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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军莫属(军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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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吃完饭后,万美艺便离开了公寓。辛安送完自家母亲便进浴室泡了个舒舒服服地澡,将头发吹干后随手拿起一旁的ipod和耳机便驾轻熟路地上了顶楼。
当初找房子的时候,辛安便刻意留意了一下哪里有带露天花园的,结果不是离医院太远就是租金贵得她都没办法负担。不知道找了好久才找到现在这个价格合适甚至算得上是物美价廉的房子。这间公寓不是自带花园,但是顶层归私人所属。
既然顶层归她所属,那么她自然就毫不客气地将它改造成了一座“空中花园”。先是去市场淘了张躺椅,和一张帖制刷漆的秋千,再请工人在屋顶搭了个可收缩归置的遮阳伞架,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将四周及秋千旁边都种上了各个季节的花。
在这个独属于她自己,连林薇赵枚都没有见识过的地方,辛安为她取了名字叫“秘密花园”,因为这是一个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地方。没事的时候,辛安总是喜欢一个人到这个露天花园坐坐。
有时是早上天还未亮的时候,有时是黑夜久久不肯离去,辛安就在这个露天花园,将耳机塞在耳朵里,让听觉世界里都是音乐的旋律,然后躺在那张木质的躺椅上,或闭着眼假寐,或睁大了眼睛遥望西北的方向。
永城的天空偶尔还可以看到星星,这常常让辛安觉得惊喜。比如今天。
今天的天空尤其明朗,不过黑夜并非那么纯正。即便如此,辛安还是看见天空中有几颗寥落的星星。只有几颗,也不是太亮,但在这片黑夜里,夜色有他们也就够了。让抬头欣赏夜空的人时常有种遇见的惊喜。
西北方向,有一颗星星尤其亮,辛安躺在椅子上遥望着那边的方向,回想起这一个月的日子,竟然觉得有种时光如梭的感觉。
最近一个月,她一直规规矩矩地训练着即将表演的舞蹈,大概是上天垂怜,这一个月她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更没有什么差池。唐攸宁虽然没有放过挑她的刺不过也没再刻意找她的麻烦。甚者,两个人没有将话题挑明,不过大致还是把话给说明了。
上次崴了脚之后,唐攸宁借口想让她推出表演名单,她苦口婆心地跟上级说了半天,其他同事也为她说好话,希望上级能够本着她熟练的功底让她继续留在队里。舞蹈也排练了那么久,大概是上级也觉得在最后的时期换人有些不好,所以便千叮嘱万嘱咐地让她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好不容易才让领导放宽了一个期限,再给她一次机会,辛安自然如履薄冰。只是她一直担心唐攸宁找岔子,结果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人却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反倒对她开始特别关心起来。当然,并非是那种由心而赏地关心。
直到有一天。
那天在唐攸宁再次提出要将她从名单里划出的时候,辛安终于忍耐到了极点。于是下班的时候,面对唐攸宁抱胸站在更衣室门口,像第一次见到自己时那样用不屑的眼神看她的时候,辛安几乎是毫无表情得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径直走过,完全不等唐攸宁反应。
唐攸宁哪受过这样的对待,立马就将辛安拦在半路上。辛安也没觉得意外,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道:“唐编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她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面对唐攸宁时十分自然,甚至还略带笑意,唐攸宁看着她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怔忪。辛安趁此机会道:“不好意思唐编,我还有点事得马上回家。先失陪了。”
“辛安。”唐攸宁叫住埋手看手机的女人,气势一下子就从刚才的温柔变为了凌厉。仿佛刚才的伪装已经是她的极限似的。她看着辛安语气里难免有些不悦。“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那么以后大家就是陌生人吧。”
唐攸宁耸耸肩:“既然在军区医院又是为军队排练节目,所以麻烦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辞。”她是什么身份,辛安又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医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才会被军区医院聘用,凭什么可以直接叫她唐编?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唐突了。”辛安听出唐攸宁话里的意思,于是道:“往后一定谨记首长叮嘱。”
看着唐攸宁不屑地抱着胸,辛安的耐心也有些动摇。其实刚才看见唐攸宁的瞬间,辛安就在脑子纠结着到底要以怎样的身份来招呼她。
旧识?情敌?仇人?每一个都太绝对狭隘了,根本不能够将她们真正的关系表现出来。一个普通的熟识,因一个人而成敌人,因一场意外而结仇,该怎么定义?
她其实不太知道的。幸好,唐攸宁告诉了她答案。
唯有陌生,最是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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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回想起那天的场景突然还有点想笑,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是这般狭隘也是这般没有风度,居然会为了工作和一个旧识闹翻。
她自然是知道的,唐攸宁迟迟不肯跟她挑明的原因是什么。为了同一个男人而互生间隙,因为同一个男人而互相隐忍。可既然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有的人打破规则了,辛安想,自己也得有些突破吧。唐攸宁可以如此直白地耍恶,她又怎么能如此委婉地表示无法忍受呢?
当年在美国的时候,顾祺曾经跟辛安说过一句话,在他管辖的范围内,要生存必须遵守三条法则。第一条是信义。不轻易做出承诺,一旦做出就必须履行。第二条是义气。任何一个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不能行背叛之事。第三条是刚毅。狗腿之人无法苟活,黑道也不需要逆来顺受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争取。
回国后,认识赵枚,辛安从她那里得到刚毅的另一种解释。得饶人处且饶人,不饶人处不圣母。不以怨报德,也不要以德报怨。再怎么不知人情世故,如此鲜明的两个人在她身边,辛安耳濡目染也该有了脾气。
所以那天,想来辛安也并非是做了什么惊人的举动,不过是在对一个不自后自己的人表达自己的厌恶而已。
在很多人看来,八月的表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庆功会。至少在军区医院很多人都觉得这其实很平常。这选中的十六个人里,所属总医院的有九个人,只有辛安和另外一个外地女孩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类型的活动,其余的人都不只一次参加过这样的庆功典礼。
所有人当中,只有她一个人十分重视这场表演。只有她觉得这是一场不能错过的盛世烟花。甚至当唐攸宁说要除掉她,她去找首长,终于取得一个机会时,一些同事还打趣问她是不是想趁此机会发狠,在表演中惊艳一把,吊一个兵哥哥回来。
只有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很单纯,单纯地只不过是想见一见那个人,问一问这么多年来一直困惑着她的答案。
音乐声起,眷恋的声音在耳畔想起。一个缱绻的女声在轻轻地唱着:
云只是白色的菌种,在你城外的岛屿满布。你生生死死的阳光下的阴柔,而云烟已过,而岛屿依旧。你停下脚步以便在此奔波,我的疼爱照着做,你万万千千的斟酌时的败坏,坏仔细展开。云烟已过,岛屿依旧。而曝露的不说,而包裹的不留。。。云烟已过,岛屿依旧。
云烟已过,岛屿依旧。流年已过,
、023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二更,还是求表扬~~(捂脸。。。。。。)
“谁在那里?!”
天际步入黑夜,甚至没有了一丝余辉。听见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纪天遇正在想事情也没去理会;结果这声音越来越近,最后竟然便成一阵怒吼。他只得迅速转头;利索地站起身来;却没有回答来着者的问题,反而走到那人面前站立。
刚才想事情的温柔气息还没有完全退却;黑夜中来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一声温柔的询问在这黑夜里尤其平静;甚至带了点亲密感。
“你是哪个排哪个班的?”
说着话时;纪天遇人更走近了一步;来人一看原来是训练他们的纪营长;连忙立正站好行了一个军礼;“报告首长,我是732团跃上三连二班的陈正宏。”
陈正宏?就是今天下午得知自己升级当爸爸,一个激动从障碍台上掉下来耽误训练的陈正宏?这么晚了,他跑出来干什么?
这样想着,纪天遇便问了出来:“现在是睡觉时间,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我。。。。”陈正宏有些吞吞吐吐。纪天遇温柔劲一过就显得严肃多了,立马扬声道:“说!别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的!”
“报告首长,饿得睡不着,起来找点吃的。”
饿了?真是稀奇,纪天遇在心里笑道。在这荒郊野外的,虽然条件是艰苦了一点,可是因为强度的加大,从来也不会让他们饿着肚子训练。而且这才吃了晚饭几个小时啊,这家伙就饿醒了?
纪天遇没有说话,一直拿眼睛看着那个陈正宏的人。直到他终于忍不住了,身子开始有些扭动,见纪天遇眉一挑瞬间又立正站好,整个人便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低着头道,“下午训练的时候没有完成任务,被班长罚了,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吃完饭了。所以没有吃晚饭。”
原来是饿了一晚上。纪天遇看他一面说一面揉着肚子,好像很委屈似的,忽然就笑了。“能忍到现在,这胃不错啊。要不,再锻炼锻炼?”
“啊?”陈正宏一脸死灰道,“不要了吧。”饿着肚子锻炼,会死人的啊。
“如果你现在还不远离我,估计今天晚上我就得让你累趴在这黄土,吃泥。”
“营长您还是一个人在这里先研究研究这土能不能吃吧,我先溜了。”男人悻悻地说了几句便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纪天遇望着黑漆漆的方向,一颗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伴随着刚才那人的喜讯的,还有一封关于升职名单。全团一共四个名额,其中一个就是他。当他知道结果的时候,竟然没有太多的欣喜。反而因为一个士兵当父亲而高兴了好久。
以前一次次升职的时候,一次次被表演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很高兴,可是现在却不怎么高兴地起来。职位越来越高就越轻松,越轻松就越会有更多的时间独处,独处的时间越多久越是会想到一些事情。
纪天遇承认,他想辛安了,想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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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训练的日子虽说辛苦,但一路走过了便不觉恍然,一晃一个月便又过去了。因为训练成果良好,部队提前结束了任务。也就是说,上级规定的训练时间以内,纪天遇超额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于是在结束训练的这一天,全队的人终于等到了后勤部送来的军用物资——酒。
这样的时刻当然得好好放松,一大群人,在火从旁吃着肉,喝着酒,聊着天,划着拳,不知道有多么惬意,多么欢乐。
纪天遇被一群人围在中央,挨个挨个地灌酒。相处接近两个月,大家都知道这个训练时猛如虎烈如豹的男人私底下实际很容易亲近。
在后期训练的时候,休息的时候队里面的人经常跟他打趣。甚至组合成不同的部队,在这尘土飞扬的地方踢足球。一大帮穿着军装的男人,争着抢着踢足球,偶尔还会想象身边有拉拉队,踢得甚是热乎。
而这次训练完毕后,这些重新组合的排,班的人就会回到原来的部队。也就是说他们与纪天遇的缘分也就到此了。想来还是不舍地。
军人在人们的眼中向来上都是严肃地,正直到近乎直板的。但其实军人的情感才是最温柔地,持久而真挚。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常常有一方最温柔的天堂,给自己的家人,给自己所爱的人,也给这帮一起奋斗过的兄弟。
所以本来是一场欢乐的盛会,到最后大家竟然都有些伤感起来。
纪天遇本来想调节一下气氛,所以提议说大家一起来唱唱军中之歌。结果这一唱将大家唱得更忧伤了,一个个地都耷拉着头。有些人因为当兵和女朋友分手了,有的是新婚燕而却没有时间陪自己深爱的人,有的妻子生孩子了也不能回去看看。
当兵是一条不归路,没有同亲爱的人缠缠绵绵的时间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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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领舞的小姑娘跳得不错啊。”
“是啊,这是总医院的一名急诊科的医生。名叫赵枚。”
大厅处,一排排军政高官在下面,坐着,舞台上面试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子在翩翩起舞。团长一个随意的问题,立刻有人上前奉承着把台上的人介绍一番。
团长一听这名欣慰得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人家这名字取得好还是怎样。可坐在旅长旁边的一位男子却在听闻那个助理的声音后,原本的心不在焉顿时变成了正襟危坐,目光直向舞台中央那个曼妙的身影望去。
赵枚?那不是辛安科室的同事?
她来了,那么她呢?
听闻刚才那个人一说,纪天遇猛得往舞台上一望。然后整个人便像被雷劈了似地愣在了那里。
那个中央穿着黑色芭蕾舞装的女人哪里是什么赵枚,分明就是那个他日思夜想而不得见的小青梅——辛安。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说自己准备舞蹈是因为医院内部有个庆典,且自己还在最不显眼的位置?难道她说的那个庆典就是指的是干部升职庆典?
纪天遇呆呆地望着台上,第一次惊喜到无措。脑子里忘记了去思考。顾鹤青坐在他身边,看他望着台上的姑娘眼睛如饥似渴的样儿直瞪眼睛。偏偏身边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对他的使眼色毫无反应。
“臭小子,你就不能有点出息?”顾鹤青微微侧了侧身子,小声却牙咬切齿地对纪天遇低语道,“我告诉你,室内可是有摄影机的,小心你这从来没见过女人的样子被全程拍下来刻成光盘,全部队瞻仰。”
“我失态了,老连长。”纪天遇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台上,只是头也不回地对身边的人道,“我去外面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快去快去,别在这儿跟我丢人现眼。”顾鹤青一听他有改过的意思,十分欣慰,大概还觉得孺子可教。所以纪天遇这么一主动,他只是挥挥手做出一副想笑又没笑出来,皱眉又没皱完整的表情来。
这个表情后来被刻在光盘里,全军瞻仰。顾鹤青肠子都悔青了。当然了,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提醒别人却被拍了个现形。
纪天遇得了令,最后一曲舞罢,演员退场,他便紧跟着演员的步伐离开了原本的位置。一路上,他的脑子里全是一个女人的脸,微笑地,熟睡地,发呆地,鬼魅地,满足地,生气地。。。。。。从幼儿园的乖乖女,到青春年华丽的娇俏,再到花信年华时地略显成熟,那么清晰。清晰到让他的整颗心没有哪次觉得这么满足过,也没有如此惊喜过。
她来了,在这个双重节日里,她终于在他面前为他跳了一曲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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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室一片笙歌热闹,室外却显得尤其安静。纪天遇几乎是小跑着穿越长长的走廊,走向后台的方向。脚步声且快且急切,像是在赶赴一场早已约定好的盛会,而他快迟到了,所以不得不提醒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不在后台。
纪天遇随手拉了一个表演的舞者,那人却摇了摇头,说辛安下台急急忙忙地换了衣服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纪天遇一阵着急,这么大个表演室,她会去哪里呢?
“训练场外的双杠边。”正当纪天遇双手插腰,沉着脑子想象辛安可能去的地方,暮地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女声,他一转头,便看见是经常被辛安提起的那个漂亮女人赵枚。
“她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赵枚看了看手钟的表,微微皱眉道,“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咯。”
“谢谢。”纪天遇二话没说,转过身迅速地出了房间,一路奔跑,期间差点撞上出来上厕所的顾鹤青。他便借口说自己跑跑步,出出汗,这样便于平复情绪。顾鹤青虽然觉得纪天遇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没有过多猜测和询问,在他背后打了一拳便笑着走开了。
纪天遇跑得急匆匆,可真到了双杠处,看着他日思夜想的人坐在高高的花坛上,摇晃着腿脚对他笑时,却突然放缓了脚步。
“怎么?是不是我今天太漂亮了,所以都不认识了?”辛安咧着嘴对着纪天遇笑,那笑皎洁又明媚。连晚上的月都失去了原本的光芒。
“过来。”女人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扬着脸对着一脸复杂地的男人温柔道。
男人闻声缓缓走近,却是猛然地将女人抱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肩紧处,用鼻息攫取着她身上独特的芳香,这熟悉而令人眷恋的芬芳,一度让他失控。
辛安刚开始一愣,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但最后还是缓缓从空中落下,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头上。温柔而眷恋。
“还记得十年前你曾经向我许过的诺言吗?”辛安双眼眺望着远方,柔声问怀里的人。感觉到怀里的人点了点头,她便继续问她:“那么现在,你准备好了吗?”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但辛安知道,这个紧紧抱住自己的男人,不论何事,向来都是说到做到。于是沉默半晌,辛安终于鼓起勇气问了这个困惑了她多年却一直害怕真相的问题。“纪天遇,当年。。。。。。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她其实还想问,问纪天遇当年为什么要对她撒谎,为什么要在她最欢喜的时候将她打入悲伤的深渊。为什么要放弃她。在爱情与梦想可以同时得到的时候,他为什么要选择放弃她。
可是这些她都问不出口。她没办法将真相如此直白地摊开来却等待一个是与否。在辛安心里一直侥幸地认为,只要自己不说出口,不将“放弃”两个字说出来,那么当年纪天遇的不辞而别就可以是其他的,任何可以原谅的做法。
她想他应该是有苦衷的吧。她相信他,却又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然而,即便是这样一个委婉地询问方式,静谧的训练场,依旧没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辛安的心一点点下沉,几乎不能托起。却暮地感觉到胸口处一阵温热。紧接着那抹温热细密地袭过她的锁骨,她的脖颈,她的下颚。。。。。。
他没有说话,却用吻代替了表达。
、024
纪天遇那双温热的唇几乎是带着喘息的意味在她耳畔最敏感的部位辗转吸吮,一点一点地吞噬她最柔软的神经
辛安整颗心都在异样地快速跳动中;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伸出手温柔地攀住他的肩,气息不稳地闭上眼去感受他的细密的吻;让他湿漉漉的舌尖在她的耳后婉转舞蹈;酝酿出一曲最美的赞歌。
她全身酥麻地瘫软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脑袋;手却又像是在抗拒似的,那种奇怪的姿势却恰巧让纪天遇的吻蔓延地更为顺利。
当他的唇从耳根渐至自己的唇角;辛安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上涌;心跳已到了失重的感觉;让她沉迷地不能自拔。
这是他的回答吗?在辛安的潜意识里是偏向于纪天遇的这个吻是对她的问题所做出的回答的。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欣喜的认为那个时候纪天遇的不辞而别确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此她就能够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去原谅或者释怀曾经。
她大概还是个太容易钻牛角尖的女人吧;很多事情都需要别人明确的话语来告知真相。而纪天遇又是个太不善言谈的人;很多事情他宁愿别人去误会他而不愿意做出任何解释。所以她只有紧紧地抓住这次表演的机会,她知道自己也只会有这样一个机会,让多年前的事情能够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因为纪天遇答应过辛安——在十六岁的时候——如果她好好养病,好好生活。他希望十年后她能为他跳一支芭蕾。
那天是她的生日,那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为自己的跟腱断裂不吃不喝,而他不眠不修地陪了她两天两夜,以一个承诺让她将眼里弥漫的泪收回,悄悄收拾起自己的任性,去相信未来还有很多种可能。
他说:“我们来做个约定吧,如果你好好地接受治疗,十年后的今天能在舞台上为我跳一曲芭蕾,那我就任你差遣。你让我出现在你面前我定不会走远,你让我消失我也绝不让你心烦。”
是了,当时她不让他看到自己连站立都不能的状况,哭着闹着让他出病房,他却死死地拽着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说出这样一句话。其实这句话也并非什么哲学大道理,可是情窦初开的女生还是因为男生这句话又有了新的勇气和力量。
年少的爱恋总是如此简单,一个小小的承诺也会你缴械投降,让所有的不安分不成熟的因子妥协。但妥协却并不是因为得到了某个承诺,只是因为在困境的时候最亲近的人让你看到前方有种光明的可能。
十年前纪天遇的话是让她努力前行跟上他的步伐,十年后却是尽量在前行的路上分岔,去找寻另外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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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稍稍地推了一下纪天遇,他没反应,她便更使劲了点,然后就感觉身旁的人动作停了下来,心中居然有种小小地失落感。但这失落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就在她刚想说话时男人猛然将她的脸捧住,凝视半晌然后不顾一切地就吻了下去。
在这瞬间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霸占的欲~望,又满带着疼惜;急切想要寻找一个出口,又放缓了速度等待一个回应。
复杂而真实,那么深邃,那么深情,足以让人着迷。
但是!即便这样的迅速也不及身后不和谐的声音来得迅速而不合时宜。
“咳咳。”就在两人将要唇齿相依的瞬间,在这月光很好的夜晚,前方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咳嗽的声音。雄浑有力,并且带着十分刻意。接连几声,声声加大,有种故意扰人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听到那声音,辛安迅速将脸一侧,纪天遇的唇边轻巧地话过她的脸颊。
原来刚才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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