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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军莫属(军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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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我还不知道那是一种舞蹈。”纪天遇冷哼一声,瞬间从刚才的温言细语变为声色俱厉,“不是早跟你说了不准再跳舞?”
不知道为什么,纪天遇一凶起来,辛安就会条件反射地低眉顺眼,所以此时她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只能缩着脑袋小声解释道:“我。。。。我只是临时客串一下。”结果她话刚说完,纪天遇立马就板着脸反问她:“你见过客串还从头到尾的?”
“没有。可。。。。”
“那就不要狡辩。”
额。被纪天遇这么一警告,辛安顿时将原本想好的借口吞在肚中。所谓识时务为俊杰,就是该出手时就就伸爪,该闭嘴时便消音。
自从脚受伤被医生警告过后,纪天遇一直严令禁止她再碰芭蕾,所以关于排舞的事情,辛安一直瞒着纪天遇说是医院内部的表演项目,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结果她千算万算,却被唐攸宁一个“不小心”说了出来。所以在纪天遇发火前,辛安觉得要避免被纪天遇惩罚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沉默半晌,辛安斜眼瞥了纪天遇一眼,果然看见他神色恢复正常,不觉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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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渐渐没入黑夜。大概是练舞有些累了,辛安没有像往常一样找些有趣的话题来聊。她安静地窝在副驾驶,手抓着安全带,无意识地上下滑动。可即便她这样提醒自己,渐渐地,还是感觉眼睛有些发涩。
于是在打了N个哈欠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让上眼皮与下眼皮亲密接触,意志力偷了个懒,瞬间便与周公幽会去了。
路遇转弯的时候,纪天遇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因为刚洗过头,长长的头发没有扎起来,而是柔顺地披在肩上。此时因为她的垂首,一部分柔顺将侧脸遮住,只余浓密而长的眼睫毛,由上而下与小巧的鼻头黑白辉映。
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车速不自觉地放慢,到楼下的时候纪天遇甚至没有立马叫醒辛安。而是静静地坐在车里,侧身看着熟睡的女人安详的模样。渐渐地勾起嘴角。
大概是因为坐着睡不太舒服,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下姿势,但每次几乎都会将自己的头从靠背上移出。于是他总是会看到她暮地靠空又重新坐直的状况。
纪天遇伸过手撑住她再一次靠空的头,然后顺势抚摸她的脸。温暖细腻的触感却似有电流从他心口滑过,让他暮地留恋。于是指尖不自觉地游移,因为怕她醒来,所以十分温柔。
不过饶是再温柔,因为长期握枪手上的茧还是会磕人。但辛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纪天遇眷恋的眼神暮地一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嗯?”辛安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晃了晃脑袋,过了半晌才转过头看了眼四周,最后停留在纪天遇脸上,声音里是未醒后的慵懒,“到了啊。”说完这句,她复又转够头打开车门就要跨出车内。
结果还没站起来整个人复又因为外里重重坐下。
她忘了解安全带。
“我来。”看她有气无力地埋头接安全带,纪天遇叹了口气俯身移开她的手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切搞定,“出去吧。”
辛安遵旨跨出车外,站在一旁等纪天遇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于是眼里就蓄积起了晶莹点点。两个人并肩朝公寓走去,进电梯的时候辛安又不负众望地打了个哈欠,纪天遇终于忍不住了问她:“怎么回事?很困吗?”
“对啊。我也觉得好奇怪。”辛安背靠着电梯内壁微皱着眉道:“现在也不过是才十点过而已啊。”
“是不是因为练舞太累了的原因?”
“怎么可能?练舞也这么久了,怎么可能只有今天才觉得疲倦?我反射弧也不至于那么长吧。”一看纪天遇提起他跳舞整个人就阴郁地样子,辛安立马来了精神,站直了反驳道。
“有时候你的反射弧确实可以绕地球好几圈。”电梯门打开了,纪天遇上前一把攀握住她的肩,然后神情超级自然地就出了电梯。辛安望着自己的右肩,再抬头望望纪天遇,在心里咬牙切齿。
谁准他这么随便的??!!她的脸他想摸就摸?她的肩他想把就把?
不过虽是清高自傲地想,辛安还是乖乖被纪天遇搂着上了楼。并且该死的心情还很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风风火火的回家,结果电脑上不了网,各种到处跑,,迟了一个小时~啥也不说了,看文愉快吧~~


、015

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久旱逢甘雨只下了一滴?
洞房花烛夜却是在隔壁?金榜题名是他人?他乡遇故知结果是债主?
不不不。是有一个女仇人的顶头上司,并且她还公私不分。
总医院大楼二楼排练室,四周三面皆是姑娘们排练的身影。真实与镜面相互重叠,和谐而美好。这是第一次全程拉通训练。每个人都投入其中,生怕不够完美,不够卖力。
但和谐的场面明显有个不和谐的空位。
一个瘦瘦的女生独自站在角落里,右手优雅地贴于耳旁,左手环隔空环于腰前,保持一个垫脚的姿势。大概是因为保持的姿势太久,她看起来全身已经有些僵硬,汗水从发迹往下掉,滴落在木质的地板上,无声地宣告某种坚持的力量。
辛安紧紧地咬住牙关,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再怎么辛苦也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回国长了不少的肉,就当是减肥好了。
只是脚下面传来抽心的疼,让她不得不想将重心转移一点点,结果脚后跟刚下降了一点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顿时将她即将进行的动作打乱。
“辛安,又在偷懒!不是说了让你保持姿势不要动?”唐攸宁正扶着赵枚的腰让她注意侧面身形,猛然转头便看见辛安刚才下降重心的动作,心中那股无名火就这样倾泻而出,“继续保持这个动作二十分钟,若我还看到你动就翻倍!”
将眼框的湿热憋回眼角细小的孔,辛安微微松了松自己僵硬的身体,换了只手摆成刚才的旋转姿势,然后微扬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长长的头发盘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蛋因为出汗后而显得双颊有些红润,纤细的腰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其实也不是没有资本的吧。不禁想,等八月的时候自己穿上芭蕾服在舞台上翩跹的样子。会不会很漂亮?会不会很惊艳?会不会令人眼前一亮?
记得曾经有个人说她跳舞的时候尤其是跳芭蕾舞的时候整个人会散发不一样的光芒。那种光芒是一种沉浸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因为她的舞姿而沉醉,为她的身姿而沉迷。
辛安记得那是一个爱慕者对她的告白语,就在高中的排练室。说话的那人眼神清明而真诚,仿佛带着某种虔诚的祈祷,祈祷她能够伸出纤细的手搭上他微微弯□体而伸出的手。
他是她的舞伴。那个时候,她记得玻璃窗外有一抹隐蔽的黑色的衣角,熟悉却又缺乏勇气,昭示着主人纠结复杂的心情。她踟蹰了半晌,但终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当时单纯的她甚至连激将法都不会,连拒绝都有些惶恐。
事过这么多年,辛安终于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拒绝,甚至从那时开始芭蕾就不再是她喜欢的舞蹈,而是一种信仰。她信仰芭蕾带给她的被关注,更信仰芭蕾带给她的美丽。
不知道最终这份美丽会不会给某个人一种震撼?
想到这里,辛安的下颚不自觉地上扬。整个人好像充满了用之不竭的力量一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如果正在做一件事,并且知道它对于自己的意义,那么辛苦一点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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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奇。你不会是被罚傻了吧?”休息时间,赵枚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辛安面前,狐疑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再远距离看了看镜子中身姿卓越的女生,眉头越皱越紧。
辛安没有理赵枚,而是透过镜子晃了一眼唐攸宁的存在。赵枚以为她是忌惮唐攸宁于是提醒她道:“灭绝师太刚刚说了是全体休息。”
“真的假的?”辛安眨巴着眼睛问,“我怎么没听到?”
见辛安这反应,赵枚就越觉得这姑娘傻。别人被罚了哪个不是竖着耳朵听上级的指示,她倒好,什么都不关注闷头闷脑地认罚。想到这里,赵枚便歪着头,欺近辛安眼前,问她:“你刚才在这边傻笑什么?就跟发春似的。”
“你才发春呢。”辛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往下降中心,结果脚一阵酸痛,伴随着腰上发软,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赵枚的衣袖,表情有压抑的痛苦,“赵赵,快,扶着我一点。”
赵枚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喝水,结果不经意一转头才看见她眼角的湿气,敢忙盖上水瓶子,随意丢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你怎么了?很痛吗?”
“倒不是,就是有点腰膝酸软。站久了大概都这样。”
“还腰膝酸软,这年纪轻轻的,在医院被人听了还以为你晚上怎么翻云覆雨了呢。”
辛安一听赵枚这样嘀咕,心里那个囧啊。心想:老大,我男朋友都没有,我怎么翻云覆雨啊。倒是某些人整天哈欠连天,眼眶泛青的好不好。
不过想归想,辛安却没有将内心所想说出来。倒不是她矜持,而是因为,唐攸宁朝她们走来了。
辛安轻轻地抓了一把赵枚,这女人反应就是机灵,一掐一个懂。在她意念的提示下,迅速地站直身体,然后装模作样地转过身,看见唐攸宁就露出一个女神的微笑,问:“首长,咋们接下来是练重生部分吗?”
“看情况吧。”唐攸宁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停留在辛安身上,“要是这位同志能够专心一点,严格要求自己,待会儿入队能跟上你们的步伐估计就行。”
“我觉得应该行。”赵枚上下打量了一下辛安,然后转过头严肃地对唐攸宁提议道:“要不我们先试试?”然后待唐攸宁开口前抢先说道:“反正辛安的姿势基本是定式,应该不会妨碍我们的。而且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拖了我们的进度不是?”
“我们是一个整体。”唐攸宁淡淡地纠正赵枚,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更难得地是在这淡淡的声音里竟然还有种“我们都是抗日战士,不分贵贱”的意味,辛安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差点感动得稀里哗啦。甚至审视起自己的私心来。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欣慰便又听见唐攸宁用一种长老的身份道:“确实不容许拖后腿的存在。就好比一个木桶,加水的多少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上级给我们的指令是一钞美轮美奂’,若这块短板影响了我们的质量,唯一的办法就是拆掉这块木板,然后重新组装。”
一句话,说得辛安心惊胆战。“重新组装”像个重磅炸弹一样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其实一直以来,辛安的心里都存在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是的,是安全感。即便唐攸宁和她有些暗暗地较劲,即便她一来就被她弄了个下马威,即便她总是为她穿小鞋,辛安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较量不会搬上台面。
也就是说无论她们两个怎么互相较劲,除却一些身体上的责罚之外,关于表演名单,唐攸宁始终会留有一些余地的。
但是现在,辛安不这么觉得了。因为她看到了唐攸宁眼睛里的锋利。像一把刀。闪着骇人的光。
唐攸宁说完这句就转身回到前方的位置,召集起全部的人员,安排第四部份的舞蹈。辛安看着她消瘦却刚劲的背影,忽然觉得原来很多时候,你应做的远远少于你以为的。
“巴奇,我对不起你。”赵枚可怜巴巴地望了辛安一眼,对自己刚才的话语表示歉疚。
辛安安慰似地扒着她的肩,说了句:“没事。”她是知道的,刚才赵枚说那句话不过是想让她提前归队训练,不要老是被罚站。不过,唐攸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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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了澡,辛安有些萎焉,连纪天遇打电话约她出去走走都推辞了。趁着辛玉良和万美艺都出去了,她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鬼哭狼嚎。
她在想,该怎么应付唐攸宁!可是她想不出既能保住自己的表演名额,又可以少受唐攸宁的罪的法子。她是太习惯专注于一件事的人,实在不太适合做一箭双雕的事情。她就没这智商!
正当她纠结无比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辛安翻来覆去的空当正将头往薄被里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神情平静的纪天遇。他站在门口,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对在床上凌乱的她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纪天遇,你能不能别每次进我的房间都不敲门!”见纪天遇未经过她同意就坦然自若地进了房间,辛安赶紧翻身坐起来,扯着原本就已经很凌乱的薄被,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纪天遇像是没听见她的抱怨似的,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俯□来跟她眼睛齐平。辛安看见他的眸子里是让她迷醉的笑容,他说:“你不是说‘房间里又没啥见不得人的’吗?”
“那是以前!”辛安辩解,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以前他们都还小,她又巴不得将所有的秘密都摊开在他面前,唯独不够彻底。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二十六七岁的人,都应该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你的意思是,现在有见不得人的了?”纪天遇压根就没理会她的严肃,甚至他说话的口气让她觉得他刚才是听了个笑话。辛安一急,脱口而出:“我是说万一我在换衣服呢?”
“我会闭上眼睛的。”纪天遇说着,站直了身体。辛安瘪瘪嘴,对他口说无凭的正经怀疑万分,但还是不禁有些想笑,可他下一句话就将她的笑僵硬在嘴角,变为咬牙切齿的鄙视。他说:“毕竟,平板还是电脑比较吃香。”
又来了。他就不能换个嘲笑她的话题么?胸小怎么了?玲珑有致不行哦。这么个事情他都说了好多年了,还意犹未尽。她又不能为了他说两句去催肥那个地方吧。她又不靠身材吃饭。
辛安听见从头顶传来的笑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腿就想望他身上一踹,他轻巧一躲,她立即蹬了个空,刚想再次发力却不料被他抓住了脚踝,她换了只脚,他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脚握得死死的。
她怎么忘了,他是特种兵出身,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暗袭方面偷得了手。辛安使劲挣扎还是挣脱不了,只能愤恨得看着他。他挑着眉,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很习惯她的窘迫。
辛安突然想到,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哪方面,她和纪天遇的较量,弱势的一方都是她,连爱情都一样,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楚。
纪天遇见辛安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看她眨眼的速度,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赶忙蹲下│身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双通红的眼,他赶忙放下她的脚,紧张似的看了一眼她的脚踝。
该死,骨节突出的地方有些红,因蹬掉鞋子而露出的脚尖甚至有青紫的伤。他一时心疼,帮她揉着,一边愧疚似的说着对不起。“很疼吗?”
“嗯。”辛安说着,泪就要掉下来。其实也不是非常疼的,脚上的伤是跳舞留下的,对于常年习舞的她来说,芭蕾带给她多少荣誉,伤痛就就会在这荣誉上翻个十倍。她已经习惯了,可是他这么轻轻一问,她就觉得受不了。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一匹狼,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大的伤,它自会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舔着自己的伤口,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它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更不会在同伴面前流露出任何的柔弱。
可一旦有人关心它,它就会受不了。会变得十分脆弱。辛安想,自己应该就是这样一匹狼吧。纪天遇不管不顾自己就会卯足了劲坚持,会伤心会难过但也从不以软弱的一面示人,可是他对自己一温柔,她就受不了。控制不住地就想撒娇,想他哄。
“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跳舞吗?”纪天遇微微皱着眉问,手上却还是温柔的动作。
“嗯。不是说了嘛,医院要出节目,我参选了三个,八月要表演。”辛安答道。见纪天遇眼色黯了一层,她立马解释道:“都是些简单的动作,不会造成旧疾复发的。”她的脚曾经因为跟腱断裂,医生严令禁止她再跳舞,说是万一受了伤,可轻则脚跛,重则可能会一辈子躺在床上。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遵循着医生的建议。特别是自己读了医之后,更加明白跟腱断裂的意义。可实在是因为喜欢,让她放不下舞动下绽放的自己。她有好多好多的梦想呢,可只实现了一个,她不甘心。
“简单的动作会将脚趾磨得血肉模糊?安安,你简直是胡闹!”纪天遇皱着眉,表情有些吓人。
辛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还语气温柔地问她是不是在跳舞,现在却如此愤怒的斥责她胡闹,再想到这么几天被别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所受的折磨,便觉得有些委屈,鼻头不自觉地更加发酸了。于是头也越埋越低。
“好啦,怎么越大越小气了呢。”纪天遇突然揉着她的头将她带起了站好,声音里温柔而带有笑意。“以前的安安可不是这样,动不动就眼眶发红哦。”
听他怎么一说,辛安暮地将眼角的湿润收回,讨厌似的打开纪天遇的手,皱着眉朝他吼“摸了我的脚又摸我的头,纪天遇你真是。。。。。”真是。。。。。够了!
纪天遇被她这么一吼,突然明白了,然后像个鬼子一样举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无辜而无害。辛安一时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卖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应该会日更~~卖萌撒娇原地打滚求收藏~~评论~~~~(噗。。。看文愉快~~


、016

“辛巴奇,你在那里偷笑什么?”赵枚半俯在桌上,抬起头对正对着衣柜的辛安大吼。这家伙,这两天就跟个腊像似的,整天都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笑了。
下班时间,更衣室中央的桌旁,三三两两的女人围成一圈,无论是红色制服还是白色制服的天使们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圆圈中心——赵枚同志。
因为首长临时有事,今天不用编舞,所以一到下班点,赵枚就到处吆喝着结伴出去玩。以前没有病人的时候大家也会聚集起来聊聊生活八卦,顺便说些网络段子。结果这天,她竟然领着一帮小护士谈论起了酒吧风情。
赵枚将酒吧描述地跟天上人间似的,好像是帅男聚集地一样,说得深情并茂,惹得一干实习的小姑娘一脸花痴样,全部都聚精会神地望着她。
辛安在一旁换衣服,听到赵枚说晚上穿护士服去酒吧,暮地想到前不久,大家聊起女生腿型与遗传的关系,赵枚不知是哪里没有想通,从实验室借了一根骨头,没事就拿着把玩,天天跟抱孩子似的抱着,还寻人就蹲下往人家下半身望,搞得人家有些小姑娘看着她就逃的事情,一个没忍住“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自然惹地为首的人一阵白眼。
赵枚外表是个祸水红颜,内心却着实是个乱世霸王。辛安相信她绝对有魄力穿着白大褂去酒吧招摇。而且,说不定还会跳舞,钢管舞。
“我哪里是偷笑,我光明正大的笑地好不好。”辛安自顾自地解白大褂的扣子,没理会赵枚在一旁的挤眉弄眼。赵枚见她背对着她们肩膀一抽一抽的,知道她准埋了坏心在偷笑,便扯着嗓子又对她吼。“今晚去不去?”
“不去啊。”辛安道,“我得回家啊。”
“怎么又不去?。”赵枚得到否定的回答,条件反射地就开始控诉辛安的生活习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没有男朋友,又不跟姐妹出去玩,你要与世隔绝是吧?”她说着,整个人站直了身体,双手抱胸地将辛安打量了一番,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略显诡谲道:“该不会你压根就没回家住,而是会男人去了吧?”
“是啊。”辛安白了她一眼,十分自然地道:“会前世的情人去了。”
“啧啧啧,看你说得冠冕堂皇的。你妈一个人可以HOLD住好多个你爸了,怎么可能轮得到你。”赵枚用下扬的嘴角表示自己的怀疑,辛安没理她,她便来了兴致,凑上前在辛安耳畔低语:“跟姐姐说说,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恋爱了?”
“对啊。刚不跟你说了嘛,和前世的情人呢。”
“去去去。正经点。”赵枚将辛安拉到一边,双手捧着辛安的脸,将她的五官挤成嘟嘟的样子。辛安不满地拍开她的手,她便勾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警告她,“别以为姐姐忙着恋爱就不知道,前几天你一下班就没影是怎么回事。我都看到啦。”
“看到什么了?”
“等你的男人。”
“那是我朋友。”
“别装。又不是不没见过你跟你那‘朋友’通电话的样,活生生跟打色│情电话似的,怎么看怎么像陷入爱河的样子。说,是不是勾搭上了?”
“没有。”辛安义正言辞地说道,“他真是我朋友,我们都认识二十多年了。”
“青梅竹马?”见辛安点了点头,赵枚双手一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辛安莫名其妙。“那不正好?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啊。”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啊?”
“可这窝边草若是个辉腾男的话,还是可以吃的啊!”赵枚一看辛安不开窍,音量不自觉就变大了。然后辛安就郁闷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忽然成了更衣室的焦点。
“辛安的男友是辉腾?”听见赵枚和辛安的对话,刚才还埋头讨论今晚怎么玩的护士们立马抬起头。辛安听见平常嗓门最大一妹纸用惊讶的语气活生生将一句好好的话说成了被包养的样子,真是要多汗就有多汗。
辛安是见识过女人的“真相接力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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