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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有空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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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救了个刺客

林清像以往一样,赶着驴车往城里走,车上载着他这几天做的木雕。他是个手艺人,靠卖木雕为生。手艺在林家传了五代,雕出来的木雕,虽没有大家的那份巧夺天工,但也别有一番精致可爱,因此,林清即使没种地,也饿不死自己。

距离永城尚有一里地的时候,林清远远看见城门口乌压压一片的人,城门口穿着盔甲的士兵,严格盘查着过往行人,不知发生了何事。

发生什么事了?林清心里嘀咕,一边驱车上前,寻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问道:“大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老汉穿一身粗布衣衫,肩上背了个筐子,听到问话,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前天宫里进了刺客,将皇帝给刺了,还逃了出来,往咱永城这边来了,这不,正严格盘查呢。”

永城据京城仅百余里地,位于江南与京城之间,为枢纽位置,若是那刺客欲望南方逃窜,倒是极有可能来这里的。

林清嘴里啧啧几声,也低了声音道:“真是大胆,连皇上都敢刺杀,也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恨。”

老汉摇头道:“总归不关咱们的事。”

林清点头。

对于老百姓来讲,皇帝谁来做都没关系,只要对百姓们好就成。

排着队,直到晌午才轮到他。

“停下,抬起头来!”守门的士兵粗声粗气对林清道,接着比着手里的画像对林清看了又看,登时笑的别有深意,伸手擒住林清的下巴,见他长的眉清目秀,尤其一双眼睛长得好,瞳里干净清澈,眼尾微微上挑,纵使低眉顺眼,也颇勾人情致,只他不好男色,心里大叹可惜。松了手,意味深长道:“长的倒是跟刺客有几分相像啊。”

林清皮嫩,被这么一抓,脸上登时起了红印,他看了看画像,分明不像,这士兵睁眼说瞎话肯定是要好处的。

林清心里憋气,面上却不显,自怀里掏出十几个铜板,悄悄递过去,低声道:“官爷,咱是在咱永城摆了十几年摊的手艺人,又是个瘸子,万万不是刺客啊。”

那士兵掂了掂,有些不满意,但也知他没多少钱,于是就放行了,临他进城时,又摸了他脸一把,嘀咕道:“穿着破烂,皮儿倒是恁滑溜。”

林清暗暗咬了牙,心里啐了一口,一瘸一拐的进城了。

走到最为繁华的德胜街,林清将驴车拴好,拿了桌凳下来,摆成摊子,将一应木雕摆上,才坐在凳子上,一手拿着早上烙的葱花饼,一手拿着本志异故事,边吃边看。

全城禁严并未对永城造成多大的影响,如今盛世,漠北南蛮皆有虎狼之师镇守,天下太平,百业俱兴。而那皇帝不过重伤,也没死成,自然不需要举行国丧,关门歇业。不过到底巡逻人员增多,扰了买卖,不过林清也不在意,翘着腿,眯缝着眼,跟着驴子一起晒太阳。

“林清?今天生意如何?”

林清睁开眼皮,瞥了来人一眼,道:“你今天不忙么,又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林清的曾经的同窗,柳修文。林清的爹还在世时,曾送林清上了几年私塾,以期让他中个秀才,也好脱离工籍,只是林清于读书并没多大天赋,几年下来只读了个马马虎虎,不是睁眼瞎便罢了,林清他爹后来过世,守了三年孝之后,便一直没再回去过,反而继承了他爹的手艺,在永城继续摆摊卖木雕。

柳修文正是他读书那几年认识的,长相俊秀儒雅,学识也好,又是永城大户柳家的嫡长子,可谓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就是脑子有点呆,俗称书呆子,只知死读书,不懂变通。他自中了举人后,再没考中过,于是也歇了心思,在家里做着举人老爷。

他们认识也算是平常,柳修文被同窗讹诈钱财时,被欺负排挤时,林清看不过去救了他几次,从此两人就算是朋友了。

“我不忙,你十天才来一次,就算忙也得来看看你。”柳修文眼神关切地看着林清,随手拿了几个动物的木雕,自怀里掏出银钱来递给他。

林清伸手接了,又在摊子上挑挑拣拣,拿了几个做工稍粗糙的,一并塞给他,怀疑地看看他,道:“这几年下来,你买的木雕都哪里去了,你侄子应该已经过了玩木雕的年纪了吧。若是你转手就扔了,以后可不卖给你了。”

柳修文的脸几不可见的红了一下,连忙道:“哪里敢扔,我,我姑姑又生了个娃娃……”

林清低着头数钱,没注意柳修文的目光,没甚在意地点头,把多了的钱还给柳修文:“你这算术愈来愈差了,每次都给这么多,得亏你还有个能干的弟弟,不然柳家再家大业大,也被你败光了。”

被林清的毒舌说的愈加脸红的柳修文讷讷点头,一副呆相真是可惜了他的好相貌。林清不再逗他,笑着说:“你姑姑住城东吧,路程可不近,我不留你了,你赶快送去吧。”

“哦,哦。”柳修文于是兜着一堆木雕往西走了。

“……”林清无语。

日头将落山的时候,林清就准备收摊了,清点了木雕,又数了数到手的铜钱,一应收拾完毕后,拉着驴车拐到种子行买了普通瓜果蔬菜的种子,剩下的,便都装进内衫袋子里,打道回家。

顺利出了城门,已是夜幕四起,西边儿的天空飘着片片的火烧云,已经入了秋,天儿就短了。

林清赶着驴车,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儿,突地感到一阵内急,捂着下腹,这才想起今日进城晚了,并没去过茅厕,眼瞅着道上行人不多,便将驴子赶到路边,栓好了,寻了路边的树林子,钻了进去。

成功解决内急后,林清舒服叹了口气,走了几步突觉不对,空气里淡淡飘着血腥气,林清抬脚就想过去,刚迈步又停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林清打了个哆嗦,突然想起今天看的志异故事,想着也是有个美艳女鬼,被过路书生救起,成就一段佳话来着。

是的,林清这人,别看长的清秀老实,但正如他那双眼睛一般,心里头可有诸多的弯弯绕儿。

在一处两人抱的大树底下,林清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林清先是失望了一下,但看着男子面目被凌乱头发遮盖,露出来的皮肤白皙如纸,衬着夜幕四起,倒也像是男鬼?

心脏咚咚咚直跳,林清慢慢接近,确定他只是昏迷不醒而不是就此辞世后才蹲下、身,撩起他的头发。

男子身量修长,本是盘膝坐在地上,只是可能受伤过重,上身倒了下去,半倚着树桩,姿势颇有些诡异。面目紧闭,嘴角处一道血痕,沿着下巴没入脖颈,只是虽然闭着眼,仍能看出他鼻梁高悬,俊美的很,更别提周身缭绕着一层淡黄之气,将林清压的有些胸闷。

林清抿了抿嘴脸颊边的酒窝一闪而逝,他一眼就瞧出这男子长的与城门守卫那画像上的人有五分相似。他有些纠结,不知道救了这名刺客好,还是报告给官爷。

想起今天晌午那个好色贪财的士兵,林清登时又憋闷起来,决定帮了这个刺客。伸手探进怀里,虚空抓了抓,下一瞬,竟掏出一支人参来!

那人参约有拇指粗细,淡黄色外皮,仿佛还泛着莹光。林清又拿出匕首,将人参切了片,掰开那人的嘴,塞了进去,压在舍下。

男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胸口那处的伤口也渐渐有愈合的征兆。林清吁了口气,将剩下的人参塞进那人衣袖里,摸了摸他滑溜溜的脸,道:“今天小爷心情不好,就随手救了你,算是你命大,就祝你一直命大下去吧。”说罢,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却没看见,他落在地上的汗巾以及男子无意识蜷动的手指。

 2被刺客赖上

林清回家后,还在想着那名刺客,他此时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那林子虽然浓密,但也不是无人路过,再者自己进去这段时间,不定就有人认出他的驴车。万一,这刺客被人抓住了,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想着想着,便有些后怕起来,脸色也白了白,只是天已经擦黑,林清还未下定决心要不要回去看看,便只能先将这念头放在一边,出去将外门内门都锁了之后,自贴身衣物里拿出一块玉佩,心念一动,再睁开眼睛时,景色已经变了样儿。

林清有空间这事儿谁都没说,也没用空间里价值连城的东西换钱用,因为他知道,这个空间,并不是他的。

四岁的时候,他父亲还未过世,林清随着父亲进城卖木雕的时候,遇见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子,眉目精致,宛如仙童下凡一样,他仿佛与人失散了,不知怎么走到他的摊子前,踮着脚,对着一众玩具发呆。

林清的父亲见状,笑道:“小少爷可是相中了什么?”

那孩童有些犹疑,皱着眉不答话。

林清父亲也不恼,笑眯眯等着他选,只是那名孩童却一直踌躇着,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林清看着他,不知怎么的突然从自己的布袋子里拿出一个工艺粗糙的兔子木雕,递给那个孩子,糯糯道:“这是我做的,不要钱。”

那孩子犹疑看了林清一眼,抿了抿桃花瓣儿似的唇,脸上红了红,接过去,拿着就跑了。

等到收摊时,林清才看见,摊子底下有一块虎形的玉佩,质地精良,绝非凡品。林清却知道,那一定是那个孩子落下的,只是那个孩子早就跑了,林清跟他父亲守了一夜,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空间里的池水依旧澄澈,看着没有温度,其实暖和的很,拿水桶打了水倒进浴桶里,林脱了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原本畸形的形状早就恢复如初,只是邻里村里都知道他瘸腿治不好,因此平日里还是装作是个瘸子。

空间里空气清新,弥漫着淡淡的果香,水池旁边,是块三亩大小的土地,依次被林清种上蔬菜瓜果,旁边一小块地方,种上从山里寻得的药草,最值钱珍贵的,当属人参。池子另一旁是一栋二层小楼,像是汉白玉建成似的,处处透着一股精致贵气,只是林清心知这空间并非他的,用了土地种菜,已是很不好意思,因此一次也未进去过。

泡了澡,又将洗澡水浇了菜地,林清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摸了摸脸,被守卫撸的生疼的地方光洁如初,身上的肌肤白得耀眼,林清有些不自在,他原先的皮肤虽然也白皙,但没有如今这般,白玉似的通透,不过空间里的水真的大有裨益,因此,一直泡了下来。

摘了几个土豆、青椒跟茄子,林清出了空间,开始生火做饭,他于厨艺十分的有天分,简单的菜也能做出极好的味道。

油是长果油,林清用空间里长出的长果打的油,黄灿灿金子一般,更别说这菜翠绿深紫,看着喜人。

过了油,葱花爆香,接着,将切成块的地三鲜倒入锅中,来回翻炒,渐渐香气弥漫,随着大开的厨房门飘到外面。

将菜铲了出来,涮了锅,蒸上白面馒头,林清一边烧火一边想,若自己不是茕茕孑立,这空间里的东西还真不好往外拿。

林清父母去世的早,亲戚只余一个外嫁的姑姑,并不常来往。林清所在的林家庄村民风淳朴,对林清这不种地的手艺人并没有冷眼,反而彼此照料着,若是村里的娃子想要什么玩具,林清也分文不取,从不吝啬。

林清并不用交粮税,只每年交上二两银子算作摆摊的费用,不算多也不算少。

馒头熟了之后,林清没有摆到饭桌,只拖了根高凳子过来,将饭菜摆在灶台上随便吃了些,自从泡了空间水后,林清的饭量愈见缩小,但力气不减反增,因此他也没有什么在意。

吃罢饭后,林清略收拾了一下,就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想要睡觉,只是翻来覆去烙饼似的。过了小半个时辰,仍是了无睡意,只能认命地爬起来,偷偷出了门。

夜风沁凉,天上银钩月微黯,更显得满空星辉。

林清紧了紧身上的衣衫,顶着夜风往永城走,他不敢赶驴车,怕引人注意。

所幸林家庄村距永城不远,走路也只一个多时辰,赶到那处密林时,林清竟已满头大汗。

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林清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走到白日那刺客所在的位置时,竟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林清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怎么的,叹息一声,却猛然听见身后有声响,接着,一柄利剑贴着脖子架在他肩上,一把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林清吓得一哆嗦,连忙道:“大侠饶命,我,我只是路过。”

不是没想过坦白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事情,但是万一这刺客要自己负责到底怎么办?林清只是个普通老百姓,可不敢窝藏刺客。

那人似乎呵笑了一声,在夜风里听不分明,林清紧张地站着,不敢回头也不敢动弹,在心里暗骂自己多管闲事,又多此一举的跑来,他爹常说自己太容易冲动,凡事要沉稳,只是他总也改不好,看着人老实的很,其实心里总有些猎奇心思。

“在想什么?”那人似乎觉得有趣的很,这人竟在性命被威胁的时候还能想东想西。

林清抿着嘴不说话。

耳后突然有阵热气扑来,林清惊得一哆嗦,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是了,是这个味道。”那人说一声,竟收起了剑。

林清松了口气,道:“多谢大侠饶命。”

那人却不接话,转而道:“今天救我那人,是你吧。”

肯定的语气,淡淡仿佛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却让林清吓出一身冷汗。

“大,大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又不会对你如何,何况还要感激你救命之恩。”那人呵呵笑了起来,将一个物什递到林清眼前,正是他不慎遗落的汗巾。

林清顿时懊恼,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欲伸手去拿,那人却倏地收回手去,林清恼怒转身,正对上那人兴致盎然的眼神。

此时月亮微明,林间昏暗,可是林清却觉得,那双眼睛仿佛会发光似的。

早就知道这刺客长的好看,却没想到,睁开了眼,更加俊美。

林清有些呆怔,他是个喜欢男儿的,尤爱话本里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这般瞧着,不由就红了脸。

“你说,如果我不慎被捕,这条汗巾,我该不该供出来呢?”男子开口,语气十分促狭。

“你!”林清气结,这人,这人果然赖上自己了!

“你待如何?!”林清瞪大眼睛,愤愤瞪着他,却不敢动手,他可没忘了,这刺客就算受了伤,杀自己也轻而易举的很。他虽然有空间,逃走很容易,可也不是万全的办法,更不能随便暴露,更何况,这空间并非他的,他还想找当年那个孩子呢。

那人道:“我如今被人陷害,没了去处,正巧遇见你,你这般心善,定是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林清气结,咬牙道:“好,我带你回家,但你要把汗巾还给我!”

“这可不行,怎么说也是相识的凭证,我还想留作纪念呢。”

林清已经开始磨牙了,他发誓,在他循规蹈矩的十九年里,第一次遇见这么令人憎恨的男人!

 3窝藏刺客【捉虫】

夜间小路上,林清迈着大步往前走,恨不能把身后的人甩掉才好,可是那人明明走的不紧不慢,却总能跟上,引的林清愈加烦闷。

他心里在嘀咕,明明受了重伤,怎么还这般有体力,他那人参效果真的那么好么?

如果林清此时回头,就会看见那个刺客微不可查的捂着胸口,不时下咽几口血沫,心里哀嚎,要面子真是遭罪啊。

到了林家庄村头,此时已经过了子时,村子里一片静谧,连看门的狗似乎也睡了过去。林清扯着那人的衣袖,道:“喂,你轻点走路,不然惊醒了村民,就说不清了。”

那人道:“好。不过我不叫喂,我有名字,叫楚曦。”

林清撇嘴,对,看你那点出息。便忽略了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楚曦正后悔一时嘴快说了自己的真名字,见他没在意,悄悄松了口气,暗自戒备。

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林清答话,眼见着走到了林清家门口,楚曦终于忍不住,道:“你难道不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么?”

林清皱眉,道:“你管我叫什么,我救了你,不如你叫我声恩人吧。”

楚曦轻笑:“既然你不说,我只好问下你的街坊邻居了。”

“别别!”林清大惊,这人!“林清,我叫林清,你满意了吧。”说着,便小心开了门。

院子不大,大半都种了菜,一条一丈来宽的石板路穿过其中,角落里几株菊花开的正艳。进了屋子,林清并没有点油灯,屋子里黑漆漆的,楚曦视力却不同常人,仍能看见个大概。

看得出林清家境一般,屋子里除了必要的摆设,再无其他,只是擦拭的很干净,看起来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楚曦吐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落魄到要住农屋的地步,想起远在京城的那人,不由握了下拳头,又很快松开。

林清已经打好了地铺,转身对着那团模糊人影道:“你今晚上睡地上,我家只一铺炕。”

楚曦无奈:“我好歹也受了伤,你就忍心我睡在冰冷的地上?”说罢,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林清听他声音不似作假,又有些心软,虽然这人恶劣异常,但看在他长了一副好皮相的份上,就便宜他好了。因此摸索着自衣柜里拿出一套里衣,扔给楚曦,道:“那我睡地上,你换换衣服,我可不想明早起来洗被罩。”

楚曦完全没有客气,接过还泛着皂角香气的衣服换上,动作间又扯了伤口,想痛呼又忍住了,今晚逗他逗得够多了,暂且放过,真恼了也得不偿失。

林清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心里生着闷气,听到炕上那人略粗的喘息,更是觉得郁闷。便故意翻身,弄出些声响来,只是炕上那人似乎睡死了过去,一动未动。

林清把自己折腾累了,只能鼓着嘴,不情不愿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清便醒了,夜里睡的不舒服,浑身都疼,林清坐起身,伸了个懒觉,这才转头往炕上看去,却发现那人脸色潮红,呼吸粗重,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枕头都湿了小片。

林清连忙爬起来,走到炕边,伸手探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很,林清着急,虽然不待见他,可也不想他就这么死在自己家里。

一咬牙,摸出玉佩,进了空间。

端了一杯池水出来,又拔了根人参,林清爬上炕,将楚曦扶起来,脑袋搁自己肩窝上,湿热的感觉顿时让林清也难受起来。

小心喂了他一杯水,又把人参切片让他含着。林清就只能小心守着,连饭也不顾及吃。

他不懂医理,也不敢请大夫,就只能拿着毛巾为他擦汗,嘴里咕噜:“真是前世欠了你了。”

过了一刻钟,楚曦的呼吸开始平缓起来,额头不再冒汗,想是空间水起了作用。

林清舒了口气,这才觉得腹中空落。

做了一顿香喷喷的早饭,看看天色,已是不早,原想今日上山砍木头,但又不放心楚曦一人在家,只能用剩余的木头,刨制起木雕来。

晌午的时候楚曦才算醒转过来,林清已经做好了饭,搬到卧室,美美吃着,楚曦醒来,还未出声就听腹鸣如鼓,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红着脸别过去,不看林清。

林清瞧见他别扭样子,顿时觉得他还算有些可爱。放了碗筷,出门去厨房端了灶上一直温着的菜粥,放到炕边:“喏,喝了吧。”

楚曦却没动。

林清疑惑看着他,楚曦脸上更红,却还咬着牙道:“你放一边吧,我一会儿就喝。”

林清看着他的样子,顿时坏笑起来:“是不是浑身酸软无力?起不来?”

林清长的并不算好,只勉强与清秀挂边,但胜在一双眼睛形状好看,眼中神采飞扬,故而整个人都灵动起来,颇为讨喜。这么一笑,更是平添一抹生动,宛如画儿一般。

楚曦却暗叹风水轮流转,若不是真的受伤颇重,早就反击了,他暗中蓄力,仍觉得浑身无力,想了想,勾起嘴角笑:“还不是清儿你疼爱过甚,不如,你喂我可好?”

林清被雷了一下,有些诧异地看着楚曦,但见他眼神清朗,眉眼俊逸,又有些口讷,罢了,牡丹花下死,怎么说这楚曦也是个美男子,权当情。趣好了。

林清跟早上那般喂了楚曦吃饭,好在他没使坏,一顿饭喂的很平静,颇让林清不适应。

吃了饭,楚曦有了些力气,动了动身子,一身的粘腻,他看了看林清,这人正在拾掇碗筷,背对着自己,身量修长,腰肢柔韧而纤细。

“林清。”楚曦出口唤他。

“什么事?”林清回过头来问。

楚曦道:“再给我套里衣罢,身上湿透了。”

林清顿时皱眉,但在看见楚曦身上的里衣已经濡湿,贴在身上半遮不遮露出了皮肤,顿时有些脸热。只能转到衣柜,愤愤找了一套里衣出来,让他换了,嘴里道:“我可不帮你洗,等你能下炕了,自己洗出来。”

楚曦已知他嘴硬心软,因此也不恼,乖乖应了下来,反正也没说什么时候洗,就这么放着不信爱干净的林清不去洗。

林清没想到这一步,颇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收拾完。转到隔间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木头,想着留他在家里应当无妨,于是自门后拿起斧头,隔着门帘对楚曦道:“你乖乖在家,我上山去砍木头。我会锁门,应该没人来找的。”想了想,又掀开帘子,探进头去,警告地挥了挥斧头,“如今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你敢耍花样,我一定叫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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