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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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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把玩着笔杆沉思,该不会是想借机报复吧?但看看那合同,值得冒险:“就我们俩,我不带人,你也不许带,如何?”这便算是扣住了她的人,量这小妮子也不敢胡来。
艾玛,正中下怀啊,女人忍不住扯扯嘴角:“这个当然没问题,旅游散心嘛,身后老是跟一堆人,多不方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想扣她的人吧?算来算去最后算自己,有意思,看来这人啊,心眼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她不知道,男人这么做,还有更深层的意思,骆炎行表面并没多少变化,心里却风起云涌,盲人这个事实,一下子叫她接受,唯恐有点难度,加上确实想真的去感受一下没有辅助的情况下,他能存活吗?
算是一项巨大挑战。
密室里,邱浩宇极力的反对:“大哥,这女人诡计多端,您可千万不要上当,这里面肯定有事,别又给她骗了!”
骆炎行不这么想,程七想去旅游,不带那个懂几国语言的东方铭,偏偏点名要他,说明她心里其实早已喜欢上了自己,这感觉非常的强烈,他想……她不会骗他吧?如果连去旅游都骗他,说明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他,一切只是自作多情。
喜欢站多半,光是想想漫长的旅途,孤男寡女,相互依赖,一间酒店一间房……忍不住吞吞口水:“那就这么说定了,地方谁来订?”
“我来吧,哇,我从来没出过国,我回去选个小国家,来个浪漫之旅,我走了!”急匆匆逃出门口,深怕被看出猫腻,该死的,刚才失态了,是去办事的,不是玩,为何如此期待?
浪漫……骆炎行陷入了神游状态,浪漫之旅……
门口的韩煜刚进屋就差点栽倒,大哥在那里傻笑?揉揉眼睛,真在傻笑,完了完了,这个程七看来以后还是少招惹吧,保不准哪天就野鸡变凤凰了。
仿佛又找到了十七年前的感觉,令某只儿忘记从前所有的烦恼,什么杀父弑母,坎坷的命运,都被女人的四个字而排除在外,整颗心噗哧噗哧无规律的狂跳个不停,程七就是程七,不管过多少年,不管怎么变,她就是当初那个小女孩。
女人没有直接回医院,而是约了老朋友旗奕到烧烤店见面,心乱如麻,和喜欢的人去旅行,是每个女人最幸福的事,而她却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内,她喜欢他……哦不,超出了喜欢,从什么时候起,真的不记得了,爱,她没爱过,不懂如何来处理这种关系。
真的可以放得下吗?到时候一走了之,老死不相往来后,会不会像电视里那些女主角一样,一辈子都郁郁寡欢?该死的,感情真是个恼人的东西。
“帅哥警察又来了吖!”
“今天更精神了!”
“那是因为心上人在呢!”
收银员们捂嘴偷笑。
旗奕风尘仆仆,连警服都没来得及换下,高挑的身子一出现,顿时得到了所有女性的青睐,少了平日的冷峻,冲程七笑着落座:“不好意思,刚从犯罪现场回来!”
“看来案子不小嘛,而且成功了?”瞧他笑得,跟中国要一统地球一样。
“是啊,上头发话了,这次成功后,就提升我为副局长,他们说要不是我太年轻,局长的位子这次就可以上任,你也知道,那些老一辈心高气傲,就算我有再大的本领,也无法服众,不过局长的位子迟早是我的!也就十年八年吧!”为女孩倒满一杯茶。
程七双目发亮:“那很好啊,你当了局长,那我的靠山更硬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个,你找我不会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吧?”意识到说了什么得意忘形的话,赶紧转移。
某女闻言哀叹一声,捧起茶杯自嘲的笑道:“我发现我爱上骆炎行了,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烦死了。
我发现我爱上骆炎行了……
旗奕反复的默念着这十个看似不足轻重的字眼,垂下了眼睑,他还以为……她早就喜欢上他了呢,原来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当别人听到自己爱了十多年,也认为她也爱了他十多年的女孩突然说爱上另一个人了,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
伤心欲绝?还是惊讶?亦或者是不知所措?
旗奕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压得心脏无法再跳跃,喉咙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抵着,痛得无法顺畅呼吸,可他是个男人,不是像女孩子那样可以随意宣泄,以眼泪来减轻苦涩,最终仰头温柔的笑笑:“是吗?你眼光不错,骆炎行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年轻有为,相貌堂堂,我想也没几个女孩会不喜欢吧!”
“什么呀,前一段时间你不还让我少和他来往吗?说他不是个好人,而且你怎么了?不是最讨厌黑社会吗?”程七奇怪的看看老朋友,嘴跟抹了蜜一样,想到什么,打趣道:“我知道了,你小子该不会是想奉承我吧?连你都觉得我和他在一起才安全?”
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比谁谁谁差的。
旗奕拿起筷子,嚼蜡般咽下,装作若无其事:“要是普通交往,我当然反对,你玩不过他,可要是结合,就不一样了,往后这事成了,可别忘了我这个老朋友,听说省局长是他的人吧?多给我美言美言!”第一次有股冲动,想远离这个烧烤店,或许这里……以后也没心情来了吧?
程七白了男人一眼,算了,找错对象了,本来还想听点反对的话,说点那男人的缺点,这样放手后才不会难过,放手……可笑的是牵都没牵过,豪迈的举起酒杯道:“算了,不说了,喝点酒吧!”
“好!”
笑容满面的攀谈了近两个小时,离去时,旗奕匆忙结账,刚想走就被一收银员拉住。
“大警官,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还等着你来我们这里办酒席呢!”
这无疑是在男人的伤口撒盐巴,良好的素质没令他发火,一笑而过,直到走到了无人之地才无力的找了个角落落座,掏出香烟大口吸食,如果……如果早点直接表白,会不会好一点?以前手下还笑话他,太闷了,太含蓄了,他还不以为意,今天的事,告诉他,自己确实太含蓄了。
抬眼无奈的望向上天,依旧没阻止掉两行滑落的水线,刚硬的脸庞透着说不出的哀伤,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女孩像极了不良少女,抽烟喝酒,吃喝斗殴,无一不沾,一开始也是万分厌恶,直到调查了后才知道,一切都并非她所愿。
一心只为那些萍水相逢的人们,从不为自己着想,无论怎么打压,总是能以最快的时间站起,那一股拼搏劲就是许多男人也无法做到,从那一刻开始,目光总是不自觉就围绕过去,入狱五年,他没去看过她,因为他知道,她不想让他看到落魄的她。
真以为自己表现有多良好?四十年,也不想想要不是没有他,哪能这么快出得来?想见,不能见,每次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大眼瞪小眼,只是希望能走正道而已,屡劝不改,最后还是他败下阵来,不得不认同她。
本以为关系终于好了点,可以提结婚的事了,居然爱上了别人,那他旗奕算什么?
除了祝福赞同,他还能说什么?苦了一辈子,终于找到了良人,世人都会为他们默默的祈祷吧?而他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去棒打鸳鸯?为什么人们要说爱一个人,就得让她幸福呢?
“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就好!”盯着指缝中烟头无奈的笑笑:“也罢,程七,下辈子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只能跟我!”
哈,这台阶不错,给你,也给我自己。
“梵蒂冈?这是什么鬼地方?七姐,您真要去?”麻子高分贝的尖叫,她知道她这次旅游是为了正事,可这国家她听都没听过,靠谱吗?
程七靠进沙发,点头:“当然,说干就干,这个国家好啊,国中国,是世界上最最小的国家,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风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伙一致认同,不但可以目睹别国文化,还能办事,不错,七姐这次受打击太大,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麻子有些意义,又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不管她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其他兄弟的主意,而且去搞骆炎行那批货也不靠谱,太危险了,国家收不到货,骆炎行一句话是飞云帮搞的鬼,还不得开坦克来炮轰?
这该死的曲肄,怎么还不回来?只要她想办法拿到钱,七姐或许会改变注意,就飞云帮目前这点本事,怎么和国家对抗?不行,她必须在七姐回来之前,从曲肄那里把钱拿回来,她喜欢这里,有太多太多回忆,说走就走,她办不到。
不就是结婚吗?大不了以后对曲肄好一点,为他生个大胖小子,就当报恩了,如果往后他厌倦她了,喜欢上漂亮的姑娘,那她走就是了,最起码保住了兄弟们的命,还能继续留在F市。
而且不一定就会那么惨,先生个儿子,到时候就会继承曲肄的家产,她的儿子,不可能不给她养老的,多完美的计划是不是?何必搞那么多刺激?去军营拿货,也不想想,那么多枪支,到时候卖给谁?放在身边当定时炸弹?
“七姐,这个人叫乔华,也是卖给骆炎行这批货的当事人,你出去着几天,我会想办法联系到他,然后再将货低价卖给他,我想他不会拒绝!”小兰放下一张照片。
麻子更郁闷了,买家找好了?别到时候货没拿到,赔了小命,曲肄曲肄,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急死她了。
程七拍拍小兰的肩膀:“你这丫头,越来越本事了,这件事就由你们来办,我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启程梵蒂冈!”起身伸了个懒腰,在莎莎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病房。
胜败在此一举!
------题外话------
亲爱的们,新文(黑帮先生,分居吧)已经开文了哦,是这文男主的儿子的故事,还有这文里许多人的孩子的事,欢迎收看啊。
新文女主不是黑帮的,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当然,厚颜无耻还是要进行到底!
黑帝的小夜叉太俗套了,还是‘黑帮先生,分居吧’比较有吸引力!
第061章 装瞎子?
翌日,女人拉着简便的行李箱站在了骆家大门外,等待期间,仔细翻看着地图,不看不知道,想不到这梵蒂冈小国还大有名头,世界第一大教堂驻扎地,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小王国还位居意大利首都罗马市旁边,意大利老大怎么受得了?
想那台湾,离大陆多远?都想着法的收服,怎就容忍其在国中央另建一国?
不就是天主教的主基地么?骆炎行懂意大利语么?她不懂,自然希望他也不懂,好办事嘛。
天下最大的教堂呢,那得多壮观?吞吞口水,有生之年能去这种地方,死而无憾了,没办法,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能不像打了鸡血似地么。
“大哥,真不让我们跟去吗?”
“这样不好吧?”
韩煜与邱浩宇慌乱的追问,太危险了,即便程七不对他出手,可难免有心人起歹心,而且大哥从来都没独自一人出走过,他知道怎么回来吗?
骆炎行越听,脸色越黑,下车道:“都下去,对外就说我偶感风寒,要静养一段时日!”不容拒绝的命令,甚至将耳钉,耳塞,一系列辅助全部摘除,拿出一条配套黑色西服的遮阳眼罩戴好,这才有了胆量小步走向女人。
“你……你搞什么?”戴那玩意,还看得见吗?
男人抿紧薄唇,不耐道:“昨夜眼睛受到了强光刺激,医生说最少不要见光,即便摘除,此刻也什么都看不见,差不多几天就能好!那么程帮主,我们怎么走?”张开双手,他此刻可是一身轻,除了证件和钱,什么都没有。
邱浩宇拿过一行李包塞给了程七,附耳警告道:“少耍花样,否则要你好看!”
“且!”程七白了一眼:“放心,我还不敢得罪未来的顶头上司,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到了那边,我会给他买张当地卡……”
“不用,大哥的手机是全球通用!”邱浩宇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某女,没见识。
全球通用?这可怎么办?无论如何,必须得用骆炎行的号码,那样罗首长才会相信,算了,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将背包背好,拉着行李箱外带牵着男人的手:“跟好我的脚步!”怎么会伤到眼睛呢?分明就是故意加重她的工作量好不好?
她才不信他看不见,当然,戴着眼罩的情况下,确实看不见。
骆炎行被握住手掌那一刻,内心掀起了狂澜,有狂喜,紧张,担忧,自从失明后,头一次远离手下们,这个旅程,他真的走得完吗?中途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故?种种不自信的思绪依旧抵不过要远离牢笼的喜悦。
待那车子扬尘而去后,韩煜才道:“能行吗?”
“随他去吧!”邱浩宇含糊不明的点头,大哥此刻一定很激动吧?他懂他,就仿佛一只天天住在牢笼的鸟儿一样,终日望着外面五彩斑斓的世界,却无法自由翻飞,终于有一天可以翱翔,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心情。
希望这个程七可以真的给你带来快乐,隐约中已经可以断定,大哥爱上这个女人了,爱到了无法自拔,爱到了没理由的选择相信,爱到了愿意跟她走的地步。
那么程七呢?她爱大哥吗?不过天底下有几个女人不爱大哥的?
车子内,骆炎行大爷一样环胸闭目养神,程七边开车边叽叽喳喳的讲解:“你知道吗?梵蒂冈是离上帝最近的天堂,我想耶稣的魂魄一定在里面,而且那边可有意思了,当政的居然是教皇,有多少基督教的信徒一辈子都没去过耶稣的老家呢,咱们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全然忘了旁边的男人别说梵蒂冈了,任何别人不能去的地方,只要他开开尊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可惜,我现在看不见!”
程七心想,我看到就行了,你看不到最好,还是安慰道:“我又不是没面对过你看不见的日子,你放心,会让你身临其境的,有我在,不用担心!”莫非真看不见?哎,看来得多带几瓶水了。
骆炎行失笑,最终点点头,是啊,她又不是没面对过:“现在到哪里了?”
“快到机场了,咱们这里可是有直达客机,机票我已经买好了,骆二爷,你得相信我的办事能力,那边我酒店都订好了,就等着享清福吧!”压力山大啊,这跟带着一个瞎子有什么区别?非好好玩两天再……偷瞄了一下男人的服装,没猜错的话,应该藏在了内衣口袋里,哼哼,小样,过不了多久,就到姐姐手里了。
飞机头等舱内,程七恣意的翘起二郎腿,左顾右盼,这就是飞机呢,小时候常常望着那些穿梭云层中的小东西自眼前一点一点的划过,拖出长长的尾巴,总是在想,里面的人都是要去往哪里?各种羡慕嫉妒恨,此刻说不振奋是假。
骆炎行察觉到女人一系列细微动作,第一次?那么待会倒有好戏看了。
“那那那那个男人,好好看,只是为什么一直蒙着眼睛?”
“我也纳闷呢!”
程七见空姐们跟饿狼见到猎物一样猛盯着男人瞧,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极为压抑,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恶狠狠的冲男人甩了个大白眼,咋就没人盯着她看呢?不自觉脱口而出:“一群花痴!”
骆炎行挑眉,四个字,仿佛陈年老醋被打翻,故意好心情的冲空姐们道:“你们说这个啊!”指指眼罩:“最近有点眼疾,还在治疗阶段!”
程七见男人还如此不厌其烦的解释,笑得跟烧包一样,不过那几个空姐长得还真不错,男人,这就是男人,抵不住空姐的制服诱惑,每次一谈起空姐,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垂涎欲滴,想不到这龙虎会龙头也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要不要留个电话?”程七轻声问。
骆炎行裂开了唇,满口皓齿一览无遗,可见此刻有多愉悦了:“这个可以有!”垂头抽出金笔,拿过坐背上的纸张作势要写下号码。
这个混蛋,她一帮之主来给他当苦力,居然还来唱反调,冷冷道:“那你跟她们去就好了,跟我干嘛?”瞪了一眼,看向窗外,滑行这么久,怎么还不飞?忽然双手抓住了两边扶手,速度变得越来快,就在机身腾空那一瞬间,紧闭双目,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住了自己手背,依旧紧咬牙关。
骆炎行想到过女人会过度紧张,只是没想到这般害怕,倾身将其搂入怀中,安慰道:“不要怕,飞机都这样,待会就没事了!”见女人偏开头,只能率先投降,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其耳坠,蛊惑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你神经病?说什么鬼话?”一把推开,整理整理衣服,飞机都这样吗?还以为刚才要发生事故呢,调整好姿势后,才郁闷的皱眉,怎么无缘无故说这种话?最美……明明就很丑好不好?以前她也觉得自己挺漂亮的,随着所有人都否决后,她不得不相信,其实相貌平平。
伸手开始猛烈的扇风,怎么突然这么热?千万不要相信那二孙子的鬼话,不过是想飞云帮以后效忠他罢了,一定是这样的,男人也没再多话,一副正在准备安眠的模样,直到飞机冲上云霄,一开始还有些赏心悦目,当连续十分钟都是白茫茫云海后,也失去了兴致,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恰好头等舱无外人,空姐们也不知去向,小声说道:“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就带你去找我师伯了,用不了一会,他定能治好你的眼睛!”
“师伯?”
说起师伯,程七顿时自豪的夸赞道:“我以前是有个师傅的,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但他有个师弟,也就是我师伯,精通医理,任何疑难杂症到了他那里,都不成问题,以前就开跌打馆的,不过由于西药越来越广泛,还有西医院越来越多,他被迫关门大吉,回乡种田去了!”
“江湖郎中?”骆炎行不以为意。
“你别小瞧他,可厉害了,只是遇不到伯乐而已,当时太穷了,一辈子就失手过一次,那一次后,他就一蹶不振了,癌症知道吧?我清楚的记得小时候,有个癌症患者,人人都道他活不过三年,可我这师伯一出手,我离开那天,那人还活着呢,十年啊,跟没事人一样!”而她也很久没见过师伯了,基本没事她不会去看他,从小那老头就不喜欢她:“说真的,我很想他!”一句话,说得极为无力。
“想他就去看他!”
程七摇摇头:“他不会见我的!”
骆炎行闻出了其中的无奈:“为何?”
“因为……导致他萎靡的人就是我,在我心里,师傅是武林第一高手,他就是绝世神医,遇到身患绝症的人,我当然要介绍给他,是个糖尿病患者,那是一种很可怕的疾病,当时师伯对那种病症也不太了解,但他依旧很小心翼翼,而我……我……只是让她喝了一瓶糖精水,她就昏倒了,昏倒时撞到了利器上,大腿一直流血,一直流,怎么止都止不住,师伯折腾了一个晚上,用尽了所有方法,都没能止血,后来不得不送到西医院,本来那个女孩至少还可以活个二三十年的,救是救过来了,整条右腿都被截掉了!”并没为女孩哀伤,而是师伯,都是她害了他。
“后来呢?”
女人搓搓脸颊,苦涩道:“后来女孩的家人把师伯告上了法庭,和你想的一样,说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加上真没营业执照,赔得倾家荡产,虽然后来师伯又开起了家正当的医馆,就再也站不住脚了,女孩的家人隔三差五的过去骂他,从那以后,师伯也就没理过我了,也没骂过我,师傅死了后,他就回乡下去了,其实师伯是个好人,为了治病救人,每个月都会出去一个星期,进山挖药,走遍了大江南北,因此耽误了成家,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快六十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老伴!”
肯定没有,一穷二白,谁嫁给他啊?
骆炎行所有的轻蔑一扫而空,笑道:“华佗再世也不过如此!”先不管医术如何,为了悬壶济世,可以终身孤独,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种人存在。
“长大后,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想将莎莎带过去,不过我想他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个凡人,莎莎是天生残疾,华佗也无回春之力!”说完就惊愕的看向男人,她怎么把这事给透露了,焦急道:“你可管好自己的嘴!”
男人虽惊讶,也没太大反应:“你说莎莎残疾?哪里残疾?”听浩宇说,那丫头可神得很,无人可媲美,以一敌百,龙虎会恐怕都找不出一个能和她拼枪术的能人来,这种人,怎么可能残疾?
程七长叹:“你们是不是觉得她和正常人差不多?能说会道?其实她的智商只在十岁不到,想法简单,记忆力差,也就枪法过得去,起先我也觉得她和正常人差不多,可让她写字后,我相信她只是个孩子,现在连名字都不会写!”
“怪不得那次那么生气!”居然还有这事,如此说来,浩宇算是咎由自取,一直不明白这女人为何老跟他针锋相对,现在茅塞顿开,再次覆盖住那微凉小手:“对不起!”
“呵呵,你是说那件事啊?都过去了,没什么,而且我又不是受害人,好在莎莎想法简单,现在能说能笑,早忘了!”
居然跟她道歉,今天是怎么了?一直献殷勤,该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所以才讨好她?试图激起她的同情心?撇了一眼紧握住自己的大手,连手都这么好看,反正就相处几天而已,假的也好,随性所欲吧!
骆炎行继续仰头养精蓄锐,拇指有规律的摩擦着女孩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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