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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古琴遗音 作者:梅隐如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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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的看着唐卿之护着周逸清的样子,完全把周逸清视为了无物。
“周逸清,”苍婕气冲冲的站在周逸清的面前,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泼妇状:“你就是一欠抽的渣受,虽然我不知道渣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认为很能够形容你。唐老师,你真的应该化身鬼畜好好折腾折腾这个渣受了,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某些渣受给拖累死的。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鬼畜是什么意思,但是据说还是很彪悍的。”
听到苍婕的话,周逸清只感觉冷汗不停的往下流。虽然苍婕不太清楚这些词的意义就直接用了,但是周逸清还是能够做到一知半解的,大概知道这些词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对于苍婕的表达,周逸清很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然后再不出来见人。
这里是公共场合,好歹也要注意一点。
唐卿之也差不多能够挺懂苍婕的话,眼睛看着周逸清一脸窘迫的样子,揉了揉周逸清本来就已经有些杂乱的头发,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剪而显得有些长的头发,在唐卿之的手下看上去非常的温顺。
慕蓉显然也是听到了苍婕的彪悍发言,把眼神放回到周逸清的身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也极其难得的点了点头,表示了她的赞同。
幸好周逸清这个时候正因为游竹歆的体重和唐卿之对他头发的骚扰而烦恼不已,没有注意到慕蓉。要不然,恐怕真的是要直接逃都房间里面去,然后把澹台清关在门外了。
“行了,周逸清也回来了,好好休息吧,三天之后就是你们演出的日子了,一定要将你们最好的状态拿出来。”导演看着周逸清他们腻腻歪歪的窝在一起,心里的担心也去了一大半,脸上笑的基本上要合不拢嘴。
“是。”听到导演的话,澹台清他们让了让,将周逸清的身影直接暴露在了导演的面前:“导演,等会儿我会将新的节目顺序单交给您。”
“要改动?”导演皱了皱眉头,看着周逸清点点头,有些不赞同:“原本的节目单很好了。”
“这几天,我重新写了一首曲子,古琴曲,除了《箫韶》之外,我不认为还有其他的曲子能够比它好。”周逸清道出了他所作的事情,让导演好好考虑的一会儿。
导演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么便随你。只有一点,绝对不允许把表扬弄砸了。曲子的名字是什么?”
周逸清笑着对着导演:“导演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先让它保持一点神秘。”然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楼上跑去。
“周逸清,有新曲?”从电梯做到房间所在的地方,进入房间,关上房间门,在被挤得满满当当的房间里,游竹歆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当然。”周逸清点了点头,坐在唐卿之的身边,供认不讳的态度非常好。
澹台清翻开他的笔记本,手上的笔也开始动了起来:“作曲原因、时间、曲名、内容、演奏乐器。”
“作曲原因,我要和卿之在一起。”在众人的一片嘘声中,周逸清拉着唐卿之,当做不认识这些人:“时间,昨天。曲名,没有。内容,知名不具。乐器,古琴或者都要。”
“周逸清,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你说话也可以这么简洁。”抬了抬眼镜,澹台清的写字速度越来越快,机会周逸清的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将他需要的东西给全部记录了下来。
“赶快想曲名,我们练习。”顾施颐看着周逸清,拿出自己的琴箫,很有逼迫的感觉。
周逸清看了眼唐卿之,看到唐卿之眼里的纵容之后才点了点头,把其他人都赶去拿自己的乐器:“指导老师,唐卿之。”
因为空间的原因,当所有人都在专用的房间里面集合之后,周逸清放下了逸音清韵琴,自己也坐了下来:“曲谱遗失在古堡里面了,所以我演奏一遍,相信你们都能够弄明白。”
环视一圈,看着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唐卿之也浅笑的站在一旁的时候,周逸清才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因为没有其他乐器伴奏的原因,古琴的音色显得尤其的空茫和厚重,仿佛是推开了一扇来自古老时空的大门一般。
听着周逸清的曲子,每一个人都开始陷入这样的情感中,这样的心思比起《长相思》的“长相思不如长相守”更加激烈缠绵,更加动人心扉,也更加的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众人看着周逸清、唐卿之和温颍,知道他们拥有的都是这样的感情,希望他们能够永远的拥有这样的感情。
也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份这样的感情。
“我明白了,接下来,团队需要全力攻下在这首曲子。这一首和《箫韶》将作为两首压轴的曲目。”唐卿之站在一旁,看着周逸清的眼神中有自豪、有欣慰、也有感叹。
“是。”团队中每一个人的声音都无比的响亮,轻灵的仿佛直冲云霄。
意大利,我们来了!《风华国乐》,我们来了!传统音乐的世界,我们来了!
83、饮水词边诉情殇
意大利的罗马音乐厅,于1995年开始兴建,建在罗马城的北部,位于为1960年奥林匹克所修建的设施附近。该建筑由著名建筑师伦左?皮亚诺设计,并且成功地体现了他的设计理念。
罗马音乐厅有3个音乐厅,并互相环抱:最大的朝南,面对Glori山庄;中等大小的朝西,最小的朝北,面对CorsoFrancia桥。中央广场是建筑的中心点:它为一巨大的半圆形,分成两部分。较低的一部分为共同通道,从入口进入后可于此前往音乐厅的各个活动场所。较高的一部分由阶梯引向公园处。
在这一天,罗马音乐厅的大门再次面对所有人打开,被重新装饰之后显得有些异国风情的罗马音乐厅被披挂上了动人红色、亮丽的中国结也被悬挂在了音乐厅中的每个角落。
来自意大利的,拥有各种不同发色、眸色的人纷纷前来,进入这样一个对于他们来说相当熟悉的地方,去倾听颇具神秘感的华夏音乐。
无论这些人的来到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
“周逸清,你怎么样?”在临上台前,游竹歆抱着他的小提琴,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正和唐卿之、澹台清一起商量最后事宜的周逸清,嘴唇有些发颤。
“我很好。游竹歆,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周逸清看着游竹歆有些苍白的脸色,赶紧站起来,走上前想要摸摸游竹歆的脑袋。这个时候可不能够出一点儿事情,如果游竹歆真的生病了,后果可谓是不可估量。
游竹歆躲过了周逸清的手,面对周逸清的焦急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
“他就是不好意思、紧张了而已。”苍婕直接接上了游竹歆想说但是不敢说出来的话,把游竹歆弄得脸色通红:“连我这么的女生都可以克服,没想到你这么的大男生倒是怕了。”
“你……”面对苍婕有些尖锐的话,游竹歆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行了。”周逸清站在苍婕和游竹歆中间,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大家喝点水,马上就要上场了,第一首曲子如果没有演奏好,就准备接受唐老师的怒火吧。”周逸清很知道怎么威胁他们。
“放心,一定不会让周逸清你心疼的。”苍婕重新回到慕蓉的身边,乖乖的坐好。游竹歆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吃着特意买来的水果,一边对着他自己写的乐谱做最后的准备。
“马上就要开始了,准备好了没?”没过一会儿,导演的半边身子从门后探了出来。
周逸清点点头,和唐卿之他们最后确定了一次准备好的程序,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逸音清韵琴。
“很重要的一个过程。我们,加油。”空出一只手,将手放到最中间的位置,周逸清看着同样站了起来的其他人,笑容自信而洒脱。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所有人的手都摞在一起,然后奋力的往下一按,又重新弹了上去。
这是一个过程,一个很重要的过程,一个他们为了梦想而必须经过的过程。
这只是一个过程。
唐卿之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动作,看着周逸清那一身洒脱傲气的晋魏风骨,笑容里是无比的包容和宠溺。
这就是他选择的人!他绝对不会放手的对象!
周逸清他们在台下算是弄的热火朝天,而在周逸清他们做好准备的同时,罗马音乐厅的灯光也在同一时刻被关了起来,整个音乐大厅全部陷入了一片黑暗,人们也是一片寂静。
舞台上的帷幕被缓缓拉开,略略显得有些清冷的灯光被打在舞台上,一切都显得有些寂寥。
舞台上的场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不是平时看到的那种干净的仿佛是乐队合奏的简洁,也不像是舞台剧中的那些有些夸张的道具,反而如同华夏的戏曲一般,妖娆委婉,让所谓的亭台楼阁在舞台上占据全部场景。
这亭台、这流水,远远不如《阿房宫赋》中说的“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qūn)焉,蜂房水涡,矗(chù)不知其几千万落”那样富丽堂皇,也不是江南小院里的那种含蓄优雅的柔美婉转,反而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精致大气的清澈、澹泊、涵远。
亭台下的水潭中,婷婷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如同点缀了这亭阁一般,虽然美的让人心倾,却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样的帷幕初初被拉开,就给整个音乐厅带来了一种回溯历史的感觉。
即使在这里的,大多数都不是华夏人,大多数也都不清楚华夏的历史。但是在这一刻,却会感受到同样一种,让人想要在这里疗养、休闲、研读经史、著书立说、并邀客燕集、雅会诗书的诱惑。
这样的开场无疑是合乎时宜的。
当那个悬挂着“渌水亭”的牌子的亭台的门窗在同一时刻被全部打开的时候,观众们才看到了演奏者们的身影,一共七个人坐在亭台里面,仿佛是与朋友们的雅聚一般,随意而雅致。
这时,讲解也随之而来,声音清亮的意大利女声用听起来十分饶舌的意大利语告知了现场的观众们,这一首曲子是团队的队长新作的《饮水词》。
当讲解声落,古琴古朴厚重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一拨、一拂,仿佛有春雷滚滚而来,隐隐望见窗外,落红片片浑如雾。
温润清亮却带着嘶哑涩意的箫声痴痴缠上,仿佛一路追逐着琴声,然后又被琴音一路躲闪。似乎刚刚到来,马上又是要到别离时节。
竖琴是声音就是在此时开始与琴箫相合,不偏不倚,不慌不乱,紧紧的开始将琴箫的声音联系起来,紧密的,不让它们有任何的逃离。
随即出现的是小提琴,优雅舒畅的小提琴作为伴奏,缓缓的升起,带着一种极度的优雅,一步一步的接近。
它为萧那温润若水却略显嘶哑的声音当做背景,帮助萧紧紧缠绕住没有自觉却一直在不断逃离的琴音,让萧将自己的声音一丝一丝的紧紧融入中琴音中,无法逃离。
扬琴则将自己隐藏在古琴的身后,一次又一次的在古琴想要合上的时候,将古琴给带离。
二胡和古筝委婉的在它们之间来回纵横着,它们不是竖琴,做不到不偏不倚,它们不是小提琴和扬琴,做不到专心相帮。它们是伴随在它们身边的声音,虽然亲近,却也只是旁观者而已。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人生若真的能够只如初见,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取一个初见。纵使我先将我们的未来判定了一个永别,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们的见面,这一个初见,也许就是我这一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即使真的永不相见,也绝不会后悔这一个或许算不上好的初见。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每每相见,总是一个人决不放弃,一个人隐瞒逃避。纵使你说过一生一代一双人,我却不敢相信。因为我的记忆告诉我,我们只能够是相思相望不相亲,我想要靠近,却独独不能够靠近。
即使你用一生去等我。即使我会用一生去想念你。
密意未曾休。密愿难酬。珠帘四卷月当楼。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
我会在所余的所有时间,将曾经有着我们的所有经历无数次的回忆。回忆我曾经的单纯,回忆你在我面前曾经的美好,回忆曾经的,我被你所纵容、所保护的所有日子。
我将是永远的负罪者,背负着的,是离开你的,永恒的罪过。我的判词是永远的流放,流放在最边际的角落,然后永远没有你的只言片语。
而这一切,我都准备好了,随时接受。
莲粉飘红,菱丝翳碧,仰见明星空烂。亲持钿合梦中来,信天上人间非幻。
当我准备好了承受一切罪恶的时候,却不自觉的转身看着你。
韶光易逝,却只有你一直未变,一直在我的身边。如果我能够放弃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我们是否就能够在一起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愿意放弃我那在你眼里无谓的坚持。
只为了再信一次,天上人间。
既然早已习惯了你的陪伴,那么,我是否也可以永不放手?
即使我没有你的信念,也没有你的强大。我只是把最后一点能够搭上的感情送给你。
或许此刻,已经无论你接不接受。
回首风流,紫竹村边住。孤鸿语。三生定许。可是粱鸿侣。
不知道是否能够最后伸出手,不知道是否能够得到谅解,不知道是否能够相依相伴,只是,这样的没梦一直萦绕眼前。
你还会在吗?
还会在吗?谁也不知道。因为在此刻,乐曲的声音重新转淡,然后悠悠飘远,仿佛水中捞月,手一碰月亮就会破碎,但是不一会儿就破镜重圆一般的了无痕迹。
即使所有的听众都仿佛能够看到最后两人在一起和美幸福的场景,一切却都只是虚幻。
这样一首曲子不宏伟、不华丽、不悲壮,却让所有人听了都暗自陷入自己的沉思。
曾经的初恋,曾经的挚爱,曾经的一切,从现在往回想,到底是个怎么样的?
这样一首曲子勾引出来的不是曲子本身想要表达的感情,而是每一个人心里曾经有过的感情。
坐在临时搭建好的渌水亭中,因为心思单纯而没有陷入到纠结中的众人互相看看,都满意的笑了。
虽然除了周逸清和温颍之外,其他人对于这首曲子的理解并不如周逸清以前写的那几首深刻,但是对于在周逸清的引导下演奏这首曲子却并不矛盾。
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幻想,周逸清这一次的“掌控”,不再是掌控,而是将每一个演奏者的幻想诱导出来,然后合成了这样一首《饮水词》。
一首只要读过《饮水词》就能够回想起里面诗词的曲子,一首能够让人回忆起曾经最深刻的感情的曲子。
也许这首曲子仍旧比不上《箫韶》,但是这却是周逸清的自述,也是对于周逸清自身的一个极大的突破。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曲子,都是中规中矩或者已经被传唱出来的了。除了他们的专辑《箫韶九成,凤凰来仪》里面的曲子外,周逸清他们还补充了不少各自乐器领域内极其具有代表性的乐器。
最独特的应该是苍婕了,作为竖琴演奏者的她,演奏的每一首曲子却都是箜篌的曲子,完完全全的推翻了她原本说的不要把她当做箜篌演奏者的话。以至于当周逸清他们知道的时候,好好调侃了她一顿。
两个小时的表演,看着所有人在这里陪伴了他们两个小时,周逸清他们终于从渌水亭中走了出来,站到了台前。
84、认干爹
“首先,自我介绍是必须的。我是团队的队长,周逸清,”站在台前,周逸清侧过身来,半对着观众,半对着顾施颐他们:“这些是我的队员:澹台清、顾施颐、游竹歆、温颍、慕蓉、苍婕。相信我们用的什么乐器,通过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周逸清的英语有些垫脚,虽然是过了英语六级的人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能够做的也就是把话给说清楚,语音语调什么的完全不在他的考虑内:“其实本来站上来说话的,是没有我们的份的,但是我硬是上来了,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对于大家来到的感谢。说句实话,虽然在大家看来,这些乐器在华夏应该是遍地开花、人人都会的,但是实际上,会的人可能不算少,但是精通的人很少。甚至于,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当时为了买一把古琴,走了整条街,最后还是我的老师看不下去了送给我的。
我们很喜欢我们的乐器,我们也很喜欢我们历史的传承,所以无论在座的各位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到这里的,我希望我们的演奏能够让各位也喜欢上这样一种音乐,喜欢上演奏这种音乐的乐器。
第二,就纯粹是我的私事了。刚刚的介绍里面也说过了,《饮水词》是我的新作,而且,这首《饮水词》也是对我感情经历的一个独白。我自认为我的年龄还不够,即使我很努力的想要变得成熟,想要给予一个誓言,但是我相信,我现在说的那些誓言,那个人也许无法相信。
所以,我也想要借这样一个舞台,对那个人说一声,三年之后,我们用三年的时间去等待,如果我们还是如同现在一样,我们就在一起。希望在座的大家来做一个见证。”
听到周逸清的话,坐在下面的人们都开始笑着鼓掌。无论是因为周逸清的那番对于音乐的希望,还是对他的恋爱的说法,都让这些意大利人开始真心的去祝福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意大利是一个崇尚神话和浪漫的国度,从它的首都是罗马,而著名的水城威尼斯也位于意大利就可以看出。
说完那一番话,周逸清和顾施颐他们就下去了后台,即使做了很充足的准备,两个小时不间断的表演也让他们疲累非常。
“周逸清,我真敬佩你。”急急忙忙的灌下去了大半瓶矿泉水,游竹歆望着还在慢条斯理的喝着的周逸清,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周逸清向游竹歆看去,被他那嘴里咬着矿泉水瓶、一只手向他伸出的怪异姿势给弄得差点笑了出来,嘴里含着的水也差点贡献给了大地。
其实,刚刚下台的时候,周逸清的感觉真的算不上好,刚刚在台上想尽了办法对卿之许下了一个承诺,结果到了后台才发现,唐卿之已经不在了,也就是说他刚刚说的那些,根本就没有被最应该要听到的人听到。
无论是那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没法淡定吧。
“周逸清,一个自称是你的教官的人带着一些人在外面找你。”导演突然打开了后台的门,皱着眉头看着周逸清:“你小心点儿,我看那些人的气势太强,找个角落看一眼,如果不认识,马上回来。”
周逸清点点头,知道阎教官应该是直接找上导演了,要不然导演一定不会来找他。
毕竟阎教官的气场,他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了。
给了顾施颐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的周逸清就穿着一身文人的儒装、拿着一瓶矿泉水从后台跑了出去。
“教官。”看着教官完完整整的出现在面前,周逸清夸张的抹了一把汗:“你总算是出来了,我都出来这么久了,教官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是吗?你这臭小子坏了我多少计划。”阎教官看着周逸清现在还是这么活蹦乱跳的样子,面上虽然还是板的死死的,但是眼睛里却有了一些笑意。
“教官,你算了吧,”喝一口水,周逸清感觉他的喉咙已经快要冒烟了,不过在许久未见的教官面前,周逸清还是想要再难得的放肆一下:“那个人早就知道你在哪里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要跟我玩那个游戏,教官你早就出大事了。”
阎教官皱了皱眉头,让周逸清清楚的知道阎教官肯定也在那人面前碰了壁:“行了,你给他们传信的方式可使折腾死他们几个了,如果不是我以前说过你会演奏古琴,他们也突然想起来了,你就真的不用看到我了。”
周逸清很无奈的摊了摊手:“那是先人们留下来的老东西,不会认我只能够说,语文没有学好。”
“如果你说的是不爱国,你现在就没命了。”阎教官现在是越看周逸清越喜欢了,如果不是周逸清真的没有流露出一丝想要参军的想法,阎教官就已经把他给扔到军队,然后用手段将他给归入自己的部队里面了。
周逸清把喝光了的矿泉水瓶给扔到垃圾箱里,看着阎教官一脸严肃的样子,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所以我说的是语文没有学好。”其实连语文都没有学好,和不爱国也没有太大差。
阎教官显然没有和周逸清玩文字游戏的想法:“有没有认我当干爹的想法?”
听到阎教官的话,周逸清明显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了过来,然后马上点头:“干爹。”
阎教官听到周逸清的话,嘴角难得的网上翘了翘,摸了摸周逸清的脑袋,从身上的荷包中拿出一条手链,抓住周逸清的手,系在周逸清的手腕上:“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儿子了,如果那个家伙敢对你不好,你直接来找我,或者用这个找我手下的兵,一定帮你好好出气。”
周逸清点点头,感觉自己好像找了一个相当强悍的娘家。
呸呸呸,他又不是嫁个卿之,用“娘家”这个词实在是太有问题了。
“记住干爹部队的番号,”临走前,阎教官伏在周逸清的耳边,用过只有周逸清那种对声音的敏感程度才能够听得到的音量,悄悄的对着周逸清交代最重要的事情:“我们是,华夏龙组。”
龙组?!
周逸清愣愣的待在原地,连阎教官已经走了都不知道。
那个龙组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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