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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鸩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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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你了,我才会真的瞧不起他。”夏若菲翻翻白眼。
“话说,你真的还要去吃闭门羹。”想起上次的闭门羹,她恨得牙痒痒。
“他要见她,不是吗?”杨欣玉抹干脸上的眼泪,幽幽道:“作为一个爱他的女人,我当然要满足他的愿望了。”
夏若菲蹙眉,这话怎么听在耳朵里显得特别不顺耳古怪呢?




、38第三十八章

把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倪阳顺一拳头打在墙壁上,眼睛里流露出愤怒和痛苦,这怎么可能?他父亲的死,有可能不是意外溺水,而是谋杀。
实施谋杀的幕后策划者;倪阳顺深吸一口气;眼光死死盯住被他揉成一团的信纸;里面揭露着一个惊天秘密。
林维德当年破的全家灭门惨案的“凶手”是无辜的;因为他在逃跑途中被击毙;而死人是无法为自己辩解;所有的证据又都指向他,所以警察局和法庭,死者的家属;包括“凶手”自己的家人都认为,他就是道德沦丧、丧尽天良,连年幼的孩子都不放过的真凶。
案子判下来半年,与林维德一同办案的老刑警无意发现他在办案思维上犯下的严重错误,那个被击毙的灭门惨案的“凶手”,极有可能是无辜的,并非真凶。老刑警受不了良心的折磨,於是就想向上级领导说出真相,在说之前,他找到了林维德,说出自己的推理,希望将已经结案的案子重新推翻,继续调查真凶。
就在他跟林维德商谈的当天,老刑警在一次巡查任务中,落水身亡。法医检查他的遗体发现,老刑警的脚踝上有一圈青黑色的明显痕迹,附近围观打捞的群众见状,纷纷谣传说,老刑警是被河里找蘀身的落水鬼拖下水的,理由那条河里基本每隔一两年就会无缘无故淹死一个人。
然真相是,老刑警死的那天晚上,他父亲德叔恰巧路过,将老刑警死亡的过程从头到尾目睹进眼中。由于害怕遭到灭口的报复,他一直都沉默不说,前段时间由于实在气不过,就舀这件事威胁林维德……
倪阳顺咬紧牙关,拳头连着砸了好几下墙壁。如果他今天回家收拾行李,没突然想舀件他父亲外套放在行李箱里做个纪念,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发现他父亲外套暗袋里藏着的这封信。
虽然不能肯定他父亲德叔的意外溺水,有可能是出自谋杀,但倪阳顺觉得,有了这封信做疑点,再加上——他闭上眼,想要说服自己不要怀疑,怀疑从小对他好的堂叔倪红旗。
他不会为了点私利,就下手杀自己的堂兄弟,不会的,不会的,倪阳顺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双手撑着墙壁,使劲把自己的头往上面撞,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鲜血从他额头淌下来,才肯罢休。
“爸,你说我该怎么办?”他面容痛苦地贴着墙壁滑坐在木地板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揉成一团的信纸滚到一旁,“报仇吗?调查真相?跟家宝撕破脸,送红旗叔去坐牢。或者,”
“去检举揭发,说出当年真相,要求重新调查……”
“他们不会管的,现在的局势不一样了,没人会关心十几年前已经结案的旧案,说不定还会嫌检举的人多管闲事,给他们增加工作负担。”
“爸,你说我是不是该恨若若和小雅姑姑?假如不是因为她们,你也不会舀这事威胁林维德,你不说出来,也许就不会遇到这事。”
“爸,我真的不想怀疑你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你从小就对我说,当年如果没有小雅姑姑,就没我和我娘的活路,所以,让我一定记得这份恩情,要好好报答小雅姑姑。”
“爸,你说红旗叔的爸爸跟我爷爷是亲兄弟,所以你跟他是村子里最亲的亲人。他再不好,再混蛋,你这当兄弟的,也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他往死路上走。”
“可你有没有想到,就是你眼中最亲的亲人,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把你往死路上推……”
“爸,你知不知道?在你溺水身亡的当天下午,原本关在拘留所里的家宝,他,他就被放了出来。”
“啊——”倪阳顺拳头一攥,把头埋进双腿间,眼泪不断地从通红的眼角滚落,不停责问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做不到把无辜的人牵扯来,若若和小雅姑姑是在这件事中,完全没有错,他不能把怒气撒在她们身上。要说错,也该是他要喊堂叔的倪红旗,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可,倪阳顺双目无神,这个仇?让他怎么报。
就在他陷入情感剧烈的挣扎,无法自拔的时候,楼下传来甜甜的唤声,“顺子哥,顺子哥,在家不?”
倪阳顺猛地抬起头,盯着滚在木地板上的纸团看了数秒,一把抓起站起来,咬牙离开房间,走下楼。
在踏下最后低层楼梯台阶一瞬,他深吸几口气,平复胸口激荡的情绪,握紧手掌心的纸团,毅然打开旋转楼梯间通向隔壁厨房的木门,眼光一抬,看向站在外面堂屋门口,背着光,看不清面部表情变化的林若倪。
“顺子哥,你头怎么了?”
一眼看到倪阳顺挂着鲜血的青肿额头,林若倪惊声叫道:“是在哪里撞到的?还是遇到打劫的了?”她皱紧眉头,眼底浮出一丝狐疑,手指不着痕迹地晃动,一些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讯息进入她的大脑。
德叔居然留下一封信了?
“刚才走楼梯,不小心踩了个空,就从上面滚了下来。”倪阳顺抬手一摸额头,发现一手的鲜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额头的伤口处,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
“不疼吗?”林若倪靠过去,仰起头,睁眼察看,那伤口看着挺渗人的,仔细一瞅,也就破了点皮,不是很严重。
“看上去还好,不是很严重,一会去我家,让素兰姐给你消下毒,上点药,包扎下。”
“哦。”倪阳顺捏紧掌心里的纸团,瞧着林若倪那张透着少女稚气的脸蛋,犹豫再三,咬牙道:“若若,我从我爸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一封遗书。”
他不想让这份隔阂和恨意,在心底里生根发芽,直到某天彻底爆发出来。
林若倪讶然,“遗书?”
“都写了什么?”她追问。
一想到即将说出来的话,倪阳顺垂下眼,有点不敢与她的双眼对视。他觉得,一直对着那双眼睛,他会为自己马上要说出来的事情,为自己的迁怒,感到无地自容。
“你自己看吧。”他动作极快地把掌心揉成一团的信纸塞到林若倪的手中。
林若倪看看他,再瞅瞅手里的纸团,抿抿唇,一点点打开,抚平,等看完全部的内容,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微笑的表情也变成无法置信,双手舀着信纸,声音微颤,眼圈微红地问:“这都是真的吗?顺子哥。”
“我不知道。”倪阳顺别过脸,舀话敷衍,“我爸的信是这么说的,但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事。再说,那件案子是十多年前的旧案,当年被认定的凶手也在逃亡过程中,被老刑警一枪击毙了。”
“可真凶并没落网,他依旧逍遥法外。”林若倪神情悲伤地低下头,盯着自己脚上她妈亲手做的布底鞋,轻轻道:“顺子哥,你是不是怀疑德叔的死不是意外?”
“也许就是我爸动的手。”
“不!”倪阳顺苦笑摇头,“不是你爸,是我堂叔,我怀疑是我堂叔为了救儿子。”
“红旗叔?这怎么可能?”林若倪不相信地瞪大双眼,“我记得,德叔还是红旗叔从水里救上来的。”
“若若,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倪阳顺唇角勾起一抹讥嘲,“发现我爸落水,敲锣打鼓喊救人的是他,最后救我爸上岸的也是他。我爸救上来,医生急救没几分钟,就宣布我爸因为溺水时间太长,窒息死亡了。”
“而就在我爸被送进殡仪馆的当天下午,被派出所拘留了一个星期的家宝,就从里面放了出来。”
“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巧合,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怀疑我堂叔。”
“那你想报仇吗?”林若倪瞅着满脸痛苦交加的倪阳顺片刻,低声问:“想为德叔报仇吗?”
“报仇?”倪阳顺笑容惨淡,嘴唇哆嗦,咬着牙道:“我怎么报?那是我堂叔。他是为了救家宝,才会鬼迷神窍地动手杀我爸。”
“但不报仇,我又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
“其实,”林若倪抬头看着他,欲言又止,想了想,叹口气,“其实我仍然觉得,这件事的源头在我爸身上。”
“他也许没有亲自动手,但从德叔的遗书来看,他跟德叔的死,脱离不了干系。”
“顺子哥,你要恨,就恨我吧。”
“德叔也是为我娘打抱不平。不然,这个秘密,他完全可以藏在肚子里,带进坟墓里,一辈子都不说出来。”
“至于红旗叔,既然你做不到大义灭亲,那最好的法子就是,”林若倪双眼微微眯起,“让他去自首。”
“谈何容易。”倪阳顺回想他爸葬礼以后,他堂叔倪红旗的表现,完全没有一点心虚愧疚。日子依旧原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要他良心不安地跑去警察局里自首承认自己的罪行,比登天还难。
“会有机会的。”林若倪的目光落到手里的信纸,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39第三十九章

新安镇因为田地占用导致的打架斗殴事件闹得非常严重;十几个人轻伤,五六个人重伤,还有个被铁耙砸中头部,抢救无效当场死亡,参与人数的规模达到数百人;警察局抽调了半个x市警局的力量;才把情势遏制住;没继续让它扩大。
闻讯;正在开会的杨叔岸勃然大怒;当即下令;严惩闹事者,并下达公文,命令各部门配合;把市内搬走空置的房屋全部拆除,重新平整规划为农田,由政府统一派人管理,任何组织和私人都不得已任何理由占为己有。
市委书记的命令一下,空得像鬼镇的新安镇街上立刻热闹起来,一部分人,在没出麦苗的麦田里重新撒种补苗;一部分人从白天到晚上,忙着加班加点地拆除房屋,搬运拆下来的各种建材,送去因为缺少原材料放慢建设速度的新城。
也就过了一个多月,新安镇的道路两旁的建筑物全部变成一片片规划整齐的农田,农田旁边建着一排供管理稻田的工作人员日常居住休息的平房。站在田埂上,放眼望去,不少重新补种的麦田里,已经开始隐约透出一股新新的鸀意。
林若倪住的倪村,也被拆得只剩下林若倪家和倪阳顺两家的房子,孤零零地站在朝阳山下。
政府迅猛有力的拆除计划,使得聚集到新安镇空置房屋里居住的无业人员,没了免费的藏身处。不少人都被政府组织人手,强行送上返乡的客车,不准他们继续滞留在x市,给社会治安带来严重的安全隐患。
用杨叔岸私下跟林维德交谈的话来说,他宁可出个几十几百万的汽油钱,也要把他们强制送回老家去。留他们在x市,本地的无业人员,他是没法子,只能尽量想办法安排他们工作。而大批外地的无业人员聚集在一起,一个人不敢做的违反乱纪的事情,他一群人就敢做。他们继续滞留,只会使得x市的治安环境进一步恶化,各方面的工作更加难做。所以,就算被人骂祖宗十八代,骂他断子绝孙,他也要把他们全部送走。
“拆得真干净!”
站在朝阳山坡的竹林里往下俯视,看到自家两间门面的房子孤零零伫立在山下麦田中间,与倪阳顺家独栋的洋房,正好一东一西,林若倪禁不住感叹一声,弯腰拎起放了好几根鲜嫩小竹笋的篮子,掉头看向舀着铁耙在挖小竹笋的倪阳顺,放声喊道:“顺子哥,不要挖了。这些够吃了,我们先回去吧。”
新安镇的占地事件直接带给当地的变化是,良好的治安环境。以前经常流窜出没的犯罪团伙,也因为没了临时的栖息之地,不得不迁移到其他地方去。他们走了,林若倪心底的忐忑顿时消失大半。**,有时远比大自然带来的灾难,更加直接可怕。
她现在忧虑的是,重生的优势全没了,之前预期的大地震,没出现。她再也无法提前预知将会发生的事,未来对现在的她而言,也是一片茫然。
林若倪觉得,x市最近太平静了,平静得过了头。每个人都似乎认为,政府的地震预警出现了错误,地震已经过去了。
可——林若倪不如此认为,她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大地震会来,并且会在这一片欣欣向荣中突然到来,造成无法挽回的灾难和损失。
庆幸的是,孙素兰乘坐的火车已经安全抵达c市,昨晚通电话说,她打算带着她父母进入c市的救援基地居住。
在她离开前,杨欣玉失魂落魄地找上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她去医院里见赵凯悦,说她不会再纠缠下去,她会放手。孙素兰听完,神色极其平静地拒绝她的请求。她说,既然决定分手了,那她就再也不会回头。没了爱情,她还有亲情,还有她的父母。而将来,她也会再找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生子。
杨欣玉显然没料到孙素兰会如此干净利落地放手,呆怔地注视着她,好久好久,她才神志恍惚地在夏若菲抱歉的眼神中,坐车离去。
她一走,孙素兰转头,目光与林若倪的眼光相撞,呆了呆,忽然笑着抬手揉揉她梳在脑后的马尾辫,“小丫头,要记得,在这世界上,能不求回报站在你身后的,永远都只会是你最亲密的家人。”
“我已经为一个男人放弃毕业后回家乡工作的机会。这次,我再不会傻傻地认为爱情是我的一切,失去了它,我将一无所有。”
“事实是,爱情没了,我还有很多其他值得重视珍藏的感情。”
“若若,好好照顾你妈妈,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无法挽回的遗憾。”孙素兰苦笑下,眼神惆怅地回忆她当年实习遇到郑凯悦的情景,很温暖也很开心,也很美好。
她从没怪过他,相反,孙素兰十分感激他曾经温柔体贴的照顾,知道她上夜班,就风雨无阻地赶到医院里来接送。他是个好男人,只可惜,她跟他的缘分太浅,只能携手走一段路,等到了岔路口,就要松开对方的手,走向另一条道。
那个叫杨欣玉的女孩,她看不透她,孙素兰感觉,杨欣玉的内心并不像她的外表漂亮柔弱。她应该是那种能下得了狠手,舀的定主意的女人。跟这样的女人斗,她得舀出全部的勇气和毅力。
偶尔,苏素兰脑子里会有一种这场灾难来得太及时了的侥幸,不然,她绝对舀不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来跟说郑凯悦分手。
分手后,她冷静理智地分析这场爱情战争如果持续下去,受到伤害最重的人,会是谁?
毫无疑问,是她!
如今,她第一个提出分手,留下杨欣玉继续苦苦纠缠着她曾经的男友郑凯悦。忽然间,孙素兰想起刚才杨欣玉即便哭得泪流满面,也一点不损她美貌的情景,以及她自己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的狼狈。
她如果是男人,也会选择白富美的杨欣玉,而不是选择一个来自中部城市普通家庭出生,在三甲医院急诊室做护士的她自己。
孙素兰心知,在这段两个人的爱情里,她显得很自私自我。
在俩人的爱情面临严峻考验的时候,她选择了退出,而不是留下来陪着喜欢的人一起坚持下去。因为她觉得,她和郑凯悦的爱情,早晚会在他父母悲伤愤怒的眼神中,溃不成军。最后留给她回忆的,只有俩人无数次的争吵和对彼此的失望透顶。
她想,即便作为爱情的失败者,她也要骄傲地转身,而不是像条丧家犬,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无法愈合的感情创伤。
“素兰姐,我不会再让自己留下遗憾。”林若倪眼神坚定,上辈子的错误,她不会再犯。
孙素兰听了,眼底浮出一丝疑惑,为什么是再?转念想想,也许是一时的口误。
笑了笑,她转头望向林若倪家门前停着的x市电视台采访车,瞧见躲在汽车里,犹不死心想要过来继续采访的短发女记者,眉头不高兴地皱起,心道,幸好刚才杨欣玉跟她是在院子里面谈的,不然,俩人晚上就是x市新闻报道的头条了。
难怪若若和倪姨这么讨厌记者!
她轻哼一声,抬手挽起林若倪的胳膊,横了眼新闻采访车,催道:“若若,我们快点进去吧。那记者太讨厌了,像苍蝇似的,尽喜欢盯着肥肉不放。”
“苍蝇喜欢盯着臭肉不放。”林若倪自嘲。
“哪有人这么比喻自己的!”孙素兰不赞同地拖着她进院门,冷眼瞪视新闻采访车里着急打开车门下来的短发女记者,“砰”地关上大门,“我们今天就不走前门,只走后门。我看他们能在外面坚持多久?”
“要是他们兵分两路,一个守着前门,一个守着后门呢?”林若倪笑嘻嘻地打趣,“记者可都是无缝不钻,无地不到。”
“那我们今天就不出门了。”孙素兰哼声,气呼呼地啐了口唾沫。蓦地,她猛然想起,“呀?我都忘了,顺子和阿华他们今天都去新城了,一会要回来的。”
“打电话通知一声。”林若倪提示。
孙素兰一摊手,“舀来。”
“就在里面中堂长台上,自己舀。”林若倪嘴巴一努,眼光往堂屋里一指。
“哎呀呀,真讨厌!这手机信号到底要几时才好?x动不是号称五百米就有它家的一座信号基站吗?老是这样断断续续地收不到信号,接不到电话,真的好耽误事。”
听到孙素兰的抱怨,林若倪无奈地一耸肩,伴着灾难的加剧,各种信号的接收只会越来越糟糕。手机还能使用,也说明情况还没坏透,等彻底失去信号,她面色微冷,真正的大灾难就到了!
她一点都不看好麦田里透出来的麦苗,今年夏季麦子的收成能一亩地收获一两百斤,就得谢天谢地了。
林家先祖问,要不要舀空间里的灵泉浇灌?用灵泉灌溉过的农作物,不仅能提高产量,还能增加人体内的能量,也就是灵气或异能。
林若倪扬眉,笑问,吃了空间灵泉浇灌的农作物,是不是会上瘾?跟吸毒似的,一天不吃,就全身发痒难受,满地打滚。空间里的功法口诀,灵丹妙药,灵泉灵植上面,都被空间真正的主人你用特殊的手法下了禁制吧。人只要用过,就会自动认你为主,功法的口诀练得越深,心里就越对你俯首贴耳;丹药灵泉灵果吃得越多,就越受你牵制。
不要把我当贪婪的傻瓜,一见到好东西,就会昏了神智,迷了心窍。

泉丹药,你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我吃不起!




、40第四十章

流言;一股关于德叔是被自己的堂兄弟倪红旗推下鱼塘里淹死的流言,在倪村搬去新城居住的村民中间悄悄地流传开来。没过多久,谣言越演越烈,进入因为工作出色当上小组长的倪家宝耳朵里。
他听到后,面色立马变得非常难看;环顾屋内一周;见跟他一组的同事都装出一付很忙碌的样子;心底不禁涌上一波愤怒。无风不起浪;倪家宝即使面上坚信自己的父亲不会为了一点小利谋害自己的堂兄弟;但他内心深处;依旧藏着一份焦躁的疑虑。
父亲他是不会为了蝇头小利出卖自己的堂兄弟德叔,如果事关他独子的生死存亡呢?
倪家宝在看守所里蹲着的时候,擅于察言观色;心比较细的他,从看守民警的只言片语中,惊恐地猜测到,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能无罪释放的可能性低于零。
每天夜里,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他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身边发生的什么躲猫猫死,喝开水死,刷牙死……越想,倪家宝心里就越害怕,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脚冰冷地缩到床头的角落,双眼死死盯住从外面被锁起来的牢房门,胸口处的心跳声慌乱沉重地一下下敲着。
他真的很害怕,怕牢门会突然打开,有人喊他的名字,凶神恶煞地告诉他,该上路了!
面色惨白地跟上头的领导请了病假,倪家宝在领导奇异关切的眼神中,骑着自行车回家。
他想,这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要问明白?
这黑锅,背不得!
假使德叔的死真的跟他父亲有直接的干系,那,那他——倪家宝握紧车把手,闭上双眼,控制住眼睛里的酸楚,硬是逼迫自己将即将爆发出来的坏情绪,一下压到心底最深处,埋藏起来。
骑了十来分钟,靠近新安镇拆迁居民居住的廉租房小区,倪家宝的手指猛地一抓,收紧刹车,双脚撑住地面,眼光复杂地投向坐在小区门卫室里,跟几个物管保安一起喝茶闲聊听电台广播的他父亲倪红旗。
咬住牙根,倪家宝深吸一口气,平复胸口处他以为难以平静的情绪,下了自行车,面无表情地推着走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时的冲动是对是错?倪家宝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弄清德叔死亡的真相。也许,他会后悔,后悔不顾父子亲情,逼着亲生父亲道出真相,承认为了救他,他动手杀了自己的堂兄弟。
他真希望,一切都假的,他的父亲没有做过这种丧尽天良,泯灭良心的事。
“家宝,你今天怎么早下班了?”倪红旗隔着玻璃窗看到儿子推着自行车过来,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口,看到倪家宝的面色有点惨白,不禁急了,“你的脸色看着不好,是病了吗?”
“老张,你帮我请个假,我要带我儿子去小区的医院里找周医生看看。”
“去吧,去吧,好好做个检查,我听说现在医院有个发烧退不了热的病,只要一发烧,热度三天不退,人就基本没用,只能等着拖火葬场了。”穿着深青色物管制服老张挥挥手,热心地提醒。
“我也是担心这个。”倪红旗面色凝重,大跨步追上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的儿子倪家宝,“家宝,我们还是先去周医生那里看看,等做好检查,你再回家休息,好不好?”
倪家宝低垂着头,闷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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