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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狂妃太惹火 作者:海蓝耳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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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可以让他走,但他不能再留在京城。”不待火如歌开口,慕容珩毫无起伏的冰冷语调已然在耳边响起。

“否则,下次相见,你就要不择手段的取他性命么?”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火如歌的语调里透着一种令人陌生的疏离和冷淡。尽管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询问,可在慕容珩听来,却总带着股决绝的冷漠和不加掩饰的厌恶。

“不错。”他回答的很快,几乎完全没有在此问题上花费任何多余的时间,仿佛无论火如歌将给出怎样的猜测,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内如条件反射般迅速给出答案,而不考虑后果。

“混账!区区一个人类而已!本大爷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听着两人的对话,云中阙再次怒火攻心,与此同时,包裹在他身上的红绳也逐渐开始一根根崩断,而其余没有断裂开来的红绳正在不断向外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那阵势就好似被人端了蜂窝后倾巢而出的蜂群般,足以达到令人闻之色变的恐怖效果。

看着一根根在燃烧中急速断裂的红绳,火如歌竟发觉自己心头一热。

有那么一个瞬间,当她看到云中阙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时,她真的想过就这样不顾一切的跟着他走或许不是件坏事。可那不过是一时冲动而生出的想法,甚至还没成形,就已经被慕容珩彻底扼杀在了摇篮里。

事实上,慕容珩并不知道,现在的云中阙是不能杀人的。尽管这件事他从未告诉过火如歌,但后者却从叶青口中得知,一个被打掉了八百年道行的金角烈雀绝对不能杀人,一旦杀了人,将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重回轮回之道。

或许慕容珩这样的普通之人对轮回之道并没有什么概念,但火如歌却清楚的知道,一旦云中阙失去了重回轮回之道的机会,那就意味着,他将堕出三界六道,从此永不超生。

蓦地,心念电转间,全身金芒大盛的云中阙已然彻底挣脱了身上全部由道术凝结而成的红绳,只见他电射而出,宛如一道耀眼夺目的光箭般直冲慕容珩胸口而去,却在眼看着要将其刺穿的瞬间硬生生的搁浅在半空中。

“你……!”高傲唇锋里吐出的字带着凌厉和不可置信的困惑,云中阙虎目瞪圆,一瞬不瞬的望住站在慕容珩身前的火如歌,半天也没能恢复常态。

直视向云中阙,火如歌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相反,她的目光很坚定,那是种云中阙从未见过的不容如山般的潇洒果决,不容质疑。

而在同一时间内,慕容珩沉遂的目光也落到了火如歌的侧脸上,与云中阙不同,他邪惑的眼神里径自多了一分心机与思量。

几乎没有更多的言语,云中阙突然收起眼中的怒火,原本笼罩全身的乳白色光晕遽然暗淡了下来,只余一双淡金色的眼眸还在不断向外散发着淡淡的光点。

看着他身上的光芒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退,直至退变至与常人无异时,火如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就在她稍有松懈的一瞬,云中阙突然抓起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张口就咬。

错愕之余火如歌看到似乎有一滴淡金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牙尖流入手臂上被牙齿咬破的伤口内,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她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正以血管为通道,贯通覆盖了她全身的七经八脉。

眼睁睁的看着云中阙纵身一跃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有那么一瞬,火如歌想要开口留住他,然后告诉他她想跟着他一起走,一起去过自由的生活,可她终究却没能将那些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脱口而出。

毕竟,倘若她真的凭借一时冲动这么追上了云中阙的身影,或许,真的要有足够的觉悟才行。

只可惜,她太庸俗,还没能体会到那种觉悟。

“慕容珩,你方才怎么没一箭结果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火如歌动动唇,转身看向早已摆脱了红绳束缚的男人,明媚的杏眸里掠过一丝令人难以揣测的深沉。

“你为何不随他去?看样子,那金角烈雀对你的感情似乎并不单纯。”仿佛全然没有听到火如歌的疑问般,慕容珩反问一句,黝黑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足以将这世上的一切吞噬。

不同于直透人心的凌厉,慕容珩的黑眸更像是一片未知的泥潭,稍有不慎,便葬身其中,越是挣扎,后果便越是惨烈。

而他,则会从中汲取最大的享受和乐趣。

“单纯或者不单纯,又有什么关系?总之,因为你们两个混账,我这大半个房间算是报废了,你得给我负全责。”

依旧是那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语气,慕容珩凤眸微眯,目光定格在火如歌那副懒懒散散又散发着些许痞气的容颜上。一时间,他竟生出了一种想要将她牢牢锁在身边的荒谬想法。

不着痕迹的由笔直高挺的鼻梁中发出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冷哼,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慕容珩迈着缓慢的步调踏上布满了碎石瓦砾的走廊。却在走廊青黑色的地砖上顿住了脚步,没有继续向前的意思。

“近日要留居宫中,本王的房间空着。”

言罢,慕容珩向前走去,再没有任何迟疑。

闻声,火如歌勾唇笑笑,看着满地的狼藉,以及其细微的声音自言自语了句:“难得你这么主动,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顿了顿,她目光轻闪,进而提高了语调:“盘龙山庄的那位,你躲了那么久,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哎呀呀,王妃的感觉还真是灵敏,莫非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就在火如歌话音落定之时,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从屋顶传了过来,紧接着,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有着古铜色皮肤的男人宛如黑风般以绝佳的姿势跳到了她面前。可就在这时,赫然从那人交叠的衣襟处露出了一截纸张,定睛看去,火如歌愕然的发现,那俨然就是一张春宫图。

像是察觉到她陡然开始闪烁不定的目光般,身手矫健的毒蝎下意识的向下朝自己的胸口看去。只见他虎躯一震,正要伸手将春宫图掖好之时。一阵疾风突起,瞬时之间,纸片飞扬,那阵势,不可不谓震撼人心!

仰头看去,火如歌不禁暗暗咋舌了一把。瞧那云雨二十四式可真是招招到位式式齐全,各种姿势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你……”似笑非笑的看着飘然落地的春宫图,火如歌将视线转移到一言不发,略显僵硬的毒蝎身上,目光里径自染上了一层耐人寻味的神色。

“这……人生世事难料,方才是意外!嘿嘿,意外!”两手一摊,毒蝎悻悻的陪笑道。

“你这东西不错,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一份?”说着,火如歌信手从地面上捡起一张名为“亢龙有悔”的白描画,微挑着眉梢继续道:“这‘亢龙有悔’,还真有点意思。”

怔怔的看着火如歌杵在原地,一向吊儿郎当痞了吧唧的毒蝎一时间竟有些发懵。

难怪,难怪那位喜怒无常的靖王会跟她如此合拍,说到底,这两人还真是有些微妙的共同点。

“小事情!包在我身上,不出一天,我保证给您弄来一套彩页全精装还附详细注解的!”拍着胸脯保证道,毒蝎的双眼笑弯成了两道月牙儿形。

看着他那眼角的褶皱,火如歌状似漫不经心的站起身,在与毒蝎擦肩而过时,伸出纤长的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了两下,开口道:“毒蝎护法,你们这些人的名字可真够故弄玄虚的,我不喜欢。你可有真名?”

闻言,毒蝎古铜色的脸上笑意不变,可周身却浮现出一层宛若实质的杀气。尽管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瞬,却足以令人四肢发凉。

顿了顿,毒蝎并没有立即回答火如歌的问题,而是沉默了半晌后方才笑道:“在下只在两种情况下才会将真名告知对方,第一,杀人之前;第二,被杀之前。”

公告区 060 明明是他色迷迷的看着我

顿了顿,他忽然咧嘴一笑,仿佛方才一闪即逝的偏执与嗜血只是火如歌的错觉。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毒蝎作势就要去牵她的手。可眨眼间的功夫,只听“嗖”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响,白芒掠过,方才他所跪之处右侧的朱红色石柱上赫然扎着一柄串有黑色布料的匕首。

“啧啧,在你们靖王府当差可真危险!”瞅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被生生撕去了一块布料的衣服,毒蝎一边跳脚一边表现出一副煞是惋惜的姿态:“昨儿个才从成衣店取来的新衣裳,就这么报废了……”

“真可惜……”蓦地,不待毒蝎说完,慕容珩不冷不热的语调径自传来,只见他阴沉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走到了插着匕首的石柱跟前,“噌”一声伸手将其拔了出来。继而慢条斯理的转身将视线转移到了仍旧惋惜的盯着自个儿衣服的毒蝎身上。

像是察觉到了慕容珩投射过来的宛如实质的目光般,毒蝎也将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那张潜藏于古铜色皮肤下的痞笑并未散去,反倒有种愈加浓烈的趋势。

“倘若王爷所言‘可惜’是因为没能取了在下的性命,那您大可不必对此感到遗憾。在下的仇家千千万,这次全凭运气,指不定下一次就会死在那些个仇家手里……”说着,毒蝎挑挑眉,裂唇一笑,继续道:“王爷,与其在这里惦记着在下的项上人头,不如把时间花在应该花的地方。”

言及此,毒蝎古铜色的脸上笑意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与此同时,他的声音也在一分一分变得沉凝下去,直至最后,甚至令人由背脊后心处生出一丝森寒的凉意。

“慕容珩,你不是进宫了?怎么又回来了?”看着两人眼中迸发出来的几乎肉眼可见的火星,火如歌及时转移了话题。

“后院起火,本王又折回来了。”慕容珩回答的很是干脆,目光却仍是停留在毒蝎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

“起火?我怎么没闻到烟味?”眉心蹙起,火如歌刻意装起傻来。

闻言,慕容珩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在盯着她看了半晌后,原本抿直的双唇忽而松动了起来。只见他狭长的眼角微微向上挑起,与薄唇显露出相同的弧度。

“本王不打算进宫了……”顿了顿,他走到火如歌身旁,牵起她的右手,一丝邪魅狂狷的笑意径自在你菲薄的双唇上绽开。

“爱妃,你这一刀是替本王挨的,本王怎会舍得弃你不顾,独自进宫乐享清净呢?”

杏眸微微张大,火如歌盯住慕容珩,却根本无法从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侧脸上看出更多的信息。

感受着自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她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个略有些莫名的想法:莫非,他是在吃醋?

尽管很快便否定了这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猜测,有那么一瞬,火如歌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脏确实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女人,无论是多么强势的女人,都希望被人重视,希望被人放在掌心里呵护。于她而言,也不例外。只是,她却从未想过,在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里,第一个会让她产生这种想法的人,竟然是慕容珩。

难道是因为平日里习见多了他那些变态的行径,因此就算他现在只是喂她块糖,都会让她产生甜蜜的幻觉么?

只是块糖么?

倘若他在她陷入昏迷时的悉心照料是处心积虑的逢场作戏,那他倒也真是个容易入戏的人。

正思索间,手腕突然被一股不大的力道牵引。循着手臂向上看去,火如歌看到了慕容珩面无表情的侧脸。

远远的看着一前一后走在长廊上的两个身影,站在屋顶上的毒蝎微微一笑,两只眼睛恢复成了以往的月牙儿形。

“这两人,有点意思……”眯缝着双眼,毒蝎摸了摸下巴,双唇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自言自语。

被慕容珩拉着一路向前,直到两人面前的转弯处传来了一声“二哥”,这两人的脚步才勉为其难的停了下来。

一手捧着锦盒一手拿着折扇,这位招摇撞市的六皇子慕容齐再次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了靖王府。

“二嫂,这么快就能下床了!瞧瞧,六弟我说什么来着,这青恒山产的人参就是补!”说着,慕容齐一转手中的折扇硬是将孔雀蓝的锦盒塞进了慕容珩手中,那张圆脸上的神情别提多志得意满了。

“青恒山算什么!王爷,这可是奴家命人连夜从尧山寒池取来的玄冰蚕,对刀伤有着绝佳的疗效……”

“也是天下第一奇毒,我说你这个不男不女是要毒死我二嫂吧?”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紧随其后而来的灵蛇护法,慕容齐挑高了眉梢,一脸毫不掩饰的厌恶。

“哼!没见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娇嗔一声,灵蛇护法一抖翠绿色的丝袍,作势就要将手中散发着丝丝寒气的黑色小坛子朝慕容珩手上塞,不料后者却朝后一退,不着痕迹的将其避开。

见状,灵蛇护法竟不屈不挠的步步逼近,像是一定要将那黑色的坛子亲手交予慕容珩般,那股越挫越勇的执拗劲儿看着还真令人颇有些感动。

蓦地,就在灵蛇护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整个人朝慕容珩身上蹭去时,火如歌及时的上前一步,将其手中的坛子接了过来,顺势在手上颠了颠,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上笑意连连:“是有些分量,这么贵重的东西,本王妃可怎么好意思收下?不过既然灵蛇护法你这么有诚意,我们若是再不收下,倒显得我们不通人情了,王爷,你说是么?”

直视着灵蛇护法那一双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因为震惊而瞪了个溜圆的眸子,火如歌是看在眼里笑在嘴上,全然不给他半分反驳的机会,就这么一股脑儿的说了下去,最后直接将话茬丢给了慕容珩,自己落了个全身而退。

面色阴沉的扫了火如歌一眼,慕容珩是既没肯定亦没否定,一时间,气氛就这么僵硬了起来,直到灵蛇护法那捏着嗓子的尖锐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你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你凭什么色迷迷的看着他!”

闻声,在场之人除慕容珩仍旧维持着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外,火如歌与慕容齐均是双双打了个激灵,不远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从高处坠落的声响,总之,灵蛇护法这一番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叫声一出口,那真真是令听者痛,令仇者快!

“明明是他色迷迷的看着我!”当即出言反驳,火如歌一勾慕容珩的手臂,朝他身上贴去,这一贴不要紧,她一个不留神碰到了自己的伤处,顿时痛的她好一阵呲牙咧嘴。

看着火如歌呲牙咧嘴的疼痛样,灵蛇护法立即幸灾乐祸的笑成了一朵花。

“这叫什么?这就是现世报!哦呵呵呵呵呵,可真是笑死奴家了!哎呀!……”蓦地,就在灵蛇护法笑的花枝乱颤蛇要乱扭时,他那嚣张的大笑声赫然在一个巨大的闷响中变作了一声痛呼,紧接着,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站在众人面前,毒蝎扛着已然失去意识的灵蛇护法,咧嘴笑笑:“抱歉,小蛇他不懂事,我这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保证不给王爷添麻烦。”

说完,笑弯了一双眼睛的黑衣男子消失在三人面前,短暂的沉默了一阵后,慕容齐看向慕容珩,嘿嘿笑了一声开口道:“二哥你就是这样色迷迷的看二嫂啊……”

闻言,慕容珩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郁起来,他压根不去理会那个愣头青一般的六皇弟,径自拉着火如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直至走了许久后,耳边还不断有慕容齐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响起。

“二哥,二哥!二哥你倒是等等我呀!我好歹也是来表达对二嫂的关切之情的,你怎么忍心放着你可怜的六皇弟不管呢?”挥舞着手中的玉骨折扇一路小跑着朝慕容珩的背影跟了过去,慕容齐一边大声的嚷嚷,一边还时不时朝着路过的王府丫鬟投去一两个阳光帅气的笑脸,但凡他所经过的地方,随处可见被他迷倒了的纯情无暇的小丫头。

一直被慕容珩拖着走了许久,火如歌才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简单质朴的房间外。

房门大开着,正面对着一张宽阔的书桌,书桌后的一整面墙壁被做成了一个嵌入式的书架,里面摆满了书,没有一丝缝隙。

望着那面几乎由书籍筑成的墙壁,火如歌双眸微微张大,随即偏转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慕容珩:“这些,都是你在看的?”

“不错。”轻描淡写的答了句,慕容珩抬起黑色锦靴跨过门槛,顺势将火如歌拉了进去。

半晌后,慕容齐才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一手扒着门框,一手撑着腰,他不停的喘着气,就连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二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哎呦喂,可累死……你六弟我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慕容齐在门口扒了好一阵子,这才跨进了屋。

“我说六弟,你这可有点夸张了啊,一个王府而已,能有多大?”看着慕容齐那张涨红的圆脸,火如歌微微一笑,正欲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却被慕容齐夺了去。

“话不能这么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慕容齐抓着从火如歌手中夺来的茶杯仰起头猛灌,末了用手背擦擦嘴,这才展开折扇,一边摇一边继续说了下去:“靖王府可是全京城最大的宅邸,都快顶的上一个景阳宫了,你说大不大?你们二人一个住在王府南端,一个住在王府北端,这中间的距离可不近啊!”说着,慕容齐再次喝下一大口茶水,却一不小心呛进了茶叶。

在六皇子剧烈的咳嗽声中看向一言不发的慕容珩,火如歌目光微动,却终究没能将盘旋于心的那句话问出口,而是以另一个问题取而代之。

“慕容珩,盘龙山庄的毒蝎护法为何会在府上?”

公告区 061 强闯东宫

没有立即回答火如歌的问题,慕容珩只是用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扣动着桌面,目光邪肆却懒散,半晌后方才缓缓动了动唇:“本王请他来做你的贴身侍卫。”

慕容珩的语调内不含一丝起伏,透着股淡淡的清冽。蓦地,他忽然将视线转移到了火如歌身上,挑起一道眉峰,噙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本王发现,除了本王,你似乎对所有人都有些兴趣。”

明明带着疑问的意味,此刻从慕容珩口中说出来,竟变成了一种莫名的陈述句。

看向他那双沉冷的黑色眼珠,火如歌沉默半晌后转过脸,几乎是用一种极其无奈的声音回应道:“你那么高调,还需要我感兴趣么?”

眨眼瞅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跟打哑谜似的对话,慕容齐用折扇顶住下巴,大大的杏核眼里尽是一副云里雾里的神情。

“起来,随本王进宫。”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火如歌身上收回,慕容珩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下双襟,在掠过慕容齐身旁的时候淡淡道了句。

“二哥,这人参是给嫂子补身子的,你拿着进宫作甚……”抬眼看向慕容珩的背影,慕容齐不解的问道。

“当日龙游大会太子受伤,我们做兄弟的,也该去慰问一下了。”听罢身后传来的疑问,慕容珩头也不回的答了句,却并没有减缓脚上的速度。

耳边再次响起慕容齐那颇有些无赖的嚷嚷声,火如歌揉揉额头,转身看向那一墙壁的书,一时间来了兴趣,却在正欲伸手时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继而转身朝门口看去。

“你的速度倒真快,怎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闻言,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的毒蝎护法先是漫不经心的耸耸肩,继而捅了捅耳朵,最后扬起下巴懒洋洋的开口道:“没法子,王爷将您的安危交给了在下,在下不过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王妃大可放心,那个死人妖已经被在下赶走了,至少有段时日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了。”

“你二人关心那么好,怎么舍得对他出手?”说着,火如歌迎着从大门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一步步朝着毒蝎护法走近,却在未及门槛时止住了脚步。

朗声一笑,毒蝎那张自由散漫的脸忽而转了过来,换了个姿势斜靠在门框上,盯着火如歌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啧啧,王妃,在下原先以为靖王只是看上您的容貌和家世,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两根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摩挲着下巴,毒蝎看向火如歌的目光变得饶有兴致起来,一双浓黑的眼眸熠熠发光,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般。

“呵,无非是政治联姻那些事儿,没什么值得探究的。”勾唇一笑,火如歌将目光从毒蝎那张略显玩世不恭的古铜色俊脸上挪开,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听说你是本王妃是贴身侍卫?”

“不错。”不假思索的应声,毒蝎护法微微颔首。

“那……无论本王妃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绝对服从?”

“嗯……”尽管给出的是肯定的答案,但从毒蝎护法喉中溢出的声音里却隐隐包含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犹疑。

“本王妃乏了,需要静养,你退下吧。”没有再问更多的问题,火如歌只轻描淡写的一句后,便关上了门。

转身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周,火如歌抿抿唇,慕容珩房间内的布置或多或少令她有些愕然。

一张书桌,一套文房四宝,一张木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似乎他房间内所有的东西都只准备了一份,再无多余。

走到书桌前,火如歌伸手沿着书桌那深栗色有着圆形弧度的边缘缓缓滑过,一时间,她仿佛能够看到慕容珩那专注于书籍之上的深邃神情。

蓦地,她指尖上的动作猛然一滞,显然是对于会想起慕容珩这种行为而产生了极大的不解。

眉心微皱,她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她一定是太累,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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