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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许我一段好时光 作者:撒空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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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望着另外一个女人。
灯光是桃红色的,如一阵桃花雨落在他们身上,他穿着白衬衣,她穿着修身白连衣裙,她挣扎着,他猛地将她抱住。
这个动作仿佛是一把刀,瞬间刺中了许时光的心脏。
原来,多年前的那个噩梦一直都在,从未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8时更新。
、第四章(4)
许时光很疼,疼得捂住胸口,弯下腰来,还是疼,疼得她差点要瘫倒在地上。
幸好一双有力大手横伸而出,扶住了她。
许时光抬头,看见了丁一。
每一次,在她最狼狈的时刻,他都会在那里。
“我送你回去。”丁一说。酒吧很嘈杂,可奇怪的是许时光却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她一颗纷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许时光点点头:“你先等等,我和他说一句话。”
丁一仍旧抓0住她不放,许时光明白他在担心什么,这也难怪,她劣迹斑斑,实在不能让人放心,于是,轻轻一笑:“丁一,相信我。”
丁一踯躅片刻,最终放手。
许时光一步步向着游彦臣他们走去,两人仍旧拥抱在一起,她每走一步,都听见一样东西碎裂的声响。
那是她的心。
八年,可以用来建筑一座城市。
八年,可以用来赢得一场战役。
而许时光用了八年的时间,来持续不断地爱着他,最终却是一场虚无。
当游彦臣看见许时光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站在原地,无措茫然,像个犯错的小孩。
林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无力感像是巨大的浪打来,卷走她仅剩的精力,许时光疲倦不堪。
她劳累了八年,不断地追逐,不断地乘坐着列车,不断地扫开他身边的蜂蝶,不断地爱着他,最终却还是输在了起点。
或许她从一开始便错了。
在游彦臣开口之前,许时光平静地封住了他的嘴:“游彦臣,我们分手吧。”
桃红色的灯光下,游彦臣像是被点穴般定住,俊得不像话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情绪的裂痕。
就这样,他们分手了。
“我要怪你,岂不是狼心狗肺?”许时光赶紧向QQ剖白自己,又问道:“对了,一直忘记问,当时不是你打电话通知我来捉奸的吗,怎么丁一又会出现,而你居然舍得走?”
话说这种热腾腾现场版的捉奸0情景乃是QQ姐的最爱,她居然舍得不看就走,许时光觉得这个世界都完美了。
QQ姐意味深长地一笑:“你怎么不去问丁一同志呢?”
正说着,丁一端着盘水果进了许时光房间,看见QQ,愣了下。
QQ提起自己的gucci小包,对许时光道:“有这么个贴心的男仆,要我是你,肯定不舍得早点康复。好了,姐姐还有事,你们先忙着。”
待走到门口时,丁一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QQ对着他媚媚一笑:“怕什么?我会吃了你?”
许时光旁观着,只觉得那笑仿佛是蒲公英泡的水,带着轻微的苦涩。
待QQ走后,许时光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丁一,那天你怎么会和QQ在酒吧里?她为什么又先走了?”
丁一脸色很不自然:“许时光,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许时光被训得一愣一愣的:“那天我可是一刀捅向自己,狂撒狗血满足你们的八卦欲,现在不过问个小问题而已,居然这么小气。”
正在哀叹人心不古,手机忽然响起,那个号码许时光就是喝了几大桶孟婆汤也忘不了。
定时炸弹终于来了。
许时光决定当缩头乌龟,不接听,可铃声锲而不舍,丁一脸上的笑越来越冷凝:“怎么不敢接了?”
“推销保险的。”许时光面不改色,接着将手机关机。
拆线之后,许时光重新回归职场,罗芙感激其救命之恩,倒茶复印买午饭什么的全包揽在身上。许时光一个开心之下,决定继续装手疼享受这大好待遇。
罗芙不愧是八卦天后,在午饭时,开始添油加醋讲述近来公司大八卦:“你休假的时候,老板娘几乎每天下班都会准时来公司接林总,看那情景,林总是在外有情况啊。”
“罗二妹,你心里又阴暗了不是。说不准人家那是恩爱,想生第二胎呢。”许时光夹起一大块泡椒牛肉塞进嘴里。
在丁一的淫0威下忍受了这么多天的清淡小菜,许时光重新见到辣椒就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妈。
“说你不懂吧,这女人在婚姻出现危机时便会一反常态,拉着老公在众人面前大秀恩爱,就跟狗在外撒尿宣布这是自己地盘一样,意思是这是我男人,哪个小妖精敢抢老娘直接拿起AK47灭了她!”罗芙充当起了婚恋专家。
许时光本来不信罗芙的话,可当天临下班时,老板娘果然带着儿子来了公司,还给每个员工发了盒精致小点心。当发给许时光时,老板娘在她脸上巡寻半晌:“前几天来,好像没看见你?”
许时光诚惶诚恐:“我受伤,请了病假。”
老板娘秀气的脸上漾出清淡笑容:“单身女孩子独自在外打拼,各方面都要注意,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就不好了。”
许时光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中有话,可资质太差,听不出真实意思,只能当自己多心,而且她自个的稀饭都没吹凉,哪里有闲心去管别人家的事。
自从得知向真将手机号码泄露后,许时光再次更换了号码,并且威胁所有人都不准透露给游彦臣——此刻她确实没有勇气没有精力去跟他见面。
可往雅了说,事物的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往俗了说,老天爷就是没长眼的。很快发生的一件事又让她与游彦臣家接上了轨。
事情起因在于中国经典国粹——麻将。
许妈多年来一直沉醉于麻将技术,日日修炼不敢懈怠,但基本上是输多赢少。这天许爸没事跑去观战,结果恰遇上许妈又来一经典的一炮三响。许妈放炮放习惯了,淡定得很,可许爸甚少见过这番惨烈场景,加之早上忘吃药,血压一高,就晕菜了,立即被送进医院。
正是游彦臣父亲所在的那家医院。
许时光赶去时,发现病房里人数众多,该来的都来了——游母游父,还有几个专科医生。
用许妈的话来说,就是“够凑几桌麻将的了”。
许爸病情并不严重,可还是住进了单人病房,外加主任级医生日夜殷勤查看,许时光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是游彦臣家帮的忙。
估计着双方父母还不知道他们分手的事,一直在亲热交谈,时不时还透露出希望他们早日成家,早生贵子的意思。
听得许时光那个汗流,那个浃背。
好不容易这些人散了,许母完全不顾许爸的垂涎表情,拿起别人送来的水果往自己嘴里塞:“这次欠人家这么大人情,只能把你嫁过去肉偿了。你和姓游那小子也谈了这么多年,两个商量下什么时候准备结婚,我好给你把嫁妆准备着。”
许时光决定坦白:“妈,我和他分手了。”
许妈斜眼:“他甩你的吧?”
许时光立马拿出镜子仔细照,难道自个就长了一副被甩相?
“早看出你斗不过那小子。”许妈哼出一声。
“这又不是玩魂斗罗,斗什么斗啊。”许时光也拿起水果往自己嘴里塞,许爸再次失望。
“分了就分了,记住下次找个踏实点的,像你丁伯伯他儿子那样就不错。”许妈下达任务。
“那可是丁一啊!”许时光差点没被哽住。
“他不是男的,你不是女的?”许妈问。
“跟你说不清楚。”许时光摆摆手,不再谈这个话题。
关于他们分手的事,许家是知道了,可游母仍旧不知情,这天待她来看望许爸后,许时光送她出门,心里挣扎得很,不知该怎么坦白。
“时光,我和彦臣爸爸最近看好了一处房子,小跃层,打算帮你们全款买下来,装修就按照你们喜欢的风格来装。你们结婚前,再给你们买辆小车,上下班也方便。”游母开始将话题往期盼他们结婚的方向带。
许时光觉得喉头干涩,答不出话。
游母看出了许时光的异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时光,最近你怎么没来我们家了,我看彦臣近几天也魂不守舍的,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彦臣脾气不好,你别跟他计较,有什么事告诉阿姨,我去帮你训他。”
话说到这,许时光觉得自己嗓子就是干得着火也得说实话:“阿姨,对不起,其实我和彦臣已经分手了。”
游母表情一滞:“你们都谈了这么多年,感情一直挺好,怎么会忽然分手?”
“阿姨,感情的事情,哪里说得清,也许我和他根本就不合适吧。”许时光苦笑。
游母握住她的手一分紧似一分:“时光,告诉阿姨实话,是不是因为……那个姓林的女孩子?”
许时光倏然一惊,随即灰烬一点点扑满心头。看来,那个女人重新在游彦臣身边出现并非是个秘密,很多蛛丝马迹已然显露,所以游母才会这么敏感。
游母那只受伤的手腕上戴着只翡翠玉镯,将那可怖的伤疤遮住,玉镯凉润,贴在许时光皮肤上,逐渐凉到血液里。
“你放心,阿姨是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23号晚8时更新
、第五章(1)
想起游母说的那句话,许时光总觉得心里惶惶的,就怕会出点什么事。游母的性格太过偏执,当初就能对自个狠心下那样的手,多年之后,难保不会做出什么。
顶着圣母光环,许时光还是决定打电话给游彦臣告知此事,可打过去那边却是一直没人接听。
正重复打着呢,丁一敲门进来,说王二小请客吃宵夜。
民以食为天,许时光立马跨上丁一的哈雷去往目的地。
夜宵虽然逃不过烧烤,但许时光可以逃过小龙虾,专心荼毒牛羊串。反正是王二小请客,许时光便三十串三十串地叫。
王二小咂舌:“姐姐,你还真不讲客气。”
“你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钱也是乱用了,不如花在我们这帮人身上,还称得上个义气。”许时光边啃着羊肉串边喝着鲜榨的啤酒。那滋味,一个字,爽。
“还敢嘲讽我?说得你不是单身似地。”王二小还嘴。
估计是许时光拉的仇恨够深,王二小过不久还补上一句:“不过呢,你老人家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顺道把丁一给擒下得了。”
许时光就纳闷了,怎么最近是个人就把自己和丁一拉一块呢?
要平时许时光估计踹他一脚也就完了,可今天心情确实不好,于是劈头说道:“要照你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理论,咱们家向真岂不是要被你擒下?”
闻言,向真没说话,长而柔的睫毛在灯光下扑闪。
王二小看着向真,也没说话。
见气氛不对,许时光也自悔多言,丁一拿起个葱蓉扇贝放她面前:“饭量大话也多,许时光你把自个当成女的行不?”
见丁一老大都发了话,许时光低头开始吃扇贝。啤酒喝多了,内存不够,又邀着向真去厕所,因为裤子没口袋,便将手机放在桌上。
洗手时,许时光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向真:“亲爱的,刚我多嘴了,你可别多心。”
向真笑着摇摇头。
“不过,王二小这人其实还挺不错,就嘴巴油了点,难道不考虑下?”许时光问。
“那丁一也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下?”向真反问。
“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几个演《老友记》呢。”
两人从厕所出来时,许时光发现丁一与王二小的神色都不对。
“你们俩刚挖煤炭去了?脸这么黑。”许时光问。
王二小忽地抓起桌上的手机丢给许时光:“我说怎么不愿意另外找男朋友呢,结果还是对那姓游的余情未了啊,接连着给人打了好几个电话,喏,他终于给你打来了。”
许时光一看通话记录,发现游彦臣刚打回来好几个电话,最后一个被接听。
游彦臣的号码并没有署名,估计是王二小或者丁一怕来电有急事,便帮她听了,结果发现是游彦臣,再加上看她之前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我是真有急事跟他商量。”许时光解释。
“我说许时光,你要是这辈子真铁了心不要自尊非要贴到那姓游的身上,求你就别再闹什么分手了,免得给别人希望!”王二小最后一句是低吼出来的,吼完后脖子又红又粗。
许时光就不明白了:“我给谁希望了?”
“你自己不会想是吧?这么多年还看不出来是吧?你那脑袋长起来是干什么的?”王二小又是一连串炮轰。
许时光倏地站了起来:“我怎么了?王示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我跟你没完!”
王示“啪”地拍了桌子:“好,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清楚,许时光你就看不出这些年……”
“王示!”
“王示!”
丁一与向真异口同声地制止了王示接下来的话,然后一人拖一个,将他们分开,送回家。
许时光回家就气得蒙头大睡,第二天一早起来才发现手机忘在昨晚的烧烤摊上,再去找时,已经没有踪迹。
又吵架又丢手机,许时光本以为这就是霉运的极致,谁知在下午时,一个人找上门来,让她彻底明白什么叫霉运无下限。
来人正是林伶。
她右脸颊上有一大块明显红肿,显是被人击打所致,许时光暗惊,一下便想到游母。
许时光将她带到公司附近的公园里交谈。
“你只会这一招吗?”林伶问,即使在这般狼狈的情状下,她纤细优雅的脖子仍旧高昂:“总是利用他妈妈来分开我和彦臣?”
许时光收回放在林伶脸颊上的目光:“你错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利用过谁来得到游彦臣。”
“你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妈妈,你们能够在一起吗?”
林伶仍旧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的衣柜仿佛永远只有这一种颜色,像是梨花,开在初春,清冷洁净——她总是能够恰如其分地牵引出许时光的自卑感。
没错,如果没有游母,游彦臣是永远不会与她在一起的——这是许时光不堪承受的真0相。
“这些年,你的身份就是小偷,偷走了我和彦臣在一起的时间。”林伶说。
而这真0相,在这天被赤0裸地扯开,许时光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被四周目光刺痛。
她扬起脖子,反击:“也许我是小偷,但我从不会趁虚而入,偷偷摸0摸做第三者,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林伶抬起眼,她肌肤如雪,映衬得脸颊上的掌痕更加明显:“这是彦臣的选择,他可以拒绝,但是他没有。”
就这么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将许时光彻底打败了。
也许,在很多年前,当那个白衣少女笑容淡雅,自信满满地说出“明天中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不来,我不走”时,她就注定失败。
林伶是游彦臣的鸦片,他如何能戒除?
下班回家时,丁一一眼便看见许时光坐在阳台上,双脚从栏杆外伸出,像个顽皮的孩童。
走近了才闻到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
“许时光我看你是欠揍,天还大亮就敢喝酒!”
丁一想夺过她手中的白酒,许时光却紧抱着不放。
“这酒是一定得喝,你还得陪我喝。”许时光舌头开始大了起来:“这是庆祝。”
“庆祝什么?”丁一拗不过许时光,只能蹲在她身边。
“庆祝我获得新生……丁一,你说我一前途光明讲文明讲礼貌的大好女青年怎么会落到和小三对峙的下场?下作,太下作,无耻,太无耻。”
丁一不理会她,伸手想将她扶起来,可没想到许时光醉后力气更大,挣扎间竟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
然后,她将头抵在他胸前,像是一只蜷缩的刺猬,声音低低地:“丁一,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我对你说过:每个人生命中都有一个注定的人,你每天想的就是看着他,和他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呼吸同一片空气也很开心。”
“我记得。”丁一低头看着胸前的那颗脑袋,许时光的头发从来都不服帖,可此刻却像是失去生命力般瘫软。
“和游彦臣分手,我最难过不是付出的那些青春喂了狗,而是这个信念。这些年,我用全部的力气去笃定他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信念……可是现在,我却什么都不确定了。”
未来一片茫然,许时光开始害怕即将踏出的每一步。
“你呢?丁一,你会不会害怕永远遇不到注定的那个人?”
“不。”
许时光没力气抬头,只听见声音从丁一胸腔里发出,带着嗡嗡的声响,仿佛游泳时将脑袋浸在水里的感觉。
“我已经遇见了。”
“是谁?”
“等你酒醒了,我就告诉你。”
“好,你还要告诉我,王二小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对了,还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酒吧里。还有,为什么QQ会走。还有……还有……”
许时光没能说完,瘫在丁一怀里,沉沉睡去。
在朦胧间,她觉得唇上痒痒的,仿佛是小虫在啃噬。
啃就啃吧,把她整个人啃光才好,许时光边这么想着边沉沉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8时更新
、第五章(2)
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天魂魄散得七零八落,走路都像丧尸,吓死围观群众。可为了五斗米,必须得上班,许时光正在办公桌上狂灌咖啡,有人不耐烦地用手敲击她的桌子。
许时光抬眼一看,发现是顶头上司,创作总监Abby李。
Abby李的年龄是个秘密,江湖传言知晓的人俱被她灭了口。不过从平时的脾气以及皮肤的松弛度来看,应该离更年期差不离了。
Abby李对人是冰火两重天:对男人便如春风般和睦,对女人,特别是年轻的女人就如寒风般凛冽。许时光与罗芙进了公司没少被她教训,不过罗芙嘴甜,常哄着Abby李,待遇稍好些。像许时光这种嘴笨人扎实的,Abby李自然是找着机会就要整。
“公司发工资是请你们上班的,不是让你们来喝咖啡休息!”Abby李嫌恶地看着许时光,将一大摞资料“啪”地丢到她桌上,差点没把许时光胳膊压断:“这个平面广告客户着急要,你和罗芙必须后天弄出来放我桌上!听清楚没!”
说完,Abby李踏着十二厘米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回到自己办公室。
罗芙像螃蟹般滑着座椅来到许时光身边,悄声问道:“你怎么又惹到她了?”
“绝对是最近姐姐我容光焕发美貌升级把她给嫉妒的。”许时光揉着被资料砸痛的手臂,龇牙咧嘴。
“算了,谁让她是老板娘的干姐姐,皇亲国戚呢,咱们惹不起。”罗芙劝道。
社会是如王宝强的脸一般寒碜的,许时光只能忍气吞声,与罗芙一同加班,总算在规定时间完成案子。
许时光负责最后的检验对稿工作,确定一切完美无缺这才交到Abby李手中。
Abby李坐在办公桌前,看了眼交上来的作品,再斜眼看着许时光,不咸不淡地冒出句:“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有野心,等会跌下来断了腿可划不来了。”
这话说得许时光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只能拿出镜子,感叹自己不该长这么倾国倾城,美得遭人妒。
因为加班,许时光没时间去看许爸,这一完成工作,赶紧跑去医院尽孝心。
到了一瞅,发现丁一正和老爷子在下围棋。
“爸,妈呢?”许时光问。
“打麻将。”许爸抹把眼泪,执起黑子继续下。
许时光从小看许爸下围棋,也略懂一二,蹲旁边看了半晌,发现丁一总是不着痕迹地让许爸一两个子,最后让老爷子赢得艰难又开心。
果然够奸诈,许时光边啃着丁一提来的大红苹果边想。
许爸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你0妈还说,等我出院了,就去帮你把出租屋整理下,你向来邋遢,家里不定又弄成什么样了。”
许时光差点被嘴里的苹果哽住,要是父母知道她现今住在丁一家,绝对是有口也说不清啊。
“到时候再说吧,我可能又要搬家了。”许时光含糊道。
“搬哪里?”开口的不是许爸而是丁一。
“垃圾屋。”许时光瞪他一眼。
丁一但笑不语。
“对了,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看老爷子的?”许时光问。
“明天出差,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所以放半天假收拾行李,收拾完了,想着没事,就来陪陪叔叔。”丁一解释。
“去一个星期?那我……”许时光一时口快,忽然意识到老爷子在,忙改口:“那我送你的仓鼠没吃的怎么办?”
许时光本来厨艺不错,可禁不住丁一厨艺更佳,这些日子白吃白住,整个人被懒惰因子塞满,每天下班只想着躺沙发上吃丁一做的菜,忽然一下厨师要出差,立马为自己即将挨饿的命运捉急。
“仓鼠只有自力更生,要不就打电话叫外卖。”丁一落下一颗白子。
“仓鼠智商有这么高吗?”许爸表示与年轻人已经有代沟。
“可能没有。”丁一看眼许时光,似笑非笑。
许时光发誓,要不是怕老爷子高血压又发了,她肯定是要血洗丁一的。
正说着话呢,鼻端忽然飘进来一股熟悉的消毒水气息,许时光一震,缓慢转头,看见了杵在门口提着大包营养品的游彦臣。
虽说是女儿的前男友,可毕竟来者是客,许爸不好怠慢,只能尴尬地客套着。
而自从一年前打了游彦臣一拳后,丁一看见他便像是看见空气。
气氛实在不对劲,游彦臣跟许爸聊了会天,嘱咐他保重身体,便决定离开。走时眼神牵扯着许时光,仿佛是有话要跟她说的模样。
许时光咬咬牙,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跟他拼了得了,于是对许爸道:“我去送送。”
出门时,眼尾瞟到丁一,发现他背对着自己,那背影硬得,跟压大师兄的五指山有一拼。
许时光与游彦臣一路无话,一直走到花园的常春藤下。
“前两天,她来找我了。”许时光首先开口。
“时光……对不起。”游彦臣低声道。
许时光苦笑,他对自己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只是,谁想要男人的对不起,她只想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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