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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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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拓,有一件事情奶奶感到很奇怪,那些人也叫那个被又恩藏起来的漂亮小伙子叫阿拓。”
“还有,阿拓,奶奶发现一件事情,我们家又恩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其实老人也不大清楚,那张脸一样,声音也好像一样,可就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没有人回答她,窗外有风撩起了窗帘带动着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老人望着窗外,思想又开始混沌了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回响起年轻男子的声音,低低的,极为压抑的,宛如已经流浪很久的人在面对着远方家乡时发出的呜咽:奶奶,我好想她…
伊斯坦布尔夜色正侬,一根烟的时间柏原绣喝了一杯红酒,他拿着没有点燃的烟贪婪的嗅着,烟草味和着红酒的香气让他掉落在梦中。
柏原绣依稀梦见,有那么一天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赵香侬穿着紫罗兰色的衣裙站在街口,靠在广告牌上侧着头闷闷不乐不乐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就她一个,抓住为数不多单独见面的机会他问她:小侬,你在想些什么?
她抬起头看他。
呵!这是他的小青梅。
他的小青梅目光在熙熙攘攘的广场找寻,她说,原绣,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她说,原绣,我看到那个人时感觉到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她说,原绣,等我想去看清楚那个人时那个人一晃就不见了。
最后,她说,原绣,我最近精神有点不好,我待会要去看医生。
他仔细看她的脸色,从前红扑扑像红苹果一样的脸看起来当真不好。
“我带你去看去。”他和她说:“等看完医生之后我带你去那家台湾面馆吃混沌。”
那些话他很自然的就说出,在两小无猜的岁月里他总是很宠她,就像是妹妹一般的宠爱着。
“不用!”她低下头,那握住红色皮包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向阳,钻石的光芒在日光下流光溢彩,惹得过往的人都往着他们这边瞧。
在那道光芒下,柏原绣才想起:他的青梅呵,已然嫁作他人妇!
“他会带我去。”她低声说。
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彼时,他知道自己应该从她的身边走开,可他的脚步就是迟迟不愿离去。
“原绣,他就要来了!”她加大了一点语气,那语气里带着催促。
彼时,他很想去细细的看,看他的青梅是不是心里已经住进了另外的一个男人,如果她肯抬头的话,那么他或许会从她的脸上看出来,可她就是不抬头。
“原绣……”
在那声“原绣”中他黯然离开,他坐在对街广场的咖啡座上,他刚一坐下就看到了她口中的那个他。
一米六三的赵香侬站在一米八四的宋玉泽身边,她和他显得如此的赏心悦目,他们并肩走着看着没有多少交流的样子。
那两个人最初肩并肩的距离隔着五十公分左右,渐渐的,那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在被拉近,等到两个身影差不多消失不见了,他透过人潮的缝隙看到他们的手是拉在一起的,一定是那个被上司差遣到星巴克买咖啡的冒失职员光顾咖啡没有顾及行人了,所以他怕咖啡泼到她身上就拉了她一把,那一拉他就再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她也没有挣脱她的手。
那天柏原绣就坐在那里看着那两个人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那时是在千年广场,那天她穿的紫罗兰颜色的衣服在梦境里逐渐褪去色彩,她说的那些早就被他所遗忘的话却在此时此刻异常清晰了起来,清晰得让他一下子惊醒。 
那天,她说,原绣,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她说,原绣,原绣,我看到那个人时感觉到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她说,原绣,等我想去看清楚那个人是那个人一晃就不见了。
惊醒之后柏原绣脸上黏糊糊的,伸手一摸他摸到自己一头的汗水,有夜风来到他的脸上,悠长得仿佛来自于遥远的奥斯曼帝国,一声声的仿佛在叹息,风里还夹杂着另外一道声音。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柏先生,你听说过那个古埃及的传说吗?古埃及的第一位法老有一块极为钟爱的玉石……这个典故变成了一个咒语,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你们这一世没有见面便可以相安无事,但一旦见面的话灾难就会来临,我想……”
那个声音无比的清晰,柏原绣打了一个冷战,快速拉上阳台的门,三层窗帘也被全部拉上,这下,外面的风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安静的空间里就只回响着他的声音,重复着: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捂着耳朵柏原绣冲进了洗手间,站在莲蓬头下,让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对着他浇过来。
这是他留在土耳其最后的一夜。
柏原绣知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踏进这片土地,这个国度。
再也不来了,再也不了!
马尔马拉海港上,圆形的古老剧场被明黄色的灯光包围着,远远看着就像是伫立在海滩的金黄色火球,夜已深,剧场里已经人去楼空,若干名工人在角落里等待着整理冰场,不久前那位漂亮的亚洲男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剧场的经理推迟了整理冰场的时间,据说是男人带着他的妻子来看有聚合很多高手倾情演出的花滑表演,表演结束,男人的妻子迟迟不愿离去。
现在,舞台的冰面上,就只剩下男人和他的妻子,男人站在妻子身后默默的看着她,男人的妻子站在中央冰面上,她抬着头正看着她头顶的灯光。
昔日奥斯曼帝国的魂在轻吻着这座古老的剧场,穆又恩抬头看着头顶上的灯光,那灯光在此刻炫目得宛如让人眼花缭乱的万花筒。
闭上眼睛,那些万花筒一个个来到了她的心上,那些万花筒逐渐变成了一组影像,每一组影像里都有轻盈的身影在冰上滑翔着,风从耳边刮过,带动着发鬓的发末,也带动着飞扬的裙摆,音乐和着灯光在周遭流动着。
可以再快一点,可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的话就可以获得飞翔,冰刀擦过冰面,溅起细细的冰点。
“开始发力!”一个声音在耳边。
跟随着那个声音,一。二。三,脚在发力冰刀在冰面上加速滑行的声音扬起了一阵极速的休止号。
手紧紧的压在胸部,脚尖踮起,发力,高高跃起,身体呈三百五十度转体,旋转!
在旋转中风灌进了她的耳畔。
终于获得飞翔的时刻了,她微笑了起来,笑得比以前任何时刻都来得肆意。
“润,切上!”那个声音骤然响起。
紧紧缩在胸前的手摊开,就是鹰的翅膀一样,脚尖落地,冰刀触到的冰面,手指触碰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指。
“吱——”的一声冰刀触碰到冰面的,那一声可以每一颗热爱到心坎里的心听得热泪盈眶,她回头对着后面的人笑,那笑容在时空里逐渐涣散…
睁开眼睛,手在半空中伸展着,眼里含着泪水,笑容僵在嘴角,嘴里喃喃的:阿拓…

、像开始也像结束(15)

挽着安拓海的手站在广场上穆又恩回头去看那座像火球的的老剧院。
“阿拓。”
“嗯。”
“我想,每一个热爱花滑的人一定都怀揣着一颗渴望飞翔的心。”
“嗯。”
“阿拓,我觉得我的前世一定也热爱花滑,我也拥有渴望飞翔的心。”
“怎么会这样想?”
“我也不知道,就刚刚站在冰面时感觉到了。”
“穆又恩!”
“嗯!”
“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前世,偶尔充斥在我们脑子里那些类似于似曾相识画面是一种存在于我们混沌思维的假象,这种假象产生于我们脑部运动高发时期囤积的泡沫现象,那种现象会欺骗人们的思维。”
“……”
“穆又恩,你听明白没有?”
“没有!”
“笨,也就是说刚刚产生于你脑子里的那些是一种泡沫现象,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
“真明白了?”
“……阿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酒店!”
曙光正在聚集着力量准备一举撕破奥斯曼帝国的星河,位于马尔马拉海港边的酒店房间里,陌生的床位让那个女人在凌晨时期醒来,无所事事的她悄悄的挪动着身体,她一只手托住下巴,另外一只手在偷偷的逗弄着躺在身边男人的眼睫毛,男人眼睫毛呈现出来的是又长又密,就像小扇子一样。
“一,二,三…”穆又恩数着安拓海的眼睫毛,越是数着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安拓海的眼睫毛比她的还要浓还要密。
大受打击之下穆又恩决定不再数下去,手指悄悄的沿着他的鼻梁,安拓海的鼻梁挺拔得就像是完美的山峰,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现在有点像在攀岩,鼻梁之后…
手指在他的唇上,唇瓣柔软,他曾经用它来亲吻她,也曾经用它来含住她的…
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泛起,不由自主的穆又恩低头,由于她现在的姿势是半趴着,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沟,虽然不是很大,可由于胸型浑圆所以呈现出来的还算迷人。
冷不防,搁在某人唇上的手指被拿开,穆又恩抬头,这一抬头就看到安拓海灼灼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刚刚触及他迅速避开往下,这一往下就……
不是被看光光了吗?
手想挣脱他的手去挡,但还没有等她挣脱他先行放开她的手,安拓海一个翻身从床上一跃而起。
“阿拓,你要去哪里?”穆又恩对着安拓好的背影问。
“好好的给我待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洗手间。
很快的洗手间就传来了水声,穆又恩看了一样天色,天还没有亮呢,拓海这个时候怎么选择洗澡了?
穆又恩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手无意识的去摸索自己大腿内侧,刚刚光顾着逗安拓海了,分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有某样很硬的…
模糊想着很硬的…好像在抵着她,抵着她……
下一秒,穆又恩手一软,整张脸朝着床罩上贴去,她真是蠢得可怜,安拓海一定醒了很久了,想了想穆又恩从床上起来,赤着脚朝着浴室走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雾状的屏风玻璃挡到了安拓海的腰间,玻璃上面搁着褐色毛巾,安拓海站在莲蓬头下,莲蓬头释放出来的水从经过他的头上沸沸扬扬的跌落在他身上,好看得就像月夜的广场上喷泉撞击大理石雕像产生出来的美感。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站在玻璃屏风外,想了想穆又恩叫了一声“阿拓。”
他睁开眼睛,见到她一怔,之后手迅速去拿搁在一边的浴巾,很快的褐色的浴巾缠在他的腰间,缠好浴巾之后他关掉了莲蓬头。
“不是让你好好待着吗?”他微微敛起眉头,声音带着丝丝黯哑。
穆又恩没有说话。
“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他声音开始着急了起来,手打算打开玻璃屏风门。
穆又恩慌忙摇头,并且不再犹豫打开矮矮的门走了进去,走到他面前和他面对面,手从他腰侧横过去打开莲蓬头开关。
少许的水从莲蓬头下洒落下来,但很快的就没有了,安拓海又把莲蓬头关了:“你会着凉。”
少许的水弄湿了她的头发,让她薄薄的睡衣贴在了她的身上,颤抖的手去寻找答案,沿着他的腰侧,小腹,往下,隔着浴巾,果然……
刚刚一触及就被他迅速拿开,他很轻易的框固住她的手不让她的手乱动,她手不能动可她的嘴能发出声音来,她低声说:阿拓,昨晚是星期六,我们没有……
“阿拓,想不想做。”她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他没有回答,空出来的手去抽出另外一条浴巾,干净利落的透过她的睡裙下面把整条浴巾抱住她的身体。
“阿拓,想要我吗?”她再次鼓起了勇气。
本来她心心念念的想要这个离开家的周末给他一个难以忘怀的夜,可经过那片广场时看到那些女孩子们在玩魔力喷泉,她一时按耐不住也跟随着她们,最后,累极的她在回酒店时在车上呼呼大睡,所以,浪漫的周末在她呼呼大睡中泡汤了。
有时候,穆又恩很生气自己,明明已经二十八岁了,可在某些方面上总是表现得就像是孩子一样。
安拓海还是没有回答他,他脱下了她的淋湿的睡衣。
“阿拓。”她烫着一张脸,叫他,声线里不知不觉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他一顿,放开她的手,声音压得很低:“你昨晚玩得那么晚,应该会累。”
“不,我不累,我不是已经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吗?”穆又恩说。
“真的不累?”
点头,穆又恩从鼻腔里哼出一句“嗯。”
几秒钟过去,他弯腰,抱起了她。
“阿拓,可以在这里。”穆又恩小声要求,由于身体关系她总是想证明自己,自己不是水晶娃娃。
他抱着她离开浴室。
让她平躺在床上,他半撑着身体,低头看她,她也在看着他,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的头发上。
没有让安拓来去拿吹风机的机会,穆又恩腿勾住了他的腰,脚后跟沿着他的浴巾沿着他大腿内侧往上,蹭着。
他的喘息声迅速变得粗重了起来,再次低头看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
下一秒,他手从包着她身体的浴巾里进入,直接来到她的胸前,分别狠狠的拽住她胸前的两团,就像是在昭示着某种惩罚,他的力道让她疼,她轻轻哼出声来。
她一出声他手的力劲就变缓,也就那么的轻轻一扯,包住她身体的浴巾就松开,脱落,她弓起了身体,力图让自己在他眼前绽放的胸型更为的迷人。
情潮印在麋鹿般的眼眸里,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殷红,另外的手沿着她的腰侧找到薄薄的蕾丝,手指捏着那层蕾丝往下卷。
与此同时,在她勾着他后腰的脚趾头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缠住他腰间的浴巾也脱落下来,两具不着片缕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着。
星河暗沉,那波男女夹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冲到了最高处在男人低低的一声嘶吼声音滑落了下来,宛如大提琴最后颤抖的尾音。
房间,安静了下来,极为细碎的声音响起,男人想从女人身上离开。
“别,阿拓…”女人的发出男人只能听到的请求。
“又恩,我太重了…”男人声音里还夹杂着情潮。
“阿拓…”女人不依不饶的。
细碎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第一缕曙光撕开厚厚的夜幕。
房间里,女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骤然苏醒,第一次碰见过这样的状况让男人显得尴尬,而女人也感到无措。
男人手去拿放在一边的浴巾,他在考虑着或许他应该去冲个冷水澡。
“阿拓。”女人叫住了他。
这个迎来第一缕曙光的清晨,穆又恩就像是无尾熊一样去捞住安拓海,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小声很小声说出:阿拓,我可以。
安拓海没有理会她,他从她的身体退出。
“阿拓,我不是水晶娃娃。”不知不觉的嗓音染上了委屈。
他顿住,低下头看她,她别开脸,他唇轻轻的擦过她的头发含住她的耳垂,同时让自己灼热所在抵住她。
这次,她不依了,她合并着双腿。
“怎么了?嗯?”他在她耳畔呢语。
“刚刚,你叹气了!”声音还是委屈的。
“笨,我那是在吸气,因为……”他哄她:“因为你太美好了。”
如果,这个时候细细听的话,可以听到女人在心里偷偷的笑着,那可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点的爱逞强,但很好哄。
不过,此时此刻,她就只能紧紧闭着嘴,她怕她心里发出来的快活声音会从她的口中溜出来,然后,破坏气氛。
“又恩,让我进去,嗯?”他蹭她,鼻尖在蹭她,另外一处也在蹭她。
她为他打开了腿,让他进去。
第二缕曙光来临时,他在她的身体里再次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而她,心满意足。
她才不是水晶娃娃,她可以做到第二次承受着她,以后的以后她还要为他生孩子。
第二缕曙光来临的时候,伊斯坦布尔,一夜未眠的柏原绣开始收拾行李,等天亮透的时候他要离开这座城市,这个国度,永远!
第二缕曙光来临的时候,那座被绿色花果树所包围的小镇山头的那颗苹果树下,有男人站在苹果树下,手温柔的去触碰着,刻在苹果树下的文字:
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远!
手指停在最后的“永远”上,轻声说:又恩,我好想你。
Yeil,土耳其语为绿色,这里是绿色小镇,绿色小镇住着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这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都知道那个秘密。
不,应该说是在守护着那个秘密,三年前他们或是心甘情愿,或是受到利益驱使都和一个男人签下了一纸束约,终身保守那个秘密。
而他也是其中一位,他答应一个人,要好好的,让另外一个人幸福健康单纯。
“又恩,等很多很多个春夏秋冬过去,我们会在另外一个地方见面,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分开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像刻在苹果树下的誓言一样,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远!”
透过苹果树下安拓海昂望着亮蓝色的天空,他的又恩就住在那里!
三年前穆又恩死于一场海难,现在用穆又恩的身份生活着的是和穆又恩长得一模一样的赵香侬。
而那个冠着安拓海的名字生活着的男人叫做宋玉泽!

聆听遥远的维京时代说明
一段尘封的爱情被人唤醒
那回忆被遗落在北方的海滨
时间在嘲笑着我们是如此的年轻
承诺就像是易碎的花瓶,眼泪变成了故事里的风景
那誓言跟那时间比要怎么赢
你说永远等我的话在飘零
我们的爱情斑驳成了古文明
S。H。E的《北欧故事》送走这段三分之二的故事结局,这是我认为最合适的故事片头旋律,我坚信,等故事结束之后再回头看这一段,每一个段落都会让你感觉它们美得让人心碎。


、伊甸之始(01)

芝加哥,黄金海岸大厦,二十三层,VIP洗手间里,下午两点整,赵香侬把一百多坪的空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如她所愿,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对着半身镜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该死的,她身上的这件礼服要把她都束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两点半之后,赵香侬需要去赴两场约会,为了节省时间她把两场约会都定在这里,一场在二十三层楼,一场在二十七楼,与其说是赴约倒不如说是谈判。
她谈判对象分别是父亲的情人和未婚夫的女友。
赵香侬没有多少时间也没有多少的耐心和那两个女人婆婆妈妈,所以,她需要身上这一身礼服来达到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从而达到一次性解决问题。
垫肩,束腰,裙摆刚刚过膝,通身黑色,唯一的点缀是腰间红色腰带,赵香侬学习的是危机公关,危机公关处理其中一大要素是第一时间印象。
黑与红搭配会达到咄咄逼人的效果。
挺了挺腰,赵香侬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一个礼拜前她刚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
十岁这年是赵香侬人生的转折点,她还记得在那个夏天里,在黑乎乎的的煤矿厂,黑乎乎的她手里提着煤球,她偷偷瞒着妈妈到煤矿打工,搬三个煤球可以拿到一分钱。
夏天的昏黄,那个尊贵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叫了她一声“小侬”。
那是她的爸爸,赵延霆。
从那天以后,赵香侬从李香侬变成了赵香侬,她和自己一直在生病的妈妈来到美国,从煤矿厂的童工变成了亿万富翁的唯一继承人。
赵香侬有一个物资匮乏的童年,属于她童年时期得到营养补充很少,所有,她的发育比同龄女孩都来得晚一截,当别的女孩发育得亭亭玉立时她的身体才开始拔高,当别的女孩子们告别了婴儿肥还有雀斑痘痘时她才……
二十四岁的赵香侬是苹果脸型,再加上那迟迟赖着她不走的婴儿肥,柏原绣总是说他老是有在她的脸蛋上的咬上一口冲动,他还说那一口咬下去一定会听到脆生生“蹦”的一声。
很多人在提前赵延霆的掌上明珠时都会说赵家的小姐就像田园里清晨的微风,是夏天里清新的抹茶冰淇淋。
真是那样吗?真的是那样吗?
勾起嘴角,赵香侬笑。
手轻轻的去触碰镜子里被喻为微风抹茶冰淇淋的脸,是的,她这张脸的确是很容易迷惑人们的眼睛,看着甜美清新,不谙世事。
也只有她知道在这般不谙世事的皮相下包裹的却是腐烂的灵魂。
对着镜子赵香侬呆怔许久,等到放在一边的手机信息提醒之后才回过神来,从手包里拿出口红。
涂上厚厚的口红,赵香侬还是不大满意,她这张脸看起来太嫩了,她的这张脸配上身上的礼服,还有红艳的嘴唇怎么看都像是偷穿了妈妈漂亮衣服的黄毛丫头。
再往唇上添加一层色彩,眼影加重一点,钻石耳环换上了珍珠耳环。
嗯,这样看起来好点!起码只要她眼睛不往下弯嘴角不往上扬看起来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还有十五分钟时间。
这十五分钟时间里,她需要练习一下和她的那两位谈判对象交流方法,比如说话表情语气。
这世界上地位越高的人就越会怕落人口实,电影上拿支票砸人的事情都是鬼话连篇。
对着镜子赵香侬练习表情口型,对二十三楼那位需要说什么话,对二十七楼那位又需要说什么话。
在那十五分钟的最后五分钟里发生了一点事情。
VIP洗手间最后的那一格里有手机铃声响起,即使手机被调成振动的,即使是手机主人在手机刚刚响起选择关机可赵香侬还是听到了。
也就是说这洗手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说那个人把这半个钟头时间里她所有的喃喃自语都听到了,当然,也包括她爆出口!
“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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