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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生香+by风夜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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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鸿业则趁着这个机会手脚并用地往前爬,飞快打开车门就要往外钻。
柯宇完全没多考虑,伸手就抓住他的裤子,像是身后有老虎追一样,郑鸿业死都不肯妥协,柯宇也不肯放手,对峙几秒之后,最后柯宇手上猛一用力——人没抓回来,郑鸿业的裤子倒是拉下来了。
郑鸿业穿了条俗艳的大花四角裤,已经被扯下一半,半个屁股在幽暗灯光下那叫一个白,看得柯宇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郑鸿业突然转过身,抬腿朝着他下腹就是一脚,柯宇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脑袋里还是那个又白又圆的屁股,一声闷哼之后,瞬间冷汗淌了满头,身形一晃眼看要倒地。
郑鸿业使了招金蝉脱壳外加回马枪,终于钻出车外死里逃生,四角裤也顾不上提,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没办法,遇到变态了,不逃晚节不保啊!
等柯宇扶着车门艰难地下了车,整张脸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有些扭曲的他,看着远处一手拉着四角裤、一手捂着屁股一路狂奔的背影,他用力捏了捏手上的裤子。
好小子——竟然连裤子都不要了,光着屁股也要跑。
直到郑鸿业跑得没影了,柯宇长长吁了口气,忍受着胯间阵阵的疼痛,他咬牙发誓,「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操一次!」


第二章

郑鸿业出来混的时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毛都还没长齐」呢。
他出身单亲家庭,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更不是一般的辛苦,好在郑鸿业还算听话,也很孝顺,除了功课不好,其它地方没让他妈操什么心。
功课不好倒也不是因为郑鸿业笨,实在是对当时的他来说,除了课业之外还有太多的事需要他去做。他经常瞒着母亲到处打零工、兜售东西,然后再把为数不多的收入偷偷放到母亲放家用的盒子里,现在想来,他觉得那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做的唯一好事了。
后来他找到更赚钱的方法,比如和一群小混混向摊贩收保护费,而那时他母亲身体已经开始变差,家里一切开销,包括母亲的医药费便都由还不到二十岁的他一肩担起。
十几年过去,一直活得浑浑噩噩的他直到去年母亲去世,才陡然清醒。因为母亲临终前对他说,谢谢他这么多年一直照顾她,然后希望他今后能好好过日子。
那一天他哭了很久,原来他一直都不知道母亲想过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算是个孝顺的儿子,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消沉了好几个月之后,他终于决定不再当流氓,并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重操旧业」,但是结果实在是不尽如人意。
出师不利!
这是郑鸿业对自己开始新生活的形容。时代真是变了,卖个遮板阳也有可能贞操不保。
昨天晚上回到自己租的小套房之后,他一夜惊魂未定,在心里把那个衣冠禽兽咒了千万遍,天亮之前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直到快中午才醒。刷完牙洗完脸,还没想到早午餐怎么解决时,以前跟着他一起混的几个兄弟来了。
郑鸿业讲义气,平时人缘也算不错,自从他离开之后,这帮小弟隔三差五的就来看看他,一起喝点酒吃个饭什么的。
一群人闹烘烘地进来了。
知道郑鸿业昨天晚上第一天开工,刚坐下就有人笑嘻嘻地问:「郑哥,昨晚赚了多少钱啊?」
赚个鸟!一毛钱都没赚到还赔了条裤子!想起昨晚的遭遇,郑鸿业一脸的愤慨。
见他这副表情,其它人纷纷笑了起来。
「我都说了,大半夜的哪有人会买遮阳板,要卖也是白天卖嘛!」
「我好久没做生意了,先在人少的时间卖找回感觉啊!」郑鸿业反驳,「何况那王八蛋根本不买遮阳板,他是要买——」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闭嘴。这种丢死人的事打死也不能说!
「买什么?」
郑鸿业噎了下,大吼一句,「买个屁!」
「还卖啥遮阳板,回来继续跟我们去勒索敲诈保护费不就好啦!」一个染金发的男人叼着烟,每说一句话都吞云吐雾的。
郑鸿业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已经三十好几,不老但也不年轻了,当初母亲走的时候,他就发誓要正经过日子,不然对不起他死去的妈。
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知道郑鸿业一直都很坚决,而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提这事了,每每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郑哥,你要真想要份工作,我可以介绍你一个。」这时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嗯?」郑鸿业抬头,「你有门路?」
「我有个哥们在酒吧做事,听他说他们那里最近缺人,我帮你向他说一声,行的话,你就去试试。」
「能有适合我的工作吗?」郑鸿业觉得听起来还挺不错,但是心里又有点没底。
「那得看郑哥你想干什么样的工作了,」对方一阵挤眉弄眼,笑得很是淫荡。「单是体力活就有好几种。」
还没等郑鸿业反应过来,旁边马上有人起哄,「当然是要干在床上的体力活啊!郑哥下海肯定有富婆包养!」
众人一阵哄笑。
郑鸿业是又好气又好笑,「老子都一大把年纪了,哪个富婆看得上!」
「哎呀!现在富婆就喜欢又老又壮的,够味啊!」
「什么味?汗臭味啊!」
话题结束之后,郑鸿业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工作的事就有消息了,对方打电话来让他晚上就去报到,报了地址后交代他要准时别迟到。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是他觉得还挺值得一试的。当天晚上他穿得比平时稍微体面一些,头发还抹了发胶,根根竖起。
到了目的地,很快找到介绍的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对方也没跟他废话,说了两句客套话就把店里的规矩大致讲了一遍,然后给他安排的工作是在酒吧门口当泊车小弟,待遇算不上好,但是据说熟练之后能拿不少小费,而且晚上有免费宵夜吃。郑鸿业倒是不挑,泊车这差事对他来说还是能胜任的。
换上酒吧的工作制服,白衬衫、黑长裤,尽管看上去还是有股黑社会的感觉,但郑鸿业横竖站在酒吧门口正式上工了。
泊车的人不止一个,营业高峰时段得三、五个人一起,离峰就一个人盯着。这工作没什么技术,但得眼捷手快。停车场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凡是不愿意自己去停车的都是不在乎钱的,动作快点、服务殷勤点,小费一般是少不了的。
因为郑鸿业是第一天上班,介绍人还特意找了个人带他,一个挺机灵的小伙子,已经干了有半年多,每当有车停在酒吧门口时,小伙子马上窜出去帮人开车门,笑得灿烂谄媚,碰到熟客再叫一声张先生、李小姐的,夸两句今天好帅、美艳动人,小费几乎拿到手软。
郑鸿业看得一愣一愣的。
一个多小时过去,他觉得这还算是份有钱途的工作,至少肯定比他卖遮阳板赚的多。
小伙子回来之后,因为今晚收入不错,连带着心情好了起来,对郑鸿业也挺客气,拍了拍他的肩,说下一辆车来时让他去。
点点头,郑鸿业开始摩拳擦掌。
没过多久,一辆黄色跑车开了过来,他觉得有点眼熟,但是映着酒吧外五颜六色的灯光也看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不过他还是没犹豫,走上前换上笑脸拉开车门,车里的人下车之后,他刚想开口招呼,却在看清对方的脸的瞬间怔住了。
不仅车眼熟,人也眼熟。
与郑鸿业四目交接的时候,柯宇的惊诧绝对不亚于他,但是他回神的速度比郑鸿业快,所以当他发现一身制服的郑鸿业看到他像看到苍蝇的表情之后,由衷地笑了出来。
他要感谢上帝,这么快就实现他的愿望。
而郑鸿业则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时间只觉得脑内天雷滚滚,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是、你——」
柯宇笑了一声,那笑声郑鸿业也很熟。
「是我。」坦然的样子让郑鸿业再一次钦佩这男人的厚脸皮。
按理说「仇人」相见应该分外眼红,郑鸿业也有一雪前耻的冲动,但是想到自己正在工作,而且是别人介绍的工作,怎么样也不能现在闹起来。
硬生生把怒火压下去,他刚想转身走人,谁知柯宇竟然冒出一句「你现在改在酒吧卖套子了?」还是笑咪咪地问。
这下子郑鸿业觉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我去你——」
「柯先生,你来啦!」一肚子脏话还没骂出口,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小伙子一看情形不对,急忙冲过来挡在郑鸿业前面打圆场,一边说一边朝郑鸿业使眼色让他走。
柯宇从头到尾视线都停留在郑鸿业脸上,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看起来不像生气,但就是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咬着牙,拳头松了又紧,终于理智占了上风,郑鸿业正准备转身走,柯宇突然开口。
「替我泊车。」
他是看着郑鸿业说的,自然也是要让郑鸿业去。
郑鸿业和旁边的小伙子都愣住了,不过小伙子是满脸疑惑,而郑鸿业则完全知道柯宇在打什么主意。在他看来,柯宇连眼角都透着浓浓的嚣张和嘲讽,想来上次那一脚的教训还不够记忆深刻。
「怎么?不愿意?」柯宇嘲弄道:「还是要我亲自帮你把钥匙拿下来?」
「柯先生,他是新来的,不懂……」
「不用。」郑鸿业开口,拍了一下小伙子的眉,瞪了柯宇一眼之后坐进驾驶座。
关上门,他又看了眼站在外面的柯宇,突然笑了起来。
柯宇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几乎是发动引擎的下一秒,他的车就窜了出去,但不是往停车场,而是往前面的墙冲了过去。
在周围人的尖叫声中,「砰」的一声巨响,明黄色跑车被撞烂的车头冒着一股白烟。
柯宇眯起眼,面色阴沉,眼神渐渐危险起来。
而小伙子早已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一会,郑鸿业开门从车上下来,浑身散发着像是赛车手冲过终点线后的神清气爽,他步伐轻盈地走到柯宇面前,一路上几乎要吹起口哨。
「不好意思,俺是个粗人,开不惯这种高级车,容易紧张,一紧张,我就分不清油门和煞车了。」
柯宇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虽然没有当场歇斯底里地发疯,但是那铁青的脸色和僵硬的嘴角也足够郑鸿业回味好一阵子。
新仇旧恨算是一起报了,郑鸿业有点飘飘然的,骨子里还有当流氓时的血性,他完全没考虑这样做的后果。抬起柯宇的手,他「好心」地把车钥匙放到男人手上,然后带着胜利的笑容离去。
这戏剧性的一慕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呆了,目送郑鸿业离开之后,众人的目光又移到在场的另一位主角身上。
柯宇站在原地看着郑鸿业的背影,感觉一如一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
事到如今,他跟这个男人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了!
回到员工休皂室,郑鸿业渐渐从胜利的喜悦中冷静下来。那家伙绝对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至于对方会怎么做,以他的经验判断无非就是找人修理他,再要他赔钱之类的。
修理他不怕,但是赔钱也绝对不行,先不说愿不愿意赔,他现在的全部存款加起来不超过五位数。
思前想后,郑鸿业觉得今天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他决定去找那个介绍人请个假,结果刚走出员工休息室,一个服务生正好过来,叫了他一声之后说:「老板让你去把男厕里的卫生纸换一下。」
从泊车小弟一下子变成换卫生纸的,还是老板亲自任命,郑鸿业觉得这工作调动好像大了点,不过转念一想,在厕所里应该见不到那个家伙,这样也好。
于是,他捧着一箱卷筒卫生纸进了男厕。厕所一向是酒吧里的绝佳偷情地点,但是今天却也巧,整间男厕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郑鸿业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放下箱子开始换卫生纸。
男厕里只有一排七、八个隔间,等他换到第四个时,听到开门声,终于有人进来了。他也没在意,蹲着换完卫生纸后刚要站起来,身后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郑鸿业一个不留神,整个人往前一冲差点栽到马桶里,稳住身体,一回头刚要开骂,却在看清来人时怔住了。
柯宇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马桶边的他,脸上似笑非笑。原本一人正好的隔间,现在因为挤进两个男人而拥挤起来。
「卡嚓」一记落锁声让郑鸿业回神,他飞快站起来,忍过突来的晕眩瞪着眼前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男厕,你说我来干什么?」柯宇背靠在门上悠哉地说。
郑鸿业绝对不相信他是来上厕所的,而且还偏找有人这一间。
「你想怎么样?」他决定把话挑明。
柯宇脸上本来就丝毫没有刚刚被撞坏车的怨恨和愤怒,听到郑鸿业这么问,直起身体,笑得更加灿烂起来。
「你知道,这里的厕所一般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郑鸿业恶狠狠地说:「厕所不是用来拉屎撒尿的还能干什么!你有屁就快放,少跟我东拉西扯!想打架老子奉陪,不然就滚出去,是男人就爽快点!」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柯宇眼神一凛,扬起嘴角同样是在笑,却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
「是男人就爽快点?」他别有意味地重复一遍这句话,然后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这么急,那我也不客气了。」
「来啊!」怕你不成!郑鸿业用力拍了下胸脯,虽然地方小打起架来不过瘾,但是跟上次在车里比起来,已经宽敞多了。
混了这么多年,郑鸿业信奉的准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所以他一直认为上次被柯宇压制住是因为车内空间太小,不能让他充分发挥。
等郑鸿业摆好架式,柯宇仍是刚才那副样子,只是看着对方一副准备拼命的样子,在心里笑了两声。
「我觉得,某些地方你可能搞错了,」柯宇轻叹一声,往前迈了一小步,「我跟你的恩怨,我并不想用暴力解决。」
郑鸿业身后就是马桶,不能进也不能退,他站在原地一脸防备地盯着柯宇,问:「那你什么意思?想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柯宇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微笑。
那笑容让郑鸿业有点摸不着头绪,不过当他以为对方可能是要和平解决,他却被扭着胳膊翻转过身压跪在地上,上半身还靠在马桶上,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我操你妈的!你不是说不用武力吗?」
几声冷笑之后,柯宇看着趴在马桶上挣扎的男人,「放心,我不会打你。」说完弯下腰压上郑鸿业,下身贴在对方的屁股上,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原来不用暴力的意思就是要用强的啊!郑鸿业觉得自己不仅天真还太纯洁。一边努力忽略屁股上诡异的触感,一边努力伸直脖子不让头探到马桶里,身心备受折磨的他厌恶地低吼了一声,「滚开!不然我让整间店里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个变态!」
「这间店的老板跟我是老朋友,只要我说一声,」柯宇说了句很经典的台词,「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郑鸿业被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单挑!」
「我们不正在单挑吗?」柯宇「咦」了一声,下身特意顶了下,像是提醒郑鸿业他们现在的处境。「你这样难道不算输了?」
男人的尊严被敲得粉碎,郑鸿业气得七窍生烟。
「你说,我是现在把你按到马桶里冲上几个来回呢——」柯宇伸手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哗啦」一声,郑鸿业头拼命往上仰,柯宇则用手肘抵着他的后颈往下压了压,惹得郑鸿业又是一通臭骂。
柯宇笑得很开心,他很享受现在的「刑讯」行为,如果可以,他觉得拿条鞭子抽这个男人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等到水箱的水蓄满了,郑鸿业的叫骂声也停了下来,趴了这么长时间,他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抽筋了。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走后我发了什么誓?」柯宇突然问了一句。
他问得太「温柔」,以致郑鸿业觉得他可能要来个先奸后杀什么的。
说不怕是假的,毕竟死里逃生过一次,但郑鸿业脸上仍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表情。「你发誓关我屁事?」
「当然关你的『屁』事。」柯宇突然一把摸上他的屁股,前一秒还笑咪咪的,下一秒却突然变了脸色,抬手朝着男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巴掌声和郑鸿业的叫声交叠响起,柯宇愤愤地说:「我发誓再让我看到你,就把你这老屁股操烂!」
自从上次挨了那一脚,他元气大伤,足足休养了一个星期,每天过得清心寡欲,下班后不去夜店鬼混直接回家,除了看电视就是睡觉,躺在床上连自慰的兴致都没有,几乎快要成仙。
倒不是受伤的部位出了问题,而是每当他摸到自己时,都会想起这个老男人谄媚的笑脸和穿着大花四角裤狂奔的背影——简直太倒胃口!
不过今天不同,斋戒了这么久,他决定就用这个老屁股开荤了。
「上次你踢我那一脚,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你又撞坏我的车,」他一边细数着郑鸿业的罪状,一边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你拍拍屁股走了,所有人都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你很威风啊?嗯?」
「上次明明是你有错在先,老子没当场废了你就不错了!」郑鸿业现在无比后悔那天晚上怎么就没一脚踢断这王八蛋的命根!
「唰」的一声,质地柔软的黑色西裤滑了下去,柯宇一看,又是大花四角裤,而且比上次那条更俗艳,但是此时此刻倒让他有点兴奋了。
郑鸿业觉得屁股一凉,这下子百分之百确定身后的人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了,羞愤得恨不得直接钻进马桶里被水冲走算了——不过前提是,他要跟这王八蛋同归于尽!
一咬牙,他肩膀往上一顶顶开了柯宇的钳制,刚要站起来,一回头,一个香喷喷的东西就捂在他鼻子和嘴上。瞬间,他觉得一阵晕眩,然后又有些飘飘然,最后浑身软绵绵的。几秒钟内有这么多感觉,这绝对是件诡异的事。
「你给我闻了什么?」郑鸿业瞪大眼睛问。
柯宇看着他冷笑一声,扔掉手里叠得四四方方的白手帕。
「一点能让你老实的东西。」
于是,郑鸿业想到电影里常看到的迷药——迷晕了再……原来,他真的是打算先奸后杀啊!
只可惜再怎么愤怒,他还是像被抽干力气一样软软地又趴回马桶上。这药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但是为什么他没直接晕过去呢?
「放心,这种药不会让你不省人事,反而会更加敏感。」柯宇「好心」地解释着,说话的同时放下马桶盖让郑鸿业趴得舒服一点,然后低头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样做的时候会更有感觉,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呸!郑鸿业在心里狠狠唾弃着柯宇,只是还没等他奋起反抗,就听身后的人说了一句——
「屁股是老了点,但还算紧。」柯宇皱了皱眉,像打量一件商品一样评估着郑鸿业的屁股。
这时郑鸿业才反应过来,他的大花四角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

郑鸿业第一次被人这么赤裸裸的打量下体,一时间悲愤交加,同时也开始害怕起来。按理说,他以前也算是个职业老流氓,没想到才退休几天就着了道。这小子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却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你他妈的强奸犯!」郑鸿业费力骂了一句。
「从上次你踢我那一脚,到今天撞坏我的车,」柯宇手一用力板起郑鸿业的下巴,「我们俩这笔帐没这么容易算清!」
郑鸿业脖子伸得笔直,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扭断一样。
「你要算账就光明正大的算,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算什么男人!」他鄙视地瞪着何宇。
「光明正大?」柯宇讽刺地笑了笑,「打架你打不过我,赔钱你赔不出来,这帐还能怎么算?」
饶是郑鸿业也觉得这帐不太容易算,但即便这样也不能让他用肉体偿还啊!
「要不然我报警?但那样也只能追究你撞我车的责任,我这里的伤——」柯宇伸手抓住郑鸿业的手腕,带到自己的下身。「你说怎么办?」
男人腿间的隆起让郑鸿业心惊肉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却没成功。
「你这哪像是有伤的样子!」有伤还能这么有精神,没伤不是早就「活蹦乱跳」了!
柯宇笑了笑,不想再跟他讨论下去。低头看着郑鸿业的屁股,从腰一直到腿,这个男人的身材倒是比他想象中要好,应该是经常在运动,尤其是这屁股……柯宇揉捏着眼前紧实的臀瓣。
跟身体其它部位相比,肤色稍浅的屁股十分诱人,甚至比那些白白嫩嫩的男孩子更吸引他。柯宇开始兴奋,想按着身前的男人操他的屁股,看着他被自己的性器插得淫乱呻吟。
完全不知道柯宇脑子里在幻想着什么,郑鸿业现在的感觉可以用「腹背受敌」形容,因为男人的手已经从他屁股转移到前面了。
原本软塌塌垂着的分身在男人手里渐渐有了感觉,掌心温热的触感简直像是沾了春药一样,轻拢慢捻——几次下来,郑鸿业那儿像是充了气一样,一点一点的颤巍巍站了起来。
「放、放手!」他有些呜咽地出声,却听到身后的人笑了一声,笑声里夹杂着浓浓的嘲讽味道,让他羞愤欲死,可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这种事自己弄和别人帮忙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已经很久没跟女人做那档事了,现在被男人摸得硬了,真不知应该说是「久旱逢甘霖」还是「雪上加霜」!
柯宇充分享受着调戏郑鸿业的乐趣,他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男人的宝贝,尺寸还不小,跟自己的有得比。不过可惜,男人之间比大小是毛头小子才会做的事,真正的男人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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