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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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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稳了稳心神然后动作轻柔地拉开纸门,侧身进来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将纸门带上,端着茶走进了书房里。
书房里,松阳此时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正坐在矮桌前柔和地笑着望向她来,俊雅如玉的面庞上竟流露出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倦色,手边一摞摞的书信有些散乱地叠放在一边,还带着墨迹的毛笔搁则放在笔架上,显然刚才还在写东西的样子。
她上前将茶端到桌子上,皱了皱眉——虽说现在时值夏季,但到了晚上还是满凉的。
上完茶后,悠奈往后退了几步但并未离去,只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呆在书桌旁,欲言又止。
“坐吧,”松阳看出了她的窘迫,善解人意地微笑道,“你有话想问我,不是么?那就坐下来好好讲吧。”
悠奈有些惊讶地抬起眸来看他,旋即便恭敬不如从命地老老实实坐到了松阳的面前,双手撑在膝盖上,和从容的松阳不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似是不知该从何问起。
松阳见她不出声倒也不急,面上始终含着包容的笑,清透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悠奈身上,坐在对面并不发话。
在心里反复斟酌过的词句到了关键时刻却是全部被她抛在了脑后,被松阳恍若能穿透实质的目光柔和地望着,悠奈头脑一热,嘴里的话语就脱口而出了:“松阳你可否告诉我你究竟在攘夷军里是什么样的身份呢?为何要呆在这个村子里教书呢?渡边前辈他……”
他今天跟你谈话时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还没问完悠奈就已经想要抽自己嘴巴子了——她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过问这种事情呢?这简直就是多管闲事啊!而且如果松阳真的是攘夷军里的人物的话又怎么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呢?简直就是蠢到爆表啊,自己!
沉默了一会儿,在悠奈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松阳竟然出乎她所料地温和开口说道:“矢野前辈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你了吗?”
闻言,悠奈惊诧地抬起头来望向他,却只见到他沉稳如常、似乎早有所料的表情。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攥紧,她敛下眼眸然后低声说道:
“在临死前,老头子……爷爷他把他的真实身份和一些相关的经历还有我父母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这么久都没有提到那个老头子了,再一次说起他时悠奈竟感到内心微微钝痛了一下,细细密密的微痛感很快充溢了整个心房,有如虫噬。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眼底的感情收好,然后直视着松阳平静的目光继续说道:“第一次见面时,你不仅称呼爷爷为‘前辈’,更是将他称为了‘老师’吧?以爷爷曾经是攘夷君长洲藩的早期重要将领之一的身份来讲,松阳你多半也和攘夷军有着不简单的关系。更何况,你还和同样身为攘夷军中干部的渡边升前辈是至交,这些事实都说明了你和攘夷军密不可分的联系才对。”
说完,悠奈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丝毫不避讳地与松阳对视,紫红色的眼眸在摇曳的灯光下闪烁着清亮直率的光芒。她顿了一顿,然后言辞诚恳地问道:“可以告诉我吗,松阳你的事情?”
静默下来的书房里一时间只听得见她自己浅浅的呼吸声,伴随着一旁烛火发出的噼啪声。
她屏息凝神地等待着,全身上下绷得紧紧的,手心几乎要冒汗。
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松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微扬起嘴角朝她露出了一个倦怠而无力的清浅笑容,脸上的神色仿佛瞬间沧桑了很多。
沉吟了一会儿,他终究还是用那样轻柔而低沉的嗓音开始细细地讲述起他的过去,深邃温和的眼瞳在跳跃着的烛火的映照下流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
他吉田松阳出生在这个村子里一个下级的武士家庭,自幼天赋异禀的他不管是在剑道上还是学习上都格外优秀。到了青少年时期,这片不大的天地早已容不下他日益挺拔的身姿和更加高远的报复理想,家里并不富裕的父母为此想方设法为他凑够了上京的钱,希望他能够在京都出人头地能够尽情施展自己的才能。然而由于他出生于下级的武士家庭致使他处处碰壁,满腹才华却无用武之地,甚至常常因为身世的关系被那些上流阶层的人们嘲笑轻视。
然而年少气盛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就这样一事无成地回到家乡去,于是便继续呆在京都里蹉跎岁月,有时连糊口都成问题,日子过得艰难而憋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年,直到天人来袭,攘夷战争爆发。
令人没有料到的是,几个月后,他父母由于担心远在京都的儿子便辛辛苦苦凑了钱打算前往,岂料却在路途上被天人所杀。当时还在京都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的他闻知父母的噩耗时几乎崩溃,更因为觉得自己连父母的尸首都无法取回的事实而感到悲愤难当。体发肌肤,皆受之于父母,更何况生命,因此即使在那种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他也并未轻生,只是立誓总有一天要将那些可恨天人从这个国家中驱逐出去,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在立下决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之后,他决定最后放纵自己一次,去居酒屋痛痛快快地喝上一番,和从前的一切彻底做个了断。机缘巧合之下,在他人生中最消沉的低谷期,他遇到了矢野仁介老师,也就是悠奈的爷爷。当时矢野仁介老师虽已算不上年轻,剑术却是一等一的好,出神入化的剑术折服了一帮血气方刚的年轻武士。再加上他雷厉风行的铁血手腕、老练毒辣的目光、出色的管理能力、深谋远虑的作战方式,在早期的攘夷军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长洲藩武士们唯他马首是瞻。在那次酒席上,志同道合的两人相见恨晚,再加上由于矢野仁介老师也是出生于中下阶级的武士家庭的关系更是拉近了不少两人的距离。两人当场就喝了交杯酒,成了忘年之交。
在此之后,他随着矢野仁介老师进了攘夷军开始废寝忘食地为攘夷大业而操劳。和那些亲自拿着武士刀在残酷的战场上挥头颅洒热血的武士们不同,他倒是更加倾重于当后方出谋划策的军事家,同样的,他所重视的关于思想教育的重大意义也被广大的其余攘夷志士所不齿。因此,虽然他是由矢野仁介老师亲自推荐引进的,在攘夷军内却并不受重视,能够真正认可他的人除了矢野仁介老师并不多,而渡边升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他和渡边升这个年纪不大却大有作为的人熟络了起来,并很快和其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在攘夷战争初期的这些年来,矢野仁介老师一直一心扑在事业上,常常忽视了对家人的关怀。矢野孝太,悠奈的父亲,和其父矢野仁介老师的关系并不好。同为攘夷军里重要的将领,父子两人的关系却并不和睦,甚至会常常在意见上产生冲突。久而久之,父子两人虽处于同一阵营,却总是各忙各的,忙着处理军务,两人逐渐形同陌路。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十三年前。当时矢野孝太似乎被任命了极其重要的一个隐秘任务。按照军令,他带上了军队里最精锐的部队出去执行任务,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而更鲜为人知的是,当时他的妻子还怀着孩子,也就是悠奈,这件事只有他和矢野仁介老师身边的几个亲信知道。几个月之后,噩耗传来——矢野孝太和其率领的军队全军覆没。这道消息震惊了全军,但却也很快便在攘夷军的几个最重要的将领的命令之下被全面封锁,而这件惨剧也被迫彻底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在这件事情之后,刚生下悠奈没多久的她母亲便殉了情。一向身体硬朗的矢野仁介老师因为这些接连的打击大病了一场,再加上这些年来攘夷军里也并非如外人眼中的团结一心,而是一直进行着以萨摩藩、长洲藩等派系为首的内部斗争,身心俱疲的矢野仁介老师便在大病初愈没多久后不顾所有人的阻拦辞去了自己在攘夷军中的职位,告老还乡,从此在没有人知道这位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领军人物的去向,自此销声匿迹。
树倒猢狲散。在矢野仁介老师离开后,向来被军中那些激进的武斗派所看不起的他在军中的处境一年比一年坏。他向来觉得救国的根本不在于驱逐敌人,而是在于彻底改变这个迂腐落后的国家的根基,努力吸收外来的知识,真正达到强国的目的,以至于即使以后有强敌来袭也不会沦落到无法自保的可悲境地。军中那些大多数顽固守旧的人们一直对于他的这种理念排斥而轻视,再加上这些年来他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在军中继续待了几年之后他便也辞去了在攘夷军中的职位,决定回到久未踏上的故乡,将强国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当起了私塾的教书先生。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松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的轻柔嗓音,词词句句如擂鼓般敲击在耳膜上,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震撼力。悠奈安静地听着松阳将这些繁复的往事点点滴滴地讲述出来,胸口里涌起一股复杂无比的情绪,五味杂陈,如澎湃的波涛一般在心里翻转奔腾不息,叠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得悄悄地攥握成拳。 
她怔怔地望着松阳脸上那种怀念而感伤的无奈笑容,忽然发现这个总是温润如玉、眉目含笑的儒雅男子的笑容背后隐藏了太多难以言说的东西,他的经历也远比她所想象的要复杂沧桑得多。只不过也许也正是因为他饱经风霜的经历才造就了他现在如水一般包容温和的性子。
光影交错的和室内,就连灯光在他如画般的面庞上投下的阴影都显得那么温柔,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如此飘逸出尘的人竟会有着如此心酸的过去。
明明这些事情都是离自己很遥远的陈年往事,但当她听到老头子当年由于受到了痛失家人的双重打击之后又由于种种原因离开军中,放弃自己奋斗多年的理想信念,抛弃一切名利告老还乡时,内心还是不可抑止地一阵绞痛——种种原因,还有那个无人知晓的重要原因吧……
心好像是被揉成了一团,被各种苦涩酸胀的感情所浸湿,沉重而压抑到令人感到喘不过气来。
松阳似是完全陷入了回忆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只是语气温和地继续说了下去,似乎终于找到了倾吐在内心憋了这么多年的往事的机会。他的眼神似乎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落在了遥远的彼方不知名的某一个小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场景重现在他眼前。
他说这些年来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私塾里教书,但也并未完全放下攘夷军那边的工作,会时不时地写一些辅助性的建议和计策过去,并且通过书信和渡边升时时交换着今日战场上的情况,这么多年来从未断过。
他说在离开了军中那么多年后,他的计策和观点反倒越来越受到那些新上任的将领们的重视。不知不觉间,他的名气竟然在攘夷军中越传越广,甚至连幕府的重要干部也得知了他的事情,说来也真是讽刺。
他说今天渡边升特地抛下军务来找他谈话就是为了提醒他最近小心一点。近些日子来,前线的战况是越来越吃紧了,渡边升担心在私塾里教书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可能会遭到早已对他起了堤防之心的天人们的毒手,因此嘱咐他好生小心为上。
说着说着,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陡然间变得温和柔软起来。
他说如果不是矢野老师在九年前偶然寄来的一封信,他恐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矢野老师放弃一切竟然去了那种偏僻的小村里定居,并且在亲手抚养自己的孙女:悠奈。他说他从未见过矢野老师以那样难得柔和口气说话,向来在军中以冷静着称的他竟然在提及自己四岁的孙女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和一个平凡的老头子一样宠溺后辈的语气。
顿了顿,他最后语气轻柔地说道:“矢野老师当初做了的离开的决定果然是明智的。虽然不能再和战友们一起为信念而战,他却因此收获到了最为宝贵的礼物。我想矢野前辈他在人生中最后的时间里过得很幸福,就算心里还有些事放不下,却也绝不会后悔。”
悠奈闻言惊愕不已得抬起头来看着他,瞳孔微缩,张着嘴巴努力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喉咙仿佛被涌上来的莫名情绪给堵住了,眼眶也开始发涨,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开口说话和思考的能力,只能呆呆地望着前面的松阳,任由视线开始渐渐模糊成一片,内心里思绪万千。
待她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松阳已经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知道你心里装了很多心事不能告诉我,但有一天你终会找到一个你愿意坦诚相向的人,到时候就把憋在心里的一切告诉他吧!虽然说悠奈你就和矢野前辈在信里说到的一样的有着异于同龄人的成熟,但终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以后凡事都不用想那么多的,也不用事事都往自己肩上扛。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好了,有疑问的话就说出来好了。哭也好笑也好,能和你一起分担这些的正是家人不是么?”
头顶上传来松阳手掌温暖的温度,同时响起的还有他温润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能够安抚人心的魔力:
“谢谢你,悠奈,愿意听我絮絮叨叨地讲这么多。让你担心了真是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1月30日草稿完成。
1月31日修改完毕。
再次表示让亲们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鞠躬)
……文被饥渴的晋江莫名其妙地吞掉了……OTZ 再发一遍好了……记住啊啊,作者桑真的是在1月30号更新的来着!

、卡文的话就吃哈根达斯

今天矮杉和桂又来蹭饭了。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惹事生非三人组并未将筷子插到对方的鼻孔里去或是将菜汤倒到别人的头上去,而是宛如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老老实实坐在饭桌旁默不作声地吃饭。
异常安静的餐桌上依旧只听得见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
悠奈一边淡定地继续嚼着饭菜一边不断地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幻目光在三人的身上扫来扫去。
——喂喂喂,这种神似班主任到家里家访时的僵硬气氛是肿么回事?!这几个家伙是谁啊?!我才不认识什么会乖乖地坐在餐桌边静静吃饭的家伙啊!被附体了吧,这几个家伙绝对是被附体了吧岂可修!
悠奈一边默默吐槽着一边将碗里最后的几口饭菜扒到嘴里。
就在她以为这次的晚餐会以一种平常到诡异的方式结束的时候,高杉那边突然传来了动静——
一边装作埋头喝汤的高杉偷偷地用胳膊肘捅了坐在旁边的银时一下。
但是被捅了的某人仿佛对于此事毫无察觉,继续吃相风骚地消灭着饭后的甜点。
于是高杉同学又默默地加重了力道用胳膊肘撞了银时一把。
银时继续泰然自若地以风卷残云之势和食物沟通感情,促进双方的友好交流。
锲而不舍的高杉同学又再度加重了力道用胳膊肘推了推银时的手臂,一边喝着汤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地剜了某人一眼。
银时无视旁边高杉同学堪比X光的锐利眼神,不为所动地抠了抠鼻孔,将某颜色诡异的粘性物熟练自如地揉成一个完美的圆形,随将其悠然地弹飞之。
高杉同学的后脑勺上赫然跃上了一个大大的井字。但拥有当年红军长征时坚定不移、不达到目的死不罢休的精神的高杉同学依然保持着端碗喝汤的动作悄悄地踹了银时一脚,并免费附赠上意味不明的凶狠眼神,似乎在像银时暗示着什么,其坚持不懈的伟大精神和远远大于平常的忍耐之心令人不由得心生敬佩之意。
然而银时就像是个木头人似的,依旧稳坐如山,子弹都打不穿、厚度堪比城墙的脸皮成为了其防御来自右方高杉君杀伤力极强的凶恶眼神的最佳武器,手里的勺子并且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消灭着眼前最后的一份红豆冰沙。
迟钝的桂似乎终于感受到了银时和高杉这边的动静。他放下碗筷,转过头去和高杉默默交换了一下疑惑的眼神,旋即恍然大悟。桂严肃地向高杉缓缓点了点头,之后气沉丹田地抬起脚——目标为银时的屁股。
“哗啦!”桂这一脚狠狠踹过去之后的结果就是造成了刚刚还在旁若无人地以狼吞虎咽之势吃着红豆冰沙的银时直接一头栽到了前面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口里的红豆冰沙以山洪决堤之势、天女散花之姿争先恐后地扑到了面前的桌面上,同时还伴随着碗筷倾倒的声响,在这原本宁和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尤为刺耳。
“你干什么啊,假发?!发抽了吗?脑残了么?啊抱歉,你一直都是脑残我忘了。需要我敲开你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哔~】牌洗发水呢还是【哔~】牌洗发水吗?!打扰了银桑和红豆冰沙交流感情的你需要银桑免费送你去三川途旅游么混蛋!”
银时将脸从一片狼藉里面抬起来,睁大了褐红色的死鱼眼就激动不已地一把拽住旁边桂的衣领,愤怒地唾沫飞溅道。
桂依旧摆着那副正经的好学生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认真回答道:“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不能偏食啊,一定要把碗里的纳豆吃掉了才行。要不然挑食了的话就会身体不健康,身体不健康就会容易生病,容易生病就会在学习进度上落下,学习进度上落下了你以后的未来就堪忧了,未来一片惨淡的话你说不定就会对人生失去希望,对于人生失去了希望之后你就会……”
——你究竟是肿么从矮杉眼里读出了这种诡异的信息的啊?!振作点啊,桂子!还有提醒别人不要挑食为什么一定要用尽全力踹别人屁股一脚的方式啊,口胡!为什么可以直接延伸拓展到死亡上去啊!桂子你绝对被老妈桑附体了啊,桂子!在脑残细胞的侵占下已经对回复正常人的生活绝望了的人是你吧!
“吵死了!”银时直接忽视了桂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拽着他的衣领就将他的头撞到了桌角上:“银桑我啊,可是宁愿坐在单车上吃着红豆冰沙哭也不愿意坐在宝马里吃着纳豆笑啊,混蛋!”
银时一边语调懒散地这么说着一边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将食指上刚挖出来的鼻【哔~】蹭到了桂质地上乘的和服上。
——阿银你以为你是《非诚勿【哔 ~】》的马【哔~】吗,混蛋!不要随便篡改别人的经典台词啊!小心人家从三次元穿越过来,半夜爬出电视机来向你索命啊,岂可修!不要随便把那种可怕的东西乱蹭啊!脑残也有脑残的尊严啊,混蛋!你会被稀有动物保护组织投诉的!
悠奈望着餐桌对面的混乱情况扶额吐槽道。
桂慢慢地将脸从餐桌上抬起来,白皙秀气的脸上两道鲜红的鼻血正汩汩地往外冒着,但他依然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地说:“银时你要知道晋助就是因为不喜欢喝牛奶才会长不……”
话还没说完,之前端坐在一边的高杉不知何时站起身来,绕到桂的背后,然后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踹了过去——于是桂的脸部又和亲爱的桌面来了个全方位的亲密接触。
“身为武士绝对不能挑食啊……”桂闷闷的声音不一不挠地响起,并试着微微抬起带着凛然正气的脸庞。
“吵死了。”这次银时和高杉意外地同步,同时再度抬脚踹在了桂的背上。
“……”
干掉桂之后,高杉又将头转到银时这边,碧绿色的眼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俊脸含霜,隐隐带有威胁催促之意。
银时不明所以地看着高杉向他投来的凌厉目光,懒懒地搔了搔自己蓬乱的卷发,之后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右手握拳击左掌做恍然大悟状道:
“喔喔喔,矮杉你绝对是想提醒我你还有一百万没还我的那件事情对吧?”
“砰!”于是高杉同学毫不犹豫地把眼前这个欠揍的卷毛也一脚踹到了桌角上。
“真是的,矮杉你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银时不紧不慢地将脸抬起来,懒散地说道,“银桑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真是的。好好感谢银桑吧,银桑我才不会像你这个师控一样扭扭捏捏的呢!”
他一边嘟囔着这种令人不解的话一边摇摇晃晃地起身站好,然后有些无奈地挠了挠自己的银色卷发,然后又挖了挖鼻孔,之后又抓了抓背,搔了搔脖子,最后在高杉能够杀人的目光下将脸撇到一边去,小声地说道:“我们想给松阳老师看一件礼物。”
——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害羞不坦率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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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旁树木茂密繁盛的枝叶将墨色的夜空遮得严严实实,只筛下星星点点的银色月光。微凉的夏夜之风在树林间穿梭,低声哼着不知名的歌谣,轻柔地撩起正在树林间行走的银时一行人的衣角。光影摇曳。
悠奈一头雾水地跟着走在最前头的银时等人的背影,对于他们口中所说的礼物感到好奇又疑惑——礼物的话为什么要到这种人烟稀少的山间树林里来呢?难不成阿银他们真的找到了通往脑残之国的异次元通道么……不不不,冷静点悠奈!不要被这些人的白痴光线影响到啊啊!虽然说好像已经被影响到了……
悠奈一边满腹纠结地这么想着一边紧跟在松阳的身边往前走着。
七拐八拐地跟着银时他们完全偏离主道走了约莫十来分钟,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交叉错节的暗色枝桠虽依旧悬挂在头顶,却能看见墨蓝的夜空取和被斑驳倾洒下来的如水月光,温柔的光辉铺在眼前这片不大的林间空地之上,犹如蚕丝一般。
眼前这片不算广阔的区域中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如玉带一般安静地贯穿其中,波光粼粼的水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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