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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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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将,你可有什么疑问?”他睥他一眼,冷然问到。

“还动真格了……”李一舟小声嘀咕着,扬声道:“我没问题!”

“那好,继续前进!”

赵佑说吧,转身返回马车,陈奕诚追上去,替他打开车门,不出所料,车厢里还坐着两人,均做随从装扮,一人是他身边的内侍小桌子,另一人却是孟轲。

“见过陈将军!”两人作势站起行礼。

陈奕诚点点头,算作招呼,只是看向孟轲的眼神微有诧异。

赵佑有所察觉,也不避讳,淡淡道:“孟轲是我的随行文书,小桌子是我的侍从,我也就带了两名手下,应该不会超编吧?”带着小桌子是因为要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至于孟轲,他的本意其实是留他在帝都,但他却执意随行,并在短短几月当中将那只健康的左手练得跟右手一般灵活,写字做事都与从前无异,这番刻苦付出,就是为了能继续跟在他身边效力,他岂有不应之理?

陈奕诚不再说什么,掉转马头朝前方队伍追赶,唇边微现一丝笑意。

李一舟策马跟了上去,暗骂一句假惺惺,明明盼着人家来,见了面却反而申请自若,一本正经!转念一想,哑然失笑,自己,不也是如此?

军队过了芷水,进入河西郡内,此时日头西斜,已经行了大半天路程,按照原定计划非得要月上中天才能停驻歇息,陈奕诚看了看后方队伍中现出的马车一角,临时改变了行程,在河西驿舍停留。

这群驿舍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是在堆不下这么多人,陈奕诚与李一舟商量,传令仅是留下五十名军士司护卫之职,其余人等则是拉到十里外的丹霞山下驻扎,待次日天亮再予汇合。

赵佑先前不知,也不识路,稀里糊涂被拉到了驿舍才明白过来,自然不答应。

“为何要队伍区别对待?你们这样做,我今后如何在军队里立足?”

陈奕诚瞅着他坐车坐得发白的小脸,眼神里难掩心疼,声音却一如景王的深沉:“除了河西再往前走,以后那就是餐风宿露,走到哪里歇到哪里,趁着现在还能睡上软榻,吃上热饭,殿下也别逞能,服从安排吧。”

“可是……”赵佑咬牙,幸好有前一阵的习武受训,要不然照他以往的身体底子,铁定被这舟车劳顿颠得七荤八素,苦不堪言。

“没什么可是不客户四的,我是主帅,一切都得听我的!”陈奕诚不由分说推他进屋,房门一关,挡住外间人的视线,直接抱他上塌:“先歇着,等下把饭菜端进屋来吃,今晚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明天还要赶路,听到了没?”看着他渐渐恢复红润的面颊,心神一荡,不由自主想要吻下去。

“听到了,陈婆婆。”赵佑侧头躲过他凑来的嘴唇,退去床榻里侧,“我是监军就算你是主帅,也不能对我无理……”

陈奕诚笑着又凑近过来:“我不管,我本来都带兵走了,是你自己追着要送上门来勾引我,怪得了谁?”

赵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家伙,倒是鲜有蛮横不讲理的时候:“你说清楚,我好好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怎么勾引你了?”

“你表面上没动静,心里一直唤我的名字,弄得我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

听他越讲越是离谱,赵佑翻个白眼,怎么人前人后两个样,纯粹就是个无赖自恋狂啊:“好了,你送门进屋都这么久了,再不出去别人不定会怎么想!”

“管他们怎么想。”

“可李一舟会生气的啊!”

“他?气死活该!”

“你!”赵佑一个竹枕朝他扔过去,却被他轻易就接在手中,放回原位。

陈奕诚笑呵呵看着他,手指一点自己的嘴唇:“不逗你了,来亲我一下,亲一下我就出去。”

“你做梦!”说着,对着他的胸口一脚踹过去。

陈奕诚及时握住他的脚踝,笑着赞到:“这一脚力道不错,有进步!”

赵佑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张笑容灿烂的俊脸寸寸逼近,正当此时,却听得外间响起砰砰的叩门声。

“奕诚快出类,丹霞山那边有急事呈报。”李一舟的声音略显急促。

“来了!”陈奕诚低咒一声,松开对他的束缚,大步开门出去。

赵佑吁口气躺回床上,听得他在门外问道:“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李一舟答道:“不清楚,听说是有人恶意冲撞队伍,人马被迫在半路停下来。”

“我这就去看看。”陈奕诚声音顿了下,又道:“一舟你留下来,保护殿下。”

“是,你自己小心。”

语毕,就听得一声尖利口哨传来,蹄声得得,复又远去。

九日皇帝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不祥之地

李一舟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贼贼一笑,忽见桌子端了热所腾腾的饭菜过来,双手即时伸出:“给我吧,我给殿下送进去。”

小桌子被抢了活计,老大不高兴,碍于他的副将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任由他接了餐盘过去,端进屋里。

“殿下,吃饭了。”李一舟响亮叫出声,听起来心情甚好。

赵佑已经从床上起身,走到桌前,看着他将饭茶汤羹一样样取出摆放,不由调侃道:“不是在生我的气么,怎么如此殷勤?”

李一舟动作不停,闷声道:“跟你生气,倒霉的是我自己,不如不生。”这些天来终日看着陈奕诚那张笑脸在面前晃来晃去,偶尔恍惚望向皇宫方位,眼里满蕴柔情,只差要滴出水来,看得他那叫一个眼红心乱——

跟他生气冷战,只会便宜那奸诈狡猾的某人!

“这就对了嘛,乖,来陪小爷吃饭。”赵佑取了多余的碗筷,盛了饭递经他,边吃边道:“对了,我听见你们说军队在丹霞山那边行进受阻,严重不?”

“严重。”李一舟埋首吃饭,简单回答一句。

“哦?”赵佑挑眉望他,半信半疑。

不习惯被他近距离盯着看,他一舟唇角扯支下,淡淡道:“一群鹅在路上经过,正好遇见我们的军队,鹅被马儿吓得四处乱窜,是以延误行军。”

“这就是所谓的恶意冲撞?”

“没错。”

赵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李一舟也是暗自偷笑,这一招顺利支走情敌,还换来一顿心上人作陪的饭食,嚼在嘴里那叫一个香,就算等下被斥,都是一等一的划算!

吃过饭,桌上碗碟还没撤去,就听得院外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李一舟——”

“怎么回来得这样快?!”李一舟哀嚎一声,抱头鼠窜,跳窗而去。

陈少发威,后果可想而知……

时间在怒骂嬉笑中过去,到了晚上,小桌子服侍他洗漱睡下,自己宿在外屋,隔壁进左是孟轲,往右则是住了陈奕诚与李一舟,两人屋里屋外都跟斗鸡似的,让人笑破肚皮。

一夜好眠,早上还没睁眼,就听见外间一阵喧嚷,好像是陈李二人与人争执,其中还夹杂着一道熟悉的嗓音。

不会吧,他怎么来了?

匆匆穿衣起身,推开门一看,果然是那个罗家九公子,此时他正被陈奕诚推着往外赶,情急之下抱着根柱子不松手,脱口大叫:“我是来投奔的,你们不能赶我走!不能赶我走!”

赵佑大是愕然:“罗晋,你怎么来这里了?”

一听他的声音,罗晋大喜过望,挣脱陈奕诚的手就跑,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欢快叫道:“殿下,终于追到你了!哈哈,我就知道我有这个运气!我把我的侍卫都带来了,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出门在外,总需要几个打下手的小弟,殿下你说是不是?”

赵佑只觉得太阳穴上突突直跳,挥手道:“我这是去跟陈将军巡边犒赏将士,可不是去游山玩水,这里是驿舍,而非你胡乱跑来的地方的,赶紧给我回去!”

“可是我是奉我父亲之命出来的,我父亲说了,我已经行了冠礼是个大人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游手好闲,他让我在外游历,多学点东西才能回去。”罗晋说得振振有词,他父亲御史大夫罗石历来爱子如命。在帝都城那是出了名的,这才能够放开手脚由他出门远行,显然是被这个扶不上墙的不孝子作秀了心。

“那你去江陵吧,去看看大海,增长点见识。”赵佑好心建议。

罗晋大摇其头:“我听闻西域景色奇异,风物独特,与帝都大不相同,故有间往西行,正好与殿下一路。”

陈奕诚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军路线?”

罗晋边夜赶路,脸上满是倦色,强打起精神笑答:“我有朋友在城门守卫,他说看见马车里乘坐之人像是殿下,我就匆匆起来了。”

经他这么一说,赵佑恍然想起,昨日气候闷热,自己在出城门的时候曾经掀开过车帘透气,不想竟被人看了个分明。

想着这小子的鲁莽行事,又看到他风尘仆仆的可怜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一宿没睡?”

罗晋眼巴巴点头:“不敢睡,生怕跟丢殿下,还有,我一路连饭都顾不上吃,已经饿了两顿了。”

“谁叫你不问青红皂白跑来,真是活该!”

话是如此,赵佑还是唤人带他找地方吃饭歇息。

罗晋走出两步,忽又心有灵犀般的转头回来:“殿下,你可要讲设义气,不能趁机一走了之哦。”

赵佑哭笑不得:“谁说我要走?”

“我就知道,殿下跟我的交情,那是没得说。”

罗晋满意而去,等他一走,陈奕诚与李一舟同时上前,异口同声反对:“不能让他跟着!”

“嗯?”

陈奕诚面色沉静,述说理由:“殿下,未经陛下与大将军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加入军队,与我们随行。”

赵佑苦笑:“我也是这样想,但是就算我们今日甩掉他,以他那性子,你以为他会打退堂鼓,乖乖回京去?”只是会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背地里远远地跟着,更是麻烦。

不伦以往的交情,单说他的身份,这罗晋再是不济,其父罗石却是朝堂三公之一,身居要职,他又是家中独生子,若当真不理他,他在途中出了事,还真不好跟他老爹交代。

李一舟一向对这些富家少爷没有好感,哼道:“这纨绔子弟,就算让他跟着军队走,谁能担保他就不出事?”

“我自然考虑过这个问题。”赵佑转向陈奕诚,胸有成竹,笑得奸诈:“奕诚,你找向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来,等罗晋他们吃饱了饭,全部给我绑起来,押回帝都去!”

这个行军途中的小插曲一晃而过,当日出了河西郡,队伍继续西行,在经过了几个县郡之后,果然发陈奕诚所说,越走越是贫瘠荒芜,风沙渐渐大起来,土地逐步沙化,树木草地愈见稀少,有的地方甚至是寸草不生。

进入秋季,气温骤降,条件越来越艰苦,陈奕诚和李一舟身为正副将帅,身负重任,渐渐顾不上他,幸好有孟轲和小桌子随行照料,特别是孟轲,心很细,也善于观察,总能想出些办法让他吃好喝好,衣食住行全无后顾之忧。

每回一问他,只说是以前见得多了,也被人嘱咐传授过,再问得多些,他便是眼神黯下,闭口不答,不用说,一定是想起山庄里逝去的弟兄,赵佑暗自唏嘘,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白天忙着行军赶路,晚饭之后则是继续练习剑术,等到月挂树梢又是挑灯夜读,生活安排得无比充实,他不仅是逐步熟悉掌握剑术要领,还看过了所携的兵法书籍,并将军中众将情况了解得大致清楚。

如此过得大半月,队伍终于临过边境,翻过一座石山就是赵氏王国守军的军营。

一到此处,陈奕诚与李一舟便是浑身绷紧,再不肯前行半步,下令全军原地驻扎,非要等到次日天光才可继续行军。

赵佑听说此事,瞧着天色还早,再看那山也不见多高,若是鼓足干劲,天还没黑尽就能翻过去,于是去找陈李二人商量,谁知两人不管怎么游说,就是不肯答应。

问了半晌,陈奕诚终于道出实情。

“这是个不祥之地,须得阳气浓重才能保得周全,而你男生女相,气息阴柔,我们不得不小心行事,绝不能让这个万一有一丝发生的机会。”

赵佑点点头,能体谅他们的心意,对这些古人的鬼魂忌讳,却是一笑置之。

是夜,他依旧在帐篷里看书,孟轲在旁边单手磨墨,又将他面前油灯的灯芯挑得亮些:“殿下,今晚看书已经看了许久,小桌子都来看过好几次了。”

“嗯,我再看看就好。”赵佑抬头对他一笑,忽而竖起耳朵,凝神倾听,“今夜守卫的人手多了不止一倍。”

孟轲对他灵敏的五感多少了解一些,随口应道:“是,陈将军说要提高警戒,给殿下加派了不少护卫。”

“小题大做。”赵佑笑了笑,正待低头看书,忽觉劲后微微一凉,像是一缕轻风来袭,心头不由自主颤了下,顿时汗毛耸立,喝道:“是谁?”

孟轲惊跳一下,条件反射般挡在他身前,赵佑直觉伸手,去摸书案下方的木匣——

自从听了陈奕诚的警示,原本藏在马车底部暗格之中的琅琊神剑,如今已是随身携带。

随着他的喝声,帐帘被风吹开,案几上油灯的火光诡异猛跳几下,瞬间熄灭。

九日皇帝

第二百八十八章 神秘之物

帐内,顿时一片黑暗。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孟轲急得放声大叫:“来人!快来人!”

赵佑五感超常,隐约见得一团灰蒙蒙的影子在周围游走,无声无息,逐渐围拢,忽然一跃而起,罩面扑来。

铮的一声,剑身颤动,琅琊神剑出鞘!

青芒如巨龙升空,水银泻地,剑尖直刺灰影中间,那物似有灵性,扭身就走。

赵佑一把孟轲,跟着追了上去,对准那物举剑又刺,就听得叽的一声叫,账帘掀得老高,那物闪电般溜走,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非人力所及。

“站住——”

赵佑追出帐篷,眼前黑影一闪,接着便是鼻尖一痛,却是跟迎面来的陈奕诚狠狠撞在一起。

“殿下,你没事吧?”他身后是打着赤脚的李一舟,裤管卷得老高,满面慌乱,看样子正在洗漱,听见异响边鞋袜都没来得及上就路来了。

“我没事。”赵佑回头见孟轲也跟着跑了出来,再环顾四周,除了潮水般涌来的持戟士兵,已经看汪以那团诡异的灰影。

“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刺客?”陈奕诚急着又问。

赵佑摇了摇头:“还不确定,你过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没有?”

“没有,我听到你的叫声就冲过来,只看到你奔出帐篷。”

陈奕诚说完,目光过去,他身后的士兵中站出一人,抱拳禀道:“巡逻的士兵未发现任何异常。”

赵佑深信自己的眼力听觉,先前的灰影与嘶叫绝不是幻觉,于是挥手道:“走吧,你们跟我去看看。”

一行人随他回到帐中。没灯重新点燃,先前被撞倒的摆设也没被收拾放好,赵佑指着堆放书籍之处道:“那东西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那东西?”陈奕诚与李一舟听得一头雾水。

“是的,我也说不清是什么。”

听他与孟轲分别说了当时的情景,陈奕诚带着几名士兵检查了帐幔各处,没发现有闯入的痕迹。

“我确定我是刺中它了的,当时它叫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像老鼠,但是体型比老鼠不知大了多少倍,却丝毫不显笨重,滑得跟泥鳅似的,还有,我还听到它流了血,血滴答滴答,肯定是落了几滴在地上。”赵佑说着,收剑入鞘,蹲下身来仔细查探。

“你在看什么?”李一舟凑了过来。

赵佑吸了吸鼻子,问他:“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想他身为大夫,而且是名医术高超的大夫,平日跟各类药草药材打交道得多了,嗅觉应较寻常人更加灵敏。

李一舟嗅了嗅,摇头道:“没有。你闻到什么了?”

见他俩蹲在地上窃窃私语,陈奕诚也举着油灯走过来,问道:“是不是发现线索了?”

“我闻到一股腥味。”赵佑皱起眉头,凝神细看,那地面上好似有些半干的东西,几乎呈透明状,想了想,他捡来块木片,将那液体小心刮了些,涂在手帕上,递给李一舟:“不知是不是这个?”

李一舟接过来嗅了几下,面露犹豫:“如果是血,为何不是红色?”

赵佑笑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在桃花岛上就遇见好多异兽的血并非红色,而且这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呢!”跟兆飞颜闲聊的时候曾经听她说过,岛上密林中有一种木鱼兽,血液居然是紫色的,而且前世自己在图书馆看书时也读过相关的文章,说是自然界很多动物的血都不是红色,比如昆虫的血,那真是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

可惜这是古代,没有现代实验室那些精密仪器,不然就可以立时检测出这液体中所含物质,大致做出判断来。

赵佑站起来舒了口气,也幸好他此行悄悄带出了神剑护身,否则方才若是被那团灰影击中,还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

经过这一番折腾,众人都了无睡意,李一舟出门回他帐篷去研究那手帕上的液体,陈奕诚将小桌子唤来服侍他洗手净脸,自己则是警戒守在帐门处,孟轲也执意留下相陪。

派出去搜查的士兵小队不是回返禀报,说是查遍了整个驻地,都是未发现,一无所获。

闲着也是头着,赵佑坐到陈奕诚身边,向他询问之前所说那个不祥之他传说的具体事例。

他本不信鬼神,可是这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以他超常的感官,确定那不是人为的装神弄鬼,但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之物,究竟是什么?

“当年我和一舟带兵来到这里,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时辰,因为当时赶进度图快,我们没听村里的老人劝告,趁着蓝暮色上了山,天亮到了营地一看,无端少了两名弟兄,说是他俩走在后面小解……”陈奕诚说起往事,眼神一黯,叹道:“白天能抽调出的人手都上山去找,连衣片角都没找到,活生生的爷们就那么凭空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呢?”

“后来听当地的老人说,这山里煞气重,人千万不能落单,特别是夜里,指不定有什么东西从地里钻出来,至于未婚女子更是要远离,这些年失踪的少女不计其数,渐渐的,人烟稀少,村民都远远搬迁了,就剩下些老弱病残,倒是相安无事,想来军营里阳气重,虽然只是一山之隔,营区倒也没发生过状况。”

赵佑挑开帐帘,看着对面山上黑黝黝的峰峦轮廓,想起白天所见的苍翠青绿,怒道:“可恶!好好的宝山却变成了一座鬼山!”握紧手中神剑,转头过来,朝他低道:“喂,敢不敢跟我趁夜一探究竟?”

陈奕诚不迭摇头:“不行不行!你没亲身经历过不知道其中厉害,我陈家军数千人在山上拉网搜索,三天三夜,就是只兔子也能逮出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什么都没留下!你自己想想,我哪能带你去冒这个险……”

“好啦,陈婆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赵佑撇下嘴,想当初他在桃花、海南两岛,惊险不断,哪还管什么白天黑夜,只要他一下令前进,底下那是一呼百应,绝无二话。

桃花……海南……

多么久远的记忆……

片刻后,他一舟拿着手帕回来,只说加了些药水进去,显出了些许淡淡的青色,暂时没觉出是什么东西。

赵佑发困,抱着神剑和衣躺在榻上,迷糊睡过去,几人守在帐中,压低声音交谈,话题不外乎也是次日的行程安排。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吃过早饭,陈奕诚立时下令整队集合,准备上山。

队伍呈长龙状前进,行走在阴暗潮湿的山林里,树木高耸,枝叶茂密,几乎看不见顶上的日光,山道崎岖,众人都是牵马而行,马车已经没法上去,只得留在驻地。

赵佑一踏入山林就浑身绷紧,全神贯注,他前方是李一舟,后面陈奕诚,左右则还各有数名精锐侍卫,琅琊神剑就挂在腰间,手指一直按在剑柄上,警戒环顾四周,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

奇怪的是,一直到走出山林,转过山坳走上大道,那轩灰影再没出现达。

上了大道,众人纷纷上马,行驶了不到一刻钟,便是两天地宽阔,豁然开朗。

“这就是我们的营地,过了那条沟,对面便是大美帝国。”陈奕诚指着前方风沙漫天之地说道。

赵佑定睛细看,这赵氏王国军营占地甚广,四周围着一道木制护墙,外长内短,两排树干之间架上木板。发为上下两层,木板上层可以让士兵巡逻放哨,下层可以存放御武器和士兵休息,营帐左右相隔,两两相对,营帐周围和营区之间挖有排水沟,士兵行走井然有序,看不到错乱奔跑的脚步。

没等人行近,只听远远地传来一阵马蹄声,那辕门大开,扬起一阵黄土,一支骑兵队伍大约一百多人,正在疾驰而来。

及到近前,为首那骑又是欢喜又是激动,还没等战马停下,便一个翻身跃下马背,大步来到陈奕诚面前,单膝跪地道:“卑职见过将军,得知将军近日归来,大家都开心得睡不着觉!”

在他身后,骑兵们也是翻身下马,跟着齐声欢呼。

陈奕诚笑了笑,上前交他扶起,点头道:“先起来吧,来,过来见过赵监军。”

那人闻言愕然道:“监军?”这军营里从未设过监军一职,难道是京城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陈奕诚带他到了赵佑面前,轻描淡写给两人相互介绍道:“这是我军中另一名副将张义明,这位是京城前来的监军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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