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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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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一路被男人“牵”着朝建筑里走。
狡啮边走边低头摸烟,突然跟女人铐在一起的左手被扯了一下、朝上勾去。他有些警惕地转过头,发现她把手凑到脸边、然后伸出舌头……舔舐手掌。
随着垂头的动作,她耳边几缕碎发滑落下来,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有些痒。
作者有话要说:监视官求逮捕求手铐play!(欢脱地满地乱跑——)收藏30留言15啦更一更!比我想象的要好啊还以为会只有一两条留言呢(对手指)目前看来我的剧情进度好快下一章应该就能手把手地感受一下监视官狡的腹肌了(捂着裤裆幸福地躺平)想要跟我一起感受的话就继续用留言淋湿宠幸我嘛么么啪(猛卖糙萌)♂
、酒精
她耳边几缕碎发滑落下来,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
很痒。
狡啮本能地把手往身前拉回一些,连带着她也被拉得趔趄了一下。她完全没有和他较力,而立刻停止舔爪行为、顺从着他的力道往前迈出一步,做出“我会跟好你”的架势,抬起头看着他。
原本只是他下意识的躲避,却被对方误以为是粗暴的催促。狡啮猛地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儿微妙地跟记忆中的片段重合了——
他记得有一次看到公寓管理员遛狗,对方在狗嗅闻地上垃圾的时候轻轻拉紧了项圈——明明只是轻度的提醒动作,却被犬科的服从天性放大化,演变成了某种更加严厉的警告——那只狗立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回望主人,浑身散发着“如果罚,请轻罚”的气场。
不,并不是狗。
虽然卖的都是犬科萌,但比起忠诚于某个人的“狗”,更像是狡猾的“狐狸”。
他松开握着裤袋里烟盒的手指、抽出手撩上因被打湿而贴在额前的浏海,然后再度迈步。
两人走进室内后,狡啮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自己因为某种干扰而没抽成烟了。
他径直走向储物柜,蹲下来开始翻找。因这个动作刺贺跟着弯下腰扶住膝盖,尽量迁就着他:“警官先生,在找什么?”
狡啮把药水、镊子和医用棉花次第拿出来扔到一旁。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勾了起来。
“牵”着她在桌旁的凳子上相对而坐,狡啮用被铐在一起的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翻过她的手心,一边垂头观察着伤口,一边把药瓶凑到嘴边用牙齿咬开了盖子:“会有点疼,忍住。”
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他要往下倒药水的手就不上不下地悬在那儿。抬眼以疑问的目光看向她,发现后者也正盯着自己看。
“警官先生,”她仍是用那种让人舒服的语调和声线说,“刚开始还以为你是个不太好相处的凶暴男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个野性下藏着温柔的好男人啊。”
…………
狡啮面无表情地把药瓶翻转,药水哗啦淌了她一手心,立刻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感!
“疼疼疼——!!”她疼得眼眶一红几乎蹦起来,脚一蹬刚好踢到了他的小腿!
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狡啮眉头跳了跳拉住她乱动的手、停止了往下倒药水。
“人情攻势是没用的。”他开始用镊子夹她手心里的碎玻璃,“就算把好话说上天,明天你还是要跟我回警局。”
话音刚落,一滴泪珠就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狡啮再度抬头,就看她眼眶泛红地又眨一次眼——倒也不是真哭了,只是生理性的眼泪而已。“……警官先生,你掩饰害羞的方法还真是特别。”
明明是充满挑逗性的话,偏偏被她说得随意又全无目的性,再配上那副好嗓音,就变成了得体的玩笑。
在反应过来之前,狡啮的语气已经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笑意。“抱歉,我会轻一点。”
刺贺就笑了起来,“哦呀,这不是笑得很好看吗?警官先生虽然长得很帅,不过不苟言笑的样子有些吓人,还是多露出这种表情才好。”
警察和现行犯之间突然变得轻松的气氛让狡啮心里的警钟微微敲响了一下,但却又被某种别的声音压下了。连日来的异常情绪是自己色相问题的根源,可跟这位正义犯聊起天来,竟然一瞬间有了一种无顾忌的放松感。
她仍在说话,而且在使用恰到好处的敬语。
“从刚见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您的情绪似乎很不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对于警察来说色相出问题是很严重的事吧?既然想要今晚调整好心态过后再回去,总是维持这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可是够呛能让色相变回清澈的啊。在逗人发笑这方面我说不定还挺有天分的,不如试着放松地和我聊聊天怎么样?”
狡啮瞥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变得更温和了些。
“……谢谢了。”
随手把手里带血的棉花扔到一旁,他简单地做完了伤口的后续处理工作,然后把手铐解开、转而把她铐在桌边。
“就只有这种程度的道谢?”刺贺手肘扒在椅背上以视线追随正从椅上站起的他,漂亮的眼型因眯起而流露出几分风情来。“……太没诚意了啊。”
就在超迟钝警官先生几乎嗅到确实的暧昧味道时,她已经朝他伸出手,漂亮地玩了个回旋球:“要道谢的话,就再好好地自我介绍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狡啮缓缓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了那只手:“公安局一系刑警,监视官狡啮慎也。”
“刺贺凛。”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握住那只生有枪茧的大掌,“很高兴认识你,狡啮先生。”
……
在盥洗室里彻底清理完头发上和身上的血迹之后,刺贺趁着狡啮去盥洗室的空档打量起两人落脚的这个地方来。
跟这个国家繁荣的经济圈内部相比,这栋在扇岛范围内的建筑处处透着上个世纪的老派味道。传统的排风扇、说不出名字的小件家具,甚至还有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区域;没有投影、没有虚拟管家、没有任何现代科技的影子。
与其说是“休憩所”,看起来更像是废弃的老式民宅。
——说废弃也算不上恰如其分;虽然客厅里除了一张孤零零的长桌和椅子并没有别的家具、不像是住人的地方,但却并没有积灰,算得上干净。
刺贺脑中闪过微妙的猜测。没等她继续往下想,鼻腔又窜过不适的感觉,她缩起肩膀、打了个喷嚏。本能地想抬起右手捏鼻子,鼻尖立刻被手铐中间的金属链条给激得一凉。
——虽说气氛好了一些,可男人的警惕性依然没减,在她洗漱过后就又铐住了她。
……孤狼一样的男人啊。
身上的西服外套有些返潮,已经起不到太多的保暖作用了。她心不在焉地把目光移到盥洗室,结果正好看到狡啮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
视线登时就移不开了。
不久前才隔着衬衫看过,这会儿直接看全貌,实在太……刺激了一点。
时间已至傍晚,光线昏暗、室内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小台灯。百叶窗渗入的纵列光线打在男人的身上,顺着胸膛一直镀到了形状性感的腹肌。肩线的弧度恰到好处,既没有柔和得不能看、也并不过分陡峭,挺拔而具有诱惑性。
一滴汪在锁骨的水珠随着他迈步的动作缓缓流淌下来,直至没入腹肌的沟槽间。
狡啮正在拧干挂在手臂上完全湿透的白衬衫。顺着手腕滴沥的水珠有一些回流到小臂,被皮肤映出诱人的颜色。
注意到那头投来的目光,狡啮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疑惑地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刺贺的脸颊掠过一丝赭色,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女人的皮肤白到没血色,这一点晕红就格外明显。狡啮当她尴尬,就随意地说了句“失礼了”,随手抓过曾经借给田中的监视官外套想要披上,临了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把手里的外套朝刺贺扔过去,刚好糊在她脸上。“把你那件给我。”
外套的里衬盖在脸上,有极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端。刺贺心中一动,把外套缓缓从头顶拉下、感受着手心的潮意。
监视官外套是防水面料,虽然外面非常潮湿,但里衬却仍然干燥,还透着一丝暖意,比起不防水的西服简直天壤之别。
狡啮接过她扔来的西服随便披上,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知道对方误会自己只是单纯尴尬,刺贺挺无奈地尽量忍住那边看的欲。望。
……裸身穿西服,刺激性又更强了一些。
狡啮浑然不觉,不一会儿就变戏法似的翻出几架小型暖风机,支在了桌旁。理好电线后打开开关,他把衬衫挂在风口烘干,可刺贺却眼尖地注意到他将剩余的两架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这边转了转。
“阿嚏……”她用能活动的手揉了揉鼻子,尽量把自己蜷缩在温暖的风流范围中。“狡啮先生?”
“?”
“谢谢。”
狡啮摸出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答非所问。“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
入夜,小憩中的狡啮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黑暗中可以借着月光看到对面人的轮廓;狡啮悚然一惊,反射性地伸手抓住对方向自己伸来的手、朝后反剪!
一声破碎的痛呼唤醒了狡啮有些迷糊的神智。他愣了一下,随后松了一些力道。
“疼疼疼,”刺贺低呼着,“放手……”
狡啮闭了一下眼,哑着嗓子开口:“干什么?”
接着就被亮晶晶的屏幕晃了眼。
——是可携色相扫描仪。
她晃了晃屏幕:“狡啮先生的色相还是没有好转……我也是。不过,我找到了这个,据说很有用哦。”
狡啮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台灯开关。稍微闭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眼球干涩而刺痛。目光转动,已经看到了她手中拎着的东西——
金色的液体在半透明的瓶中滟潋,是酒。
狡啮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是在哪里找到的?”
“橱柜。”她微微一笑,“上了锁,不过用了点小手段打开了……”
……果然,是佐佐山那家伙藏在这里的吧。
骤然发现对方生前留下的小秘密,狡啮觉得口中有些苦涩。
她突然说:“是有纪念性意义的东西吗?那么我还是放回去……”
意识自己再一次被她轻易地读懂,狡啮愣怔了一下。
“……不,”他说,“打开吧。”
物品只是物品,就算永久留存着,也并不能作为痕迹、代替已经消亡的生命的……存在。
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这种寻找痕迹、留下痕迹的软弱行为。
……
简易的纸杯盛装着高浓度的雷博士金龙舌兰,醇香的液体被月光映出清冷的颜色。
狡啮握杯的手指间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刺贺目光有些虚化地凝视着烟头明灭的火星,轻声道:“这么看来,把这个藏在这里的不是狡啮先生?一开始以为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原来主人另有其人啊……”
极细的烟线自狡啮的口鼻间喷出、弥漫在空气中。
“……秘密基地?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她低声说。“这里就像是……在森林深处,对冒险者们开放的公用‘避难者小屋’一样的地方。”
狡啮苦笑了一下。“好比喻。”
“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家具没有积灰,你虽然对小物件的大致摆放一清二楚,可偶尔翻出意想不到的杂物时你的动作会停顿、神态也会变化,看来这里满载了让你心情复杂的‘回忆’啊。”她摇晃着纸杯。“那种怀念里又带了点痛苦的眼神,对方是你的朋友吗?”
狡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管滑下,拖曳出辛辣的轨迹。
“看来你可以把‘私家侦探’纳入你可能从事的职业范围之一,作为找回身份的线索了。”
“……抱歉,我唐突了。”刺贺咽下杯中酒。“只是稍微有点在意……其实在猜到‘狡啮先生或许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朋友’时,总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有一点……疼?”
她轻抚额头,露出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助的表情。
“说不定……我也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大概是酒精开始作用,心防也动摇起来的缘故;狡啮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比之白天时的过分冷静,显露出几分令人并不厌恶、反而生出一丝好感的……软弱。
就像是站在神坛上的什么东西被剥去了外衣、沾染了几分讨喜的烟火气,变得有血有肉起来一样。
一瓶酒很快喝空,结果她又拉着他去厨房、奇迹般地从橱柜里摸出第二瓶。
半小时后,两人都站不住了,双双头枕着岛台坐在厨房的木制地板上。身边是歪七扭八的空酒瓶,酒的种类各自不一。
混合了不知几种酒的酒精在血管中流淌,蒸腾起并不让人讨厌的燥热。混酒喝的威力可想而知,狡啮觉得头脑开始发晕发热,就像有一只手在轻柔地摇晃自己。尽管四肢有些发软,但在更深的地方却异常清醒,甚至到了兴奋的程度,却不能进行有效的思考和判断。
他有些费力地喘着气。
“深绿。”刺贺的声音如隔云端,“已经……醉成这样了,色相还是,唔,这么糟糕啊……”
语速缓慢,咬字含糊,显然也醉得不轻。
色相扫描仪屏幕的光线有些刺眼,狡啮伸手将其拨开。这一下刺贺没拿稳,扫描仪掉在了地上。
她摇晃几下,突然直直朝他栽了过去。
“警官,”她乱七八糟地称呼着,唇边的热气喷洒在他耳边。“其实还有别的减压方法哦……”
她抬起被铐紧的双手扒住他的胸口,冰凉的手铐因这个动作而印在他的皮肤上,纾解了酒精蒸出的恼人热意。
她慢慢凑近,十指轻缓地朝上滑,柔软的指腹简直烫得像火种,顺着脖颈的韧带一直描绘到了喉结。
“……来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呜哦哦哦哦哦!昨天收到了第一个长评!!妈蛋开文一章就有长评这是什么凶残的架势!!感谢我YUKIKO的逆天大脑洞我在你的洞海里徜徉得一本满足么么啪!!且,你实在是太速度了,一并夺得本文处女雷的牛逼桂冠!因为王啪那边也被你扔了雷所以这边再多感谢一次,触手裹住你♂蓝后……感谢我大基友熊儿(还是你更喜欢我直接写飞天大果实撸一撸这个超帅气的名字呢羞羞)的火箭炮!(唔嗯硬度和粗细都太棒了有些塞不下呢(滚))——依旧是本文的处女火箭炮好棒好棒呜呜呜!基友什么的最棒了嗯哈(自重)接下来,发现一颗野生的地雷!谢谢楠木雪宝贝儿给的地雷你也相当速度啊喂!话说回来这么点狗屁字数就已经有野生雷了真是悲喜交加……谢射捧场!请,请随便蹂躏我的吸盘羞(躺平舞动滴水触手)最后,收藏60评论38了!活个肾(满地乱跑)好开心更一更!为了回应诸位的热情我爆了字数啦♂结尾什么的如果不满意就在留言里大喊三声人干事吧(不对,你们明明超满意!是不是觉得作者超英俊!)~请继续用爱的留言加倍鞭策我,不然谁会知道接下来到底能不能成功上垒推倒肾也呢(忧郁扭头)
、狩猎
“……来做吧。”
呢喃的细语伴着温热的气息钻入鼓膜,狡啮呼吸一滞,下意识地以一种抗拒的姿态扶上她的腰。
被酒精刺激的大脑因为这句话而被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皱起眉,手掌微微加力想推开她,结果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自己并没有放松到毫无顾忌地跟她拼酒,依然保持着警惕、有意识地避免醉到会放跑现行犯的程度。可现在力量却无法凝聚,肌肉酸软无力。
狡啮的胸口小幅度地起伏了一下,“……你做了什么?”
“还是……嗯,一点小手段……”她目光轻飘飘地溜到到两人身旁地板上歪七扭八的空酒瓶上,然后又转回来。“在你的杯子里加了点料……狡啮先生,这么不设防,唔,可不是好事啊。”
她在他耳边慢吞吞地低语。开始还是语气中带着点儿得意地科普“加料包”的内容,再往后的内容就开始突破耻力槽扯到了未知的国度。
“哦,还……还有,作为情趣药效果不赖……”她似乎完全喝茫了,“虽然肌肉乏力,不过不会影响重要功能……”
监视官原本还勉力维持被药得发晕的神智,大脑艰涩地运转着盘算如何翻盘,结果听到这里紧绷的精神陡地一松,迷糊间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给狱卒灌酒下药,自己也喝得不清醒了,这算哪门子逃犯?
正晃神间,就再次被神展开了。
——她解开了他领口的纽扣。
狡啮脸色就变了,嗓音沙哑:“你……喂——”
“唔?”她抬头看他。
流理台边镶嵌的小灯映得那双正凝视着他的眸子隐有剔透的流光。从这个角度看,女人的双眼仿佛漾着一层潮湿的水雾,犹带着几分醺然的趣味。
视线也不过胶着一瞬,她就再度窥透了他的心思。
“……虽然是很想赶快落跑,不过就这么……唔,走了,不留点纪念的话,不是很可惜吗……”
说话间她已经解开第二粒纽扣。没想到对方是要来真的,狡啮的呼吸乱了,“住……”
“手”字还没出口,就被堵在了唇与唇之间。
女人滚烫的唇瓣还带着凛冽的龙舌兰清香,骤然侵入了他不稳的呼吸间。
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轻微的炸响,狡啮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鼻息灼热而焦躁起来。她却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轻缓地磨了磨,然后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缝。
舌尖描绘唇线,速度均匀而带着强烈的暗示和诱惑。狡啮脑海中猛地闪现出她白天舔手心的动作来——
她弓起腰跨坐在他身上。趾骨紧密相贴,她短裤的拉链被逐渐拉下的声音、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就像是在耳廓上瘙痒的手。
纽扣被一粒粒解开,刚解到一半,被铐起的双手就已经灵活地滑进敞开的衣襟中、抚上了他的胸膛。
手铐链条的凉意和柔软手指的触感犹如两种极端,掠过皮肤时激起簌簌麻痒。
她以额头抵上他紧蹙的眉峰,唇瓣稍稍离开一些,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不设防啊……之前就想说了,那种衣服的穿法……”她颠三倒四地咕哝着,“毫无自觉……荷尔蒙发射器……”
顿了顿,手指停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下去。
狡啮卡在她腰上的手指因为这一下而反射性地收紧了。指尖微微陷入女人的皮肤中。腻滑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手一颤,有些失措地再度松手。
只不过是轻轻一握,就清楚地感觉到了两者的差别。比起男人硬朗的腰线,女人的腰肢挑出一抹柔而诱人的弧,纤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
一时之间,就连怎么摆放手臂都成了理不顺的问题线团,在脑中绕得一团糟。
她已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胸口贴了上来。胸膛□的皮肤被女性柔软的身躯覆上的刹那,心脏近乎疯狂地搏动起来。
细小的电流顺着相触的每一个部位在血管中流窜,带起令人酥麻的渴望,最终汇入小腹。紧贴的胸口开始发烫,急速的心跳互相传导。
喉咙渐渐干涩起来,狡啮动了动腿,想要止住两人紧贴的趾骨处那种要命的摩擦频率。
……糟糕了。
有细小的、来自深处的声音在提醒着。
完全搞不懂……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酒精麻痹了部分感知,侵蚀着自律的意志,使得正在发生的事在认知中变得朦胧而不真实。
偏偏她就像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一样。
“当做是梦也好,意外也好……”
手指贴着他腹肌的沟槽一路下滑到了裤腰的缝隙、勾起皮带扣。
“总之,这算是……欺骗了你的一点……小小赔礼,嗯,甜头……”
狡啮已经无法作答,全副注意力都被凝聚在皮带扣被啪嗒打开的声音上。
……该死。
他有些粗暴地喘息一声。
违背意志、遵从本能的部位已经变得坚硬而灼热,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时甚至还微微跳动了一下——
继而被轻柔地握住。
她的手指开始灵活打转,手铐在手腕转动时发出细小的声音,将他仅剩的理智和自持缓缓绞碎。
敏锐地察觉到男人一瞬间变得有些凶暴的气息,刺贺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垫在他颈窝的下颔倏地滑了一下、额角轻轻撞到了橱柜的把手。她发出一声痛哼,稍稍抬起头,缓了动作。
狡啮抬眼。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视野中,是女人晕红的脸颊和鲜活的表情。
并不是让人厌烦的、过分锋芒毕露的挑逗神态,倒像是……
像是……
是什么?
思考被打断,她突然抬起双手、扶在他头顶;吡啵一声轻响,眼前陷入黑暗,她按灭了小灯的开关。
黑暗中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紧接着大脑就被骤然袭来的强烈刺激所麻痹了。
刚刚没入一点,刺贺就咬紧嘴唇、本能地弓起了腰,抬起原本和他紧贴的身体嗫嚅:“疼疼疼……”
细小的痛呼声几乎被狡啮狂乱的喘息声湮没。
大概是男人在本能发作时总能展现出惊人的潜力,刺贺突然觉得腰眼一沉、被他生生往下按了下去一些。
这下痛哼变成实打实的痛呼,她颤了颤,指甲抠在橱柜的缝隙间、关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痛,浑身立刻渗出一层细汗。
结合处因这一下摩擦而火燎似的疼了起来,痛楚中又夹杂了酸胀的快。感。她泄了力,双手滑下绕到他脑后、纠缠着他有些刺人的短发。
不疾不徐地动作着,痛楚渐渐越发放大的快感取代,让人软成一滩水。她发出细碎的喘息声,有些无力地靠在他颈边。几次想撑起身体离开一些,都被下一次摇晃时直冲脊柱的刺激所打消。
纠缠的身体被蒸腾起汗意,到最后险些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
在意识被攀至顶峰的快。感吞没时,她为了维持平衡而将双手不自觉地按在他的髋骨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顺着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凌乱不堪的西裤摸了下去,掠过紧实的腰线、摸到了早就看准了的挂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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