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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上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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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宋承尘破天荒地将碗筷拢到一起,主动揽下刷碗的家务,沈良辰不敢劝阻,只得乖乖将自己的围裙替宋大少围好。
水池里传来哗啦水声,宋承尘干净利落的逐一清洗着碗筷,沈良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鉴于她今天已经不知道触了大BOSS几次逆鳞,这句“你竟然会刷碗”的赞叹还是放在肚子里好了。她拿起擦碗布接过宋承尘洗好的碗,仔仔细细将上面的水珠擦干净,两个人配合得甚是默契,碗筷很快就洗好了。
沈良辰替他解下围裙,推他回到客厅:“坐吧,想吃什么水果?”
“西瓜。”他进门时在玄关处看见了,想必是刚买的还没来得及往冰箱里放。
还好没出幺蛾子,沈良辰松了口气,转身去厨房切西瓜。
端着水果托盘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宋承尘的身影了,浴室里有花洒的水声飘出来,他一定是在洗澡了。
良辰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自己窝进沙发里抱着抱枕边看电视边用牙签扎西瓜吃。
“良辰,”宋承尘在浴室里唤她,“把我的浴袍拿过来。”
洗澡不提前备好了?沈良辰正看到精彩处,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起身去卧室给他找浴袍。
宋承尘周末经常过来,所以良辰家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渐渐备齐了他的各种生活用品,从洗护用品到衣衫鞋袜,一应俱全。沈良辰想,他们两个也差不多达到了半同居的状态吧。
轻轻敲了两下浴室门,宋承尘洗澡从来不锁门,沈良辰直接将门拧开一条缝,伸手将浴袍递进去:“拿来了。”
花洒被轻轻关上,窸窣的脚步声愈走愈近,宋承尘伸手接过浴袍,沈良辰正待放手退出去,冷不防他一个使力将门板拉得大开,猛地将良辰拽进怀里。
“哎——”良辰低呼一声踉跄了几步,头顶撞到他赤裸的胸膛这才止住冲势,她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他的腰身,却被光滑的触感吓得连忙缩回手去。浴室里雾气蒸腾,衣服被潮气熏得紧紧贴在皮肤上,沈良辰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别闹了。”
宋承尘拦住她的纤腰往里一带,薄唇妥帖地吻上她的耳垂,沈良辰反手抵住冰凉的瓷砖墙面,偏头欲躲过他的纠缠。
侧头的动作将她颈间雪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出来,宋承尘的吻顺势向下游移,重重地啃噬上她的脖颈。
细密的触感夹杂着轻微的刺痛令沈良辰无法自拔,她的呼吸声渐渐紊乱起来,听在宋承尘耳中不啻于一剂强力春药。
以往宋承尘在和她欢爱时都非常温柔,等闲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今天却不知怎么了,不分轻重的牙齿用力在她颈间作乱,沈良辰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喑哑挣扎:“别、别留下痕迹……”
宋承尘抬起头,夹杂着怒气的狼吻重重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尖灵巧地顺着牙关长驱直入,先是轻柔舒缓地扫过她每一颗贝齿,然后意犹未尽找到她的丁香后狠狠纠缠在一起,良辰吃痛,唇齿相依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宋承尘不断加重吮吸的力道,俨然一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失去说话的能力,沈良辰却不肯放弃自救,她抬手想要推拒宋承尘的身体,却被他提前察觉到动向,原本撑在她腰间的大手迅速截住她的小手,顺势回握在自己胸前,唇舌交缠间她听见他的声音:“摸我……”
手掌在他的指引下不由自主抚上他赤裸精壮的胸膛,硬朗结实的肌肉纹理分明,润泽细腻的触感引得良辰一颤,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愿不受控制地四处游移起来。
……
晨光熹微,沈良辰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想起昨天他的反常和疯狂,沈良辰轻轻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一直背对着宋承尘被他手脚并用牢牢抱在怀里,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下颚亲昵地抵在她的发间,温热的呼吸从头顶传来,连怀抱都像是与生俱来的温暖妥帖。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蹑手蹑脚挣出他的怀抱起身下床,站在浴室的盥洗镜前,沈良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的胸前颈间遍布大片的红紫色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恨恨的埋怨了一通宋承尘,认命地钻去衣帽间寻找补救的办法。
整理妥当走出来的时候,宋承尘还在床上酣睡,沈良辰坐在化妆台前扑了一层细粉,听到他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脖子受伤了?”
沈良辰恨恨地拽了拽颈间的纱巾,透过镜子望向床上悠哉游哉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夏天蚊子多!”
爽朗的笑声潮水般爆发出来,阳光透过窗帘隐隐绰绰挥洒进来,卧室里的两个人渐渐仿佛融化在温暖的阳光下,宋承尘难得心情愉悦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第 四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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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工作强度非常大,沈良辰在事务所里对了一天账,下班的时候感觉眼睛都快对不上焦距了。她靠在转椅上愣了一会儿神,直到卫紫从独立办公室里走出来,她才恍然察觉到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
“想什么呢小妞儿?”卫紫今天心情不错,晃着车钥匙身段笔直地溜溜达达走到良辰眼前,“走吧,送你一程。”
“去我那儿吧,”沈良辰顺水推舟,“补上昨天的饭。”她关上电脑换好高跟鞋,拎起手提包跟在卫紫身后走出去。
“宋大少今儿还来不?”卫紫得空儿瞅了一眼沈良辰的五寸小高跟,鄙视道,“这么点跟儿也至于的天天换平底鞋?”
“穿着舒服呗,”沈良辰从善如流,她穿平底鞋也有一米六十七,身高倒不是问题,但事务所就有这个变态要求,女性必须穿高跟鞋上下班:谁让卫紫是变态副所长呢!沈良辰把话题绕回去,“他昨天也就是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才赶过来的,今天不会再来了。”
卫紫轻嗤一声:“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想来来想走走——不过哎,”她扭头用研究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沈良辰,“昨天你说上楼时给他打的电话,到咱们在你家给秦淼上药,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啊?宋大少这赶过来的速度够快的。”
“秦淼?”
“就那黄毛。”
“行啊紫娘娘,这么快就把人底细套出来啦?怎么着,看对眼了?”沈良辰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揶揄卫紫的机会——因为这种机会实在是太珍贵了!
“少跟我转移话题,”卫紫不为所动,“说宋大少。”
沈良辰和卫紫一同上了车,她便系安全带边回答:“那就是他正好在附近了呗,巧合。”
卫紫挑了挑眉眼注视着前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不是一场巧合那么简单:“傻妞。”
沈良辰嘴上功夫斗不过她,哼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正是下班晚高峰,宽阔的道路上车水马龙,红色小奥拓不显山不露水地淹没在看不到尽头的车流人海中,卫紫烦躁地按了按喇叭,车队依然纹丝不动,她索性熄了火靠上座椅靠背,从前置箱里翻出一包女士细烟来。
沈良辰皱了皱眉头:“又抽烟了阿紫?”
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打火点烟,卫紫侧了侧头妩媚地吐了一串烟圈出来:“偶尔抽一支,现在没那么大瘾了。”
沈良辰不敢让她看见自己担忧的目光,望着窗外的车海轻声道:“少抽一点吧,对身体不好。”
“傻丫头,”卫紫难得收敛了平时强势的情绪,右手轻轻揉乱良辰的短发,“过去的就过去了,不用担心我。”
沈良辰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什么。
对于卫紫的感情生活良辰一向不大过问,成年女性间的交往也要把握好彼此的空间距离,彼此之间如果连隐私都毫无保留,朋友就也做不长久了。所谓远疏近怨,就是这个道理。
两年以前良辰刚毕业,大她两岁的卫紫已经做到比良辰现在更好的成绩上,对于这个事事要求完美的学姐,良辰只是个笼罩在她光环下的小粉丝而已。
可是毕业聚会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却生生将卫紫从光彩夺目的圣坛上拉了下来,让良辰看见,她心目中的女神在所爱却不可得的男人面前,也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那天晚上大家都十分伤感,散伙饭一直吃到夜间十一点,无论男生女生,都带着惆怅的情绪默默地传达出自己的祝福。不知谁说了一句宿舍快关门了,同学们这才三三两两成群结伴往学校走去。
沈良辰喝得不多,脑筋还比较清醒,正拥着同宿舍的姐妹往回走,不经意间就在学校有名的“情人林”里发现了一对痴男怨女。毕业时间到了,这个时候分道扬镳的情侣不在少数,沈良辰本不是很在意,却在经过树林时被那对男女熟悉的音色惊吓到了。
“阿紫,对不起。”男人的声音清醒而痛苦,低沉喑哑地飘进良辰耳中。
“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爱你。”
“滚。”女人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良辰来不及躲避已经跟走出来的男人碰了个正着,她还扶着已经烂醉如泥的室友,当下尴尬地朝男人扯了扯嘴角,恭敬道:“老师好。”
原来那男人正是沈良辰的论文指导老师秦朗。他看见沈良辰明显愣了一愣,半晌突然捏住良辰的胳臂:“小沈,帮我个忙——卫紫现在情绪不大好,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
沈良辰为难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室友,秦朗立刻有眼力地接过来:“我送她回去。麻烦你了。”
沈良辰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进“情人林”。
直到现在,她都无比庆幸当时做了这个十分正确的决定,因为当她走到卫紫身边的时候,看到的是卫紫瘫在地上下红不止的场景。
卫紫醒过来之后有一个月的时间一句话都没有说,整个人更是以无法估量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沈良辰不放心她一个人,就在办好出院手续后将卫紫接到自己租的房子里住下来。
一个月以后,卫紫突然在早上吃饭时开口了:“今天几号?”
沈良辰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张大了嘴巴看向卫紫,半晌嗫嚅道:“七月四号。”
卫紫干净利落地吃完饭,收拾妥当对沈良辰说了第二句话:“我去上班了。”
彼时的沈良辰还在为工作问题大伤脑筋,卫紫恢复正常搬出去的第二个礼拜,就为沈良辰找到了她现在的这份工作。
而秦朗,自从良辰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收到过他的任何消息,偶尔听以前的同学提起,说是去国外发展事业去了。
社会名流的生活果然多姿多彩,沈良辰不敢多加评论,在卫紫面前,也再不敢提那人一句话。
“良辰,你跟宋大少就打算这么着了?”卫紫的话把沈良辰从回忆中拉扯出来,沈良辰将身子从车门上支起来,轻咳一声:“嗯?不然还能怎么着?”
卫紫将车窗半摇下来伸手抖了抖烟灰:“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家里没催你相亲吗?”
沈良辰连忙趁机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怎么没催,回回打电话回去就这点儿事,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卫紫轻笑一声捻灭了烟头:“那就把你的宋大人领回去,”她给宋承尘下结论,“虽说我跟他一直不对盘,但站在一名局外人的角度来说,他的硬件确实没得挑。”
沈良辰敬谢不敏:“得了吧,就是我家里同意他也不能同意,宋大人是什么水准,我这种清粥小菜开开胃也就到头了。”
“良辰,千万不要看低自己,”卫紫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的目光变得悠远绵长,“你不必在任何人面前贬低自己,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除了你自己,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说你的不是。我还是那句话,和你在一起,是他宋承尘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沈良辰微微侧了头看她,有种透过自己看到了当年卫紫年轻时的感觉。
开车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沈良辰站在家门口前再三确认了一番门牌号码,这才放心掏出钥匙来开门,昨天的乌龙出了一次,她这辈子都够了。
进屋没多久沈良辰正在厨房洗菜,卫紫倚在门口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电子门铃突然响起来。
良辰抬头用手背蹭了蹭额前碎发,偏过头去向外看了看:“谁呀?”
卫紫离门口更近,用手势示意良辰继续:“我去开门,你甭管了。”
防盗门被哐当一声拉得大开,门外黄毛一脸笑容灿烂的模样在看到卫紫的时候瞬间僵成了一座冰雕,他垮下脸来沮丧道:“怎么是你啊姐姐?”
还算有点礼貌,卫紫吊儿郎当单手一伸无赖地横架住另一边门框:“怎么就不能是我啊?你还想是谁啊?”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说你这小孩儿还挺逗,真把自己当受害者啦?还想过来上药怎么地?信不信姐姐我扯脖子出来连你二次医药费一起付了啊?走走走别在这儿碍眼了……哎我说你伸个脖子看什么呐?姐姐我也是看你合眼缘才这么说的,给你句忠告,里面那位不是你能动的,有什么小心思趁早死了,嗯?还不赶紧走?想耍无赖怎么着?”
秦淼哭丧着脸黯然神伤走回去:姐姐,咱俩到底谁在耍无赖啊!啊???
防盗门再次哐当一声被关上,沈良辰看着复又走进厨房的卫紫问:“谁呀?说这么半天。”
“没有,推销保险的,”卫紫面不改色,“我打发了几句才走。”
沈良辰深信不疑:“嗨,那就不用跟他墨迹,下次直接关门走人。”
卫紫深深颔首:“我也这么想!”
沈良辰狐疑地抬头,直觉有什么事情不大对劲。
“咳,”卫紫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摸起半截黄瓜转身进屋,“我去上会儿网。”
“哦。”沈良辰不疑有他。
第 五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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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一整天的工作忙下来,宋承尘靠在真皮转椅上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勾到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一条未接来电或者短信都没有。
宋承尘这才想起来,沈良辰似乎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目光停在对面墙壁的挂钟上,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办公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楚言长腿长身不客气地走进来:“还没下班呢?喝酒去。”
宋承尘的助理秘书程素素紧跟在后面追进来,对于常常不请自来并且从不在前台预约登记的不速之客,程素素显然一直拿这位楚大少没辙。宋承尘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楚言不满意地撇撇嘴:“我说少爷,您能不能跟您这铁面无私的秘书说一声,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她不用这么尽职尽责地拦我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她有仇呢!”
宋承尘示意他随便坐:“那你自己跟她说去,小程是有原则的人。”他也爱莫能助。
楚言懒得跟他废话:“今晚有安排吗?出去喝酒。”
宋承尘看着挂钟出了下神,楚言立刻咋呼上了:“我说老宋,你这一贯孤家寡人形单影只的,怎么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个居家好男人呢?我要不是认识你二十啷当年,还得以为你是要忙着回家陪老婆呢!”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迫近宋承尘,“怎么,跟我们良辰妹妹有新进展了?”
沈良辰一直避免在除了她家以外的地方和宋承尘产生任何联系,唯一的一次意外就发生在宋承尘办公室里,还堪堪被楚言撞了个正着。
那天事务所众人在宋氏报账,大家从早上九点一直加班到晚上八点,忙得昏天黑地连晚饭都没顾上吃,宋承尘吩咐秘书招呼大家出去聚餐,呼啦一声会议室里迅速没了人影,沈良辰查账入了神,等她抬起头来之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她和宋承尘两个人了。
“人呢?”沈良辰环顾四周后知后觉道,“都吃饭去了吧。”
宋承尘点点头:“饿了吧?我们也出去吃。”
沈良辰听见有吃的瞬间两眼放光,噌一声站起身来,谁知道她坐的时间太久,低血糖一下子犯了,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还好宋承尘离得近,长臂一环接住了她。
靠在宋承尘怀里醒了一会儿神,沈良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宋承尘打横抱起来往他的私人办公室走过去。一路上良辰紧紧揪着宋承尘的衣领催促他放自己下来,宋承尘却老神在在:“大家都去吃饭了,整个写字楼里都没人。”
办公室的大门被宋承尘侧着身子撞开,两个人刚刚进了房间,就看见了沙发上目瞪口呆的楚言。
沈良辰的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挣扎着总算从宋承尘怀里把自己解救出来,她不自在地捋了捋有些蓬松散乱的短发,低头向楚言打招呼:“您好。”
宋承尘伸手扯了扯颈间领带,长出一口气坐上沙发:“不用跟他客气,这就是一花蝴蝶,以后见了都给我绕道儿走。”
楚言暗暗瞪了他一眼,转身轻声细语地冲着良辰笑笑:“别听他胡说,我叫楚言,是他发小。宋毒舌从小就这么不招人待见,等我有时间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他的拙劣事迹。”
“我叫沈良辰。”沈良辰礼貌地扯了扯嘴角。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楚言放大的脸盘就杵在眼前,宋承尘波澜不惊收回心思:“作什么妖?”
楚言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不解道:“瞧你这眉眼含春的小样儿,想什么呐这么入神?怎么着,爱上我们良辰了?”
宋承尘听见他的称呼不动声色皱了皱眉,低斥道:“胡说什么?不是要喝酒吗?走吧。”说着捞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举步走出去。
楚言拧着车钥匙跟在后面大呼小叫:“哎——等等我……”这人,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来?
吃过晚饭,卫紫摸着滚圆的肚皮倚在沙发上咂巴嘴回味起来:“我说良辰啊,你这厨艺可真没得说,宋大少要真娶了你,”她打了个饱嗝,“那绝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良辰收拾完厨房甩了甩手上的水花走出来解下围裙:“拉倒吧,他要真这么做了,非得逼着我感恩戴德承认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可。”
卫紫深以为然:“是宋大少的风格。”说着她直起身子拧着眉头思索起来,“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自恋呢?有本钱也不能这样得瑟吧?良辰!”她大力拍了拍良辰肩头,“我看好你哟!”
“看好我什么?”沈良辰将切好的西瓜递至卫紫面前。
“唔……”卫紫咬了一口嚼了两下囫囵咽下去,“看好你拿下他呗!这个宋承尘就是一路走下来太一帆风顺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她话锋一转,“但是你不一样,良辰,我有预感,你将会是他的滑铁卢啊!到时候必须狠狠杀杀他的锐气!”
良辰失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滑铁卢都出来了,能让宋大人受挫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我可不敢居功。”
卫紫滴溜溜转转眼睛,大晚上无聊得厉害:“哎,良辰,我们去酒吧喝酒呗?”
沈良辰也没什么事做,当下点点头:“换身衣服——你穿我的吧?”
卫紫暧昧地眼神在她胸前逡巡了一圈:“就怕穿不下。”
“哼!”沈良辰迅速双手环胸遮住自己,“不穿拉倒!”
把自己没穿过两次的黑色吊带抹胸和低腰牛仔短裤翻出来递给卫紫,听见她咂了咂嘴巴喃喃道:“可以啊良辰,看不出来你也有狂野的一面啊?”卫紫暧昧地欺近沈良辰,“怎么着,是不是宋大少调教有方?”
沈良辰酡红着脸颊不自在地推开她:“说什么呀,快换你的衣服去!”
“我看看你的。”卫紫伸长了脖子往她那边看去。
沈良辰是一条牛仔短裙,配了一件白色短袖Tshirt,外面是件黑色袖珍马甲。“唔,有点意思。”卫紫扔下这句话转身换上准备好的衣服。
卫紫带着沈良辰七拐八拐钻进了A城的某条胡同里,沈良辰捉紧了车门上方的把手斟酌着开口:“阿紫,我们这是往哪儿走呢?里面那么黑,你加小心别把车给碰了!”
卫紫满不在乎:“谁那么不开眼敢碰我的车啊?叫他吃不了兜着走!”红色小奥拓灵巧的向前穿行游移,最后一个漂亮的转向稳稳停在了胡同墙角边缘,卫紫利落的下车关门落锁,对着另一头的良辰招呼:“走吧,这儿的老板是我朋友。”
“哪儿都有你的朋友。”沈良辰咋咋舌,抬头仔细观察了一番附近地形。
面前是座青砖红瓦的高门大院,两只亮红色的灯笼高高悬挂屋檐上,木质的拼花扣门古色古香,要不是卫紫认识路,良辰想她肯定看不出来这是间酒吧。
走进院子里青石板铺成的小径,两旁是潺潺的流水叮咚作响,漆黑的天幕作衬,零星点缀的几许昏黄灯光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
酒吧里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推开内院的大门,刚刚沉寂的空气瞬间鲜活起来,灯光幽暗却错落有致的景象让人沉醉,有态度良好的服务生立刻赶上前来,看见卫紫时礼貌地弯腰致敬:“紫姑娘来啦!老板正念叨你呢!”
卫紫笑着打过招呼,拉着良辰径直往吧台走过去,有调酒师正在吧台中央调酒,卫紫捡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挨着良辰坐下来,对着服务生点酒:“黑方不加糖,多谢。”
沈良辰将胳膊支在台面上专心看着不远处调酒师娴熟的身手暗叹,冷不防卫紫推了推她:“喝什么?”
沈良辰冲着服务生扯了扯嘴角:“苏打水加冰,谢谢。”
“等会儿,”卫紫喊住服务生,转身扭头低声哏咄良辰,“你脑袋进苏打啦你?上酒吧喝水来,沈良辰你真是前无古人了——帅哥,给她来杯Dry Martini,唔,调淡一点。”
一曲终了,调酒师拿着雪克壶朝卫紫这边走过来,良辰轻摇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啜饮,离得近了她才看清,原来是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得像个女孩子,上挑的眼角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色鲜艳却又不失阳刚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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