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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 作者:乐木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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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英哦一声回答,又说,“不怕,阿姨认识很多青年才俊,咱找个更好的。”齐夏果摇摇头,“我没想再婚。”
孙玉英这下脸上表情更丰富,看着齐夏果的脸极久,意味深长地哦一声,“小歌知道吗?”
齐夏果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个人问题孙玉英突然提到顾歌,待明白过来顾歌今天带她来,可能是给孙玉英造成一些误解。齐夏果忙解释,“顾歌知道,我们只是朋友,今天来看您只是做为小辈看望长辈。”齐夏果这才意识到她今天的这次来意味着什么,她以为顾歌只是嘴上说说,以为就像小孩子觊觎橱柜内的色彩艳丽的棒棒糖,等真正拿到手里面却失去想象中的味道。齐夏果对顾歌,相比较朋友,她更愿意承认顾歌是弟弟。
“不是阿姨封建,你和阿歌年龄相当,你们要是有心,阿姨自然是赞同的,只是这以后小歌的压力就大了,他还年轻,活得太累阿姨看着心疼。果果,你能理解阿姨吗?”孙玉英谨慎地解释着,每个母亲都希望儿子能找到适合他的另一半,虽然顾家接受过夏家的恩惠,但是并不代表要用顾歌的一辈子幸福去偿还。孙玉英虽疼惜齐夏果,却始终介意她曾离婚,且独身带着孩子的事情,没有哪儿个母亲想让才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儿子给别人当继父。
齐夏果低着头点头,她理解,如果说她之前心里面对顾歌还有那么丁点超越朋友或者姐弟感觉之外的什么想法,那么现在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他们之间的不仅是年龄,更是这几年的经历,她离过婚且有孩子,这些都不是前途一片看好的顾歌该接受的,他值得更好的。
齐夏果并不怨谁,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孙玉英是顾歌的母亲,当然是为他着想。齐夏果只是想妈妈了,如果妈妈还在,一定也会为她思考。
稚嫩的儿童歌声打破了厨房的尴尬,齐夏果迫不及待有些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心里有些感谢这个时候打电话的人,放在耳边接听,打电话的竟然是黄醒,“齐夏果,你现在在哪里?停下手头的一切事情,离车子刀具等远点,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苏耿出车祸了。”
齐夏果手里面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她呆愣愣地失神,孙玉英看她异常行为,忙问她怎么了,齐夏果忙乱地蹲□子,手在地板上乱摸,把手机拿在耳边问,“苏耿怎么样?杭杭呢?”
黄醒又在那边说了什么,齐夏果只听到他说的地点,她冲出厨房,拿着手袋就往门口走,又觉得不礼貌,回头对孙玉英歉意地说,“阿姨我先走了,很抱歉。”说完就忙不迭地跑下楼。
都怪她,她不该让苏耿带着苏杭的,苏杭还那么小,他肯定疼得叫妈妈,齐夏果自责地想,她今天为什么要答应来顾歌家,或者是她需要更加现实的话语让她清醒过来。
齐夏果迎头遇上从外面买食材的顾歌,顾歌看齐夏果急喘的样子忙问她怎么了,齐夏果只顾着摇头,“顾歌,对不起,如果我给你造成什么误解,我只能说对不起,打扰了。”说完也不管顾歌是否听懂,埋头往前跑,跑出小巷,恨不得马上离开,马上能到达苏杭身边。
在出租车内,齐夏果愣愣出神,朋友以上非恋爱,是现在这种状况吗。她自嘲地勾起嘴角,想要接触过去也没那么容易,她以为接触和夏青相关的人和事就会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孤单狼狈,但是,齐夏果本来就应该是孤单的,而她却不够安分接受现状。
这一边,苏耿从睡梦中惊醒,他竟然梦到齐夏果和顾歌结婚了,手捏着眉头缓解不适,苏杭在地板上玩着最新款的玩具,黄醒在另一张沙发上喝酒,眼神怪异地瞥几眼苏耿,苏耿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伸长手臂叫苏杭,“杭杭,拉爸爸起来。”
“不要。”苏杭直接拒绝,他正玩在兴头上,被打断自然是不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据目测,这篇文不会特别长了……瓦素这样想滴齐夏果去顾歌家没想到那算是间接见家长,这个是顾歌故意不说的,就是担心齐夏果不去……欧了……圆润地滚走
50、结婚前,离婚后
房间门很快被打开;站在门口的人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错综的泪痕;惊魂未定地看着房间的人。苏耿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梦境的情节多么清晰,他几步走到门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说话。”手握住那人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问;直觉是她受了什么委屈;这还是苏耿第一次看到齐夏果这般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
齐夏果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跪在地板上玩得尽兴的儿子,她突然反应过来,苏耿这样珍爱生命的人,怎么可能会大意到出车祸;是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太过匆忙慌张,才没来得及辨别信息的真实度,这刻冷静下来,想明白,不由得又气又羞。她拿起包就砸在苏耿身上,哭着叫嚣,发丝更乱,像极了发疯的泼妇。
苏耿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情,只能躲着她,他试图阻止齐夏果疯狂的举动,没想到却惹来齐夏果更强烈的攻击,“苏耿你骗我,你骗我。”齐夏果说着就哭出来,她又不肯让自己在这人面前流泪,狠狠咬着嘴角,倔强地瞪着面前的人,一副不服输的模样,看得苏耿又是心惊又是心疼。
“我骗你什么了?”苏耿更是莫名其妙,他尽心尽力鞍前马后带着儿子玩了半天,被小家伙折腾累极,才终于让这个小魔头满意地点头,这才睡了两个小时,怎么就惹得齐夏果这般反应,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
“啪。”齐夏果抬手打在苏耿偏过去的脖颈上,气恼道,“苏耿你怎么骗我无所谓,你怎么能拿杭杭开玩笑,你在乎过他吗?”越说越伤心,担心了一路,就怕苏杭有什么意外,就怕从此以后她依旧是一个人,越想越害怕,她害怕一个人,她不要一个人,结果呢,竟然只是他的恶作剧,而且是拿苏杭的健康开玩笑。
苏耿被她打傻了,胸膛上挨着女人的拳头,苏耿愣愣地反应不过来,他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黄醒,转头,果然黄醒早趁着慌乱趁机顺墙根而逃,而苏杭正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大眼睛内满是疑惑,“爸爸妈妈,你们在打架吗?”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苏耿抓住齐夏果的手臂握在手内,“我们没有打架,我们关系好着呢。”说着对苏杭嘿嘿一笑,只是皮笑肉不笑更惊悚。苏杭看齐夏果低着头不说话,他走过去抱住齐夏果的腿,小力摇着,“妈妈,我长大保护你,坏爸爸。”说着对苏耿宣战。
苏耿听着儿子小小年龄的宣战哭笑不得,“我是坏爸爸,先说说我哪里坏了?”低头看着依旧闭嘴不说话的齐夏果,“打也打过了,说说吧,怎么了?”
“黄醒给你打电话了?”苏耿握住女人又要落下的拳头,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女人脑子怎么长的,我说的话你相信半句也好,别人的话你倒是全盘接收。”心里不由得好奇,黄醒怎么会知道齐夏果的电话号码,在自己的电话记录上找到的吗,不可能的。
苏杭小脚放在苏耿的鞋子上,用力踩着,在两个站着的大人之间,踩着他们的四只脚来回走木桩,“黄醒叔叔真笨,不知道妈妈的电话号码。”苏耿恍然大悟,原来是苏杭人小被黄醒骗了电话号码。
齐夏果推开面前的人,抱起脚上的苏杭就往外走,苏耿无奈只好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黑着脸想着要怎么收拾黄醒,但是又忍不住摸着鼻头暗自高兴,齐夏果这么急忙忙赶来,是不是说明她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而故意忽视掉,齐夏果更关注的点,苏杭。
齐夏果回头狠狠瞪那个暗笑的男人,又有些尴尬,自己怎么还是不长记性,黄醒对试探她的事情乐此不彼,更可恨的是屡试不爽,她咬着嘴唇暗想,黄醒那人着实无聊至极。
苏耿见齐夏果不停息,一直往前走看样子是没开车,一直这样走什么时候是终点,他这才上前几步拦住齐夏果,“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齐夏果用力甩开他的手臂大声冲他嚷,“不用你管。”
苏杭的手臂抱着齐夏果的脖颈,好奇地看着苏耿,再看看妈妈,趴在齐夏果肩头上不说话。“你别气,我不知道黄醒说了什么,我和杭杭都没事儿,你别担心。”
齐夏果听到他的话更生气,什么叫她别担心,他怎么不早说,黄醒何故这样整自己,还不是为了苏耿。苏耿摸摸鼻头说,“好吧,就算他做错了,他也是好意的。”这样对立站着,齐夏果手臂有些无力,苏耿把苏杭接手过去,苏杭哼唧着要妈妈,苏耿拍着他的后背,“杭杭累了,我送你么回去。”
这个时间能去哪里,齐夏果只觉得这一天过的疲惫不堪,点点头跟在苏耿身后走向他的车。齐夏果心里还有气,不肯坐在副驾驶座,苏耿只好把苏杭放在她怀里面,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对母子,只能无力地摇摇头。
下车后,齐夏果抱着苏杭走在前面,苏耿更是紧跟在后面,齐夏果本来就有气,看他这样更生气,“别跟着我了,看见你就烦。”
苏耿走在她前面,“我回自己家。”看齐夏果狐疑地看着他。
为了证明自己话的可信度,苏耿拿出钥匙,“走吧,就算是跟踪狂,也不会跟着你一带孩子的。”苏耿不知道这句话成功砸中齐夏果今天的雷区,她狠狠瞪苏耿一眼,“是,我是带着孩子,你别跟着我啊,我让你跟着我了吗?”
苏耿看齐夏果今天这么容易被影响情绪,他这才正视她轻易动怒不是因为每个月那么几天的大姨妈而烦躁,“你怎么了?我没嫌弃你。”
“你嫌弃我吧,都已经离婚了,字也已经签了,你总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你已经影响我正常生活,苏耿,我不想看到你。”齐夏果被那个嫌弃两个字再次戳到,嫌弃,不想结婚是一回事,被人嫌弃更是另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苏杭是她爱如生命的,现在被以累赘为原由,让她不由得怒火中烧,在别人面前不能发泄,这个时候看着苏耿更觉得他讨厌。
苏耿被人吼被人骂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换条腿支撑着身体,“这是谁惹你了?你说不让我出现我就不出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看齐夏果闭紧嘴巴暗自懊恼的样子,苏耿更是心情大好,“杭杭,想不想吃冰淇淋?”
“可以吗?”苏杭刚才还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听到那三个字,支起脑袋兴奋地问。
苏耿对苏杭动动右边嘴角,“作为男孩子要有风度。”
苏杭十分迅速地领悟到这句话的其他意思,“妈妈,我们去吃吧,好妈妈,我想吃,不吃杭杭会睡不着觉。”
苏杭本来就是坐在齐夏果的手臂上,他这么左右磨蹭着挪移,很快齐夏果就支持不住,被苏耿有眼力劲地接手过去,“晚上吃了你会拉肚子。”
“我只吃两个。”苏耿伸着小手指讨好地靠在苏耿肩膀上,对着齐夏果讨价还价。
“不行。”齐夏果义正言辞地拒绝。
苏耿看苏杭扁着的小嘴巴,再看看齐夏果有立场地虎着脸,他一手抱一个,另一手拉着另一个,“每人一个,不许讨价还价。”
小孩子肠胃脆弱,苏耿并不会真的让苏杭吃冰淇淋,只是那个比较有吸引力,一份蛋糕就搞定了闹情绪的小人,苏杭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漂亮小朋友吸引过去,匆匆吃几口就跑开。
苏杭吃得少,齐夏果却显得吃得稍显多,她一口一口抿着奶油吃掉,苏耿看着面前另外两个盘子,无声地推到她面前,齐夏果头也不抬继续吃,是谁说,女人最好的朋友是钻石,那么闺蜜应该是甜食,心情不好的时候吃这些软乎乎的蛋糕是最好的发泄,尤其是对齐夏果这样呆愣发泄不出来的性格。
“甜的也吃了,说说今天到底怎么了?”苏耿按住齐夏果又要挥起的叉子,他看得出来,齐夏果已经饱了。
齐夏果放下叉子,避开苏耿的手掌,“没事儿。”
“你是不是例假快来了?”苏耿试探着问。
齐夏果抬头瞪着他,“你才是那几天呢。”
苏耿不由得笑出声,这样次次呛他的齐夏果,苏耿倒是第一次见到,“我每天都是,你以前没发现。”看齐夏果又低头不说话,他不由得皱眉问,“谁给你气受了?”
“都说了什么都没有,你问什么。”齐夏果的怒气再次被点燃,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控制不住情绪,“不要再问我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好吗?”齐夏果有点哀求地请求苏耿。
苏耿看她低落的情绪,“你不用说话,点头就行。和他有关?”
齐夏果迟疑地点点头,她知道苏耿说的他是谁,但是她对他的理解和苏耿是不同的,她只是以为那是个能吐露心声能帮她想起点关于美好的人,超于朋友是类似亲人的人。
“今天算是见家长?”苏耿回想早上顾歌出现时候的样子,再联系齐夏果现在的模样。
齐夏果摇摇头又点点头,觉得这样表达不清楚,只好发音回答,“我事先不知道,也不是,如果事先知道我是不会去的,不对,我还是会去见孙姨的,但是不会和顾歌一起去……”齐夏果后面又在念念叨叨说着什么,只是她声音太小,更像是一个人的低喃。
苏耿看着齐夏果自言自语的模样,他伸手附上她的手,“别被别人的话影响情绪,你很好,杭杭也很好,他是小天使是你的宝贝,他有你就够了。”
“我知道。”这些齐夏果知道,只是心里面还是有些失落,为某种希望的失落,她希望能接触更多的人,希望苏杭的生活的环境能是温暖多彩的,而不是单调阴暗的单亲生活。
等到苏杭玩累,苏耿才抱着苏杭离开,这次苏杭没有挣扎,他安静地靠着苏耿的胸膛睡得安稳。齐夏果看着苏杭今天一天的烦闷才烟消云散,是啊,她喜欢的别人不一定认可,苏杭有她就足够,而她有苏杭就足够。
苏耿一直把苏杭送回到齐夏果家,放在她床上。他在客厅内站了一会,在走到门口时候又回头,齐夏果警惕地看着半转身的他以为他会说什么,苏耿似乎是笑了,他看着她似乎说了几个字:晚安。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的是不是:我站在原地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保护小幼崽的麻麻都素只母老虎……呼呼~齐夏果的反应是大了点,可能是她生活的环境有关,她不需要爱情,但是她需要家人,她需要接触到关于幸福阳光的人和事物,才能让她性格开朗起来,她就是只没头没脑只顾冲着火光飞去的飞蛾
51、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坐在床边看着苏杭的睡颜;长长的眼睫毛安静而乖巧;苏杭是齐夏果得到的意外奖励;惊喜且超出意外的的满意。抬头狠狠地瞪着天花板;好像还能看到苏耿离开时候那个可恶的笑容,他仿佛知道她所有的担忧;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齐夏果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别人无关轻重的看法而已。
突然想到什么;齐夏果站起来快走几步到门口位置,平复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门外,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抬手又落下,反复数次;似乎在想着什么,最后他只是那么站着,面对着门板挺立站着。齐夏果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外的人,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息。
在男人再次抬手的时候,齐夏果突然拉开门,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齐夏果清晰扑捉到,这样生动的表情鲜少在他脸上表现,这刻觉得分外有趣。齐夏果板着脸恶声恶气地问,“你要做什么?”
“在想一个能让你开门的理由。”
“那你先想到了吗?”齐夏果把门只开了极小的缝隙,以至于两个人的谈话防备而安全。
苏耿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错,看着她说,“还没想到。”他在想一个合理的能让她不防备的理由,看着她的脸,苏耿突然觉得什么理由都是自寻烦恼,他不就是想看看她吗。
“那你想吧。”齐夏果说着就要把门板关上,苏耿更快一步把手臂伸在门缝内,齐夏果看着突然伸过来的手臂,到底是狠不下心来,只得抬头瞪他。
苏耿说,“我想到了,晚安。”说完真的把手臂缩回去,举止优雅步履稳健地离开,留下齐夏果看着他的背影气得干瞪眼。
经苏耿这么一折腾,齐夏果晚上的那点小郁闷彻底消失不见。
她今天的失态是因为她对顾歌有什么奢望吗,或许有那么一点,那微弱的感觉称为好感更合适。或者是她摇摆不定的态度给顾歌希望,让他造成误解。齐夏果叹息一声,遗憾地想,她失去的是一个亲人,而不是爱情。
手机蜂鸣音,齐夏果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苏耿,齐夏果拿着手机去阳台接听,苏耿很久没说话,开口声音有些低哑有些激动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齐夏果,你准备好重新开始了吗?”苏耿很少这样问,他一向是自信满满的,他只会吩咐发号施令,又犹豫地问,“能优先考虑我吗?”
齐夏果很久没说话,苏耿也选择沉默,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压抑而又似乎在期待什么,苏耿选择再度开口,“我要离开段时间,你等我。”
“苏耿,如果你没同意离婚该多好。”齐夏果说完就挂掉电话,如果他们各自坚持下,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狼狈,她不需要爱情需要的是一个安息的雀巢,她和苏耿都不热衷于费脑力去思考情爱等纠结问题,他们需要的只是家人,而这些她之前不懂,以为那不是她的安息地只是束缚,她只顾着逃脱,那何不是她一直奢望的。现在回头看看,一段婚姻,一个可爱的孩子不就是她需要的吗。
很久之后,手机再次蜂鸣,提醒着新来电,这次不是苏耿,却是顾歌。
顾歌似乎在跑,他急喘着叫齐夏果的名字,“果果,无论我妈说了什么,那都不是我的意思,什么也代表不了,我只要你,也只能是你,你明白吗?”
明白吗,齐夏果不明白,她不想再要爱了,本来她已经心如止水,是顾歌扰乱这池春水,但他只是投入的一颗石子,早晚有静止的时候。
“果果,我想见你,我有很多话对你说,你见见我好吗?”顾歌苦苦哀求她,今天带齐夏果去家里面的确是他考虑不周,他以为因为夏青的关系,母亲能轻易接受齐夏果,当齐夏果离开之后,顾歌有些失望地上楼,孙玉英看到顾歌就拉着他问,“你不能犯糊涂,你以后还怎么抬起头,不听我的话你迟早后悔,等那时候后悔就晚了。”
母亲说的对,顾歌追求齐夏果面对的阻碍不仅是苏耿和苏杭,更是那些无形的压力,他们的身份限制,他们所生活的环境的压迫,一切的一切都可能让那个轻易退缩的女人放弃,齐夏果今天的反应也说明了,她根本就没考虑过向前走一步。
“顾歌,你回去吧,我不会下去的,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如果我以前的态度让你误解了什么,我很抱歉,我以为你明白的,我不会再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无论是为了杭杭是我自己,我承认自己胆怯了,我希望过平静的生活,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不被别人的言语困扰的生活,顾歌,我累了,我只想和杭杭过着最简单的生活。”苏杭,齐夏果的唯一,她仅剩的宝贝。
顾歌仰头看着黑暗的窗口,他抬头看着,“果果,我爱你,爱了十几年,你知道我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渴望变强,能和你站在同一水平线上,我希望能变成你的依靠。如果你不讨厌我,就不要拒绝我好吗?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不要拿苏杭和其他人来回绝我,我只要你的想法。”也许顾歌是年轻,也许是他一帆风顺没经历过失败,所以他才能轻易做出承诺。就是因为他年轻,他不害怕失败,但齐夏果怕,怕到骨髓。
“我不会下去的。”齐夏果看着楼下那微弱点点的蓝光,她想那应该是顾歌。
顾歌苦笑一声,“你还是不敢,你到底在怕什么,因为苏耿吗?果果你还是戒不掉他么,我不会是下一个苏耿的,你相信我一次。”
爱吗,或许,但是已经不重要,无论是苏耿还是顾歌,齐夏果都不想要了。
“果果,你不见我我不会走的。”
这场恋爱或许是顾歌的一厢情愿,但他想要把自己敲醒,告诉自己这不是梦,他的爱就要勇敢去追求,他并不比苏耿差,他只能比苏耿做的更好。齐夏果的敏感和故作坚强都让他心疼,他还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
齐夏果在阳台上站了很久,一个冷战让她惊醒,她在做什么,她还想看着顾歌能不能坚持下去吗,他做到她又会怎么做。去浴室洗热水澡,又去卧室为苏杭盖被。齐夏果捧着牛奶站在窗帘后面,看着楼下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她想顾歌应该已经离开。
齐夏果去卧室睡觉,她看着苏杭睡着的小脸,和苏耿相似的脸,脑海中是苏耿的询问,是顾歌的哀求,她还能拥有幸福吗,如果可以,那一定是和苏杭有关。
齐夏果做了很长的梦,梦里面苏耿一直在前面走,齐夏果加快步伐要赶上他的步子却只能看到他离开的背影,她叫着苏耿,让他慢些,苏耿置之不理依旧走得飞快,后来齐夏果渐渐累了,她走不动了,而苏耿的身影也消失不见,齐夏果迷茫地叫着,有个陌生小男孩蹲在齐夏果面前,他朝齐夏果友善地笑着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追他呢,不是非他不可的,我陪着你好不好?”齐夏果摇头说不好,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走,蹲着的小男孩像是突然长大,竟然变成顾歌,他说,“果果,你为什么总是坚持追求得不到的,他不适合你,你忘记他怎么让你孤单的吗。”
这时候男孩又伸出手,“别害怕,我陪着你,站起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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