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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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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直说这一点还挺讨人喜欢的,那我也直说了。”秋墨寒微微一笑,“”
林渊看上去却仍是冷冷淡淡的,仿佛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当然了,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他之前骗过对方一回,如果答应得太痛快反而不好,用这招欲擒故纵应该是最适宜不过的了。
秋墨寒见他毫无反应,便笑道:"我知道你其实更想到仙侠分区去。"
林渊眉峰叠起,露出恰到好处的惊疑,口中缓缓道:"这话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总算是来了,你不说我都演得累死了。
秋墨寒的眼中仿佛有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清俊的面容更是带上了几分神秘。
"我自有我的手段。"
又开始装13了,不过你进步得很快啊,监听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好意思拿出来装。
为了让眼前的人获得更大的满足感,林渊面上阴晴不定,以便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犹疑不决。
"既然你知道我要去的是仙侠分区,那你就该知道我已经没心情管你们的这些破事。"
秋墨寒面带得色道:"你当然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那样你就必须抛下一切从头熬起。或者你去找位合格的老板,然后就是一路坦途。我不怎么会说话,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
这世上有些人要的是面子,有些人要的是里子。但要面子的多是不愁生计前途的幸运儿,那些在底层苦苦挣扎的人才最需要里子。秋墨寒便是第二种人,而他觉得林渊也离这第二种人不远了。
尊严也好,原则也罢,嘴上说得再娓娓动听,到底也没有切身利益重要。
这世上,不怕脏的人才不会被染脏。
林渊随即便低下了头,似乎是有些动摇。
"事关重大,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秋墨寒满意地抚了一下下巴上那淡淡的胡渣,似乎是在享受着什么似的。
但他很快便见到林渊的神情急速变幻,好似霓虹灯一样。接着他便呼吸不稳,身体微晃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秋墨寒觉得奇怪,却不敢上前查看,眼前这人看似冷漠淡然,却是心思百转,狡猾多变,谁知道他会不会是故意引他上前然后借机偷袭。
林渊捂住胸口,满头大汗,面色泛白,用一幅女人难产似的憋屈表情说道:"是王怜花要出来,我拦不住他。"
"别扯了,以你的精神力怎会压制不住他?"秋墨寒面上只剩下冷笑。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给了你的客户什么好东西?那盒子一打开,我就没力气压倒王怜花了。"林渊不满地瞥了对方一眼,然后低下头,掩住眼底的一丝诡谲的笑意。然后,他便闭上眼,身子往前一倾,似乎马上便要脸朝地着陆。
闭眼,开门,放王怜花!
脸朝地这种丢人丢大发的姿势都来了,难道真不是坑老子?
秋墨寒见他不像演戏,便瞬间飞身上前,扶住即将倒地不起的林渊。
但是看似身体无力的林渊却猛地抓住他的手往外一翻。秋墨寒还未来得及惨叫,便被他点了穴,重重踢倒在地。
而做完这一切的元凶只是眼角微挑,含着一缕玉润秋波的媚然笑意,带着有些无辜的语气问道:"你是谁?我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沈浪呢?"
秋墨寒痛得龇牙咧嘴,恶狠狠道:"林渊,你少在这边演戏,老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被他数落的青年只是笑眯眯地说道:"林渊?那是你的敌人?"
他一边和声和气地问着,一边出了脚,踩住秋墨寒另外一只手。
秋墨寒没想到他如此狠辣,痛得面色扭曲之际,忽然脑中灵花一现,急呼道:"王怜花,你是王怜花!"
王怜花微微用力,听到了脚下一道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方才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最不喜欢听废话,所以你最好回答得令我满意。"
秋墨寒惨叫一声,终于忍不住说道:"别别别动手,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昏迷,然后出现在完全没去过的地方?"
王怜花双瞳眯成一线,随后笑盈盈道:"说下去。"
秋墨寒深吸了口气,忍住钻心剧痛,道:"那是因为你身上有鬼,而且还是只专门附身漂亮男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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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最后一句,貌似说是色鬼更贴切啊哈哈哈
假意投诚
王怜花如白玉一般的面容上有一瞬惊诧一闪而过;但随后他便敛了一丝隐含锋锐的笑意在唇边,像是从苍苍白骨里开出的血色玫瑰,风姿艳绝中带有妖冽诡异。
“托你的福;我的心情好多了。”说完这句话,他便收回了脚。
秋墨寒正使劲揉搓着自己被狠狠踩过的手,面上的痛苦稍微消减了几分。然而他一低头;细细一想,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并不是那么妥当;于是秋墨寒便抬头看去;带上一丝谄媚的笑意;道:“为何这样说呢?”
王怜花看向他,面上笑得一派桃花漫然;春风润玉。
“那自然是因为你这个笑话讲得很好笑。”
“好……好笑吗?”秋墨寒见王怜花笑得越发温柔和顺,心中一颤,只能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像你这般聪明的人,又怎会察觉不出自己身上的异样呢?”
王怜花似乎是觉得有理,便向他有些歉然地笑了笑。就在秋墨寒心中一松的时候,王怜花忽然朝他胸口袭去,他的出手快如闪电,而收回手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小盒子。
这盒子说精致也算不上多精致,但却足够要人性命了。
因为它与慕霜璃带的那些盒子一模一样。
秋墨寒并没有觉得这盒子能要他自己的命,但看见王怜花端详着手里的盒子,笑得越发温柔,心中不祥之感越发深了,如一粒小石掉入湖中,沉了又沉,永无浮上水面再见天日的可能。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该把那个盒子带在身上,而是应该放在空间袋里。
——林渊呢?难道他真的是因为之前受到了精神攻击,所以无力压下王怜花?
下一瞬,王怜花手一动,秋墨寒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他低头一看,忽然发现有一道横在胸口的血痕蔓延开来,如在上好的洒金宣纸上点朱化水一般。秋墨寒僵硬地抬头看向王怜花,他却发现对方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小刀,一把染血的小刀。
想必王怜花方才便是用着这把小刀在秋墨寒胸口上划了一下。
他这次出刀似乎很轻,很柔,像是情人旖旎缠绵的一吻,却又像是毒虫轻咬,暗藏杀机。
王怜花看着死命捂住胸口似要止血的秋墨寒,微笑道:“这盒子,是你送给慕霜璃的吧?”
秋墨寒面色铁青道:“所以你给了我这一刀?”
王怜花摇了摇头,笑道:“怎会是因为他呢?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是血肉之躯,这一刀划下去,那血是不是也是红的呢?”
秋墨寒一时愤然作色,即使是身在危局之中,仍忍不住提高声音道:“你疯了吗?人的血哪有不是红的?”
王怜花笑得怡然动人,但那看着他的眼神却如同看着一只蝼蚁一样冷漠。
“疯的人难道不是你?既然是人,如何妄议鬼神?”
秋墨寒因为失血和疼痛而面色惨白如纸,又见他如此喜怒无常难以捉摸,便暂时抛下讨好求饶的想法,冷笑道:“原来你想逼我说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你身上有鬼,却是真真切切不可辩驳之事。王怜花,你可曾发现昏迷醒来之后,好像会忽然多出一些认识你的人,而你之前根本未曾见到他们。还有,你难道不曾发觉他们会对你说些根本听不懂的话?”
王怜花饶有兴趣地看向他,缓缓道:“说下去。”
秋墨寒冷冷道:“那是因为你昏迷之后,那恶鬼还在操控你的身体,与那慕霜璃和沈浪做些你不知道的事,还与他们说些你根本不会说出的话。”
王怜花冷笑道:“说得有趣极了。但我只问你,你是哪位,在这里同你说的那个人一起做什么,最后便是,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听前半句话好像是相信了秋墨寒,可那眼底却是一丝温情笑意也无,黑沉沉一片如墨池子一般。
秋墨寒忽然愣住了。
因为这三个问题,他一个都不会答,也不能答。
王怜花好整以暇地看了看他,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后面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别人的脚步声有轻有重,可那人的脚步声却是从头到尾一种声音,平稳一致得令人觉得有些可怕。
他回头一看,便发现来人正是沈浪。
是了,除了沈浪,还有谁会在这时候过来呢?
王怜花见他到来,温柔一笑,然后又顺手点了秋墨寒的哑穴。
其实秋墨寒就算见了沈浪也是不敢求助的,因为沈浪再如何厉害,也没有王怜花离他近。
“抱歉,我并非故意打扰王兄与这位兄台谈话,只是方才我听见了惨叫声,故此不得不过来一看。”沈浪见到王怜花,先是作了作揖,然后才看向面色惨白身上染血的秋墨寒,眉头一紧,道,“敢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为何到了这样的情境,他还要演戏?
王怜花还记得沈浪点自己穴位之前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当下只觉得他一日不死,自己便是如鲠在喉。到了这样的境地,他实在是不必演戏了。
——可他为何还要如此做?总不至于真是因为什么荒谬到了极点的鬼上身吧。
想到此处,王怜花忽然冷笑一声,眸光浅浅道:“沈兄还真是好兴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为何又是这种古怪的说话腔调?
沈浪疑惑道:“之前在客栈,王兄便让我一起赴约,到了此地之后,我又听你建议等候在一旁,王兄这话却是从何说起呢?”
——他若真是心机深沉,便知此时演戏是再无半分用处了。可若不是演戏,那便可能是真有其事了……不,我怎可信这等怪力乱神之说?
王怜花道:“沈兄点了我的穴之后,我便……”
话未说完,他忽然面色大变,眼中瞳孔骤然暴缩,似有一颗璀璨陨星逝于长空,炸裂于地。
这一切只因为王怜花忽然听到心里幽幽飘出一句话。
【够了,让我来吧。】
沈浪见王怜花忽然身子一晃,似要倒下,正要上前相扶,却见他忽然打开自己的手,勉强稳住身形,声音温润地说道:“沈兄想必是有诸多疑惑,但我若告诉你真相,只怕你也不会如现在这般从容了。”
沈浪见他如此,只淡淡道:“哦?”
林渊抚了抚额头,缓缓道:“我制住这人之后才察觉到我们似乎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故意引我来此,目的却是为了慕霜璃。”
沈浪立刻心领神会道:“慕兄有危险?”
——谁都会有危险,但他是绝对不会有的,就算是调虎离山他也只是被救走,你要担心也该担心一下你自己才对。
林渊点了点头,像是回应刚才王怜花所说之话似的,媚然一笑,道:“所以沈兄这时候是不该笑的。”
沈浪深深看他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道:“明明是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话语,为何你与刚才相比,便好像是两个人?”
——妖孽的精髓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学到的啊。
林渊浅笑道:“沈兄就算信不过在下,也不必说这种玩笑话。你既不肯走,那我也无可奈何,只是可惜了慕兄了。”
沈浪看了一眼面色惨白默然不语的秋墨寒,道:“我信王兄不是那等颠倒是非之人,既是慕兄有危险,我是一定要走的。”
沈浪虽然也想一探究竟,但因担心慕霜璃,结果还是走了。
林渊见他走远才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便蹲下了身子,解开秋墨寒身上所有穴道,还淡淡道:“流这点血不至于让你死吧?”
“只要能动,流这点血算什么?”秋墨寒这才从空间袋里取出止血的伤药,还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忽然目光如电地看向林渊,问道,“你刚才莫不是故意放他出来来揍老子的?”
林渊面无表情地看向他,道:“如果真是你想的这般,我就不会容你说出那种蠢话。”
——不,我就是想让你对他说出真相,但我没想到你会说得如此失败。尼玛老子在你嘴里都成了色棍□了……这TM不是坑爹吗?真是活该你被王怜花暴揍一顿。
秋墨寒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理,便道:“我还以为你会趁这个机会干掉我。”
——真是个好主意啊,实践的价值炒鸡大,可惜还有卧底大计要顾忌。
林渊容色淡漠道:“我说过会考虑就会考虑,你若是就这么死了我也会伤脑筋。”
秋墨寒苦笑道:“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会听你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他目光一闪,沉声道:“姓林的,你考虑得如何了,给个痛快。”
林渊淡淡道:“我觉得我的行动已经给了你答案。”
秋墨寒有些不可置信道:“你真的答应了?”
林渊冷笑道:“否则我为何要在王怜花手下救下你?如果你落在他手里,受尽拷打折磨,又与我何干?”
——如果不是为了让你相信,我又何必演这么一场戏?
“你要是真的想通了,就算是仙侠分区区长的位子,你也是坐得起的。”秋墨寒忽然语气轻轻一转,“好,但那之前,你必须先配合我的客户做些事,我才能信你。”
——你要是不提我还不安心呢。
林渊淡淡道:“你说便是。”
秋墨寒朝他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意,然后便从空间袋里取出了一个蓝色棉布包袱。
林渊见他递给了自己,便打开包袱,细细查看。
秋墨寒见他如此,便微笑道:“既然是特殊渠道,那肯定是有些特殊服务了。穿越司那群道貌岸然的老顽固可是不会提供这些服务的。总之这个包袱你先给慕霜璃送去。”
——不,穿越司虽然都是一群老顽固老油条在主持大局,但我怎么都觉得比你这下水道的靠谱多了,这种服务拿到明面上是要吓死人的吧?
林渊无奈地翻看着包袱,发现里面东西颇多,而且还有些是他不认识的,哦不,应该说是不想认识的。
“这绳索,锁链,胶带,迷药,□我大约是知道干什么的。”看完之后,他终于眉峰叠起,面色阴郁到了极点,“但是这个皮鞭和黑色的紧身衣你的客户要怎么用,用到谁身上?还有,这条短皮带上镶嵌的黑球怎么还留有牙印……”
秋墨寒不耐烦地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拿来用在沈浪身上就是了。”
话音一落,林渊忽然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用在沈浪身上,你TM在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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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密布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叫特殊服务?”秋墨寒看似满不在乎地笑道,“我说,你为何这样看我?”
——不这样看你我就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你了。
林渊撇撇嘴;掩住眼底瞬闪而逝的一丝的鄙夷之色,从容道:“这件事慕霜璃不知道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的确不知道,因为这是附加的服务。” 秋墨寒笑得一派诡异;“但是等你把包袱交给他,他不就都知道了?”
“我不觉得他会有这样的癖好。”林渊的眉眼之间像是笼了一层雾霭薄烟;笼住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贸然给他;只怕是会吓坏他。”
“有这等服务已经算是很好了,他难道还敢嫌弃?” 秋墨寒抖抖眉毛;耸耸肩,面露讥讽之色,“你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不想干啊?”
——不想干,也不敢干,更不能干。这件事如果干成功了,会给我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的。
林渊扯了扯嘴角,硬是挤出一道淡然无波的笑容来,口中缓缓道:“干自然是会干的,我只是希望能稳妥一些而已。”
“做我们这行的谨慎些也好,不过别用错地方就是了。”秋墨寒看了看天色,又道,“已快到三更了,你还是早些回客栈吧。”
——还得把这些个东西拿回去?我说这要让沈浪知道了那他要作何感想……
林渊在心中无声无息地叹了一口气,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紧紧收进包袱里。临别之际,秋墨寒又给了他一个作联络用的淡蓝色圆钵。林渊收好之后,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世界里就只有慕霜璃一个客户吗?”
秋墨寒眼神一闪,道:“这就与你无关了,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了。”
他还想说什么,却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想,想起自己还有伤在身,便不欲多做停留,这便想离开了。
——看他这反应,那的确是不止一个了?
林渊目送着秋墨寒的背影消失在无边夜色当中,眸光一沉,唇边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道:“对了,杨玖是不是你们的人?你与我这般谈话被她看见就不要紧吗?”
秋墨寒诡然一笑,道:“她暂时还不是,但如果我们多多争取,她说不定就是了。不过你也不必担心,以后你若来找我,提前知会一声,自然会有人负责支开杨玖删掉录像的。”
——那人肯定就是孙青鱼那死王八蛋了。
林渊苦笑一声,眼底一瞬天外流光悠悠一转,似是无奈自己将来要对付的人会是他,又似是感慨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虽说赶回那个客栈的确已经有些晚了,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有必要早些回去,否则在这荒郊野外露宿一晚那可不好。
林渊赶到的时候已是更深露重,然而客栈却仍未打烊。他本该庆幸自己运气好,但不知怎的,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林渊这便含笑上前去问那掌柜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掌柜原本愁云惨雾双眉不展,如今见了林渊,便戚戚然地说道:“客官,您的那位朋友死了。”
——等等,这是闹哪样?死的总不会是沈浪吧?
林渊心头一震,眉眼间霎时间覆上一层暗色。
他压下心头震惊,敛容正色道:“掌柜的,你说的……是我那位住在天字房的朋友?”
住在天字房的是慕霜璃,但之前应该还有流宵留下来照顾他。
掌柜微微一叹,然后点了点头,接着便把发现死人的经过细细说来。
新来的一位伙计不懂规矩,在房间外面敲门之后,没等慕霜璃的要求便递了水进去,结果发现人在床上直挺挺地躺着,眼睛瞪得老大了,人也已经断气了。沈浪赶到之后,悲愤交加,此刻应该是守在房内等着林渊归来。
——死……了?会不会是因为中毒不能动弹,所以对这趟穿越腻歪了,所以通知了秋墨寒,然后提早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流宵呢?
林渊一边猜测一边走进慕霜璃的房间,见沈浪正守候在慕霜璃的尸身之前,见林渊前来,他回过头,面露凄然之色地问道:“你可知道是何人勒死了他?”
——等等,这节奏不对啊。他是真的被人给勒死了?
林渊目光一闪,道:“我也不知,沈兄走后我本想审问那人,奈何他却被人救走了。”
对于沈浪这等聪颖灵觉的君子,他本是不想撒谎的,但世事总无奈,总有些时候是需要谎言来雕饰真相的。
沈浪敛眉深恨道:“我到的时候慕兄才刚死不久,算起来,若我能脚程快些,兴许便不至于看他惨死了。”
林渊上前几步,面色关切道:“沈兄不必过分自责,你与我都不想此事发生。”
——居然在我要表现忠诚度的时候杀了慕霜璃,对于这种残酷无耻的家伙,我只想说一句话:壮士,请受我一拜!
沈浪却忽然看向林渊,那清透如水的眸光,夹杂着夜色的阴霾,好似比往日多了几分幽深。
然而仅仅是一瞬,他便敛容正色道:“王兄可否上来看看,或许可以发现什么。”
林渊这便上来看了看慕霜璃脖子上的勒痕,而沈浪却在这时候从袖口中拿出一条腰带,并道:“这是我在他身边发现的。”
林渊取来仔细看了看,忽然双瞳眯成幽幽一线,眸中如有一道令人心悸的冷光如闪电般划过。
他慢慢地揉紧了腰带,似乎要把它揉碎方能罢休。
“你也看出慕兄是被这条腰带勒死的了?”沈浪道。
林渊点点头,面色沉重道:“不错。”
“那你可看出这是谁的腰带?”沈浪虽是这么说着,那看向林渊的眼神却如深潭一般。
“沈兄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问我呢?”林渊淡淡道,“杀慕霜璃的,极有可能是流宵。”
早在流宵说是王夫人派她来此的时候,林渊就觉得她十分可疑了。王夫人这样机警睿智的女人,怎可能派一个身份不明的小丫鬟去伺候自己的儿子?
可看她神情却不似作伪,这样的人若不是演戏撒谎,便是心机深沉演技超神。所以林渊当时故意留这女人和慕霜璃在一起,以便试探她的身份,却没想到最后竟是这般收场。
这腰带属于她,也是她在照顾慕霜璃,故此她最有机会下手。客栈里虽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离开客栈,但这客栈里却已经没有了她的踪影。若说谁是凶手,那她该是最为可疑的了。
沈浪并不惊讶,只是幽幽道:“可我记得流宵姑娘本是王兄的侍女。”
他看向林渊,目光在陡然间如刀似剑般锋锐,道:“当初王兄并不需要我陪同商谈,却热情邀我前去,并一力推荐流宵姑娘侍奉慕兄,可如今王兄却这样说,究竟是何意思?”
——因为某些人的关系,我做的事情看上去的确像是自相矛盾……你能忍到现在才问也算是好修养好脾气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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