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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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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上有一个像指南针一样的时针,但是却不是其周围配上八卦、阴阳、五行后,对气场的感应比一般的指南针更加敏感。看风水就是按照罗盘天池内的异常动作,来推断其周围气场发生的变化,其针一共有八法。
分别是搪针、兑针、沉针、转针、投针、逆针、侧针、正针。这八种里,除了正针是说明正常外,另外七种针出现都是有不同的问题。
徐吝德接过罗盘后就顺着墙根走了起来,边走边锁紧眉头。大家全都屏气凝神,这时夏海凑近刘怡的耳边轻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刘怡心里本就提着一根线,猛的一听夏海的话,吓的猛的转过头,看到旁边一脸紧张的赵老板,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俏脸怒色道:“什么时候你开这玩笑。”
夏海看着怒气冲冲的刘怡,一时摸不着头脑道:“我没开玩笑啊,你不是有天眼,你就没看到这楼房里有什么吗?”
刘怡闻言愣了愣,那一口还没发泄出来的怒气就这么涨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最后重重的瞪了眼夏海:“我没用天眼看。”
夏海不解:“为什么不看?”
刘怡回瞪:“为什么要看。“
旁边早就心焦的赵老板,虽听不见刘怡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到他们这个时候还两小无猜似的打情骂俏暗唾了一声,面上却不显,开口询问:“小师傅,你们不帮大师一起看吗,这房可有十几层。”
刘怡正有气没处发,赵老板不识趣的撞到枪头上,被她瞪了一眼呛道:“你请和尚道士一层一个啊?”
被呛了的赵老板瘪了瘪嘴,虽不开心但也不敢再回声,拿眼看着拿着罗盘走向门口的徐大师,赶紧拔腿跟过去,小心问道:“大师你可看出什么了?”



、厌胜之术

徐吝德看着罗盘里一直指向正针的时针,沉吟了一会没有作声,只是抬脚出了大门。
夏海见状拉着刘怡当下跟了出去,两人均没有说话的站在一边,看着徐吝德不断走走停停,看看罗盘又看看大厦。
刘怡侧着头静看了一会,就脸色显得有些无聊,这会被太阳晒着,热热的感觉让之前心里的寒意去了许多。她挣脱夏海的手,跑到广场空地上,用手遮着太阳,仰头看着这十五层高的大厦,心道‘这站在太阳下再用天眼看,想必就算有鬼那也应该不会吓到自己了。”
眼随心动,刘怡闭了下眼再睁开,从底楼开始一层层的往上,所处之处均是正常,一些淡淡的白色宝气环绕在房子周边,暖洋洋的感觉让人心情愉快。
只是这样的风水,怎么会遇鬼呢?鬼怪的地方不该是阴寒吗?
刘怡看着大厦,眼眯了眯,一脸不解。
这个时候旁边的徐吝德已经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看着刘怡已有一会时间了。
徐吝德知道刘怡有天眼,但是天眼到底能看见什么东西或者什么形态,他是不知道的。毕竟书上所记载的天眼也只是朦胧之物,只道能见常人所不见之世物。
“看你皱眉,是不是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徐吝德在刘怡放下遮阳的手时出声道。
“是看见了一些,你呢?拿着这东西从屋里走到屋外,你又看到了什么?”刘怡点头,却不答反问,眼里那试探的味道很是明显。
徐吝德哈哈笑了几下,点点头:“好,就我先说。”
这个时候夏海和赵老板已经来到了跟前,两人的表情很是全神贯注。
“这套鑫源房产风水极佳,宅前宽阔,代表气运潜藏,平衡稳健;光线充足,则其生旺之气;格局方正,四平八稳。赵老板的房屋显然也请高人指点过,消砂纳水,恰到好处。”最后一句话徐吝德是对赵老板说的。
对方听了直点头,应道:“甚是,甚是。我们做房产地搞建筑的最信风水,不管奠基还是选址全都请风水师先过一过眼。这么多年我开发的地方从没出过差错,就这一回……哎……”
刘怡结合自己刚才看到的,对徐吝德推断倒是心服口服。
徐吝德淡淡点头高深莫测道:“不是风水的问题那就是人为的事情。”
三人皆愣,其中赵老板的反应最大,当场跳脚道:“人为?徐大师你是说有人作怪,故弄玄虚?”
徐吝德摇头:“我说的人为并不是有人故弄玄虚,而是有人使用了秘术。”
“秘术?”
“什么秘术?”大家异口同声,均一脸疑惑。
徐吝德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看向满是好奇的刘怡道:“现在轮到你来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夏海和赵老板同时转过身去看刘怡,夏海倒是一副意料中的模样,赵老板则眼神震惊,这个小姑娘本事难道跟徐大师一般厉害?
“我看出的就是整装房子白……嗯……吉气围绕,没有那些鬼妖精怪出没的迹象。”刘怡在回答的时候,特意把白气换成了吉气,毕竟还有外人赵老板在。
徐吝德听的满意点头,夏海也是一脸羡慕,只有之前很是震惊的赵老板略带不屑,心道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也只是捡着徐大师的话茬子说。
“不错,不过你看的时候有没有看房顶。”徐吝德抬头看着那呈半圆形的屋顶道,此时太阳正盛,半圆的屋顶像一颗宝珠般立在房子的顶端,让人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刘怡心中念动,抬头看过去,在耀眼的太阳光中,那半圆形的屋顶此刻正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灰色雾气,若不是细看很容易看成白色的宝气。
“那个半圆屋顶有怪。”刘怡出声道。
“你确定是那个半圆屋顶不是旁边的几个平顶?”徐吝德略带严肃。
刘怡不解点点头:“嗯我确定,那边的气和别的不一样。”
赵老板此时的表情隐晦不明,这女娃到底牢不牢靠。
徐吝德听了,一脸佩服:“原来如此,,半圆屋顶具有扩散的作用,尤其在晚上聚集了阴气,配合那人的下的秘术,才能使整幢楼房都能听到那摔跤声,却找不出源头在哪。”
一听徐大师这么说,赵老板立刻打消了之前的怀疑,激动的问道:“那……那徐大师……可有法子解。”
而此时徐吝德则双眉倒竖,一脸狠戾的瞪着赵老板,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他厉声道:“你是不是拖欠过工人的钱?”
赵老板一听身子抖了抖,艰难道:“这……这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徐吝德冷冷的看着赵老板道:“哼……你说呢?民间隐藏着许多奇人异士,想必你拖欠这批工资的工人中精通厌胜之术之人…… 你拖欠了他们的辛苦钱,就是断了他们的生活来源。你财大气粗他们斗不过你,但是心中必恨,这次他下了这秘术,只在让你破财,若是报复心强的人,你现在早背上了人命官司了。”
赵老板吓的差点被过气去,房地产中谁没有拖欠过工人的钱,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栽在了这上面,当下心生寒意,这要是以后再碰上这样的事,那……一想到那后果,赵老板的两腿就开始打哆嗦。
“大师,你救救我,你帮帮我。”赵老板脸色发白,双手合十不住的对着徐大师鞠躬,乞求。
夏海和刘怡互对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活该二字。对于赵老板这种不良奸商,受此报应也是应得。不过刘怡对这厌胜之术很好奇,小声的身边的夏海:“什么是厌胜之术?”
夏海垂头正好看到,刘怡那白嫩的耳朵,肉肉嫩嫩的耳垂娇小可爱,让人很想去抚摸。
“你在想什么,问你话呢?”刘怡久等没声,抬手撞了下他的身子。
夏海回过神,脸色通红嗫嗫道:“哦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说。”
原来厌胜,古代方士的一种巫术,谓能以诅咒制服人或物。厌胜之术可用来祈福也可以用来害人。像古代雕梁画柱时,那些雕刻的仙桃、桃人,玉八卦牌、玉兽牌,刀剑,门神等等这些都是用来祈福。而害人的只要木匠或者泥瓦匠,在建房或者落门梁之前,暗将符录或致殃之物藏入地基或是门梁之上,便可使房门得祸。
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最坏的情况下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夏海说的时候,本就心慌的赵老板此时更是胆颤,对着徐吝德又是鞠躬又是祈求的。
徐吝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脸为难状:“欠钱还钱,欠债还债,这冤有头,债有主的,就算我帮你解了这次的难,你死性不改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应了天报。”
赵老板声带哭腔:“大师,大师,我改我改,只要你帮我解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哼,这还需要我说吗?”徐吝德瞥了眼大厦冷道。
赵老板愣了下,不过一会脑子就转了过来,赶紧掏出电话给公司的会计打电话:“小丽,你快点把鑫源这边工人的工资给结算出来。争取今天发放下去……什么我疯了……我正常的很……你他妈的快去办……”
刘怡嗤笑的看着赵老板吼完后一脸孙子的杵在徐吝德面前:“大师,大师。你看这会能化解了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帮你解了这次,但是你要谨记日后做事的平
良心,不然自个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改一定改。”赵老板如遇大赦,点头如捣碎。
“去找两个人,弄架梯子和大锤,然后搬到顶层。”徐吝德吩咐后便带着刘怡和夏海步上顶层。



、意外

十五层的高度,刘怡走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夏海虽没刘怡这么夸张但也看的出有些吃力。唯独年岁最大的徐吝德,一身风轻云淡,手脚轻盈,连滴汗都没有。
他看到刘怡羡慕嫉妒的眼神,咧咧嘴:“丫头,想不想也有我这般体质。”
刘怡翻了翻眼,对这个适时不忘收自己为徒的老头顿感无力。
夏海看了眼靠着墙壁直挥手的刘怡,转头环顾了下楼层,发现还有一些纸板叠在角落。夏海走过去,撕下两块纸板,一块递给刘怡,一块自己扇着:“用这个凉快点。”
刘怡感激的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徐吝德看着他们两个,朝夏海哼了哼:“知道爱幼不晓得尊老吗?我的呢?”
夏海扇动的纸板顿了顿,旁边的刘怡嗤了一声:“您老上下干爽,哪点是像需要这纸板的模样。”
徐吝德双手背后微扬下巴:“没问我怎知我不需要。”
刘怡向上翻了个白眼,手上的纸板越发的扇了起来。
夏海则把自己的纸板递上去讨好道:“师傅请笑纳。”
“哼……晚了。”
刘怡无语,难怪人家说越老越小,瞧这徐吝德在外人面前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在她们面前完全就一副无赖老儿的干活。
就在三人耍嘴皮子的时候,楼梯传来声响,不一会就看到赵老板领着两个工人上来。
赵老板一上来便问道:“大师,我把人和东西带来了,你看要怎么做?”
徐吝德此时早没了嬉笑的表情,严肃着脸点了点头:“嗯,先放墙角。丫头,现在你来看看这楼层的气是从哪个源头出来的。”
这会刘怡正和夏海趴在窗口欣赏下面的风景,猛的一听徐吝德的话,诧异的回声:“怎么是我?不是你看吗?”
徐吝德咧嘴笑了笑:“这厌胜可不是风水问题,罗盘没用。”
赵老板现在这会也不敢再小巧刘怡的本领,赶紧哈腰点头:“女师傅,你行行善,帮帮我。”
刘怡嘴角抽了抽,对这无良奸商实在没多大好感,咕哝了一句:“你请的可是他,又不是我。”
赵老板面色一愣,徐吝德略带尴尬的清咳一声,转脸看向窗外。
赵老板不愧是商场里混的,脑袋转的就是快,赶忙赔笑道:“女师傅放心,你这辛苦费我另算,另算。”
刘怡闻言眼亮了亮,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偷了腥般的笑。
夏海看到,凑了凑身子轻道:“你还真不忘时刻赚钱。”
刘怡轻哼了一声:“废话,这样的奸商不赚,还上哪去赚,难道赚你这毛孩子的一百元啊。”说完刘怡也学着徐吝德双手背后的模样,踱步的离开了窗边。
“你才毛孩子。”夏海看着刘怡的背影,一脸郁闷道。
赵老板满眼希望的看着刘怡,跟在她后面转着,小心翼翼的瞅瞅这边瞅瞅那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阿弥陀佛。
刘怡走在前面听着赵老板的嗡嗡声心里一阵烦腻,停下动作想喝斥,刚抬头就看到西面墙头阴影出,一团浓浓的黑气成漩涡型的缩在那里。
而这个时候,刘怡身后的赵老板只管看着四周,根本没发现前面的刘怡已经停下,自顾自的抬脚往前,于是“啊呀——”一声,刘怡被结结实实的撞到在地上,眉心处正中间刚好撞到一块废弃的木块上。
“刘怡——”
“丫头——”两道焦急的声音立刻想起。
赵老板看到自己撞了人,立马呆了呆,刚想弯身把人扶起,被后面窜上来的夏海一把推开,赶紧弯腰把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刘怡扶起。
只见刘怡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眉心处有一道深深的印痕。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夏海一手扶着刘怡,一手晃着她的手臂。
徐吝德看到那眉心的印痕,大呼好险,若是撞到铁钉之类,怕丫头这命都得交待在这了:“丫头,丫头,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
刘怡直觉的眉心生疼,眼冒金星,整个人晕眩的不行,若不是被人扶着,怕这会是站都站不了。
徐吝德接过刘怡细看了一下,就当下扶着她坐到那处纸板上,两手按在刘怡的太阳穴和耳朵,三叉神经这几个穴位,来回的推按,直到刘怡紧锁的眉头慢慢的松开。
“丫头,感觉有没有好点。”
刘怡缓了缓,跟着睁开眼睛,嗯了一声:“好多了,头不那么晕了。”
一直在旁边提心吊胆的赵老板听到刘怡的话,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徐大师的徒弟有个三长两短,怕自己这辈子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赵老板一脸小心的赔不是:“女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徐吝德重重的哼了一声:“哼,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看风水就讲究个心静,你屁个不懂,跟在人家后面弄个鬼毛,好在我徒儿没出大事,不然……哼……”言语中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七月的大热天,赵老板在徐吝德的一个眼瞪里顿时背后生寒,更是低声下气的道歉。
旁边两个一直站着的农民工瞧了个稀奇,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老板,此时卑躬屈膝的比他们平日见他还不如。仇富心理使得两民工同时得意的咧了咧嘴,心中暗爽。
虽然赵老板极力道歉,但是徐吝德却依旧没有笑脸,冲着夏海道:“哼,夏海,扶着丫头,我们回去。”
夏海应了声,知道师傅这个人是出名的护短,而且他也不高兴赵老板害的刘怡差点受伤,因此也很干脆的上前搀扶着刘怡。
赵老板傻眼了,要是今天就让他们这样离开,那自己怕是再也不能立足市里,这鑫源也会成了收不回本的烂尾楼,这样的话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把自己逼死了。
赵老板一个激灵,赶紧伸手一拦冲着徐吝德三人双膝一跪痛哭流涕起来。
刘怡虽不待见赵老板,但是被人跪,前世今生加起来还是头一次,怎么都有些别扭。可是看身边的一老一少却发现两人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没看见般。
刘怡踌躇了道:“那个……其实……我也没大事……”
话才一落,徐吝德就瞪眼过来:“什么叫没大事,你现在没出事那是你命好,不该绝。不是这个姓赵的错误小,要是换成你撞到是铁定,铁块。我看你现在还有没力气站在里替人说话。”
夏海也开口:“刘怡,师傅说的对,反正我们已经帮他找出了祸源之地,没有我们他在找个风水师也能处理。你刚才眉心骨撞到尖叫,也不知道骨头有没受影响,等会我陪你去趟医院拍个片。”
刘怡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眉心,想着老头说的话,也是心有戚戚。不过风水都看了大半,就这么走了,那钱不就没了,都浪费时间啊。刘怡心里这么想,嘴里就说了出来。
徐吝德闻言嘴角抽了抽:“放心,他胆敢扣我的钱,我让他这辈子都没钱赚。”
“不扣不扣,大师的钱一定如数奉上,如数奉上。”赵老板赶紧点头如捣碎。
“哼,就我的钱吗?”徐吝德冷哼。
赵老板立马识相的接口:“还有女师傅的女师傅的。”
刘怡汗颜,这拿钱不干事的感觉,还真不习惯。下楼梯时,刘怡回过头看了看脸如死灰站在顶层的赵老板,有些心软的伸手指了指西面墙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看到,反正在她伸手的时候,被看似走在前头的徐吝德狠狠的拍了一下。
出了楼,徐吝德看着刘怡哼了哼:“你倒是菩萨心肠。”
刘怡憋了憋嘴:“不是你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徐吝德脸抽了下,夏海笑道:“这说明师妹心比师父善良多了。”
“臭小子,说谁心硬呢。”
“谁是你师妹。”两句不同的话,异口同声响起。
刚落下,徐吝德和夏海又异口同声:“说的就是你。”
刘怡把脖子往后缩了缩,瞪着这两人:“我啥时答应来者。”
徐吝德一脸奸相:“刚才在楼上我说你是我徒弟,你可没反对来着。”
“那是……”刘怡张口反驳。
徐吝德一副无赖:“甭管啥原因,应了就是应了。”
刘怡气的牙痒:“反正我不做你徒弟。”
夏海对刘怡的坚持很闹不明白,明明看她对师傅的本领很感兴趣的,为什么一直不肯点头:“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师傅?”
徐吝德也是一脸疑惑看着刘怡:“是啊,为什么,难不成入我的门辱没了你不成。”
刘怡动了动嘴角,迟疑了会道:“我不要想离开姨妈。”
徐吝德和夏海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两人互看了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怪的女人

徐吝德清了清嗓子,看着刘怡踌躇了会道:“我推算你过去的时候看到,你和你姨妈的情分并不很深。”
刘怡垂了垂眼,轻道:“嗯,在这以前确实并不很深,只是感激她能收留我。不过现在不是了,姨妈这辈子没有儿女,她收留我那天开始,虽然常冲着我喊,有时生气了也拿棒子打我几下,但这正是她把我当成自己女儿来教导。我要是跟你们走了,姨妈又会是一个人,我没什么大目标,只希望跟在乎的人,平平安安、富余安康就可以了。”
刘怡顿了顿,接着道:“遇到你们,能被大师看中,是我的荣幸;只是我只能拒绝。”说完刘怡像徐吝德弯了弯身子。
夏海开口:“舍不得你姨妈,就让她跟你一块生活不就行了。”
刘怡笑了笑:“不用说我现在根本没这能力让姨妈跟着我去外面生活,就算我有这个能力,我姨妈也不一定就会离开这片土地。”
徐吝德开口:“为什么不问问你姨妈,说不定她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前途。”
刘怡闻言吐了下舌头:“您老觉得一个女孩子冠上神婆神棍这些名字,是有前途的代表吗?”
徐吝德满脸黑线;立马反驳道:“什么神棍神婆,我们这一派可是正经传承,祖师爷天纵奇才,五脉均涉足,除了上古那几位,现流传千年,像你祖师爷这般全面掌握玄学的可没几个。那些混吃混合的江湖骗子怎能相提并论。”
刘怡看着吹胡子瞪眼的徐吝德,玩笑的作了个福:“是是,小女子失言,大师恕罪。”
这不伦不类的福身,让几人都笑了起来,刘怡看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开。
“等等。”夏海出声阻拦。
“什么事情?”刘怡转身。
夏海上前指了指眉心:“就算不答应,我也得陪你去一趟医院。”
“不用了,现在不觉的疼了。”刘怡摇摇头,只是夏海坚持,徐吝德也觉得该去看看,最后刘怡还是在夏海的陪同下跟着去了市里的医院。
鑫源顶层,两个工人轮番的爬上楼梯砸那西面的墙头,赵老板脸色紧张的盯着,深怕错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刚才他正感未来黑暗的时候,那女孩伸手往这指了指,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死马当活马医,看着徐吝德让他找来的这两样工具,就吩咐自己的两个手下上去砸,稀巴烂的砸。
随着两民工交替的努力,西面的墙头已经斑斑驳驳的露出了里面的水泥和黄砖。
“砰——砰——”
“有东西,墙里面有东西。”正在敲打的民工忽然高喊了起来。
坐在纸板上皱着眉头抽烟的赵老板闻声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仰着脖子问:“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民工把铁锤递给下面的人,自己踩着人字梯,一手趴着砸空的墙头,一手往里掏,没多久拿出了两个涂着油彩的相扑木头人。
赵老板等不及民工下来,蹭蹭的爬了上去,一把拿在手里,翻转了一圈,发现木头人的背后均画着看不懂的符。
“就是这个东西,肯定是这东西在作怪。他妈的,老子差点被这两个玩意害惨了。”
两民工看着神神叨叨离开的老板,一脸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谁也没办法相信就是这两个木头人闹得整幢大楼都不安生。
市医院,夏海和刘怡并肩的从CT室出来。
刘怡道:“都说了不用拍了,现在花了钱还得明天才能拿到,来来回回太麻烦了。”
夏海回答:“又不用你来拿,我拿给你就行了。再说了,那赵老板不是说要给你卦金,等明天我一齐带给你。”
刘怡一听卦金财迷心又动了起来:“那个,你说那赵老板会给我多少辛苦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指的方向,那东西去掉了没有。”
“你当时看到了什么?”夏海好奇。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墙头一团黑气。反正煞气是黑色的,宝气是白色的。”和夏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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