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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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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满脸粘稠,在这种场合下也依旧穿着沉重的暗色甲胄的天人的话就更完美了。
盘腿坐在最上席的是一个狼头人身的高大天人,穿着颜色深沉的厚重铠甲,正毫不顾忌形象地随意大口饮着杯子里的酒,身旁还放置着一个足有一人高、闪烁着锋利寒芒的巨斧,在配上旁边坐着的一群同样是长相颇为粗犷并且随身佩戴着武器的天人军官,那阵势与其说是邀请他们来庆功的还不如说是来示威的更贴切一些。
那个穿着黑色甲胄、狼头人身的天人大概就是所谓的指挥官了,虽然在看到高杉和她的时候装出一副热络豪爽的样子邀请他们入座,但他眼神中的藐视却是同在座的其他人如出一撤。
——弱小的、卑贱的、比狗还不如的随时可以一脚踢开的存在。
——当然,赐给高杉和她的都是下席。
身处这种尴尬的环境里想要不坐如针毡都难,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不共戴天的敌人,要装出一副狗腿的亲切嘴脸和对方把酒言欢,共同庆祝自己的同胞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的事实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
——说实话,悠奈她是头一次这么真心地佩服高杉。
虽然说高杉是不可能会出一副狗腿谄媚的嘴脸什么的,但光是看他那副带着不知是恭敬还是讥讽的微笑【她更倾向于后者】跟身旁的天人神色自如地交谈的样子就令光坐在席上都感到如芒在背的悠奈钦佩不已了。
——瞧瞧这外交手段。
悠奈在心里啧啧称奇道。
用词虽然谦卑但语气没有丝毫服软的意味,面目始终含着淡淡的微笑淡定自若地回应着旁边天人的各种或是带刺或是虚伪的话语。高杉的背脊始终挺得笔直,深邃慑人的眼神不曾改变分毫,那种自信沉稳的气场几乎压过了其他天人的风头,根本就看不出是个会为了名利金钱等东西背弃国家依附他人的卑鄙男人。
这种铁骨铮铮的男人怎么会甘愿屈居他人之下?
从狼头天人的眼神中她可以清晰地读出这种疑惑。
但被问及“A大人他怎么没有亲自来?”的时候,高杉淡然给出的答案也是天衣无缝根本让人找不出漏洞,再加上由于刚刚打了胜仗心理上也比较松懈的原因对方也没有太过刁难,只是比较隐晦地打探打探,开开玩笑罢了。 
然而,结果那些天人左打探一句,右口是心非地捧一句,就是找不出高杉的马脚,弄得到最后对方也只好悻悻地收了口,转而将矛头对准了悠奈。
“抱歉,我的这位同伴自出生起就是个哑巴并且对酒精过敏。扫了阁下的兴真是万分抱歉。”
望向打算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来【或者是纯粹为了从在谈话中一直被高杉占据上风的境地里摆脱出来?】的天人,高杉语气看似客气谦恭地说道。
“哦?是吗?那真是可惜了。”那个原本靠过来的天人闻言干巴巴地笑了几声,然后端着酒杯坐回了原位,盯着高杉的目光却好像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高杉对此不以为然,继续淡定地啜饮着杯中的美酒。
——矮杉……原本我还担心被人敬酒了怎么办,一说话就露馅了怎么办……原来你是好人啊矮杉……
悠奈感动无比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默给他发了无数张好人卡,得到的却只是对方极淡极淡的一瞥——“白痴。”
觥筹交错间,大概是觉得各种虚伪的话语都说尽了,为首的狼头天人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高杉等人建议道:
“想必各位光是喝着美酒吃着美食也不够尽兴吧?毕竟再怎么甘醇的美酒和佳肴没有美女的陪伴就会失色不少呗?身为主人我要是落下个招待不周的名声可就糟糕了啊,哈哈。来人!去把艺伎带上来!”
狼头天人一边这么豪迈地高声说着一边宣道,但看着从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中透露出的色迷迷的光芒就可以看出——这厮只是自己饥?渴罢了。
话音刚落下不久,就有两个武装到牙齿、全身上下都被沉重的盔甲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侍卫打扮的天人跑了进来跪下领命,然后步子沉重地跑了出去,“哐啷哐啷”的金石之声随着逐渐远去的紧促步伐而逐渐微弱了下去。
谁知结果等了好半天也不见那两个人,狼头天人那丑恶而狭长的脸孔上的耐心似乎也被逐渐地消耗殆尽了。
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充满恶意的不满低吼声之后,他骤然间抬起头来,瞪大双眼,目露凶光,张开狼嘴似乎刚想要怒斥出声,就瞬间被跌跌撞撞、几乎是一头栽进宴会场的那两个天人侍卫打断了。
脚步笨重无比地往前迈了几步,其中一个身着重甲的天人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然后直挺挺地以狗□□的姿势扑到在地,倒下的同时还绊倒了旁边的同伴,于是两个人都以一种无比狼狈的姿态争先恐后地摔倒了狼头天人的脚底下。
“艺伎呢?!!”
狼头天人首先是为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入场方式而愣了一下,旋即就像是猛然间醒悟过来似的怒吼出声,气沉丹田的尖利啸声带着足以刺穿耳膜的强大穿透力。
“奇怪,怎么会这么重……”
率先摔倒的天人这么小声抱怨着一边扶了扶自己头上歪到一边去了的厚重头盔。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悠奈和高杉顿时身体一僵。
“吵死了……快点回话啊,假发!!”
被绊倒的天人语气极度不耐烦地小声催促道。
悠奈看到高杉端着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
“不是假发是桂!”
高杉似乎差点被呛到了。
在悠奈和高杉面无表情的注视下,那两个以蠢到不能再蠢的姿势趴在地上的‘天人’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站起来的过程中还一直都是摇摇晃晃的根本找不到重心,似乎随时可能会再度栽倒下去。
“艺伎呢?!!”
狼头天人好像丧失了语言一边暴怒地质问道一边随手将手里的酒杯甩到了一边去,“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不是艺伎!是……”
右边的‘天人’心直口快地下意识接口道,但还没来得及纠正完毕就被旁边的同伴狠狠地在头上拍了一巴掌。
“你憨啊——!!”
那个出手的‘天人’如是暴跳如雷地骂道。
“啊哈哈,当然不是指您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那个‘天人’一边讪笑着将头转过来看着脸色已经几乎已经发紫的狼头天人。
“咳咳,我们有事禀报。很重要的事情。”
从被打懵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那名‘天人’一边干咳着一边义正辞严地请求道。
“有话快说!”
狼头天人语气不善地催促道。
“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和您亲自禀报才可以。因为有关【咳咳】还有【咳咳】……”
“知道了!知道了!”
忍耐心似乎已经濒临极限,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狼头天人毫不在乎地随意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人快点上前来。
两名‘天人’对视一眼,然后迈起稍显笨重的步子向坐在最上席的狼头天人走去。
宴会厅里一时间相当安静,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缓缓呼吸的声音。
“扣扣——扣扣——”的步履声犹如践踏在她的心头上,在寂静的气氛里被无限地放大,在耳膜上闷闷作响,犹如命运的脚步声一般令人下意识地绷紧了心弦。
一步……又是一步……近了……更近了……只有几步之遥了……
然而“踏踏”的脚步声骤然止住!
几乎是同时间的,天守阁的外面骤然间“砰”的一声炸裂开震耳欲聋的轰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如山洪宣泄一般刹那间奔涌着占据了所有的感官,地面由于剧烈地冲击波的关系霎那间如暴风雨中的海浪一般猛烈地摇晃了起来,响彻云霄的巨大轰鸣惊雷般势不可挡地席卷而来,耳膜在刺痛着嗡嗡作响,大脑的思维瞬间一片空白。
就在众天人还在因为这种□□而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原本站在狼头天人面前的两名‘天人’早就失去了踪影。
白色的影子以鬼魅般的速度宛如凌空闪现一般蹿到了狼头天人的面前。
飘舞着的银色卷发,上下翻飞的白色战衣,闪烁着锋利冷光的武士刀,以及那双逆着光如鲜血一般的红色瞳眸。
“扑哧——”
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
爆射而出的温热血液在空中划过张扬的弧度,狼头天人带着不敢置信的惊恐眼神以慢镜头的形式向后栽倒而去,面孔扭曲,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嘴唇缓缓地吐出对于在场的人如雷贯耳的三个字:
“……白夜叉……”
“哟。”银时抬起头来,沾染着鲜血的面孔上神色看似漫不经心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杀意:
“有内奸哦。”
作者有话要说:啊啦啦,怎么说呢……这可以说是完全将背后交给同伴的作战方式吧……
因为如果在二之丸待命的同志们没有成功进行爆破和开城门的工作的话待在本之丸的高杉和悠奈就算可以劫持指挥官为人质也肯定会死翘翘的啦~
当然了,如果埋伏在外面的攻城部队不能及时攻入城中的话,待在二之丸和本之丸地区的同志也都会领便当啊~
同样的,如果埋伏部队贸然冲进去的话死伤也肯定会很惨重啊~
就是这样……【结果你想表达什么?】
另外感谢S。R酱提供的有关知识啊……虽然我还是没有好好地弄懂……明明去日本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大阪城的构造啊QAQ
才不会告诉你在开头的时候卡得很严重=v=
P。S 银时和桂在最后施展出的就是动漫里传说中的‘不管是多么繁琐的衣服老子都能够瞬间脱得光溜溜“的秘技哟~

、耍帅前请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


刀起刀落、鲜血四溅不过是眨眼间发生的事情。
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心脏似乎被人狠狠捏住,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同时还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的声音。
“扑哧——”
这是血肉被割裂、血液飞溅出来的声音,同时也是之前双方精心营造的和平假象被瞬间击毁时所发出的镜子碎裂一般的声音。
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脸上露出的惊愕表情好像被砍杀的人不是那边正呻吟着倒下的狼头天人,反倒是自己一般。
“呜呼……咕噜……”倒在血泊里的狼头天人一边不甘地使劲瞪大了眼眸,染着鲜血的喉咙痛苦地震动着,不断往外冒着血沫子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冒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哈……不会放过你们的……原本是要为下次战役所准备的增援军反倒是这时候派上用场了……哈哈,去死吧……你们这些卑贱的……!”
狼头天人用充满憎恨和讥讽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一边甩着刀尖上的血珠一边站起来的银时,但最后的话语却随着银时利落补上的一刀而彻底断在了喉咙里。
“吵死了。”银时语调懒散眼神漠然地说道,一边抬起袖子抹了抹之前沾到脸上去的血渍。
悠奈使劲地张大了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这时外面却忽然间又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隆声,“砰——!“的一声如惊雷一般炸开来,震耳欲聋间还远远地听到了有士兵震天的厮杀声以及愤怒的咆哮。
原本一片死寂的气氛被突然间如洪水般涌入的嘈杂之音破坏殆尽,不知是谁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是敌袭——!!”,慌乱愤怒的喊声如当头一棒把之前愣在原地的人都狠狠地敲醒了。
“混蛋——!!”一名天人当即从座位上跳了出来迅速地抽出武器打算袭向银时的后背——
“!什……什么!!”胸口倏忽间鲜血爆射,那名天人一边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一边不受控制地向后重重倒去,手里还未来得及完全举起的武器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无力地掉到了地上去。
“叛徒!”有人立刻惊呼出声,下一秒,眼前银光闪现,寒意如蛇一般迅速地窜上脖颈,不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化作了地上的一具尸体。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要和你们这些家伙合作了。”
将刀从对方浸染着猩红色泽的胸口里抽出,高杉一边冷冷这么说着环视四周,低沉阴冷的声音透着露骨的寒气,睥睨众生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泛着冷光,整个人的气场森冷到令人不敢直视。
迅速矮身,一个扫堂腿踹翻对方,然后闪电般地推刀出鞘挥向对方暴露出的脖颈,悠奈手法干脆利落地砍倒一个天人,避开从侧面刺过来的刀锋,一脚狠狠踢上对方的胸膛之后借力一个后空翻落到了高杉身旁的位置上。
“晋助,悠奈,你们没事吧?!”
施展出“不管是多么繁琐的衣服老子都能够瞬间脱得光溜溜”的秘技瞬间脱掉之前碍事的厚重盔甲、露出脑残的庐山真面目的桂和高杉还有悠奈此刻背靠着背,一边挥刀斩向攻过来的敌人一边大声地问道。
“假发你的大脑真的没问题吗?!”
悠奈想也不想地回驳道,将手里的刀高举过头毫不客气地用力斩下,然后再一脚将将那个血流了一脸的天人飞快地踹到一边去,撞倒一片正举着刀气势汹汹地杀上来的天人队伍。
“不是假发,是桂啊啊啊啊!!”
眼前的天人正不断以包围圈的形式向他们逼近,桂一边大声地更正道一边将重心前倾,右脚跨出一步,然后顺势将刀尖猛地向上一挑,就有滚烫的鲜血从对方的脖子处喷泉般地射了出来,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后面紧握武器、露出腾腾杀气的天人的士气,对方反而是以比以前更加凶猛的攻击方式围了上来。
“拜托,假发你真的有像大脑的那种东西吗?!太天真了啊啊啊!!”
不知何时加入三人背靠背阵势的银时咬牙切齿地大喊着架住敌人从上头携着破空之声呼啸而来的重击,然后将手腕一扭,刀尖一翻转,一个大踏步向前,猝不及防地斩向对方暴露出的腹部。
“话说阿银你才没有资格说好不好啊?!!为什么你们也会来到这里啊!!”
悠奈闻言凉凉地往银时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手里不曾停下分毫地继续抵挡、回击着敌人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攻击。
身旁忽然间传来高杉压低嗓音的闷笑声,那低低的嗤笑声如一根根针般毫不客气地刺在她的神经上,让她瞬间炸了毛:
“口胡,矮杉你那种间歇性神经的抽风笑声是怎么回事啊啊!”
说着,还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将一个天人狠狠抽飞,“哗啦”一声传来矮桌被掀翻在地和屏风被撞毁的脆响。
“在临走前特地把两人的衣物和武器放到营帐口的家伙才没有资格这么问吧。”
薄凉的声音带着不知是讥讽还是愉悦的笑意低低地传入耳畔。
“什……什么啊……混蛋!”悠奈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说话瞬间结巴起来,急急地反驳道:“特地把能够快速治愈伤口的药材送过来的矮杉你又有什么区别?!”
高杉闻言默了一秒,随手一挥击退对方来势汹汹的攻击,巧妙地补上一刀,接着又淡淡地回道:
“那么特地把某人的护身符缝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
矮杉你这个混蛋!
悠奈差点没有急得跳脚,如果不是因为对于眼前敌人无间隙的攻击应接不暇的关系,说不定她会冒着生命危险往高杉身上踹一脚。
“太大声了啊啊啊!!!”
悠奈一个回旋斩逼退周身的敌人然后再次退回到四人背靠背的阵势当中去,慌乱地喊道。
不对,重点错了。
悠奈随即猛然间意识到,接受到来自高杉那道“更大声的家伙是你吧”的嘲弄目光后更是有了一种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不对,冷静下来,悠奈。我刚才到底是在在意个什么劲啊口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悠奈瞬间变回了平常的面瘫脸然后不疾不徐地说道:
“矮杉君你把柴琦特意留在营帐里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说着,还欠揍地拖长了尾音——很好,扳回一局!
高杉没什么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瞬间被从天守阁外再度炸裂开的隆隆闷响而打断了原本的话语。炮吼声、呐喊声、厮杀声、兵器相击的声音从外面的四面八方传来,不断地传入耳中,如战鼓一般激发了人们源于心底的战意。
整个地都在因为远处爆炸而掀起的残虐冲击波而摇晃不已,灰尘等等扑簌簌地从头顶上天花板的缝隙里倾洒出来,整个场景乱成一团——倒在地上姿势扭曲的尸体,浓稠的鲜血映着鹅黄色的榻榻米汩汩地流了一地,桌子翻倒,碟碗碎裂,画面惨不忍睹。
悠奈和银时等人被全副武装的天人们围在正中央的位置,进也不得,退也不得,身旁不远处散落的尸体数量正不断增加,但还是不断有敌人握着兵器踏上同伴的尸体一波一波地相继涌来,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
“突围吧。”
桂目光犀利地紧紧盯住眼前的敌人,冷静地建议道。
周围的三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攥紧手中的刀,悠奈压低重心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摆好架势,打算一鼓作气和身边的几个家伙在下一刻全力以赴地冲上去。
后脚跟往后移了移,悠奈可以清楚地听见身边的人放缓呼吸的吐气声。
蓄力,挺胸收腹【不对】,准备好……就是现……!!!!
“轰隆隆”的巨响瞬间炸开来,震耳欲聋,悠奈只感受到脚下的地面突然间疯狂地摇晃了起来,剧烈的波动差点没把她直接甩出去。建筑材料崩裂毁坏的轰然巨响伴随着碎石、沙尘、木块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的尖锐声音把耳膜刺得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她完全被这个突变弄蒙了,视线被一片飞扬的烟尘所笼罩,所有的感官都似乎刹那间被迟钝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好像在翻转摇晃,下一秒她就像是遭到了猛烈的撞击一样不受控制地狠狠面朝下摔到了地上去,同时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道:
“快趴下——!!”
头晕目眩间,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下面的地面因为承受不住冲击力而发出“嘎吱咯吱”的悲鸣,剧烈的摇晃让她瞬间产生了自己正在海上经历一场暴风雨一般的错觉,根本没法辨别方位。
头顶上方传来石块沙尘崩落的声音和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但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是错觉吗?不对,有人在保护着自己。
背上传来的重量,温暖的体温,护在自己脑袋旁的双手,喷到自己耳畔的呼吸,熟悉的味道——无不向她传达着这一点。
地还在摇,惊天动地的隆隆巨响还在挤压着神经以及耳膜,木块等还是在劈头盖脸地往下砸,但不知怎的就是有了安心的感觉。
被完完全全地保护在身下了呢。
悠奈紧闭着双眼蜷缩着身体,无法忽略的异样情感却接连不断地从心底深处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外界嘈杂刺耳的声响似乎都淡了下去,惨叫的声音、惊呼的声音、石块坠落的声音,全都变得模模糊糊的,像是被罩住了一样,闷闷地传到耳中。
待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悠奈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微微撑起胳膊肘往后一看,不出所料地和银时闪烁着隐忍和坚毅光芒的褐红色死鱼眼直直对上,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他紧抿的唇以及额头上正不断滚落的汗珠,打湿了白色的护额。
瞳孔因为惊讶而猛然收缩,悠奈不由得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阿银你没事吧?!!”
似乎明白到危机已经暂时解除了的银时如释重负地直起身来,神色之间下一刻又恢复了她所熟悉的漫不经心,然后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无所谓地说道:
“银桑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受伤啊,蠢材。把你脸上的那种白痴表情收起来。”
额头上赫然跃上一个大大的井字,悠奈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再度被隔着未消的烟尘传过来的熟悉声音而打断了:
“啊哈哈,金时你们没事吧?!”
造成现在狼藉一片环境的罪魁祸首——坂本辰马顶着他那头惹眼的褐色自然卷发随着烟雾的逐渐散去而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天守阁的一角——悠奈他们所在的宴会厅的一面墙壁此刻已经完全报销,碎石木块等废掉的建筑材料“噼里啪啦”地崩落了一地,透过残缺不全的墙壁还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映着重重火光的漆黑夜幕,外面双方交战时的厮杀声以及各种金石之声更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音量隆隆地传到耳中。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此刻几乎小半个船身都已经伸到了宴会厅里面的一艘武器配备齐全的军舰,而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站立在船头的是一个身着蓝色战衣,带着头盔,配着武士刀,露出欠揍指数爆表的爽朗笑容的男人。
——悠奈现在突然间深刻地理解到了银时为什么会看坂本辰马这么不顺眼的原因。
“会没事才有鬼吧啊啊啊啊!混蛋辰马!”
银时气急败坏地大吼着从地上弹起,随手抓起一个碎石块就狠狠朝着辰马掷了过去,“砰”的一声直击目标。
“啊哈哈,说实话现在大家还是赶紧上来比较好哟。”满脸是血的辰马不以为然地大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悠奈,你没事吧?!”
看起来也还算安然无恙的桂此时走到了她身后稍显担心地问道,身后则跟着满脸阴沉的高杉。
“继续呆在这里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没事啊。”
悠奈面瘫着脸回答道,一边将刀再度握在手中环顾了一下四周。
辰马这家伙说的没错,四周的天人已经从刚才的飞船撞击事件中回过了神,还可以动的家伙都握着兵器站了起来,正逐渐向他们这边逼近。
“混蛋,待会儿再跟你算账!”看清周围不妙情势的银时啐了一声,然后率先握着刀举步向辰马以及军舰的方向冲了过去,悠奈等人则紧随其后。
身后传来众天人愤怒不甘的咆哮声以及将榻榻米踩踏得震天响的脚步声,悠奈和银时等人以最快的速度向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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