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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日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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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呢,“漩涡鸣人”作为承载“忍界变革”之世界命运的重要枢纽之一“预言之子”,妄图跳出这既定的命运,以我的能耐远非一个“任重而道远”可以形容。

……但,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初衷。如果,身为漩涡鸣人,真的无法摆脱“引导忍界变革”的命运,那么,我也会以我的方式来实现。

我,做不来救世主。

只有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

黎明时分,在晨光的微熙下,影分、身三人组总算是凭借着深厚又补充快速的查克拉耗完了障碍三人组的所有道具。

没有了影分、身术随随便便就被解除的顾虑,之后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暴力突破结界,三个影分、身分散,一人一个,专挑着脸揍,将那三张毫无特点的大众脸狠狠打成熟烂掉砸地上的西红柿,完了再搜走他们携带的唯一一个卷轴天之书。

至此,第七班的卷轴增加到了两组半。

而这时候,音忍三人组与小樱交上了手,阿斯玛班与凯班也在左近,已经没有了赶路的必要——赶了也赶不上,距离太远了。

由此,一开始特意保留下的三个影分、身竟是显得多余了。

另一边。

鉴于第七班目前确实卷轴富余,阿斯玛班和凯班又帮忙抵御了敌人的袭击,于是我提议分给两班缺少的卷轴。

小樱和佐助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最终,阿斯玛班拿了一个地之书,凯班却拒绝了。他们已经收集到了一组,正在前往中央高塔的途中,只是分头补充食物饮水而已。

两班正要告别之际,感知域中关注很久了的影分、身三人组终于即将赶到,同行的还有一个确确实实的真人。

于是干脆出声邀请两班一起前往中央高塔。多了三个影分、身的战力,第七班总算不会再有占便宜的嫌疑——毕竟还在考试中,彼此之间仍然是竞争对手的关系。

卷轴已经集齐,人多也可以避免一些宵小来烦。即使是不太乐意的日向宁次,到底也是没有反对。感觉得出,对他来说,这场考试通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过稍微放慢点通过的速度而已,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影分、身是解除了变身术以原貌来的。

他们的靠近让小樱佐助和两班的六人从戒备到惊讶,然后目光在我和三个影分、身,以及那个跟在影分、身身后的草隐村忍者之间打转。

看得出来,大家都疑惑非常,只是强忍下没有马上发问而已。

……虽然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疑惑和直接问出来也没什么两样了。

影分、身而已,自然没什么好解释的。

三个影分、身之一当场盘膝坐下,通过冥想将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共享给我。虽然直接解除会更快,不过此时本尊状态奇差无比,一个影分、身就是二成半的查克拉,能省还是省了好。

精神的交流本就迅速,很快就已经完成。

我仔细打量了几眼跟在三个影分、身之后躲躲闪闪的红发女孩。虽然早有所料,实际确认之后到底有些吃惊。

香磷,“原著”中鹰小队的一员。

这么回头想想,“原著”中香磷迷恋佐助好像确实就是从这场中忍考试的时候开始的。

无论如何,既然遇上了,就算只冲着“漩涡一族”的这么一点联系,也得帮一把。

脑袋仍然在钝钝地疼,眼下也不是用自然能量疗伤的好时机……算了,又不是不能忍耐。

一手扶着严严实实扎着绷带的头,一手撑地,在影分、身的帮助下站起身。

这次真的被敲得狠了点,至今只是维持身体平衡都还有点勉强。

之前,路过的影分、身发现被巨熊袭击的香磷,顺手救了之后,考虑到只是影分、身,不好解释,于是就丢了一句“跟上来”便不再理会,闷头赶来了本尊的所在。

这会儿既然人家真的跟来了,自然得给点解释,不止是香磷,也包括队友和同村的其他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希望香磷这个“同族”能够留在木叶的,只是这时候的她毕竟还带着草隐忍者村的护额。

在闷不吭声的大家闪闪发亮的目光下,我尽量缓和语气表示出友好:“你好,我是漩涡一族的漩涡鸣人。你也是漩涡一族的吧?”

不考虑她内心的情绪波动的话,红发女孩在陌生人面前显得相当腼腆,藏了大半身体在树后,只探出个头和一小半上半身。

“……我叫香磷,为什么会认为我是漩涡一族的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她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心里当然不是这个反应。

……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她和小樱出乎意料地很有姐妹相呢。

——当然,绝对是无关长相的。

算了,不管什么反应,只要不是恶意的或抗拒的就行。

“几十年前,漩涡一族聚居的涡之国涡潮村毁于战争,幸存的族人隐姓埋名分散到世界各地,这些人的后代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很正常。”我说,很满意她有在认真听。

“不过,漩涡族人大部分很好认的。”

这句话一出,连宁次都不由得露出一点专心倾听的神色,更别说攸关自身身世的香磷了。

“红发、生命力顽强,这两点几乎是必备的,另外看情况普遍还有感知敏锐、性格豪爽、脾气暴躁等特点。”

“呜!”香磷厚厚的黑框眼镜后的红眼闻言越睁越大,那个情绪波动……心里估计在大喊着“全中”什么的。

“慢着!”香磷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声音陡然放大,“你并不是红发啊!”

……露馅了哦,性格豪爽脾气暴躁的漩涡香磷小姐。

视线转了一圈,果然大家无论内心还是表情都相当的微妙。

香磷马上也发觉自己无意中又暴露了本性,掩饰性地干咳几声,扯着僵硬的微笑说:“总、总之,既然红发是必备的,为什么你不是红发?”

心里的眼睛愉快地眯了眯,脸上却习惯性的没什么表示。

“只是‘几乎’而已。”我说,“我的发色继承自父亲。”

“……父亲?难道你父亲不是漩涡一族的吗?”香磷有些狐疑。

“确实不是,我继承了母姓……这里面的缘由有些复杂,又涉及了一些机密,我不能说。”我有些歉意,但这却是大实话。

“这样啊……”香磷喃喃道,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接咋,谈判什么的,真心不擅长啊……

于是这片小空地暂时安静下来。

没人有主动开口说话的打算,我能感觉到有几道好奇的目光在我和香磷之间慢慢地转过来又转过去。

……算了,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个事。老规矩,直接挑明了说。

“香磷,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我问,揉了揉额际。

不过稍微动点脑筋而已,痛感就愈发强烈,等会到中央高塔后得抓紧疗伤了。

“……什么什么打算?”香磷明显心不在焉,下意识地反问。

我倒不在意这点,这问题只是用来拉开话题而已,反正就算是这位漩涡一族的彪悍姑娘,再怎么打算恐怕也不会直接就打算到移居木叶这咋去。

因此,我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真诚一点儿,免得让人以为是在开玩笑。

“怎么样,有想过移居木叶吗?”

……

好吧,我就是在光明正大地挖草隐村的墙脚。

可这又如何呢?

涡潮村已经覆灭,母亲已经死去。

我只是希望至少母亲的同族……亦是我的同族能够活得好一点,仅此而已。


 
   

29、誓言

我这句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邀请一出,别说小樱佐助阿斯玛班凯班,就连香磷和隐藏在暗处的黯都被震住。

“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香磷直接就大吼,这会儿伪装自己的本性什么的大概在她的脑子里已经消失得连个影子都没有了吧。

“喂……喂!这种蛊惑别的村子的忍者直接叛村的话传出去会有大麻烦的!”这是脑门冒着冷汗的鹿丸。

“就、就是啊!鸣人,就算她是你的族人,可毕竟也是个草忍啊!”这是一脸忧心的小樱。只是……明明是劝解的话,为什么会说得这么没有底气呢?……这种担忧混合着悲哀的情绪……怎么回事?

没有理会井野天天等人七嘴八舌的劝解,疑惑地看了小樱几眼,她的反应让我有些担心。我的过去与身世她根本就不曾了解一星半点,单只是我被村人们排挤这一点的话,不应该会有这种悲哀的……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样子看大概也看不出什么吧……我的感知再敏锐,能感知到的也只有情绪波动和简单的意向,到底不是读心术。

不由自主地轻揉着额际,脑袋的钝痛从清醒起就没有减轻过,如今更是渐渐变沉,注意力都开始稍微有些涣散了。

……

算了,现在首先要解决的是香磷的问题,小樱的事……只能等下次了。毕竟是同一组,机会还有……虽然结果是我多管闲事的可能性大概也不小。

闭眼定了定神,我出声制止大家的劝解。

“各位……我很抱歉,突然就说出了如此任性的话……只是……”

“……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假如有一天,你们突然得知和自己拥有着相同的血脉的兄弟姐妹或者别的什么亲戚流落在外……甚至是别的忍者村,你们,会希望接他们回来吗?”

大家都沉默了。这些人,除了佐助之外,即使直系血亲都不在了,也多少有那么些亲戚健在的。

“但,就算这样……”

鹿丸坚持劝解的话没能说完,就被从刚刚开始一直默不作声的佐助打断了。

“……当然想啊。”佐助低着头,仿佛呢喃的声音低缓不似往日。

小樱忍不住担心地上前一步:“佐助你……”

“这种事……”缓缓抬头,猩红如血的双眼,映出了心中无边的痛苦与憎恨,“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接回来啊——”话尾,已是嘶哑了嗓音,仿佛和着血泪的呐喊。

“佐助……”小樱的泪终于滚落。

没有人顾得上安慰小樱,在场所有人的心情都如此沉重。

井野蓝色的眼睛心疼担忧地望着佐助,唇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这大概会是佐助在人前唯一的一次暴露内心之软弱了吧……

其实,佐助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了解我的人呢。

我们同样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惨死,同样拥有一个曾经鼎盛却惨遭了灭门的家族,同样如此地……接近黑暗。

只是啊,就像我永远也无法理解你对憎恨的偏执,你,永远也无法理解我对憎恨的俯视与从容。这是,谁也无法理解的,于这个世界而言“不存在”的前世所赋予我的,无比宝贵的财富。

“……”

压抑的沉默持续了很久。

终究还只是孩子吧,这个话题,对他们来说果然太过于沉重。

脑袋沉闷的钝痛渐渐感觉不到,与之相反的,却是越来越严重的昏沉感。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总之,香磷,请你认真考虑一下吧。”

“不为别的,只为了‘漩涡’这个相同的姓氏,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我无法,也不会否认木叶存在的黑暗,但我也由衷地相信她的光明……”

“如果你真心地愿意留下,我不敢打包票……但至少也有一半的把握能够让你和平地、毫无后顾之忧地移居木叶……”

“如果你能够移居木叶……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保证你能够像土生土长的木叶村人一样,光明正大无所顾虑地安然生活在阳光下……”

“这一切,以‘漩涡’之名起誓。”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点事,今天少了点  
   

30、最后的故乡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一个陌生人起誓。

而今天,我就这么做了。

当面对着眼前这位同族的女孩时,曾经以为此生绝不会有的誓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从嘴里说出,毫无半分滞涩。

不知什么时候,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淡淡的哀伤。

或许,这就是我的身体里属于漩涡一族之血的哀愁与夙愿吧。

突然想起了久远的过去曾经的幻想。

古老的血脉是有灵的。

说不定,真的就是如此吧。

也许是因为我的誓言,也许是因为佐助的真情流露,更或者二者兼而有之,这片林间小空地的气氛沉默却不再压抑,淡淡的细微的悲伤之情轻飘飘地弥漫着,将所有人带入自己的思绪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认为木叶对漩涡一族而言会是‘回来’?已经覆灭的涡潮村才是漩涡一族的故乡不是吗!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到哪里不都还是‘流浪’吗!哪里还有可以‘回来’的地方……呜……”

面对着一个因为无家可归而悲伤哀泣的少女,劝解的话再没有人说得出口。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成为漩涡一族的故乡的话,那就是木叶了……”

闭眼,将不住涌上的万般滋味深深掩藏在心底。尽管我也知道,我的眼睛早已不再是映照心灵的窗户,闭眼,不过是习惯。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惊觉,原来,我对此生之血脉的认可,远比我所以为的还要深。而木叶之于我,也并非随时可以舍弃的暂居之所。

“木叶的最初,源于当年被誉为最强的忍之二族——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的联合,此后,又陆续有别的忍者家族慕名而来,最终共同组成了今天我们所见的木叶隐村。”

“漩涡一族本就与千手一族是远亲关系,当年,虽然因为已经拥有属于自己的村子,没有直接成为木叶的一份子,却始终与木叶村保持了亲密友好的往来。而漩涡一族的标志,更被村子作为友好的证明铭刻在木叶的忍者制服之上流传下来。”

“此外,木叶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发妻漩涡水户、旋涡玖辛奈都是极为出色的漩涡一族女子,与此同时,她们也都作为一名优秀的木叶忍者而声名远扬。即使是如今,这两对夫妇的声名与血脉也依然在木叶传承着。”

“漩涡一族,在没有人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成为了木叶理所当然的一份子……”

我缓缓地诉说着漩涡一族与木叶隐村早已无法分清彼此的深厚渊源。这,并不只是说给香磷听。

这一方空地再次恢复了寂静。

木叶的历史在场的几乎都知晓,只是从我这个某种意义上的当事人口中说出来,竟是生生多出了许多的感慨与回味。

“……但就算这样……就算是这样,我可是个草忍啊!你凭什么能够如此相信我!”香磷流着泪大吼道,有些歇斯底里。

“……我知道的,你也是精神感知系的忍者,所以应该清楚……这也是漩涡一族的能力啊……”

“……”她的泪流得更凶了,怎么抹也抹不尽。

良久过去,泪稍止,香磷心乱难平地喃喃说:“呜……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我会好好想想的……”

昏沉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抗拒,我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说:“不用急着做决定……在中忍考试彻底结束之前,你都可以慢慢思考……”

右手扶着头轻轻晃了晃,沉闷的钝痛又隐隐地传来。

“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如果你还打算考试……这里还有多余的天之书……不然……就跟着……我们……走……”

本尊的最后一个字,几乎就含在嘴里没有来得及吐出。

——————————————

火影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影分、身承影含着歉意道,“对不起,突然就做了这么任性的事……”

办公桌后的三代火影缓缓吐了口烟,这才正色道:“鸣人啊……木叶作为涡潮村渊源深远的盟友,当年没能帮助漩涡一族保全涡潮村本就是严重的失责,如今不过是收留漩涡一族的遗裔而已,连这点都办不到,我这张老脸黄泉之下还有何颜面去见赋予了我重任的先代火影们?”

“……如此,感激不尽。”向着面前的老人,我深深地鞠了个躬。

不论结果为何,三代火影这份真挚的心意都值得我感激。

——————————————

香磷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中忍考试,也没有露出一点寻找失散的同伴的想法,只是紧拽着手里的地之书,沉默地跟着队伍走。

这场考试进行到现在,丧命的考生已经很多,44号演习场也就这么大,香磷自己便是个优秀的感知系忍者,她的队友,找不到,大概就是死了……

这一点,她自己其实也是明白的,所以,干脆地放弃。

忍者就是这么一个职业啊,为了一些没有多少意义的小事,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尽管队伍中拖了个没有战斗力的伤员,三个小队联合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因此倒是没有不长眼的考生前来骚扰,一路平安无事,沉默赶路几个小时后成功到达了中央高塔。

分别与阿斯玛班和凯班告别,影分、身扶着仍然在昏睡的本尊,香磷跟着我们,一起推开符咒封印着的大门进入了中央高塔。

此时是第四天的下午,距离第二场考试结束还有两天的时间,乘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安心地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漩涡玖辛奈并不是红眼……⊙﹏⊙b
……将错就错吧oo
红发红眼其实也不错……orz  
   

31、改变的和不变的

中忍考试预选赛如期进行,参加人员相比记忆中并无什么变化。

经过两天的治疗和修养,与大蛇丸一战留下的伤已经完全痊愈,左小臂上的咒印也在自然能量的冲刷下淡了许多,相信再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完全剔除。

第一个下场比赛的仍然是佐助。之前一个月的特训让他的实力突飞猛进,可惜在咒印的影响下没能发挥出多少,最终还是以复制自小李的体术的改版——狮子连弹结束了这一局。

第四场比赛是小樱和井野。

开场的时候我真还有点儿好奇小樱会打成什么样,结果却与记忆中那场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是,才一个月而已,医疗忍者又是需要大量理论支撑的系别,小樱的正面战斗力提升有限也在情理之中。

第七场比赛,本以为也会和记忆中一样是我和犬冢牙,但是……

盯着屏幕上定格的“李洛克”三个闪耀的大字,我的心里隐隐生出了些不妙的预感……但愿不要是我想的那样。不过,不管是怎样,下一场的对战名单出来之后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同为体术型忍者,牙比起小李来还是差了不少火候。即使多了一个赤丸,小李赢起来不要太轻松。

想想记忆中小李那个惨状,果然很多时候,特别是在打擂台的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重要组成呢。

下一场,快速跳动的屏幕最终定格,显示的是:日向雏田VS日向宁次。

……

果然,这场预选赛唯一的变数就是我和小李的位置对调了……虽然还有丁次和音忍的托斯,但我并不觉得他们的比赛会有什么变动。这两年来,我的直觉似乎也随着精神感知的增长而变得越发犀利神准了,很有那么些神棍的潜质。

对手是砂瀑我爱罗的话……果然还是直接弃权的好呢。

从被大蛇丸打上咒印开始,九尾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对。虽然在这之前我们之间的气氛也算不上好,至少彼此之间还能维持着一种互相视而不见的微妙平衡。

现在,这种平衡已经被打破。

假如九尾直接暴走和我抢夺身体控制权的话,虽然后果挺麻烦,却反倒会让我放心许多。可惜事实是,除了咒印入体那一刻的暴怒,九尾一直安静得过分,只是冷眼旁观着我的一举一动,连平日常有的暴躁不耐也丝毫感觉不到。

九尾本是憎恨的集合,我与他之间实在太过接近,即使隔着无边无际的憎恨之海,我也一直能够大约地感知到他凌驾于组成自身的憎恨之上的真正的自我。如今这般异常的安静,竟是隐约透着一股决心与我同归于尽的漠然与冰冷。

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相处始终都是我单方面的逃避与刻意地忽视,偶有的几次意外地交集,我也只敢远远地仰望。

对我来说,九尾实在是太过危险的存在。那只要稍微靠近一点,就仿佛连“自我”的概念都会被吞噬殆尽的憎恨的深渊,真的让我打从心底地恐惧。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逃避,总有一天必须直面九尾,但我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早,如此之决绝。

如今,我和九尾之间,之所以还能够相安无事,差的只是一个引爆长久以来积聚的矛盾的契机而已。而我的直觉告诉我,与一尾人柱力砂瀑我爱罗的对战就是一个契机。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为以防万一,那些放出去进行特别行动的影分、身都必须要好好藏起来。如果我过不去这一关也就罢了,过去了的话,还是不要穿帮比较好呢。

“波风承影”自是不必多说,在渡过九尾这一关之前,就算要出现也必须得让人认为这就只是一个影分、身,本尊不知道在哪里忙。这样一来万一影分、身术被迫解除也能有个合理的说法。此外,还有跟在鼬身边、变成小猫的“小猫”(这只猫的名字就叫做‘小猫’吧。——宇智波鼬。_|||),最好还是干脆找个借口在干柿鬼鲛面前“消失”几天。

这边正细细地思量着现在的我所能够做到的防患于未然的事,那边,雏田与宁次这对堂兄妹之间的对战也终于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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