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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梦(空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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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恭喜三爷,又添了位公子。”

刘习廉抱住孩子,解开包裹,在孩子的小弟弟上弹了弹:“这臭小子,这么小就会折腾人,看爹长大了不好好揍你,来认认人,这是你大哥,二哥,小姐姐,这次是你小姐姐救了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她,听到没?”

刘文青看初生的小弟弟,皱巴巴地跟个小老头似的,也不嫌难看,触了触她粉嫩的脸颊,心里默默地说道:我是你的姐姐,刘文青!

正文 53满月

刘习廉包了三十文给稳婆;她捏了捏荷包;脸上堆满笑容;显然很满意主家的大方;直言洗三的时候会过来帮忙。刘习廉正差人手,哪有不应之理。

第二天一大早;新娘子给公爹敬茶;因为灾年,一切从简,刘学止给了新媳妇一对镀金的耳坠子。

刘文青观新大伯娘面带桃花;仿若琼脂;看来昨晚很是受到刘习礼的滋润。刘习礼呢,好像一下年轻了好几岁,很有宝刀未老的架势;时不时的对马氏投以暧昧地眼神,显然暂时对新媳妇很是满意。

男人就这德行,只要在床上伺候他满足了,给他点甜头,保证对你是千依百顺。

认了人后,刘习廉才满面春风地爷爷说:“爹,昨晚你又抱孙子啦。”

刘学止听了很是兴奋:“真的,几时生的,怎么没人通知我?”

“不是担心吵着爹睡觉嘛,孩子很健康,有七斤六两呢。”

“好,好,果然是双喜临门。”虽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孙子,但能夺个好彩头他更加高兴。

刘文青明白她爹等新娘子全礼后,才公布弟弟的消息,是不想喧宾夺主,惹新大伯娘不快。

刘习礼看了容光焕发的弟弟,眼里满是苦涩,为什么别人生儿子就像喝水似的,到他这,就这么艰难呢,不过随即他又用满含希望的眼神盯着马氏的肚子,昨晚他的种子已经撒在那了,说不定已经播种成功了,直看得马氏娇羞不已。

“走,走,去看看小孙子去,一起去。”刘学止大手一挥道。

房间里,刘任氏正抱着刚喂完奶的弟弟,轻轻拍着,防止他呛着奶,看见众人,包括新大嫂,连忙打招呼。因为在坐月子,也不方便起身招呼,都由刘文青代劳。

“呦,我的乖孙子哦,爷爷等你好久了。”刘学止小心翼翼地抱起弟弟。

“爹,老规矩,孩子的名字还要拜托你了。”

“唉,名字起得好,有什么用呢。”显然是想起二伯了:“算了,我回去合计合计,不急在一时。”

刘习廉连忙应着是,不敢再触及他爹敏感的神经。

大伯推着娇羞的马氏上前:“三弟,能不能让你小嫂子抱抱,她会很当心的,不会伤着孩子,咱也沾粘喜气。”

刘学止也反应过来:“对,对,抱抱,说不定沾了这孩子的光,马上就有了。”

马氏明白她肩上的重任,自己也暗暗期盼肚子争气,只要能一举得男,地位就算稳固了,谁也轻易撼动不得,到时候爹娘也能跟着享福,得到女婿的照顾。在众人或期盼,或小心的眼神中抱起了新出生的婴儿。

刘文青还满佩服马氏的,才十几岁的年纪,脸庞还没褪去稚嫩,都敢抱孩子,她自己就不敢,那小小的东西,好像瓷娃娃,有一碰就碎的感觉,真真正正地小胳膊小腿,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一样。

半响,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轻揉腹部,好像孩子已经托生在里面似的。

这一天,是起名为刘文望的小东西满月,婴儿果真是一天一个样,生下来跟个小猴子似的,皱皱巴巴,如今也是白白嫩嫩,跟个散财童子似的,任谁看了都能稀罕半天。

因为年景不好,洗三就没有大办,只是请爷爷,大伯,姥姥几家在一起吃了个便饭。

刘文望小家伙真不会挑时候,现在家家日子都不怎么好过,哪来的余粮大宴宾客呢。本来准备也不办的,不过刘文青不同意,头三个孩子都办过满月,弟弟洗三没办,满月要是也省了,谁知道他长大后会不会感到委屈啊。

再说自家又不是粮食特别紧张,弄点粗娘摊点饼子,再炒些菜,不会浪费很多。菜即使不好,相信别人也能理解。估计要是拿大白馒头招待人,反而会被人贴上人傻粮多的标签,从而被记上了呢。

因小家伙基本是刘文青救出来的,所以爹娘很尊重她的意见,考虑半天,最终还是同意了,就像孩子说的那样,管点面饼子,弄个肉菜,再炒几盘素菜,办个小席面,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个负担,何必在孩子心理留下疙瘩,好像不受欢迎一样。

话说要是不受重视,能起这个名字?名中带“望”字,说明他是包含全家的期望初生的,至于是盼望他长大成才,还是希望他不要折腾,早点从娘胎出来,只有天知道。

果然简单的席面,没有一个人计较,反而赞叹刘习廉仁义,这是暗地里照顾大伙,知道家家的日子不好过,免费请上门吃一顿,要不谁家会在这时候,还办满月啊,又不是粮食多得没地方去了。

所以说不同的人办事有不同的效果,名声好的人家会得到更多的赞叹;名声不好的,就是给他们吃喝,也不会落个好,徒看笑话,例如大伯家。

凭空得来的名声,刘文青他们都一一笑纳了,这应该算是意外之喜,无意插柳柳成荫吧。

“只不过走了狗屎运而已。”刘张氏吃着三房的饭,嘴里却说着不中听的话,那话里的酸味估计几里地都能闻到,可是时至今日,她的话又有谁会放在心上呢。

村民心中都有一杆秤,也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当初都同是刘家的媳妇,一个沦为妾,一个正妻的位置稳稳地坐着;一个三个丫头,一个儿女成全。难不成冥冥之中真有老天爷在看着,这是给刻薄刁钻的刘张氏的惩罚?

“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我生不说儿子,就是刘任氏她抢了我的气运,八字克着我呢。”刘张氏见没人附和她,继续爆料道,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这时候的民众对鬼怪灵异很是信服,听到她这么说,都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刘张氏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大家评评理,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之前同时刘家的媳妇,凭什么差距这么大,就是因为她刘任氏克着我,要不哪会处处走霉运。”

等把众人胃口吊得高高的,才继续胡诌:“我早就察觉到了,才处处针对她的,说实话,我也是命苦,摊着这么个命强的弟媳,要不是我八字硬,说不定早就死翘翘了。所以,爹啊,你冤枉好人了啊,该休得人不是我,是她刘任氏才对。”

村民听了都若有所思,连大伯也是面带迟疑之色,明显的也有点相信对方的话了。

糟了,刘张氏刚开口,刘文青就知道不好,这时候鬼怪,八字之说人们相信的毫无道理,要是这个留言传出去,自家肯定落不着好。就是爷爷,大伯说不定也会疏远自家。

当下,也顾不得其它,张嘴就说:“你瞎说,连我都知道,当初娘嫁给爹的时候,你已经生了两位堂姐了。”

众人一想,谁说不是呢,刘张氏果然擅于狡辩,差点把他们带到沟里去了。

刘习礼恼羞成怒,也是伸手煽了她一个巴掌:“你个娘们,滚家去,就知道挑拨,搬弄是非,以后不要出门,就在家教来弟她们针线。”

“而且,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娶了你,大伯才没儿子呢。现在新娶了大伯母,就不清楚命硬的你会不会继续压着呢,大伯好可怜哦。”刘文青小声地状似无意地嘀咕。

她最气的就是有人把自家当垫脚石,踩着上去,这时候不痛打落水狗,她就不是刘文青。

“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刘张氏说着就要上来打她。

你才死丫头,你全家都是死丫头!

刘习礼又一个巴掌打得她摔在地上:“你撕谁的嘴啊,啊,要不是你满嘴喷粪,谁会招惹你,好好的把孩子的满月宴都搅了,你诚心不让人好过,是不是!那行,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说着,对着刘张氏就是一阵猛揍。

“连六七岁孩子都知道的道事情,你还想颠倒黑白,真是长本事啊,你。”刘习礼显然把小三的话放到了心上,恨急了对方,考虑着是不是想个辄,赶她出刘家门才好,万一真像小三说的,自己岂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养老。

刘习廉连忙去拉,这都什么事啊,小四的满月礼,好好的气氛被搅合得不成样子,以后再也不能让刘张氏进门了,再多的情分也经不住这么消耗啊,这个傻子,等她遇到事情的时候,谁会向着她说话啊。

“大哥,好了,别闹出人命出来,没人会信她说的胡言乱语的。”

“三弟啊,不好意思啊,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刘习礼有些不敢面对弟弟,因为刚才他其实是有点相信刘张氏的,人在那种情况下,会侥幸地为自己开脱,从而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言论。

“我都明白的。”其实刘习廉也有点心冷,他不是没看到大哥刚才的脸色,要不是小三刚才打岔,事情往什么样的地方发展,谁都没底。

打小的情分就因为那疯子刘张氏的话,而产生动摇,这个亲情还真是不牢靠。任谁遇到心里也不会是个滋味。

刘文青看到爹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只能靠他自己去调整了,总有一天能想通的,现在都有各自的家庭,需要承担的责任了。有各自的利益需要去维护,感情自然不可能向小时候那样的纯粹,强求不得的。

她也不是万能的,哪有火就到哪救,什么都能解决。

正文 54过年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进入寒冬腊月;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因为干旱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进一步加剧;这个冬天让老百姓体会到了真正的严寒;没有雪花不说,东南风向刀子一样的撕刮着人的脸,生生地疼。

大家都知道今年邪性忒重;可也无可奈何;只是每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为将来的生计忧心忡忡!

因为要过年了,即使光景不好,家家都会准备点应节物品;祭祀祖宗,希望得到保佑。等严冬过去,象征着万物复苏的春天,就会到来,承载着人们的希望。因为心里有了盼头,大家脸上都不自觉的带上笑容!

刘文青是怕了出门,原本喜欢凑热闹,到哪都会跟着去的她,现在却像只猫一样,整天整天的盘在炕上,不下床,为此刘任氏还嘲笑她,这丫头是越大越懒了。

不是她不愿意出门啊,主要是天气太邪乎了,干冷干冷的,谁吃得消啊。就连寄稿子都是爹代劳的,可见她窝冬窝到什么程度。

据说这几天城里热闹得很,家家户户采办年货,各种稀奇的物品层出不穷,再穷苦的人家都会花上几个大钱,给孩子买点吃的,玩的,辛苦一年到头,不就图过个好年嘛。商家也是卯足了劲,使出各种手段,掏着老百姓口袋里的银钱。

哥哥的私塾早就休假了,现在也整天见不着人影,家里虽然有乖巧的妹妹,可爱的弟弟,可惜哪有外面来得稀奇。刘习廉也不拘着他们,一年才这么一次,再疯再闹又能出格到哪去呢。

要是二哥不要老是拿点小糖人,剪纸什么的在她面前献宝,那人生就真的太完美了。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外面的风是呼啦啦的,吹得窗楞子‘嘭嘭’地响,它好像诚心跟人作对,连年都不想让人过得安生。好多人家的茅草顶都被掀翻了。这时候哪来的心思放爆竹啊,全家齐上阵,只要用得着的东西全都被压在房顶上,抵抗着四面八方的狂风。

刘家的房子虽然建得牢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刘习廉也用梯子爬上房顶,哥哥在下面递送着东西,刘文青这时候也不好躲懒,人小力微的,被分配了扶着梯子。石块,树根都被一一的传上窝顶,按着之前她的提议,用袋子把小石块装起来,压在四周。

刘习廉在上面被吹得东倒西歪的,走路都非常吃劲,高处不胜风啊,要不是刘文青眼尖的,让他把衣服全都用绳子扎起来,捆得严严实实的,现在估计会被像放风筝一样的飞起来。

几人刚回到屋里,把冻的通红的手放在炭炉上烤着,刘任氏心疼的很,几个孩子平时都被护的好,手上一个冻疮都没生。这时候是手脚僵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加炭,背过去抹了把眼泪,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天爷也不张张眼,留条活路给他们。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缓过神来,接过烤得喷香的红薯,狼吞虎咽地,三下五除二地,一个斤把的红薯就被吞下地,满足地摸着鼓鼓地肚子相视笑了。

“哥哥,等会你们放屁可要走要点,不要在跟前,臭死了。”刘文青打趣道。

“难道你就不放屁不成。”刘文厚反嘲过来:“爹,娘,你们也不管管她,女孩子整天把放屁挂在嘴上。”

刘习廉看着几个儿女闹着玩,觉得很有趣,平时孩子都老成,难得露出这小儿女的姿态:“放屁有什么,是个人就不能免俗。”

“你就偏心吧,小心惯得她尾巴翘上天。”刘文厚小声地嘀咕,一副委屈又敢怒不敢言地小模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满屋的寒气都吹散了几分。

忽然‘轰庐一声,好像村东头谁家塌了一样,几人都明白可能是谁家的房子被封刮倒了,刘习廉站起来:“走吧,咱去看看。”

“按理说,我也不该拦着你们,可是你看这大冷的天,这才刚缓过来,几个孩子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刘任氏不忍孩子出门受苦,上前阻拦道:“而且,依我看,明明知道有人遭难了,都不会有几个像你一样,这么冷还出门的。自从遭了灾,咱村人的关系可不像以前了。哎,你也别那么傻了。”

想了会 ,刘习廉还是坚持道:“咱有能力,就搭把手,没能力,也不做那冤大头。我听声音有点像徐大夫家那方向传来的,他平时没少帮咱的忙,不去看看心里过意不去。孩子就在家里吧,我一人去,看看就回。”

刘文青一听是徐大夫家方向传来的,也担心是他家房子倒了,之前要不是有他及时从家里拿出药来,弟弟不一定保得住。要知道找人去城里抓药,一来一回的,不知道得耽误多少时间,所以这恩情必须还,于是也站起来对哥哥们说:“哥,咱也去吧。”

刘任氏见状也明白拦不住,只是替他们整整衣服,又添了件外套。

父子(女)四人扛着风,好不容易来到村东头,果然是徐大夫家的房屋塌了一半,他们也不啰嗦,四下搜寻起来,嘴里喊着徐大夫的名字。

徐大夫也是好运,因为炕烧得旺,睡觉中途醒来,觉得口渴难当,就披了件衣服到外间倒水喝,哪想到这空挡,房子会被吹塌啊,要不是起来倒水,他说不定会被当场活埋。可是现在他的境况也好不到哪去,客厅的墙面,倒下来时正好压在腿上,他疼的是钻心的痛。

也喊了救命,可惜风太大,还没出口就被吹散了,他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庆幸,远在金陵的儿子孙子没回来过节,躲过一难;还是该悲叹自己的命运不济,命不久矣。

想想大腿骨在汩汩地冒着血,又是这寒冬腊月的,单单冻一晚上,老命也会送去大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邻里,听到声音,能过来看看,这样才有希望救他出苦海。

可惜他住得偏远,周围没什么人家,他的心渐渐暗淡下去,看来自己今儿是要交待在这里了,可惜没死前没见到孙子最后一命,死不瞑目啊。迷糊中好像有人在叫他,原来是刘文青发现了躺在倒塌墙下,人已经有点麻木的徐大夫,但还有气,连忙试图叫醒他。

这时候的刘文青在徐大夫眼里就是一仙女,还是位长着翅膀,浑身散发着莹白光芒的。他不明白该怎么形容,要是刘文青知道,肯定会大呼吃不消,她才不要像那傻鸟呢。

几人合力铲去围墙,将徐大夫抬回家去了。整个过程,除了刘文青家,其余没有一人来看过。也不知道该让人说些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下,人就开始有点自扫门前雪了,没怪乎末世的时候,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就是人性啊。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的人家早早进入梦乡,没听到这边的动静,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

简单地给他清洗了下伤口,再弄点止血的草药包扎一下,他们都不会医术,只能等徐大夫清醒后,自己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有点悲观于村民的冷漠,一家人都没说话的意思,早早地各怀心思睡了,显然是要好好地消化一下今日受到的冲击。

一大早,尚在吐纳术中的刘文青,就被噼噼啪啪地鞭炮声吵醒了。

刘张氏也早早地起来,在每个孩子的床边上放上两块糖,这是风俗,过年的早上,刚起床就吃块糖,这样一整天讲出来的都是甜言蜜语,吉利话,讨个好彩头。

至于互相拜年后,一家吃的红枣甜汤的早茶,和糖块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前种是专门为孩子准备的,后种是成年人吃的。

刘习廉给兄妹三人一人夹了块自家蒸的糕,示意他们吃下,这寓意是新年登高,更上一层楼。刘文青苦哈哈地吃着糕,她最不喜欢吃这种糯米蒸的东西,黏糊糊的,能不能只把花式收下,不吃这玩意啊。

小包子刘文望吃过奶,正流着哈达子,兴奋地拍着手,一点也不像才三四月大的孩子,整个人精灵古怪的。

家里的猪之前被大伯家买了一头,剩下的被节前宰了,肉都留下来自家吃和送礼。爷爷和姥姥家各送了条猪大腿。喜得刘张氏嘴都合不拢。好像是送给她的一样。

虽然老爷子现在住在大伯家,礼就送到那边了,可是她上有公爹,夫君,正房太太,边上有小妾,下有三个女儿,也不知道她喜得什么劲,傻不愣叽的。

给老爷子拜过年,回家后,也有人陆陆续续地上门拜年了,刘任氏端出早早准备地花生,蚕豆,糖块什么的,留着应付小孩子。

三孩子都换上崭新地衣服,打扮得人模狗样地。等会随着大部队一块出去拜年。

就像前世机关单位团拜一样。先哪家起个头,到一家拜年,然后这两家人一起出发,到下一家,再之后,三家人一起赶往另外一家,就这样,一家一家的,人越聚越多,越聚越全,最后集中到里正,族长或者秀才这些德高望重或位高权重的家里。

刘文青第一次见识这么多人一起拜年的风俗,很是稀奇。而且有不少小屁孩,老喜欢在她边上转悠,难不成,见姐今日被打扮得漂亮,想引起她的注意?可是不应该啊,没见刘翠花,那才叫美呢,小小年纪,已经有我见犹怜的架势。

特别是李大牛,余光注意到他总是盯着自己看,等头往他那一转,他的目光就移开,来回几次,刘文青也明白了,难不成这是偷偷的暗恋自己?

老天,这可是前世今生第一次尝到被暗恋的滋味啊,不过,咱还小啊,别这么早熟,行不?

正文 55吃席

午饭很丰盛;摆了满满的一桌;自从刘任氏出月子后,家里的家务活她都抢着做,想好好的弥补一下闺女。要是那躲懒的人,巴不得家务全都甩手不干呢。

徐大夫也被请上座;他的腿没有大碍;没伤到骨头;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他很是感慨;如果当初没结下那一段善缘,现在肯定世上没有他这一号人了,更何况还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刘把式是孩子的武师傅;自然也被请来参加家宴,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别磨磨唧唧的;咱都是爽快人,不要放在心上,好像欠了天大恩情一样,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相处,大家都自在。乡里乡亲的,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嘛。”

徐大夫算是文雅的手艺人,不怎么习惯这种的对话方式,不过也不反感,也是爽朗地回道:“是我小家子气了,不是我奉承大家,咱村就数李家,刘家是一等一得好人家,李家就不提了,和我一样,外地迁来落地生根的。”

停顿半刻,又接着道:“刘家其它族人都土里刨食的,就出了刘秀才一个读书人。之前可谓是风光无限,但恕我说话直,之前你家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有所耳闻,名声大不如前了,就你们这一房,始终谁提起,都是直竖大拇指的。哎,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种缘分,能做在一块吃饭。”

说着抿了抿酒:“我也不矫情,之前的救命之恩,肯定会放在心里,我明白老把式的意思,天天挂在嘴边,斤斤计较反而显得生分。”

刘文青将心里的说词盘算了半天:“徐爷爷,小三有事想求你,但担心你会认为我是仗着救了你,就趁火打劫的。”

“你这孩子,跟徐爷爷还客气什么。”徐大夫一直很喜欢小三,有限的几次接触,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又把他这条老命从阎王手里拖回来,好感更是上升了几个层次。

“爷爷,你能不能让我二哥跟着你学医啊。”刘文青一直都有想法,本来想自己找时间学习医术的,技多不压身嘛,这时候有一手医术,还是很实用的。

可是看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根本抽不出空来。在大哥和二哥间比较了下,还是二哥比较合适,一来大哥稳重,腹有成算,凭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二哥就稍显老实,憨厚,学习上面估计不会有大出息,还是学门手艺比较靠谱点。

虽然这时候讲究士、农、工、商,大夫是排在第三位的,但是治病救人,算是比较特殊的工,在民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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