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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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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要一个女人,无非包养、逼迫就范,但他不屑那一套。他纪茗臣想要一个女人,就要她心甘情愿;所以他用婚姻绑住她,留住她,亲手为她建造一个王国,将她安全的保护在里面,不准任何人伤害。

宁似水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娇弱却空白,没有丝毫的做作;她的父母真的用传统的方式教育她,就连娱乐也是琴棋书画,和他的世界格格不入。

☆、第五十七章:痴情错负

他喜欢她安静乖巧的模样,喜欢她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喜欢她小小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轻颤,婉转承欢,喜欢她的手指紧紧的抱住自己,仿佛自己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所有的一切。

这三年,他从未将“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他想她是明白自己的,就算在忙他也从未忘记过她,每一次的出差匆匆都是在最快的时间内回去,每次看见她浑身的疲惫都不翼而飞;但他从未想过她会背叛自己。

没有孩子,是他对她的亏欠,想用一世的温柔呵护她,为她造空中花园,为她建海底世界,只为她温婉一笑。他甚至霸道的只准她在自己面前笑,只有他才有资格看见宁似水的笑,那么美,天使般的温柔。

不将她的身份公诸于世,是不想她因为自己受伤伤害;他的仇家那么多,多少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杀死他。而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宁似水。

当年那些人就是用母亲的性命逼死了父亲,所以他更加不能让宁似水进入这么深的黑色圈子里,连他的朋友都不准她接触,不准她知道那么多,以免她受到伤害。

她主动要求出去工作,磨了很久,甚至还和他怄气;最后是他心软了,纵容了她;若当初知道会有今日的状况,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不会让她出去,不会给她背叛自己的机会!

这把刀刃刺的他有多痛,心都在流血;想要杀了她,每每看见她的眼眸,心便软了下来,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火热缠绵,誓死方休。

可没想到就在前不久,她居然在医院公然与那个男人再次见面,还掩护他离开,这样的行为多么的让他痛心,甚至是恨,是厌恶。他绝对不准许她生下别人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以。

如果无法相爱,那就让他们彻底的彼此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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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况如何?”纪茗臣阴厉的眸子落在了邵宇轩的身上。

邵宇轩无奈的扁嘴巴,双腿放在茶几上大爷的样子。“还能如何?开始不稳定了,而且我发现她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估计也是个病秧子,甚至活不了。”

纪茗臣剑眉微蹙,眼神一冷,命令的语气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孩子活下来。”

邵宇轩眼睛亮起来:“你改变主意了?要这个孩子了?”

他眼皮垂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薄情的唇勾起阴冷的笑:“我只需要你保证孩子生下来时是活的,至于能活多久无所谓。”

邵宇轩在他无情的眼眸里读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这样好吗?会不会太残忍了?”要一个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天下间真的没比这么更残忍的事情了。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纪茗臣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悦,瞪了邵宇轩一眼。“不想我把你的医院给我炸了,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第五十八章:成年礼物

那一夜他的异样,让宁似水吓坏了,再也不敢进他的房间,更不敢在他面前出现。庆幸的是纪茗臣也没来找自己的麻烦,应该是工作很忙。家里只剩下杨流云与她两个人。

“小姐,你在找什么?”白棋冷清的语气在门外响起,接着是杨流云焦急的声音:“我的戒指不见了,你们有看见我的戒指吗?”

“没有。”

“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找不到了,该怎么办?”杨流云慌张的声音带着哭腔。

宁似水忍不住好奇的打开了门,看见杨流云弓着腰在走廊的来回的在找什么东西;眼神里全部都是焦急与慌张,仿佛丢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以至于整个纪家的人都在为她焦急寻找丢失的东西。

杨流云转身看见宁似水,目光顺势而下落在她的无名指上,兴奋的尖叫:“我的戒指。”

宁似水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句,疑惑问道:“你说什么?”

“戒指。”杨流云指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你手上的戒指是我的。”

宁似水低头看了一眼无名指上的婚戒摇头否认:“不是,这是纪茗臣送给我的婚戒。”

杨流云眼神黯淡,眼神死盯着戒指,请求道:“那你可以拿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宁似水迟疑,但所有人的佣人目光都落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杨流云真诚的态度乞求,如果不给看,显得她很小气。无奈之下,只有将婚戒摘下来递给她。

杨流云拿在手中只是看了一下戒指的内壁,眼神立刻失落下来。“真的不是我的,虽然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模一样,但我的戒指内壁又刻上我的名字。不好意思……”

虽然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模一样……

宁似水的脸色逐渐的苍白起来,眼神复杂慌乱的不敢去看杨流云的眼神;她的婚戒是纪茗臣特意去订做的情侣戒,除了她与纪茗臣别人根本不会有。

杨流云没发现她的异样,继续惋惜:“戒指是臣送给我十八岁的礼物,听说是特意订做的,如果丢了的话,我会心痛死了。白棋,你快点帮我找找吧!”

“是,小姐。”白棋带着佣人们继续寻找。

“戒指还给你。”杨流云见她在走神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一笑:“戴在你手指上真好看。”

“是吗?”宁似水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起来,心密密麻麻的疼。明明是一对婚戒,独一无二的,为什么会多了一枚?恰好是送给杨流云十八岁生日礼物……

刚好,是他们结婚一年后。

“白棋……”宁似水看着杨流云下楼,手紧紧的握起。不会的,纪茗臣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白棋停下脚步,见她的脸色不好,关心问:“你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叫邵医生来吗?”

宁似水轻微的摇头,操纵着细微的声音道:“你知道杨小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第五十九章:流云吾爱

“三月八号。”

心口像是被铁锤狠狠的砸了一下,沉重的一直在坠落,跌落深渊。三月八号,他们结婚纪念日后的第三天。她记得,原本那天他说好要陪她去看妈妈,却在一早就离开纪家,说是有重要的人在等着他去。

那个人就是——杨流云。

还送了与他们婚戒的同一款戒指。纪茗臣,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找到了,找到了。”杨流云提着裙角,脸上挂着欢快的笑容跑上来,将手中的戒指举在了宁似水的面前:“我找到了臣送给我的戒指。你看,这里刻着我的名字呢!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戒指是一样的,呵呵……”

宁似水看着她欢乐的笑容,笑都笑不出来,想哭却没有眼泪。

“似水,你生气了吗?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戒指和你的一样的话,我可以丢掉。只要你别生气,不生臣的气。”杨流云收敛脸上的笑容,担忧的目光乞求的看她,仿佛真的害怕她会生气。

宁似水尝试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生气。”只是没想到,她们的戒指一模一样,甚至她还看见了戒指的内壁里刻着“流云”“吾爱”四个字。

那熟悉的字体,她怎么会不认识。是纪茗臣亲手刻的,所以杨流云才会那么珍惜吧。

“你没生气就好,孕妇生气对胎儿不好。宝宝,你要多逗妈咪开心哦。”杨流云对着她的肚子说话,从口袋掏出银色的链子将戒指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你一直把戒指戴在脖子上?”心里苦涩的要命,酸的要命,也痛的要命了。

“嗯。”杨流云点头,一只手拿着戒指笑的无比温婉。“臣送给我的成人礼,也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给她自己亲手刻字的戒指。纪茗臣你是想说,杨流云是你的爱,她十八岁,你用戒指把她订下来了吗?你呵护保护她,你在等她长大,是吗?

那我呢?那我又算什么?只是你寂寞、无聊时的慰藉品吗?还是你泄/欲的工具而已?

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关怀全部都是假的吗?只是把我当成了她吗?

“似水,你怎么哭了?”杨流云诧异,伸手想要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宁似水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冷意的看她。

伸手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指尖湿热的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为什么还会哭呢?不早知道他的无情,他的冷酷吗?为什么在知道真相时,心痛难忍,心如刀割,无法释怀。

这场婚姻是一场骗局,是纪茗臣保护杨流云的骗局。这场三个人的电影里,自己算什么?一个无辜的可怜虫而已,第三者的身份,介入了他们的感情。从头到尾,她才是那个第三者,是个介入者。

纪茗臣,你把我置于何地?

☆、第六十章:你笑什么

“少爷,少夫人中午与晚上都没吃东西,甚至刚我送去的夜宵,她也没动过。”白棋虽然不喜欢宁似水,但她心里清楚,只要宁似水一天还是纪家的女主人,自己就要对她的身体尽心尽力的照顾。

纪茗臣剑眉轻蹙,丢下手中的文件。抬头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不吃饭?她那么消瘦的身体,加上有身孕,再不吃饭是想要绝食去死吗?想死,也要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准备点清淡的送她房间里。”纪茗臣说着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着宁似水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看见背影坐在地上,人趴在床边缘,海藻般的黑发垂落在后背上柔软的灯光下静谧。

这样坐着,她不难受吗?

宁似水感觉到有人来,回头时见到身影不由的愣住了,通红的眼睛像兔子,更像个小丑。他一直都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小丑吧?看着她在这场戏里入了局,看着她出糗。

所以,孩子是谁的根本就不重要。

她哭了?这个念头在心尖一闪而过,纪茗臣眉头不由皱的更紧,她的眼泪还真多。

“就算你绝食饿死肚子里的孽种,我也不会放过他。”纪茗臣站在她的面前,犹如王者,高高在上的姿态,慑人的威严。那双眸子阴厉的仿佛要看透所有人。

宁似水抿唇不言,唇瓣却勾起自嘲的笑容。孩子,他还有什么资格提孩子?

纪茗臣脸色一沉,下一秒大手大把的攫住她的下颚,冰冷的语气在她的耳畔掠起:“你笑什么?”厌恶她这样的笑容,不知为何会让他的心莫名的慌乱。

她不适合这样的笑容。这张脸不应该有这般丑陋的笑容!

下巴被捏的很痛,但她倔强的不喊痛,眼神无所畏惧的迎上他;嗓子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恭喜你,梦想成真。”

纪茗臣眼眸幽深,加大力气,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乎都是咬牙切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似水垂下眼眸,不在说多。还能有什么意思,恭喜你一切都在你的掌控内,恭喜你成功的把我俘虏,再成功的把我的心碾碎。

“少爷。”

气氛在最紧张的时刻,白棋的出现打破了僵硬。端着托盘走过来:“少夫人,吃点东西吧。”

纪茗臣松开了自己的手,站直了后背,眼神一直盯着宁似水,看不穿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宁似水微微别过头,肖尖的下颚一片淤痕。沙哑的嗓音道:“我不吃,拿走。”

不是她不想吃,是真的吃不下去!一想到那些事情,她怎么也吃不下去。

“吃。”抿出的字眼,如三九的寒冰。

宁似水仰头再次迎上他的目光,倔强的开口:“纪茗臣你可以囚禁我,改变我的命运,可是你管不了我吃饭睡觉。不要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被你控制。”

☆、第六十一章:自作自受

一句话彻底将纪茗臣激怒,铁青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关节都在响彻,薄情的唇瓣掠起危险的弧度:“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能不能控制!”

“我不吃……唔……”

宁似水的话还未说完,纪茗臣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一只手端过白棋手中的碗,强行灌到她的嘴巴里。“我让你吃,你绝对就要吃。”

粥,洒了一些出来,双手还在挣扎着。眼泪不知不觉之中再次落下,他怎么可以用这样残忍的方式逼迫她?

纪茗臣见她反抗的厉害,脸色更加阴沉,抿唇道:“白棋,抓住她的双手。”

白棋一愣,看着她坐在地上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少爷……”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冰冷的嗓音冷情的在半空中飘荡,比冬季里的寒风还能刺骨。白棋无力反驳,只能双手压住宁似水的双手,唇贴在她的耳边道:“少夫人,不要反抗,少受点罪。”

宁似水双手被擒无法动弹,衣服上沾着洒出来的粥,眼泪洗刷着脸颊,眼底的痛苦幽暗挣扎。下唇都被咬出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飘荡,那么难受。

“纪茗臣,我恨你……我恨你……”

爱的越深,在发现真相时才会痛彻心扉,恨的越深。这三年,她的全心付出换来的究竟是什么?自己怎么会傻到爱上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恶魔?

纪茗臣手面的青筋都在暴跳,不可置信的眸子瞪她:“恨?”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宁似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剩下的粥如数的强行灌入她的口中,逼着她吞下去;不管是否烫伤她的嗓子。她的感受,他再也不会理会。

啪——

陶瓷碗被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片四溅,擦过宁似水的脸颊,划过一道轻微的伤口,鲜血慢慢的溢出来,血染着她白皙的脸颊。苍白与朱红,最鲜明的对比。

“我绝不容许孽种此刻死掉,否则我让你身边的人为你们陪葬。”恶魔般的声音在耳畔不断的回荡,这个空间如此的冰冷,冷的身体不断的在颤抖。

眼泪模糊了视线,与那鲜红温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下一秒,站起来奔跑到了浴室,抱着马桶呕吐了起来。刚刚被灌下去的东西,甚至之前喝的水都吐出来了,像是要将整个胃也吐出去。

是我自找的,是我活该;如果我没有爱上你,如果我没天真以为你是真的爱我,护我,疼我,宠我,我就不会天真的以为孩子生下来做了鉴定,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更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是太过爱我,才一时迷失了方向,伤害我只是无心之过。

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爱上你,真的是我活该!

“呜呜……”宁似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嘤嘤咛咛的哭了起来,眼睛痛、嗓子痛、心口痛,浑身都很痛。异味在空气中飘荡,刺鼻的难闻。

白棋默不作声的收拾着东西,余光扫到浴室,无奈的摇头。

☆、第六十二章:臣的决定

反抗少爷,不可能有好下场,三年了,少夫人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吗?

“滚出去!”宁似水坐在床边头也不抬,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殷红。眼眸一直看着地上,眼睫毛静止,整个人死气沉沉。

白棋拿着医药箱,看着她的伤口冷清的语气道:“伤口不处理会留疤。”

“我说了,滚出去!”宁似水抬起头,冰眸里满是冷漠。伤疤如何?变丑又如何?她全然不在乎,这个伤口是他给自己的,更加的铭记了自己受到的伤害。

这场爱情与婚姻从头到尾,都不过是滑稽可笑,荒唐而已。

白棋暗自叹气,医药箱放在床边,转身离开。

夜深人静,宁似水睡的很不安慰,眉头紧皱,怎么也舒展不开;手脚僵硬仿若陷入了梦魇中,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用什么东西涂着自己的脸,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醒一醒,你做噩梦了?”有人摇动着她的身体,终于可以睁开眼睛,满额头的冷汗,目光看清楚床边人的样貌时不由的一愣:“怎么会是你?”

杨流云将医药箱收拾了一下,温婉的目光看她,拉拉被子。“我无意间听到你和臣的争吵,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没必要和自己的脸过不去。这张脸是你妈妈给的,如果她看到有疤,该有多伤心?似水,你不是任性的人。”

宁似水心头一震,没想到杨流云居然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手指轻轻的触摸到脸上的伤口,微疼。是啊,如果被妈妈看到这道疤,她该有多心痛?

杨流云拉过她的手,关心道:“我已经上过药了,过几天就会好。结疤时可能会痒,一定不要抓,否则真的会留疤的。”

宁似水狐疑的眼神看她真诚的神色,没有半点的虚伪;不解的摇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如果自己留疤,对她来说不是更好吗?

杨流云薄唇发出轻笑,松开她的手,放在被子里。“我说过,我只在乎臣幸福不幸福,其他的我不在意。只要臣一天不和你离婚就代表他还在乎你;那么我就能看着你糟蹋你自己。”

“在乎?”宁似水挑起娟秀的眉头,嘴角扯出讽刺的笑意。“他哪里还会在乎我?”他从未在乎过我!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和臣能幸福在一起。”杨流云拿着医药箱转身要走……

宁似水盯着她的背影,心中终究还是不解。怎么会有女人愿意爱一个人牺牲到这样,会对自己心爱人身边的女人还流露出关心?这太不正常了。

“为什么不是希望我们离婚?那样你和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杨流云停下脚步,背影一僵。许久,才转头水眸潋滟:“我永远尊重臣的决定。”

永远尊重臣的决定?

你在等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吗?你在等着他主动离婚,你一直在等他!

☆、第六十三章:我们一样

宁似水闭上了眼眸,只觉得好累,真的好累。纪茗臣,爱你太累了。

杨流云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转身进了纪茗臣的房间,放下药箱。“处理好了,保证不会留疤。”

纪茗臣抬起头来,不由的蹙眉:“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流云走到他身边,浅笑:“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让她留疤。不只是因为她是你妻子,只因为你最不喜欢女人身上有疤痕。”

纪茗臣伸手拉起她的手腕,看到那细细的疤痕,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这道疤痕是他害的,当年她还那么小,却义无反顾的替自己挡下那一刀子,就差点把整个手给跺了;虽然后来极力的拯救,却还是留下这道疤痕。

杨流云缩回自己的手,拉了拉袖子遮住那道丑陋的疤痕,无所谓的笑:“没事,都过去了。臣,我现在很好。”

“是吗?”纪茗臣淡淡的语气却透露着弦外之音。杨流云是真开心,还是装开心,他会不明白吗?

杨流云蹲在他的面前,仰头水眸真挚的仰望他,点头:“是!臣,我真是真的开心。我承认,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了。就算十二岁就被你送走,可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我知道你有关心我。你每年去看我的那几天是我最期待的也是最幸福的。我父母是为了救你父母而死,我为了你差点失一只手,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还是选择这样做,因为你值得我这样做。”

那些往事历历在目,仿若昨日。当年的小丫头那么小,却那么的勇敢;也是因为发生了那次的悲剧,他才会选择送她离开自己。杨家只剩下杨流云一个人,他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

“但我知道你结婚时我真的很伤心,可我知道爱情是无法勉强的。只要你和她能幸福,我什么都不在乎;如今能留在你身边我真的很知足。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那就是我看见你不开心……你不快乐,所以我不快乐。”

纪茗臣心口莫名的犯堵,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抚摸。薄唇轻抿,低喃的吐出三个字:“傻丫头……”

杨流云无所谓的笑笑,趴在他的膝盖上。看着紧闭的门下面的缝隙透过一层阴影,继续开口:“傻瓜,我们都一样。”

门外,宁似水唇角僵硬的苍凉一笑。双腿几乎都麻木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深吸一口气;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格外的凄凉。

他们的“深情”路人皆知,她的狼狈无处躲藏。

韩国。

“没找到。”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男子的面前,头拉的很低。

男子不由的皱眉,眼神扫过几个人时凌厉几分:“怎么会找不到?只要没死,就肯定能找到。”

“因为纪茗臣的人也在找,所以我们不敢太张扬,行动受到阻碍;不过纪茗臣那边的人也没找到。”

男子眸子一掠,神色困惑。“韩国说大也不算大,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找不到?你继续找,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李亦菲。”

☆、第六十四章:阴谋迷雾

“是。”男人对身后的几个人使眼色,转身离开。

男子仰头看着天空,暗暗叹气。似水,你在撑一下,等找到你母亲,我就回去带你一起走。你便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华丽分割线——————

“红门。”

纪茗臣盯着屏幕里的人半天,皱皱眉头:“没了?”

“没了。”

“魑魅,你找死?”纪茗臣不由的提高音调,给了那么多钱,这么久,结果就调查出这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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