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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教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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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式版长简介
简介:
缘分?什么才是缘分?
骆梓潇对着满天的繁星再度长叹一声。
好吧,俺承认俺是有点衰,算了,俺的确是衰的透顶。
如果说,初中时候是他——
缘分呐,全中国多少教官呐,偏偏就叫俺遇上了他。
那么,高中时候还是他——
不解之缘呐,全中国多少教官呐,还是让俺遇上了他。
可是,大学时候——
俺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孽缘,孽缘呐,绝对是孽缘!
怎么还是他?!
老天掰掰,请你告诉俺,俺到底是倒了多少辈子的血霉才会接二连三的遇上那个煞星?
是,俺承认,他是帅了点,有气质了点,貌似潘安了点,可他明明就是个流氓那流氓!
就说初中时吧,他,他,他,竟然趁同学午休的时候罚俺站军姿,然后又在俺偷懒的时候,换了另外一种惩罚手段,哦,苍天,俺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好吧,好吧,如果你觉得俺还不够凄惨,那就再说说高中时。
那个流氓啊流氓竟然当着全校同学的面控诉俺扒光他的衣服!
这,这,这……
好吧,俺承认俺是这么干过,可是那也是俺逼不得已啊,谁让他老是打着训练的名义非礼俺,俺也是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有为青年,这么丧权辱国的事俺怎么能干?
你别瞪俺啊,好吧好吧,俺承认,俺是干过那么几回。
可俺那是被逼的,被逼滴!
如果你“还是”觉得俺不够凄惨!
好吧,请您看看俺现在,试问一下,有哪个疯子愿意大半夜的跑到塑胶跑道上蹲着?
还不是那个流氓,他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惩罚俺!今天才军训第一天呐,这大半夜的,俺这么一祖国未来的花朵万一不小心蔫了咋整?
“流氓,流氓呐!”小声的嘟哝已经不能缓解俺胸腔里的恨意,俺要——翻身!!
“梁孟琛,你丫就是一流氓!”
“哦?亲爱的,你是在说我吗?”
僵硬地转身,流氓已经从俺身后挂着标准的流氓牌微笑徐徐走来。
啊!俺不要,俺不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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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轻松小白,是我的另一个文风尝试,希望亲们能够喜欢!!
2第一章 别后初初未见时
夏末秋初,天气却仍是热得能燎死人,或者该给人大代表们提提意见,倡导一下往后的开学时间咱可以聚焦腊月,哦不,最好是寒冬。
冷了可以玩儿命穿,热了总不能玩儿命脱吧。
总之,总之骆梓潇童鞋此刻的心情不可谓不凄凉,不可谓不热切滴企盼那么一杯旱后甘霖的。
又是一年开学季,所以——
摆脱了炼狱高三生活的骆梓潇拿着死牛般的行李,跟在接待自己的学姐身后,满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试图熟悉下这个即将生活学习四年的校园。
对面有一群学姐慢悠悠走过来,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满脸的兴高采烈。
骆梓潇连忙礼貌的微笑点头,然后。
然后就直接被人家无视了。
只得尴尬的转头问身边的学姐,“额,她们这是在讨论什么,貌似,貌似很专心哦。”
那学姐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满脸不屑外加愤恨的表情,“切,一群烂柿子还妄图惦记人家,就是吃剩的骨头恐怕都不够新来的狼分。”
骆梓潇更疑惑了,“额,学姐,你,莫非你们在说食堂的……菜?”
学姐深思后极佩服的对她点头,郑重道:“学妹,你有前途,姐看好你。”
骆梓潇:“……”
学姐,您说的是天书么?不过俺还是谢谢你,虽然,俺木明白。
不过,貌似这说天书,恐怕没有人比那个流氓更懂得切身乐趣,称得上个中翘楚。
切,没事想那个流氓干什么,扫把星!
当然,作为一个大一新生菜鸟,她也没时间和心思想那什么宇宙级非人类。
正式报名后,骆梓潇认识了班上的同学。她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还是没有料到整个外语系里居然只有俩男生,一只长得像蛤蟆,另一只,嗯,还不如蛤蟆。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俩蛤蟆好死不死的都姓黄,于是人送外号:“青蛙黄一号”,“青蛙黄二号。”
剩下二十多位同学都是清一色的女娃,一个个才从高三出来,说话叽叽喳喳的,满脸的阳光单纯。
更可悲的还有,除了她们班,其他班级更惨。貌似,貌似他们这一届,只有他们班,还有万花丛中的俩男娃,尽管,尽管还不如没有。
骆梓潇名字虽然淑女的不行,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真汉子,俗称纯爷们儿,高高的个子,皮肤不白也不黑,眉眼清秀,长得还算对得起劳苦大众。就是一点,平时不讲话则已,一开口就是雷疯一窝人,于是她的外号——骆梓雷。
再说说她的室友,唉,说到这里就不得不长叹一声含泪指问苍天,这样的奇葩啊奇葩,您在哪儿寻么出来送俺们寝室来的?
慕寒,人如其名,说话最直接,直接到可以冻死你,当然,人家偶尔也会温暖如春滴,不过,俺贼拉真诚滴祝福您不会碰上那么一天。
邹捷,这名字好,翻译一下就是竭尽所能的胡诌八扯。所以——啊哈,她最大的本事就是,黑说成白,白说成黑,把死人说活了,把活人,额,说成活死人。当然,如果她的话题不那么劲爆,行为不那么夸张,语言不那么露骨,嗯,世界还是很美好滴。
再说下陆鹿,不得不说,这妹纸还是颇得民心的。一张娃娃脸长得是要多水灵就有多水灵,用日本那爪哇国语该叫什么卡哇伊的,当然,经过她们一众美女滴秘密商定,卡哇伊就算了,卡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于是,咱们人见人爱车间车爆胎滴美女陆鹿,从此人送外号——卡鹿。
不过这些优点还是影响不到她们四个顽石般滴感情滴,能证明她们还算一丘之貉滴有力证据便是,对着帅哥发花痴或者深夜卧谈学校新来的青蛙哪位才是货真价实的王子。
骆梓潇很喜欢她们,当然,如果她们可以对她再好一些应该会更喜欢。
这一天说是有社团报名活动,骆梓潇和其他三只在人群里穿梭,如狼似虎的眼睛左瞥瞥右瞅瞅,虽然有若干热情的学哥学姐主动邀请她们,却也是一笑了之。
来之前她们可是打听明白的,这大学的社团可不能轻易参加,一准后悔死。
时近中午,大家都是热得脑门儿冒烟。打量下四周地形,嗬,盛况空前啊盛况空前。只得找个人烟稀少的地儿准备歇歇,却看见一个男生侧脸好看得简直人神共愤,然后,骆梓潇和寝室的众花痴全都不动了,括弧,眼珠子不动了。
只见那男生神情认真的紧盯着桌面,旁若无人,而他的鼻梁直挺,是骆梓潇最喜欢的气质,年轻男子身上最难能可贵的东西。
良久那男生抬起头来,露出一对漂亮的黑眼睛。他胸前挂着一块不伦不类的牌子,字太小看不清,不过看他头上的横幅,也就不难明白为何他身边除了一圈女生几乎没什么人的原因了。
象棋社。
试问下,有几个女娃愿意在传说中的大学校园里每日苦学象棋这门博大精深的艺术?
大概一局结束,那男生轻轻将象棋收起来,这是要走了。
众女生见他要走,只得遗憾的纷纷离开,当然,这其中也不乏那么几个有魄力滴妹子,报完名垂头丧气的回去学棋了。
据说,人家是去准备入社考试了。
收拾完要走了这才看见在一旁笑得不行的四女,于是开口问她们,“要报名么?”;他站起来,“我是象棋社的社长秦枫。”
“谁都能报名么??”陆鹿忍不住问。
秦枫倒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本校大一新生皆可。”
陆鹿继续犯二,“有没有性别限制?”
秦枫:“有。”
邹捷和慕寒:“啊?”
秦枫:“男女皆可,当然,人妖我们拒绝接收。”
邹捷摇头叹息:“不懂欣赏啊不懂欣赏。”
骆梓潇“扑哧”一声笑出来。
秦枫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高高瘦瘦的女孩子,笑起来眼睛水水的,微眯着,很好看。
“你笑什么?”
“哦,没什么。”骆梓潇止住笑,“学长,我报名。”
陆鹿也觉得很有挑战性,“算我一个。”
慕寒和邹捷互看一眼,“加上我俩。”
“提前说下,短期内不允许退社的。”秦枫说得意味深长,很明显,就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众狼女把填完的表格双手递还给他,说:“你别后悔就成。”
“不会。”秦枫点头而笑。
这是骆梓潇她们在校园里见到的第一枚实质意义上的帅哥,不可谓不珍贵不可谓不罕见的,当然得12小时贴身跟随着,以备不时告白下手之需。
A大新生军训的时间定在开学一周后。
这一天,骆梓潇和同寝的邹捷、慕寒还有陆鹿,再次关于已经在全校引起轰动的教官话题展开了激烈讨论。
陆鹿:“军训啊军训,多少大一美女奔向非洲的幕后黑手。”
邹捷:“非洲算什么?如果能吊到教官就算变成黑炭头我都愿意。”
慕寒:“那些教官真有你说的这么邪乎?长得就这么天怒人怨众星捧月?”
骆梓潇:“亲,咱能不能别再乱用成语?”
陆鹿:“没救了你。”
邹捷:“你这什么话题走向?”
慕寒:“其实你也对教官有非分之想吧。”
骆梓潇:“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萝卜青菜,阿门,俺有瘦肉。”
陆鹿:“果然。”
邹捷:“果然。”
慕寒:“唉……”
骆梓潇:“……”
她在表演,吃恐龙蛋。
其实也怨不得骆梓潇不待见教官,从她第一次军训就遇上那个流氓开始,她的人生就已注定悲催,可恨他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长达数年的巨大伤害。想起那厮她就怎一个恨字了得,不骂他丫就不错了,还想着让她夸他,臭流氓!啊呸!!
一想起那个流氓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初三的时候他成了她的教官,在那之前她却跟他结了梁子,于是,这个小心眼儿的流氓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整她。
第一天军训他就故意在点名的时候找她麻烦,“哪位是骆梓潇同学?”
骆梓潇自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只得喊到,“我是。”
心里却不由得哀嚎。
不会吧,就不小心被她骂了两句,至于这么记仇嘛,还教官呢;也太小心眼儿了。
骆梓潇很僵硬的站着,看着他朝她走过来,停在她面前。
然后他微笑着开口:“你们老师推荐你做训期班长,下午上操之前把班级所有同学的名单整理好给我。”
班长?
同学们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大。
不是吧……天上……居然,真的掉馅儿饼了?
当然,如果她们看到被馅儿饼砸到的某人的话,会发现她的嘴其实张得比他们还大。
然后第二天某人就以名单中有错字为由午休的时候罚她晒太阳。
这……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
某人爆发了。
“丫丫个呸的!你个混蛋乌龟蛋臭鸭蛋,土匪强盗臭流氓!你最好祈祷别落在姑奶奶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要你丫好看——看——看!!”
骂完——收功!
呼,爽了!
然而,刚刚还在心情舒畅的某人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回头,某人就站在她身后笑笑的看着她。
她壮着胆子一抬头,便对上某人那双狭长乌黑的双眸,显而易见的笑意,又似有灼灼光华藏于其中。
不得不说,这流氓还是长了一副极勾人的好皮相的,一身军装倒是看习惯了,犯晕的情况也是少了许多。他却一直直勾勾打量着她看,也不避讳。
“额……”好吧,他是教官他就是天王老子,骆梓潇实时务地开口:“我,我在练嗓子,呵呵呵……呵……”
他却还是笑得满脸□,“骆同学,你骂我?”
声音实在好听的要命。
发觉他微扬眉,骆梓潇皮软,“没没没,俺在练嗓子,嘿嘿,练嗓子呢。”
“哦?”他轻扬语调,“拿我练嗓子?”
什么叫越抹越黑,这就是了。
骆梓潇意识到之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每次碰到他都是哑口无言?怂!真是怂死了!
那人却是眸光一转,只见骆梓潇已经自动自发地靠站在墙边,宽大的军装外套因为汗湿衬得她愈发瘦削,外加脸上那天可见怜的表情,像极了他最爱扮委屈的小外甥。
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开口道:“把外套脱下来吧。”
骆梓潇大惊,满脸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眼他,只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盯着她。
骆梓潇气急,“不!”
那人皱眉,“听话,快脱下来。”
话音一落就见骆梓潇受惊地后退几步,他不禁无奈,走过去抓住她的外套想替她脱下来,不料她一把制住了他的手。
“不能脱!”
“为什么?”某人眯眼。
骆梓潇显是气急,“流氓!”
“什么?”聪明的某人还没反应过来。
“你……你再让我脱我就告你非礼!”
某个被骂做流氓的男人这才明白过来,垂下头扑哧一声笑出口来。
骆梓潇更是气极,“你!你还敢笑!”,抬头使劲儿的瞪他一眼,没曾想两个人挨得太近,一个不小心,她的嘴竟然就蹭上了他的嘴唇,俩人登时都是愣住。
这这这!俺的天!
骆梓潇从没像今天这般怨恨过自己的身高,她……她干嘛没事抬头骂他,他又做什么闲的没事要低头看她!
脑子急速当机中。
“对、对、对……对不起。”
她结结巴巴地道歉,却又马上反应过来该道歉的是他才对。却也管不得这些了,于是转身就走,不料却被他扣住了肩膀,低沉的声音传进耳里,“怎么,占完别人便宜就走?”
她慌张地转过身来,水色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明显受了委屈,却是紧紧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吭声。
无奈的笑出声来,他轻轻揉了揉她杂草似的头发,试图安抚下她的小憋屈,“傻丫头,跟你开玩笑呢,当真了?”
她其实是相信他的人品的,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她主动的,不敢抬头看他,于是只得低头蚊子似的哼哼道:“你……这是人家的初吻,过分!臭流氓,我……你……一年前……”
“唉……”,叹息一声,他只得揽住她,小就小吧,谁让他就看上了这么个小孩子呢?
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他轻咬她蜜桃似的唇,缓缓抚触。骆梓潇根本就不会接吻,只能晕晕忽忽的揽住他的腰,这样亲密暧昧的接触,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正是沉浸其中的时刻,他却放开她,微喘着问她:“傻瓜,这才叫接吻。”
骆梓潇听后立刻脸色绯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笑,低声道:“快点长大。”
“什么?”没听清,她微喘着问他。
回答她的,是他再一次的亲吻。
菲薄的嘴唇轻柔地印上她的柔软,这一次,却是倍加珍惜地。
我的小傻瓜,快点长大吧。你可知,我在等着你。
被他的疼惜弄的晃了神,骆梓潇就这样愣愣呆呆的承受他的温暖。
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痛的张嘴,他却趁势而入,完成了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吻。骆梓潇连换气都不会,更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觉得浑身虚软,若不是他扶着差点就软倒。
湿热的吻细细描绘着她小巧的唇形,低低的重复,“小丫头,快点长大。”
骆梓潇嘤咛一声,想推开他,却是浑身无力,只得呜咽一声,认命。
良久他才放开她,此时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操场上别说人了恐怕连个蚂蚁都没有,两人找了处树荫坐下。
骆梓潇是谁,待她清醒过来自是有一番算计的,于是下意识里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可以讨要些回馈的。
“罚都罚完了,我要回去。”
某人挑眉,“什么时候罚的。”
“你?!”
某人揉眉心,“我怎么了?”
骆梓潇气的干瞪眼,斜睥她一眼,梁孟琛看她惆怅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这样吧,下午让你去买冰淇淋。”
这样炎热的天气里站军姿,大家都是叫苦不迭,于是每天最有笑脸的时候就是教官派某个谁去买冰淇淋解暑了。
骆梓潇想了想,勉强答应。
刚消停会儿却又想起另外一个事儿,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儿。
“那个,罚我的论文,还用写么?”
他看她一眼,“怎么,我看起来像假公济私的人?”
希望破灭,某人顿时大叫——
“臭流氓,你就不能偶尔人性一回么?!”
某个再度被骂臭流氓的人笑了笑瞥她一眼,“嗯?看来一篇还是不太够啊。”
“你!臭流氓!臭流氓!!”
声落,满操场都回荡着某女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嚎。
3第二章 校会重逢臭流氓
梁孟琛结束了手头的事情着急忙慌的往家赶,陈敬轩一边冷嘲热讽一边优哉游哉的叼着颗棒棒糖紧紧跟在他身后,可着劲儿的拔老虎须。
“我说,你这次回去不会又是百花齐绽后宫满园吧。”
梁孟琛连瞅都不屑于瞅他一眼,“找抽呢是吧?”
陈敬轩才不怕他呢,继续吊儿郎当,“爷屁股痒了,要不你给爷揉揉?”
梁孟琛倒是不恼,好脾气的笑笑继续往前走,然而拐角的时候他一个扫堂腿,陈敬轩抓噢一声差点一个狗吃(和谐)屎。
“哎,你丫除了背后搞偷袭还会什么?”
梁孟琛回头笑觑了他一眼,“明天早上武校场见。”
这下他是怕了,“哎,别别别,我这要是缺胳臂少腿了,大把大把的花姑娘可不得心疼死?再说了,你妈要再给你找妞儿填充后宫这不还得等着爷我救场呢么。”
梁孟琛似笑非笑的眼神飞过去,“知道?”,一字一字的回他,“那——还——不——快——滚!”
某人识相,屁颠儿屁颠儿的撂了。
开了车就往高速走,家里却是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催,只得加了速玩儿命往家赶。今儿是老爷子80大寿,父亲叔伯就不用说了,连他们这些小辈儿的也都是可劲儿往家奔。
说是现在全家就等他一个呢,以老爷子那脾气,情况可想而知的紧迫。
赶到门口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一个急刹车他拎着东西就往院子里窜。
门口的卫兵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满脸同情的提醒他:“保重。”
“真的就等我一个了?”
“连表少爷都来了。”
“什么?”梁孟琛一阵哭笑不得,“连林朗那万年冰缸都回来了?!我直接跪着进去得了。”也不敢太罗嗦,几个跨步就进了门。
还未进客厅,就听见满屋子的欢声笑语,嗯,气氛目前还是比较和谐的。
梁孟琛风风火火的进门,冲到老爷子面前就是货真价实的一个下跪,可怜兮兮的说:“恭喜爷爷80大寿!”
屋子里瞬间静得连蚊子哼哼都能听得见。
“梁孟琛,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谁借你的胆子敢让全家人一起等你!”
这一声吼可谓振聋发聩,老爷子身子骨好的出奇,80高龄了却仍是中气十足,吼得梁孟琛是一阵接一阵的头晕目眩。
很明显,老爷子气得不轻,指着他鼻子的那只手上下左右的各种抖。
“爷爷,我是真的下了任务就玩儿命往家赶啊。”
“放屁!”老爷子才不理他的解释,“你真以为你爷爷我是老糊涂了是吧,我皮鞭呢?皮鞭呢?!”一个瞪眼,他冲着在他身后频频摇头叹息的林朗就是一声大喝,“看够了没有,还不去给老子拿过来!”
梁孟琛是谁,那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是要受皮肉之苦了,于是忙不迭给老爷子顺气儿,“爷爷!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这大喜的日子,您跟我置气实在是不值啊,要不这样,您要是想打我,明天,就明天!明天孙子脱了裤子到您书房蹲着去。”
“老爷子,您看这小子满脑门儿的汗,也不像是忽悠您,再说了,这么多人都等着您切蛋糕呢,跟他这儿闹腾个什么劲儿啊,想打他还不容易?下次。”林朗阴阳怪气的替梁孟琛求情,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是啊爸,琛子忙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就别跟他较真了。”二叔开始出来打圆场。
幺妹梁孟杰最爱做和事佬,立刻扑进爷爷怀里撒娇,“爷爷,您就饶了我三哥吧,他已经够快了,我这儿不也是刚到嘛。”
这么多人替他求情,老爷子脾气也差不多没了,面子却仍是得挂住,“今儿晚上罚你关禁闭,抄写孙子兵法50遍,一个字都不准错!更不准少!听见没?!”
梁孟琛一个立正站好,声音铿锵的回答:“是!”
宴席总算正式开始,一大家子人难得凑齐,于是摆了好几桌,热热闹闹的开始祝寿。老爷子那一桌坐的都是儿子媳妇和女儿女婿,周边几桌儿子孙子重孙子坐的更是杂七杂八。
梁孟琛故意坐在靠边的那一桌,右手边却好死不死的正挨着林朗那小子。
林朗扭身轻声问他:“今儿可真是齐啊?首长领导们看来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忙啊。”
“堂堂林氏老总都回来了,我们这些部队里吃闲饭的自然得乖乖候着。”
“呦呦呦,您这还得瑟上了?怎么,刚才那顿鞭子没吃上心里不舒坦了?”
梁孟琛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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