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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总裁,小妻欠收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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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苏与欢腰际着围着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肌理分明的性感体魄展现在她面前,捕捉到她娇羞躲闪的视线时,削薄的唇勾起一抹浅笑,声音低沉魅惑地逸出薄唇:
“小怡,我放好水了,你怎么把衣服给穿上了,进去洗澡。”
欧阳墨怡刚把睡袍穿上,连带子都没来得及系,稍微平复的心跳在看见他性感的身体时又如小鹿乱窜起来。
“我知道了!”
她小脸滚烫一片,闪烁的垂下眼眸咬了咬唇,再次抬头时,苏与欢已经到了面前,触及他噙着笑意地墨眸时,她的话脱口而出:
“与欢哥,刚才的事只是意外,并不代表什么,还有,合约上我要再加一条,以后你不许对我耍流氓。”
她可是记得苏与欢在电话里说了游戏开始就不能喊停的话,他肯定是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游戏了,虽然失了身,但不能失了尊严,以防不再被他伤害,她选择先表态。
苏与欢眸底的笑意在她倔强仰着小脸,强装无所谓的态度中隐去,眼角余光瞟过那张掉落在地毯上的合约,柔声答应:
“好,你去洗澡,我帮你加上去。”
欧阳墨怡在浴室洗了半个小时,直到苏与欢的敲门声伴着担忧的声音响在外面,她才慢吞吞地从里面打开了门。
苏与欢深邃的眸自她一身一番打量,心里才微松了口气:
“小怡,怎么洗了这么久?”
在浴室半个小时,欧阳墨怡小脸虽不像刚才那般熏红,但经过室内氤氲水气浸染后,本就嫩滑的肌肤泛着粉色,越发的柔嫩,好似婴儿,一掐,定然泛出水来。
苏与欢眸色微深了深,目光自她颈项那几枚吻痕掠过,大手扣上她的手腕,促狭地说:
“我不敲门,你是不是打算住里面一晚上,先把头发吹干,睡觉吧。”
“与欢哥,我自己回房再吹干头发,那个合约明天再签。”
苏与欢拉着她往梳妆台走,欧阳墨怡却挣扎地抽回小手,经历刚才那么亲密的事后,她无法自然的面对他。
“小怡!”
掌心一空,苏与欢俊毅的眉也随之一蹙,开口叫住她,轻叹口气,温和的说:
“你住这里,我去隔壁睡。”
闻言,欧阳墨怡小脸微微一白,心里蓦然闪过一种答案,他是不愿意继续睡在和她缠绵过的床上,心也因此蓦然一疼。
紧紧地抿了抿唇,她的慌乱被淡漠取代:
“好,以后我睡这屋。”
苏与欢眸色微深,当她是小孩子脾气上来了,上前两步,戏谑地说:
“小怡,你这样子,是不是表示你希望我留下来,陪你一起睡?”
闻言,欧阳墨怡顿时红了小脸,恼怒地推他:
“出去,我知道你这一切不过是报复我在医院跑掉的事,那个游戏结束了,我不玩了。”
苏与欢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她推出了房间,砰的一声,房门被她重重关上,再反锁。
重新回到沙发前,欧阳墨怡捡起地上的合约,拿起一旁的笔,在上面快速的加上一条:
甲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吃乙方豆腐,以及耍各种流氓行为。
**
苏与欢没有立即回客房睡觉,而是去了隔壁书房,颀长的身子陷入高级真皮沙发里,点燃一根烟却不抽,夹在修长干净的指间,任其烟雾袅袅而升。
俊美绝伦的五官在幽暗的灯光下笼着一层淡淡地落寞,那双沉静幽深的眸底掠过一抹挣扎和矛盾,最后化为沉寂……
脑海里闪过欣欣悲伤心碎的眼眸,他的心又微微一紧,过往二十多年的记忆化为零碎的片段像放电影似的闪过脑海,从一开始只有欣欣,到后来渗进了另一张稚嫩的面孔。
他一直记得,三岁的欧阳墨怡扬起她自己在手上画的戒指,睁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用稚嫩绵软的声音说她要当他新娘,那时十三岁的他莞尔一笑,只当她可爱。
欧阳墨怡五岁时,情人节给他写的情书——与欢哥,我喜欢你,歪歪扭扭的字体,只惹他勾唇一笑。
他十八岁的成人礼,本是他和欣欣的订婚仪式,八岁的小怡却在无数双目光下跑上台,拉他弯下腰,献出了她的初吻,从那后,他意识到她嘴里的喜欢不仅仅是小女孩的幼稚,开始疏离,甚至冷淡对她。
那时的他自然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孩有任何念想,他心里的妻子人选是他一手培养的欣欣,端庄大方,温柔得体,虽然她有个势利庸俗的母亲,可他很自信自己能把她调教得不一样,不受她母亲影响。
后来欣欣因他而残疾,性情开始改变,他心里虽一直清楚,却极大限制的容忍,只因他早就把她当成生命的一部份,承诺了要对她负责。
他是极能自持之人,为了心中那份责任,他甚至一直不曾有过女人,和欣欣之前虽有过亲吻类的亲密行为,但还未彼此献身,她便出了事。
要论起来,那一晚他和欧阳墨怡都是第一次,在药物的作用下,却彼此都不知道,欲、望于男人就像毒瘾,若是一次不碰,便也能忍了。
一旦沾上,便无法自拔,他才会在那一夜后,从清心寡欲之人变成了欲求不满,每次一吻上欧阳墨怡,便浴火焚身的想要把她吃干抹净。
直到手指被烟头灼痛,他才从翻腾的思绪里清醒过来,微微凝眸,将烟头捻灭在一旁的白玉烟缸里。
性感的薄唇抿出一道坚毅的弧度,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几秒钟后,电话接通,在对方喂了一声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几点的航班?”
“明天晚上十一点到A市。”
一道温润的男音从大洋彼岸传进他耳膜,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才问:
“你那天说的是真的?”
“是的!”
“若是无法治疗呢,你真能一辈子不后悔,不顾你家人的反对?”
“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至于后悔,我的字典里还没有那个词,与欢,你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再担心这么多,一切等我回国后再细谈。”
“好!”
苏与欢沉默了几秒,才幽幽地吐出一个字,继而挂断电话。
**
苏与欢在客厅等了许久,欧阳墨怡才从楼梯间下来,清弘水眸瞟了他一眼,连招呼都不打,便向门口走去。
“小怡,你还没吃早餐呢?”
苏与欢放下手中报纸,说话间,起身向她走来,欧阳墨怡却头也不回地敷衍道: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我先去学校了。”
“吃了早餐我送你去学校。”
苏与欢自身后抓住她小手,微一用力,便将她身子转了过去,颀长挺拔的身影如青松俊雅而立在她面前。
深邃的眸锁住她的视线,温润磁性的声音透着几分不容违逆的霸气:
“我说过,从今天开始,由我送你上下学。”
他掌心丝丝温热渗进她微凉的手心,以无比快的速度渗透肌肤,钻入心间,她的心跳便不受控制的加快了速度,想起昨晚那缠绵的画面,小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苏与欢墨玉的眸底划过一抹深邃,声音不自觉的柔软了一分:
“走吧,早餐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一定要吃的,今天阿姨熬的粥,还有小笼包。”
“是蟹黄包吗?”
欧阳墨怡心里犹豫着如何脱身,Jeff现在外面等着她,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否知道。
苏与欢眉峰微蹙了下,大手抚过她额前的碎发,好笑的说:
“你现在不能吃蟹黄包,对宝宝不好,看来你还不知道哪些食物要忌口,以后中午也不要在学校吃饭了,太没营养,都三个月了,居然还像之前那么瘦。”
说到最后,他深眸将她一番打量,欧阳墨怡觉得自己就像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浑身不自在,而他,似乎对昨晚的事并不在乎。
心思细腻的欧阳墨怡意识到这一点,心里无端一阵酸涩,脸色顿时变得冷漠,不悦的辩驳:
“我喜欢这样的身材怎么了,我今天就是想吃蟹黄包了,你要是不让我吃,我就什么早餐也不吃。”
“小怡,听话。”
苏与欢俊颜沉下一分,俊毅的眉峰微蹙,声音低沉中渗着一丝隐忍,可欧阳墨怡的倔犟劲一上来,便不肯妥协,甩开他的手,固执的说:
“我不听,我就想吃蟹黄包,你不让我吃,就不要送我上学,我自己去。”
“好,我带你去吃。”
在她气愤的走向门口时,苏与欢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妥协。
欧阳墨怡微微一怔,本想用这种方式摆脱他,却不想他居然答应了,她虽年龄小,但自怀孕后便有恶补一些孕妇该忌的食物,她母亲也有叮嘱过,知道吃了蟹黄对宝宝不好,还容易引起流产。
愕然回眸,却见苏与欢妖孽的俊脸上浮着一丝浅笑,走向她说:
“吃了这一次,要等生完宝宝后再吃。”
欧阳墨怡眼眸闪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与欢哥,你不是骗我的吧?”
“有没有骗你,一会儿你自己不就知道了?”
苏与欢之所以答应,是怕她生气之下自己跑去买来吃,与其她自己偷偷去吃,还不如他跟着,至少,不会让她吃得太多。
“不,不用了,我可不敢劳驾你这个分分钟赚上千万的大总裁陪我吃蟹黄包,你还是去公司上班吧,我以后再吃。”
“走吧!”
苏与欢无视于她的反悔,套上西服抓着钥匙,迈着优雅的步子率先走了出去。
**
看见停在别墅外的阿斯顿马丁时,苏与欢削薄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嘲讽,转瞬即逝,快得旁人来不及捕捉,英俊的眉宇微扬,愉悦地说:
“小怡,上车!”
欧阳墨怡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早就知道Jeff在外面等她,所以才执意要送她去上学,甚至连她提出吃蟹黄包那样的要求他都答应。
他越是冷静淡然,她心头便越是怒火翻腾,敢情他是把她当小丑耍,他那眉宇轻扬,笑得优雅高贵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得意和对她的嘲讽。
她转头看了眼别墅外站在车前的Jeff,狠狠地抿了抿唇,不甘不愿的钻进他的布加迪。
豪华布加迪驶出别墅,在Jeff恼怒地目光下绝尘而去。
**
许家。
于惜被许青扬锁在杂物室里一夜。
他上班后,许宛欣才让人开了锁,推开屋子,见她母亲狼狈的靠着墙壁尚未醒来,她皱了皱眉,才开口喊她:
“妈妈……”
“欣欣,你爸爸走了是不是,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吗?”
于惜睁开眼,瞬间消失了睡意,激动的抓着她的手。
许宛欣摇头,眸底闪过一抹难过:
“妈妈,我不能放你走,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她已经失去了与欢,不能再失去母亲了,许宛欣这时才发现她黑眼圈极浓,又心疼地说:
“你昨晚一夜没睡吗,怎么这么深的黑眼圈,是不是因为苏与欢,欣欣,你也亲自看到他对欧阳墨怡那贱丫头有多好,是该清醒的时候了,只要有欧阳墨怡在一天,他就不可能回到你身边,难道你真愿意从此后看着他们你情我侬的,不管你死活吗?”
于惜的话无疑是在许宛欣鲜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她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与欢对她的感情在这十年里早已磨尽,有的,只是那份不能摆脱的责任。
昨晚他的话不仅是警告她母亲,似乎还是警告她,她一夜未眠,翻来覆去脑子里都在思考,他是不是知道了她参与那件事,所谓作贼心虚,虽然苏与欢不曾质问过她,但她的良心却是不安。
“他不会不管我的,妈,你不要再说了,只要他能幸福,我就满足了。”
于惜冷嗤一声,尖锐的道:
“你别装得一副高尚的样,欣欣,你是我生的,我了解你胜过你自己,你根本不愿放开与欢,虽然你挣扎矛盾,但你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的。妈妈现在有办法除掉欧阳墨怡,让苏与欢娶你为妻。”
许宛欣痛苦地摇头,挣扎地说:
“不,妈妈,你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我不要你把自己搭进去。”
杀人偿命,若是欧阳墨怡真出什么事,那她也逃不掉。
而且,她很清楚,若是她母亲再对小怡怎么样,那苏与欢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你放心,妈妈不会把自己搭进去,欣欣,你先把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我要查清楚昨晚酒吧的那个服务生是不是欧阳墨怡装扮的。”
于惜眼里闪过阴狠的光,她在这杂物室一晚,也想了一晚,越想越觉得那人是欧阳墨怡,虽然苏与欢说她昨晚在裴家,但那很可能是他故意替她隐瞒。
苏与欢越是对欧阳墨怡好,她心里就越是怨恨,她自己做了他母亲三十年的替身,一直隐忍本是为了换回女儿的幸福。
如果她女儿被苏与欢抛弃不能幸福,那她定然不能让他们逍遥快活。
“妈妈,与欢都说了,小怡一直在他父母家,她从来不去酒吧那种地方的,你先把早餐吃了,一会儿再上些药……”
“你把手机给我啊,如果不是她,那你何必怕我查。”
于惜陡然提高了声音,脸色透着几分狰狞。
许宛欣妥协地把手机给她,看着她熟练的拨通一个电话号码,让对方调查昨晚的服务生,还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
“好了,别气鼓鼓地,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除了蟹黄包,还想吃点别的什么?”
苏与欢促狭的声音在服务生离开后响起,噙着丝丝笑意的眸子深邃温润地凝着坐在对面的欧阳墨怡,她今天围着一条浅黄色围巾,正好遮住了昨晚欢爱时留下的吻痕。
“所有早餐各来两份。”
欧阳墨怡怨恨地瞪他,刚才苏与欢左拐右拐,把跟在后面的Jeff给甩掉了,他车开得分明不是很快,她就是不明白,Jeff怎么就追不上,后来才发现,那一路至少有五辆车是他故意安排的。
“好,服务员,所有早餐各来两份的量。”
苏与欢毫不犹豫的答应,这家早餐可是聚集了所有类型的早餐,中西结合,各地名吃,加起来上百种类型。
“哦,好!”15882466
服务员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一步三回头,似乎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再给他们加两张桌子,才能把所有的早餐摆放上桌,或是让他们进VIP包间去。
“与欢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甩掉Jeff,那些人是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你早就安排好了那几个人?”
欧阳墨怡的怒火在苏与欢的淡定面前,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心里的郁结越发的深,她不明白今天的苏与欢为何如此好脾气。
“昨晚我就提醒过他,谁让他还不懂得和你保持距离。”
苏与欢说得云淡风轻,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着面前的水杯,颀长的身躯微靠向椅背,浑身流露着一股高贵优雅之气。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即便我结了婚,也不能和他断绝来往吧,与欢哥,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该和欣欣姐也老死不相往来。”
欧阳墨怡杏眸圆瞪,他凭什么这么霸道,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和他只不过一年婚姻,一开始就说了互不干涉的,现在他对她却要事事干涉。
若是他爱她倒罢了,但他根本不爱她,只是强制的想来改变她,欧阳墨怡的性子,自是接受不了。
“欣欣和Jeff不一样。”
苏与欢俊眉轻蹙,英俊的五官微微一沉,周身顿时散发出一股凉薄气息,语气也不同于刚才的漫不经心。
欧阳墨怡反而笑了,以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他,又像是在嘲讽他终于不能淡定,心里却是泛起层层酸涩,只要提起欣欣,就像是触碰到了他的软肋。
“为什么不一样,因为欣欣姐是你爱的人,所以不一样?”
“欣欣是因为我才残疾的,小怡,我对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苏与欢俊眉皱得更紧了一分,坐正了身子,深邃的眸染上几分严肃,声音低沉中透着某种坚定,微微一顿,深眸锁住她的视线,又说:
“上次那件事是欣欣不对,我知道你心存芥蒂,但你既然成了我的妻子,就要学会包容,小怡,我希望你还是像过去一样,把欣欣当成姐姐来对待,我虽不能娶她为妻,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弃她不顾的,除非,她有了自己的幸福。”
欧阳墨怡脸色变了又变,他如此坚定的表明了态度,他对欣欣不会不管不顾,明知欣欣对她做的事,还要她心无芥蒂,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对不起,与欢哥,我没有那么高尚,我也做不到你所说的。”
丢下这句话,她恼怒地起身便走,却不想服务员正推着一车早餐走来,眼看她就要撞上装满了热腾腾食物的餐车上,服务员惊愕地忘了避让和呼喊,千筠一发之际,苏与欢眸色骤变间大手快速伸了出去,本能的抓住餐车往自己面前一拉:
“小怡,小心!”
“啊……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与欢哥!”
下一秒,服务员脸色惨白的惊呼,以及欧阳墨怡惊愕担忧的声音同时响起。
苏与欢眉宇微蹙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流淌滚烫的豆浆,餐车被他刚才的大力一拉,上面的几种点心纷纷掉落于地,而两杯豆浆则全数泼向了他抓着餐车的大手,被烧灼的肌肤疼意尖锐。
“没事,小怡等我一下。”
苏与欢投给欧阳墨怡一个安抚的眼神,话落,大步离开座位,看着一地的狼藉,欧阳墨怡心里波涛翻腾,刚才要不是他即时拉开餐车,那现在被豆浆烫到的人很可能就是她了。
“小姐,您没事吧?”
服务生惶恐地看着怔愣地欧阳墨怡,很清楚的意识到安抚这位受惊的小姐远比立即收拾残局来得重要。
大堂经理很快的赶了过来,对那服务生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还说让他走人,欧阳墨怡蹙眉道:
“这不关他的事。”
闻言,那经理又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对欧阳墨怡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只是欧阳墨怡无心应付他,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苏与欢,清澈的眸底立即浮现出担心之色:
“与欢哥,你的手肿了!”
视线触及到他红肿的手背时,欧阳墨怡心疼的惊呼,终究是难以隐瞒自己对他的关心。
苏与欢因手背上的红肿而微蹙着俊眉,却并没有表现得多么痛苦的模样,反而平静的说:
“不用担心,死不了,服务员,重新上一笼蟹黄包。”
幽深的眸扫过服务员收拾起的一地点心,欧阳墨怡眸色一变,本能的拒绝:
“与欢哥,我不吃了,先陪你去医院。”
大堂经理惶恐的看着苏与欢:
“大公子,您还是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苏与欢不理会点头哈腰的大堂经理,眸光沉静的看着欧阳墨怡,见她一脸担忧之色,犹豫了一秒,淡淡地说:
“好,先去医院。”
话落,才转头对大堂经理说:
“打包一笼蟹黄包和一杯豆浆,另外,替我找个司机。”
刚才那豆浆是滚烫的,全数倒在他手背上,虽然即时冲了凉水,但那红肿得还是很痛,开车极不方便。
“好,请大公子稍等!”
大堂经理转身去给他准备,偌大的大厅因为他们这事而安静得出奇,许多目光惊艳,爱慕地看向他,却无人敢出声。
片刻后,大堂经理提着蟹黄包和豆浆小跑着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的男子,是给苏与欢找的司机。
“走吧,小怡。”
苏与欢温和的看着欧阳墨怡,声音亦是清润悦耳,虽自己烫伤,却并没在大庭广众下牵怒于人,那份尊贵的气度令许多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小怡,你要不要先回学校?”
上了车,苏与欢才把蟹黄包和豆浆递给欧阳墨怡,温和的征求她的意见,欧阳墨怡想也不想,脱口道:
“与欢哥,我不去学校,先去医院。”
只要看到他红肿的手背,她心里就说不出的心疼,眉心拧成一团,内疚的说: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苏与欢吩咐司机去医院,才微微一笑,说:
“只要你乖乖听话,这点烫伤不算什么。”
闻言,欧阳墨怡脸色微微一变,想起刚才的事,心里又涌上几分复杂和矛盾,苏与欢薄唇微抿,深邃的眸底掠过一抹情绪,才温润地说:
“先把早餐吃了吧,为了陪你吃蟹黄包,我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你就收起你的脾气,做几天乖宝宝好了。”
欧阳墨怡正要开口,他的手机铃声却响起。
“事情办得怎么样?”
苏与欢的声音清冽中透着一股与身俱来的尊贵之气,欧阳墨怡听不见电话那端的声音,却见他俊毅的眉宇微扬,性感的唇边泛起一丝浅笑,简单的答了个“好”字便挂了电话。
**
教学楼上,Jeff一脸气愤的对着电话说:
“爸,我不同意,那是我负责的案子,你为什么还要插手,若是把最后那个画面剪掉,就没那效果了!”
“Jeff,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那就马上回来,不许再留在中国!”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冷沉,Jeff听得心里一惊,心头怒意翻腾:
“爸,我不会听你的,你从来就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要和我妈一直留在中国!”水茫什长指。
Jeff恼怒地说完便切断了通话,咬牙切齿的骂了声“苏与欢,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瞧了眼没有欧阳墨怡人影的教室,转身快步下楼,开着车离校而去。
**
医院里,医生给苏与欢涂了烫伤药,欧阳墨怡又坚持让他开了两天的消炎药,乘电梯到一楼时,便听见大厅里一片哗然声,休息区的液晶显示屏上传来一道低柔深情的声音:
“……宝贝,戴上我的爱情手链,就代表你已经接受了我的爱,得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那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的传进两人耳里,欧阳墨怡惊愕地睁大了水眸,身旁的苏与欢却是深眸一沉。
即便只是听声音,两人也立即分辨出,那是欧阳墨怡和Jeff一起拍的广告。
“哇,接吻了耶,好感人啊!”
“那男生好帅啊,女生也好美!”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无数羡慕又崇拜的声音从休息区传来,欧阳墨怡抬眸看身旁的人,触及他嘴角的寒凉时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
有人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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