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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隔着时间看你by安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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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昊失明了,现在由Dream去实现他的梦想,那么,他们应该是在一起的吧?毕竟是彼此爱的。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Dream说“可是我们没有在一起。”

她收起那份温柔的表情对我一笑,我没看懂那份笑容,她就已经转过身,走了出去。我对着她的背影道歉“对不起。”

这是我今晚第二次向她道歉,对于我和她现在的关系来说,只是工作伙伴。我那么直白的问她私人问题,确实不应该。她恢复常态,对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没关系。”

“可还是很抱歉,我太唐突了。”

“小爱,你相不相信缘分?”

我迟疑,Dream是第二个问我相不相信缘分的人,这次我直面回答她“一点点吧。”



  59:四平八稳的女人

她认真的看着我,然后说“我相信,有时候,我也常常想,如果没有遇到他,我会在哪里。不过,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他教会我,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才是真实的。小爱,我和你说这些话,也是因为相信缘分。因为,你给我第一印象就是感觉安全。没来由的信任。也许有些人,天生就是有这样的人格魅力,让人不自觉地愿意靠近。”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径直走了出去,暗房只剩下自己。我望着挂晒的照片,眼睛已经适应了混沌的光线。静坐了很久,直到云瑶来找我。她敲了敲木质的门扉“你干嘛呢?”

听到她的声音我回头看她,情绪还没恢复,语气也变得幽幽的“想事情。”

云瑶带着耳塞听歌。看到我的表情,顺手把一个耳塞取了下来,调侃的问“想到哪了?要不要姐姐我帮你参谋参谋?”

“我在想,你这个平时连一秒钟都要卡准的人,怎么愿意放下一堆的工作来埃及吹沙尘暴。”

“我不是为你好么,你和江诺白早点有进展我也就放心了。”

“怎么又扯到我和他了?”

“那这些天,每天因为看不到你,而和你通电话的人是谁?”

“我们谈工作。”

“原来有时候谈工作还需要视频的啊?难道多看帅哥几眼,工作有动力一些?”云瑶说到这里瞄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

我呵呵的傻笑,对着云瑶问道“这么大沙尘,你出去干嘛了?”

她给我一个小纸包,用无所谓的语气对我说“你晚上失眠翻来覆去,害我睡不着。”

我打开,里面两颗白色小药丸,竟然是安定。没有医生证明是买不到这个东西的“我只是认床睡不着。”

“就认床而已吗?”云瑶看穿我“转型的销量还有我呢,别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你要是再多想下去,嘴上都快起泡了。”

“那么你呢?你为什么失眠?”我终于还是问出口“你看上去比我更惨不忍睹。”

“什么?”云瑶把口袋里的IPOD拿出来,放桌上“就你素面朝天的样子,谁都知道谁惨不忍睹。”

这些天,我一直忙着和Dream东奔西跑,晚上又要写报告,看照片,不是做这些就是和江诺白打电话或者给他发邮件,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云瑶好好聊聊,从那天她大半夜在我家等我开始,我就感觉到不对劲。虽然她表面上淡淡的,但我知道,她失眠。

“和林杉吵架了?”

“都那么多年了,该吵的都吵的差不多了。”前些天,她一天到晚和一个北京客户周。旋,开口闭口都是一嘴的京片儿,到现在还没完全缓过劲来“我说,你现在是关心我啊?”

“我一直都很关心你,只是这两天忙么。”

“那你继续忙着,我那是小事。”

“你当我这些年白跟你混了?”

“哪呀,明明就是姐姐我跟着你混,你看,你要进《Kin,》,我也跟着和你淌混水,穷开心。”

“我打电话问林杉。”我不和她贫嘴,这么多年朋友下来,这一点我还是了解的。早些年,她家出现倒闭危机,银行催债的时候,她也没有多叹息一下。要是没听错,昨天凌晨了她也还没睡着。来埃及这些天,她几乎天天到三四点才睡着。

可是,如果仔细注意,你就会看到,她的早餐只有黑咖啡,午饭更是精简的可怜,人家减肥也没她吃的少。看似正常的吃饭睡觉,天蒙蒙亮晨练,依然每天化精致的妆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所有的假象,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很好,没有任何不正常。

现在的云瑶还不想告诉我,所以开始推托“行了行了,等姐姐我把事情理顺了就告诉你。”

“真的?”

“爱信不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完这句话后,她再次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到点了吧?今天怎么电话还没响?”

“你什么时候和苏伊一样了?”

“她是关心她表哥,我是关心你。”

“好好好。”我举手投降,把整理好的照片一张一张隔开放好。云瑶转身靠在一边的墙上看我。

我无意的看到,她的表情是说不出的落寞,眼睛看着桌面上的照片,可眼睛却是空洞的。

既然她不想说,那么肯定有更多的事情,她还没弄清楚。总有一天她会告诉我。

张爱玲说:如果一个女人太四平八稳了,端正的过分,那么这个女人始终是不可爱的。我想云瑶就是过分端正的一个人,什么都讲究,什么都稳操胜卷。可云瑶又是可爱的,因为还有一个人能让她不冷静。虽然这份不冷静她隐藏的那么好。

等云瑶出去的时候,我拿出手机,上面空白的屏幕告诉我,今天没有任何电话和信息。突然有些失落,来这里一个星期,每天电话准时响起已经成为习惯,有时候电话通了,即使什么话都不说也没感觉突兀。这已经成了默契,只是这样的默契,让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从北京回来后,好像真的不一样了。我的心里多了一样东西,是我至今一直努力驱逐也没有成功的东西,所有人都看穿了,只有我还在假装不知。



  60:开罗的咖啡

第二天,依旧沙尘漫天飞舞。这样的天气根本开不了工,我趁空偷闲,坐在床上和苏伊视频聊天。

小妮子在那边对我抱怨,说现在的专栏作家怎么怎么样了,拖稿玩失踪。明明说好了,今天要给她修改后的稿子的,现在找不到人了。我想着法子给他支招,最有力的方法就是刷微博,最好去盗一个有影响力的号,网上一喊保准他不敢再玩消失。

苏伊愁眉苦脸“我又不是电脑黑客,去哪盗有影响力的微博啊。靠我那么点粉丝,人家给我留个表情都嫌麻烦。”

“真不行找江总啊”我试探“让他借个有影响力的微博不成问题。”

“他出差了,中国移动一天到晚的吹牛自己怎么怎么的牛。结果,一个小地方的信号都搞定不了。所以,一时半会找不到人。”

“出差?”

“你不知道?”苏伊疑惑的同时,又鄙夷“再说了,我要是连这点小事都要找他帮忙,不是让人笑话吗?”

我暗想,怪不得昨天一天都没声音,转而干巴巴的笑了下“那你继续靠你那几百个粉奋斗吧。”

“我都差点翻山倒海,喊着他妈病重了,那人也没吭一声。”

“人家有心躲你了,哪还会吭声。不然,你找金编辑帮帮忙,你用美色勾。引一下,他估计就帮你捉刀了。”

“可以吗?”苏伊的表情像一头饿了好些日子的狼,终于看到美味的猎物,就差两眼放光“他会帮忙吗?”

我看了眼窗外的天气,开不了工,他应该闲置在房间“人家这么多年岂是白混,这种小文章,捉个刀应该没问题。”

刚说完,苏伊在那边笑的忒恐怖,脸都快抽筋了。我立马关了视频才安静下来,这鬼哭狼嚎的样子太涔人了。

云瑶在边上沉默的发着信息,听到苏伊的笑声,满脸黑线的问我“找江诺白是丢人,找金耀棠就笑的跟吃了妖怪的唐僧一样。”

“是吃了唐僧的妖怪吧?”

“我觉得,她应该不喜欢把自己比喻成妖怪。”

“可是,妖怪长那么磕岑,唐僧敢吃么?”听了我的争辩,云瑶扭头不理我。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瘦笔直。她是和林杉发信息么?我建议到“来开罗那么多天,你喝了不少咖啡,今天带我见识一下?”

“你不能喝那玩意儿。”

“我就去看看。”为了不让她又反悔的余地,手脚利索的换鞋子。然后双眼水朦朦的看着云瑶。一遇到我这样的架势,她无奈的拿出车钥匙,前面领路。

开罗的咖啡馆,不下于一千家。也许比金字塔更能代表开罗。我和云瑶驱车前往市中心,七拐八弯才找到那家鼎鼎大名的马赫福兹咖啡馆。相对于游客不绝的费萨维,藏于更深处的这里才是云瑶钟爱的。

她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午后漫漫的时光,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增添了暖意。云瑶手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景致,温柔的侧脸,美得像童话。这样的场景让我想到一个词“岁月静好”

整个马赫福兹都弥漫着咖啡的香味,墙壁上挂了很多店主和名人的合影。安静祥和,这样的环境挺适合聊天谈心。我随手拿起一份当天的报纸。看看最近国际上发生的政治事件。这样的场面,要换作以前,我连想也不敢想。云瑶怎么可能会把时间浪费在发呆上?

其间,她的手机响。皱着眉头打了几个电话,从通话内容里根本听不出什么实质消息,然后她有些心绪不宁,把手机来回开锁。看着她的样子,我内心不安,问到“发生什么事?”她没有说话,幽幽的看着我。

“你这样,我很担心。”

她转过脸看我,微微一笑。



  61:云瑶的过往

窗外的埃及破败的墙面,砖瓦散落,灰暗的天空变换着颜色。让这座古老的城,带着破败的神秘。我酝酿想说的话,一股脑的倒出来“我们从小玩到大,很多时候,你好象很刻薄。可是只有我知道,你只是看不惯,你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

她蹙眉,我无视她快发作的表情,自顾说下去“学生时代,身边的同学都说你难以靠近,好多女生都嫉妒你的美貌和家世,在背后说你坏话。可你从来没较真过,只有做得过分了,忍无可忍才反击。就像初中的时候隔壁班一个小女生因为她喜欢的男孩子喜欢你,天天趁你去厕所的时候,在你的椅子上洒水,后来你忍无可忍才打了一整盆水浇她头上。别人都以为你讨厌她所以这样。只有我知道原因。还有,别人都以为林杉追你费了千辛万苦,可是只有我知道,每夜你为了高考和他考上同一个学校,复习的都有多晚。”

“你刚才是琼瑶俯身了吧?煽情的一塌糊涂。”云瑶上下打量我“我只是不想买分数,靠傅迪扬的关系进去,那样不够体面。”

“可是,你的分数可以进更好的学校,是你放弃了。那时候林杉还误解你,你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那年大学,林杉和他们班的女班长暧昧不清,其实是那女的故意做给你看的。他们都打赌说你根本不喜欢林杉,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两家家世相当,门当户对。可是只有我知道,每年的圣诞节,你为了给林杉挑一份合适的礼物,总会提前一个月准备。”

“小爱,我们今天不说林杉好吗?”

“好。”我隐忍着不再开口。两个人默。默无言,她悠闲拿起报纸随意翻看,偶尔出神,外面的沙尘有了收敛的形势。阳光透过云层投射下来,把云瑶低头的脸映照的沉静美好。这样的画面,让我想起过往的云瑶。

云瑶的妈妈在云瑶很小的时候,因为抑郁自杀了。傅迪杨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应酬,根本没空管她。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机场。她一个人背个小包坐在机场的门口看着过路的人群。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同龄孩子。白白的皮肤,大眼睛,标准的洋娃娃。

那时候应该不过7。8岁,因为时间非常宽裕,不到登机时间,我看她可爱,有意和她套近乎,和她聊天,说话。那会她哼着鼻子不理我。

直到她妈妈从洗手间出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妈妈,大概样子已经忘了,看到我们一家,原来大家都认识。她妈妈那会儿还给我吃巧克力。我问云瑶干嘛不理我,她当时特不屑的说:你难道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我被这句话噎了很久。压根没想通,我一个小孩能把她怎么样。

后来的旅程,我们去的目的地竟然是一样的,就结伴同行了。整个旅途,云瑶基本不和我们说话,反倒她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我抱歉,我完全不在意。因为云瑶可爱样子,彻底的征服了我。我想尽了办法让她和我说话。可是她就像一堵厚厚的铜墙铁壁,无论是糖衣炮弹,还是软磨硬泡,通通不受用。

四月东京,樱花满天。

那个时期的云瑶,孤傲的不可一世。我一直都以为这个旅程会这样结束,只不过在路上偶遇一个漂亮高傲的小萝莉。可是一次小意外,把我们连接到了一起。云瑶的母亲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破了一个大口子,如果发生在正常人身上,只要没有伤到大脑和筋骨,那么是不幸中的万幸。可问题是云瑶的母亲患有血小板低下综合症,小伤口没什么,但伤口一大就会血流不止。

因为入住的酒店在一块,我们听到动静跑出来察看。云瑶无助的哭成了泪人。爸爸妈妈立即把云瑶妈妈送进了医院。可是血一直不停的流,血库的血液一时供应不上。云瑶那么小,不顾一切的抽了70CC的血液,可是根本没有用。

她哭喊着还要抽血,可医生坚持说不可以。在得知云瑶妈妈的血型之后,我和我妈妈的血型也正好符合。妈妈抽去300CC的血液进行紧急处理,拖延时间,等待医院从别处调血液过来。因为这救命的370CC把时间挺到了血库的血液供应上。

那次的旅行,并不算太愉快。本来打算三天两夜的旅行,延长至一个多星期。爸爸妈妈觉得把一个小孩子和一个病人扔在异国他乡多少不合适,其间爸爸已经通知了傅迪杨这边的状况,得到他很快会过来的消息后,我们决定回国。

云瑶的妈妈很快就清醒了,而云瑶一直充当着小大人的角色,照顾着她妈妈,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去?那时候特别不理解,云瑶妈妈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坐飞机,为什么还要跑出来旅行。现在更是不能飞回国去。当时云瑶苍白着小脸,不耐烦的回答我说不用我管。

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我也多少能适应云瑶的性格。她就是这么一个别扭而奇怪的漂亮妞。在医院和她道别那天,她扔给我一块巧克力,是她妈妈在机场给我吃的那块是一样口味。她没有看着我,语气非常怪异的道谢。我把巧克力一分为二,塞她手里,咧着嘴笑,告诉她,这个巧克力很好吃。

云瑶不自然的吃了一小块,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我至今都记得的话,她说“如果你继续吃这么多甜食的话,牙会蛀成赵本山。”妈妈揉了揉我的小脸,告诉我,云瑶在关心我。从那时候我开始一点点了解,云瑶就是这么一个人,她的关心从来都不是华丽的,甚至是刻薄的。

我从没想到,这次分别之后,云瑶的妈妈会死于抑郁。在我们走后没多久,云瑶妈妈趁夜晚每个人熟睡之际,割开了自己脆弱的手腕。那天正好凌晨,那天正好云瑶的生日。

至死她都没见到傅迪杨的面。回国之后没多久,我结束了幼儿园生活。开始小学生涯,报道第一天,我第二次遇到云瑶。带她来学校的人不是她妈妈,也不是她爸爸,是她家保姆。出于礼貌的问她妈妈身体怎么样,她冷冰冰的说,妈妈死了。

那时候,8岁的云瑶脸上的表情是坚硬而痛苦的。她比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更沉默寡言,在学校,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她说闲话的人。

无形中,一条叫命运的长绳把我们捆在了一起。我们一起长大,我们在彼此的青葱岁月里看到对方的快乐,无奈和痛苦。

岁月如梭,时光的沙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云瑶比小时候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也更加善于隐藏自己。没有人懂,为什么云瑶那么高傲,自负。只有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孤单。其实,她比谁都重感情。只是,能看到的人少之又少,连林杉和傅迪杨都很少看到。



  62:单小爱,我找到你了!

我们入住的酒店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天台,每天吃过晚饭,我都会上来小小休息。此刻,我站在这个天台的角落里,翻找我电话联系人里林杉的号码。可是却没有了,反复几遍还是没有。努力回想之后,也只有是云瑶给我弄漫游的时候删除了。

颓然的放下双手。埃及的天空,漫天的繁星。像神之子洒下了一把会发光的钉子,一闪一闪,我却无心欣赏。

站在回廊的转角,面对着远处,脑子却乱哄哄的。电话响起的时候,我正发呆。看到江诺白的名字时呼吸一滞,想到的第一个消息是他出差回来了。现在突然看到他的名字,让我有点害怕听到他的声音,也期待他会对我说什么。两相矛盾中,我深呼吸接起“喂。”

他的声音依旧,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在做什么?”

“刚吃好晚饭。”

“哦,Dream那边怎样了?需不需要补镜头?”

“沙尘已经减弱,收尾的镜头在室内补。”

“嗯,我明天的班机过来。”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微微沉吟了一下“昨天去了趟甘肃,没想到那里信号很差。”

“没关系。”两个人的对话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我和他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肥皂泡,透过那层薄薄的气泡看出去,两个人的脸都是朦胧而色彩斑斓的,可是,我们都不敢伸手去点破它,害怕下一秒这样的美好就已经消失不见。

“在那边吃了一碗刀削面,那个师傅做的很地道。他说他徒弟在沿海的一个城市也开了一家店,老人家年纪有点大了,记不清具体在哪个地方了。”

“我记得上次一个电视台的节目有说过他们那边的面。好像花样很多,会不会太注重形式缺了味道?”

“不会,等我找到,带你过去吃。”

“好啊。”我不好意思的笑“不过,我好像更偏爱甜食多一点。”

“那德国的李子蛋糕你一定爱吃。”

“对。”我兴奋“之前在柏林吃过一个,非常美味。还有Brezel的面包,不仅好吃还很便宜。在德国,那些家庭主妇几乎都会做这个,而且水平非常高超。不得不说的还有Apfelstrudel的甜品,酥皮包着苹果烘焗,再伴上吉士酱吃,酸甜的恰到好处。”

“我一个同学是德国人,他太太做的李子蛋糕就很棒。还有橡皮糖,法兰克福肠。”

“是呢,橡皮糖做的不但好吃,还很可爱,小熊的,汽车的,很多啊。法兰克福肠可以当热狗一样夹在Brezel的面包里也很美味。”

“你应该不是觉得橡皮糖好吃,而是他的形状吸引你吧?”江诺白一眼就看穿我,害我难为情红了耳朵,他在电话那头大笑了起来,声音干净清透“真是十足小孩子。”

两个人说了很多的美食,好的坏的,贵的便宜的,全都是好吃的。

在平时,和云瑶也会说各色小吃,也会去吃。但是有些云瑶是不担见的。江诺白说的这些正好和我意,不免就说多了。

说的正开心,听到他那边出现了第二个声音,应该是余墨。他抱歉的说到“嗯,那先这样,我现在要出门见几个经济公司的人,有空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好的。”切掉电话的时候,我不由笑了起来。暂时忘了云瑶困扰带来的烦恼。

没一会儿,我听到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云瑶来找我了。

结果我的电话又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屏幕上,江淮锦的号码霸道的来回抖动。

这个祖宗又怎么了?从我到埃及开始,他就没消停过。电话响了两下就挂了,我正疑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单小爱!我找到你了。”



  63:我想你

我想,当时,我的表情肯定扭曲了。江淮锦竟然来了!现在正大笑着看我“你傻了呀?看到我专门来看你,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你来干什么?”

他的出现让我十分戒备。这样的风口浪尖,我可不想被冠上奸细的名头。

“你不想我么?”

“不想。”我果断回绝“昨天你不是说忙得天翻地覆么?”

“我是想你想的覆地天翻。你不知道你跑到这个风沙满天的地方一个多星期了?我已经10天没有见你了。”

“江先生!我希望你懂得避嫌。”我不动声色的和他保持距离。

“避邪?那买张钟馗的画像贴贴。”

“是避嫌!上次《By2》抄袭了我们的东西,害我们吃了一记闷亏。我现在必须和你划开关系。”

“安妮不是走了么?”

我冷哼,他反倒厚脸皮的靠近我,不老实的把手搭我肩膀“这地方真适合情侣谈恋爱,就像我们,对吧?”江淮锦的厚脸皮我早就见识过了,所以他那些话,我一句也不回应。他继续和我说话“你说你怎么就那么铁石心肠啊?”

“单小爱,我最不担见你这幅死样子,可让人厌烦了。我应该给你改个名字,叫单正经怎么样?”

我还未回答,他又自说自话的接到“嗯,就叫单正经。”

“你吃饱撑到了,是不?”我扭头,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拍落。

江淮锦不死心的再向我靠近一点“说到吃,上次给你买的栗子蛋糕被你浪费了,你赔我一个。”

“你没事跑这里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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