什么?”杨秋月说,意思是她相信了楚情的话。不过她又说,“我们老常家可是三代单传,你们俩可别拿我们老常家的香火开玩笑。”

随后,杨秋月又唠叨起来。她说,原想要给常胜找个当公务员的媳妇,现在看来,还是楚情这样在私营企业做事的好——如果想生二胎了,可以先辞职躲起来,等生完孩子之后再找工作。

最后,杨秋月给楚情制定了生育计划——最好跟她一样,一儿一女。实在不行,也要生个儿子

第二天,楚情没有去上班。她决定把“大姨妈”彻底送走再去上班。

于是她一连歇了三天,正巧赶上双休日,她又多歇了两天。

这期间,安娜来她家看到她一次,顺便把提包和手机给她送了过来。

安娜让楚情安心休养,她说班上的工作有她盯着呢。

楚情一点儿都不怕安娜抢了她的饭碗。她甚至天真地以为,等钟土匪把安娜使唤熟了,她就可以趁机要求回“钟氏”,摆脱钟土匪的统治了。

不过,楚情在家里歇假的日子,并不怎么快乐。

杨秋月整天出去打麻将,家务事一概交给楚情。

常莉被杨秋月设了门禁,放学后要准时回家,一会儿都不能耽搁。她不能跟同学出去玩儿了,把一腔怨气撒在楚情身上。她每天看到楚情,都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

楚情想让常胜跟常莉解释一下,确实不是自己跟婆婆告的状……可是常胜天天出去上班,一上就是一整天,晚饭也不回来吃。

因为常胜现在的职位升上去了,应酬也相应多了起来。

每天常胜夜里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浓烈的酒气。通常他回来后倒头就睡,似乎因为楚情现在身上不方便,不能做|爱,他跟楚情也就没什么好交流的。于是楚情一直都没机会跟他说常莉的事。

有天他回来时喝醉了,一个劲儿地抱怨他的工作。他说,他们科长妒嫉他提拔得快,总是有意压制他,分配给他的案子都是没希望成功的,他总是做不出业绩来。

楚情在这方面也帮不了常胜什么忙,只能尽心尽力地伺候他——给他洗脚擦脸,喂醒酒汤,收拾他的呕吐物。

杨秋月心疼儿子遭罪,她叫楚情管管常胜。

楚情暗自叫苦,心说有你这当亲妈跟着呢,你不去管反倒让我去管。合着你怕得罪儿子,我就不怕得罪自己老公吗?

第二天,常胜酒醒去上班,楚情默默地站在窗口,看着他开车远去。

楚情心想,这就是自己这一辈子的生活了——敬着婆婆、哄着小姑、伺候着老公,将来还要操心孩子

不过,既然全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么过的,都以这个做为幸福生活的标准,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只是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那天晚上,常胜为什么一夜没回来,他究竟跟谁在酒吧里喝酒了?

楚情不敢追问,她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就再无退路。

她更加害怕的是,如果真有一个陌生的女人介入了她的婚姻,那么所有的幸福标准,都会变成一种嘲笑——谁让你那么傻,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奉献给了别人?

楚情恍然意识到,原来婚姻就像建在沙上的大厦,建得越宏伟、越高大,崩塌起来就越迅速、越无情

今天是星期天,“活土匪”钟斐忽然惦记起楚情来——他算了算,已经一连五天没看到楚情了。

“这傻丫头,不会真甩手不干了吧?”钟斐忍不住揣测。

那天他误伤了楚情,可把他吓坏了。虽然后来医生说她没事,但他仍然放不下心来。他在医院里陪了她一整天,还跑出去给她买衣服、买卫生用品。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以楚情是他太太,盛赞他体贴温柔。

他忙解释说:“不是我太太……”他想到自己是八卦周刊的常客,忙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妹妹”

医生和护士仍然称赞他:“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可真好”

他得意地笑笑:“那当然啦”

——其实,对于钟斐来说,楚情就是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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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钟土匪的回忆

第8章 钟土匪的回忆

对于钟斐来说,楚情完全可以算是他的妹妹。

因为楚情的父亲楚汉枫,不仅是父亲钟恺雄的大学同学,还是他高中时的班主任和数学老师。

这话说来就长了。

按说钟斐是钟恺雄的独生子,是衔着银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他要上高中,就算不去英国的贵族学校,也应该是国内的名校。可是钟恺雄却把儿子送到了一个非常偏远的小镇。

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钟斐太“匪”了。他天天变着花样淘气,还经常出去跟人打架。

钟恺雄实在没办法,这才找到自己大学时的同学楚汉枫。他说:“汉枫啊,我拿这混小子没法啦,你帮我管管吧。我也不指着他有什么大作为,能像个正经孩子就行我把他彻底交给你,你就当是你儿子,要打要骂随你便。”

楚汉枫是个实心汉子,既然老同学找到自己,他没二话,一口应了下来。

钟斐被父亲领到了小镇上。他一看小镇上的破砖烂房,就傻眼了——“妈啊,中国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啊”

他跟老爸央求:“您别把我扔这儿……”又说,“您看我同学都去英国留学了,可您却把我送到这么个穷乡僻壤来,您就不怕别人笑话?”

钟恺雄对儿子的央求无动于衷。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连生活费都没给儿子留下。合着他真把儿子送给楚汉枫了。

钟斐就像被流放的犯人,被迫适应着小镇上的生活。

他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里,睡大通铺,挨虱子咬。夏天时蚊子多,教室里薰很多的艾草,他在烟雾缭绕中,边咳嗽边写作业。冬天滴水成冰,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在水盆里的薄冰上戳出一个洞来,蘸着冰水洗脸。

但是钟斐的“匪名”不是吹的,他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匪劲。他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和当地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只是当他适应了生活之后,他的“匪性”就开始滋长,坏习气故态复萌。

一天,上完晚自习就寝后,他跟几个同学偷着跳出了学校的墙头,到镇上打台球。

不知因何起了争执,他们跟台球室的小混混们打了起来。

钟斐带头,把人家的台球桌砸烂,随后跳墙头逃回了学校。

他们以为没人知道,可楚汉枫第二天就听到了风声。

楚汉枫在班里审问他们,钟斐梗着个脖子不肯认错。楚汉枫二话没说,一脚就把钟斐踹出了教室。

钟斐在诧异自己忽然飞出教室的同时,又万分委屈地发现——自己堂堂钟氏企业的继承人,竟然被人打了

他愤愤不平地对同时被罚站的同学孙胖子说:“楚疯子竟然敢打我,他还记得我是谁吧?”

孙胖子白了他一眼,说:“知道楚老师外号为什么叫‘楚疯子’吗?就是因为他打人的时候不问是谁”

“可咱们国家有《教师法》,法律上说不许体罚学生”

钟斐认为这小地方太偏僻、太落后了,这里的人们恐怕连《教师法》都没听说过。于是他热情地给孙胖子普及法律知识,并强调说:“我们可以找律师起诉他”

哪知孙胖子一声冷笑,说:“我爸说了,哪儿的法律也管不着楚老师”孙胖子怕钟斐还不醒悟,他补充道,“我爸是咱镇上的公安局长,不信你去问他”

钟斐不可置信地瞪着孙胖子——他不敢想像,老师连公安局长家的公子都敢打。

孙胖子不屑地说:“公安局长算什么?刚考上大学‘赵刺儿头’,是市里赵市长家的公子。还不一样让楚老师打服了?他今年寒假从大学里回来,特地找到楚老师家给楚老师磕了仨头——他说要是没有楚老师,他做梦都甭想上这么好的大学”

钟斐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老爸把自己送到楚汉枫手下,原来楚疯子是专门剃“刺儿头”的

钟斐没话说了。不说别的,他真心怕了楚疯子的“无影脚”。从此之后,他服服帖帖地,一心扑在学习上。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条出路——早一天考上大学,早一天脱离楚疯子的统治。

钟斐在小镇的时候,真是受够了那里的生活。可是后来回想起来,记忆中却也有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当时因为物质生活困乏,他偶尔去楚汉枫家做客,吃回楚师母做的小鸡炖蘑菇,成了他人生中最难忘的记忆。

后来他走遍了世界,法国米其林星级餐厅也吃过,可是再找不到一种美食,能抵得上楚师母做的这道招牌菜。

鸡是楚老师家自己养的,蘑菇是从学校旁边的山林里采的。真正是纯天然无污染,且不含任何添加剂,让他百吃不厌。

钟斐还曾经跟楚情做伴,去山林里采蘑菇。

钟斐在林子里抓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锦蛇。他把蛇藏到了楚情的蘑菇篮子里。哪知第二天,锦蛇却出现在了他的书包里

有过这一个回合的较量,钟斐就彻底领教了乡下丫头的泼辣劲。

钟斐离开小镇已经十多年了。他十多年没有见过楚老师一家人,包括楚情。

不知为何,这回再见到楚情,他竟然感觉非常陌生。虽然她的相貌还有过去的影子,可在气质上却判若两人。她现在一副温婉柔顺,哪还有过去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劲?

“是谁让你改变了自己?”钟斐想到楚情的改变,竟然有些怅惘。

说起来,钟斐本不应该欢迎楚情来到他身边。因为楚情是他父亲钟恺雄有意难为他,而故意塞给他的。

钟家这对父子很奇怪,钟斐自打小时候起,就跟父亲不对盘。

后来他们父子的关系,不仅没有因为钟斐事业的成功而得到改善,反而因为钟斐翅膀越来越硬,让钟恺雄做父亲的威严完全虚化。

一个月之前,钟恺雄听说钟斐在招秘书,于是心机叵测地把楚情送到了钟斐身边。

如果钟恺雄安排的是别人,钟斐肯定会不留情面地撵走。

但是楚情就不同了

因为钟恺雄知道——儿子虽然仍旧不怕自己这当老子的,却依然怕楚汉枫的“无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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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师兄

第9章 大师兄

星期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楚情很怀念上大学那会儿,跟常胜手牵手出去逛街的情景。

“常胜,咱们今天去街上玩儿会吧?”楚情提议。

因为梦中有个陌生女人出现,楚情有了危机感。她想跟常胜追忆一下过去,稳固一下他们夫妻的感情。

常胜却极不耐烦地拒绝了。他说,“玩儿什么啊,我哪有空?”又说,“今天中午是一位高中同学的婚宴……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去,不仅吃不好,还要交一大笔份子钱,可是不去又不行。”

楚情无奈,她知道这是实情——如今红白喜事的份子钱越来越多,一个月的薪水有小一半花到这上面

这时杨秋月在旁边插言,说:“我今天中午也有一个份子……”她说,她的一位干姐妹今天过生日,虽然不想大操大办,可既然叫了她们这群干姐妹儿,大家哪能不凑钱给她买个生日礼物?

杨秋月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俩个孩子,生活中有诸多不易之处。全靠她那群干姐妹们帮衬着。

闺中蜜友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在杨秋月身上得到了完全体现。

因为今天是她们老姐妹私聚,所以她不叫楚情和常莉陪伴。

杨秋月跟常胜一起出的家门。常胜把杨秋月送到聚会地点,再赶赴同学的婚礼现场。

家里就只剩下楚情和歇星期天的常莉。

常莉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煲电话粥。

楚情惹不起常莉,她躲进了卧室里。

楚情正在卧室里玩电脑,忽然门帘一掀,常莉蹿了进来。

常莉说:“嫂子,你新买的那身运动服借我穿穿行吗?”

这些天,常莉一直跟楚情冷战。难得她今天主动跟楚情开口,楚情颇有受宠若惊之势。

楚情回答:“当然行”她从衣架上把衣服拿下来,递到常莉手中,还违心地说,“这粉红颜色我穿根本不合适,还是你这青春无敌的大学生穿着正好。”

“那我就不谢了。”常莉爽俐地说。

过了会儿,楚情去阳台收衣裳。路过客厅时,看到常莉已经换上了运动服,脚上蹬了一双运动鞋,背上背着双肩包,分明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可是鉴于刚刚得到的教训,她不敢打听常莉要去哪儿。

常莉却主动告诉她:“我同学的男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一起聚聚,吃过饭就回来。”

“哦。”楚情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一声。

随后常莉出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防盗门,家里又只剩下楚情一个人了。

楚情把晾干的衣服收好。她在屋里无所事事地徘徊了一会儿,来到了客厅。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角落里的那株绿色植物发呆。在梦中,她曾经坐在其中的一片叶子上思考过人生。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思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人生根本经不住思考。

所以还是中国的古人聪明——“难得糊涂”。

“还是稀里糊涂地混吧”楚情想。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如果她不想失业的话,最好还是乖乖地回去给钟土匪打工。

正这么想着,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手机屏幕,跳跃着“钟总”两个小字——竟然是“钟土匪”打来的。

“钟……匪,啊不,钟总”楚情一紧张,差点儿把心里话说出来

钟斐却误会了,他以为楚情在叫他“钟斐”。他在电话里恫吓道:“小丫头,竟敢叫我的名字?就算现在是工作以外的时间,你不必称呼我的职位,你也该叫我一声大哥吧?”

“匪哥”楚情一本正经地叫道。

也许楚情这几天过得有些压抑,太不符合她达观的本性;这会儿她忽然顽皮起来,故意叫起钟斐过去的外号来。

钟斐焉能不知道她的花活?

他故作正经,说:“你不能叫匪哥——你是我老师家的姑娘,你要叫我大师兄”

听到“大师兄”这个称呼,楚情马上记起来——当年她一叫他“大师兄”,他就会很快接一句“哎,二师弟……”

原来,钟土匪从小就这么讨人厌,就算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却还是狗改不了“那个”。

楚情说:“我才不上当——你又想让我当猪八戒”

“你还记得哪?”钟斐笑了。他说,“小丫头,看你挺迷糊,有时候记性还不错嘛哈哈哈哈……”

钟斐的笑声很有感染力,楚情的心也跟着变得明亮快乐起来。她因着他的笑声,忽然想到了家乡小镇上的风景——茂密的树林,清香的蘑菇……

钟斐笑罢,又柔声问道:“情情,在家干嘛呢?”

楚情一听“情情”两个字就是一哆嗦——可怜见的,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不过,她这会儿独自在家有些气闷,心想还不如去给钟土匪加班呢于是她告诉钟土匪,婆婆、小姑、老公各有聚会,她一个在家正闲着。她还暗示,如果有适当的加班补贴,她可以考虑为公司牺牲休息时间。

钟斐乐了,说:“你等着,我去你家接你”

“你来我家?”楚情楞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家地方小,环境差——我不去你家里,我开车在你楼下等你”钟斐回答。

“谁家环境差了?”楚情环视自己家房间——三室两厅的面积,而且上上下下都被自己打扫得干干净净,哪里差了?

但是她又很快反应过来——当然不能跟钟土匪的家相比,人家那叫豪门

楚情不想让钟斐过来接她,其实是因为另外一个问题——“兰博基尼”,他那辆兰博基尼太扎眼了

楚情说:“你来接我可以,但是不能再开那辆扁塌塌、黄乎乎的车来,太影响我们小区的美观了”

“扁塌塌、黄乎乎?”钟斐马上由这两个形容词联想到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我x——”钟斐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竟然有人敢这样形容他的爱驾他忍了忍,说,“行,你等着,我换辆高级车去接你”

不一会儿,钟斐来到楚情家楼下。

楚情下了楼,一出楼道门,就看到钟斐坐在一辆深沉耀眼的蓝色车里冲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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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巧遇

第10章 巧遇

楚情看到钟斐在车里冲她招手了,可是她没有立即上车。而是警觉地向周围看看,发现四下无人,这才迅速跑到车边,拉开车门蹿到车上。

把钟斐看得莫明其妙:“你干什么跟特务似的?你是我的秘书,又不是我的情妇”

楚情脸一红,含混说道:“我婆婆管家很严,又要面子……我怕邻居看到,会跟她说闲话。”

“真没出息——现在这社会都是婆婆怕媳妇,哪还有媳妇怕婆婆的啊?”钟斐取笑她。

“我不是怕她,我是尊敬她——我公公去得早,她一个人养大俩孩子不容易……”楚情辩解道。

“得得得,从哪个历史旮旯里跑出你这封建残余的小媳妇?”钟斐嘲讽她。

钟斐边开车,边拍着方向盘,问楚情:“这辆车怎么样,够资格来接你吗?”

楚情不认识什么牌子是什么车,她随意地说:“还行。”

“还行?”钟斐怪叫一声。他说,“楚情,你吃什么长大的,金子吧?几千万的车在你嘴里就落个‘还行’?”

“几……千万”楚情吓了一跳。

楚情忙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才注意到,这辆车大气、漂亮,车内的装饰也透着贵族式的优雅和精致。

吐血钟土匪果然豪门,老有钱了

楚情忽然想起那套运动服,她要还他钱哪。于是她问钟斐,衣服多少钱买的。

“一万二。”钟斐随意地说。

“一万二?”楚情又被吓到了。她结结巴巴地问,“你说的,是人民币?”

钟斐不解,说:“一万二不算贵啊,我特地挑了套便宜的。”

“你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楚情叫道。

她终于明白常莉为什么要借她那套衣服了

常莉在别的事情上不用心,专门研究衣服、皮包、化妆品之类的。

楚情能想像得出,那天她刚进门,常莉就看出她身上的衣服是什么价位了。说不定常莉这些天一直就在打她那套衣服的主意,冷战什么的,都是常莉的策略……嗨,又上了常莉的当了

钟斐不知楚情在为什么纠结,他诚恳地说:“你不用还我钱——你是我小师妹,又是我让你受的伤,赔你套衣服也是应该的啊”

“嗨——”楚情叹了口气,有苦难言。

楚情知道,常莉的眼睛很毒,而且她今天还特意把衣服穿了出去给她同学看。就算楚情想撒谎,说是高仿的,都不行。

这样一来,她怎么跟婆婆解释?说自己想糟钱了,所以买了套一万二的运动服;还是说有位同事慷慨大方,赠送她这么一件贵重的礼物?

楚情正在愁苦,钟斐已经把车停了下来。眼前不是公司,而是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楚情纳闷:“不加班吗?”

钟斐笑了,说:“当然不加班,大星期天的,加什么班哪”他解释说,“原想让你把你老公叫出来,大家认识一下,好赖我也算是大舅哥啊……既然他没在家,先请我小师妹吧,下回再请妹夫。”

钟斐把车钥匙扔给门童去泊车,餐厅里的侍者过来殷勤引路。

楚情却逡巡着不敢向里走——她可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

钟斐干脆拉了她的手,直接把她牵了进来。

“钟先生您好,二楼的桌给您留着呢。”侍者对钟斐说。

“好啊,我们就坐那里。”原来钟斐是这里的常客。

这家餐厅布置得很别致,二楼只有一楼面积的一半。二楼的另一半是个通透的空间,跟一楼直接相连,餐厅里的空间显得宽敞明亮。

钟斐指定的座位在角落里,很安静,座位临着高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去,街道上的景物一览无余。

侍者给楚情拉开椅子。楚情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她不是不明白,这里的侍者会侍候客人就坐。她怕的是侍者跟钟土匪串通好了,一拉凳子让她坐一个“屁蹲儿”

钟斐却不明白楚情的心思。他看到楚情小心翼翼的模样,跟“憨豆”似的,真想放声大笑。

钟斐忍着笑,替自己和楚情点了菜。菜上来后,他怕楚情露怯,手把手教给她怎么使用刀叉。

其实,楚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畏缩。

楚情天性爽朗,虽然是第一次吃正宗西餐,表现却很大方,兴致也很高。

她吃到某样菜好吃,就想打听人家是怎么做的。

钟斐勾勾手指,把侍者叫过来,让侍者去请他们大厨。

大厨来了,听说二楼这两位贵客赏识他的手艺,很是高兴。他给楚情详细做了讲解,并建议她如果是自己在家里做,选什么材料最合适。

大厨走后,楚情觉得自己学会了。她说,回家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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