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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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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怎么就换了这么点?”壮汉数着卖掉手机和名牌服饰的钱币,这个世界越来越黑了,那牛仔裤,一看就价值不菲,名家杰作,怎么就给了这么点?
“知足吧,庆幸前一个是个傻子,只拿走了皮夹子,否则我们不是白干了吗?”
好不容易抢个劫,居然是二手货,这人也够倒霉的,连被抢两次。
壮汉冷冷的瞪着那昏睡的倒霉蛋,最终气不过,抬脚开始猛踹,宣泄着心中的不满,连踹了十多脚后才扭头:“走!”
骆炎行不安的缩紧眉宇,剧烈的疼痛逼迫得他睁开了眸子,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胃里一阵翻腾,想吐,奈何全身无力,又不知身在何处,这就是瞎子该有的生活吗?鸟笼子固然悲哀,可外面的花花世界也不见得有多和谐。
虽被洗劫一空,但危机已解除,用不了多久,手下们就会寻来,而那个女人,恐怕也再无缘相见,他相信她能找到一个龙虎会永远都追捕不到的地方,当然,他不会去寻她,这种伤害一次就够了。
这一刻才发现,那么急不可耐想来梵蒂冈,并非想尝试自由,只因有那个人一路跟随,哪怕是去地狱,也满心欢喜吧?
“喂,怎么回事?被抢了?”
一金发老者端着鞋盒子坐了过去,扣了扣鼻屎才掏出一堆半馊的食物继续道:“听不懂?英语呢?不是本地人吧?吃一点吧!”将一只鸡腿送了过去。
骆炎行冷冷的闭目,明显不屑一顾。
老人嗤笑:“还挺有骨气,其实我盯你一天了,该不会是从哪里流浪过来的吧?那咱们可算同病相怜了,以前我家也算得上大富大贵,而我也是一集团老总,就在伦敦!”说起往事,蓬头垢面的老人随意坐躺下,起满褶子的老手因食物油腻腻的,就那么擦了一把嘴继续道:“资产上亿,我知道你们都不信,因为这里不是伦敦,没人知道我的公司!”
看老人神情认真,倒让骆炎行想问问为何从一位资产上亿的老总到一位邋遢乞丐的过程,毕竟这算得上前车之鉴。
“龙虎会听说过没?”见男人挑眉,就笑道:“没错,就是那个黑社会,本来我也有妻儿,若不是那事后,现在孙子都抱上了,那些黑社会从不与人讲道理,为所欲为,连给你后悔的空间都没有,他们想收购我的公司,我当然不愿意,那可是我用心血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成果,两句说不通,回头就开始处处针对,也怪我自己不谨慎,食品里多了有害物质居然没检查出来,死了好多人!”说到这里,老人一副平常心,没有觉得不公:“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欠了一屁股的债,当看到自己建立起的公司挂上黑社会的名头,当时万念俱灰,儿子在学校被人打死了,女人跟人跑了,呵呵,可我不会去死!”
骆炎行只是安静的听着,即便想发言,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并不觉得惭愧,现实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像老人这样的,多得数之不尽,他有他的委屈,可龙虎会也要生存,想生存,就得牺牲他人。
对他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坚信这个道理。
“知道我为什么不死吗?一开始我是想亲手杀了姓骆那小子,所以才来到这里卧薪尝胆,七年了,我做了七年的乞丐,就为了那一天,我说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还是你开不了口?”老人不满的摇摇男人,见对方依旧闭目养神,只能自言自语:“哎!你想问我现在的想法吧?小伙子,我告诉你,现在我已经放下了一切,先不说我杀不了他,就算杀了他,又能怎样?老婆孩子会回来吗?公司会回来吗?不会,所以说这人啊,还是凡事看开一点才快活,你看我现在,吃得饱,穿的暖,知足者常乐!”
骆炎行不耐烦的抿唇,而老人还在不停的教育。
“看得出,你可能受到了什么挫折,可你和我不一样,你还年轻,如果你的遭遇和我一样,那么我劝你,振作起来,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如果我再年轻个二十岁,肯定还能出人头地……”
中国,F市,某国际酒店豪华套房内,曲肄似君王一样正坐于皮椅中,奇怪的望着对面那个无颜的女人,刚回国,家都来不及踏进,就被约到了这里,实在想不通:“有事可以在外面说,何必要破费来这里?”
麻子正要解说,但实在难以启齿,她还没豪放到这种地步,偷觑了一眼,他就不能不这么不修边幅吗?瞧那满嘴的胡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张飞?越看越不顺眼,最讨厌大胡子了,有求于人,所以表情还算和善,双手紧张的搓着膝盖:“你……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交往?”深怕被拒绝,定定的看了过去。
曲肄刚端起的茶杯差点落地,双手端好:“不好意思,失态了!”擦拭掉手背上的水渍后才瞪大眼凝视向女人:“你刚才说什么?”该不会出现幻觉了吧?他可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面很不愉快的,连送都不愿送他。
“没听见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烦闷的起身,刚要出去,手便被拉住了,习惯性的抓抓后脑,异常尴尬:“先说好,我这人毛病挺多的,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离过婚,无父无母,不会做饭,打扫和洗碗什么的还行,你放心,我身体很健康,没碰过不该碰的东西,生的孩子不会有问题,还有,有时候脾气也不是很好,可能会有点自私,但我可以改!”
男人从诧异到失笑,重新将美人按下:“先坐下,我很意外,真的,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好?”别以为他看不出她那眼里的排斥。
麻子呼吸有些紧张,欲盖弥彰的瞪眼:“虽然我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你也不见得多优秀,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那张胡子脸,我和你,外貌上来看,自认为还算配得起,不瞒你说,自从离婚后,我就不相信什么婚姻了,更不相信哪个男人受得了我,你自己无缘无故献媚,也觉得你这人挺老实的,或许可以试着交往交往,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等等!”再次按住了要起身的女人:“我没说不愿意,只是太突然,你真的想好了?”
“嗯,我想了很久,曲肄,今天约你来这里,就是想看你能不能适应我,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感觉,那么我相信你对我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如果没感觉,就……就当我没来过!”并非是一种欺骗,如果没感觉,那么钱不会要,一旦确定交往,那么他才有理由帮助她,而她也就有了奉还的机会。
曲肄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原本只以为对这女人只是一种怜惜,突然说到要那啥……心里还真有点那啥……兴奋,虽然家财万贯,可他从没找过小姐,不确定会结婚,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和女孩子胡来,要是换个人,他定会拒绝,这一次却想抓住机会。
但他不想要有目的的欢爱,那是对感情的一种亵渎,好似明白了什么,笑着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密码是六个一,我在英国就听说了你们的事了,总共两亿整,这件事是大哥的错,我带他向你们郑重的道歉,希望你们可以介怀!”哎!他不知道大哥为何要这么做,但太无德了,要知道那个时候,正是他们最最痛心的一刻,都还背着死去的兄弟,不是要让那些人死不瞑目么?
即便要打压,也要等丧事办完吧?这下可好了,飞云帮为了这事丧事都要草草了结,这种恨如何化解得了呢?所以他断定这个女人大概是冲钱来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失望,即便她不来,他也会亲手送过去的。
麻子并没拿钱走人,而是唾弃道:“本来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该死的,他把她当妓女了吗?没错,最后是会要钱,可那是以自己人的形式要,会想办法还清,但现在算什么意思?以为她是来用肉体换钱?然后就互不相欠?
曲肄被骂得无厘头,清醒后,女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赶紧起身过去阻拦:“我没别的想法,这本来就是要补偿你们的,我……算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好吧?这样,你想怎样,咱就怎样,我这人不太会说话,这样行了吧?”女人怎么都喜欢动不动就发脾气?他有惹她吗?没有吧?
“话可是你说的,好,现在开始,你去洗澡!”面不改色的指向浴室,见男人犹豫,立马冷下脸:“别告诉我反悔了?”
“姑奶奶,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正常?不觉得太快了?其实可以等到结婚后才……”
麻子有些烦了,为了兄弟们的命,她必须得速战速决,尽可能的给出一个笑容:“我呢,受过伤,经常被人骂丑八怪,有自知之明,没有性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别人或许是先结婚后洞房,可到我这里,只能这样,如果结婚了,你对这我这张脸提不起兴趣,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再次离婚?”
曲肄被说得节节后退,无法反驳,直到被逼进了浴室才气愤地抓住女人的双肩:“为什么你要这么看低自己?不是所有男人都只看外表的,就拿我来说好了,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是,一开始是因为你的命运太像我母亲,但我发现你比我母亲坚强得多,我总是想,如果她有你一半的傲气也就不至于落得那种田地,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好女孩,谁娶了你,都是他最大的幸福,虽然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绝不会像你前夫那样对你!”
本该生气的麻子意外的不怒反笑,不再像刚才那样冷眼看人,拍拍男人结识的肩膀道:“本来我还在想你小子怎么可能会看上我?真的,我想了很久,就是想不通,我总以为可能哪里得罪你了,故意来耍我,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也不爱你,不过没关系,毕竟咱们才认识多久?其实我比较喜欢你这种老实人的,我想有一天,或许我会真的非常喜欢你的,既然你这么没眼光看上我,那我也不是自命清高的人,咱们可以共同努力!”共创美好未来,这男人,不是老实,是傻,一急了,就什么都说了,这种人才好掌控,好驾驭。
好吧,现在才觉得这家伙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笑了!”曲肄看呆了,这是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这么自然,真漂亮。
麻子立刻瞪起牛眼:“赶紧洗澡,待会要是掉链子,定要你好看!”气呼呼的拉好门,拍拍心脏,这男人的审美观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居然看她都看傻了,她真有那么迷人吗?而且脸怎么这么烫?这第二春来得太猛烈,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相信他是真的喜欢她,曲肄的母亲她有听说过,要是别的原因,或许会嗤之以鼻,但拿死去妈妈来说,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天啊,曲肄是真的喜欢她,居然拿她和他母亲做比较,婚后只要不找小三,不和女人乱搞,不管他有什么缺点,她都能包容。
哪怕……会打她,也能忍受,前提是在喝醉的情况下……
还以为会孤独终老呢,没想到都三十了,还有男人喜欢,老天爷不是那么冷酷嘛!曲肄……曲肄……只要是不在乎她的外貌,那她就一定有办法让他爱上她,其实大胡子挺好的,很有男人味,而且经过近距离的观察后,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鼻子,眉毛,甚至连脑门都非常非常出色,还有那唇形,薄薄的,牙齿白得发亮,算得上大帅哥。
听着屋内传出的水声,小手慢慢摸上了木门,咧嘴喃喃道:“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两道水流顺着眼角滚落,从今以后,曲肄就是她麻子的男人了,谁敢伤害他,她就去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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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肄倒真是个老实人,为人本分,也会刻意避着别的女人,看起来傻傻的,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麻子心里的底线是什么,所以好友里,基本都是男人,后来把手底下的女人都给调走了,一辈子拒绝与美眉接触,算是互相体谅吧。
麻子并非是嫉妒心强,是真的自卑,自信这种东西,早被人给磨没了,看她都能接受曲肄喝醉了打她,就知道了,不过好在很自强。
第064章 吃馊食
夜幕降临,军营内陷入了寂静,仅有三五人保持着军人风姿,死守大门口。
望着一辆军车缓缓而去,程七皮笑肉不笑的冷哼:“走!”要被罗晓晓抓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七姐,有件事我们似乎忘了,骆炎行好像有那个陈永平担保,但这罗首长……会不会激怒他?”卢冰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么做太危险了,交不出货,骆炎行肯定会拉罗玉坤做替死鬼,罗玉坤贪污受贿,无人不知,二十亿还能搞定,那么得多恨飞云帮?
程七还真没想到过这一点,心里掀起了涟漪,这么做等于断了后路,往后想回国的后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哪能不思念故乡?长叹道:“骑虎难下了,不要想别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不代表我们不爱国,干活吧!”
虽一直不干人事,可国土在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曾经几番嘲讽那些有本事就向国外跑的人,想不到自己也有……不不不,她并非是自愿背叛国家的,和他们不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从今往后绝不祸害中国人。
抛去了最后一点顾虑,大伙佩戴上统一颜色的墨镜,蓄势待发,程七搂住卢冰的肩膀命令:“立刻回去,叫那人打电话!”
“不用那么麻烦,他我也带来了!”说完边开手机边走向了最后面,瞅向有些面色发白的男人:“不用怕,你打这通电话就可以拿钱走人了,听到没有?”该死的,这家伙怎么浑身都在发抖?
“我就说吧,让你在别墅里好好待着,你非不听,要带他来这里!”东方铭瞪了卢冰一眼。
“我怎么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行动?说好不出一小时,结果呢?又说等等等,我不也是担心你们才来的?”抱怨完再次瞪向那男人:“快点,说话的时候保持镇定,这里可是一百万,不愿意干,我们可以找别人!”
“别别别,我可以的!”男人清清喉咙,拿过手机,一开始可真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搞的更是军营,他们真不怕死吗?看看那一堆粉红票子,拼了还能平白无故买得一套房,何乐而不为?反正打完拿钱走人,跟他毫无关系,要死的是他们,不是他,拨通名为罗首长的号码,听着嘟嘟的盲音,说不害怕是假,首长,那是什么级别?
很快的,电话里传来了一道爽朗的笑声。
‘哈哈,骆二爷这会怎会想起我?’
男人努力扯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时间宝贵,上头提前要求交易,我已经派人过去提货了,提货单你可看好了再出货!”
‘这么急?骆二爷真是深知我心,还别说,为了这批货,我可是寝食难安,烫手山芋,越早出去越好,你放心,绝不会出错,二十万把,一把不缺的完璧归赵!’心想,总算要丢掉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对了骆二爷,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明儿个要不要叫小女过去探望探望你?这丫头,没别的本事,照顾病人还算细心!’
男人急忙望向一直对他竖拇指的卢冰,计划里可没这项回答。
程七感觉到了不对劲,上前听完后,无表情的冲男人耳语:“就说‘不用’!”这才像骆炎行的作风。
“不用!”
‘好吧,待会我也不方便出面,但出货单我手下的人还是认得出,有空聊!’
挂断后,男人捏了一把冷汗,为了学这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他练了足足一整天,没想到还真过关了,拿着钱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容易的工作,挤眉弄眼:“我还可以学很多人说话,刘欢?刀郎?只要你们需要,斯琴高娃都可以!”
程七低笑:“这些呢,我们暂时不需要,这样,我们留下你的电话了,有需要的话会找你!”要不是看着本人,她都会相信这就是骆炎行,那么深沉性感的声音都学得炉火纯青,是个可造之才。
男人装好钱,连连点头:“希望下次继续合作,那么再见!”逃也似的飞奔向远处的摩托,飘扬而去。
东方铭看看手表,后盯着军营吩咐:“十分钟后进去!”惊喜这种东西往往是在最困难的时候来临,没想到这罗玉坤也如此急着将货扔出,烫手山芋,是啊,有够烫手的,一旦被发现,死罪难逃。
这骆炎行真不是他们能搞的对象,瞧,都这样了,人间还有替罪羊,突然对那男人有了一丝的敬佩,囤货基地而已,随便一个山洞就能解决,非要放在军营,几乎那人每走一步棋都在后面留了一条后路。
这和七姐几乎如出一辙,这两人,不是朋友可惜了。
“你们稍等!”
拿着出货单的蒙面军人同几位好友走到了一旁,拿出一签名做着对比,几乎一模一样,后是对上面那印章进行检查,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鲜红色的印泥竟然神奇的出现了淡紫色痕迹。
程七看不到他们在干嘛,更猜不出其中的奥秘,她要猜得到,何必搞这么多花样?见那几人纷纷点头,就知道那印章果然有问题,呵呵,骗人嘛,总要骗得面面俱到,看来自己还有做职业骗子的本事呢。
“装车!”将出货单中间一张扯下,其余的奉还原主。
程七没多话,顶顶墨镜,冲手下们打了个手势,就这样看着一箱一箱的军火入库,骆炎行,这一仗,你输了!
三个小时后,二十辆卡车形同长龙般行驶出了军营,程七满心欢喜,刚想拍着那军人的肩膀说几句什么,可有道是祸从口出,笑笑,转身而去,罗首长是吧?即便你有骆炎行的来电,有正确的出货单,可骆炎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罗晓晓,还真想看看这一家人落魄后会是怎样的光景,二十亿,可不是小数目,如果可以留下来,定要去警告一番,她程七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土包子?土包子怎么了?同样能轻而易举捏死她这官小姐。
每每想起那日,都心有不甘,至今这脸都还火辣辣的疼呢。
“七姐,到手了,我好激动,乔华已经在码头等我们了,二十亿,二十亿啊!”卢冰抱着小兰猛亲,不费一兵一卒,二十亿到手了,想想跟乔华走了后,去德国哪里定居呢?
东方铭却无任何兴奋之意,不停转动着手机,再次拨打了一遍,依旧是关机:“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麻子至今都杳无音讯,我大概猜到了两种可能!”担忧的望向程七。
“天啊,麻子,麻子怎么还没给我们来电?”小兰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一天了,麻子不可能去那么久的。
程七慢慢瞪大眼,掏出手机也打了一遍:“关机,怎么还在关机?她到底在搞什么?”
“要么就是龙虎会知道了,扣着她呢,要么就是已经到了码头,手机没电……”可码头人很多,不可能所有人手机都无法通讯,刚才乔华还打电话来了呢,所以前者居多。
“不可能,如果真被抓了,那么骆炎行绝不会允许这批货出军营的!”程七否决,可说不通啊,麻子又不是不知道今天的行动,但凡有机会都会报平安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可不觉得龙虎会无聊到要在码头抓他们:“先到码头再说!”
不管怎样,钱要先到手。
酒店内,豪华大床上是欢愉过后的紊乱,男人裸露着胸膛坐靠床头安逸的抽着香烟,右手爱怜地抚摸着女孩的后背,感觉天色已晚,才垂头附耳轻唤:“还要睡吗?今天不回去了?”
“唔……”麻子拧眉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了男人的键腰,最近太累了,加上腹部的伤口还没愈合,不知不觉就沉睡了一个下午,微微睁开眼,一看窗外早已漆黑一片,猛地坐起,捂着因大幅度动作扯痛的伤口惊呼道:“我的妈呀!”掀开被子,才见一丝不挂,顾不得害羞,捡起衣物胡乱的穿戴:“该死的你怎么不早叫醒我?”出事了,出事了。
曲肄委屈的苦下脸:“看你睡得香,自然不好打搅,怎么了?”
“七姐他们正……”说到此,猛然刹车,可她现在已经是曲肄的人了,曲肄也是她的人了,有些事,可以说吧?说好交往,那么就得真心相待,转头趴到了男人胸口,认真的问:“曲肄,你会背叛我吗?”
“当然不会,怎么了?”感觉到了不对头,曲肄也正儿八经起来。
麻子抿抿唇:“是这样的,七姐现在已经提了你们放在军营里那批货了,可能都到码头了,我不想他们背井离乡,更不想他们从此冒着被国际刑警通缉的危险,这次骆炎行真把七姐给逼急了,所以才这么做的!”
“什么?”曲肄也掀开被子跳下了床,边穿衣边呵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疯了吗?”该死的,这群人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就算大哥到时候既往不咎,那罗玉坤肯吃这个鳖?做梦去吧,天涯海角都得给抓回来。
天下警方一家人,真以为逃出国就安全了?
麻子心里划过暖流,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关心她的兄弟,也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骆炎行……
只可惜兄弟们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听她的劝告,而且她相信,他们其实也不想离开,只有找曲肄来帮忙,伸手道:“拿来吧!”
“什么?”曲肄没时间去看,他必须得拦住程七,必须,大哥那里,他会想办法说好话,这麻子,怎么不早说?
“钱啊,那张卡,两亿整!”继续摇摇小手:“如今能抚平他们的怒火,这是唯一的办法,那批货我们会还给你。”
曲肄傻了,拿出卡递了过去:“你不是说不为钱吗?”眼底闪过了失望,还真以为只是单纯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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