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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 (完结)作者:叶落无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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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里间是一间商务套房的卧室,紫檀色的大床上铺着绛紫色的床单,格外显眼,我立刻警觉,正想推拒,他的手一松,我的身体直直坠落在床上……

“景漠宇,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52、长夜

他一颗颗解开衣扣,“我说过,我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拿回来,你还记得么?”

我当然记得,两年来这句阴寒的对白是我梦中挥之不去的梦魇,梦里的我会在他的逼近中不断后退,可惊醒之后,独坐在黑暗中,又并没有噩梦惊醒的庆幸,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滋味挥之不去。

或许是噩梦做的太多,或许是酒精麻痹了我的惊惧,这一刻我反倒平静了。“我记得,我还记得很多事……”

我记得才叔告诉我,他去了美国,和他随行的还有许小诺时,我是如何的哭泣;

我记得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要尽可能避免情绪波动,爱和恨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我是如何笑出来。

我还记得这七百二十四天,我是如何逼自己面对没有他的生活;

可是他似乎已经忘了很多事。

景漠宇脱下自己的上衣,又用蛮力扯我身上的绒线针织衫,衣领深深勒在后颈上,丝丝痛楚。

自知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也不想做无用的反抗,我抓住他的手,平缓了一下紧绷的呼吸。“我自己来!”

他微怔,停下动作。

带着些许怨恨和认命,我在他面前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他一直耐心看着,等着,直到文胸的肩带从我的肩头滑落,他突然伸手将我紧紧揽入怀中。

就像野兽扑向他等待已久的猎物……

我静静让他抱着,静静开口。“你想要的,我可以全部还给你……只要你答应回景家。”

他抱着我的手一顿,松开。“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让我回景家?”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让他听清楚:“如果你答应,我明天就把景天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算毁了景家的一切,也不会让你得到。”

“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一个区区的景天公司?”

我浅浅微笑。“你不在乎,那你为什么要花三亿买回矿山?你明知道它不值这个价。别告诉我,你们吴家的钱太多,没地方花了,想要支持国内的矿产事业!”

相识二十年,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他说过要拿回他失去的,就一定会做到,不论他想不想要,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你信吗?”他一点点靠近我,一只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轻轻抚弄我的指尖。

来不及思考信与不信的问题,我只觉骤然的麻痹感自相触的指尖传入心口,心口随即阵阵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稳,很像心脏病发作的前兆,又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突然爆发的前兆。

不论是哪一种前兆,结果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体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他又靠近,唇的温软落在我耳唇处,我完全是反射性地扭过脸,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着我的双手手腕,合并在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战栗在他半倾的身下一览无遗。

“你说我怕什么?”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够温柔吗?”

“我……”

他垂首,啜着我胸前粉红色的红晕,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承受得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触电般紧缩,所有反驳讽刺的话都被抛诸脑后,嗓子里含糊着轻吟。

湿润的吸吮和牙齿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着小巧的敏感,尖锐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空虚席卷而来,我纠结着,抗拒着,也迎合着……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像是拆着礼品包装一样,娴熟而优雅地剥落我身上仅存的遮掩。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双腿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

纤长的指尖探如微湿的深处,我试图抗拒,可惜因为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无谓的反抗非但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像变换着姿势迎合着他的抚摸,让他摸得更彻底,更通透。

他笑着松开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洁又滚烫的肌肤上,混着酒精的血液猛冲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还是那么解风情……”

我狠狠瞪他,“难怪一见面就想把我弄上床,敢情是你那个柔情似水的小情人口味太轻,让你垂涎起风情的滋味。”

“你!”无言以对,他反倒索性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纠缠得发痛,熟悉的气息从唇齿间充斥遍所有的感官。虽然沁了白兰地的清冽,却还是我记忆中最熟悉,最安稳的气息,会让人迷失的气息。

我几乎沉浸在那消魂的感觉中,不由自主挺起身体,迎着他急促的呼吸,将身体送至他的怀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机会探索而入时,心口剧烈的痛楚让我陡然清醒,我用尽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怀抱纹丝不动禁锢着我,我一狠心,牙齿一合,咬下去……

激情立刻变得野性和血腥……

他拭去拭残留在嘴边的血,眼神也变得沉寂。“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吻,但脑中忽然出现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对白,脱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给她们喜欢,并且愿意给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极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给谁?是那个在病床上昏迷了两年的文哲磊,还是那个不遗余力帮你挽救景天的Bill?”

“无论是谁,都与你无关!”

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丝不剩,他不顾我的抗拒,扳着我的双膝,分开我的腿。

之后,他箍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早已被前奏激起的火热狠狠前挺,直直挺入我的深处。

所有的冷淡都在身体密不可分的撞击中溃不成军,快感汹涌得让我无法承受……

我咬紧唇,不想让兴奋的呻~吟出口,可那熟悉又陌生的充盈感,让我浅浅的轻哼从嗓子深处溢出,细微听上去柔软得可以化成水。他的鼻息中也传来兴奋的低喘,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紊乱。

压抑已久的宣泄和销魂蚀骨的欢~情也让他无法冷静,他含着我的耳唇,迷乱中喃喃低语:“言言,我是真的想念你的味道,每晚都在想……”

我扭过脸,看向别处。

紫檀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合着,看不见外面的景致,只有一缕血红色的光从窗帘的间隙中射进来,应是晚霞漫天的时候。

厚重的窗帘直拖至地,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我却知道天色尚早,这一夜将会无比漫长

这一夜,真的很漫长。

在床上结束之后,他又把我抱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滴冲刷着被激~情撞击得充血红肿的私~处,已经很痛,他却还不肯罢休,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无度的索求,好像就是为了把我往“生不如死”折磨……

也不知是几点,我已昏昏睡睡不知次,他才放过我,附在我耳边说“言言,我很想你”

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答:“景漠宇,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我想要的呢?”

他伏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呼吸。“他的病是不是很重?”

“骨癌晚期,还能活几个月……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猛然抬头,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紧扣着我的手指在不断握紧。

“我只想他走的安心……”

他什么都没说,披了衣服走出卧室。

我太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清晨醒来时,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站在窗边吸烟,冷风从半启的窗子吹进来,能冻死人的寒冷。

我走到窗边,关严窗,语气的温度与室内温度差不多。“我没有肺病,受得了烟味儿。”

他看我一眼,掐灭了手中快要燃灭的烟。“走吧。”

“去哪?”

“回家。”

景漠宇的车驶至别墅的大门外,守门的保镖一看见景漠宇,立刻满面惊喜打开门。“景少爷,您回来了?!”

他点头示意,让自己将车开进去。

车停在门前,他正欲下车,有些不放心的我拉住他:“爸爸的身体受不了刺激,你千万别刺激他。”

“你放心,我保证会让你满意,不过”他回身,一把搂住我的腰,逼得我不得不贴在他怀中,仰视他的脸。“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也满意呢?”

“你放心,你演好你的角色,我自然会演好我的角色!”

“好!那我拭目以待了!”

刻意挽着景漠宇的手进门时,爸爸正在喝水,他抬头,手中的杯子从他手中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跌得粉身碎骨。

“漠宇”

他双臂撑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身子摇摇欲坠。

“爸!”

我还没来得及迈步,景漠宇已冲过去扶住他早已不再高大健硕的身躯。“爸”

这一声呼唤,让刚强了一辈子的老爸老泪纵横,颤抖的手指抚上景漠宇的脸颊,“漠宇,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爸爸点点头。“是啊,你该早点回来,言言一直在等你”

他转过脸,看我一眼,我回之最嘲讽的冷笑。爸爸以为我在等他,其实,从我放手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让他走出我的生活。

无言,我半跪在地上,拾起一地玻璃碎片。有些事,有些东西,就像那杯子,碎了就是碎了,无法再弥补,更无法再还原。

爸爸看着他,灰白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他曾经的儿子,二十五年来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去养。

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这份父子之情,有多少是爱,多少是恨,多少是悔,多少是怨。



53、演戏

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这份父子之情,有多少是爱,多少是恨,多少是悔,多少是怨。

但我看得出,爸爸愈加苍老的眼角眉梢,惦念有增无减。不论经历什么,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是不会改变的。

…………

景漠宇俯身蹲在我的身边拉开我的手,指尖温柔,声音更温柔,“我来吧,别划伤了你的手……”

“不用……”我下意识抽手,抬头迎上爸爸欣喜的探索,硬生生把后面的半句话咽了回去,回了景漠宇一个更温柔的恬笑。“嗯,你也小心点。”

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片,景漠宇又端了杯水递到爸爸手边,扶着他微抖的手喂他喝了几口水,将一个至情至孝的“好儿子”演绎的淋漓尽致。我甚至有种错觉,过去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梦,我们没有结过婚,许小诺,文哲磊没有出现过,也没有过吴家,他还是景漠宇,还是爸爸的孝顺儿子,最疼我的哥哥。

“漠宇,”爸爸的语气很轻,但充满浓重的感情。“这两年,在吴家过的好吗?”

“嗯,还好。”他靠近我身边,一只手自然而然扣住我的五指,“只是在新环境,有很多东西要适应。”

“我听说,吴氏这两年的人事变动很大……”爸爸试探着问。

吴氏总公司这场人事变动,堪称一场惊天动地的权位大洗牌。很多知情人都说吴瑾珉有意让亲生儿子入主吴氏,遭到许多元老的反对,以至吴氏内部失和。也有人说,这次吴瑾珉不惜一切代价扶一些新人上位,目的是为了清除弟弟在吴氏的势力,以巩固亲生儿子的地位。

至于真相如何,只有吴家的人真正清楚。

“只是一些适当的人事调整,现在的形势已经稳定了。吴氏几个重要的项目都交给我负责了。”

“那就好。”爸爸十分欣慰点了点头。看出景漠宇对这件事不愿深谈,他也没有多问,“你这次回来a市,是为了什么谈项目吗?”

景漠宇淡淡笑笑,在爸爸的注视下,刻意搂着我有些僵硬的肩膀,垂眸望向我,眼底的笑意溺死人的柔情似水,看得我手心直冒冷汗。

怕他说出什么惊心动魄的话,我急忙替他回答。“哥听说你病了,专程回来看你的。”

“看我?”

“嗯,”在我眼神的暗示下,景漠宇接下后面的话:“我几天前在报纸上看到景天拍卖需山的消息,才知道你病了,景天也遇到了财务难关……不论如何,你和言言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说着,他从文件包里取出红土山开采权的相关文件,交到爸爸手中。“红土山的开采权我给你买回来了,这是我们景家的,我绝对不会让他落在别人手中。”

“漠宇——”爸爸看着手中的文件,眼底又湿润了。“我真没想到,我做了这么多错事,你还……”

景漠宇沉吟了一下,才开口。“爸,你没有做错。我已经暗中调查出当年指使绑匪绑架我的人——是我二叔,让绑匪撕票的也是他。如果,当前你将我还回吴家,我不可能活到今天。”

“……”爸爸惊愕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景漠宇,似乎无法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是两年前听到这样的真相,我可能也无法相信权势和金钱可以将人性摧毁的如此彻底,可现在,见惯了太多生意场上的无情无义,对于这样的成者为王的争权夺势,我只是觉得心寒,也深刻地体会到景漠宇比两年前更深切的冷酷阴沉因何而来。

景漠宇说:“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更不该离开你和言言。爸,我想回景家——”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我的全身一颤,仓皇得想要抽回手,他却扣得更紧。“我想和言言复婚。”

复婚?!我完全懵了。

他为什么要复婚?

为了拿回景天的继承权,拿回他失去的?还是为了扮演好一个孝顺儿子的角色?亦或是,他为了报复我和文哲磊的那一段“背叛”?

可他要达到这些目的,有更好的方式,为什么选择跟我复婚?

脑中又闪过昨晚发生的一幕,他从背后抱着我,深深吻着我的颈窝,对我说:“我很想你。”

难道,他对我还有眷恋……

一念之间,我的指尖骤然冰凉,所有的血液好像都涌到了心口,保护那个被他伤得功能不全的心脏。

我记得某位至今昏迷不醒的心内专家说过,人在害怕的时候,会有这种生理反应,而这种反应无疑对心脏造成了超负荷的压力。

我是真的怕了,怕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欺骗,害怕我又会迷失自己,再次踏上爱他的绝路……

“你们要复婚?!”爸爸惊喜地看着我,向我求证。

我刚想反驳,景漠宇抢先说:“是,言言已经同意跟我复婚了。”

听到这个答案,爸爸脸上难掩的惊喜,但惊喜中也透着几分不安的顾虑,景漠宇岂会不知爸爸在顾虑什么,立刻打消他的顾虑:“爸,我知道我以前不懂感情,伤害过言言……离婚这两年,我想通了很多……”

“言言说的对,我们的婚姻太仓促了,我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只为负责任就下定决心要跟她过一辈子。我尽力做一个好丈夫,我以为我该做的都做了,却不知道言言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以至她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爸,我是真心爱她,我不想失去她。”

我明知他这番话是在骗爸爸,可看见爸爸感动得热泪盈眶,干枯的大手抓着我的手腕不住颤抖,我一点都不想拆穿他的谎言。

只要爸爸安心,不管景漠宇出于什么目的,不管结果会如何,我都愿意陪着他把这场戏演下去。

与景漠宇聊了很久,爸爸有些累了。我喂他吃了些药,哄着他安然睡着,他的睡容许久没有过的宁静祥和。

我为他掖严实被子,走出房间。

不用面对爸爸,我收起脸上强装的笑意,拿出电话打回公司,询问助理bill对新拟定的合同有什么意见。

助理说bill还是对其中一个条款有疑议,想约我见面详谈。

“嗯,我知道了。”一想到又要和别有所图的bill周旋一番,我烦躁地揉着眉心,“时间地点定了吗?”

“今晚,”助理迟疑着说了地点。“他一定要在passion pub。”

“passion ?!”

虽说也有不少男人喜欢在那种地方谈生意,可是,景漠宇曾经的所作所为让我对passion pub存有根深蒂固的偏见,总觉得带女人去那种地方的男人全都没安好心。

助理听出我的质疑,赶紧说:“呃,我帮您推了。”

“不用。今晚六点,我会准时到passion。”

景漠宇正准备下楼的步伐停下,侧身看着我,神色间的不悦也明显表露出对passion pub根深蒂固的偏见。“他约你去passion ?”

我挂断电话,若无其事从他身侧绕过去。“和你有关系吗?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哥!”

“我记得,你已经在爸爸面前答应跟我复婚了。”

“复婚?别说你连我演戏都看不出来?”我嘲弄地勾勾嘴角:“说真的,你的演技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个孝顺儿子的表演得相当精彩,都可以去争夺金马影帝了。”

“如果我说……我不是在演戏呢?”

如果不是昨晚他逼我跟他上~床,我或许会信。现如今,我只回眸,对他灿然一笑。“哥,在我面前就别再演戏了。你骗得了爸爸,骗不了我……”

“是么?”他忽然笑了,在玉妈和才叔的侧目下,抚了抚我额前的碎发,在我额心印上一吻。然后,将我拖回原本属于我们的房间,抵在生硬的墙壁上。

我无路可逃,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落在我额心的吻一路向下,炽热的手指沿着我的衣襟向上摸索,指尖过处,惊起我难以抑制的战栗,我咬紧牙关,没有躲避。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他垂首,放肆的唇齿在我的颈窝疯狂地啃咬,如同野兽在啃噬着猎物。

吻了一阵,见我不反抗也不迎合,他停了下来,曲折手指托起我的下颚,“怎么?不愿意?”

他嘴角牵着那种玩味的笑意,似乎我只是他一件玩具,我的喜怒哀乐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这种表情。

“你的演技,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听出他的嘲弄,我回之不屑的冷笑,“很抱歉,比起演技,我当然比不上你那个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情妇。你要是觉得我无趣,大可以回去找她慢慢玩儿。”

他捏着下颚的力道重了许多,我以为他打算捏碎我的下颚骨,可几秒钟后,他忽然又笑了,“演技不好没关系,这年头,只要肯脱,戏一样好看。”

“你!”

“你是打算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

我低头,深呼吸几次,再抬眸时已是笑脸相迎,语气娇憨。“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东西,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如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吧?”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捏捏我脸颊,不轻不重,力道拿捏的一如我儿时记忆中的宠溺。“你还是挺适合走演技派路线的。”

“我走的是本色路线。”我是真的饿了,昨晚什么都没吃,让他往生不如死里折腾,早已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们去吃点什么呢。”我问。

“邢记的酱骨头,怎么样?”

对于肉食动物的我,邢记的酱骨头一直是我的最爱。而景漠宇一向不大喜欢油腻的东西,每次都只点几个素菜吃,不紧不慢吃着,时不时用湿巾帮我擦擦满嘴满手的油腻。有一天,我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硬把一块骨髓塞到他嘴里,让他尝尝,结果,他竟然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时不时拉我出来吃,我吃肉,他食髓……

整整吃了两年素食的我,还真有点怀念那个香气四溢的味道。

“好!”

他笑了,帮我拉好凌乱的外衣。

走出家门,我深刻体会到——这年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演技好,是多么重要!

…………

多年未来邢记,这间百年老字号一点都没变,还是略显陈旧的桌椅,还是弥漫着让人垂涎三尺的肉香。



54、执迷

多年未来邢记,这间百年老字号一点都没变,还是略显拮据的店面,陈旧的桌椅,还是弥漫着让人垂涎三尺的肉香。老板娘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见我和景漠宇进门,特意把刚要入座的两位客人请去别桌,靠窗的位置留给我们。因为店里的窗子正对着我和景漠宇以前就读的小学,我们每次来吃饭,一定会选这个位置,一边吃一边回味着那段最纯真的时光。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空旷的操场上只有孤零零的几棵大树。

雨雪过后,雾霾散尽,天空少见的澄澈碧蓝。我仿佛看见一个粉嫩的小女孩儿在一株小树下发呆,眼神幽幽地望着正走进酱骨店的一对母女。和她穿着同样校服的少年刚好经过,在她身边站了很久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于是用力摇了一下小树的树干,薄雪从枝桠上纷纷而下,落了树下的小女孩儿身上。

雪花融化在她脸上,冰凉入骨,惊扰了她。她大怒,回头刚要骂人,一见少年神采飞扬的笑意,怒瞪的眉眼立马弯了下来,蹭到他身边。“哥,你又欺负人家!”

他笑而不语,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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