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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罩杯压倒厚黑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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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地笑,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怕了吧?叫你小瞧我,你以为我没你教就成不了气候是不是?告诉你,我师父可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
他在我脑门上弹了一记爆栗:“还多了去了呢?不就一个秦淼么?”
我白他一眼:“你懂个P,圈长出马,一人顶俩。”
然后他就抱着我安静了,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喃喃地说:“小乔,不要离开我。”
我笑:“你说什么傻话呢。”
他摇摇头:“没事,等我答辩完,我们去承德玩吧,学校太热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计划这个旅游计划了很久,总之当我告诉他林岚和赵哥也想跟我们一起去的时候,他笑得特别好看,然后第二天我就看见他在玩一个PSP,瞅着特眼熟:“咦,这玩意儿不是赵哥的么?”
他头也没抬:“现在是我的了。”
……
*
白天在避暑山庄玩了一圈,走得腿都快断掉了,不过也因此没有错过放养在林区的梅花鹿,我跟林岚拍了照还是觉得不过瘾,想要亲手摸一摸,所以就一直追在鹿后面疯跑,结果是鹿没追上,林岚妆花了,我还摔了一跤,然后这个悲壮的场景还被宣柯给拍下来了。
吃了饭回到宾馆,爬上床就不愿意再下来,赵哥买来扑克,四个人正好凑一起打升级,我和宣柯对家,林岚和赵哥对家,结果可想而知,到最后林岚输急了,站在床上跳脚,给我震得胸疼:“赵默然你要再输老娘就不跟你过了!”
赵哥一脸诚惶诚恐,宣柯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抄手冷笑:“叫你跟着来!”
我向来体力低能,玩了一天再打了这么久扑克,脑袋已经非常空洞了,就对林岚说:“我不玩了,你们打斗地主吧,两个人打他一个。”
林岚一下就神采飞扬了,报仇两个大字赫然写在脸上,宣柯还是抄手冷笑,眼底隐隐闪着复仇的凶光,我心猛一抽搐,完了,这个主意出馊了,林岚还不得被他削死……
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林氏河东狮吼,我赶紧躲到另一个房间去洗澡,洗完就直接在那儿睡了。
40:流光盛夏
我向来体力低能,玩了一天再打了这么久扑克,脑袋已经非常空洞了,就对林岚说:“我不玩了,你们打斗地主吧,两个人打他一个。”
林岚一下就神采飞扬了,报仇两个大字赫然写在脸上,宣柯还是抄手冷笑,眼底隐隐闪着复仇的凶光,我心猛一抽搐,完了,这个主意出馊了,林岚还不得被他削死……
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林氏河东狮吼,我赶紧躲到另一个房间去洗澡,洗完就直接在那儿睡了。半梦半醒间觉得有点不对劲,腿怎么那么沉,连动都动不了,挣扎了两下才发现有什么东西压我腿上,于是清醒了一点。
张开眼睛,天都已经亮了,低头,腰上赫然箍着一只手臂,不是林岚的,腿上压着一条明晃晃的大腿,那短裤看起来分外眼熟。
……
短路两秒,我赶紧摸了摸身上,还好衣服都在,心下不由大喘气。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的?林岚怎么能让他睡了我的房间呢?!哎哟妈呀,脚被压得好麻呀,要不要把他踹开?
转念一想,还是不了,万一要给他踹醒了,这面对面的该多尴尬呀,于是把心一横,忽略脖子后方传来的热烫呼吸,我索性闭上眼睛装睡,打算等他起床以后再起来。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指出,屁股坐在烙铁上时,一秒比一年还长,我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了,胆战心惊地等着,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起床,身子被他抱着,觉得越来越热,我想我后背大概要捂出痱子了。
过了八辈子那么久以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拿床头的手机看一下时间,没想到手才刚伸出去,后面那只狼就笑了:“我还以为你能憋到什么时候呢,原来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我一下僵住,手悬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你啥时候醒的?”
“总之比你早。”他伸手抓过我手腕放回腰间:“乖,再躺一会儿。”
我开始挣扎:“不要了,我要起床,待会儿还得出去玩呢。”
他手扣紧我腰,腿使劲儿压住我:“嘘,还有时间。”
我抵死不从,结果被他从上到下绝对镇压:“你再这么动下去,我可不保证你的完整啊。”
此话一出威力惊人,我立马蔫儿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我吐气如兰,把他老人家的欲火给撩拨起来了。
他从后面塞了个耳机到我耳朵,里面正放着王若琳的《有你的快乐》,我渐渐静了下来,他也格外老实,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小旅馆,清晨,半室微光,安静,轻柔的音乐,他的体温,慢慢地,我开始觉得,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分享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听着一样的歌,哪怕什么都不说,也是一种幸福,仿佛若干年以后,我和他老得连皱纹都能夹死苍蝇的时候,还能像现在一样温馨甜蜜。
跟他在一起时,我就像是一个容易受骗的无知少女,特别愿意去相信永远。
直到林岚打来电话叫起床,他才松开我,我赶紧坐起来,想起一个问题:“喂,你昨天怎么会睡在我床上的?!”
他撇撇嘴:“林岚输了牌,所以我要她跟我交换床位喽。”
……“那你睡她床就是了啊,干嘛跑到我床上来,热死了!”
“谁叫你睡得跟个猪一样,连我上你床都不知道,我不睡白不睡。”
“靠之!”我瞪他:“你昨天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他挑了挑眉:“我说没有,你信吗?”
我摇头,他笑:“这不结了,你认为有就有呗。”
“你……!”我气得直接拿枕头砸他:“死流氓,你竟然敢不经过我允许就偷袭我!”
他直接抓住枕头一扯,我就跟个炮弹一样地撞进他胸口,他趁势在我头发上亲了一下:“谁叫你昨天晚上那么香,所以我忍不住就亲了亲,摸了摸,不过我发誓,别的啥都没做,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警惕:“难道你你你,你对这个事都已经计划好了?!”
他也坐起来,摸了摸我头顶:“傻瓜,我不想伤害你,所以这种事嘛,还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好了。”说完他就跳下床洗漱去了。
我不好意思追问,只能愣在床上傻掉。传统的方式?那到底是个啥?!
*
从承德回到北京没多久,就到了散伙的时候,整个校园都充斥着十分文艺的离别愁绪,细细碎碎地无法言说。
宣柯拍学士服照的那天,我也陪着去了,在学校主楼的前面,黑压压站满了他们计算机系大四的毕业生和一干学院领导。
集体纪念照这种事我向来是没感觉的,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拍,所以大合照这种形式主义的事我不大能够产生共鸣。
可是这一次,我站在旁边远远地看着,明明是个局外人,却难过得想掉眼泪。如果,如果他不是保了本校的研,我和他还会不会在一起?会不会像其他很多人一样,不能免俗地在毕业后就说了分手?
拍照的时候他是笑的,不过我知道他心里很难过,四年的好哥们儿,转眼就要各奔东西了,只是啊,永远都令人惆怅的是,任何事只要有开始,就一定会有结束,谁都逃不了。
拍完年级合照,大家四散开来,各自组团拍,宣柯找到我,皱眉:“怎么眼睛那么红?”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难过。”
他张开双手:“来,让哥哥抱一下就不难过了。”
我看他学士服那俩大袖子,翻白眼儿:“跟道士似的。”
他暗笑:“那师太,你就从了贫道吧。”
西门大炮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高喊:“道长,你竟然敢跟老衲抢师太!”立即被宣柯狠狠地剜了一眼以后,他讪讪地笑着:“开玩笑开玩笑,老衲怎么敢……”
接着又来了一帮子人,有宣柯对门宿舍的,隔壁宿舍的,还有他们班的女生,大家噼里啪啦地聊了起来,我在旁边听着,原来A君去了网易,B君考了清华的研,C君要回家乡的移动,D君直接被父母送出国,F君目前工作未落实,无业游民中……
聊着聊着似乎很自然地就到了房子这个话题,想要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根儿下买套房,这简直是大家共同的绝望。
记得以前语文课本上有过这么一个非常有深度的冷笑话: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照目前这个国情,应该改成: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没有前途。
尽管这是个众人皆知的事实,可是只要我们仍在学校,就可以延迟去面对它,似乎把未来推得远一点,我们就会快乐一点好过一点。
*
据宣柯的学长说,计院毕业有三大传统。
第一个传统是男生集体到女生的楼下唱歌,正巧他们系大四的女生也住十三楼。
那天晚上他和赵默然都来了我们楼下,我跟林岚两个揣着手在阳台上看好戏,林岚嗤笑一声:“切,那帮孙子还拿一蜡烛,装啥虔诚啊?!”
我也很无奈:“这谁想的招?要放在平时,打死他们俩都不可能跟着做这种事。”
只见楼下男生围成一个半圆,手上都举着根白蜡烛,跟唱诗班似的,旁边支了个桌子,放着笔记本电脑和音箱,然后大家就开始喊他们班女生的名字,一个个儿喊,每喊一个还得加上一句我们爱你,跟着围观群众就开始拍手叫好。
不一会儿他们班女生就全被喊下楼了,每人发了只白蜡烛,大家跟着音箱里的旋律一起唱,几首歌以后我就看见有小姑娘忍不住在抹眼泪。
林岚捅了捅我,吸鼻子:“唉,怎么那么伤感,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搂了搂她,嘴上说没事,心里清楚,有一天我们也会那样的。
无论如何,离别都纹丝不动地守在那个时间点,两年,就两年,两年以后,分别的就有可能是我和林岚,或者我和宣柯。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珍惜。
*
第二个传统是毕业小晚会,他们这一届的晚会名字叫流光盛夏,六月底在小广场举行,节目全是学生自己出的。
宣柯非常仁慈地带我一起去围观了,我们占了个好位置,他举着相机一直在拍照,我则疯狂地和大家一起,边挥舞荧光棒边嘶吼,感同身受。
他小子瞒着我出了个节目,当他猛然出现在台上时,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心想我这荧光棒也舞得忒大发了,连他走了我都没注意。
他冲我笑了笑,然后唱了一首圣斗士星矢的歌,飞马座的幻想,引得台下众人尖叫,我则是目瞪口呆地听他唱完,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唱摇滚的天赋。
晚会最后是个照片串烧,大学四年来的点点滴滴都浓缩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他没哭,但是握着我的手紧了,不是我的经历,不是我的回忆,可是我却莫名其妙地哭了,好多女生都哭了,现场特别安静,大家都围在那块小小的幕布前,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些定格,让时间在血管里静静回溯。
这,是一个时代的终结,从此,他们将告别年少轻狂。
*
第三个传统宣柯一直不肯告诉我,只说是他们男人的事儿,我也没追问,反正最近他的应酬特别多,我还一个人落得清静。
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林岚接到赵默然电话,让我们去学校西门接一下他们。
等了一会儿以后才看见开过来几辆出租车,下来的全是他们班男生,清一色打着赤膊,赵默然和宣柯两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满身酒气,我赶紧上去支着宣柯:“哟,今儿你们集体裸奔去啦?”
他压在我肩膀上摇头,林岚扶着赵哥,在他肚子上戳了一下,跟着切了一声:“就你这身材还出去裸奔呢?!不够丢人的!”
赵哥咕噜了两声,拍肚子:“我,我也是有腹肌的人……”
“是啊是啊有腹肌,还有八块呢,不过都长一起了。”林岚吃力地撑着他,训斥:“赵默然你给我好好走!你要是倒了我可抬不动你!”
赵哥嘿嘿地笑,宣柯也跟着嘿嘿地笑,看我,撒娇:“宝贝儿,亲亲的宝贝儿,我们去那边坐会儿。”
我骂了句臭德行,还是搀着他去小广场的椅子坐了,他头靠在椅背,看着天空沉默了好久,我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他坐。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抵是临别在即所以特别伤感吧,最后他把我拉到怀里,喃喃地说:“小乔,你别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会受不了的。”
“傻子,我哪儿都不会去的。”伏在他胸口,我这么说。
分手那点事儿(大结局)
暑假他在他学长的大力举荐下去了IBM实习,我自然是要回家过我的腐败生活,临走前他像个无赖一样地缠着我问什么时候我才愿意带他回家见我娘和舅舅,我吭哧了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屁来——其实我娘倒好应付,只要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娘保准没辙,可是舅舅就很难摆平了,我真怕他老人家一个爆发过度,宣柯就直接进医院躺尸了。
所以我俩只能偷偷地煲电话粥,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他在我手机上的名字改成了林岚——这就是死党的用处,没事瞎吃喝,有事背黑锅,因为我娘有个坏习惯,偶尔她会假装鉴赏我的手机,进而偷偷检查我的短信和通话记录。
就这样地下情了接近两个月,返校时他的实习已经结束了,我收到了一份礼物,一只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兔,拆开包装我眼睛就涩了,这算是他人生里正式的第一桶金,可是却舍得用来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
在火车站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他拥着我轻笑:“傻瓜,怎么那么容易感动?以后要是别的男人也对你好,那你岂不是要左右为难了?”
我撇撇嘴:“切,现在的男人哪有你这么有眼力价儿,懂得欣赏俺的内在美。”
他哦了声,笑:“比起内在,你还是外在比较美。”
我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腿,然后就被他勒紧强吻了,我已经完全忘了我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而不是在某个偏僻无人的黑暗角落。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的脸皮已经被他锻炼得有如铜墙铁屁了,不知道有一天万一我们分开了,我还能不能知道什么叫做腼腆。
*
新学期刚开始,圈长就忙着准备出国的事了,在网上搜集了一堆美国名校的资料,逐字逐句研究,生怕看漏了一个标点符号,而我无所事事,就跟在旁边瞎凑热闹,时不时再给点儿不靠谱的意见和建议。
老实说,我属于那种对人生没有太多规划,任意妄为的类型,不像秦淼,入学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未来五年,甚至十年的人生,她的目标是做个像清华颜宁那样出色的生物领域专家,口号是实现自我价值,报效社会,造福人类。
虽然我没有她那样的雄心壮志,不过对于出国读书这件事,我多少还是有些向往的,不为了以后成就多么牛掰威武的事业,只是想去体验一下国外的生活,开开眼罢了,顺带可以给自己的简历多添两句话。
“小乔……” 圈长停下滚鼠标滑轮的手,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对这些资料这么感兴趣,你也想出国?”
我把视线从普林斯顿的主页上收了回来,矢口否认:“没有啊,国外大学哪有国内这么好混,随便抄个论文就能毕业。”
“哦,那挺可惜的。” 圈长摇了摇头:“你那么聪明,不去国外深造真是浪费。”
我干笑两声:“嘿嘿,算了,人各有志。” 再说一出国读研那就不知道啥时才能回来了,如果跟宣柯分开个三五载的,回国以后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么?!
想了无数遍,还是觉得不可能,他不是杨过我也不是小龙女,甭说十六年了,就连六年我们都折腾不起。
*
晚上打算去华联败点卫生纸巾等日常用品,宣柯骑车载我去了,自从他“浪子回头”以来,我那辆二零款的小黄就很少有上镜的机会了,被我扔在车棚里孤独地生着锈。
超市里在放周杰伦的《菊花台》,我在货架前选牙膏,听到菊花残三个字忍不住偷着乐,他凑到我眼前,好奇:“在笑什么?”
我心想自己太猥琐了,不好意思直接在他面前暴露,就摇头装神秘,拿着牙膏笑而不语。
他看我一眼,又看了一下我手上的佳洁士,貌似开始思索这支牙膏上有什么笑点,我见他没有追问,就松了口气,继续挑我的牙膏,直到我看见了霸气的它——田七清热去火牙膏,冰爽菊花香型……
娘诶,这比菊花残还要霸道!我内心咆哮,握着牙膏的手笑到狂抖,宣柯终于看不下去了,抢过我手上的牙膏,问:“知道你一个人站在货架前笑有多二吗?”
我摇指货架那头:“不知道,你去那边笑一个,我看看有多二。”
他直接拿牙膏敲我脑门:“告诉我,我陪你一起笑不就不二了么?”
我撇撇嘴:“少儿不宜。”
“有多不宜啊?说来听听嘛。” 他也不顾有别人在,没脸没皮地就贴了过来,而我为了逼退他,就狗急跳墙地想了个话题,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个,那个,圈长在准备出国的事情,还问我要不要去,你说好不好笑?”
他忽地正了脸色,沉默地望着我,我被他探寻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索性把脸扭了过去,心里直想抽自己大嘴巴,狗急跳墙?我呸!没想到跳过去以后是悬崖!
“小乔。” 他叫我,正儿八经的语气:“告诉我,为什么圈长问你出不出国,你会觉得很好笑?”
“这,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我吭吭哧哧地:“出国读研要那么长时间,你又不会出去。”
他安静片刻,轻轻搂着我,碰着我额头,笑:“原来是舍不得我。”
我脸开始发热,没承认也没否认,然后又听见他问:“那,你想出国吗?”
本来开始冒泡的血液一下进入了冷却阶段,我沉默了,不想否认,也不愿意承认,他蹭了蹭我,很有些歉意:“我知道你想出去,可是我不愿意跟你分开,当我自私也好,任性也好,答应我,别去想出国的事,嗯?”
顺从地点了点头,我想,反正要我出去那么长时间我也不愿意,索性就不想了吧。
殊不知,天有不测风云,上帝就从来都不想让我好过。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学院通知,说是有去美国的交换生机会,为期一年。
对此我大为心动,一来可以成全我出国的愿望,二来时间很短,我可以等得起,于是有点犹豫要不要申请。
我觉得应该和宣柯商量一下这件事,可是直觉他不会同意,甚至可能不愿意和我谈这个问题,所以非常苦恼,不过余晓媛一句玩笑就打消了我的疑虑,她说:“你申请了也不一定能通过,现在苦恼个P啊?!”
我心想也是,于是就偷偷地报了个名儿,没申请上的话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申请上了嘛,那就再说吧。
*
无数的历史证明,做人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
大三快结束的时候,辅导员告诉我,我去美国的申请通过了,公费。
于是乎,我幼小的心灵顿时背上了沉重的枷锁,倒不是苦恼该不该去,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宣柯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对着镜子预演了正无穷种说辞,想了N的N次方个可以哄他的办法,在站到他面前,看见他脸时,都化作乌有,只能从牙缝里艰难地,心虚地挤出一句:“我,我申请了交换生,已经,批准了……”
我瞄着他的表情从意外到空白,再到最后的冷凝:“你决定要去?”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就一年的时间,很快就回来了。”
他盯着我,视线跟锥子一样:“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低下头吭吭哧哧:“因为,因为申请了也不一定能通过,而且,我要是提这件事吧,你又会不高兴……”
“就算我会不高兴,这么大的事也应该提前说出来商量。” 他冷笑了声:“再说做交换生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出国学习就等于镀了金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出国的人最后还不是都得回国来找工作!”
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凌厉,我感到委屈:“我知道没事先告诉你是我不对,但是我当时也不知道能申请上啊,再说做任何事都非得要有意义吗?!我想出国,这难道不能成为理由?再说我又不是出去了就不回来,只不过一年而已。”
“只不过一年?” 他嗤笑:“你到底是单纯还是愚蠢啊?!你知不知道一年可以发生多少事?知不知道有多少对都是出国以后就分开了的?你现在告诉我要出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放弃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从来没有用那样的表情看过我,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重话,我知道他一定气炸了,心里有些慌乱:“宣柯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要放弃,我只是想出去见识见识,绝对不会乱来的。”
可是他就那么死寂地看着我,眼睛里写着斗大的三个字“不相信”。
我十分意外。我以为,凭他对我的了解,至少在这点上不需要怀疑:“你不相信我?”
他仍旧沉默,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喉咙有一瞬间发不出声音,觉得好荒唐:“你……认为我是那种女生?出了国就和别的男人乱勾搭那种???就像顾嘉桢?”
他摇头:“你跟她不一样。” 顿了顿,他接着说:“可是这并不代表结局会不同。到了国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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