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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定乾坤 作者:阿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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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云紧紧攥着床褥的手抖得厉害,“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凤展翎紧张地站在门口,想进去,又害怕被轰出来,李傲天虽然虚弱却还是一脸真诚地朝他笑了笑,他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李霄云神色狰狞地朝他望过去,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凤展翎心里害怕,他看着那人通红的眼眶,脸上的泪痕,虽然狠戾却愈发显得脆弱的神情,心中蓦的一阵绞痛,他印象中的李霄云从来都是一副完美无瑕的模样,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脸上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你满意了吗?滚!”那人狂躁地怒吼一声,凤展翎不敢再惹他心烦,忙乖乖地退了出去。
“哥,经过这一次你也想通了吧?”李傲天焦急地道。
李霄云气恼地看着他,“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管闲事!”
李傲天叹了口气,“不是我想管,是这种时候由不得我不管了,爹爹有父亲照顾,二哥二嫂也鹣鲽情深,只剩大哥了,若是大哥能够解开心结跟大嫂在一起,我就死而无憾了······”
“不许胡说,小小年纪,说什么死不死的,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大哥和大嫂的婚礼一定很热闹······”
“是,你有言在先要为我挡酒,可不许食言。”
作者有话要说:


、少废话,脱

“来,天儿乖,吃药。”
李傲天郁闷地看了眼床前拿他当孩子哄的人,“大嫂,那个······我自己可以。”
他伸手就想把药碗接下,却被人避了开去,“那怎么行?你病还没好。”床边的人说着又小心翼翼地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
李傲天忍无可忍地对着门外吼道:“大哥,你去哪儿了,救命啊!”
李霄云擦着手上的水渍,急匆匆地走进来,就看见自家弟弟一副被磨得受不了的神情,面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又板起脸来对着边上一脸无辜的人道:“行了,这里交给我就是,你去做饭吧。”
凤展翎见自己没被骂,心中高兴,捣蒜一般地点点头,将药碗递给他,连忙走了出去。
李傲天长舒一口气,从床上跳下来,佩服地看着自家大哥道:“我听墨松说,大嫂以前也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天底下能把他逼成这副委屈样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李霄云面无异色地道:“哥儿就要有哥儿的样子,好些了吗?”
李傲天拍拍胸脯,很有精神道:“好了,好了,这不活蹦乱跳的吗?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霄云淡淡地道:“等。”
“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郑游不会只上一道焚城令,上一个被劫,估计第二个也该到了,有人要把这里围成一座死城,可是围城的人心中定也害怕,设伏地点必然在十里以外,所以城内的消息他们很难得到,因此他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等,一是等城中的人死绝,一是等朝廷的焚城令,我们现在不宜轻举妄动,一来虽然疫情暂时得到控制,但难保不会复发,还需要观察一阵,二来,你的身体还要好好养,这副样子回家,父亲不吃了我才怪。”
“可是城中储备的粮食不多了,这么多人,熬不了多少日子了······”
“放心,我已计算过,还能再支撑十日,十日之内,朝中必有消息。”
李傲天一脸揶揄地看向厨房里忙活的大嫂,别有深意地道,“那我出去转转,晚些再回来吃饭!”
李霄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见弟弟走远,这才走进厨房,拦腰扛起正做饭的人就往内室走去。
凤展翎有些紧张地踢腾了两下,就已被扔到了床上,面上带着一抹娇艳的红,“霄云······我们昨晚才······人家还疼呢!”
李霄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少跟我装清纯,脱。”
凤展翎想起昨天一夜几次这男人把他折腾得半死还不够,这么快又要,心里顿时不知是高兴还是委屈,一边麻利地解着衣服,一边为难地道:“这大白天的······”
李霄云看着这个已经脱得光溜溜,嘴上却一副良家哥儿姿态的人,额上青筋跳了跳,二话不说便压了上去。
男人昨晚折腾得他一夜未睡,今早起来刚把人服侍舒坦了,这会儿又来,他红着脸承受着男人暴风骤雨般的狂肆入侵,李霄云冷声骂了句,“破烂货。”
凤展翎羞恼地捶着他结实的胸口,“我这身子只你一人碰过,我哪里是破烂货?”
“你不是?拿什么来证明?”
凤展翎顿时急红了眼睛,“证明?你一早就拿了去?还要我怎么证明?”
李霄云抓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床头上,“我拿去?你别忘了,是你硬塞给我的,你这贱货!”
“不管是不是我硬塞,你总归还是喜欢我,这次我可没对你用药,你有什么可否认的?”他说着,身子一沉,成功听见男人压抑的闷哼,顿时又得意起来,挣开被制住的手,环上男人的颈,“做吧,就这么死了,我也是开心的······”
······
自从前些日子不小心撞破大哥大嫂的好事,李傲天就尽量减少与他们二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虽说他大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人吃干抹净,还不知道吃了多少次,实在是有些不地道,可是他大嫂回回叫得欲仙。欲死,更让李傲天都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开始,他也不知道大哥发了什么疯,不分白天黑夜,逮着机会就跟大嫂那什么,后来也渐渐明白,他大哥不是唐突的人,而凤展翎早就失了清白,虽说也是他大哥干的好事,可就算他信,旁人也不一定相信,也许他大哥的意思,是要凤哥儿怀上孩子,这样回了家,爹就算不同意,也不能说什么。
李傲天说到做到,城里只要还有一个病人就绝不用药,却没想到绝处逢生,他未来大嫂是用毒的行家,所谓毒医不分家,对药物更是了如指掌,虽然少了一味药,可是凤展翎却找来了另外一种毒物,祛了毒之后,药效比原来的方子还要好,短短数日内,就把这瘟疫给治了个彻彻底底。
这茂州城是难民的聚集地,灾民众多,通常是一间房子里住了好几家。
“三郎,可是大好了!”
“好了,贵叔,劳您惦记了!”
······
“三郎,快快,来家里吃饭!”
“梅爹爹,不了,大嫂在做饭呢,您快把孩子们喂饱吧!”
······
“三郎,你王叔家的俏哥儿看上你了,你哪天可瞅瞅去!”
“哟,我可真是有福气!”
“是啊,王家哥儿模样可漂亮了!”
“可惜了,刘叔,我打小就定了亲,爹爹怕我将来没着落,我那小夫郎在他爹爹肚子里的时候就定下了!”
······
李傲天站在城门下,说真的,他想家了,重生以来,头一次离家这么久,还经历了一番他意想不到的生死,那时说不害怕是假的,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如果爹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扑到爹怀里大哭一场,虽然爹爹更溺爱他,但是在爹爹面前,他是不敢哭的,因为爹爹会比他哭得更厉害,所以这种时候,他最想的人还是自家老爹,虽然爹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总能够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最坚实的支撑,正出神间,李傲天突然被城外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思绪,他忙跑出外城查看情况,果见官道上一队人马疾驰而来,李傲天看见骑马行在人前的人,顿时呆立在原地,一下也动弹不得。
似乎也看清了城下的人,马上的人一个趔趄,未到城下,便勒马停下,脚步不稳地朝他快步走来,李傲天回过神来,忙迈开腿朝他跑过去,待到近处,只见面前的人发冠歪了,额前还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面上因为连日赶路沾了尘土,模样很是狼狈,可是那双温柔深邃,看向他时总是带着责备和忧虑的眼睛却丝毫未变,那向来一丝不苟的神情,此刻却显得冲动又急切,李傲天一头栽进他怀里,喊了声“爹”,就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多日来奔波操劳带来的疲倦,在抱住儿子的这一刻一扫而空,李谦喉头一阵哽咽,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他家三小子向来皮实,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哭过,如今这副样子定是遭了大罪,随行的官员已到二人身后,勉强将人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儿子瘦了好几圈的脸,摸着那原本结实如今就剩一副皮包骨的身子,李谦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浑小子,你这是怎么了,想要你爹的老命是不是!”
李傲天在脸上抹拉了两下,“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小子,莫胡说。”他说着,习惯性地揉揉儿子的头,“你大哥呢?还好吗?”
李傲天忙点点头:“爹放心,大哥没事。”
李谦定定神,知道现在不是跟儿子说话的时机,转身对身后的一众官员兵丁吩咐道,“沈大人,你带人前去统计城中灾民人数,刘太医,你带着医官去查看城中疫情,王大人,你带人在附近全力搜索,我看哪个敢暗中设伏,杨大人,于大人,带人到附近征集物资,再火速传书给秦大人,将灾银速速运至此地。”
吩咐完毕,李谦这才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天儿,带我去见你大哥。”
李傲天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拉住了他爹的手,心里顿时安定了下来,想起自己曾经走进茂州城时阴森恐怖死气沉沉的情景,手上不由紧了两分,李谦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没事了,爹在这里。”
数月不见陌生人,城里顿时热闹起来,李傲天跟大家一一打着招呼,并热情地介绍自己哪看哪好的老爹,不多时就到了住处,进门之时却突然顿住了脚,他见到爹一时太兴奋,竟然忘了他大哥大嫂正在那什么······
李谦见小儿子面色古怪,以为大儿子出了事,此时更是不待他说话,抬手就推开了大门。
李傲天站在原地不敢动,大门被推开,听见房里传出的声音,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嗯······霄云······求求你······呜呜······不要了······”
······
李傲天没敢进去,只是不小心听见了他大嫂的尖叫声,他老爹惊扰四邻的狮子吼,或许还有他大哥被捉奸在床语无伦次的解释,他蹲在门口捂着肚子笑了一阵,窗子里忽得砸出一块砚台,吓得他连忙跑远了。
李谦这次带的官员都是好手,做事利索,灾民们都被登记在册,又发下来了充足的银两供他们回乡,虽然一同经过一场生死患难,但是茂州城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无疑是一场噩梦,所以少有人愿意留下来,同样,要离开的还有李傲天一行。
“三郎,我做了你爱吃的花糕,你回去给家人尝尝!”
“倪爹爹,你还要回乡,带着路上吃吧,放心,饿不着我的!”
“三郎啊,倪爹爹一点心意,你就莫推辞了。”
“那······谢谢倪爹爹!”
······
“三哥,你下次还带我去打兔子好不好?”
“好啊,下次见面,我还带小豆子去打兔子!”
“还有野鸡,野猪,还要鱼!”
“嗯,通通带你去捉回来!”
······
“三小子,你就这么走了,我这一身医术传给谁呀!”
“钱叔,也没见您医术有多高明啊······”
“臭小子,你说什么!”
“咳,我是说我不是学医的料,您又不是不知道。”
“算了算了,想我弟子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路上小心哪!”
“钱叔保重······”
······
“孟叔,我走了。”
“有空回来看看,孟叔免费给你瞧病。”
“唉,看您说的,您就不能祝我百病不生啊!”
“呵,你小子生龙活虎,也不像会得病的人,回家去吧。”
······
李谦看着走了一条街,搜刮了一堆东西回来的小儿子,微微笑道:“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讨人喜欢?”
李傲天一脸牛气地抬了抬下巴,“那是,所以爹,你以后要多疼我一点,大家都那么喜欢我,指不定哪天就把你比下去了。”
李谦抬手拧住了他的耳朵,“你说什么?”
李傲天一声痛呼,忙道:“别别,爹,我说着玩儿的,我最喜欢爹了······”
父子这边闹得欢,李谦看见正朝他们走来的大儿子和他身后的哥儿,顿时又没了好脸色,转身就上了车,李傲天也忙跟着爬了上去。
踏上回家的路,李傲天乖乖把脑袋放在他爹腿上,小心地道:“爹,凤哥儿挺好的······”
“爹没说不好。”
“那您就别总给大哥脸色看了,他也不小了,总是这样,以后在夫郎面前会没面子的。”
李谦赏了他一个暴栗,“说,你大哥这儿你又有几分功劳?”
李傲天揉着脑袋委屈地道:“爹,我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哥那性子还能被我忽悠两下,大哥哪里能听我的话?”
李谦轻叹一声,并没说话,李傲天有些担心地问道:“爹,你会让大哥娶凤哥儿吗?”
李谦顿了顿,语气仍旧是不怎么乐意地道:“孩子都有了,还能不娶吗?”
“真的有了!”李傲天乐得一下从座上跳起来,却没料车顶太矮,脑袋正好撞上,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你这傻小子,马车上你还蹦跶什么?碰哪儿了?”
“爹给我揉揉,哎呦······”
“活该,多大人了还像个皮猴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奉子成婚

李傲天不知道大哥都跟爹说了什么,他爹也从未问过他在茂州城都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次查得又严又狠,地方上牵扯进来的数十位官员,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连带着京中的两位大官也被抄了家,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知道老爹这次是真发了怒,大哥手下也一点情面未留,郑游被罢了职,大哥连升数级,如今也坐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
比起这些,李傲天更加关心大哥大嫂的婚礼,李谦那里过了关,凤展翎肚子里又有一个小的,抱孙心切的玉爹爹欢喜之余也想不得其他了,急忙开始张罗起了婚事,李傲天知道,全家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他二哥了,大哥成了亲,他才能及早把二嫂娶到手,夫郎就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就是圣人也受不了。
按照一般婚礼的程序,六礼行过,起码也要半年时间,如今凤展翎的肚子等不得,告诉外人的便是儿子刚经历一场祸事,办个喜事去去晦气,旁人就是有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知又有多少哥儿碎了芳心。
凤展翎的身世,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跟父亲和爹爹讲,李傲天只知道爹爹在外说的都是,大儿子的夫郎是茂州的商户,双亲都死在了瘟疫中,二人经历一番生死,渐生情愫,父亲和爹爹不忍棒打鸳鸯,便成全了他们。
印象中,家里多年不曾这般忙乱过,可就算忙乱也是欣喜的忙乱,出嫁之时,凤展翎是被一个李傲天从未见过的黑衣男人背上的花轿,他大哥骑在马上,一张俊脸黑得厉害,两个男人目光相撞时击出的杀气重重的火花,让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李傲天都不由得心惊肉跳,想来也是,大嫂这般美貌,爱慕者自不会少,看来大哥的情敌不只一个,直到后来,李傲天才知道,那个男人竟然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头领,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这让他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大哥能从这种危险人物手中抱得美人归,简直就是强人中的超强人哪!不过他大嫂的背景也着实不简单,小厮下人护卫成群再加上整整一百二十抬的丰厚嫁妆,李傲天不由得抹了把冷汗,就是京中的高官嫁哥儿也没有这般排场,得知这是魊影宫里的老人们安排的,李傲天也只得摇摇头,怕是这些江湖中人,对他们官宦人家还是多少有些警惕,这么丰厚的陪嫁,大概也是为了凤哥儿将来在李家不受欺负。
宾客满堂,李傲天有言在先,要为他大哥挡酒,大碗的烈酒愣是当成白水一般一碗一碗灌下去,许砚骐看着身边一脸担心的弟弟,低声打趣道:“怎么?还没嫁呢,就开始心疼了?”
许砚然有些难为情地忙把目光移开,“哥,你说什么呢?”
许砚骐点点头:“怎么说也是未来弟婿,我这个做哥哥的去帮他一把。”说罢,端着酒杯就朝格外热闹的那桌去了。
许砚然看着自家大哥没帮李傲天挡酒,反而一上去就灌了他三碗,顿时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茂州的事他也听说了一些,每每想起那人可能一去不回,就忍不住心惊肉跳,一早就想来看他,可是毕竟不方便,李家办婚事又忙得不可开交,如今这架势,怕是真要不醉不归了,二人定也没了说话的机会,不过见他平安总归让人安心不少。
见着大舅哥过来帮忙,李傲天更是万分热情,两人顿时勾肩搭背豪饮起来,一时兴起竟又跑去灌别人,一直闹腾到深夜,也成功地在席上灌倒了一大片。
借着去净房的机会,李傲天晕晕乎乎地拉着许砚骐,“大哥,今儿人多······人多忙不过来,我可能······顾······顾不上然然了,你帮我······帮我······给他说······说说······还······还有······”他说着在怀里乱摸一通,搜出一个木香珑塞给许砚骐,“把······把这个给······给他!”
许砚骐忙将东西收好,想起这家伙又干这种私相授受的事坏他弟弟清誉,心里就恨不得将人痛揍一顿,但是看着这小子醉得一塌糊涂,笑得傻兮兮的还没忘记他家弟弟,顿也好心地松了拳头,将人扶了回去。
烛影摇红,亮堂堂的新房里,李霄云看着桌前一脚踩在凳子上,喜服捋得老高,端着碗吃得稀里哗啦形象全无的新婚夫郎,面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直到对方放了碗,他才有些嫌弃地道:“你不是两个时辰前才吃过吗?”
凤展翎拿起桌边的方巾抹抹嘴,指指自己的肚子,“哪是我要吃,是你儿子要吃!”
李霄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讨论,只是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添了新夫妆容,更显得美不胜收的人,“凤展翎,你可以,成亲之日,叫独孤九玹来给我难堪,真是好得很!”
凤展翎很是无辜地摆摆手,“真不是我叫他来的!”他说着上前两步挨着李霄云坐下,“你也知道,我一直拿他当亲哥哥看待,而且总要有人送我出嫁的不是吗,再说了,如今我人都是你的了,连孩子都有了,你还吃什么醋啊?”
“我吃醋?凤展翎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吃你的醋我还犯不着!”
见着自家夫君打翻了醋坛子还一脸不承认的别扭样儿,凤展翎心里顿时就乐翻了,可面上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轻声哄道:“就是嘛,虽然九哥比你温柔一点,体贴一点,痴情一点,武功好了一点,又有本事一点,夫君你也不用自卑,我喜欢的不还是你么?”
李霄云看着这个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的男人和别人作比,还把自己男人比成渣的家伙,眼里飕飕冒着寒光,攥得死紧的手上凸起的青筋格外狰狞,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了下去,复又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冷声道:“你行,你厉害。”
一身红衣的人,面上露出一个委屈至极的神情,“可是妾身说错话,惹夫君生气了吗?若是如此的话,夫君你打我就是了,消消气。”他说着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拉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抚摩,“来,打嘛,打嘛。”
李霄云铁青着一张脸,隔着衣服抚着他尚不明显肚子,看着他万分嚣张的样子,火冒三丈,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凤展翎嘴角弯弯,拿起桌上的空杯子,“看看,夫君你真是心急,这合卺酒怎么自己一个人先喝了?亏得是我,要是换了旁人,定然以为你不愿成亲,说不定一个想不开就过去了,来,我们喝了就早点歇息吧,今儿一天,可把我累坏了。”
李霄云强压怒气,将人抱到床上,给他去了金冠,喜服,不咸不淡地道,“累就赶紧睡吧。”说着也退了外袍,躺在喜床外侧。
凤展翎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亮晶晶的格外好看,洞房花烛夜,他怎么舍得就这样放过这好不容易到手的亲亲相公呢?虽然世间男子千千万,又有哪一个比得上这个老谋深算,腹黑阴险,冷血奸诈却只为他一人动不动就炸毛的坏狐狸?
李霄云没怎么喝酒,这会儿时辰尚早,也无甚睡意,床里的人翻来覆去没个安生,嘴里也哼哼唧唧磨得人没法,李霄云有些担心地翻身坐起,却正见他的新婚夫郎里衣从肩上已经退下一半,扇着袖子,脸上媚态横生,“哎呀,这天气真热呀,你说是不是啊夫君?”说着一双玉手从颈上磨磨唧唧滑到了胸口,径直从上方撩开了身上单薄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原本就禁欲多时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不多时下腹已经一片火热,却没料那人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好受,一双手不仅在自己胸前乱摸,还时不时故意撩过那鲜红的两点,直闹得人心猿意马,欲。火肆燃。
凤展翎见他木着一张脸,眼中浮起一个媚笑,纤细的手指径直捻上了胸前的红豆,边玩还边叫得欢畅,“夫君,这里······这里硬了呢······嗯······嘶······夫君,是不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呢?味道如何,夫君还记得吗?”他笑看了眼面前两眼冒着绿光,仿佛立刻就要扑上来的男人,忽得又捂住了胸口,“哎呦,我忘了,人家现在还不能行房······”
李霄云面上一滞,复又死死克制住,凤展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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