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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军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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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傅月溪别说是浑身酸痛了,就连心口处,牙缝处也全是心痛!

一米远处,冰寒的空气顺着那被推开了的移动窗户穿入大厅中,给这温暖空调下的大厅迅速骤升了无数冷意,再不关窗那还要开空调作甚?

一样的道理。

如若沈曼青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那还要警方作甚?

当然,现实社会就是讲究现实,不论你是谁,一切都是钱说了算,这个年代除了金钱,权财,势力,背景,家世,身份等等这些许无数的利益关系牵扯纠纷,就是社会现实的最好证明,就是有钱有一切的证明。

带着浅薄的困倦,傅月溪依靠在一侧的桌椅上脸色慵懒的盯着这群重案组的警方们查询线索,百无聊赖的突出了一口浊气,傅月溪眸色中全都是难掩的疲倦。

这一晚上到底还要发生多少事儿?

抬起手撩起衬衫袖子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九点钟了?

打了个呵欠还没来得及收手,她抬脚准备往停车场走去,却就在这个时候,重案组的为首男人却忽然叫住了她的名字。

“这位小姐恐怕还不能走,必须跟我们回去一趟,要做笔录这是其次,主要是你跟这一次的事情有着巨大的关联,似乎是主犯或者是独自策划的主谋?”男人邪魅的眉头微挑着,微微一笑的唇瓣上带着的虽然是弧度,可从傅月溪这角度看去,却更像是附上了一层寒霜。

被这样的目光给惹怒了的傅月溪顿时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说的话可是要有证据的,首先我有权利保持我的沉默,其次我也一句话都不想跟你们说,直接找我的律师谈话吧,谢谢。”浅笑着扬起手中的律师文件,傅月溪掏了把档案文件内的这个律师代理交谈丢给了他转身再也不鸟他,直接就往前走去。

那得意的姿态简直就差点儿要闪瞎了在场每一位重案组成员的眼睛。

略有个性,充满了倨傲之色,笔挺着背影直接离开的傅月溪此刻是真正的累了。

她没有想到沈曼青这么愿意折腾,宁可将她推向监狱当成罪犯最终被判无罪释放。

可是她又哪里知道,在沈曼青的脑海中,原本计划上压根儿就不是要让她无罪释放的,只不过是宪法规定了,错失不大就不造成任何伤害罪名,因此傅月溪这一项罪名也本是毫无任何根据的。

跟着重案组其中一位少年做好了笔录的沈曼青从里头走出来的时候,双目就是直直的往这个大厅内扫去,越过每一个人她直接要找的就是傅月溪。

可是却见到傅月溪转身救走了的背影,顿时大惊的她喊了一句:“你这个害人精,害了我的女儿腿部受伤了,你什么意思?我女儿的罪难道就是白受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年轻人皆是嘴角一抿紧,所有人都差点儿没忍住心口处的笑意飙出声来。

“笑什么笑,说正事儿,现在开始你们全部分散,傅小姐亲跟我走一趟吧。”说完,痞雅男人略冷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

==

什么?她害的?害人精?走一趟?

草!

猛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hello萌虎啊?

傅月溪心头出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厉的笑意,但是由于她脸庞上此刻有着大大小小比比皆是的伤口,所以她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却是没展现出来,非但如此,且还再一次的给了大家想要笑的冲动。

只是大家能够忍住笑意是因为她这张伤口之下的脸庞十分的美丽。

透过不是很远的几米距离,傅月溪抬首遥遥向着那位为首的军官看去,却见他已经戴上了帽子,手拿着镣铐就要往她这儿走来,顿时心头就大怒的傅月溪瞪了一眼一侧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沈曼青,非但不闪躲,反而还迎面向着这位警官走去。傅氏总部本来就是京都众多人早已经想要围观的地方了,且不说这里头装潢什么的啥档次,可关键就在于傅氏的一切都是整个华夏京都的遥遥领先队伍。

因此此刻这一层楼做为封锁现场,顿时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想要往这傅氏涌来。

多多少少还是拦截住了几个往后路走,只为一下参观一下这雄威逼人的傅氏总部!

今儿个傅氏发生了啥事儿,围观一下这发生的事儿又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真相。

心底抱着这态度出现的众多平民竟然大多数都是其他别的家族中的人。

包括沈家人以及贺家人在内,甚至还有一个谁谁谁。

在一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沈曼青眼带着几分得意,心头的担忧却是不可避免的浮现,看向往这个重案组组长位置走来的傅月溪,她立刻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怕的表情,双眼更是荒谬的带着几分不敢直视傅月溪的闪躲。

男人似是感受到了身后年纪为中等的妇女对于眼前之人的害怕,夺步而走,直接挡在了沈曼青的身前,高大的身躯一下子便将傅月溪身上那股强烈的其实给挡了下来。

寒冷的夜风中,傅氏总部有人出事儿的消息顿时在这一夜之间全数的被散播了出去。

而男人强势又充满了责任感的工作勋章被他亮了出来,就是一眼扫过的一眼。

另一只早已经准备好了镣铐的手也在这个时候举了起来,动手之间就要往傅月溪的手中套去,冰冷的镣铐拷上的并不只是她的双手而已,从男人这双镣铐贴上傅月溪手腕那一刻开始,这镣铐触碰的,就是她的尊严与名誉。

没有任何笔录,没有任何询问?直接带走?行,你屌!

眼神骤然间冷了下来的傅月溪扫视一眼周围众多人,目光中犹如清晨之中最为稀薄而又珍贵的那一抹清爽的净透空气,如此坦率磊落的眼神儿,怎么可能会在罪犯的眼中浮现?

“这是非法逮捕?”

冷到了骨子里的几个字,却是带着她一贯上位者的气息。

不错,她不仅仅只是这傅氏的总经理而已,她还是那个名东京都众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艾咪,最最重要的一点!

她更是这个世界全球商家皆为之疯抢的金融界新秀小天才,美国星光娱乐传媒内里的特定金融顾问——amy小姐。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会成为呈堂公证。”

男人淡漠的话语就想是从深水井出散发的一般,看也不看傅月溪一眼,在这无数围观的京都居民以及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二话不说直接的把她这个现场中的唯一一个嫌疑人带走!

皱紧了眉头,傅月溪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胸口处凝聚的怒火闭上了眼靠在了警车的椅背上。

沈曼青——

傅语——

不作死就很难受么?

但既然已经作死了,那就继续吧,祝你们作的一手不得好死。

重案组?滚尼玛狗屁的重案组,不知道哪里滚出来的杀马特组长,竟然会被沈曼青的一面之词给糊弄到直接把她带走?NO!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才对。

摇摇头傅月溪在心底否认这个决定,下一秒,她就立刻懂了。

呵,买通?贿赂?所以她傅月溪就成了那么点儿钱那么点儿价值的交易品?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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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带着一贯的警鸣,发动了引擎的司机脸色冷淡的从后视镜内瞅了一眼此刻正双眼微闭着背靠在椅背上的傅月溪,眼神儿里头不带任何神色,倒不是冷漠,却更像是无视了她。

没有在乎前方男人投来的漠然视线,傅月溪心头的狂躁正在不安的动荡着,从十几年前开始她就与沈曼青生活在一起,事到如今已经又过了一个十几年。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能够对这个女人多点儿防备呢?想到今日在这傅氏总部的大楼竟然都会被她给陷害,傅月溪被镣铐紧锁着的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捏了起来。

收紧了的五指以手指扣紧了每一个手指,如同紧紧纠结着刺痛的心脏。

闭上了双眼的她那张平静的脸庞上浅淡的红痕已经不再似之前那般深色,因为车内的暖气而变得脸色好看许多的傅月溪浑身的那股滚烫却是不减反增。

没有镜子,此刻也没有一丝心情照镜子的傅月溪脑海里不断的闪过无数张脸,这个时候她可以让谁来保释她?想了想,竟然到头来一个都没有,傅子玉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也不可能让那男人以这样的形象见着自己。

而父亲……。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明儿个京都市内的早报上必然会出现她因为出手陷害‘姐姐’而入狱的消息,这样一来,那傅月溪这三个字不单只是名誉扫地这么简单,说是身败名裂,那都是轻微的。

有脚步声以及警方人员的交谈声传来,随着他们的脚步越近,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傅月溪还是没有睁开眼。

双手放在腿上,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尤其是不想跟他们对视,她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要她如何去承认?

“警察先生,希望您一定要将这个案子尽快的审理结束,好给我那小腿受了伤不知道是瘸了还是瘫了的女儿一个公道啊,警察先生,这样的案子至少也是个刑事案件了吧?”

一个个警方之人正钻入了车厢内往后边儿的空旷位置上坐去,就在傅月溪以为她身侧的这个重要位置所坐的那个为首男人就要上车的那一瞬,外头却传来了一个老女人哭诉伤心的问话。

跟她相处了那么多年,傅月溪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就是沈曼青的声音呢?

可老女人这哭哭啼啼的这般说着这些废话和谎话,心底就不会有一丁点儿的后悔与不安么?

傅语的那双腿就算会有什么情况或者是最终没有任何办法补救也跟她没有一分钱关系。她傅月溪根本就从未想过要对她们母女俩做什么,实际上从开始到现在,傅月溪都没有怪过沈曼青。

虽然沈曼青没有给过她一天好日子过,但却也正是因为沈曼青没有给过她好日子过,才会有了今天的她。

人,都是在每一次的隐忍之中缓缓凝聚沉淀最真实最深沉的自己。

这样一忍再忍并没有什么不好,甚至她傅月溪早已经在无数次被沈曼青刁难与陷害之中学会了掌控一个人她的底线与极限。

所谓底线乃是一个人被挑衅了、太过于脱离自身原则、在无法忍受的一个点。

而极限,却是恰恰相反。

正常人的极限都是有限的,就像傅月溪这般从小到大的对沈曼青隐忍,并不是因为她没有能力,但为了保留自己的底牌,守留自己的极限,她可以忍!所谓极限,不过就是一个人他能力所及的最大效果和本事罢了。

就在傅月溪心头的想法一闪而过的时候,男人竟然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微不可见的抖动着有些麻木僵硬到面瘫的表情,傅月溪一直拉巴着这张脸儿,到现在都没有路出过一抹微笑。

“不好意思,如何处理这个案子是我们的事情,就我们而言只负责在这里收取一切与事情有关的线索,对案件有利的证据,还有目击者或者其他设备的储存记录。”

似乎是不太喜欢沈曼青说的这句话。

男人压低了的语气中像是带着几分不可见的嘲弄,闭着眼的傅月溪不能看见门口的情况,自然就用耳朵偷听了,但是令她惊讶的是,之前对沈曼青态度还十分诚恳一脸表示愿意支持的警方竟然会有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心头忽然就觉得有意思了的傅月溪那原本紧握着的双手也因为心头这一松而松动了起来。

沈曼青听着这像是拒绝的话语,原本哭着的脸庞便是一僵,顿住开口的动作,她还保持着那嘴型儿,似乎还准备继续开口劝说与怂恿,但却没有想到警方会这样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就算了。

可是那语气内的嘲弄是怎么回事儿?

沈曼青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忽然就会脱离她的掌控,但此刻眼前这位年轻且英俊的警官不待见她的那种轻视与冷淡却是显而易见,不能理解自己分明在他们刚来的时候便打点好了那好几个警方人员的沈曼青心底突突突的跳着。

“好……吧,那警察同志,你能不能告诉我像我女儿这样腿部受伤的有没有医药费和营养费的赔偿?”犹豫不决的说出了前头俩字儿,沈曼青脚尖儿都没能转过去,便整个人又转了过来,紧急的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那个为首的年轻英俊的警察先生又是许久没有说话,心头一直猜测着这个为首男人身份的傅月溪也是一愣,与此刻更加关注着他脸上神态与表情的沈曼青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些事情都要等案子审理出来才知道,你没有见到过案件审理流程那也至少得是听说过,赔偿这种东西若是直接用上了,那就是私了,跟公了意义上大为不同。”

提到这个,这警察叔叔似乎声音中增添了一抹笑意,笑的如沐春风。

这一笑,虽然柔和了男人的五官,但是却未达眼底,这一点,闭着眼睛的傅月溪是注定看不见的,但是他对面的沈曼青却是看的一清二楚,没能想明白自己所问的话语为什么就这么好笑的沈曼青心头无名的端起了一盆大火。

怒火席卷而来的速度飞快,瞬间便浇灌了今儿个计划将傅月溪推翻可却失败了的她。

平淡而又漠然的瞥了一眼面前这个眼角带泪,瞳孔内却带着一丝恨意的沈曼青,这年轻的为首男人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直至将她眼底那抹无法掩饰的深浓恨意看尽,这才转了身,上了车,直接丢下俩字闭上了嘴。

“回去。”

==

深夜。

京都市内一贯都是在十点钟便逐渐人数变少,清冷下来的街头今儿个却是聚着不少人,但一个个的都是围观的观众,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一抹对今日被带走的那个女人的好奇。

看热闹的人确实多,但是前来捕捉第一手消息的人更多。

而之前来得早的几乎都是商界中不少人的眼线线人,他们就算是来到傅氏看个热闹,也是为了交代老板给出的任务而出现。

所以将这一次的消息当成是任务的众人、在第一时间得知了那满脸浅淡红痕的女人正是傅氏新上任且名声短短几天便响彻京都的傅月溪之后,以着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你们知道今儿个傅氏大厦发生了什么事儿么?”周围凝聚着不少人,但是清冷的街头空气中夹着的寒意却是毫不留情的吞噬着每一个人的身躯,凛冽中不失刺骨的冷寒几乎是从他们每个人的脚底钻入了上身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皆是有意无意的循声望了过来,眼神儿里头同样带着一抹好奇,说起来傅氏的事情,自然是不少人都想要八卦一番的,可奈何来得早的那群围观者早已经悄然离去。

而留在这里抑或者是刚刚到来的几乎都是后来者,哪怕是谁知道傅月溪的身份,恐怕也没那个胆子说出来了。

毕竟是现下京都内的风云人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都心知肚明,更何况那个被警方带走的女子脸上有着不大不小的浅淡红痕,根本与传说中的傅月溪有所不同。

不想惹事的人都暗自在心底掂量了一会儿,稍后便也随着人群流动离去了。

这说起来也是奇怪,今儿个的这件案子,当真是旷古奇谭!

还真就没有听说过有人推拉着仓库内的厚重铁质推车将人推压至墙壁,以至于受害者双腿受伤过度严重的故事,尤其是傅氏这种办公大楼内,怎么突然就出现推车了?想不通,但兴趣在,又没有人愿意说之前是个什么情况,时间一长,就算是再好奇的人也没有了心思在这里继续八卦下去。

夜晚的寒风肆意的刮在人们的身上,几乎围城了一个圈儿的人群也因为久而久之都无人开口的沉默缓缓的散了去,一个个的背影走的比来的要快许多。

只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这原本被所有人关注了的傅氏大楼门前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被封锁了的楼层上头贴着警方的封锁公告,大门再度被关上的傅氏大楼里头却是再无任何一盏亮堂的灯光,街头昏黄的街灯笼罩在地面,柏油路全数修过的漆黑在灯光下不明显也不清晰。

身影一道道的路过,车身一辆辆的离去,转瞬就到了凌晨十二点。

==

华夏国际机场。

机场候机大厅内标准的华人女声正在播报着此刻刚刚抵达此机场的最后一趟美国飞往华夏的班机消息——

重复几遍又是一阵清透的女声响起,拥挤的大厅闸口处,无数人脸上带着回国的笑意,暖融融的欢说着什么,一个两个的人一同走来,成群结伴的也有!

一涌而出的众多乘客中却有着两个未曾欢笑却依旧抢眼无比的一对璧人。

女人并不算娇小的个子站在器宇轩昂的男人身侧却依然小鸟依人,几秒钟才对着男人仰头说些什么的女人眼底明显的有一抹流动的幸福光芒在其中,跃动着几分自然耀眼的瞳孔之色将女人心头的喜悦之意表现的无比清晰。

而男人哪怕是也会顺应着女人仰起的脸庞微微一笑,但这笑意之中却掩盖不了深处的落寞。

这俩人的长相皆为中上上品,尤其是女人,眉宇之间都藏着无法形容的贵气,比起那长得更俊朗几分却气质少几分的男人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尤其是她身上此刻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幸福感萦绕在周围。

瞬间大家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她的目光吸引,这般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又怎能不让人侧目呢?

有句话说得好,在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可见此刻这女人心底的甜蜜是多么的融合。

顺着众人的视线,俩人却是旁若无人淡定自如,可见早已经便是习惯了如此热切目光的人物,心头略微有了一丝了然的众人便是再没有把目光停驻在那俩人的背影上。

暖黄色可却被寒风吹袭的令人厥冷的灯光下,女人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肩头一手拉着行李慢步行走着,男人偶尔勾唇扬起嘴角淡笑浅浅,回头点头抑或者是微不可见嗯一声的一幕在这里的路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越着他们步伐一并的阴影。

如果时光可以留住你,那么我希望是在这一刻。

眼底晕出了几分淡薄的浅光,安琪手搂着贺瑞谦手臂将头轻轻的垂在他的颈窝处,小步伐慢慢行走在这头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街道上,心头却是伴随着越来越久的脚步而泛出了一丝酸意。

原来当日。

安琪找到了贺瑞谦之后与他在美国完成了他绘画爱好的终极几幅画,度过了人生中难得的相处爱恋时光,没有了傅月溪的国家再也不会有人可以留住她身旁这个男人的目光,没有了傅月溪的这几天,他的眼底哪怕是不想看见她,却也变成了只有她。

多么卑微的爱情啊。

可是她安琪一直追求着的就是如此卑微的爱情。

为什么老天爷也不愿意给她?

溢满了眼角处的湿热中有着她无人可说的心伤,再也不明白人生怎么会走到这样地步的安琪到头来也不过是在人世间匆匆的走了个来回,把那酸甜苦辣的味道尝了个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似是感觉到了身侧女人的轻颤,贺瑞谦那双始终沉沉带着冷漠的眼神儿里头透露出来几分无言的纠结和愧疚。微侧着俊颜,他看向低垂着头的安琪,僵硬垂直放在身侧的手臂却是不由自主的缓缓抬起来,随后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般,才缓缓搂住了她的肩头。

女人的肩头有着细细的单薄,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她,贺瑞谦才发觉自己竟然是从未有过的认识到她,心中一动,可随即脑海里安琪的脸庞便迅速的被傅月溪给取代。

从未真正认识过安琪?呵!

他又何尝认识过傅月溪?若是认识,会在那一场投标赌约上被惊讶的一脸的僵硬吗?若是认识,会在这后来许久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顾月溪么?若是认识,会在这后来才明白她才是他心底深处的那个人么?

认识?什么是认识?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安琪不可置信的颤抖着轻轻的轻轻的抬起了头,看向男人微微坚定的下颚,她嘴角处闪过一道柔和而又坚定的笑意,眼中的泪水浸湿了脸庞,但是心头却是有了一动。

或许只要长时间这样的下去,就能够打动他。

一到晚上,寂寞就容易锁住暗藏在心底的伤口,然后不易察觉的潜伏着,莫名心伤与孤寂。

待到安琪与贺瑞谦回到贺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从京都国际机场行走而来,一路上始终心思散漫的贺瑞谦到底在想些什么安琪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也是有一点良心的。

就在他们走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贺瑞谦之前抵达京都打电话令人前来接机的车子才赶到,半路上拦截似的,直接坐上了车,一路飞扬着直奔贺家别墅,而灯光始终的别墅内,贺夫人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心头的后悔与欣喜却是一度交织。

欣喜的是儿子终于回来了,后悔的是当初若不是自己把傅月溪亲手赶走了,那该多好?

“老公,你说我们贺氏现在的情况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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