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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 作者:莫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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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手中扇子轻摇两下,看著姜欣元的眼神充满惊喜。而被他注视著的姜欣元也没有一丝别扭,坦坦荡荡的抬起头,供男人端详审视。
与姜欣元同坐一桌的贺文渊被二人完全隔绝在外,那面貌优秀的惊人的男人甚至吝於分给他一个眼神。二人对视良久,直把一旁的贺文渊看的手抖不止,酒杯落地也不自知,他心中又急又气:别是这男神生冷不忌男女皆可,看上姜欣元俊朗帅气,就想强取豪夺吧?!
他正要拍案而起,忽听男神轻笑一声,优美沈稳宛如编锺奏鸣。
“欣元,没想到自一年前你我在京城道别後,会在这种地方再次相遇。”
姜欣元笑著应了:“舒玄,好久不见。”
这次贺文渊连站都站不稳了,身子晃了晃,差点就倒下。上天为何如此作弄他,为何他刚明白自己心意,就迎来如此强大的男神情敌?
作家的话:
这章信息量巨大。
直男师爷终於意识到自己弯了√
我的帅哥男神也终於出场了√
文章字数接近一半了√
大家可以猜猜男神是谁,其实很简单哦~~这个人物前面已经被其他角色“提起”过很多次~~



第32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第32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男神立在桌前与姜欣元相谈甚欢,他说的不多,但句句都提及京城之事,一会儿说“我那日拜访你父母还和他们谈起你”一会儿说“你常去的某某书店进了批上好的宣纸”,寥寥几句就让人明白他与姜欣元以前关系有多麽亲密。他乡遇故知,原本满脸冰霜的姜欣元见到老友,脸上终於露出了进入仙境阁後第一个笑容。
姜欣元放松的表情与温和的态度落在贺文渊眼中,让他屁股下像是著了火,烧的他又焦又急,他觉得自己完全被隔离在了两人之外,他们所聊的一切全都是他不了解的事情,也让他意识到,自己与姜欣元的差距到底有多麽大。
姜欣元来自京城,背景深厚,而他只是一个生於乡下长於乡下的土包子秀才,除了会做两篇酸腐文章,还会做什麽?更别提现在就算让他写文章,估计也没了“酸”只剩“腐”了。越想越是丧气,贺文渊瞅著姜欣元的侧脸,心中五味繁杂。
若是往常,姜欣元肯定会注意到贺文渊的不自在,会主动给两人引荐。但现在姜欣元正在气头上,他一想到贺文渊今天一下午的魂不守舍就是为了来仙境阁傍花随柳,他就完全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他没直接对著贺文渊开炮就算是好的了,哪还会主动把他介绍给身旁的老友?
眼见著两人越谈越是热络,贺文渊真心坐不住了。他的“记忆”告诉他,要追男人绝对不能顾忌脸皮,眼睁睁看著事情发展绝对会让心仪的人溜走。他不顾君子礼仪,唐突插话:“欣……姜兄,敢问这位客官是?”
被打断了话的姜欣元眉头微微一皱,转向贺文渊的方向,对他脸上的焦急与紧张视而不见,他故作平淡的指了指站在自己面前宛如闪闪发光的男神一般的青年:“这位是季舒玄,我在京城的……旧友。”
姜欣元绝口不提对方的身份地位,只说来自京城,这几个字透露出的信息量趋近於零。他话中可疑的停顿让贺文渊听著万分别扭,他恨不得扑过去拉住姜欣元的衣襟质问:你想说的根本不是什麽“旧友”,是想说“基友”吧?
介绍完贺文渊,姜欣元又转向了季舒玄,向他引荐:“这位是贺文渊,我在阳明县的同僚。”短短十四个字,冷淡的好似他们刚刚相识,之前朝夕相处四个多月培养起来的熟稔与默契在这句话里看不到丁点体现。
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看过贺文渊一眼的男神季舒玄,这次居然大发慈悲的顺著姜欣元手指的方向转过了头,完美如无瑕白玉的脸庞完全呈现在了贺文渊面前。季舒玄眼神微眯,唇角轻挑,他就像是寺庙里供著的泥塑神像,虽然看似温和慈悲,却永远高高在上,让人无法触碰。还不等贺文渊哀悼自己与男神差距有多大,就听季舒玄向他开了口。
“哦?原来这里有个人啊……”季舒玄语气云淡风轻:“……没看见。”
……贺文渊觉得如果现在他手里有把刀,那明日各大茶楼的说书先生嘴里的头条一定是《小小师爷连砍京城贵客一十八刀,皆因对方说话样子太屌》。
季舒玄的话让空气一下子凝结住了,贺文渊气的浑身发抖,若不是顾忌脸面早就掳袖子上去打他了,真没想到所谓的男神空有美貌,却根本没有配得上外表的礼貌。姜欣元看出了他的愤怒,刚想安抚,但不知为何还是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而季舒玄更不屑解释自己的话,除了心上人以外,没有人值得他多费唇舌。
机灵的老鸨赶忙上前缓和气氛:“这位仙君,时候不早了,我们四大仙子都在楼上等著您呢,您再不去,她们可就不依了。”
“行,你领路吧。”季舒玄合上扇子,跟姜欣元点头道别:“今日时候不早,我先休息了,明日你来我房间找我,咱们好好叙叙旧。一年不见,我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接著,他又一次转向了贺文渊:“贺兄,明日我和欣元有私事要聊,你就不要跟过来了。”
“我、不、会、的!”贺文渊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四个字。他现在恨不得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因为他刚刚自己有眼无珠,错把眼高於顶的混蛋当作男神来看。
季舒玄拱手:“那好,两位告辞。”
……
待男神跟著一扭一扭的鸨母离开,仙境阁的大堂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与喧哗,但仔细看去,客人们已无心玩乐,纷纷交头接耳,想要打听出刚刚那个芝兰玉树似的年轻人的身份。刚才季舒玄与贺文渊两人交谈时,声音并不大,而仙境阁的桌子之前离得又远,故而无人能听清他们说了什麽。众人纷纷猜测,能有如此气度、如此样貌的青年,背景绝对深厚复杂,不论是经商从政,若能与青年攀个交情,绝对是百利无一害的。
但季舒玄这还是第一次走进仙境阁,在座众人没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不,坐在最角落里的姜欣元与贺文渊肯定是知道的。
思及此,客人们都动了心思,视线不住向著姜欣元这桌窥探,甚至还有人派仙子递便条,希望能告知一二。这种询问姜欣元是绝对不理睬的,他现在正忙著跟贺文渊置气,哪还有什麽闲工夫搭理闲杂人等?季舒玄离开後,他又恢复了那副冷面冰山的样子,一边给自己灌酒,一边用冷眼盯视著贺文渊。
贺文渊心中叫苦,他现在腹背受敌,眼前的姜欣元不给他好脸色看、而身後其他客人的灼灼目光都打在他背後,著实让他坐立难安。
到後来甚至有胆大的客人直接端著酒杯过来敬酒,以往这种场合都是姜欣元应酬的,但现在姜欣元冷著脸不发一言,那些客人们不敢触他苗头,只能转移目标给贺文渊敬酒,想要从他口里探得消息。
贺文渊酒量浅,喝了两杯酒後就开始晕晕乎乎,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付。他与他只是小小县城的小小县官,仗著男神的面子被其他客人称一声“兄台”,但实际上,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钱有权,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俩碾死,他完全得罪不了,只能被硬灌酒水。
好不容易应付完四位客人,正要坐下,第五人又端著酒杯来了。
“两位兄台,我是一介商人,无甚名气,不过在南边市场上有那麽个十来间铺子……”
那人手里的酒杯都要伸到贺文渊鼻子底下,熏得他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看著人影都要重叠了。贺文渊心中又苦又涩,正要伸手接杯子,忽然从旁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半途就把酒杯抢了过去。
贺文渊迷迷瞪瞪往那边一看,视线顺著那只修长的手一路爬了上去,爬过手腕、小臂、肩膀,最终落入了一双黝黑的眼瞳里,那眼里有无奈、有叹息,除此之外,满满的都是贺文渊的身影。
那手的主人持杯向第五个商人说道:“我这位兄弟酒量不好,这杯酒我替他喝了。”说著不等人家回话,姜欣元一杯酒就倒进了自己嘴中,紧接著酒杯翻转,空空如也的杯子自然撒不出一滴酒水。“天色不早,我们要休息了,告辞。”
他随手把杯子放在桌上,手掌转而伸向一旁,扶住贺文渊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带。贺文渊喝得醉醺醺,脚下一踉跄,就向著对方栽倒过去。姜欣元顺势扶住他,温热的大掌隔著衣服轻拍他的後背,那股暖意只沁进心里。
一天之内投怀送抱两次,贺文渊的脸真是丢尽了。
但谁让他喝醉了呢,喝醉的人都有特权的。
两位客人离席,被当作透明人好久的三万粉丝绿颜仙子和五万粉丝朱黛仙子赶忙跟著起身,引著他俩向著她们闺房而去。仙境阁一楼的大厅是供一般客人寻欢作乐的,二楼则是更高一等级的雅间,再往上一层才是仙子们的住处。从一楼通向三楼的楼梯上,贺文渊几乎是走一步晃三下,脑袋从头到尾埋在姜欣元怀里不肯离开。他知道自己这是借酒装疯,可谁让他今天被男神伤的太重了呢,而且姜欣元又故意给他脸色看,他现在不讨点便宜那怎麽行?
姜欣元没多说什麽,从一楼到三楼,扶在贺文渊腰上的手,从来没有松开过。贺文渊走的慢,他便也跟著慢慢走,不催不急,若贺文渊现在抬起头,就会发现姜欣元脸上早没了之前的冰霜,恢复了原本的温柔与耐心。
等到两人好不容易跌跌撞撞进了绿颜仙子的闺房,绿颜仙子迎上前,想要从姜欣元怀里接过贺文渊,可还不等她碰到,贺文渊就倒退两步,拉著姜欣元躲到一边。
“这是谁的住处?”贺文渊的脸上挂著酒气熏染出的薄红。
绿颜仙子:“是小女子的。”
“那朱黛仙子住哪里?”
朱黛仙子:“小女子住隔壁。”
“那好。”贺文渊一指绿颜:“你,去和她住隔壁。”
绿颜仙子:“……”
朱黛仙子:“……”
“他,”贺文渊恍惚间觉得,他活了二十四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硬气过。他拍拍姜欣元的胸口:“……他跟我住这里。”
站在他身後的姜欣元没说话,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错愕,只有越来越浓的笑意。
……
被客人轰出房的绿颜仙子与朱黛仙子站在走廊上面面相觑,不懂那两位仙君唱的是哪出戏。
最後还是朱黛仙子最先反应过来,她长叹一口气,妆容精致的脸上挂著如释重负的表情:“好啦,反正两人的夜渡资都给了,不用伺候客人,是咱们姐妹俩占了便宜。”
年纪比她小两岁的绿颜仙子不懂其中门道:“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点了咱们却根本不受伺候,姐姐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妆花了?”
“我的好妹妹,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朱黛仙子微笑:“不是咱们不够好,要怪就怪他们是断袖,看样子是吵架後互相斗气来了。”
※※※
屋内,姜欣元没动,贺文渊更没动。
两人对视半晌,贺文渊强撑著困倦的双眼盯住姜欣元,但体内泛滥的酒精让他意识无法一直保持清醒,满脸的疲惫全让姜欣元看了个真切。
“贺兄,若累了便早些休息吧。”姜欣元先开了口。
“……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贺文渊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想趁著酒劲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不想任由今天上青楼的误会持续发酵,若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个死心结,那麽他们以後更没了继续发展的机会。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姜欣元,而在季舒玄空降搅局之前,他也没想过就这般直愣愣的表露自己的心意,恐怕要谋划半年他才有勇气悄悄试探吧。
没错,他承认他是个特别磨叽迂腐、特别举棋不定、特别投鼠忌器的人,所以他才要趁著这股酒劲,把之前和以後不敢说不能说的话,全部说出来。
他确实受到了记忆的影响,他现在胸口里鼓胀起来的那对男性的渴望与倾慕、对爱情的追求与冲劲,是以前的他想都没想过的。
“我今日其实并不想来仙境阁……啊不,应该说我确实想过,但目的不是为了喝花酒,我是想、我是想……”越是著急,他越是说不清楚:“你要相信我,咱们日夜不分四个月,你见我何时往女人身上看过一眼?我不喜欢朱黛更不喜欢绿颜,我只是……”
姜欣元接:“只是什麽?”
“只是想要个证明。”
“证明什麽?”
“证明我……”贺文渊给自己鼓劲:“证明我喜欢女人。”
对於这个回答,姜欣元难得的有了兴趣,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但依然称得上严肃冷淡。“那麽答案是?”
贺文渊摇头,他想他一定是喝多了,若不是喝多了,为什麽他觉得酒气蔓延上他的每一寸肌肤,把他烧的全身通红?他觉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往外散发著热气,一时间,整个屋内静的好似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他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在胸腔里不住奔腾跳动。
“姜兄想笑便笑吧。”贺文渊咬牙:“我发现,我恐怕有断袖之癖……而且,我还倾慕於……”最後一个字尚未出口,就被姜欣元直接打断。
──“贺兄醉了。”
贺文渊之後的话全部硬生生吞回了肚子。他知道以姜欣元的睿智敏感,肯定察觉出了他後面想说的内容,但不等他述之於口,就被姜欣元果断又残忍逼了回去。贺文渊觉得胸腔中原本跳动不已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停滞了好几秒,就像是被人从悬崖狠狠踢向谷底。
他慌张抬头:“我没醉。”
“没醉?……”姜欣元:“那好,我问你一句诗,看你能不能接的出下联。”
“你说什麽?”贺文渊觉得大脑迟钝的好似掺了泥浆一样,否则他为何理解不了姜欣元到底是何用意?
姜欣元没有解释,只是问:“这句诗是──‘我本将心向明月’,请问下句是?”
好似整个人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住,贺文渊觉得自己每一寸骨肉每一寸情感都被碾碎至粉尘,只需一阵风,就会让他灰飞烟灭,不再留存於世。他从未品尝过如此酸涩如此艰难的滋味,这味道好像融入了他体内的每一个地方,痛苦的他只想转身逃走。
可他连控制脚步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幽魂一般开了口,声音低沈嘶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奈何明月照沟渠、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就是姜欣元的回答了吧。他喜欢姜欣元,但姜欣元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是谁贺文渊已经不想知道,更无力去知道了。
他垂著头静静等著姜欣元的审判,但入耳的却是始料未及的两个字。
──“错了。”
贺文渊不懂:“哪里错了?”
“第二句错了。”
“……那你说,第二句是什麽?”
姜欣元盯住贺文渊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开了口:“我本将心向明月,守得云开──见、月、明!”
“什麽乱七八……诶?!!”贺文渊瞪大眼睛,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这两句混搭诗的意思。
不等贺文渊开动起他慢如牛车一般的大脑,姜欣元就拉住贺文渊,把他带进了自己怀里。接著低头、闭眼,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双唇紧紧贴在了贺文渊的唇上,而且还有什麽柔软的东西趁著贺文渊愣神之际顶开了他的牙关。
“──唔唔唔!唔!唔唔!”
贺文渊呆若木鸡,他觉得自己好似在梦里,前一秒姜欣元还对他冷言冷语、打断了他的告白,这一秒就热情如火,擒住他的唇舌让他大脑完全当机。若放在後世,今日一天发生的事情可以用“神展开”三个字轻飘飘带过,但作为当事人而言,一天之内心情几个大起大落,这感觉未免太过刺激,恐怕明日就要心脏病突发身亡了。
他猛地推开亲个没完的姜欣元,一只手指著他的鼻子“你你你、我我我”的叫个没完,却从头到尾组合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言语。他想问他为何前後态度不一,若对他有意,为何刚刚偏要装出一副与他没有瓜葛的模样?
姜欣元不顾他的抵抗把他重新搂入怀中,与他额头贴进额头,鼻尖蹭著鼻尖。贺文渊在如此近的距离里看著姜欣元温柔一笑,好似漫天星光都盛入了他的眼眸里。
可惜,他说出的绝对不是什麽中听的甜言蜜语。
“刚才我是故意做出那副冷脸吓唬吓唬你,当你说出向来仙境阁的时候,你知我心中有多备受煎熬?我只想小惩大诫,没想到真的把你唬住了。……其实刚才那两句诗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你才是‘明月’,我等了你这麽久、逗了你这麽久,终於盼到你开窍,我怎可能再把你推出去?”
姜欣元忽而大笑:“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说过,我最喜欢你的一点,就是你不管认识我多久,都会被我骗到!”
贺文渊觉得,其实他该再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选这种开玩笑不分场合的混蛋男人当一生伴侣了。


第33章 巫山云雨话多情(第一更)HHHHH

仙境阁毕竟是烟花之地,该有的助兴手段一个都不会少。每一杯酒、每一道菜里都放了些“引子”,混合上仙子的闺房里助兴熏香,能让所有客人都激起内心的欲望。
姜欣元本不想如此急色,他惦记了这麽久、肖想了这麽久,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皆是为了不吓到他的心上人。这麽长时间都等了,怎麽会连一个晚上都等不起?怪只怪助兴药物让他防不胜防,再加上好不容易两情相悦,姜欣元心中的那股子小火苗怎麽压都压不下去了。
他姑且都这样,被他亲的迷迷瞪瞪的贺文渊更是毫无抵抗之力。他现在就像是盘中珍馔,命中注定被人吃进肚子,区别只是早晚而已。两人没说上几句正题,嘴唇又黏在了一处,姜欣元一手搂著他後背,一手托著他的头,四唇相抵,舌尖纠缠,相濡以沫,吻得难分难舍。一时间,安静的屋里只能听见唇齿亲昵时的泽泽水声,以及衣服摩擦落地时发出的声音。
稀里糊涂的,贺文渊也不知究竟何时就被对方带上了床,等他回过神时的时候,身子已经赤裸了大半,姜欣元压在他身上,低著头这里啃啃那里亲亲,而他本人面朝上深陷在软绵暧昧的香帐里,身下的枕头被子散发著一股腻人的香气,床帐周围轻纱重重,透著一股难以忽视的淫靡。
抬头看去,他除了能看到姜欣元乌黑的发顶外,便只有那正挂在床上方的一套春宫图,画面上两人交叠反复,姿势万千,画的活灵活现,直把贺文渊这麽一个“记忆上的博士後、行动上的幼儿园”给臊的面红耳赤。
姜欣元亲著亲著,忽然发现身下人走神的盯住床帐上方,他便也扭头看了过去,一入眼便是裸男裸女行那等房中事的图画,看的他啧啧称奇。他声音温温柔柔,话题却危危险险:“师爷,你若看上哪个姿势,咱们可趁此机会探索一番。”说著就要扯去贺文渊身上最後一层屏障。
贺文渊噤若寒蝉,赶忙拦他:“且慢!”他小心道:“你不觉得咱们进展有点太快了吗?”他几日前才在王总镖头的分析里得知自己可能喜欢男人、直到今日才确定这份心意、半个时辰前才吐露心声……转眼两人就要走到最後一步了,怎麽想怎麽都觉得哪里不对啊!
“师爷大可不必焦虑,顺其自然就好。咱们认识了这麽久,虽然两情相悦不过半个时辰,但该了解的早就了解了,走到这一步也是大势所趋。”
说著姜欣元动了动腰,被禁锢在长裤里的鼓胀下身轻轻蹭了蹭贺文渊的下体,让贺文渊真切明白,在他嘴中何为“大势”。
“大人,我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贺文渊的“记忆”告诉他,男男之间做那种事情,是要走旱道的,虽娈的多了也会尝到舒爽之感,但第一次的痛苦不亚於女人破瓜,若未做好充分准备,绝对会搞得两败俱伤。他俩是来夙洲府办公事的,不是来偷情尝欢的,若今晚顺水推舟,明日恐就要出洋相了。
姜欣元想了想,也觉得现在确实不是做到最後一步的好机会。贺文渊看来对行云雨颇为抵触,若是趁著药性强要,恐怕会让他心生反感,可别为了逞一时之快,就把好不容易抓到手的人给气走了。再者说这里只有女人才用的上的软脂香膏,若要给男人用肯定是不够的……还是等他明日向季舒玄取取经,问问怎麽调配专用的油脂膏吧。
药性不解不行,好在这个助兴药的药力不强,虽让人有欲望,但只要发泄出来就能解开。姜欣元不顾贺文渊跟推猫似地反抗,扯下他与自己的亵裤,把两人勃发的男根抵在了一起,厚实的大手包裹著两人的分身,研磨爱抚,轻捻细挑,时而↑↓↓↑,时而↓↑↑↓,偶尔↙↘↖↗,间或←←→→。
从头至尾,贺文渊都没敢睁开眼睛,身子抖得好似小鸡仔似地,偏生又梗著个脖子故作硬气。贺文渊为了让他睁开眼睛,低著头不住的啜吻著他的眼皮,还伸出舌尖轻舔他的睫毛,换来的却是贺文渊更紧张的颤抖。
姜欣元不舍得逗他了,手里默默加快动作,他自己也忍不住把额头抵在贺文渊颈侧,对著贺文渊的喉结一阵粗喘。到了後来,姜欣元也顾不上使出那些个什麽花样来了,就用那最基本的↑↑↓↓,便把贺文渊揉捏的不成模样,身子软成面团似地,下身直挺挺的立著,还主动拱著胯部把分身往姜欣元手里送。
随著一阵激烈而又漫长的↑↓↑↓↑↓↑↓↑↓↑↓↑↓↑↓↑↓↑↓,最终,两人同时攀上了顶峰。炙热的精液从顶端喷射而出,溅在贺文渊的胸口,也沾湿了姜欣元的身体。
发泄过後,本来就醉酒体力不支的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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