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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情只在云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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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走到了今天,也走到了那时丽江的古树旁,风吹着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而那时候我不知道风一吹云就散了,刻意的去追求而得到的却是伤害。我告诉你古树的美丽凄凉的爱情故事,但在心里故事的结尾有一句话只在心里想起,我却没有告诉你,那就是每个风铃里面都有一个纸条,用那个纸条,诉说着对爱人的爱。懦弱的我,懦弱的我却没有勇气告诉你这些,怕你和我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你心中的负担,但不曾想这最后一句话或许以后你再也没机会说给你听,世界上只有抓得住的现在,没有抓得住的曾经。

走到吧台前的钢琴旁边,我却没有勇气再弹起那几首曲子,怕深陷曲中猛然惊醒时才发现,没有小提琴的合奏是那么的让人觉得残缺,就和我现在的心理一样,懦弱着承担着一切,而害怕一切的残缺。坐在凳子上,看着钢琴,想起那时我们动情的弹奏着,演绎着,对不起,那时我恍惚间说出了那句话:“做我女朋友”,但是说到这里,看着你微笑的面孔变的淡漠,我已经没有勇气再说,我爱你。

走在玉龙山下,我始终没有勇气再上去,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赵瑜,我是懦弱的,没有赵瑜勇敢,我佩服他不顾一切的去寻找他的爱,哪怕是失去生命,而我却被世俗的一切所累。我也怕,在上边看到曾经的你依偎在我的身旁,而现在我身边连冷若冰霜的你都没有,那时我真的很害怕,怕怀念,怕想起,但是终究敌不过曾经,终究还是想起了你。 那时候的我,也怕,感觉着你浑身冰冷的身体,我流泪了。下了索道,你的身体已经在颤抖,我顾不上一切,抱着你就往外面跑,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想这样抱着你狂奔,跑到那个让我觉得有依靠的客栈。

等到天辰叫车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跑了十来里地,看着你被送进了医院,我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自责,自责我对赵瑜说那句话,自责我没有照顾好你。 看着你躺在床上,滚烫的额头,输液管里流进你身体的药液,我才想到纵使我得到了一切失去了你又有什么用?

三天了,你依旧没有醒过来,那时候我只想和你说说话,到现在我不知道是该庆幸那时你听见了,还是该庆幸因为你的听见我现在还在逃避着。可是,那时的我还是没勇气说出我爱你,心里不自觉的在掩饰,在逃避,怕你拒绝,而那时的你心里也是不是在逃避?醒来的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你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三年的契约。那时,虽是三年,我却感动着,便期冀着,三年以后牵手走过这一生一世。

或许我在你的眼里是坚强的,但是即使回到校园以后,我也只是默默的看着你,偷偷的帮你做一切。 你那时埋怨我过多插手你的事情,但你不知道除了这样,我真的不敢在做什么,只能在背后,一切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遇见阳光就碎了,我真的没想到就是这一切便是你当初让我离开你生活的理由。

你不知道,我仿佛听见我的一般心碎了,回到家里,看着家里没有一点光亮,我以为克服恐惧的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心里满满的全是恐惧。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父亲送进了医院,而张氏集团全部覆灭了,直到我父亲走到生活的终点我也没再听见他说一句话,甚至是骂我一句也好。 

左伯父说出了一切,无依无靠的我突然想起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依靠什么。 直到现在那一幕,每当我想起,只能蜷着身体任心痛到麻木。那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再求着你不要离开?可是你不知道,我那时候真的觉得心已经死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本姓俞。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封信,或许我们已经在世界的两端,无法挽回,但是请让我告诉你,一份迟到的表白:我爱你。






、第 8 章

在热闹的城市搜索你的身影,之神走在来往的人群,恍恍惚惚间就像你在我面前,一瞬间你却又消失不见,遇见你我的笑与泪只是在一瞬间。

只有这一刻陈若云才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一种无法难以言明的感觉,身体里每一寸都已经麻木,感受不到心的跳动。只有疼痛,眼泪簌簌的掉落在地板上,无力的跪在地下,身体里都已经不在属于她,全世界都在顷刻间倒塌,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好像虚幻的画面慢慢的不在晃动。

她扶着椅子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门外走去,每走一步身体都轻微的摇晃着,腿吃力的支撑整个躯干。扶着门框的手也无力的滑了下来,眼睛在门外的小路上游荡。脸上的笑是那么的凄凉,她曾没想过,一个人的世界是另一个人,但是两个世界却已经封闭,他欲想走近她的世界让她伤的遍体鳞伤,现在的她想靠近他的世界,却发现原来的路都无迹可寻。

如何不凄凉?寻找五年前他的足迹,可是就连那晚他们走过的路,她都不记得。这个世界,让她明白,有时候自认为的爱却是渺小的可怜。

仿古建筑门口的灯笼,发出红红的光,逆着人群恍惚的走着,可是人群中那些笑脸,却没有他显得那么清晰,就算只是一个记忆。夜已经深了,没有人在装作不在意的问她冷不冷,但整个表情都在透出整个关怀。她只是想寻找当时的那一份感觉,自然的走在那棵树前,找到他系过的那个风铃,和风铃里他一直隐藏的那个爱。

那个同样的树,相似的场景,灯光却不似五年前一样明亮,看着满树的风铃,可笑他那么多年依然隐藏那么好,不漏出一丝一毫的痕迹。翻遍了一个个铃铛,手都麻木了起来,有风和那天一样,可是这个雨好像比那天更提前,没有躲避,她任凭着雨打下来,错过的永远不会重来。

天亮了,她感觉却又置身于那个周围都是黑暗的世界,浑身冰冷,一束光照耀在眼前,没有在里面却也感觉到了一些温暖,可是她却怎么追也追不上,那个熟悉的光始终不曾照在她的身上。 多么嘲讽的画面,高中时期的她却拒绝着这束光,他为她安排的一切,那时只感觉多余。



转眼间一年过去,似曾有却又似曾无的张若风总是看似漫不经心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微笑和清风,这一份感情清澈见底,但却没有开花结果。

高二报道的时间,如蜂窝般的人群挤在几块牌子旁,都在期待着分班后的结果,陈若云皱了皱眉头,盛夏刚刚消失,但毒辣的阳光还是照射在每个高二同学的身上,每个人都汗流浃背的在向里面挤着,而好像有密集恐惧症的她只能等着人都消失的差不多后才能看见自己分班的结果。

一个带着窃喜但却又假装平静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陈若云,高二二十五班。”

她转过身看着两个多月的张若风,还是没有消失过的神采奕奕,眼神里的光芒却比以往还要盛气凌人。不过唯一变化的是身边那个带给几人无数欢声笑语的左天辰却不见了,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天辰呢?你们俩不是连体婴儿吗?”

他的笑容比原来更加热烈,没有了一丝淡漠,叹了口气道。

“连体婴儿也总有分离的那一天,何苦这小子背信弃义,有了光明大道就不带我玩了。”

陈若云看着他少见的用开玩笑的口气在说话,也笑了笑道,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额前的刘海,便说。

“张少人格魅力那么出众,天辰还能离你而去?不过说真的,他今天怎么没有来?”

他闻言无奈的说道。

“天辰被我爸和他爸安排到商学院上大学去了。”

陈若云闻言楞了楞,又疑惑的看着他,说道。

“那你怎么没去?”

张若风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还用去吗?如果去那就是当老师。”

她虽然两个月没有见过张若风,但是却时时刻刻在关注着他。两个月的他让曾经的那个曾经商业天赋很高的他成长的很快,近两个月来在商场上锋芒毕露,就像他的名字在明市商界刮起了一阵飓风,不过是东风。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如同春风一样和煦。

她不喜欢他的自恋,但不可否认他有自恋的资本,出奇的没有反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在几班?”

“我也在二十五啊。”

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始终开心不起来,她不喜欢那样被人安排的感觉,恼怒着说道。

“是不是又是你安排的?我知道你可以随便安排别人的命运,但是你做这件事之前能不能想想我的感受?我本以为你经历过一些事以后能成熟起来,但是你只是把你的头发剪短了而已。”

张若风听些言辞激烈的话,心里有种憋屈,随即也说道。

“我就是能安排别人的命运,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分班吗?你至于吗?”

她看着冲着自己发怒的人,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晚自习的时间,在一个班里的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谁都没有再说话,而张若风却时时刻刻用眼角的余光在注视着她。就像他只走在她世界的边缘,但是也不曾离开过。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沉闷的教室里都透出了些许的欢快,一个声音却闯进了教室,他转了转看着窗外的眸子,盯着那个单膝跪地拿着一捧鲜花跪在陈若云身前的那个状若深情的男孩。本就不耐烦的他,起身走到了那个男孩的面前,将她给挡了起来,那个男孩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个他,痞里痞气的插着口袋,而他身边的几个同伴也将他给围了起来,全班同学都看着眼前的几人。

张若风看着他们的举动,好像还挺专业,随即冷笑,还没说话。身后的陈若云拉了拉身前的他,他转身轻声的说道一声没事,一个力量让他不禁的向前走了两步,急忙拥住身前的陈若云。一个冷笑的声音从他的鼻子里冒了出来,陈若云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看着眼前面色阴冷的他,后背上冒了点凉气。

“小子,挺拽……”

话还没说出来,那个手捧鲜花的小伙子就感觉太阳穴遭到重击,脑子晕晕的,仰在地下的看着同样在地下□的同伴,一个身影跨在了他的面前,拽着他的脖领,阴冷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

“记住,想找我尽管来,我叫张若风,以后再出现在若云的身前,你的下场还是这样,甚至更惨。”

“你知不知道我是……”

“不要在我面前说你那个微不足道的身份,你只要记住我叫张若风就可以。”





、第 9 章

他深知不能将自己的后背留给自己的敌人,为了保护她他却又不得不做,他把后背交给了她,但是她却在他的心头插上了一刀。

看着他逐渐消失在教室门口的身影,陈若云根本没有理会倒在地下的那个刚才像自己告白的男孩,看着他头也不回走掉的身影,便跟了上去。

张若风看着自己狼狈的上衣,心里压抑着怒火,高傲如他,怎能忍受在自己同学面前狼狈不堪。听着跟在后面的脚步,停下了脚步,看着她额上细微的汗水,心中也少了一份生气。她望着他有些冷漠的面孔,心中有一些无名的怒火,开口便说道。

“我说过,你能不能别干预我的生活?你张若风充其量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你有什么理由打人家?就因为你是张若风,张氏集团的少爷?”

一字一字的刻在他的心头,向前迈了一步,冷眼的瞧着她,说道。

“就因为我叫张若风。”

说完转过身平静的走向校门口,可是内心里只能一直压抑着。

拉开车门,拽了一颗香烟点燃,就往家里奔去,两个月以来心理素质练得不喜不悲的他,脸上也挂满了怒火。直到走到了家里才平静了下来,看着别墅里闪出的灯光,有些愕然,什么时候家里老爷子也能回来的那么早了。推开房门,实在是提不起来任何微笑,可是他闻着满屋的烟味,看着眼前的父亲,心想想必是公司出了问题,随即开口问道。

“怎么了爸,不高兴?”

张若风父亲手指了一下近处的沙发,示意他坐下,便说道。

“小风,你准备一下去商学院上学去吧。”

“爸,你也不相信我,不是我傲气,商学院实在学不到什么东西,做个高管还成但是一个领导者用处的确不大。”

他父亲叹了口气,说道。

“是不是因为那个叫陈若云的女孩,你才不愿意去?”

“是,是有那么一方面的原因。”

话一说出口,父亲的脸上变了又变,火气十足的说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一个男人不能为情所困,为了她你不能放弃那么好的机会,而且,你和她没可能。就算我同意,她爸……”

张若风看着冲着自己吼道的父亲,胸口的压抑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便也说道。

“为什么?你既然同意还让我去商学院?”

看着父亲也不答话就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心底里早已认准是她的他,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一个月过去了,那个座位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影,是她还在生气?还是?脑子里乱乱的张若风,这几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平静,匆匆收拾了座位上的书,走向了父亲的公司,他决定好好和父亲谈一谈,但是没想到,迈出这一步的他,生命的轨道悄然改变了模样,或许从遇见到她的开始,便改变了模样。

看着张氏大厦门口的银行工作和政务部门的工作人员,他的心底滑过了一丝的恐惧。急步走向大厦的电梯,推开父亲办公室的那一刹那,他的父亲慢慢的倒了下去,这是他最后一眼看到他的父亲,平静如他,那一份恐惧那一份害怕也深深的印在了他的面孔。

医院的走廊里,没有像左天辰父亲一样焦急的来回踱步,而是坐在地板上,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映衬着双眼的呆滞,左天辰从楼梯口走了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张若风,心中一紧,便扯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公司怎么了,张叔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焦急的儿子,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

“你张叔他还在抢救,公司垮了。”

听见这番话的张若风和左天辰仿佛都失去了一片世界,左天辰从生下来便和张若风一起在公司里长大,那里意味着是他们的家。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张若风疾步过去,拉住医生,便问道。

“医生怎么样?”

医生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那一刻,张若风好像又懂得了黑暗,自小习惯了黑暗的他,没想到还是依然的恐惧,这种恐惧永远不会在习惯以后便会克服,无力的靠在墙上。

“放你妈了个屁,我张叔不可能倒下去,你给我回去救他,救他啊。”

左天辰放出一声哭腔,看着医生摇了摇头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走向了张若风,抱着他,但他却没有了眼泪。坐在太平间外的椅子上,整个世界都已经没了光彩。

没有了父亲的世界,一个人坐在别墅的沙发上,看着本就是空虚的房子,显得是多么的空旷。门铃声响起,早已收拾好行李的他,看着眼前的房子,就连一个房子也不能留下,父亲死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坐在了车里,看着眼睛里尽是血丝的左天辰,对着左天辰微微一笑,笑的多么凄凉,左天辰看着硬挤出校园的兄弟,也笑着留下了泪。

“去找若云吧,我们走,也要给她说声。”

左天辰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张若风也许只有她能让他走出这片黑暗。天空下起了雨,张若风没有拿左天辰给她的伞,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看着眼前的张若风,早已知道事情的她却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他便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张若风。看着他张了张嘴,没有血色的脸上,充满了落魄。而她呢,心里的世界也全是了黑暗,多么可笑的结局,一个耀眼的豪门少爷却成了一文不值的落魄少年,而她却一夜之间成了世家千金。而她的那个多少年不曾见过一面的父亲,居然是让他父亲身亡的罪魁祸首。

他的世界依然崩塌,而她呢?放下了戒备的心,从小渴望拥有父亲的她,却夺走了她爱人父亲的生命。看着眼前的张若风,冷笑了一声。

“张少爷?你现在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你喜欢我?但是你不配了,你已经没有了张氏集团,只不过和我们普通人一样,你有什么权利再说喜欢我。”

张若风失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连的打击已经让他的心死,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不是不痛而是无法再痛下去。冷漠的话语,失神的他,怎么能看到她眼里的那个软弱,怎么能听到她话语里颤抖了的声音。看着天上的乌云,是啊,云也有变成黑色的时候,如同他的世界,笑着,是无忌惮的笑着,笑到已经没了力气,看着眼前的这个让自己深深爱过的女孩,没有了光彩的双眼变得精芒四射。

“三年,明市还是我的。”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坐上了车,她心里默念着,三年,如果三年里你回来了那我又该如何再见你,眼泪终于奔涌而出,无力地跪在门口任雨水打着自己的身体。





、第 10 章


有一段感情在时间慢慢流过以后也不曾消逝,而是越来越重的压在心底,身心俱疲。

张若风看着眼前的她,微红的脸颊,几缕刘海贴在了眼角,他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她脸颊的刘海,指肚慢慢划过她的皮肤。 他红肿了的双眼,看着挂在床上的点滴,一滴滴的渗透进她的血管,他曾说她是他这辈子无论怎样都不会伤害的人,看着眼前高烧初退的人,心里满是自责。

一阵阵低沉的咳嗽声自他的嗓子里传来,他恐怕打扰到她,只能竭力的压抑住这个声音,快步走向房门外,涨的脸色紫红的他,靠在墙上右手捂住了苍白的嘴唇,紫红色渐渐的褪去,掌心里流过丝丝的血液。推开自己房间的卫生间的门,看着镜中的他,嘴唇上鲜红的血液和虚白的脸多么妖艳。 将水托起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无法抑制的咳嗽一声声传来,一口鲜血吐在了洗脸盆里,血慢慢渗透进水里慢慢混合。

坐在阳台上失了失神的他,抬起左腕看了一眼时间,自嘲似的笑了笑,一切都在生命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推开她的房门,好像又回到了那年之前,从不活在记忆里的他未来多么渺小可怜。 坐在床边,注目着看着她,拿起她的手,扶在自己的额头上,他的泪止不住的划过,眼泪也许真的是最好的诠释,这样的他还怎么能继续爱她?

陈若云睁开了双眼,微微的阳光让她的眼睛眯了眯,眼前的光芒才让她觉得温暖。 顺着那道光,看着眼前落泪的他,抬起左手想抚摸他的脸庞。 张若风觉得她动了动,四目交会,两人都留下了最美的笑容和最甜的眼泪,她张了张嘴,说道。

“是梦吗?你醒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落下的泪,才是最酸的。”

他不禁被她的话逗的笑了一笑,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说道。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还感觉难受吗?”

她听闻摇了摇头,这道光芒只有现实世界才那么真实,想要坐起来,但却浑身发软的没有那个力量。他猛然间抱住了她,两个人都好像要把世界交汇在一起,良久。

又是低沉的咳嗽声,她挣扎的想要从这个随着咳嗽声颤抖的怀里出来,奈何被他死死的抱住。甜蜜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笑容,但却不知道他的嘴角又多了一道血丝,用手轻轻的擦了擦,说道。

“我去趟医院给你买点药,好吗?”

她在怀里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

“你别走,我不吃药。”

他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怜惜似的又帮她顺了顺后边的发丝,轻声的责怪着。

“又犯傻了是吧,不吃药你怎么能好。”

又任性似的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嗓心里又一阵范痒,说道。

“好了,吃完药休息两天,我带你去爬雪山,去拉市海,去泸沽湖,把上次遗憾的地方都补齐。”

感觉怀里的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苦笑,将她轻轻的靠在床上,又说道。

“我很快就回来。”

她打量起这个让她充满回味的房间,看着床头柜上的两板药,心中有些慌慌的,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他心底里觉得这一次的离开,便是永远。

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愿意走进医院,闻着这消毒水的味道。

“我还能再活多长时间?”

医生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坚毅,声音坚定的他,叹了声气,说道。

“如果你要治疗的话,三个月,不治疗顶多一个月。”

张若风点了点头,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

“给我开点止咳血的药吧,我不选择治疗。” 

走在青石板的街道上,阳光滴滴点点的洒在他的身上,冷漠的脸上也漾起了笑容,犹如邻家男孩般,他这一生虽然短暂,但是已经得到了满足,自己已经用生命来诠释了这一生至死都爱着她,寸步不离。如果有遗憾,只愿她能在他走后,幸福快乐的度过每一刻,想的这他不禁有些黯然伤神。

走进客栈,嘴角扬了扬,看着她正在庭院的石凳上坐着,眼睛看着客栈门外,好像有些等着丈夫加班回来的妻子,走过去将退烧药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便说道。

“发烧还没好就跑出来。”

她看着眼前的他,心道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起身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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