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非军莫属(军旅)-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心里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纪天遇冷着脸对告诉她队里有事就快速离开了公寓。
而辛安呆呆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公寓,直至夜幕降临,玻璃窗上映上她的身影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将脸深深地埋进双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我又写了一个线索。。。我要圆的果真还很多啊。。不过,其实从一开始就说了的,这个文牵扯的比较多,希望大家不要看晕了去~~
、040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所以不要慌,谜底一次性揭开。
晚上会睡不着简直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与其说是失眠,倒不如说是自省。
支着下巴坐在窗前;回想这几个月的时光;辛安简直有种幻若隔世的感觉。
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强迫自己假扮成曾经不谙世事、心思单纯的时光;迷糊地树立一个又一个自认为是重要的目标;然后闷头闷脑地往前走,不问原因;不求结果。忙忙碌碌这么久,其实很少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自己和纪天遇之间的关系。
现在一想;现在的他们;既没有完全表露清楚彼此的情感与改变;情侣间的一切却自然进行着。两个人或许知道这八年的空白是一个禁忌;都选择不说;囫囵着过日子,想念——见面——想念——见面。。。。。。穿插一些有的没的,凭空而来的醋意与隔离,其实静下心来就会发现,那是两个人其实都在逃避。
逃避彼此的改变。
赵枚在走之前曾经问过辛安一个问题,她说:“辛安,你在害怕什么?”这是赵枚第一次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叫她的名字,而问出的问题却是令她一愣。
她有害怕什么吗?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但马上她就不得不承认,赵枚是懂她的。她以为藏得很深的恐惧,终究还是有人发现的。
她能不害怕吗?八年未见,纪天遇已经不再当年那个青葱岁月里为了给她过生而逃课的稚嫩少年,他也不再是永远吊儿郎当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纨绔子弟,也不是她撒个娇卖个乖就能让他放下所有决定的竹马。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峻的颜色,丰翼了他的肩膀,染上的成熟的气息。他变得冷静,稳重,他会时时照顾到她的情绪,但不会再将行动赴诸语言,他变得沉默;他会跟你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却从不会越池半步,他开始小心翼翼;他会处处让你感觉到被宠,前一刻和你耳~撕~鬓~磨,下一刻就一声不吭地走掉,一走就是几个月。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她怎能不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原本的犹豫变成了勇敢,她发了疯似的练习跳舞。她何尝不知道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演出,她何尝不知道如若跟腱断裂后果是怎样,可她也知道她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她只能找到这样一个自然的冠冕堂皇的机会去讨要一个十年前的允诺。
当赵枚忤逆唐攸宁,为她争取到领舞的机会,她简直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但也知道哪能那么巧,每次赵枚都让她把自己的那部分也练习了,哪能那么巧,赵枚顶着怀孕的身子练习了那么久却突然肚子痛。
赵枚明明就安排好了一切。辛安事后猜到几分,后来才知道原来赵枚家是红色世家,虽然她离开了那个大家庭,但底下的人还是都会看她的面子。
她终于如愿地知道了真相。那一刻心里所有的委屈、不解好像都化为乌有。就想和他一生一世都纠缠在一起。可当知道纪天遇还一如既往地爱着自己时,她却不敢承受这份爱了。
原本的犹豫终于成了害怕。是的,她确实如赵枚所说的,害怕了。害怕他越陷越深,为了给她安稳而放弃自己的梦想,害怕他对现在的自己陌生、失望,终究两个人会渐行渐远。
那种纠结复杂的心情,很早以前都有,却在触碰到他最真实的欲~望时变成了心惊胆战的抗拒。
她和纪天遇之间,没有说过在一起的话,但一切的亲密都好像是理所当然。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说就意味着随时都可以终结。
===================
夜深人静,屋外凉风习习,辛安穿着薄薄的睡衣,长发细碎地洒在后背,整个人环抱着蹲在椅子上,终于感觉到眼眶有些酸楚。
怎么办呢,现在的纪天遇,她好像完全不了解了。
一颗泪掉在手背上的时候,辛安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连忙将自己从刚才的失落中抽身回来。而手里的戒发着橙色的光芒,美丽却又孤独。很多个夜晚,就是这枚戒指陪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
那是一枚太普通的“钻戒”,设计普通,没有任何花式,仅仅就是一个圆形,里面是木头,外面用一层薄薄的锡箔纸卷制而成。戒指内圈之中写着“F&Q”。远远望去好似发光的银戒指,可靠近一看,甚是粗糙,实在不起眼。
但这世间,谁会用“起眼”这个词来形容过爱情呢。不起眼的可以是一个人,一个背景,甚至一段经历,或者是一个物品,但实在不应包括爱情。
辛安对那两个大写字母很好奇,但百思不得其解。起初她以为是纪天遇做的,可戒指多处的磨痕以及泛黄的印记让她觉得它应该有一段久远的历史,所以后来她也猜想会不会是纪天遇爸爸妈妈恋爱时的信物,但纪爸爸纪妈妈的名字首字母压根就没有谁与“F”沾边。于是,她所有的猜想都被否定了。
可即便是这样,辛安也相信这一定是一对相爱的人爱的见证。只有爱的深切的人,才会有如此动人的心思。
“漂亮吧?嗯?”辛安将戒指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伸出五指,正对床上躺着的小熊。小熊只是风轻云淡地看着她,没有欣赏之色更没有要夸奖她的意思,一点也不解风情。他难道不知道,女生都是爱慕虚荣,需要被人夸赞,期望被人在乎的吗?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懂了你也不会问,问了你又不上心。还不如你什么都不懂得好。”辛安跳上床,掐着小熊的腰,将他乱揉一通,最后一边摇晃一边问他:“你说人为什么要会察言观色,为什么会有七情六欲呢?”
要是不会察言观色,就不用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情感,那么看到的自然都会是最真实的一面,真情假意便一目了然;若没了七情六欲,便自是洒脱,以自在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最是逍遥。可没了七情六欲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然活着又怎能不察言观色呢。
辛安想到顾祺要走时,拉过她亲吻她的头顶。她慌张之下没闪躲开,却在最后任由他吻毕。因为在她眼神飘乎不知道看向哪里时,她还是瞥见了纪天遇的神情。他没有微笑,也没有生气,他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辛安在那一刻突然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大抵是明白了,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全世界都给你青睐,而你青睐的那个人却对你置若罔闻。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心心念念地忘不掉,辛安在心里安慰自己道。索性关了台灯,抱着小熊,呈“人”字躺在床中央,终于露出了倦色。
月色像个胆小的小偷,偶尔会爬进她的窗,跳上她的书桌,对屋内的一切虎视眈眈却不敢带走任何东西。
纪天遇却是一个令人讨厌的惯偷,他偷走了她的心,还要偷走她日日夜夜的梦。
===================
几天后。顾祺的公寓。
男人整个身姿陷在沙发里,双手随意地搭在椅背后,闭着眼像是陷入沉思,而坐在一旁的女人,纤细的手指夹着烧了一半的烟,对着窗外的明亮,红唇吐出一抹妖娆的烟。
“干嘛迟迟不动手?”忆夏仰身往椅背后倒去,侧着身子盯着身边男人妖媚的脸,语气里带着询问的意味,但又着实不像是期待答案的样子。
男人沉默半晌,却出乎意料郑重其事地问了她一个问题:“当年你被背叛时做过的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你不接我伤疤。。。。。会死么?”女人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姿态淡然地将烟头狠狠地掐进烟灰缸里,却又出其不然地说:“自杀。。。。。。不过命太贱了,没死掉。”
这句话太风轻云淡了,换作其他不知情的人,恐怕没有谁能够知道这个抽着烟,画着浓妆的女人曾经多么单纯,曾经又花了多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脱离自杀的边缘。
而不知道内情的人便没有人懂其中的情绪。
幸好身边的男人懂。只见他轻轻地张开眼,盯了女人半晌,搂了搂她的肩,按住她再次掏烟的手道:“我想放弃这次的交易。”
顾祺所说的交易是指回国后同南城一霸合作的枪支贩卖。他们一个月前谈好的合同,具体事由也已经交代完毕,并且进行地很好。当然,他是购买方。
当年他将势力牵出国,国内便从未进行过毒品极枪支交易。所有的行动都是在国外完成,国内几乎没有沾过血腥,具体原因连他自己也想不起,而如今,却是真的不想再牵扯国内的势力。
他与这世界,与当年的事情较真了那么久,终究还是有些累了。
“这是你那天和纪天遇谈判的结果?”女人站起来,姿态慵懒,却透露出妖冶女子独有的风姿,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副画,美得如花开放的姿态。
忆夏抱胸转过身来望着顾祺道:“你们两个同时消失,不向心肝儿解释缘由,甚至不闻不顾,让她在担忧与内疚中度过这两个星期的时间。我知道你们是为了她好,最近永城确实不太安全。
对于你们来说,这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但对她来说却是如坐针毡的两个星期。她最近又开始失眠,原因,想必只有你们才知道。
我猜你在跟纪天遇在击掌达成协议之后用的是最狗血的吃醋来让你们彼此远离她吧?男人就是一如既往的幼稚,顾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警方突然决定还你一个清白,而事后你才发现是这清白是来源于我跑回孟家,向爷爷做出的请求,你会觉得心里好受吗?
也许我的这个比喻不贴切,但殊途同归。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应该是这样的,现在的她还不如在乱世中好受。你忘了,当初她救下你时,都没有慌过啊。”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忆夏一时间也有点惊到。看来最近和小妮子待久了,不知不觉就跟那小孩子一样成了话唠了。不过看顾祺的反应,效果似乎很好。因为他的眉头已经开始合拢成皱,那就表示他听进了她的话并且在做思考。
“你好好处理工作的事情,至于心肝儿,交给我就好。”
“夏致笙当初怎么会背叛你?”
“啊?”
、041
“夏致笙当年怎么会背叛你?”
“啊?”的思维太跳跃,忆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解释了。
“我说。”顾祺站起来;托着忆夏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道,“论长相;气质出众;明媚时可艳照四方,忧郁时不可方物;倾国倾城最适形容不过;论身材,□线条优美;论性格;豪爽;大方;善解人意又仗义十足。就只是学历差了点;大学肄业。可当初夏致笙怎么就背叛你了呢?”
“这你可没说对;那人背叛我时我还没肄业呢。”忆夏抽会自己的手道,“情感这个东西,是不看外在的,有时也不会管内在的,爱情就更离谱了,有时即便对方是个恶魔,你依旧会情不自禁地着魔。我其实是个恶魔,只是没有让他着魔而已。”
所以,背叛也是她应该得的,不管是恶果还是结果。“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当年你将我拉出火海,现在我就勉为其难伸伸手在走之前帮帮你吧。”
“谢谢。”顾祺发自内心地说,轻轻将忆夏搂进怀里。这辈子,他其实还是幸运的,有这么一个蓝颜知己。而他的这个知己寂寞着,却总让身边的人感到不是孤独的。
“要谢我就帮我定张后天的机票吧。”忆夏十分不客气地开口道。
顾祺却是一愣:“你准备回去了吗?怎么不多待久点?”
“在国外待久了在国内就不那么习惯了呗。而且我听aberlt说life house最近收益差了很多,我得赶紧回去救场啊。你倒是有多种渠道可以挣钱养活自己,我可就只有驻唱这么一个经济来源。”
好吧,顾祺失笑,就不接穿她逃离某个人的决定了。“什么时候?我去送你。”
“后天晚上八点。不过不用你送,我有其他安排。”
===================
纪天遇没有想到会在部队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召见。很奇怪吧,他们部队里面竟然还有女人,还是召见而不是请求再见面。
纪天遇来之前百思不得其解,可看到那个女人的面容时,心下便有了些判定。只不过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竟一眼就知道了他的意图。
“是不是很奇怪,竟然查不到我的资料?”
“你知道我在查你?”
“如果我说,你们手中有的资料我都知道你信不信?”
不待纪天遇回答,女人便向他走过来,神色很轻松,却又不像是笑着:“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解释这些的。我今天是来讲故事的。讲完我就走。事先说明,讲完了别向我提问。”
“那讲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顾祺是不是师长的儿子?”
“。。。。。。”好你个纪天遇,靠,忆夏在心里暗骂道。来这么陡,全世界知道这件事的人何其少,他竟然顺藤摸瓜给查出来了。不过。。。。“既然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忆夏相信,如果不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眼前这个男人不会问刚才那个问题,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气定神闲。
果然,男人听到她的疑问后马上就笑了出来。不过这个笑很短暂,短暂过后男人脸上就换成了深沉的严肃。那种带了点惆怅的严肃,让人以为他是在同情谁。
“这也是你坚持一年回来一次的原因吧。”
“?”
“在国外和师长联系毕竟有很多不能详说的。所以只有每次夏天的时候,回来能跟他说说顾祺的事情。让老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国外其实过得也很好。你今天能畅通无阻地进入这里,其实一大部分也是因为师长的原因吧?”
“你果然很聪明啊。”忆夏对纪天遇突然有些改观,不过正是这种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太聪明的改观才让她对他生出些抗拒来。
既然他这么聪明,为什么没有发现心肝儿的异常?
“你说的都对,只是我现在没心情来听你继续推断。我是晚上的飞机,现在是四点,从这里到机场要三个小时,所以我在这里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我要讲的故事却很长,所以,我可以开始了吗?”
===================
“六年前,我在life house遇见了一个女孩。那时她留的是齐耳的短发,穿着T恤牛仔裤,即便长得挺高,但那青涩的模样和瘦瘦的身材在国外那群庞然大物面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来时带着紧张的神色,像是一个高中生偷偷溜进大人的世界一样局促不安。当时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大概是觉得他的面容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大概又只是因为我们有种同样的肤色,唱完一只歌后我示意服务生给了她一杯橙汁。
她看起来确实只能喝橙汁。
但她没有喝,只是一直看着我。这让我产生了兴趣。我靠近她,本想调~戏一番,没有想到她一来就问我:”你是不是叫忆夏?
哦,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忆夏。'”虽是抱歉,却没有一点歉意的意味在,但奇怪的是,纪天遇却没有一丝的不悦,他紧紧盯着她,生怕错过一丝信息。
“我说‘我是,你认识我?’,她摇了摇头,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我一看,是我好朋友的字迹,上面暗示了他的不安全处境。
我有些吃惊,只是没有想到原本很紧张的小姑年却突然对我笑了,然后说告诉我‘他现在在我那里,很安全。我是学医的,能够帮他治疗’
说着她又开始紧张了,然后说她虽然能够帮忙治疗,可是药品并不好拿,我的那位朋友好告诉她自己是黑社会。她不敢贸然请医生。
我很惊讶我朋友对那个小姑娘的坦白,事实上,我那位男性朋友他并不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后来,其实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渐渐地她往这边来的次数也多了。当然渐渐地也开始同我们一起喝酒。
某个八月天,我和那个男性朋友有事去了马六甲,途中遭遇海盗,耽搁了几天。回来时却打不通她的电话。马上派人寻找,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找到了她。
当时的她满身是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几乎奄奄一息。大概是因为学医的原因,伤口有些简单的包扎,但血还是至不住地往外流。
手下的人告诉我们,上一次她救了他,那帮人趁机报复,本想侮辱她,她誓死不从,后来路遇警察,那帮人慌张之下又不甘心,便连捅了她四刀才逃之夭夭。
送至医院的途中,女孩一度昏迷时除了叫爸爸妈妈,最多的就是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男人的名字。送到医院时,她几乎已经没有了意识,进行抢救的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连续手术整整十六个小时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手术后她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第五天她才醒过来,正式脱离生命危险。但同时医生也告诉我们因为刀两次捅伤腹部同一个位置,伤及子宫,女孩可能不孕。
女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想给她昏迷时念叨的男人打个电话,可接完电话后原本劫后余生暗自庆幸的女孩去人突然放声大哭。我们一再追问才知道,原来她念念不忘的爱人有了新欢。”
说到这里的时候,忆夏下意识地注意到眼前这个男人手已经握程了拳状,整个人因为后悔或愤怒严肃得让人害怕。他是个聪明人,忆夏想,只是这个故事她还没有讲完。
===================
“介意我抽只烟吗?”
见纪天遇没做任何动作,忆夏便以为他是默认了,然后自顾地吸了一口烟,烟圈在头顶盘绕的时候纪天遇听到了辛安曾在林薇婚礼上控诉的事实。
“因为病,女孩修学了一年。从此以后,就变得不爱说话了,整个人突然间变得成熟了很多。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沧桑。她不再喜欢笑,而是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做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之类的中餐,以至于后来中国八大菜系她无一不精;她变得小心翼翼,时常不敢一个人回家。
我们一度要去找那个男人,女孩却阻止,并且声称只要我们找就绝交的说法。她太决绝,以至于我们连暗地做这件事都不敢。我们都是受过委屈的人,不愿意她也委屈了自己的自尊。女孩毕竟是学医的,最后终究知道了自己的病。我们知道,她是在害怕。
08年奥运会,女孩听闻男人所在的军区发生地震,随即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回家。我们以为会是一个happy ending ,可一年之后,她又回到了那个资本主义国家,并且递交了研究生申请。
她又和我们最初认识她时一样,爱笑了,甚至还会开玩笑,偶尔还会爆出口。只是她总是会脱口而出那个男人的习惯,那个男人爱吃醉虾,不喝牛奶,喜欢吃川菜等等。任何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都会引起她对那个男人的记忆。
她终究是矛盾的。所谓爱情,大抵就是悬在心口的朱砂吧,抹不掉的。
研究生毕业后她回了国,因为觉得自己不完整,所以一直战战兢兢地待在男人身边,犹豫不觉,挡不住思念,却又害怕给不了男人梦想。
男人的梦想是战场,她的梦想却是一个男人的怀抱。而这个怀抱,那个男人却给的不完整。”
忆夏将烟头一丢,走进纪天遇,在男人苍白的脸上吐了一圈烟圈,然后往他的上衣口袋里塞了张纸,最后俯在他耳边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你那么聪明,应该不用我说明这个女孩是谁吧?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地址上的那个老中医或许可以告诉你更多,不过,我说的也许更全面。”
语罢,忆夏便真的入开头所说没有再做任何逗留,头也不回得走离训练场。而男人却因为她的一番话一直握紧双手站在训练场中央,一直到日落,雨降,日初。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肥肥的更新,双更~~~所以也不会导致你们一章看不完谜底~~~~呼,乃们还是发表一下看法吧~好歹让我知道自己有没有写出情感,有没有爆发,有没有进步。写这里解谜的时候,我自己都写哭了。
爱一个人,害怕自己不够好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有时候比得不到他的爱更痛苦。
但其实我知道纪天遇其实更后悔。所以,嗯,隔两章我们可以甜点了。看文愉快!
、042
连捅四刀。。。连捅四刀。。。连捅四刀。。。。。。。
一个晚上这句话像一只可恶的毒虫爬在纪天遇心口,一点一点地啃噬他的心。它重重地落下;随即轻轻的咬破他胸口的那层皮;又在他出其不意间又猛得伸出锋利的爪牙,迅速且持久咬他;抓他;甚至是剜他,一点一点地剜他。
最后那毒虫又猛然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巫婆;捧着他那颗血淋漓的心脏,放在他眼前;一点一点地撕碎;剁成酱末;最后狰狞着笑着问他“痛吗?”
痛吗?知晓最心爱的女人挣扎在生死边缘而不能去救她和知晓她重伤后终于恢复了健康;哪一种情况更痛一点。哦;不对,是知道那个女人曾经大声的呼叫而自己却不在身边,甚至自己不曾介意不曾了解的时候,哪一种情况更痛?
连捅四刀啊,并且不是别的地方,是腹部啊。一个男人尚且承受不住那样的重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有没有绝望?就是那种在,梦中要跌入悬崖却始终醒不过来的绝望;
在她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是否有调入冰窖的感觉?就是那种突然间血液都停止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