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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播-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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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青裎镇还真不简单,这里属于苗汉混居之地,这些苗族同胞是历史上从苗族聚居地整体迁移过来的,后来落户在青裎镇,形成了一个位于镇区附近的自然村落,现在人口还不少,足有三千多人,因此在这里还保留着一些苗人的生活习惯和传统民俗。
“这样啊,是不是我们进去还要遵守一些禁忌呢?”彭佳知道少数民族会有许多忌讳,所以就问了小曾一句。
“他们基本都汉化了,但碰上婚丧喜庆,还有一些重要的传统节日还是会遵守传统。只要不碰到他们这些禁忌就好了。”小曾道。他长期在基层,平时也算是有所注意了,因此被彭佳一问,才想起要提醒彭佳和张雪华他们注意行事:比如不能随便称呼苗族老乡为苗子,不能未经邀请随便进入他们的屋内,不能说不吉利的话等等。
被小曾这么一说,原本以为这趟任务很轻松的张雪华顿时有点紧张起来。毕竟,这次“三下乡”活动,在这里举行,省委宣传部长苏舟可是要下来的。虽然这个消息别人还不知道,但是赵明俊已经明确告诉过她,应该不会有假。如果在这个活动场地上出一些什么麻烦,那么可是直接就呈现在苏舟眼里。
张雪华此时不禁有点后悔,早知道不把“三下乡”地点选在这里了。不过,张雪华看得严重,但是南阳县倒是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要贯彻省委“三下乡”的实质精神,把活动地点选在青裎镇再好不过了。在为这里是“老少边穷”地区,最需要就是“三下乡”的温暖了。再说了,能把这里的“老少边穷”展现在省委常委面前,来年还可以多争取一些国家财政的补助款项。
对于现在地方政府来说,露富和露穷都是两个极端。
富裕的地方政府自然重拳出击,出拳有力。但是,穷县亦有好处,现在争取国家“老少边穷”县,也是难度极大的,因为被列入穷县之后,都会有大批的国家补助款项拨入地方财政之中。所以,对一些处于穷与不穷边缘的县份来说,是紧盯着争取这项“荣誉”的。
说着话,车子很快就来到了青裎镇。按照小曾的指引,洪雷把车停在了青裎镇政府。
虽然张雪华心内暗暗紧张,但是一下车,看到青裎镇政府的大楼,张雪华就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幢青灰色的,只有五层的政府办公楼,看上去和所有穷乡僻壤的乡镇没有任何区别。
青裎镇的镇长和镇党委书记对于市“三下乡”被安排在本乡本土,十分重视,听说市里要下来踩点,自然热情接待,两个一把手亲自在镇里迎接,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无论省、市、县大小事都最终落实在基层的乡镇一级来说,两个一把手齐出绝对是十分隆重的待遇了。当然,也不排除这两名一把名是慕市美女主播的名而来……
“这位是郑书记,这位是孙镇长。”小曾连忙介绍。他虽然是县里来人,平时下乡大家也尊称他为“县领导”,但这些镇长书记都是未来科局和县领导的有力候选人,没准过个三两年,就熬成副处领导,成为自已的上司,所以小曾对待他们也不敢怠慢。他心里知道,所谓“县领导”的称呼,只是乡镇友好的尊称,当不得真。
“欢迎欢迎,难得我们的大主播肯到我们这个穷级僻壤来,感谢你们对我们这里乡亲们的厚爱哈哈!”说话的是又胖又高的郑书记,他看上去37、8岁的样子,非常结实,一对咪缝眼,笑起来挤成了一条缝,活象是个弥勒佛。当然,能在镇里当一把手的,就算外表象弥勒佛,但内心绝不是弥勒佛的性格。
虽都被称为一把手,行政级别上都是正科,但镇长书记之间还是有级别上的小差异,镇长总是比书记低半级,所以镇里的大小事,通常还是强势的书记在抓。当然,象这样的穷乡僻壤,没有什以油水的经济大事就由镇长去烦恼了。
张雪华上前和书记镇长一一握手,彭佳则站在洪雷身后向他们微微一笑。书记镇长一见彭佳无意和他们握手,但已经做了礼貌的表示,于是也不强求,反正,握过张雪华的小手,好几天都不应该洗手了。开玩笑,大华第一美女主播的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握到的,尤其象他们这种最基层的小领导。过后可以去和同僚吹好久的牛了,应景的,还会抓着他们的手尽情捏弄一番,就好象自已也握到了张雪华的手一样。
“郑书记,孙镇长,事不宜迟,就麻烦你们带我去活动现场看看吧?”
从南阳到青裎镇又花了一个半小时,在路上就用去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现在十一点了,但看活动现场其实也不耽误多少时间,不如看完再吃午饭了。
“也好,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活动地点我们安排在镇里最热闹的集市广场上。”郑书记点点头,下巴上的肥肉顿时在脖颈上挤成了一团。
青裎镇政府门口出去,便是青裎镇最热闹的一条商业大街。虽说是最热闹的,但其实从街头到街尾只有一公里左右长,平时街上冷冷清清的,但今天正逢周一的圩日,这青裎镇的七个村里的群众都会把自家生间的农资拿到集市上来卖。
当然,卖完自家的鸡蛋、兔子等,顺便买点化肥、农药,或者买些日用品,其本质上还是很淳朴的以物易物。
而且,集市上还偶有头上缠着包布,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苗人出现。但这些穿着民族服装的,一般是以老年人居多,青少年现在在服饰上都已经完全汉化,少有人穿这种传统的衣服,只有老年人仍然固执地保留了自已民族的特色和传统。
这些少见的景象让彭佳和张雪华看得津津有味,而洪雷也早也失去了踪影,说是要买点柴鸡什么的带回家……
就在他们一行人走到街尾之时,郑书手肥胖的大手一指前方:“正在搭台的就是这次演出的活动场所了,前面的广场如果挤一点,可以容纳小千人。”
彭佳和张雪华放眼望去,只见前面一群人的确正在一个已经显出雏形的舞台前忙活着,不过,这时却加有一群人正拥上去,和原本在舞台前干活的人抢起了工具,并响起了吵嚷声。
“这是怎么回事?”张书记脸色一变……

第二百一十八章:苗人的术法

“怎么回事?”郑书记洪亮的声音犹如惊雷在集市上炸开,这权威的声音也传到正在和搭舞台吵嚷的人群里。
后面围上去堵搭舞台的人中有一个一回头,郑书记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石伯,这是怎么回事?”声音却立时降了八度,带了些许的客气。
彭佳和张雪华旁观石伯,只见他和上了年纪的苗族村民们一样,穿着传统的苗族服装,面色黧黑,五十多岁的样子,眉眼间透出不容忽视的权威。
郑书记心里暗叫不好,这石伯是青裎镇苗村里的族长,其在苗村里的地位,比镇里选出来的村长和村支书还高。说话在苗村里可谓一言九鼎。如果石伯愿意出来担任这两个职位,那绝对是一呼百应,不说满票,至少也有九成以上的票数通过。所以,如果是这石伯闹事,还真是难办。
不过,当务之急,是了解石伯为什么阻止工人们搭台。郑书记对这事可不敢怠慢,这“三下乡”可是政 治任务,是上面的领导对下面群众的各种关心的最具体体现,如果他连个场地也搞不定,这书记也别当了。
“郑书记,我说呀,你们搭台也没和我商量一下,你看看,这台口正对着哪里?”石伯一看是镇里最大的领导郑书记,也并不怵,他觉得这件事自已占理,不是说要尊重少数民族的风俗嘛?他倒是要看看郑书记怎么说。
“呃,台口怎么了?”郑书记说着,顺着那个方向一看,有点明白了,敢情这台口正对着石伯房子家的正大门呀。
“石伯,这舞台是临时的,等演出结束了就拆掉了。”郑书记耐心解释道。
“不行,明天我家仔就要娶亲冲喜了。你们把这舞台口正对着我家大门,太不吉利了。”石伯本来上次儿子出事,就心里一直惴惴的,询问了族里的能通鬼神的执能龙太,结果执能龙太跳白马走阴后告诉他,是因为石伯的儿子石强年纪太大还不娶亲,惹得祖宗生气了,所以降下小小的惩罚。
天爷,都快没命了还叫小小的惩罚,这下可把石伯吓坏了。要说石强,其实现在才20岁,但对于早婚成为习惯的苗村来说,20村的石强已经是大龄青年了。
所以,石伯紧赶慢赶终于在村里为石强说下一门亲事,对方的女娃才17岁,不过,在苗村里,这种年龄结婚的女子也不算早了。
但是,执能龙太又告诉石伯,他家对门搭的舞台对石强的亲事犯冲,恐怕会对石强今后的婚姻不利。
石伯最迷信了,所以他当即就带了一群村民,到搭台处来阻拦工人的工作。但工人们是计工期拿钱的,早干完早拿钱走人,所以自然不肯停止,这样,就让石伯带的村民们差点和工人们打了起来。
虽然年轻人的装束已经汉 化了,但是他们的思想和行为还依然彪悍,许多村民家里仍有祖宗留下来的,过去打猎用的大砍刀什么的,这镇上也发生过好几次冲动砍人的事件,所幸只是多流了点血,并未造成太大的伤亡,本着民族和谐的原则,这此事也就被压下了。
郑书记知道,这事如果不能妥善解决,那么石伯绝对敢叫这帮村民把舞台拆了,如果有人敢阻拦,那么从前发生过的那种流血事件也有可能再度发生。
“郑书记,这如何是好?”张雪华也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了,不是随便做说服工作就能解决了,不由地一下子急了起来。
“石伯,这省里要给群众搞‘三下乡’活动,大家应该大力支持才对。这舞台都快搭好了,临时拆掉的话,恐怕会影响‘三下乡’活动。这不太好吧。”郑书记努力说服石伯。
“这我可管不着,谁叫你们当初搭台的时候没有和我们商量呢?我仔明天就要娶亲,执能说了,这舞台口就象老虎口,会不吉利的。”石伯只有一个独生子,不久前又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自然倍加珍惜。
“执能?龙太吗?”郑书记一皱眉头,他还真拿苗村里的执能没办法。这里的群众就信这一口,平时生了病什么的,一般都不去医院医治,而是找执能走阴,求祖宗和神灵通融,驱鬼怯邪,以此来消灾除病。虽然苗村里的三个执能,但这执能龙太是苗村里最热门的一个,在苗村人心目中的地位不亚于石伯这个族长,这二者强强联合,还真是棘手。
这时候,郑书记搓了搓肥胖的大手,一时也顾不得会把残留在手上的张雪华的香水味给搓掉了,一进陷入了为难的境地。如果听石伯的,把这舞台拆了,虽然等他儿结婚以后可以再重新搭,可是大后天,‘三下乡’活动就要举行了,这搭台一天半可是来不及的呀。如果不拆,石伯肯定没完,别说现在有人他拆不掉,最怕是‘三下乡’活动一开始,省、市领导还有电视台记者那么多人在现场,他出来闹事就糟糕了。
“石伯,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行不?”郑书记赶紧用软化了的语气,竟似求石伯了。
乡镇干部都是能屈能伸的,只要能漂漂亮亮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在群众面前低头也不丢脸,反正,领导干部都是群众的儿子嘛,儿子在老子面前低个头,要啥紧哦?这是郑书记经常教育乡镇干部们时常说的话。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不和你废话了,拆。”石伯这个倔老头子,充分行使族长的权威,对着他带来的村民一挥手,果然,这些村民纷纷扑到台上去,拿出别在腰间的镰刀,照着舞台上的柱子就要砍。
“住手。”这时一个清脆的断喝响起,让正欲出刀砍断舞台柱子的村民们一楞。大家回头一看,发现喊停的是一位俏丽的城里姑娘,虽然戴着眼镜,但那绝世的容颜却是无可遮挡的。
“姑娘,你让开点。这倒下的木架子可是不长眼睛的哦。”石伯毕竟年纪大,老成持重,早就过了看到美色忘了正经事的年龄,说话间竟隐隐含有威胁的味道。
见这老头子不讲理,彭佳也一时气结,这次她是应张雪华之邀来帮她忙的,如果这舞台在自已面前被拆了,怎么说也有自已一份责任,所以出言阻挡。
“石伯,舞台是给群众带来欢迎的,怎么能说成是虎口呢?如果说是虎口,那这舞台口对着的另外几户群众怎么没有出来反对呢?说明这根本对他们没有影响嘛。”彭佳不惧石伯的威胁,据理力争。
“姑娘,看样子你不是青裎镇人吧?青裎镇的苗村有苗村的规矩,小心你走不出去。”石伯眼睛一瞪,竟是公开放言威胁了。
彭佳学无知无觉,但是石伯的话把南阳县委宣传部的小曾和青裎镇的郑书记孙镇长暗暗吓了一跳。因为,石伯的话,等于是要和彭佳撕破脸皮了,不看在她是公家人的份上。
青裎的苗村里,历来不太欢迎外人进入。不过,就算他们欢迎,这里的外人也是不喜欢随便进入苗村里做客的。因为,关于苗村,他们那出神入化的下蛊的传说,早就吓坏了一批人。不管喝茶吃饭睡觉,都有可能中了苗村人的蛊术,就算是郑书记,也曾有一次在苗村里走访,亲眼看到一回执能办事,经过十分诡异。
那一次,便是在执能龙太家中见到的情形。当时有一户村民的儿子刚刚过世不久,由于思儿心切,便来请龙太走阴。只见龙太将这些农民带来的两碗米放在自己跟前,将三柱香点上,插在米上,然后自己坐在小木凳上,用一块布搭在头上遮住自己的脸。
龙太大吼几声后,开始用苗语念出一串串的咒语。因为他的语速很快,郑书记听不清龙太在念什么,只依稀听到“师傅”~~~“帮忙”~~~这类话。
龙太念出一串急促的咒语之后,突然喉咙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有点像人吃饱后打嗝的声音,但是比打嗝的声音还要急促几十倍,又有点像咳嗽的声音,但是比正常咳嗽也快很多倍。话说郑书记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声音,总之十分罕见。他个人认为普通人来模拟这种声音几乎不可能。
这阵奇怪的声音后,龙太的音色也一下子变了,听上去就像是别人在说话,而不是龙太,但是从音色上来判断像是个十几岁孩子稚嫩的声音,龙太是个五十多的男人。成年男人的声音和十几岁孩子未发育的声音自然不同。就在这时,龙太的语速也变慢了,语速变慢后,龙太说话的声音一直都是十几岁的声音。
这声音,让郑书记顿觉一阵诡异,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和郑书记不同的是,一听到这声音,那户村民便全家齐齐哭了起来, 一位母亲模样的妇女大呼到:太像了,和“法墨”的声音一模一样,法墨来了。
过了一会儿,农民妇女嘤嘤哭泣道:儿啊,妈妈太想你了。
龙太道:“妈妈,我也想你。我想要吃糖。”
农妇道:“我知道了,一会就给你糖吃。”
这之后,那农妇又问了一堆家里过去的私事来印证,那孩子也一一答了出来。
看见村民们深深信服的表情,郑书记顿时毛骨悚然。看来,这执能此时说的都一一印证上了。
这时,农妇更是哭得厉害,基本上泣不成声了。她一直哭了很长时间。旁边的那几个村民也都哭了起来。唯独那个象父亲的没哭。他说:好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儿啊,你也别太想念你妈妈我们了,该玩就去玩去,别挂牵我们。
当时郑书记对当爸的这句话很是不解,阴阳亲人相聚,为什么还说这样扫兴的话。后来他才知道,其实这当爸的说这话也是为家里好。在苗村里的观念是,如果一个人死去了,太过于思念家里面活着的亲人的话,他的魂魄会时常到家里面徘徊,有损家里面的喜气。

第二百一十九章:感恩的回报

一阵沉默后,龙太摘下头上的布,方才回过神来,整个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郑书记见到那户村民的深以为然的表情,便淌着一身冷汗离开了执能龙太的家,从此再不愿意轻易深入苗村。他心里的话是:乖乖,那敢情传说中的苗蛊术莫非也是真的?
有了这种亲身的经历和忌惮,所以郑书记对石伯的威胁很敏感。这二位虽然是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但同时也是代表市里下来检查活动现场工作人员,要是在他手下有个什么好歹,他还真是承担不起。
不过,石伯毕竟是苗村里的族长,他赤luo裸的威胁也是很有份量的。郑书记一下子陷入了两难。
彭佳虽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让道,但见石伯的话让地头蛇郑书记都沉默不语,便察觉到事情有所不对。做人虽然要有所敬畏,但却绝不是在威胁下的被迫低头。彭佳的直脾气也上来了,她对石伯道:“身为德高望重的长者,还是希望您老能为村民的利益着想。政府举办这种‘三下乡’活动,目的就是为了启发民智,为缺医少药的青裎群众送来及时雨,同时也为群众送上文化大餐。石伯,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
彭佳虽然此时还不知道石伯的身份,但从郑书记他们对他忌惮的态度上也约略知道几分,这是一位在苗村里能呼风唤雨的老人,所以语气还是十分地客气。
“姑娘,镇长书记都没有你的理多。”石伯这话一出,显然把拆舞台被阻的账记到了彭佳的头上,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靠近了彭佳,嘴巴开始微微翕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
彭佳并不知道自已此时身处的危险,她见石伯走近自已,仍是无知无觉……
“爸,不可。”就在石伯打算释放出咒语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丫头略施薄惩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背后响起。
大家回头一看,从石伯家那个方向跑过来一个年轻人,正是明天就要做新郎官的石强。
“爸,快停住。”石强见石伯的举动,显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跑了几步,却又疲惫地蹲下身子,跑不过来。
“强仔,你好好在屋里呆着,跑出来干什么?”石伯也顾不上嘴里要念的咒语,几步上前扶住自已的儿子。
“你千万不能对她做不好的事情。”石强道,“那样你会受到反噬的报应的。”
“啊?反噬的报应?怎么可能?”石伯惊呆了!
也难怪石伯震惊,因为这反噬的报应只是发生在施术者对自已有恩的人进行施术之时。当一个人对自已有恩惠的人图谋不轨并施术以钳制之时,自已最终会受到同样法术双倍的报应。这也是冥冥之中善恶有报的一种体现。
所有的苗村人都知道反噬的报应的可怕。但是,没有一个苗村人会同情被反噬的报应报复的人。不说别人,石伯年轻时就亲眼看到一个被反噬的人的悲惨下场,当时那个人突然手上腿上在某一天突然绽开数道鲜血的伤口,虽然并不总是鲜血淋漓,但却任凭他用什么灵丹妙药,都无法使之愈合,最后甚至动用了现代的西药之术,对期消炎缝合,但那些伤口却始终神秘存在,并一直折磨着这个年轻人。
试想,一个人如果身上始终带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天天看着这样鲜血的血肉伤口,就算自已能够忍受,旁边的人又是什么感觉?遇上这样的事,能有什么人生乐趣?不到一年,这个年轻人急剧消瘦,并最终殁去,直到他闭上眼睛吞下最后一口气后,他身上的伤口才奇迹地全部消失了。
后来,石伯才知道,这个年轻人仗着自已会几句咒语,对一个曾对他有恩惠的年轻姑娘下术,霸占了人家的贞C,所以最终受到了反噬之术的惩罚。
可是自已和眼前这位姑娘从未有过任何往来,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显然也不认识自已,看样子也是第一天来到青裎镇,自已对她施术,怎么可能会受到反噬之术的惩罚呢?
不过,自已儿子说的话,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地乱说的。石伯便沉声问儿子:“怎么回事?”
彭佳听见那个年轻人这么一嚷嚷,这才回过神来,敢情刚才这位石伯靠近自已,嘴里“咕噜咕噜”地乱念,并不是要赞美自已,而是想给自已制造一些麻烦呀!
石强却不理会自已的父亲,而是走上前去,对着彭佳鞠了一躬道:“谢谢你了,彭姐。多亏你勇敢地下井,救了我们的命。”石强又指着彭佳对自已已经听傻呆立在一边的父亲道:“爸,还不谢谢我的大恩人。如果不是这位彭姐,你现在看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我了。想要和我说话,就真地要去找执能龙太走阴了。”
“我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嘛,明天要结婚的人。”石伯一听儿子这么说,连连“呸”了几声,表示去掉晦气,不过心下已经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位俏丽的城里人,竟是儿子自从获救之后便念念不忘的大恩人。
怪不得儿子会说自已施术会受到反噬的报应,石伯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赶紧上前给彭佳先是道歉,然后是道谢,脸上一阵汗颜。
“对不起,我们石家的大恩人。如果早知道是你,石伯我绝对不敢如此不敬。”石伯的脸上一脸地歉疚,并且还带着后怕。还好儿子来得及时,不然自已这咒一旦念起来就停不住了。
“你是?”彭佳看看眼前的这位小伙子,脑子里却没有印象。
“彭姐,当时井下黑,我脸上也抹了一脸煤灰,你当然不记得我了。不过,要是没有你冒死下井,我们兄弟几个都没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一直记在心里。后来,我在医院里听说你也被埋在井下几个小时,差点就没命了。出院后,我一直打听你的消息,但只知道你姓彭,是电视台的记者,我一直想着能当面和你道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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