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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若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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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刷地红了,而且,从头红到脚,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自作多情。
可没料到,遇到辛野的事情,她又一次会错意——也许人家只是想要和她玩玩呢,根本没有多么认真。
可是……她捂住隐隐作疼的胸口,我,不是玩得起的人。
四哥在她的凝视下怔怔地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淡淡扬眸,起身向屋内走去。
感觉到尉临风因为她的离去而身形微僵,文月抬手勾回他的脸孔,“看着我。”
“嗯?”微怔之后,尉临风眼带笑意。
“看好眼前的。”文月轻笑着,柔声魅惑,“不要老是想着丢掉的那朵。”
佳士得拍卖行,聚光灯下的黑色绒布上,安静地躺着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出产自斯里兰卡的星光蓝宝石,肉眼可见的三组平直色带以60度等距相交,从一个起点,向六个角度放射熠熠星光。
“星光蓝宝石,产地斯里兰卡,重186。5克拉,长31毫米,宽33毫米,厚17毫米,颜色为兰卡蓝,六条星线明显。”拍卖师手握小锤,如数家珍,“起拍价,每克拉两千美元。”
“每克拉?”简裕恩身边,出身鸿禧采购部的助理皱起了眉头,“按克拉拍卖的话,价钱很容易虚高的。”
就在他说话的瞬间,价格已经飙升过了每克拉三千美元。
简裕恩淡淡一笑,眼角的鱼尾纹跟着浮现,“这个卖家不简单,我们先看看情势再说。”
186。5克拉的星光蓝宝石,根据现有资料,在世界排名第四,可谓是难得的稀世珍宝,作为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好戏,被放在了最后一个出场,台湾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有钱人还真的是不少,一早收到消息的富豪们或亲自前来,或派了代表出席,刚才入场的时候,简裕恩只是稍微扫了一眼,就发现了一大半的熟悉面孔,政商两届、白道黑道,可谓是群英荟萃。就连简裕恩心里头都犯了嘀咕,有点骑虎难下。
买吧?众人虎视眈眈,世界排名第四的星光蓝宝,其价值已经不单单是金钱的估量。
不买?司徒琳和宋岩,简裕恩一定要保,否则,一旦司徒清岚一派得势,以慕楚和他妻子慕雪的交情,即使阿野回到简家,在鸿禧也将毫无立足之地。
简裕恩叹了口气,开始觉得司徒慕楚将星光蓝宝石的问题抛上董事会,完全是个圈套。
“三千七。”
“三千七。好,165号,每克拉三千七百美金……”
“三千八。”
“79号,三千八百美金……”
喊价的人在渐渐减少,简裕恩环顾四周,见不少人脸上露出了犹豫神情,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示意助理举手竞价。
“四千美金。”
有那么几秒,全场忽地静默,倒不是这个价格比其他人高了多少,而是不少常常出入拍卖场、混迹商界的人,认出了简裕恩的身份。
全台湾都知道,鸿禧其实就是司徒和简氏两姓的私财,这两年,两大创始人之一的简建德因为身体的缘故渐渐退出舞台,简裕恩子承父业,赫然成了鸿禧财团仅次于司徒乔之下的第二号人物,忙得不可开交。简裕恩亲自来坐镇,代表着这颗宝石,是鸿禧财团想要的东西,如果他不来,众人心里也许还会抱着一股侥幸,先斩后奏,抢了再说,可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呢,他们怎么敢竞价?以后在商场上,还要不要打交道了?好,就算简裕恩不计较,以司徒乔的一贯手腕和作风,得罪了鸿禧,难道还能有好下场?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各大代理们手忙脚乱地通过手机连线,向自家老板汇报情况。
拍卖师的脸上露出苦笑,一片混乱中,坐在后排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举起了号码牌,“四千七百美金。”
全场大哗,所有人纷纷回头,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如此不识时务,拍卖师可不管这些,一脸惊喜地重复,“四千七百美金!”
助理没有回头,长年服务于鸿禧高层的他,也沾染了一些高层们身上特有的狂妄,更何况他早知道,不论什么价钱,这颗宝石简裕恩都是志在必得,“五千美金。”
拍卖师双眼放光,“五千美金!”
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简裕恩回转过身,看清了举起号码牌的人影,大惊失色。
“五千五百美金。”金发男子一脸镇定,脸上有淡淡笑容。
“五……”助理刚要出声,却被简裕恩猛地按住肩头,“等等!”
助理一脸怔忪地看向自己的上司,却见简裕恩低头沉思,神色变幻不定。
拍卖师的双眼紧紧盯着简裕恩的方向,“五千五百美金,第一次!”
那个金发男子,简裕恩是认识的——前年去巴黎的时候,有幸在安德鲁斯的助理处见过一次。可是,他们来干什么?简裕恩心头忐忑。
“五千五百美金,第二次!”
简裕恩猛地抬头,目光灼灼,拍卖师迎着他的目光,微微瑟缩——就算隶属于佳士得,台湾也毕竟是司徒家的地盘。
简裕恩回首看向那个金发男子,深邃五官,气度非凡,带着那个家族的气息。
金发男子发现了简裕恩的注视,嘴角微翘,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躬了躬身。
简裕恩立刻明白过来,亲自举起号码牌,“六千美金!”
六千美金,186。5克拉,再加上拍卖场的抽成,等于一百二十万美金,远远地超出了简裕恩80万美金的预估价。
可是,简裕恩无奈地想,依凡尼想卖的东西,难道鸿禧还敢不用高价接回家?
“临风呢?”连亦寒手握高尔夫球杆,一杆挥出,高尔夫球飞过小河,落在河岸对面。
张天浩撇撇嘴,“那家伙,最近老是玩失踪。”
张雅薇安静地撑着球杆,站在众人身后。
“啧。”又打了几杆,连亦寒意兴索然地罢手,“人不齐,没意思,不打了。”
跟着他们的球童将高尔夫车开了过来,开始收拾东西,众人走向车子,她落在最后,心痛毫无预兆地发作,只得慢慢蹲在原地。
“怎么了?”已走出一段路的连亦寒不经意回头,又走了回来,轻轻抱住她。
她摇了摇头,抓住他的衣袖,深深低头。
不远处,穆颜坐在车上,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这个方向。
尉临风合上报纸,“今天鸿禧的股价涨了多少个点?”
“5个点。算算之前因为董事会不合的新闻而跌下去的股价,比那个新闻前都涨了3个点。”助理翻看着资料,抬头道,“我不明白,股民对简裕恩的婚姻状况,怎么就这么关心?”
尉临风淡淡一笑,“简裕恩拍下那颗宝石,花了一百二十万美金。其一,表示鸿禧财力雄厚,经营状况良好,才有余钱弄出这么大的手笔,其二,在斯里兰卡,星光蓝宝是用作结婚纪念日礼物的宝石,而再过半个月,就是他和司徒慕雪结婚十三周年的纪念日。其三,在对外公开的记录上,简裕恩可是只有和司徒慕雪生的一个儿子。”
尉临风摇了摇头,背身站在窗前,想起那个眼神淡漠的辛野,涩涩地叹了一口气,“我会和若谦打个招呼,你做好准备,这一场,我们玩大一点。”
学期结束,假期开始,无事可做的张雅薇跟着哥哥们四处游荡,今天这里,明天那里。
一个人走在清冷的仰恩校园,等着五哥结束例行的学校董事会,不知不觉间走到操场旁的学校公告栏前。
在仰恩就读的一个星期,无数次低头匆匆从公告栏前走过,大概是因为周遭人群的排斥气息,她一直没有心思仔细地看上一眼,而今趁着校内无人,她却不想再匆匆走过。
听哥哥们说,仰恩的公告栏是由学生会负责、学生内部投票决定内容,连学校领导也无权过问。能够登上公告栏的人,都是在校内表现出色、或为学校赢得无上荣誉的各年级校友,当然,学生内部流传的各类排行榜也在其中。
一排排地搜寻而过,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哥哥们的照片,从大哥到五哥、连雨馨、陈志燚,全部都在其中,一大堆的辉煌头衔让她忍不住露出微笑,一阵自豪。
还有抱着狐狸犬“Tango”的痞子尚真。
她撇撇唇,目光旁移,发现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照片,牢牢地占据“白马王子榜”的榜首。
在哥哥们的相册里见过的模糊面孔第一次变得清晰,年轻脸庞,剑眉星目,嘴角噙着温润笑容。
莫名,新加坡籍,曾就读于仰恩初中部。
她耸耸肩,并不觉得这个莫名的脸有何特殊之处——原谅她看哥哥们的脸早已看到麻木,金城武站到面前,都不会觉得心跳加速。
可是,再往下看去的时候,忽然觉得底下的照片于一瞬间黯然失色。
愕然抬头,她怔怔地盯着这个“莫名”的照片,忽然间回想起在仰恩时无意间听到的女生们的窃窃私语,“莫名?知道莫名是什么人么?离开台湾两年,还能牢牢占据仰恩白马王子榜第一名的人物!”
照片已经如此,真人,又该当如何?
绕道教学楼,穿过树林,从玫瑰园旁的小道,直达后山坡。
在仰恩就读的一个星期,每日午休,和三哥看着满树桃花,躺在后山坡的草地上聊天,大概是她唯一值得回忆的时刻。
铺满了青葱绿草的后山坡,一脚踩上去,柔软得像是踩着地毯,山坡下方的桃花樱花因为过了季节,早已开败,徒留一树的绿叶。
山坡并不平坦,所以第一眼,她并没有发现山坡上居然还有别人,大约是被脚步声惊动,她正要坐下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背影忽地坐起,山风将衣角吹得高高扬起,沾着的草碎纷纷飘落。
惊鸿一瞥,她以为看见辛野,心头一恸,却惊觉两人的发型并不相同。
没等她缓过劲来,那个陌生人已经站起身来,扭转过脸。
心跳在一瞬间失控,呼吸僵凝,她愕然地瞪大眼,“莫名!”
那样的五官,什么样的言语都无法描述出的魅力,看过一眼,大约就会记忆终生。
“小学妹?”莫名眉稍微扬,嘴角噙笑,目光轻轻扫过她一身的简单干净衣物,却让她觉得如沐春风,没有丝毫被窥视打量的不悦。
收回目光,莫名将手插入口袋,淡淡笑着,“我很少能在放假时,在仰恩看到学生。”
她摇了摇头,跟着露出笑容,“我不是仰恩的学生……呃,就念过一个星期,不能算仰恩的学生吧?”
莫名点点头,“那你在现在在哪里就读?”
“英奇。”
莫名淡淡一笑,“英奇好啊……”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睁眼道,“这里的阳光很美,你可以慢慢享受,我还有事,请容我先行告退。”说罢,向着她,微微欠身。
“等……等一下。”折服于他的气度风范,和无时不刻流露出的儒雅绅士风度,她看着他转身的背影,鼓起勇气出声,“我和五哥……就是曾若谦。”
在他的微愕眼神中改口,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和他一起来的,你不见见他么?”
莫名收起微愕神情,淡淡扬唇,“你……是谁?”


、第二十九章

诡异的气氛弥漫车厢,曾若谦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看向嘴角噙笑的莫名,满眼好奇。
“昨天。”莫名微微沉吟,淡笑着扬眸,“馨和陈志燚……怎么样了?”
曾若谦的清冷眼眸泛起一丝细微的波澜,“……老样子。一回来,就忙着关心他们?”
“没出息的家伙。”莫名叹了口气,淡淡一笑,“我在新加坡……交了个女朋友。”
她眨眨眼,忍不住插嘴,“她也跟你一起回来了?”
脑海里忍不住就浮现出,仰恩女生们芳心哗哗碎成一地的凄惨画面。
莫名摇了摇头,“没有。”
“为什么?”她好奇。
“我已经把高中的课程结束了。”莫名笑容温润,“这次回来,是为了圣罗德的面试。”
“回来了……”陈志燚按掉通话键,扯动嘴角,露出苦涩笑容。
“燚……”旁边的女子柔弱无骨地贴了上来,陈志燚打了个哈哈,笑迎了上去。
莱众大厦的顶楼,秘书将一份报纸递到了刚刚到达办公室的简裕恩面前。
简裕恩接过报纸,迅速翻阅,表情微讶地抬头,“这个消息,都有哪几家报纸登出来的?”
秘书惊慌失措地收敛起迷惑眼神,低下头,“是曾氏旗下的朝阳日报的独家新闻。”
报纸上,从简裕恩十几年前的风花雪月数起,言之凿凿地直指前几日炒得沸沸扬扬的星光蓝宝,乃是简裕恩打算送给地下情人的礼物。
简裕恩皱了皱眉,想到未来VIP客户收到成品胸针时的脸色,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和公关部打个招呼,这事情,让他们去处理。”
曾氏?老对头了。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连家大宅的正厅,没等众人落座,张天浩已一拳挥向莫名。
“呀!”还站在莫名身边的她在一声惊叫之后,被连亦寒一把拉开。
莫名不慌不忙地将身子一侧,闪过张天浩的拳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轻易化解了张天浩的凶猛攻势,张天浩哼了一身,迈步向前,甩开手绕到莫名的背后,勒住他的脖子,莫名却并不挣开,双手抓住张天浩的胳膊,腰一弓,反身将他摔向地毯,张天浩预料到莫名的企图,双腿一蹬,站稳了身子,勾住莫名的手臂。
“这两个家伙……”陈绍麒叹息着在沙发上落座。
她看着大厅正中打做一团的两个人,也跟着叹息,“还好地方够大。”
这要是在偏厅,满室家俱,还不得被他们两个砸个干净?
连亦寒撇了撇嘴,“这点先见之明,我还是有的。”
“可是……不用制止他们两个么?”她眨巴着眼睛问道。
“放心。”连亦寒挑了挑眉,笑道,“这种苦差事,自然有人会做。”
话音刚落,就听见楼梯处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未施脂粉的连雨馨,即使穿着一身普通的宽松休闲服也可以美得惊人,板着一张臭脸,徐徐下楼。
张天浩与莫名同时一怔,松手退开,“馨。”看清了来人,莫名微笑着摊开双手,“我回来了。”
连雨馨一步一步逼近,脸上不带一丝笑意,直至莫名跟前,瞪视良久,终于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抱歉。”莫名柔声开口,回搂住连雨馨,“我回来了。”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亲密相拥的两人,不自禁地想起那一曲弗朗明戈,想起陈志燚一脸苦涩地说,“可是,她并没有说她爱我。”
难道这个莫名,才是连雨馨喜欢的人?
车窗外,是酒醉霓虹。
莫名一手撑着脸,放松了身体,一派闲适地靠着柔软的沙发椅背,“这么说,你现在一个人住?”
“嗯。”她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
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被推上了莫名的车——莫名的归来,让一贯克制的哥哥们,一晚上就醉倒了好几个,到最后,不停地在一旁劝酒的莫名,反倒比谁都清醒,于是送她回家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一个人住,不会寂寞么?”他凝视着她,明亮的星眸带着朦胧醉意。
她摇了摇头,笑了笑,却没有和他闲聊的兴致。
今晚……三哥没有来。
莫名回来了,连穆颜都没有出现的场合,三哥却没有来……
是和那个文月在一起么?
三哥,好像……很喜欢她。
她愣神许久,回过神时,却发现莫名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她脸上一热,微微恼怒,“怎么了?”
莫名的目光清澈通透,带着种直达人心的力量。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撇开了脸。
车子嘎然而止,司机下车将她身侧的车门拉开,莫名的手机忽然响起,她瞥了他一眼,下了车,耐心等他讲完电话,才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莫名笑着摇了摇头,跟着下车,“请我上去坐坐吧,你三哥说要过来。”
“这里,就是你家?”站在客厅中央,莫名的温润目光逐一扫过室内家俱,微笑着回头望了她一眼,转而看向电视上方挂着的那幅油画。
“唔。”她含糊地应了一声,随手带上门,将脱下的鞋子归位放好,带着些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很短暂的相处,她却从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丝哥哥们身上绝对不容易出现的亲切气息——即使是在面对陌生而毫无背景的自己,也没有丝毫骄矜。
感应到了她的目光,莫名微笑着回首,“这画上,画的是你?”
“啊。”她微微一笑,涩涩点头。
他转过身来,正视着她,眼神诚挚,笑容温润如玉,“很美。”
很美。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画美,还是在说画上的人很美。
她呼吸一窒,乱了心跳,脑海里猛地浮现出四个字:“红颜祸水”。
眼前的这个家伙,眼眸清澈如水,说出这句赞誉之词,也明显没有丝毫勾引的意味。
红颜祸水,绝对的红颜祸水。
她小声嘀咕着绕过客厅,走到冰箱前,背对着他,“我这里只有果汁和矿泉水,你想喝什么?”
莫名眉一挑,眼带笑意,瞥向客厅旁吧台后的硕大酒柜,“不是有酒么?”
“锁起来了,我没有钥匙。”她从冰箱里摸出两瓶橙汁,回转过身。
莫名将一串钥匙晃得哗啦啦作响,唇边的笑容带着微微歉意,“好像……我有。”
她双眸一亮,迅捷无比地将两瓶橙汁塞回冰箱,一脚踢上门,强掩住笑意,“那就好。”
莫名没有发现她的异状,利落地开了锁,“我还在奇怪,若谦塞给我的这串钥匙,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呢。呀……”他扬眉笑道,“这么多珍酿?他们常常来你这里?”对着满柜的好酒沉吟了一下,他扭头征询她的意见,“你,想喝什么?”
她端坐在吧台前,眉眼弯弯,带着笑意,“都可以。”
莫名低头一脸专注地倒着酒,琥珀色的酒液从瓶口流出,在杯底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美丽回旋。
“莫名。”
“嗯?”
“你为什么不在仰恩念完高中部?”
他轻轻扬睫,淡淡一笑,“……有机会再告诉你。”
她皱了皱鼻子,觉得不满意,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哼。”
“对了。”莫名忽道,“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你有兴趣来么?”
她忽地僵住身躯,“再过几天?”
“三天,七月十三。”
她落寞一笑,一口饮尽一杯红酒,“那一天,是我的十六岁生日。”
爹地和妈咪的忌日,也近了呢。
他抬眸,嘴角笑容温润,举杯道,“真巧,敬我们的同月同日生。”
她呵呵一笑,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
糟糕!她扶住自己的脑袋,门口的玄关处一阵响动,扭身回望,视线里出现一张朦胧却又熟悉的面孔。
跳下高脚凳,她微笑着举步上前,双膝一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跌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三哥……”她喃喃地念着。
熟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我在这里。”
于是,放心地陷入沉睡。
将她抱回卧室,放入床榻,扯过薄毯,轻轻盖上。
尉临风坐在床沿,撩开她脸颊边的细碎长发。
“看样子我走了以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莫名倚在门边,一脸感叹,“她……是你的女朋友?”
尉临风没有回答,掖了掖被角,“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莫名笑了笑,“还有,我报名了今年的圣罗德的入学考试。”
尉临风从床前起身,走到莫名面前,眼底闪过一丝怒气,毫无预兆地挥出一拳。
莫名的身体快过思绪,往后一闪,脸颊却还是泛起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莫名讶然一笑,摸了摸脸颊,“为什么?”
和从小就脾气暴躁的张天浩不同,尉临风一向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莫名根本不认为,自己两年光阴的不告而别,会是尉临风出手的理由。
“为什么灌她酒?”尉临风眼色阴翳。
“呵……”莫名扭头看向床上的安静睡颜,讶然挑眉,“她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司徒慕雪坐在书桌前,一脸笑容地翻阅着报纸上愈演愈烈的自家老公的风流情史,“不会被老爷子发现吧?”
“放心。”司徒慕楚撇了撇唇,“曾家这一次倒是帮了我们的大忙,趁着各家媒体炒新闻,股价稳步下跌的时候,我们秘密派出经纪人,以分散的小额资金收纳散股,只要动作不大,股价会一直呈微量下跌的情势,没有人会发觉丝毫异样。”
司徒慕雪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书房的门被猛地冲开,助理冷汗涔涔地冲了进来,“老板!”
站在父亲身后的司徒清岚不满地皱了皱眉,“天塌了?”
司徒慕楚望着这个一贯冷静的得力助手,“什么事,说。”
“Mike说,有人在和我们抢散股。”
司徒慕楚额角一跳,猛地坐起。
“什么!”司徒慕雪大惊失色。
为了这一次的暗箱操作,司徒慕楚特地借着公司一个项目的名义出国,花费重金从华尔街亲自请回Mike这个操盘高手,全权主持这一次的行动。
“资金呢?”司徒慕楚眯了眯眼,“是哪个基金会出来的?”
“豪斯。”助理一脸慌乱。
司徒慕楚冷哼了一声,拍桌而起,豪斯基金,是外资集团在台湾的一个小小分支,在商界一贯不怎么受到重视,可是仍有寥寥几家将大股的流动资金交给了豪斯代为操作,其中便有曾氏。“难怪……”难怪曾氏敢挑头放出简裕恩婚姻不合的消息,原来竟是在他们炒高股价的时候,就一眼看穿了后棋,他倒是一直低估了那个“股神”儿子尉临风的实力!
“清岚。”
“是,父亲。”
“我出国前,就让你把豪斯收拾了,怎么还没有动手?”
“我倒是想。”司徒清岚涩涩一笑,“可是……不刚巧,又是那个家族的偏系产业。”
司徒慕楚愣了一愣,跌坐回椅背,“Mike有没有说,照这样下去,我们能收到手的散股……”
助理叹了口气,眼神小心翼翼,“只能剩下一半。”
司徒慕楚瞳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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