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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诱宠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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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说得!”女子哗得大哭起来:“生出来,真是你的别后悔,臭男人——”说完她扭头就走。

蔚青就这么站在那儿,腿像注了铅一般,怎么也迈不开腿走出一步。她从来不是八卦的女人。

只是这一幕就像活生生另一个她。似乎扮演着她身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看什么看?”女子跑过她身边的时候,长发飘飘,却很拽得推了她一把:“没见过人家情侣一起吵架?围观什么?去你的臭八婆!”

蔚青往后推了几步,几乎踉跄跌倒,闭眼想:也好。和姚云娜的遭遇一样,烦恼一切可以解决了。

谁知道,一只大手横了过来,稳稳抓紧她的手臂。

有种挫败感,蔚靑缓缓扭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抓她过来。”熟悉的醇厚男音在上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女子被扯着长发,被突然出现的几个男人硬生生地抓了回来。

只见卓少淳上身套着件米色衬衫,西装长裤站她后面,卷起的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腕上戴着A字头腕表,尾钻闪烁着。

蔚靑没了声音。这是他们冷战后第一次挨得这么近。

“干什么抓我你们,妈的!操,别抓我头发——”女子粗口连篇,挣扎着过来。

刚才喝高的男人一看见卓少淳,什么酒意都飞到云天外去了,他连着两步冲过来,挥掌:“啪”一下,就这么给了一巴掌:“胡说些什么,是卓少,卓夫人。快道歉!”

蔚青看着那个女人,被男人打完后呜呜地哭着,心中酸涩。

“算了。放了她。她是孕妇受不了惊吓。”蔚青沉默一会开口,说话有些别扭:“我没事。”

男人看见卓夫人开口,忙趁机拽起女人的头发,脸上很凶地对着她吼:“卓夫人幸亏没事,回去看我不收拾你!还不快说谢谢——”

女子顺从地道谢,却呜呜哭得厉害,跟着他往回路走,手指还掐着他的脖子:“死家伙,刚才又说不管人家,现在算什么意思?求我原谅你?讨厌死你了——”

那对喝高的男女小情侣一边互骂着对方,一边互相拉扯着走直到消失。

不知怎的。蔚青突地升起了一丝羡慕。

即使那男人如何恶劣不堪,即使他说话如何难听——但是他还懂得,在关键的时候来救这个女人回去。

而自己……

还没等蔚靑羡慕完毕,卓少淳一如既往地揽着她走进包厢,那儿有很多人和他们打招呼:“卓少,卓夫人,坐坐。”

每一个人都是洋溢出奉承的笑容。都是对着她身边的男人而来。

蔚青看向这个男人,他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

“抱歉,我今晚不能陪你喝酒。”趁着一片高谈阔调声中,蔚青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现在有事办,你自己留在这儿玩得开心点。”

“这么急约了谁?”卓少淳终于开口,看似不经意,但是语气的强势却是不容她反驳。

这是冷战后,他第一句对她说的话。

蔚靑露出很淡的表情:“谈生意上的事情。”

“对方是什么人?”某男人转过脸,面向着蔚靑。

“一个对易氏有帮助的男人。”蔚靑冷哧,俯身趴在他耳边,“你教的,签合同才是正事,其余的,都是琐碎事情。”

卓少淳半眯着狭长的眼眸定定看着眼前的女人,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她演恩爱的演技,比他还要出色。

“你还在生气,上次我顾着签合同,没去救你的事情?”

男人目光暗沉下来,伸出长臂,一把按着她的后脑勺向自己逼近,男性的薄荷香萦绕着两人的四周。

蔚靑倔强地抬高小脸,对上他玄寒的视线,唇边勾起一丝的笑意:“你会的,我也会。”

外人眼光看来,这一夫妻黏糊糊地粘在一起,男人女人的动作姿势十分暧昧,让人浮想联翩。事实上,只是他们两人才知道,此刻的气氛紧张万分。

她心里还是生气。所以表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但是她却要强装着笑脸来应对着面前的男人。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两人对视良久,蔚靑率先有了动作,她的小手勾着卓少淳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率先吻上他的薄唇——

“我想你……”蔚靑率先表演恩爱戏码,后面的呢喃模糊不清:“去死……”

不吻犹可,这么一吻却安静了不少。包厢里瞬间静了下来。

大家心中的“卓夫人”本来就应该这个样子。放浪的本性,金迷出来的女人。只不过现场观看两小口恩爱,更具刺激感。

蔚靑边吻边感觉男人的线条一点点凝聚起力量,只是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变冷。很矛盾的一种感觉。

男人扯唇,大手一拉,直接把蔚靑扯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灵巧的舌头就这么卷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绵无比。

“毒了点。”他低低的笑,一边大手隔着衣服,捕捉住她的柔软:“我能选择一种死法吗?”

没料到他居然当众这么对她,蔚靑随即往后挣扎,倒吸着冷气——

“和你签合同的姓罗,现年45,最喜欢美女陪喝酒。但对女人没多大兴趣。”男人沿着她的脸颊,沿着吻向她的耳垂:“我说得对不对?”蔚靑深知道索丽安的忠心程度,咬咬牙,一声不哼。

“你去吧,别喝太多。”耳边响起男人的一句,“别让人弄醉了。”

他们的缠绵的确太多了点。

这情况,就像两人刚刚才开始热恋上的情侣一般,完全不避忌旁人的眼光。

于是众人侧目,自从这女人攀上卓少后,没有预期中的被甩,只有越来越亲密,两人恋得如火如荼。

“别开国际玩笑了,你有什么可担心。”蔚靑吻到他的耳垂边,压低声音很冷漠:“妻子被绑架都不曾关心过,这些小事就别装了。”

“你当我装也好。”卓少淳俊颜放松,似乎很享受蔚靑主动:“知道你要去见别的男人,真不舍得离开半步。”

他的话,她分辨不出真假。

两人在公众面前足够的亲热,蔚靑也表演得越来越纯熟,只是她觉得自己的演戏,却像越来越真实。

甚至演到仿佛两人从没有冷战过。

她心中清楚,两人的协议只剩下二十多天。

心中生了一种眷恋,但是她强制把自己的情感抑制下来,她知道如果自己真陷进去了,时间一到就难以抽身出来。

到时候,才真的万劫不复。

“不好。公私要分明,我想靠自己。”蔚青挣扎了下,“真要走了。”

“谈完后打我电话,我今晚就在这附近。”卓少淳深邃的眼眸泛着柔光,双臂扣紧了点她,把她整个后背嵌入怀中,性感的下巴搁在她头顶的秀发间。

蔚青感觉他今晚缠得很不合常理,

“不用了。我有索丽安陪着。”她咬唇,冷冷推开他:“你今晚别喝太多,早点回家。”

后面的男人没了动静。

蔚青尽量不去看他,刚才的吻戏越来越逼真,她不想就这么一眼就真的会荒唐地留下陪他喝酒,

整理好衣裙,她缓缓站起,

小手的指头被牢牢抓住,一点一点往上,直到抓住了她整个掌心。

“我等你。”淡淡的一句,让人丝毫感受不到男人的内心世界。

蔚青顿住了离去的脚步,脸色一冷,还是甩开了他:“什么事晚上再说!”

终于在一间包厢见到早上的罗老板。

由于早上没坐下好好聊,对方的老总表现出很大的耐性,在金迷谈事情,只是为了大家更放松。蔚青让索丽安出马,给对方敬了几杯酒。

索丽安当然毫不矫情地一杯一杯地饮光。几个经理也围着对方老总一起饮酒。

蔚靑坐在一旁,浅笑着,小手不自觉抚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次双方见面很顺利,易氏继上次集体辞职后,似乎又迎来了另一条光明的道路。蔚青看着索丽安手中的那份沉甸甸的签约合同。她知道自己为这次的危机,做出了一次挽救的行动。

易氏里的能留下的员工,最有效提高士气的方法就是加薪,收集了各部门的意见,她准备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一轮改革。

晚上夜色很浓,蔚靑走出金迷,竟看见那乌黑得发亮的名车在路边等她。

卓少淳大手搁在车窗边,袖子下的手臂结实有劲,指间夹着快燃尽的香烟,依旧是一抹反射光芒。

他果真一直在这儿等着她。

蔚靑知道,反抗他的下场就是让索丽安左右不是人。也没多说什么,她直接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汽车内的暖气很足,内饰换了串铃铛,车头还多了一对男女结婚娃娃,不停地点着头。蔚靑看着这些玩意,很陌生,没作声,望向窗外。

大手伸到她膝盖上,轻握住她的小手,蔚靑看了眼自己的小手,

“刚才谈成如何?”

蔚靑看向旁边单手摆弄方向盘的男人,只见他侧面的轮廓分明,给人一种似是有情却无情的疏离感。

“一切顺利。”蔚靑淡淡地应了,没有太多情绪给他。

“你脸色不太好,请私人医生回来检查一下,好不好?”

“不用了。”蔚靑小手明显僵硬了一下,但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卓少淳捕捉到了,加重了点手劲:“怎么突然出汗了,是不是暖气太大。”

“今晚喝了点酒,吐了。”她心虚应着他,心想着他怎么会突然提这个问题。

车子一路疾驰,蔚靑看着车头那对点头的结婚娃娃,拼命地对着她笑着,像是讽刺着她刚才说的话一般。

回到别墅,蔚靑洗完澡后就发现桌面上多了一杯热呼呼的牛奶,她思付着那男人竟然有喝牛奶的习惯,却见卓少淳已从阳台重新进入房内,烟味萦绕未散尽。

“喝光它。”他搁下一句话就走进浴室。

蔚靑看着那个牛奶杯子,出神了好一会,没有喝,因为她一点心情都没有。独自掀起被子就睡下,隐约还听到浴室的声音。

等卓少淳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女人闭着双眼,早已睡过去,而桌面上的牛奶早已饮得干干净净。眼神敛去,他看见露台的地上有一滴牛奶的痕迹,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第二天蔚靑醒来时,摸索着闹钟看时间。

揉揉双眼,“十点。”什么?她竟然如此好眠,一下就睡了这么多个小时。身边的枕头早已凉掉,男人已回公司很久。

突然,蔚靑想起今天还有个会议要开,忙翻身起床就这么往浴室走去。

“呕——”刷牙时突然有了恶心的感觉,胃部一阵反酸,蔚靑用手背锤了锤自己的脸,现在的她有点苦不堪言的感觉。

感觉胃部翻腾着难受,想起肚里可能有的小东西,她把心一横——

不行。

一定要去医院检查。

她不能这么大意。

------题外话------

谢谢钻,花,荷包,评论的亲们。

 67,医院惊魂

会议是心不在焉地开完,虽然蔚靑是坐在主席位置,但她今天真的完全听不清下面的人在说什么,她竟然有了想睡的欲望。



易睿臣看向她时,眼神很暗沉,甚至让蔚靑生了一种错觉——温泉那晚,完全不关这个男人的事。

奇怪的是,她也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那些经理几乎都是向着易睿臣的方向说,易睿臣一面沉默凝神地听着下面的汇报。“你们最好请示蔚总,这些事我也那不了主意。”

“由易经理拿主意就成了,这点小事归你负责。”蔚靑回神,表情冷下,语言毫不客气。

经理们看着易睿臣,又看看蔚靑,一时不知道该向谁说。

主席位上的蔚总,看似纤细的身材却有着大家琢磨不透的韧力。他们也有过看不起这个女人的时候。

毕竟她的身世并不好,甚至声名狼藉,但自从管理易氏以来,却凭着自身的努力,让易氏下滑开始,现在一点一点地回到持平状态。

“既然蔚总开了口,那你们明天早上把所有的方案,都放我桌面,现在易氏还在艰难时期,不能掉以轻心。”易睿臣说完这一句,双眸望向蔚靑方向——

只见蔚靑低头沉思一会,“这项目全权交易经理负责,我相信他的能力——散会。”

易睿臣不禁流露赞赏的目光。

几年不见,她的决断能力提高不少。

蔚靑站起来,看也不看易睿臣一眼,领着索丽安直接出门口。那冷漠的态度,就像与易睿臣从不相识——

散会后,蔚靑让索丽安去准备车。

索丽安不解:“夫人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去?还有几个应酬需要蔚总出席。”

“我想去疗养院看父亲。”蔚靑心虚地对她笑笑,“麻烦你了。”

心想,才怪。

她想去医院确认孩子的事——

“没事,夫人的命令我一向听从。”索丽安没看出她心中那点小心思,利落地去准备车子。

车子开到疗养院,蔚靑不让索丽安进去,“在外面等着我。”

“抱歉,不可以,丽安不但是秘书,还是保镖。”索丽安淡淡地:“别让我难做。”

蔚靑没在说话,率先举步进去,索丽安盯梢得这么紧,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

探望完父亲,蔚靑出来时,看到在葱葱郁郁的绿荫道边,索丽安正对着一个男人点头说话,看见蔚靑出来,索丽安指着面前的男人,向蔚靑打了招呼就离去。

蔚靑觉得奇怪,却见大树后的那男人缓缓转过来,深深凝视着她,心中一愣,竟是卓少淳。

“你怎么来了。”这个点来找她,还是头一次。蔚靑知道卓少淳一向很忙。

“晚上飞一趟法国,中午一起吃个饭。”一手揽过她的腰,卓少淳狭长的眸子内闪着精芒:“上车。”

“去几天?”蔚青的心提了上来,他就这么走了?

“不定。或许一天,或许……”男人说话不会给她个实数:“很多天。”

“一路顺风。”蔚青的内心狂喜,她尽量压着自己的情绪,要知道,只需要流露一点点窃喜,这个男人有可能知道她的行踪。

“就这么简单?”卓少淳垂眼盯着她,“还以为你会流露出不舍得的眼神。”

不舍得……。

蔚青恨不得他马上坐飞机,但是这么热烈的冀望还是不能说,说不得。

“不是说要去吃饭的吗?还不走?”

两人上车,车子发动,疾驰而去。

吃饭的地点在高级酒店,童延也来了,酒桌间两个男人推了推杯子,童延看到蔚靑贴着卓少淳坐的姿势,不禁哈哈大笑:“嫂子,我就说你们俩可真是模范夫妻。连吃个饭,也贴得这么近。”

蔚靑乍然一惊。

这才发现她和他的距离靠得太近,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相贴一起的距离。

而且越来越自然。

她竟然忘记了他的本性,这几天几乎又被他迷惑到!

狼狈地抽身离开点,却被卓少淳按下,只见他脸上稍有不悦:“怎么了,就这小子的话你也受不了?看他那德行就知道,他根本连女人的味道都没尝过。”

童延俊俏的脸蛋上,笑意渐增:“别和我讨论这个问题,淳哥,有些事嫂子不知道,以前在英国不也……”

“会不会说话!”卓少淳脸色一沉,截住了童延的话。

童延知道失言,马上转换话题:“我意思是,淳哥的能耐,嫂子最清楚。”童延拿起酒瓶,往卓少淳酒杯里倒,抬起漂亮的双眸看着蔚靑:“嫂子,那家伙是不是不行的货色?”

没想到他们男人随意聊也把话烧到自己身上,蔚靑有点尴尬,不懂如何去应对。

“这一排酒,”卓少淳拿起长酒瓶,往他面前一放:“足够堵着你这张嘴——”

“好吧,我不敢,嫂子别介意。”童延看在眼中,脸色收敛如常,“今天,是有件事找你商量,关于资金运转的问题。”

“直接说重点。”卓少淳摸了根烟,环绕着点燃,喷出烟圈。

“好喝一杯再说,先下火。”童延青春活力的面庞上流露出点笑。

“我打听到点消息,易睿臣他……”说到这儿,童延看了看蔚靑,欲言又止。

“无需避忌什么,她和那个男人早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卓少淳大度揽着蔚靑,“自己说点人话听听。”

“易经理是我下属。”蔚靑挨近了卓少淳,配合着他的演戏:“如果做了什么对易氏不利的事,我才会出面管管,其他社会上的事情,与易氏一切无关的,也与我无关。”

她的表情很坚定,这本来就是真的,无需扮演什么。

童延看着她:“都说女人比谁都狠心,好嫂子,既然你和他没关系,我就大胆地说了。”

“昨天,易睿臣乘坐早机,已经在法国和那边的公司谈起来了,淳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童延夹了一筷子的菜,施施然放进碗里。

“这事我早知道,”卓少淳修长的手指抓玩着蔚靑,一根一根地分开,绕了个圈,缓缓滑下。

蔚靑如触电般颤了颤,没想到他当众不顾忌地玩起她的手指,每一只手指,都带着茧的,十分不好受。

那些茧藏着她不能磨灭的过去。

心酸。

暗地使劲甩开他的大掌,蔚青拿起杯子喝果汁,不再有机会让他握着自己的小手。

“既然知道了,你还隔了一天晚上才飞过去。”几杯后,童延在沉思着:“商机的优先权在谁手,你真的可以不在乎?”

“我自有分数,白天该干白天的事,有些事必须得晚上干。”卓少淳收回大手,毫不介意:“更何况现在有许凡在手。”

“许凡的底细查过没?”童延有点不确定:“他一出现就指明跟着你,就这么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我自有分数,不必担心。”卓少淳侧过脸,看到了心不在焉的蔚青,暗地捏了把她桌底下的大腿,看到那女人死憋着不哼声的模样,心情大好。

忍着痛,蔚青狠狠剜了他一眼——

卑鄙之极。

一点儿都不想听两人的谈话,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卓少淳什么时候才会上机,她比较容易全身而退。

“淳。反正你小心点。”摸着剔透的酒杯,童延眉目间多了种忧虑,看上去与实际年龄不相衬:“我总觉得那男人逼急了,会剑走偏锋,玩火烧伤人。”

“遇上我,对方怕玩火自焚多一点。”卓少淳狭长的眸子微睁,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很快两人转换话题,蔚青一声不哼,心里有了许多小主意。

送卓少淳到机场,两人当众又是一番恩爱无比,童延就在一旁盯着,蔚靑觉得自己早已驾轻就熟。

机场分别相拥的那一刻,蔚靑看到了童延走过来与卓少淳拍肩头:“淳哥,一路顺风。”

“怎么了,娘们似的——”卓少淳摆摆手,“我女人都没你缠绵。”

蔚青只当童延是个孩子,他那张脸就是一少年面孔,和他说的话语一点也不相符。

就在这时,机场口那儿出了一点状况。人群突然轰动起来,顺着人群动的方向看过去,蔚青看到了那边走出了个男人。

还没等蔚青看清楚,那个男人已经迈着沉稳的脚步一直走到她面前,深啡色的长衣,暗灰色的围巾,还有黑色的西裤。

他一直走过来,站在两人侧面,低头却是望向蔚青。

“蔚总,这么巧?”一开口,就是易睿臣的声音。

好巧不巧,好死不死!

当着即将上机的卓少淳面前,她竟然碰到了易睿臣!

想想自己的肚子。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

易睿臣刚下机的模样,掩盖不住风尘仆仆,立定站在蔚青与卓少淳侧面,他刚从法国回来,看样子像完成了什么重大事情。

“卓少。飞机随时可以起飞。”身边的巫仁走向前,尽心尽职地汇报。

“让它再等十分钟。”男人不悦的声音,蔚靑微仰头,看到了他优美的下巴。

“吻别的时刻,别分心。”是卓少淳不容置疑的嗓音。

蔚青面部很不自然,这个场景相信无一个女人能做到自然,且不说爱与不爱,单是或许怀着前夫的孩子,去吻现任的丈夫,这场面何其狗血!

避不能,退不得。

又是陪吃饭,又是送机的,现在再来个三人相遇。在这么扰攘下去,不知道卓少淳何时才肯放过她,登机离去。

把心一横,眼一闭。

蔚靑只想他尽快登机,目的就这么简单。缓缓踮起脚尖,尴尬地发现只到男人的喉结部分。

就差那么一点。

那男人,该死得就不肯低一下头。

不管了!

张开小嘴,蔚靑硬是吻上了他的喉结。

细细的吻落在卓少淳的喉结上,原以为很快就可以结束一切,谁知道男人的喉结滚动一下,猛然地离开,手指挑起她的面蛋,毫不留情地狂吻下去——

蔚青双手僵硬在一边,手指紧紧往手心缩起来,指甲嵌入掌心。

大手在她的腰间游弋着,猛然往前靠去,两具身躯在机场大厅紧密相拥着,疯狂地吻在继续,她却感觉到小腹紧绷的——

蔚青脸红,双眼放大!

这男人竟然这么不分场合!

“还有点时间,要不要来一回?”卓少淳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旁边的易睿臣听得真切——

即使什么都不是,好歹也是个前夫,更是下属,作为上司的她怎会不面红尴尬?

“你回来,再说!”说这话时,蔚靑咬牙彻齿。

“我处理完事情,半个月内回来,”男人意犹未尽渐渐放开,语出惊人:“到时你得在上面——”

一口气卡在喉咙发不得。

“玩花式。”

“咳咳——”蔚靑脸红耳赤地咳嗽出来。

只听得男人对身边的一众随从命令:“走,统统上飞机。”

蔚靑只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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