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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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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琳头也不回,“不用,我自己开车去。”

邓凡安说的老地方是一家名叫战色的酒吧。

战色里人很多,大部分男男女女都伴着台上的摇滚乐在舞池扭动得欢快。云琳戴着帽子大墨镜,低垂着头挤过人群,来到较为清净的吧台处,刚坐下,就听到有人对她说:“我看你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那就来一杯鸳鸯吧。”

云琳抬起头,看见柜台里面的酒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换上了她熟悉的那个男人,笑容不自觉地就爬上脸庞,点了点头听从他的建议。

“新闻上不是说你在拍一部新剧么,怎么有空过来了?”男人把杯子推到她面前,云琳捧着杯子说:“组里来了只金丝雀,大家都供着她呢。”

“这倒新鲜,他们不供着你,反倒去巴结那只金丝雀?”男人开了一瓶酒仰脖喝了一口,云琳看到瓶身,啧了一声道,“占戈,这酒挺烈啊。”

占戈笑了笑,对她隔空做了个碰杯的动作说道:“最近谈了几笔生意,一帮人喝来喝去,酒量又好了许多。”

听他说起生意,云琳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她垂下眼,喝了一口饮料,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劝他:“早点抽身吧,万一出了事,你们老大也保不了你。”

占戈笑容也淡下来,看着她脸上的担忧,又勉强勾了勾唇角,叹息着说:“哪有那么容易?我混了九年,眼看就要成功了。”

云琳以为他说的是黑道上那些生意,便没有搭腔。又听他说到九年,心中不免就有些酸楚起来,目光空洞地看着杯中的咖啡色液体,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是啊,不知不觉已经九年了。”

占戈知道她的心思,想了想问她:“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还会走这条路吗?”

云琳被他这句话叫回思绪,抬头看向他的双眼,却突然被他眼中的某些情绪搅得心中发慌,忙别开了脸说道:“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如果?”她看着远处热舞的人群,突然又回过头眯眼睨着他,“如果你有这样一次机会,那个晚上之后,你还会选择独自离开吗?”

这下换占戈说不出话来,他舔了舔唇,喝了一口酒又爽朗地笑道:“你果然是被那些娱记训练出来了,以前你哪会这样反问。”

云琳哼了一声,刚才的心慌酸楚一下子又被她悄掩下去。占戈看着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又说:“对了,疗养院那边说阿姨这两天状况好了许多,你要不要去看看?”

云琳愣了两秒,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发尾,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算了,等我忙过这一阵吧。”她眨了眨眼,一手托着额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问他,“那个人最近有消息吗?”

知道她指的是谁,占戈点了点头,伸腿一勾,把旁边的凳子勾过来坐下,说道:“他一个星期前去了澳门,听说第一天就输了十几万。”

云琳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说:“他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刚从我这里拿了钱就又跑去澳门赌了!他以为这样我就抓不到他?”

占戈见状,只能宽慰她:“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总不会给你惹出大祸的。”

“他不是!”云琳几乎咬牙切齿,“从小到大,他有尽过一次父亲的责任吗?!我妈现在疯疯癫癫地关在疗养院里是谁害的?!我弟弟当年差点被关进少管所又是谁害的?!”

她瞪大了双眼,眼里的仇恨甚至让见惯了火拼的占戈都觉得恐怖。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几乎用低吼将她从忿恨中拉回,“云琳!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公众人物,要是被人拍到你现在的样子,你又该怎么跟媒体解释?!”

云琳抚着额头,靠在吧台深深地呼吸。她闭了闭眼,眨去眼里的湿润,冲占戈摆了摆手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占戈长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今天不该跟你谈这些的。”

“不是你的错,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云琳整理好情绪,淡淡地说道。

只有面对占戈时,她才会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或许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或许是他们曾经一起从那个山沟沟里出来奋斗。这些林林总总,甚至能让她遗忘了他当初的背弃——其实,那也算不上背弃,只不过是少男少女年幼无知时的一场旖旎幻梦而已。

气氛一下子便有些沉寂,两人默然无语地各自喝着自己的东西。

忽然地,一个穿着黑色衬衫,浅色牛仔裤,挑染了黄发的瘦高男人急冲冲地向吧台跑过来,云琳连忙找出墨镜重新戴上,又拉下帽檐遮住自己半张脸。

那个男人却连视线都没往她身上扫一下,而是直冲冲地就往吧台里面、占戈那边过去了。到了占戈面前,他又拉起衣角抹了一把脸,直把自己抹出个泪流满面,痛哭流涕。他弯着腿,几乎是要跪到占戈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道:“哥,我睡了马老大的妞儿,你得救救我……”

占戈是知道这个马老大的,常年跟他们作对,还时不时放纵手下的人截他们的货物,这马老大早已经被他们的大哥排在了黑名单首位。现在这小子睡了马老大的女人,那马老大必定不肯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占戈也懒得给自己惹麻烦,扫了他一眼说:“你找我做什么,自己跟大哥求情去!”

“大哥肯定会亲手阉了我的!”黄发男人直接瘫软跪在了地上,抱住他的腿,“哥,算我求你了,咱们这儿就数你最照顾小弟了。”

占戈有些嫌恶的收回脚,皱了皱眉,见云琳已经背过身假装没听见,又转过头去看着脚边的男人冷哼:“当初有胆子爬上那女人的床,现在怎么就孬了?”

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劲儿地求情,占戈被他搅得烦了,抬腿就将他踢翻在地,又踩着他的胸口冷冷地说:“有没有点出息,大男人哭什么哭?!你要不想死,丫的不会去入党啊!给我滚!”

说着,又照着他背上来了一脚,直把他踹得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占戈哼了一声,再看向云琳,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笑得前俯后仰,见他看着她,便生生地憋住笑,问他:“你平时就对你兄弟那样啊?”

“怎么会?”占戈哼笑着否认,又说,“我只对孬种这样。”

云琳想到刚才几乎是哭着出去的那个男人,再一次笑起来,中间忍不住又去捶占戈的肩膀。所以,当冯斯晚找到她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与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的画面。

冯斯晚站在吧台的不远处,几乎要把那边的一对男女盯出一个洞来。他回到酒店后发现云琳不在,便向邓凡安要了她的去处,还被邓凡安狠狠调侃了一番。却不想,来这里看到的却是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

他几乎是带着煞气走过去的,占戈最先看到了他,冲云琳使了个眼色,云琳愣了一下便转头看过去。

很惊讶,她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这小子,想了想,还是应该跟他打声招呼,于是就说:“你也来这里玩?”

冯斯晚被她一个“玩”字拱得愈发火大,两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云琳不明白他又怎么了,心想还真是小朋友的个性,一会儿就变脸了。

“看来你挺开心的嘛,”冯斯晚悠悠地说着,两眼往她胳膊上一扫,见她穿了长袖就调转开目光,又看着她的脸,语气中带了点讽刺,“看来你的伤也并不是那么严重,你就在这里接着玩儿吧!”

他说完,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占戈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就问云琳,“这小子谁啊,莫名其妙的?”

云琳耸了耸肩,撇了撇嘴说:“邓凡安找来的化妆助理,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占戈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她的手臂上,“你受了伤?”

云琳倒是一脸无所谓,喝光了杯里的饮料让他续杯,然后才说:“就是磕出点淤青,哪有受伤那么严重。”

占戈闻言,想到冯斯晚的脸色,拿着杯子的手不由一紧,云琳一下子没法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不由奇怪地看着他,喊了一声:“占戈?”

“哦,不好意思。”占戈连忙松开手,想了想又似调侃地说,“那个邓凡安也算是有个性了,想不到他找来的助理更有意思。”

“所以说物以类聚嘛!”云琳笑了笑。

占戈看她笑得一脸坦诚,也就没再说什么。






4

4、冯斯晚的道歉 。。。 
 
 
云琳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听说片场那边还没收工,便拐过去探班。哪知到了那里却只见工作人员都围在一处,根本不像忙着赶工的模样,一问剧务主任才知道,由于剧情需要,女二号有几个扮丑的镜头,那只金丝雀王婷婷因此就耍起了脾气不愿配合。

云琳来到休息处,导演坐在王婷婷旁边,拿着剧本跟她打商量,急出了一脑门的汗。她看了看那个抱着小狗的王婷婷,这只金丝雀仗着有金主撑腰就开始目中无人,注定成不了大器。

她走过去,导演见到她就主动跟她打招呼,那个王婷婷却是翻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闷声不响。

因为两人还没演过对手戏,云琳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于是就借着这个机会,在灯光下好好打量了她一番,突然想起邓凡安那句“脸平得都能溜冰了”,又觉得有些好笑,挑了挑眉抱着双臂直接说道:“现在的新人都怎么回事,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一个个的顶上天了!”

她陡然提高了音量,倒是把王婷婷吓了一跳。云琳眉眼媚人却有着柔中带刚的气质,再加上她一米六八的身高,以及过去几年中得过的大大小小的奖项,足以给王婷婷这样的新人造成压迫感。

王婷婷缩了缩脖子,低声跟导演说了一句“开工吧”,就把小狗交给自己的助理,低着头绕过她往片场走去。导演大松了一口气,跟云琳道了声感谢,又嘱咐她好好探究一下所演人物的内涵,这才带着人离开了。

云琳又在片场看了一会儿才回去,到了房间门口,却见到冯斯晚笔直地站在那里。她看了看隔壁他与邓凡安的房间,有些奇怪地问他:“怎么不进去?”

“我在等你。”冯斯晚抿了抿唇,虽然刚才负气离开酒吧,但一回到酒店又觉得心里古古怪怪地难受,在床上翻了半宿的烙饼,直到邓凡安生气地把他踹出来。

云琳微微勾起嘴角,看着眼前这个别扭的男孩就忍不住调侃他,“哦?你等我做什么,刚才不还看见我就跑吗?”

她指的是酒吧里的事,冯斯晚一听,连耳朵都红了,但却没有跑开,而是插着口袋低垂下眼睛说:“我有话想跟你说。”他靠着门框,脚尖磨蹭着地毯。

云琳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地连眼神都柔和下来,声音更是轻柔地像是一阵微风。她低声对他说道:“冯斯晚,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我的弟弟。”

原本冯斯晚听到她用这么轻柔的语气叫他的名字,心中便有些激荡,但听到接下来的话后,那种激荡便一下子变成了激愤,他握着拳一字一顿地对她说:“我说过我不是小孩子!”

他生气的时候,双眼是微微眯起的。云琳瞧见他的脸色也不犯怵,学着他的样子往门框上一靠,说:“我弟弟比你还大一岁,不是小孩子。”

她说起自己弟弟的时候,眼中流露出来的温柔让冯斯晚有些失神。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找她的目的,于是岔开了话题说道:“我听说那个女二号追加的戏份有点多,你要不要,要不要……”

说起工作的事,云琳眼中的温柔便消失殆尽,换上了常见的精明。冯斯晚正觉得有些遗憾,云琳就开了口,笑着反问他:“要不要什么?要不要也去给导演施压?”

冯斯晚没有说话,点点头表示默认。云琳笑着转开脸,目光远远地落到走廊尽头的电梯上,轻哼着说:“凭我云琳的地位,还犯不着做这种自降身价的事。”

“可是你就不怕她会压过你?”不同于她的冷静,冯斯晚倒是有些急了。云琳收回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又把他看得低下头去,这才说道:“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挑起大梁!”

她这句话说得自信满满,冯斯晚也不好说什么。云琳这时候又开口道:“话说回来,这种事不是该由我的经纪人负责么,怎么你倒是担心起来?”

冯斯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云琳摆了摆手,也不为难他,“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说完,就要拉开他回房。冯斯晚闪身一挡,堵在门前,看着她拧起眉头,一下子便手足无措起来,憋了半天才又开口,“我,我还有话要说。”

云琳脸上已经摆出不耐烦的神色,她看了看时间,点点头,抱着双臂靠到墙上,这才说道:“好了,你说吧。”

冯斯晚抓了抓头发,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看到她的表情,又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鼓起勇气说道:“我,我觉得你作为公众人物,行为还是要约束一点。”

“约束?”云琳歪了歪头,等他进一步解释。冯斯晚像是得到鼓励,接着又说:“就像刚才酒吧里,你跟那个男人靠得太近了。”

他本来想说“打得太火热”,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只可惜,光是这一句就足以让云琳变了脸。

她的目光没有温度似的落在他身上,面上的表情让他想到了电影里的巫婆。云琳走近他,右手食指在他的左胸膛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她抬眼看向他,凉凉地说:“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恰好指着他的心脏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两手一用力,一把将他推了开去。

冯斯晚丝毫没有防备,倒退了几步才靠着墙站稳,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掌下突然跳动得厉害,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涌动。

云琳再也没看他一眼,开门就要进去。冯斯晚咬了咬牙,压下那种奇怪的感觉,朝着她的背影低喊:“难怪齐仲韬要跟你离婚!”

云琳脚步一顿,猛地回头左右看了看,幸亏他的声音并不大,隔着几步就听不清楚了。

她再一次看向冯斯晚,他这时候也不回避她的目光。云琳抬了抬下巴说道:“记住,不是他要跟我离婚,而是我要跟他离婚。还有,我跟齐仲韬的事到此为止,以后要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闲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她说完,便关门进房。冯斯晚傻站了许久,有些失神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云琳洗完澡出来就躺在床上做面膜,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半仰着脸过去开门,却不见半个人影。

以为是哪里的小孩恶作剧,正要把门阖上,眼风一扫,地上的云南白药和碘酒便落入她的眼中。

她愣了愣,不由得揭下了面膜团在手心,蹲下|身去拿起两瓶东西回了房间。

云琳并没有用这两瓶东西,事实上她的那点小伤根本用不到这些。她把两瓶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小朋友,这算是向我道歉吗?”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云琳便起来开始化妆。邓凡安与剧组的造型师合作,给她盘头发化妆。云琳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有些无聊,就问邓凡安,“冯斯晚呢,不是来实习的吗,怎么老见不到人影?”

邓凡安抬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仰起来一点,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小子昨晚翻了一夜烙饼,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我就没让他一起过来。”

云琳“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转眼就看到苏青拿着手机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见她在化妆,也没上前打断,一直等到两个造型师完成了工作才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说:“网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消息?”

云琳随意扫了一眼,只见满屏幕都是她在剧组耍大牌欺压新人的消息,不由讽刺一笑,“还真给我闹出新闻来了。”

苏青又给她找出一个页面,说道:“这回还真不是小新闻,这个新人的大学同窗正在微博上集体声讨你呢!”

“声讨就声讨呗,”云琳伸了个懒腰,“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掀起多高的浪头!”

正巧,剧务过来找人提醒要开工了,云琳跟他走了几步,又回身嘱咐苏青,“要是待会儿有记者过来,你就帮我拦在外头,等到齐了在一块儿解决。还有,可以叫你手下的人想想怎么写通稿了。”

苏青看她满不在乎,于是就朝她打了个ok的手势,对她挥挥手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过去吧。”

云琳正要走开,苏青又想起些什么,问她:“对了,那个新人需要我叫人‘照顾’一下吗?”

云琳哼了一声,“不用,我就让她蹦,看她能蹦多高。”




5

5、艳照 。。。 
 
 
云琳收工回酒店,各路媒体已经在大堂严阵以待,把场面搞得像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她一进门,记者们就围了上来,噼里啪啦各种问题层出不穷,也不知是谁问了一句:“云琳小姐,关于网上盛传你在片场欺压新人的事,你如何看待?”

云琳面上波澜不惊,在保安以及几个助理的护送下一边往前走,一边就对着伸过来的话筒说:“我只跟旗鼓相当的人挑战。”

她这句话信息量颇多,又一个记者就问她:“你是说王婷婷在微博上所说一事是假的,而她的校友也在帮她造价是吗?”

“这是你的理解,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云琳停住脚步,她这时候已经快到电梯入口处,经纪人带着保安隔开了媒体,在一片闹哄哄中扯着嗓子喊,“请大家一个一个问,云琳下午还有工作,请大家节约时间互相理解。”

“云琳小姐,刚才那句话就是你对整个事件的解释吗?”还是刚才的记者,他隔着两名保安将奋力将录音笔递到她面前,又说,“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新闻,但你一直没有理会,这次为什么会选择回应?” 

“我回不回应是我的自由,”云琳看着那个记者,眼前闪光灯一直在闪烁,耳边也是拍照声不断,她的眼前不止有各式录音笔,还有各家媒体的话筒,她对着一个镜头笑了笑,又说,“这次他们硬要把没有说成有,那我也有很多种方法证明自己,看着他们到时候无言以对,我就觉得开心。” 

她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各家媒体记者纷纷记下之后,又有人问她,“那关于微博上各路明星转发支持王婷婷这一现象,你有什么想法?”

云琳循着这道声音看过去,见是一个瘦瘦的女孩,于是笑着反问,“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她看着女孩面露尴尬,又接着说,“关于微博上这件事,我只能说一句,我的真实,轮不到他们评价。”

说完这句话后,经纪人适时地站出来,冲大家摆了摆手笑着说:“对不起,今天的访问就到这里……”

他话刚说了一半,忽然就听人群中一道声音喊起来,“齐先生!”接下去,众人都随之往门口看去,云琳抬眼,只见齐仲韬穿着一身米色休闲装像他们走来。 

“我过来探班,正好就看到我太太被人团团围住。”他闲庭信步般走过去,面对记者的发问更是笑得优雅从容。云琳见状,脸上摆出一个幸福的笑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记者就问齐仲韬怎么看待这件事。

齐仲韬深情地看了云琳一眼,将她的手包在掌心,说道:“我的太太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他感觉到云琳的手在他掌心握成了拳,手上便愈发紧了紧,接着说道,“也是最坦诚,最真实的女人。”

云琳的拳忽然就松开了,像是开了一道闸门,把她所有的力量统统如洪水般地卸去。直到齐仲韬牵着她甩脱一众记者,来到房间门口,她才回过神来,手一抽就与他隔开了距离,盯着他问道:“你今天总不会是特意来为我说话的吧?”

齐仲韬双手插|进裤袋,身子斜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当然不是,”他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又问她,“难道你打算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不怕狗仔跟踪吗?”

云琳瞥过眼,转身开了门请他进去。

齐仲韬随她进了屋,看了看里面的摆设,吹了声口哨说:“剧组就给你们安排这样的房间?看来巨星也得吃很多苦啊!” 

云琳关了门回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直接说吧。”

齐仲韬看向她,眼里闪过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忙又转过头去,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刚才对记者说的那几句话最多就是个锦上添花,”他顿了顿,有些自嘲地笑了,“最开始,一直是雪中送炭的。”

云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只是听他这么说便本能地反击,“你也说了是最开始,四年前我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时,我就已经不需要雪中送炭了。”

齐仲韬像是有些出神,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说:“云琳,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夹枪带棒的呢?”

云琳嘲讽地笑,“怎么,又想跟我叙旧?”

齐仲韬也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被她话里话外这么一刺,就觉得有些烦躁,不想再跟她废话下去,直接说道:“云琳,我直说了吧。”他也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好歹当初也是我带你进的圈子,一路给你保驾护航,如今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云琳靠着椅背,手肘随意地支在扶手上撑着额头,歪眼看着他说,“齐仲韬,你别忘了,你现在赚到的财产也有我的功劳。”

说完,她就莫名地觉得悲哀。她二十一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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