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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日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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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宇智波斑嘴角轻抽，“想要什么自己开。”
闻言，我淡定地将目光转到迪达拉身上：“赤砂蝎请求我有机会将他绑回去。”
宇智波斑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迪达拉，干脆利落一点不带犹豫：“行，他归你了。”
闻言，迪达拉终于从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的愣神中反应过来。
“开什——哼……”
发作一半的迪达拉闷哼一声，软软瘫到桌上。
迪达拉邻座的卯月花舞淡定地收回刚刚劈出的手刀，淡定地对宇智波斑说：“我要求辞职。”
宇智波斑愣了愣，做出一个疑问的眼神示意她继续。
“当初愿意加入月组织，是因为想近距离见证忍界的命运轨迹。如今月已经走到了尽头，我没有义务陪着一起毁灭。”她平静地说，神情淡漠。
宇智波斑点点头：“随你。月确实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
此话一出，船舱里众人神态各异，有的不动声色，有的神态焦急想说些什么。
宇智波斑环视周围一圈，淡淡道：“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自己看着办，我不会干涉。”
“波风承影”的外表其实是纤细中性的类型，宇智波斑如今更因为重伤未愈、中毒未解的关系一脸疲惫苍白，可是，一句明明应该是无限苍凉的散场宣告，却竟是被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霸气无比。
所以，果然还是气场的问题吧？
我有些神游。
托了宇智波斑三言两语霸气解散月组织的福，船舱里集体中毒带来的沉重不知飞去了哪个旮旯，我也因此自然而然地解除自我保护的“旁观者”状态。
是的，自我保护。
不论看起来如何神一般的飘渺玄幻，事情的真相就只是这样而已。为了避免迷失在他人的情绪里，就只有让自己成为彻底的旁观者，将自己与所有外来情绪彻底隔绝。
这就是，神一样俯瞰众生的真相。
所以，我只是一个凡人。
船舱里的众人似乎被宇智波斑强大的气场所震慑，一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宇智波斑自己。
他说：“那么，还有别的条件吗？”
“嗯……”我沉吟片刻，说，“如果我挖墙脚的话你介意吗？”
宇智波斑挑眉，淡定地说：“既然我不要了，自然不在意他们干什么去。”
“行。”我点点头，转头对卯月花舞说：“那么，花舞要不要考虑下来晓？”
卯月花舞说：“好。那么，我和迪达拉就叨扰了。”
“好说。”
仍然不怕死坐在了我邻座的水月嘴角抽抽，脑门滑下一排黑线：“我说你们啊！就这么当众挖墙脚和跳槽也太过分了吧！”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宇智波斑瞥了水月一眼，无比淡定自若。
“……”水月噎住，半天说不话来。
“可惜你不是月的，不能跟着跳槽。”宇智波斑又淡淡地说。
“……哈？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想跳槽去晓！”水月有些忿忿。
“你确实不想跳槽去晓，你只是想跳槽跟着漩涡鸣人。”宇智波斑语气淡定而笃定，“像漩涡鸣人这样的水属性自然能量集合，对体质特殊的你们鬼灯一族来说，亲和力确实非比寻常吧？”
……这是怎样乱七八糟的设定啊。我无力地吐槽。
不过，先前那段“神”的言论也是，宇智波斑竟然已经看穿我到这种地步了……果然再如何高看也不会有错。
“呃！”水月一听，小心翼翼地偷看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淡淡瞥了他一眼，无比淡定地陈述：“鬼灯水月，从现在起，你敢随便靠近我就人道毁灭。”
“呜哇~！”水月夸张地双手挡在脸前，身体后仰，“不要用这么淡定好像谈论今天天气真好的口气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啊！”
“哼。”我冷哼。
“不过，”我斜眼看宇智波斑，“你居然也会调侃小辈。”
宇智波斑淡淡地说：“心血来潮了就做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顿了顿，他接着说：“那么，带我过去的事？”
“可以。”我点头。
宇智波斑满意地颔首。
“那么，你留在原地，——或者随便到哪里都行，只要能让我找到。因为之前觉得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去海上旅游，所以我没有在海中留下任何坐标……重新赶路过去，即使全速也要一段时间。”我一边起身一边说。
宇智波斑点点头，没有说话。
刚站直身体，还没来得及迈步，大蛇丸突然出声。
“等一下。”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想点发表预览，结果手一抖点成直接发表……orz这还不是第一次……
110、解毒剂和门票
我以眼神询问大蛇丸：有事？
大蛇丸舔着嘴唇，双瞳深沉：“鸣人君顺便也带我过去如何？我会支付报酬的。”
“……理由呢？”我问。
“嘻嘻……有些东西，只有亲眼见证才能感受得更加深刻……嘶……那种颠覆全忍界对世界的认知的存在，无论如何也想亲眼看看呢……我想，这船上大部分人都是抱持着这样的心情出发的……斑阁下当初用的可不是命令呢……”大蛇丸金色的竖瞳里隐隐闪着不知名的光彩。
“……大概能够感受到。”我环视船舱里一圈，淡淡道，“可惜，都自负了，以至于三分之一路程就全军覆没。”
“……”大蛇丸缓缓舔唇，没有答话。
这时，卯月花舞淡淡开口说：“那么，可以带我和迪达拉去吗？正如大蛇丸和斑所说，那样的存在，无论如何也想亲眼见证……顺便帮我们解毒。——我这对你而言很轻松。”
卯月花舞的话一出，即使没有异常敏锐的感知力，我也感觉到了十几道火辣辣的热烈视线瞬间在身上聚焦。
多亏十二年的人柱力生涯，这种程度的盯视对我而言已经不在话下。——虽然是不同类型的盯视。
无视十几道“殷切期望”的热烈视线，我淡淡地说：“行。看在未来同事的份上，报酬也不用了，以后迪达拉找我或者鼬麻烦的时候帮忙拉着点就好。”
“好说。”卯月花舞说。
我重新在原本的位置上坐下，说：“手伸过来我看看。”
卯月花舞的位置距离我有些距离，坐着的话两只手接在一起也够不到。于是，她一把将迪达拉抗在肩上，迈着冷艳高贵的优雅步伐款款走到我身边，理所当然地在我右手边的空位上端庄地坐下。
目睹卯月花舞明明很毁气质却被她做的理所当然更无比诡异地一点不毁气质的动作，我的嘴角抽抽。
我敢说，在场因此觉得囧囧有神的绝对不止十个！
“喏。”坐定后的卯月花舞，淡定地像抬起大型宠物的爪子一般抬起迪达拉的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原来在你心目中，迪达拉就是一只大型宠物吗？
一脸黑线地捏住迪达拉的手指——因为某人的掌心有张舌头吐出的嘴巴，我输入查克拉在他体内游走一圈，出来的时候缓缓带出一些青黑色的液体。
熟练地将被查克拉包裹、成球状浮在空中的青黑色装瓶收好，我淡淡道：“行了。接着会觉得有些全身乏力，睡一觉就会恢复。”
卯月花舞点点头，放下迪达拉的爪子，啊不，是放下迪达拉的手，肩膀一侧，让迪达拉“砰——”的一声滑下摔趴到地上，然后无比淡定地伸出自己的左手。
“……”默默地伸手握住卯月花舞递来的左手，我运起查克拉为她将体内的毒素吸出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位大姐的彪悍程度比起纲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顺利吸出一团青黑色的毒素，我正要装瓶的时候，卯月花舞开口说：“这个毒可以给我吗？”
“行。”我点头说，还是取出特质药瓶装好毒素，然后整瓶递给她。
“谢谢。”卯月花舞淡淡说一声，接过药瓶小心地收好。
“不客气。”我简单应道，然后转头对眼巴巴看着的众人说，“要解毒可以，带你们去参观也可以，一样五千万两。——当然，你们可以拿别的我感兴趣的东西来代替。”
静默。
“这不公平！！！”水月抱头大叫，“花舞大姐也就算了，但是给宇智波斑的价格也很便宜吧！？”
“迪达拉的通缉金额超过五千万。”我淡定地提醒他，“而且，他没要求解毒。”
“呃！！！”水月动作僵在半空，看起来很滑稽。
“总之，价格就这样，爱买不买。”我淡定道，取出茶壶茶杯开始泡茶。
这种手握高新技术坐地起价的感觉真心不赖。
“……”众人无语，开始绞尽脑汁思考自己能够拿得出手的价值一亿两、还得我感兴趣的东西。
“……绝对是被角都带坏了！绝对是！”搜遍全身上下发现身无长物的飞段悲愤地说。
瞥了他一眼，我淡淡地说：“我不介意打欠条，利息就按忍界通行的银行利息算。”
“……呜！我一定要诅咒角都！一定要！”飞段咬牙切齿，悲愤地妥协。
成功收到一亿两的欠条，我心满意足地呷了口热茶，脸上的线条都分外柔和起来。
说起来，飞段的不死之身还真是奇特，简直就像是……嗯，活着的僵尸。灵魂与肉体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有机会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不过，对毒药的抗性一般倒是个很大的弱点。
最后，我收到了千手柱间一只，音隐村的同盟申请一张，水无月秘传卷轴三个，以及一亿两欠条三张，五千万两欠条一张。
让我意外的是，宇智波斑带土竟然只提出带他去参观的要求，而提都不提解毒的事情。
哼……哪那么容易就让你逃避了……你不想解毒我偏偏要给你解，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
我有些阴暗地想，然后控制着当初在樱花神社时潜伏在他体内的查克拉在他周身游走，逼出所有毒素。——当然，比起治疗其他人，动作要粗暴许多。
当带土一阵猛咳咳出几股青黑色污血的时候，宇智波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淡淡地说：“这个人我也不需要了，你想要大可拿去。”
“……这可是你说的？”我捧着茶杯，挑眉说。
“当然。”宇智波斑淡淡应着，拿出卷轴，取出几条冷掉的烤鱼开始啃。
……差点忘了，今天的早餐还没有开始呢。
我眼角抽抽，瞥了一眼手中的茶杯。
算了，不吃了。反正不会饿。
在一屋子突然猛响的可疑“咕咕”声中，我这个非人类淡定地喝完一杯茶，然后撇下船只，以能量体的状态开始全速赶路。
——————
木叶，火影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上交大蛇丸亲手书写的同盟申请之后，空华模样的我的影分。身简单报告了事情的经过。
“唔，听起来好玄幻……”千手柱间挠挠头，一脸纠结地说。——虽然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辛苦了，你做得不错。”站在一边抱着一堆文件的千手扉间颔首，语气和缓地说，转头对自家大哥严厉道，“大哥你别光想着如何去见宇智波斑！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帮忙处理文件！好好一个小纲手都给你带成什么样子了！”
……真不愧是兄弟，居然知道千手柱间在纠结什么。
“呜呜……”蹲墙角画蘑菇的忍者之神。
“……”千手扉间额头毫不意外青筋暴起。
赶在木叶的二代火影当众暴打初代火影之前，影分。身空华弱弱地插嘴：“那个……”
“……什么事？”千手扉间强自按耐下额头暴起的青筋，努力缓和语气对我说。——虽然效果寥寥。
“晓组织那边目前堪称忍界幻想乡计划的技术开发核心，有许多试验都非常缺人。既然初代火影大人不乐意处理文件，不如让他过去帮忙如何？——这也是晓组织首领长门的请求。”影分。身空华语速很快地一口气说完长门刚刚通过乌鸦化身传来的请求。
“行，就这么办！”千手扉间马上拍板同意。
“等等！我还没有同意呢！而且，晓组织是什么？长门又是谁？”千手柱间连忙起身抗议。
“你闭嘴！”千手扉间看也不看他，“就这么决定了！鸣……空华你送他过去。”
“是。”影分。身空华点头答应，利落地一把搭上千手柱间的胳膊，发动飞雷神术。
“诶诶~”千手柱间拉长的惊叫声，跨越了火影办公室和晓组织办公室两地。
——————
鉴于晓组织的事务和雨隐的事务差别非常大，为了便于管理和防止文件混乱，虽然首领都是长门，办公室却分为了两间。——甚至两间办公室都不在同一座塔里。好在长门早已将飞神雷术使得炉火纯青，两头跑也就是稍微动动查克拉的功夫。
晓的办公室，当影分。身空华带着一头雾水的千手柱间出现的时候，长门和紫城尤已经等候多时。
“您好！初次见面，我是雨隐忍者村的首领兼特殊组织‘晓’的首领漩涡长门。”长门不亢不卑，声音温和地自我介绍道。
“晓组织专职研究人员，紫城尤。”尤朝千手柱间点头示意。
“呃，我是千手柱间，已经死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挠着后脑勺，一出口就是这样令人囧囧有神的话。
那么，有冷场吗？答案是没有。
“……秽土转生术，我知道。”长门说，依然温和，“二代火影大人曾为此专门来探讨过这个术的破解方法。”
“哦……”千手柱间点点头，眼睛直直望向长门肩膀上的乌鸦化身，“话说，那只乌鸦是谁？”
“他是前九尾人柱力、四代火影之子漩涡鸣人的查克拉化身。”长门说，“您身边的‘空华’则是他的影分。身。——不是原貌。因为发生了点事，不好以原貌招摇出现。”
“原来如此……那那个漩涡鸣人的本尊呢？是他秽土转生我和扉间的吧？”千手柱间问。
……初代火影大人，我本人就站在你身边和面前好么？虽然是影分。身和查克拉化身，但那也是我，所以，请不要理所当然地当我不存在直接去问长门好么！
我脑门挂着一排黑线，无力地吐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和千手柱间这样毫无障碍、不温不火对话的长门真的很了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0。0不会啊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40620 00：17：26
一一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40620 15：03：27
111、神秘少年
长门特地请千手柱间来协助的，其实是现在忍界各国都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新品种作物的培育试验。
或许是因为长门和鼬的关系，现在晓、雨隐和木叶隐之间的信任度高得让各方势力无不惊讶，也因此，有很多对各个忍村来说本该是高度机密的东西，晓、雨隐和木叶都在不知不觉中。共享得毫无芥蒂。比如说，新品种作物研究、新能源研究等。
这种信任，以后会带来怎样的结果没有人说得清楚。但就目前而言，这种信任确实地给双方都带来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利益。
两个村子本就各有长处。虽然雨隐村各方面上的实力都远不如底蕴深厚的木叶，但是，在这个颠覆传统忍者观念、整个忍界的人们都焕发巨大热情的大背景之下，最为重要，也最为难得的反而是不拘泥于传统框架的创意与灵感。所以，不论是生活环境还是生存环境都大相径庭的两个村子，以长门的话来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理所当然地打成一片了。
不过，特地向木叶借来拥有“忍者之神”这样一个无比霸气称号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就为了让他用木遁来帮忙打下手……
除此之外，面对思维跳脱得让人怀疑其大脑结构，时不时一脸认真地蹦出让人囧囧有神的话语，偏偏还顶着一堆让人不由自主心生膜拜之感的光环和功绩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从头到尾如沐春风般温和微笑淡定自若的长门，真的是好强大……
这么觉得的，并不止我一人。身边尤那掩盖在黑眼圈严重、疲惫困倦的苍白脸孔之下，对着自家老大混杂着敬仰佩服自豪等心情的内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论如何，千手柱间和长门相处融洽、相谈甚欢确实是好事，至少千手扉间那边可以狠狠地松上一口气。
其实，协助新品种作物培育的话木叶还是有个“木遁天藏”可以胜任的。可惜，他和三代火影一起去支援砂隐的“绿洲计划”了，短时间内回不来。
不过，看千手柱间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应该是不介意被大材小用的吧？
——————
遥远的海上。
经过几天以能量体状态的全速赶路，我总算赶到当初看到海底城市的地方。
人们之所以容易在海上迷失，是因为缺乏有效的参照物的关系。这对我而言自然不是问题。身为水系自然能量的集合，大海几乎可以说是我的主场，每一道海流在我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清晰，海底千姿百态的地形更是一个非常好的参照。
找到地方，接着就是收集情报。
我可不能就那样冒冒失失地将一群人丢进那个海底都市居民的视线里。谁知道那么做了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人类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同样，他们很大可能也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类”这一物种存在着。
散开构成自己的查克拉，混在海水里慢慢地靠近那座海底城市。
这个距离，虽然已经能大概感知到那些神秘种族的查克拉量，借助无所不在的海水，也能够“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但是，这样不够，还必须了解得更透彻一些才行。
虽然他们生活在海底，人类生活在大地上，但谁也无法保证，他们就无法在海面上生存。更无从得知，当他们得知“人类”的存在时，会不会对这一物种产生什么不友好的兴趣。
这些海底都市的居民，并不是想象中的“美人鱼”。他们有着和人非常相似的四肢和五官，不同的是浑身被青色的鳞片覆盖，在手肘、肩膀、膝盖等关节处长有形状狰狞的硬质尖锐突起；手掌和脚掌虽然都是五指，却像鸭掌一般长着长长的利爪和青色的皮膜，没有多少肉；头上没有毛发，只有形状差异较大、和关节处差不多的硬质突起；脸上人类鼻子的部位有两条爬行类一般的竖起的狭长孔洞，下方一张和人类差不多大小却一口狰狞利齿的嘴，脸颊两侧各长有两排开开合合、类似鱼鳃的裂口，猩红的鳃丝时隐时现。
不论是从外貌、建筑用具风格，还是从远远就能感受到的凶厉杀伐之气，无不在表明这不是一个温和友好的种族。
宇智波斑和大蛇丸说得对，有些东西，只有亲眼看过之后才能感受得更加深刻。
真正靠近之后，我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这个不明智慧种族与人类的差距。
一样以从精神能量和肉体能量中提炼的查克拉为力量源泉——也幸好是如此，但是，他们的成年体，普遍拥有的查克拉量，至少都是影的级别，能与九尾比肩的这个规模不大的小城里也有三个。——而我冥冥中有种感觉，这样的种族，几乎遍布整个海底，只是分散开之后，相对于整个大海依然显得稀疏。
这种冥冥中的感觉很奇怪，在陆地上的时候是没有的，变幻成实体的时候也是没有的，只有以虚体沉浸在大海中的时候，才能够感觉到。就仿佛，只要我愿意，整个大海都在我的掌控中一样。我确定从这种感觉中得到的信息并非是错觉，但要说掌控整个大海那也太荒谬，确实是错觉。
仙术查克拉体，果然还有很多我未知的东西呢。
分散潜伏在无所不在的海水中观察了整整三天并再三试探，确认这群未知智慧种族的感知方式除了多个通过海水的震动感知事物、听力异常敏锐、有黑暗视野之外，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也确实没有发现我的能力——至少这座小城里没有，我放心地离开小城，在距离城市有一段距离的石山中找到一个隐蔽的、还算宽敞的洞穴，在外围设置下重重隐蔽、掩饰的结界，再在洞内设置下一层隔水结界。
在万米深的海底设置一个足够大的隔水结界可不容易。幸好我的查克拉够多，周围的海水也很买我的水系仙术查克拉的帐，——不要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这种诡异的感觉——非常听话地让出了空间。
留下飞雷神术的坐标，再三确认有段距离外的小城中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我发动飞雷神术，转移回众人所在的远航船。
——————
出现在甲板上的瞬间，感知域中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只能以浩瀚来形容、仿佛宁静的大海一样的陌生查克拉。
下意识循着感知望去，只见船舷的护栏上静静倚着一个黑色长发、黑色长袍、美丽非常、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当然，这是以人类的标准来看，这个少年，显然不是人类。
此时，这个美丽得像传说中的神一样让人心旷神怡的神秘少年，正用他漆黑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突然出现的我。
有些茫然、有些愣神地与神秘少年对视半晌，脑中突然响起一个陌生、好听、清携的“声音”。
｛真的是海神……还是一个幼年的海神……｝他喃喃地“说”，略一停顿，转向倚在另一边船舷护栏上的宇智波斑，｛你确实没有说谎，这艘船确实是在海神的庇护之下。｝
……海神，还庇护？
我转头看向宇智波斑，用眼神告诉他：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整艘船的人都安静地聚集在甲板上。——虽然感知力早就搜集到周围的情报，但脑子却因为专注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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