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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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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像个孩子,不懂事。

小鱼儿的身子修养的差不多了,可因为纪锦朔不愿意见她的原因,精神并不算太好,整个人消瘦一圈,脸色憔悴,病态恹恹。好不容易有心情下来走一走,一眼就被小区门口的车子给吸引住目光。

眼底氤氲一片,纪锦朔的车子她怎么会不认识?

可是——

要迈开的脚步停住,不敢往前,神色犹犹豫豫。多天未见,思念成狂,可是想到那天清晨发生的事情件,她迟疑了。这样上前,纪锦朔会不会又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走掉了?

他从来不会生自己这么大的气,不会对自己露出那么严厉的表情,不会说那么严重的话!可见,他是真的生气,愤怒了。

这次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不能怪他!可是如果因为这样他真的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眼底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悄然无声的在憔悴的脸颊上蔓延。好想好想看一眼纪锦朔,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只要能看到他就好,可是见了又如何?看到他那么冷漠的神色,心里难免会更难过……

小鱼儿垂下头,头发荒乱如杂草,被风吹起。就在她转身要走时,车内的纪锦朔抬眸,一眼就看见她。不过短短的一段日子,她怎么憔悴成这样?

宁似水没有好好照顾她吗?刚流产,她的身子找人好好照顾吗?

她,哭了吗?

纪锦朔随意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剑唇轻抿:“去请太太上车。”

“是。”司机早就在等他这句话了,立马下车追上了小鱼儿。

小鱼儿惊慌的目光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司机居然说锦朔让自己上车。回头看着紧闭的车窗,只要上车就能看到锦朔了。可如果上车锦朔万一说的是离婚,又该怎么办?

司机仿佛看出她的犹豫,压低声音好心提醒:“太太好好和先生认个错,相信先生的气消了就没事了。”

小鱼儿手指紧紧的捏住了一脚,咬了咬下唇,犹豫的上车。

狭小的车厢内静谧,司机没有上车,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似有若无。小鱼儿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中间留有一丝缝隙;垂着脑袋,想看他却又害怕的不敢看,只能用余光偷偷的瞄着他。

纪锦朔紧绷着轮廓线,剑眉紧锁,薄唇抿起漠然的弧度,下颚肖尖的冷漠。果然,他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他也不主动开口,用冰冷的沉默煎熬着小鱼儿,垂眸余光扫了她一眼。脸色苍白的可怕,鹅蛋脸只剩下巴掌大,黑眼圈很重,有眼袋,皮肤也有些暗黄,眼睛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神采飞扬。

小鱼儿快要受不了这窒息的沉默,身体扭动了几下,深吸口气准备开口时,却听到他冰冷的声音远远传来:“我给你五分钟解释的时间。”

小鱼儿一愣,诧异的目光看着他,难道这些天他都没有去查吗?

纪锦朔看穿了她的想法,鹰眸犀利的直射她的眼睛,薄唇溢出冰冷的字眼:“我要亲耳听你的解释。”

小鱼儿低下头,心慌的用手指抠着膝盖,额头冒出层层的冷汗,话语全部都如刺在喉,吐不出来。眼底氤氲,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楚楚可怜。

“解释,或下车!”纪锦朔冷峻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没有耐心再陪她耗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想掐死这个女人!

“不要!”小鱼儿惊慌的脱口而出,侧头目光对望了他阴沉的眸子,那么的陌生与阴沉与记忆里的人完全不一样。眼眶的眼泪堆积,咬着唇倔强的不肯往下落。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怀孕已经一个月多了。因为我没吐没反应,又记不住自己的来那个的日子,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只是隐约觉得有些胖了,就胡乱的吃减肥药……”

纪锦朔脸色一僵,剑唇抿的更紧了,眼底的寒光直射在她的侧脸上。手面的青筋都暴跳出去来……

小鱼儿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手指紧紧的攥着衣角,克制自己没有发抖。咬着唇继续说道:“等我去查的时候,医生说孩子不能要了,减肥药对宝宝造成了影响,以后生下来会畸形或智商……对不起,我不想有个不健康的宝宝,不敢告诉你怕生气,更怕你难过;骗你去国外,找似水偷偷的去打胎。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想以后可以和你有一个健康的宝宝……对不起……”

眼泪悄然而下,挂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泪眼朦胧,侧头看着纪锦朔阴翳模糊的脸颊,哽咽:“对不起,锦朔……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让你伤心……我知道你有多爱孩子……对不起!”

小鱼儿捂住了嘴巴,泣不成声。这一切都是自己活该,自找的。纪锦朔一直不让自己胡乱的吃减肥药,不准减肥,可自己却还是不听话胡乱的吃药,弄的宝宝都没有了。

纪锦朔神色很平静,平静的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双手紧紧的攥起,青筋暴跳,冷静的听完她的解释;眼帘垂下几秒钟,再次睁开时,目光已经不再多看她一眼。薄情的唇勾起,挤出冰冷的两个字:“下去!”

小鱼儿愣了愣,眼泪止不住的流,看着他冷漠的样子,抬起手指想要抚摸他的脸,只是在收到他眸子里的冷光时,手僵硬在半空中。半响,喃喃:“对不起!”

打开车子,水眸恋恋不舍的从他的身上移开,双脚落地,站起来时,眼泪更加胸有澎湃的涌入,一时间天昏地暗,整个人毫无预警的摔在了地上。

“太太……”

纪锦朔眼眸落在地上昏迷的人儿身上时,一秒钟的惊慌担忧。立马下车,双手抱起满脸泪痕的小鱼儿,紧张的语气道:“小鱼儿……小鱼儿……”

“开车去医院!”纪锦朔抱她进车子才发现她轻的像白云,一阵风就能吹跑了。

指腹温柔的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爱不能,恨不得;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听自己的话,不但失去他们的孩子,还把自己这么磨成这个样子,究竟是要他怎么办?

心,终究还是为她疼了!

……

宁似水坐在病房里看着电脑,而濯墨则是陪着夕若看书,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会立刻询问濯墨。

唐亦尧的办事效率很快,已经将白起最详细的资料传送过来了。宁似水靠在沙发上,眸子盯着洁白的地面,脑子里全部都是白棋的资料。

白棋的父母以前就是纪家的佣人,而她是与纪茗臣一起长大的,从小就接受最专业的管家培训,十八岁任职纪茗臣的管家,一直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自己在与纪茗臣结婚那三年,白棋对自己虽然不热络,但照顾却是无微不至,将自己当真的女主人在伺候;她的话不多,但却很聪明犀利,也很懂纪茗臣的心思。

甚至可以说比起魑魅、邵宇轩唐亦尧他们几个人,白棋才是更加了解纪茗臣的,她对纪家也是了如指掌。在纪家,她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纪茗臣表面将她当管家看,暗地里却很倚重她,也会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让之处理。

如果说五年前的神秘人就是白棋,她的目标是自己,那动机是什么?

或者说——她爱纪茗臣?因爱生恨?

这个可能性很大,可还有一件事情想不通,如果是白棋,那么她为什么只针对自己,而没有对杨流云下手?更奇怪的是在自己离开纪家后,白棋就因为与杨流云不和的原因被纪茗臣调去管理其他的产业。

杨流云岂不是比自己更容易被攻击?

宁似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思绪凌乱,想不通这些事情。除了白棋,没有其他人可以怀疑了。

夕若听到她的叹气声,侧头看了濯墨一眼,纯净的眸子担心的望着她。“妈咪,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想不通有些事情。”宁似水回过神,给女儿一个笑容。

“妈咪就要做爹地的新娘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开开心心的做新娘,好不好?”夕若撑大了眼睛,瞅着她。

宁似水薄唇抿出一丝笑容,立身走到她的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点头:“自然是好。”

“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不需要住院了。就算住院有墨陪在我身边足够了,婚礼办起来一定很忙,爹地一个人忙不过来,妈咪你去帮爹地啦。”夕若小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乞求道。

宁似水的眉头一拧:“你现在很向着莲。”

“因为他是我爹地!”夕若靠在濯墨的怀中,义正言辞。

比起纪茗臣,莲凤羽才是她心中唯一的爹地。莲凤羽从来没有因为她是纪茗臣的女儿的身份而对她有异样对待,反而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的疼。

“好吧!你乖乖的在医院,除非到婚礼那天,否则不准出医院一步。”宁似水收敛笑意,认真的语气道。

“知道了。”夕若瘪嘴。

宁似水给了濯墨一眼,让他好好照顾夕若与自己。之后,开车离开!其实婚礼并不需要她费多少心思,莲凤羽一个人可以搞定也无需帮忙,只是她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

车子飞驰在公路上,宁似水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脑子里还在想着白棋那件事情,一时间大意没发现自己一直被人跟踪着,到拐弯处才发现有三四辆车子很诡异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娟秀的眉头拧成一团。

那个神秘的人还真是不死心,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仿佛要自己赶尽杀绝,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冲出去,速度快的几乎要离开了地面。其实这样很危险,可现在也顾及不得了。如果不甩掉他们,自己很有可能被活捉,或直接杀死!

她还不想死!

几辆车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直接尾随在后,紧逼不松,仿佛要将她赶入穷巷。

宁似水方向盘忽然向左打,原以为后面的车子会怕死的避开,却未想到他们不但不避开,反而是加快速度的冲撞过来。车子不受控制,直接冲破了护栏狠狠的撞击在路边的栏杆上……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车头冒着青烟,宁似水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倾斜,额头撞在了方向盘上。血液渗出肌肤,沿着消瘦的骨骼缓缓而下。

几辆车子也立刻停下来,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立刻下车,人人手中拿着枪,小心翼翼的逼近。

宁似水吃痛的皱起眉头,手指摸到了藏于腰间的枪,看样子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

这群该死的人像群疯狗咬住她不放了,一直不愿伤人命的她也没办法隐忍下去!

只是——

对方还未动手,忽然出现了第三方,出手很快,做事手法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顿时陷入了一片激烈的枪战中,硝烟滚滚,子弹横飞,破碎的声音,模糊的场景,一切好像是电影版不真实。

没有僵持多长时间,混乱逐渐平息。宁似水一直在车内关注在外面的动静,手指扣动在扳机上,听到声音逐渐小了,忍不住的开了车门,小心,防备……

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淋淋,玻璃碎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究竟是什么人 ?'…fsktxt'为什么要救自己?

宁似水掠眸时,整个人都是一愣,从站在一排整齐有序的人身后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棋!

她一身劲装,头发高高的挽起,露出精致的脸蛋,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时,脸色才微微的放柔软,点头:“抱歉,宁小姐,我来迟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冰冷里划过一丝诧异,自己还在怀疑她,她却救了自己。

“自从上次停车场事件,少爷就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一直有派人保护你。”白棋解释。

宁似水薄唇轻轻的勾起,冷笑。与其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眸子落在白棋的衣服上,被鲜血染红,不由的挑眉:“你接受过专业的训练。”

白棋点头,并没有隐瞒。“我是少爷的管家,也是纪家的保镖。不过,因为是女子,所以少爷不愿意让我抛头露面,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都认为我只是一个佣人而已。”

纪茗臣倒是会心疼女人!

宁似水垂下眼眸,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如果白棋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神秘人究竟是谁?五年前纪茗臣查过,没线索,五年后又一次出现,不管是纪茗臣或是自己,都查不到。

忽然手机在响,在寂静的气氛里铃声格外的响亮,却又令人心慌。

屏幕上闪烁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犹豫了几秒钟接听,电波里是陌生的声音:“三次大难不死,你的命很硬。”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宁似水冷静的开口。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你不是在查五年前的事情吗?怎么五年前不愿意跟我走,如今愿意了吗?收起你的抢,没用的……”

宁似水的身子一僵,掠起眸,环视一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与刻意地方。那个人应该就在附近,可为什么找不到他?

白棋似乎猜测到发生什么事情,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个人去寻找。

“你等着,你的命我会亲自来取!”

嘟嘟——

冰冷的忙音。

宁似水拿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力气,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这样想要自己的命?

白棋担忧的目光看她:“宁小姐,你没事吧?”

宁似水收起手机与枪,摇头:“没事。”

转身要走,却听到白棋真挚的声音:“宁小姐,你这样回去就不怕他们担心吗?”

宁似水回眸望着她,没开口。

“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样样子回去只会让他们担心你。倒不如跟我回去,梳洗一番。”白棋的眼神落在她的裤桶,裤脚不知道何时沾上了血迹,还有她额头的伤口,虽然血液凝固了,但脸上的血迹还是狰狞的吓人。

宁似水敛眸,迟疑了一会,点头,跟她上车。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而是想在她的身上套取点有用的东西。

车厢内很安静,白棋坐在她的身边,脸色依旧,眼底却略带几分尊敬。宁似水五年后的变化让她眼睛为之一亮,身上没有了五年前的软弱无能,多了一份坚韧,彻骨的冷傲。

宁似水的眸子一直看着外面的风景,她知道白棋在打量着自己,那么就让她看个够。

车子终于在别墅前停下,佣人慌忙的跑过来开车门,白棋恭敬的邀请她进去。

第三次来这里,这里的佣人对她已经不陌生了,虽然还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是什么,但看白棋对她恭敬有礼的态度便知她很重要的人。何况上次纪茗臣不让别人处理伤口却偏偏肯让她碰,更加证明了她的身份不凡。

白棋又将她引入了上次的客房内,直接从房间的衣柜里拿出衣服。崭新,甚至连标签都没有剪下。

宁似水洗过澡,出来,脸色微微发白,水珠还挂在脸颊上。白棋捧着医药箱站在床边,恭敬的点头:“让我为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宁似水没开口,只是走到床边坐下,将刘海拨开,示意她可以处理了。

白棋的动作很温柔,很轻,仿佛是害怕弄伤她一样。

其实白棋如果换掉那冰冷的佣人装,将头发散下来也算是一个美女,五官很精致,是标准的东方美人,不笑时很冷眼。她的身材也极好,如果穿上旗袍的话,会更加的有韵味。

“好了。”白棋退后一步,看着她的伤口,露出一抹安心。

“你爱纪茗臣?”宁似水目光冷冽的直射她的神色,直言不讳。

白棋一愣,嘴角忽然勾起了笑容,轻轻的摇头。对视的眸子没半点的闪躲与心虚:“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少爷的佣人兼保镖。我从小在纪家长大,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

潜台词在告诉宁似水,她对纪茗臣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宁似水打消了心底的疑虑,一个人的嘴巴会说话,表情会说谎,可是眼睛却说不了慌。除非她的谎言可以欺骗得了自己!只是——

白棋抱着医药箱似乎看穿她的疑惑,抿唇解释:“少爷最近在公司忙,没有回来过。是我请你回来处理伤口,与少爷无关。他此刻不在家!”

“我知道了。”宁似水淡淡的开口,对她的话不再怀疑。

如果是纪茗臣让白棋带自己回来,他自己不会等到现在还不出现。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餐点,用晚餐,你自己离开,还是让人送请随意。”白棋退后了三步,才转身离开。

白棋,纪茗臣,纪家……

意识恍惚,对白棋的怀疑没了,只是心中有更多的疑惑。证实了要杀自己的人是五年前那个神秘人,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真是头疼!

宁似水环视一周,目光定格在了嵌在墙壁的衣柜,一整个墙面全部都是衣柜,浅色,再靠墙的最后一个衣柜门上镶嵌着全身镜。

鬼斧神差的去打开了衣柜门,不由的愣住了……

☆、第一百七十章:杀了我,宁似水!

衣柜里崭新的衣服,有些标签还未剪,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颜色全部都偏浅,款式简单,有些一眼就能看出价格不菲是出名的设计师亲自操刀设计。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到衣服的面料,柔软顺滑,很舒服……好像是专门为自己定制的一样。

转身走到镜子的那个衣柜,手指落在门把上许久,动作缓慢打开衣柜的那一瞬间,冰冷的眸子终究怔住……

这个衣柜挂满的全部都是白色的裙子,甚至有两件是自己穿过的衣服;挂在最拐角的衣服是她上次换留在这里的,洗的干干净净,安静的在衣柜里,略带清香气息。

心,被某些东西狠狠的撞击。

握住门把的手指力量收紧,眸子冷冽,神色错综复杂。她不会蠢到想不出来这些衣服是给谁准备的……

可是,为什么?

白棋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开口:“你发现了。”

宁似水回过头来,冷漠的眸子盯着她,薄唇勾起冷笑:“这就是你的目的?”

白棋摇头:“我没想要让你发现什么。实际上你发现与不发现也没什么区别。这些衣服挂在这里很久了,除非每天的整理,它们躺在这里很寂寞。”

宁似水敛眸,唇瓣抿起孤傲的弧度,一言不发。

白棋一扇一扇柜门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关上。关上最后一扇门后,才轻声念道,不知道是说给宁似水听还是自己,亦或者给这些衣服听。

“孤独很可耻,可每个人都会孤独,每个人也都很可耻。”

“走吧,下去吃点东西。”白棋第一次面对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笑的很浅却很真。

孤独?

听到这个词的一瞬间,宁似水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纪茗臣阴翳的眸子。轻轻的甩头,将他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

那样的人,活该他孤独,孤独终老!

餐点是白棋亲手做的,虽然时隔五年,但宁似水还是能吃得出来白棋做出食物的味道,与别人不一样,别具一格。

宁似水临走时,还是吐出了一句话:“今天谢谢你。”

你该谢的不是我,而是少爷!

这句话白棋自然没说出来,而是回头看到三楼阳台上的人,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急速飞奔的车子。

明明想见,却不敢见,明明深爱,却无法言语。

这究竟会是一种悲哀心情?

宁似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多残忍的折磨一个人。

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多奢侈的挥霍一个人对你的深爱。

“她走了。你要的资料我找到了。”白棋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疼。

纪茗臣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只是双手紧紧的攥成拳。

“明明想见她,为什么又不敢让她知道你在这里?”白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这样的纪茗臣,是她从未见过的。

纪茗臣的背影僵了僵,良久之后,低迷的嗓音充满了落寞与无奈。

“不想看到她厌恶我的眼神。”

白棋只觉得被什么震住了心脏。半天才恢复过来,正常的回报:“当年那家医院着火,大部分资料都被毁了。不过我还是找到一些关于婴儿的资料。在宁似水早产那天,原来生产室还有一个女婴出生,只是她出生时已经奄奄一息,父母得知活不了就丢弃在医院不管不问。奇怪的是这样的情况医院一般是人道毁灭,处理掉女婴。可我在当年生产室的护士口中得知,这个女婴在要被毁灭前忽然消失了,我试图找过她的父母,那家早已搬走了,现在很难寻找到。”

纪茗臣紧绷的脸色一怔,没说话,只是阴厉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我发现医院当年的大火留下两迷,就是按照资料上显示大火虽然烧的很厉害,但在死亡名单中却少了两具尸体。一具是婴儿一具是女尸。到现在也不知道少了究竟是哪两具尸体。”

少了两局尸体?

宁似水没死,当年的女尸是有人刻意放在病房里的,少掉的那个人应该是宁似水……

那婴儿……

心口遽然的抽痛……

宁似水都可以偷梁换柱的活下来,那么当年的孩子也一样可以偷梁换柱!否则,宁似水那么强烈的恨意,怎么还会留那个黄医生在身边?

身子一颤,手指按在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气!

孩子没死,自己的女儿没有死!

冰冷的眸子猩红的可怕,激动、兴奋、情绪百感交织。

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没死,却没想到她还活着……自己见过她,是宁夕若……那个让自己感觉亲切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女儿!

白棋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眸子有几分迟疑还是开口道:“宁似水要和莲凤羽结婚了,婚礼在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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