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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求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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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埂！�
“谢谢你的夸奖，小姐。”
“翻旧账，这可真是好本事啊斯塔克，你与我的帐倒是要好好算——”
“——史蒂夫。”
海拉清亮的声音突然从角落中响起，一直竭力隐藏自己存在感的她站了起来，打断了史蒂夫明显憋着怒火的话语。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从开始便沉默着的女神。
“我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爆字数了_（：з」∠）_，更新晚了实在是抱歉。
以及鉴于上个星期期中考试周我请了假，所以堆了一堆期中的论文要写，明天暂停一天更新……我知道卡在这儿很讨厌啦但是六篇论文啊！六篇！下个星期之前要交上姜花现在很想死真的OTL
。
修错字，打的太急果然是容易出错字OTL
、准爸爸的反应
海拉和贾维斯的计划成功极了；女神的话一脱口，整个会议室里就像是按下暂停键那样；争吵声和极低的讨论声都瞬间消失不见。
史蒂夫是听到自己说出自己怀孕时才转过身来的。
然而他脸上没有震惊也没有喜悦，男人看向面带笑意的海拉，就像是刚刚她说的不是英语似的，他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那样一动不动，英俊的脸上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就算是有；也是茫然占得更多。
换句话说，堂堂美国队长，痛殴过红骷髅、击败过外星人，什么危险和风浪没见过的超级英雄在听到这句话后；很是不争气的傻掉了。
海拉用眼角瞥了一眼四周，又重新看向史蒂夫。这倒是成功的制止了他们继续争吵下去，不过是不是威力太大了点？看着满屋子的木头人，女神反思了瞬间，随即她决定化解这样诡异的气氛。
“那个，我——”
“——天啊，是真的吗？！”
最先回过神来的自然是有经验的人，早就是两个孩子的妈的隐形女发出惊喜的尖叫声，海拉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就牵起了自己的手，脸上带着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欣慰笑容：“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确定吗海拉？”
“我可以确定，理查德夫人。”贾维斯的声音适时传来，“海拉小姐已经受孕八周，目前胎儿一切正常。”
“那真是太好了。”要知道这可是美国队长的孩子，苏珊先是笑着感叹一番，但当她想到海拉回到过去面对的是什么时，有皱了皱眉头。
“……”
海拉眨了眨眼，她对隐形女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倒不是说平时苏珊对她不好，只是在这满屋子的人都呈现石化的状态下，她热切的语气让气氛显得更加诡异。
她的目光越过苏珊的肩膀，看向仍旧满脸空白的史蒂夫。
这次托尼也反应过来了，尽管他背对着史蒂夫，作为共同出生入死的朋友、智商超群的发明家，他都不需要看史蒂夫的表情就知道现在的青年处在什么状态。于是他伸出手推了史蒂夫一把，在青年身后小声开口：“这次可没人把你冻在北极里，英雄。”
“啊、啊啊？”
经托尼这么一推，史蒂夫终于回过神来，迟来的震惊和喜悦这才爬上他的脸，但男人就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又拧紧眉头，上上下下将他那从外表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恋人重新打量了一个遍。
然后史蒂夫开口了，那语气里带着点试探也带着点迷茫：“……你刚才说什么，蕾？”
“看在老天的份上！”
托尼·斯塔克头一次心生把史蒂夫的脑门撬开来看看里面装得是什么的冲动——通常都是反过来的。实在是看不下去呆怔版本美国队长的钢铁侠，用很是无奈的语气抢在海拉之前开口：“她有了你的孩子，你是哪个单词没听懂？”
史蒂夫·罗杰斯这才彻底中震惊之中走出来。
他的脸先是一红，然后手足无措地挠了挠脑袋。虽然活了近一个世纪，但不论心理年龄还是生理年龄都不过是个青年的史蒂夫显然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如果不是托尼实在看不下去，又推了他一把，慌乱之中的史蒂夫估计都想不起来该怎么抬腿走路了。
这边苏珊自觉地让开道路，她看向托尼。纵然是情况危急，钢铁侠也明白会议不能再继续下去，就算海拉不把自己怀孕的消息说出来，在他与美国队长又一次出现矛盾的时候，再讨论下去估计敌人还没动手，复仇者内部就会再一次出现分裂。
“先生，科尔森特工联络上了托尔，他马上就会赶回来。”贾维斯适时的调低音量，小声地提醒托尼。
“那正好。”他还有事要和雷神商量，于是托尼·斯塔克只是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出去，留给海拉和史蒂夫谈话的时间。
“你就打算这样沉默到天黑吗，史蒂夫？”海拉一歪头，对着自己的恋人露出狡黠的笑容。
史蒂夫窘迫极了，他伸出手，但都不敢碰海拉，好像现在的她稍稍一用力就会坏掉似的。听到海拉的话，男人漂亮的双眼中流露出面对珍宝似的神情，但那立刻被自责所取代：“我……我竟然让你带着身孕跟着我去战斗。”
想到自己还曾在失去魔力时被原罪甩到地上，海拉自己也很紧张。
不过她相信贾维斯的话，毕竟机器是不会说谎的。胎儿很健康，连伽玛射线都没有影响到它。
这么想着她松了口气，主动前进两步，把史蒂夫刻意保持的那点距离消磨掉，扶着他的肩膀伸出手，为青年将拧紧的眉头揉开：“它现在很好。”
在海拉碰到史蒂夫时，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停滞了瞬间，肌肉也随着僵硬起来。不过当女神轻柔的话语徘徊在他的耳边时，他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放在恋人的背后，想说些什么，笑意却抢先冒出来：“你总是能给我意外，蕾。”
“只是意外吗？”海拉明明看到史蒂夫笑得都合不拢嘴，但她还是摆出一副不满意的神情，抬起下巴，“你就一点也不高兴？”
“我当然高兴。”青年笑出声，拢了拢海拉的头发，“这比我看到二战胜利还要高兴——用高兴根本不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你根本没看见二战胜利。”海拉小声嘀咕道，不过她的嘴角还是扬了起来。
“我在梦里可见过，不止一次。”史蒂夫脸上的神情一扫刚才与托尼争吵时的严峻与锐利，他就像是每个得知自己的爱人有了身孕之后的三好青年一样，笑得像个傻瓜，“但是我可从没梦见过我会有个……孩子。”
海拉也从没想到。
她在遇到史蒂夫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会在孤寂的海姆冥界度过自己漫长的一生，直至世界毁灭都是孤身一人。
然而现在她不仅扶着史蒂夫的手臂、被他揽在怀里，她的体内还在孕育着一个生命，他们的孩子。
女神抬起头，触及到青年遮不住喜悦的面孔。
能在这个时代看到史蒂夫这样毫不遮掩、也没有隐藏着担忧的笑容，宝宝在自己刚刚被发现的时候就立了大功呢。
史蒂夫，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史蒂夫。”
“嗯？”
“我……我们，我们这算是有了一个家吗。”
海拉满怀期待却又谨慎无比的语气几乎要让史蒂夫心碎。死亡女神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孩童一般的期待，她总是这样，总是会因为如此简单的事情满足——连现在的孩子都不会因为这样单纯的事情而雀跃。
她会。
别说步入教堂，史蒂夫连求婚戒指都没准备，现在他们却有了孩子。这让男人在高兴的同时又禁不住愧疚。
美国队长给了全美利坚人民一个希望的允诺，然而史蒂夫·罗杰斯都没有对自己的爱人许下安心的话语。
“真是该死。”想到这儿青年的语气低了下去，他轻轻牵起海拉的手，摩挲着恋人冰凉的指尖，“我连个承诺都没有给你。”
“不。”
海拉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轻轻反握住史蒂夫的手。
“你给了呀。”她郑重其事地开口，“你说你会爱我，你办到了。”
说着她将男人的手挪到自己的小腹处，察觉到海拉的意图时，他的手一顿，但在看到他那平日聪慧又有点霸道的恋人此时此刻笑得那么温柔，又放松下来。
尽管胎儿刚刚成型，根本摸不出什么，可当史蒂夫的手隔着布料碰到海拉的皮肤时，他仍旧觉得手掌心有些发热。
“你还给了我它。”
海拉并不知道中庭对于爱情与婚姻的习俗是怎样的，但她能猜得到史蒂夫口中的“承诺”是什么。
“有了孩子，就算你想跑也跑不了啦。”说到这儿海拉又浮现出一贯带着些许骄傲和调皮的神情，“我还怕你不给我承诺？”
果然就算是怀了孕，海拉也依旧是海拉。
史蒂夫非常小心地收回手，拍了拍她的后颈：“那是当然，我可不想得罪整个仙宫的人。”
“这么说来，你是怕死才被迫和我在一起的？”海拉一扬眉，明知道史蒂夫的意思不是这个，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开口，非得等到男人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不可。
“怕死，真不知道红骷髅听到你的话会怎么想。”青年当然知道海拉的意思，他低下头，在恋人额头落下一吻，“解决掉眼前的敌人，我会让这个家存在得更合法——你至少给我选戒指的时间。”
这还差不多。听到这句话，海拉才满意地放下那身咄咄逼人的气势，不过她眼睛一转，又笑起来：“恐怕不止选戒指的时间。”
“什么？”
“刚刚贾维斯说托尔来了，你猜猜看爸爸会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
“……”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接受邪神的愤怒吧，美国队长！
、父亲
“海拉；史蒂夫！”
海拉随着史蒂夫走出会议室，她还没来得及抬头；随着隆隆的嗓门，一道红色的身影就一把将她与史蒂夫一齐揽进怀里——天底下也只有雷神能把两个人同时抱住，还是在其中之一是块头不比他小多少的美国队长的情况下。
雷神爽朗的笑声几乎都要把整个室内填满了，因为海拉有孕，托尔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他的手只是象征性地沾了沾女神的肩膀；然后便放开了两个人。
托尔那标准的天神式笑容显得比以往更加神采飞扬，他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又用惊叹的眼神看了看海拉后才再一次的开口：“海拉，我的亲人；你不仅将我们最伟大的朋友从破碎的维度之中带了回来，甚至还带回来一个崭新的生命——奥丁在上，这是我两个月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说到最后时，雷神的话陡然一转，从英语变成了亚萨神族的语言，显然不用母语，他是无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的。
海拉看着激动之心难以言表的托尔，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知道见过无数大场面的雷神会为了一个新生的生命而说不出来，是因为这个生命，是她的孩子。
托尔是看着海拉长大的，他知道“生命”对于海拉来说具有多么与众不同的意义。
“谢谢你，托尔，我曾一度担心你会责怪我。”她瞥了一眼史蒂夫，满意地看着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红晕后，扬起笑容。
“我怎么会责怪你，海拉，还有我的朋友美国队长。”
雷神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与他的胸怀一样宽广，他那好像能承载天空的双眼中闪烁着清亮的光芒。他总是这样，纵然时局动荡，纵然他也知道大蛇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然而当他听到这件事时，托尔发自真心的笑容仍旧能够浮现在他的脸上。
这样由衷的快意不会为任何事动摇，哪怕压在他心头的是不可避免的宿命，他眼中依然存在着光亮。
——他一直是这样。
想到这儿海拉的笑容隐去半分。
大蛇会被雷神打败，它也只能由雷神打败。
“好像昨天你还没到我的腰高，然而现在你也要成为母亲了。”他看向史蒂夫，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沾染上了唏嘘的色彩，“没有谁比你们更应该拥有一个家——当然，如果你敢怠慢海拉半分，我是不会饶过你的，史蒂夫。”
“我当然不会。”史蒂夫笑起来，他牵起海拉的手，看他小心翼翼地模样，别说怠慢，连疼爱都生怕会伤害到他的爱人，仿佛那统治着海姆冥界的女王比玻璃还脆弱一样，“我向你保证，托尔。”
“——向他保证？你向谁保证，中庭人？！”
就在史蒂夫的尾音刚刚落下，满意的神情还没从托尔脸上出现，突兀的声音便在空地上响起。
哦不，这也来的太快了点？！
海拉听到再熟悉不过的那带着怒意的声调响起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拽住了史蒂夫的手臂，把他从原地拉开。
然而她却忘记没有半点魔力的她怎么可能撼动恋人那健硕的身躯。
于是强烈的魔法波动随着绿色的光芒一同散发开来，异常的伽玛射线度数几乎惊动了整个基地，然而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并不是敌人，或者说，不是他们现在面对的敌人。
绿色的披风一闪而过，海拉只觉得自己与收起来的法杖立刻脱离了联系，下一刻，邪神的法杖就回归到了它正牌主人的手中。
——那随着洛基的魔法波动而闪着光芒的法杖，以毫不留情地力道落在史蒂夫·罗杰斯的脸上。
就算邪神不论从脾性还是从身材上来看都不是那种以蛮力取胜的战士，但他的身上流着的可是亚萨神族与霜巨人的血液，在史蒂夫猝不及防的状态下，洛基这一法杖抽过来，哪怕是美国队长也被打懵了。
“史蒂夫！”海拉惊呼一声，扶住因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失去平衡的史蒂夫。而孤闯敌营的洛基好像看不见四周举起武器的神盾特工似的。
听到海拉焦急的呼喊，他看起来更生气了，那一向自诩冷静优雅的双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焰，他高高举起武器，眼看着就要发动攻击——
“洛基！”
“爸爸！”
海拉怎么会不了解他的父亲，邪神的魔法一旦发动便没有收回的时候，她一个侧身迈到史蒂夫的身前，用自己纤细的身体挡在史蒂夫的面前。
与此同时，托尔也动了起来。
雷神威严的声音响起，他一把抓住了洛基的法杖，让邪神的魔法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你想害死你的女儿与外孙吗？！”
海拉发誓她在雷神说出外孙这个单词时，看到父亲的脸扭曲了一下。
不过这倒让洛基冷静下来，他在看到海拉的一瞬间就察觉到她失去了力量，如果他真的攻击那个男人，海拉一定会用身体挡下的。
如果她还有魔法，洛基才不会担心。但是现在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肚子里藏着一个生命，邪神就算再愤怒也不会做出伤害亲人的傻事。
他环绕四周，并不宽敞的空地里站满了超级英雄与特工，如果洛基真的伤到史蒂夫，他逃不出去的。
“你——”邪神看向挡在史蒂夫·罗杰斯面前，一向以巧舌如簧出名的他第一次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攥紧了法杖，然后愤恨的将它扔在地上，“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海拉。离开两个月就带了孩子回来，你身后那个中庭人，他从头到尾给了你什么，你就给他生孩子？！”
海拉才没心思和父亲吵架呢，她心疼地看向史蒂夫。洛基那一下用了全身的力气，史蒂夫被打的相当的凄惨，那英俊的脸上淤青一大片，要不是他及时退后半步，洛基的法杖绝对能插；进史蒂夫的眼睛里。
“老天，那看起来真疼。”
“闭嘴，小心她发火，那咱们就没戏看了。”
蜘蛛侠和鹰眼的声音从基地高处响起，海拉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说风凉话的家伙们一眼，然后气愤地转头看向洛基：“你给了母亲什么，她还不是照样生了我与兄长们？”
“那不一样！”
“那怎么不一样！”海拉看着史蒂夫的脸，她现在又用不出恢复的魔法，心疼得就像是自己挨了这么一下似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哪怕是再小不过的事？！”
“你都怀了这个蝼蚁的孩子。”洛基都要被海拉的逻辑气笑了，他吼出声的话语都在空气中颤抖着，“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孩子，身为一名女性，你觉得‘怀孕’这是一件小事？”
“洛基，海拉她——”
“——闭嘴，雷神！”现在的邪神几乎是谁点谁着，听到他最为憎恶的人的声音，身为父亲的洛基一转头，“这其中你也得付一份责任！”
“反正我现在有都有了，你还想怎么样，父亲？把史蒂夫打死了你就开心了吗？”海拉好像是仗着这边人多，托尔又在场，不怕死的开口。
“蕾。”
史蒂夫重新牵起海拉的手，他温柔的声音没有因为脸上的伤而改变半分。
海拉看向她的恋人，青年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目光从女神挪到洛基的身上。
“洛基。”这大概是美国队长自打洛基以入侵者出现在地球、他们相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与邪神进行的正式的谈话。
史蒂夫手臂上的肌肉依旧紧绷着，这大概已经成为了他面对邪神时的本能反应。然而英雄的手没有因为戒备而动摇，他依旧安稳地将海拉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中。
“我爱她，我爱海拉。”
他很少用这个名字称呼海拉，这样死亡女神不是很习惯地侧过了头。
“我知道你不放心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你的敌人。”他已经尽力了，尽力使得自己的语气平静且毫无敌意，但是面对着那差点摧毁地球的人，史蒂夫的声线还是很生硬，“但是我可以用我战士的尊严向你发誓。”
“我将会以最忠贞的感情对待她，以最强悍的力量保护她，我会将我能给的一切都给她。”他的话是如此的坚定，只是听他的话，就能够明白他的决心。
美国队长从不说谎。
他说他能办到，他就一定能办到。
然而洛基对史蒂夫·罗杰斯的话只是嗤笑一声。
“你向我发誓？”
邪神看起来冷静下来，他高傲地抬起头，那碧绿色的眼睛里蕴藏着的是他看向人类时一贯的轻蔑和鄙夷。
“你睁开眼睛看看，凡人。海拉不仅尊为冥界的王者，她还是我的女儿，洛基的骨肉，你区区血肉之躯，你哪儿来的资格配得上她？”
“将能给的都给她，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罗杰斯？你是美国队长，是个英雄，是个在这个时代仍旧坚持那愚蠢的信仰的蝼蚁。”
“你能给她什么，你能用你最珍重的东西换取她的笑容、能放弃你保护着的国土转而保护她吗？”邪神的声音再次扬起来，“你办不到，凡人。”
“海拉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用你所关注的一切也不可能从我心中换走她。”
说着洛基的目光转到海拉身上。
“你终有一天会明白。”
强行克制住愤怒的邪神，在看向自己的女儿时，那双大部分时间内总是沾着仇恨和敌意的眼睛中，闪过半分悲怆与苍凉。
“我反对你，是因为我目及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洛基的内心其实是这样的：
我就一个心软没拦住！两个月就给我带个球回来！
就！两！个！月！再不管就真管不了了！
都是雷神的错！托尔你去死吧！
、预言
“扫描已结束；恭喜你，海拉小姐。伽玛射线并没有对你以及胎儿造成影响。”
贾维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海拉从病床上坐起，不意外地看到史蒂夫的眉毛拧了起来：“伽玛射线？”
哦，她怎么能把这茬忘了呢。自己突然介入最后一场战斗，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得知自己有孕的消息，海拉还没来得及对史蒂夫解释她能暂时使用魔法的原因。
听到孩子确实没事，海拉彻底放松下来。她那总是闪烁着不超脱出天真范畴的霸道的双眼中意外地沾染上了半分求饶的味道：“最起码它和我都没事；这不就得了吗。”
“将伽玛射线转化成魔力？剑走偏锋并不是你的风格，海拉。”听见屏风外属于雷神有些懊恼低沉声线响起，“我们都不想看到你会在这方面向你的父亲学习。”
死亡女神叹了口气，他可真是会“帮忙”呀。
果然听到托尔的话后；史蒂夫的面部线条蓦地绷紧，这是他在战斗状态时常常摆出的表情，紧张且临近爆发点。
只是他眼里的担忧并不属于战场。
“你接触了伽玛射线，你之前明明答应了我的。”
“我……我当时不知道我有了它。”说着，海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处，好像隔着皮肤，她也能感觉孩子的存在似的。将要成为母亲的女性因为爱人脸上的担忧而慌乱起来，“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去送死！你一个人是敌不过原罪与红骷髅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如果你真的在那个时空中死去，那我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她的语气很少有这么急切过，海拉像是急于确认史蒂夫的存在似的拽住他的手指：“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史蒂夫。”
海拉这样近乎于哀求和痛苦的语气刺痛了史蒂夫的心。他沉默良久，手指一蜷，他反过手来，将海拉的手掌握在手心里：“……下次不要这样了。”
这便是史蒂夫放弃这个话题的意思了吧？
海拉点了点头，她也绝对不会这么做了。因为她现在有了孩子啊，她是要当母亲的人，她得为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生命负责：“我知道，我不会再这么做。”
想到孩子好好的，海拉又笑起来。
她已经成为了准妈妈，可死亡女神在面对着自己的恋人时，她的笑容之中仍旧只存在着最纯净的快乐和欣喜：“我现在并不是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史蒂夫也一扫刚刚的担忧，露出笑意。他伸出手揽过海拉的肩头，把她拉近自己的怀中：“就算你的力量恢复，也绝对不能上战场了。”
好吧，怀孕还是有坏处的。
海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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