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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妹子,哪里逃 作者:静如林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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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都安插陌生的人手进了宗宅了,到底有怎么样的计划在后面?刘贝眉头皱起,担忧地望着以一。
以一只知道有人要害她,可是她看不清面前的局势为何,只觉得身处茫茫迷雾之中,看不清方向,也不知背后的黑手将会何时伸出来再给她致命一击。
空气好似凝固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望着彼此,各怀心思。
正在这当口,门被敲响了。
那敲门人像是怀着极大的愧疚,轻轻地迟疑地敲着门,声音小而含糊。
刘贝走上前打开门。以一看清门口的人,立刻隐藏不住自己内心的厌恶感,将头别向一别。
那门外人期期艾艾道:“以一,听说你病了,我特地来看望你。”
、第六十二章 旧情难忘
“不敢劳您大驾,我怕您来了以后,我的病更重了。”以一冷冰冰地吐出这几个字,看也不看她一眼。
刘贝见情况如此,刚要关门送客,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突然伸出手抵住门,对她坏坏一笑。
一向对帅哥无免疫力的刘贝眼一花手一滑,那男子就钻进了病房,笑嘻嘻道:“以一美人儿,哥哥我来看你了!”
“是你!”陈以一见到牛浩明不知该惊还是该怒。
“啧啧,当然是我。除了宗泽那家伙,最关心你的人当然是我了。”牛浩明打量着以一,摇头叹气道,“美人儿你过得不好,瞧你这四个多月的肚子还没有梁甜甜那女人三个月的肚子大,瞧你脸色憔悴的,唉!早知道你跟我多好,本少爷保证让你吃香喝辣快活似神仙!”
以一乍一听这不着调的话,整张脸都气得发红,她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梁甜甜,梁只是低着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浮出一丝温和的微笑。
镇定。陈以一。不要被人轻易地激怒。别人越是要害你,你越是不要被人害了。
她整理好情绪,克制住自己怒气,淡淡道:“说吧,来干嘛的?”
“探病。”梁甜甜抬起头,非常诚挚地看着以一。
那熟悉的脸庞,那单纯明快的单眼皮,那不施脂粉的模样,以一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梁甜甜,就是这样纯真又热情地看着自己。
谁能逃过旧情的黏力?她陈以一虽不是一个过于念旧的人,可是她也抵不过这张怀旧牌。她再没有刚刚的决绝,但也说不出半分亲热的话,只是低头不语。
友情的破碎虽然不像爱情破碎的那么轰烈,但是一旦破碎之后,也是很还原。
牛浩明见以一明显地不愿和梁甜甜说话,便沉下脸来:“你们都出去吧,我有几句话想和以一说。”
刘贝站在一边尚且犹豫,牛浩明怪笑道:“我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第一我不会动我兄弟的女人;第二我不会对一个孕妇打什么坏心思。”
见他话说得这么直白,以一反而不好意思,示意刘贝出门;那梁甜甜深深看了以一一眼,眼中竟似有无限深情,低着头温顺地出去了。
见她们都出了门,牛浩明走到以一床前,正色问道:“孩子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虽然已隔数月,以一仍不能坦然面对他尊敬他,他在她心中仍是一匹种马加孔雀,只不过今天的表现多了点人类的味道。
“这个孩子,应该是我牛浩明的。你别忘记,是我先追求的你。”显然,没有忘记过去的,不止以一一个人。
以一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却一声不吭。
“说实话,当我知道是宗泽那小子占了你之后,我确实痛苦确实憋屈,一个是我喜欢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兄弟——”
“喜欢,你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女人有几分姿色你都喜欢?”
“你误会了,以一。”牛二少叹气道,“我想告诉你这样一件事情,我牛浩明喜欢过的女人,即使她跟了别人,也不代表我不照顾她。所以,无论你怎么讨厌我,我的心里总是有块地方是属于你的。”
“我天,那你心里一定有一个高层住宅小区了,要不怎么能密密麻麻地住得下那么多女人?”以一毫不留情地讥笑他。
牛二少显然是被这嘲弄激怒了,他控制一下怒气,才开口道:“陈以一!许多男人不是喜新厌旧,而是旧情难忘!你的薛宗泽也是如此,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如此,这意见你爱听不听!”
陈以一的心像是被哪个顽皮的小孩儿用针刺了一下,她痛得脸孔抖了一抖,嘲讽的表情如镜面一样破掉了。
到底还是个单纯的女孩,牛二少见她落寞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软,他坐上床沿,握住她的手温柔道:“以一,这话我不该说。薛家和我家不一样,他家世代官宦重视出身重视门第,如今你是怀着这个孩子,假如——”
他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声道:“如果有个怎么样,你来找我,我还是会接受你的。”
我去你的!很久没有爆粗口的陈以一忍不住沸腾了,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喝道:“滚!给我滚!”
牛二少没有想到自己一番柔情蜜意却换得佳人大怒,一番苦心自降身份佳人却毫不领情,他也气得跳起来:“陈以一,你还以为你是以前吗?你现在——”
“啪!”一记火辣辣的大烧饼贴在牛二少脸上,打断了他后面的话,陈以一握住自己发烫的手掌,指着门说,“给我滚出去!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种马!”
牛二少怒得满脸通红,转头就走了,梁甜甜一路跟在后面叫他也丝毫不停留。
梁甜甜见状只好折返回来,以一不想见她,直让刘贝赶她走。
梁甜甜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把抓住刘贝,对着以一就哭了出声:“以一,我的好姐妹,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就留我和你说几句话吧。”
以一听了此话,心里一阵凉一阵酸,她何尝想做一个忘旧的人,她别过脸不愿看她,慢慢地说:“我不是不留你,我是不敢留你,我怕一留你,你就来害我。你走吧,我真想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梁甜甜听得此话,心口像是被重锤击打,整个人都麻木了,她呆呆地站在那里。
刘贝夹杂两个孕妇当中,急得满头是汗,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梁甜甜咬了咬牙,扶着墙,慢慢地跪了下来,流泪道:“以一,前面发生了许多事情,或许我在追求自己的利益的同时伤害了你,但是我并不是存心的!你误会了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你真的说忘就忘了吗?”
陈以一见她下跪也是一惊,下床要扶她起来,可是梁甜甜只是一个劲地哭,整个身子挂在墙上,颤声道:“以一,你今天不原谅我,我就绝对不起来。”
“原谅,你要我怎么原谅你?”以一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激愤,她对着梁甜甜愤然道,“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走进牛二少的陷阱,怎么会接近薛宗泽,怎么会在那一晚撞进泳池聚会,怎么会怀孕,怎么会陷进那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宗人府,怎么会成为让人指着鼻子骂的小三儿?”
梁甜甜被这一连串的控诉也惊住了,她呆了呆,才转回思路道:“怎么,你和薛大少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第六十三章 制造骗局
陈以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满腔的怒气倾斜而出之后,整个人有一种微微地虚脱感,以一在这种情况下听见梁甜甜这话,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
刘贝怕她情绪起伏伤到胎儿,舍了梁甜甜来服侍以一,以一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见刘贝出门后,以一看着地下跪着的旧日好友,平静道:“说吧,这一次你又带着什么目的来接近我?”
“以一,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梁甜甜听得此话,猛然抬头,脸上已经是涕泗交流。
以一看着她,点了点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甜甜了,我也不是以前的陈以一。我们各自找到了各自暂时的归宿点,这几个月我们见了太多,发生了太多,我们怎么还会是原来的自己?”
她本来情绪平静,可是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动了情,叹息道:“你刚刚说看在多年的情分,好吧,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别害我。如果我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我不会吝惜自己的力量。”
梁甜甜听得此言,脸孔震了震,发生了这么多,以一还愿意念及旧情,她不是不感动的。
她吃力地伏下身子,想给以一磕头。以一一把拦住她,生硬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从哪里学的这些奴才气十足的举动?你快起来,不起来的话,你不出去,我出去!”
听得此话,梁甜甜这才慌忙站起来,可是她肚子笨重,扶着墙靠着以一,动作十分迟缓。
以一纳闷道:“怎么才三个多月,肚子倒比我还大?”
梁甜甜摸一摸肚皮,含泪的脸颊上浮起一抹笑容:“是双胞胎。”
“啊,那恭喜。”许是友谊淡了许多,原本无话不谈的好友,竟然真的无话可谈。
以一觉得自己的嘴唇干得像铁皮,她索性一言不发。
“以一,你刚刚问我从哪里学得这奴才气,不怕告诉你,就是在牛浩明那里,我活得像一个奴才。”梁甜甜止住抽泣,慢慢开口道,“虽然锦衣玉食,但是对牛浩明对孔贞贞,我都是奴颜婢膝低声下气,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以一不敢吭声,她怕自己一心软,又掉进了一个陷阱。
梁甜甜不以为杵,继续道:“我原本以为怀上孩子就踏进了豪门半个身子,却只是自己痴心妄想。”她苦笑一下,继续说,“你一定怀疑,为何孔贞贞那样嫉妒成性的女人怎么容许我在她眼底下怀上孩子?”
以一看了看她凄苦的表情,低了低头,忍住了自己一瞬间的心软。
“因为这两个孩子根本就是在她的授意下怀上的。她用我用孩子来拴住牛浩明!所以,你说我在这对金童玉女面前能有什么脸谱儿?不是一副奴才相,又能怎么样?”梁甜甜的声音抖动起来,说道伤心处,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唉。”以一想到自己,终于忍不住叹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甜甜摸一把眼泪,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道,“你可不是好好的?住在薛少爷家里,他又那样看重你和你这一胎。你这边一出事,他那边立刻向董事会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见他多看重你你和你这一胎——要知道他可是劳动模范,三百六十日无假期。”
是吗?他果真是这样爱自己,还是爱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以一抚着肚子,怔怔地想。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梁甜甜一眼就看穿了以一的想法,她笑安慰道:“就是爱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怎样?母凭子贵,你在薛家始终有一席之地的。”
不,陈以一的骄傲不容许她依仗着一个孩子来获得爱获得怜惜获得肯定,她转过身,不愿透露出过多的情绪给梁甜甜,说道:“孩子的事我们暂且不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请我帮忙?”
梁甜甜听得这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透出伤心的神色来,她红着眼圈道:“以一,求你帮我骗一个人,做一场戏。”
以一不解地望着她,只见她哭着说道:“我妈妈要从老家来看我,她——她只知道我找了个有钱的男人,但不知道是谁,求你——求你帮我安排这一切,不然我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处境让我妈妈知道,不知道又要闹得怎么样鸡犬不宁了。”
以一愣了楞,这几个月的生活让她眼花缭乱,倒是忘记了老家还有苦苦守望的母亲。
梁甜甜的妈妈是个矮小泼辣的女人,其狠辣程度八卦程度,整个小城难寻敌手,她女儿的处境若是让她知道了,她自然是大闹一番,可是以一自己的母亲也难逃磨难。
以一沉默了,如果母亲知道自己的处境,不知有多担心?母亲善良柔弱,绝对没有梁家老太太那般的手段。
梁甜甜见她沉默,小心地探寻道:“以一,其实帮我也是帮你,咱们都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又是多年同学——”
“你现在知道咱们是同乡同学,以前变着方法害我的时候怎么不念及旧情?”以一怒从中来,不由得喝道。
“以一!我是被迫的!”她大惊失色,膝盖一软,眼见得又要跪下来。
以一一把拦住她,恨恨道:“我这里不需要奴才!你说你以前是被迫的,那刚刚呢?牛二少那个混蛋说了那一番混账话,你可知道?”
“冤枉啊!以一!”梁甜甜惊得脸色发白,急急辩解道,“我怎么能知道牛少爷说什么?他嚷着来见你,我是求了他好半天他才答应带我来。我有何德何能能左右他的行动和言语?”
以一见她又急又悲的面容不像是假装,不由得相信了几分,她闷闷道:“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梁甜甜流了几滴泪,开口道:“我需要钱,需要一个丈夫,然后,我需要你出面帮我圆这个谎。”
以一惊讶了:“怎么,你没有钱?牛二少对女人一向不吝啬,怎么会亏待你?”
梁甜甜的面孔抖了又抖,嘴唇更是抖动得厉害,她忍住颤抖,慢慢的说:“他给我的钱全部让孔贞贞拿去了。她说,等我生下孩子加三倍给我,让我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不然,我一分钱没有,还——”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哽咽了起来。
、第六十四章 躲也躲不掉
以一忍不住愤怒起来:“这个孔贞贞是宫廷剧看多了还是脑残了?居然想出这一招逼母夺子的招数?她逼走了你她自己就有了好的?要知道别人肚子里生出的孩子是贴不到自己身上的,她能保证对孩子好?孩子长大以后打听到自己的身世,会对她好?”
梁甜甜听得这一大段愤慨的话语,知道以一是真心为她打算,不由得感激地握住以一的手,流泪道:“谢谢你,以一,事到如今,也只有你为我考虑。”
嗳?又心软了?陈以一心里一惊,慢慢地抽回了手,不再说话了。
“以一,你放心。孩子生下来后,他们是不会吃亏的。孔贞贞是根本不能生孩子的,她答应我,她一定会把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至于我,天大地大,只要手头上有笔钱,我一定能找到一个容身之处。”梁甜甜双眼望着窗外,目光却涣散无比。
以一被她那凄楚的表情和语气打动了,哪里有怀着孩子就知道自己必然会和孩子一定会分离的结局?天下做母亲的人,有几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想到自己的孩子,她的心口酸软起来,不由得出声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
“谢谢。”梁甜甜听到这应允的话,也没有过分的欣喜,不知这答案已是在她意料之中,还是她沉浸在悲伤之中已无过多的情绪,只是默然点点头。
说到这里,以一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不愿再多留她,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梁甜甜向外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关切道:“以一,有个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说。薛宗泽的未婚妻来找过我,她——”她打了个寒噤,脸上浮出几丝恐惧的神色,“她有些邪门,你一定要注意。”
又来了,又来说韩美芝要害她了,以一翻了翻白眼,直接把那话过滤了去。
梁甜甜见她不相信又折回来,掏出脖子上的一颗珠子道:“你还记得这颗珠子吗?是我小时候爷爷给我的,说是能辟邪安神。那一天在公司她摸过这珠子之后,这珠子上的红色就暗了许多。”
以一定睛看那颗自己熟悉的珊瑚珠,原本艳红的珠子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龙眼大小的珠子上似乎还留着一个黑黑的手指印。
她想到那一晚诡异的韩美芝,一滴冷汗就从背心流了下来,可是嘴上不由得反驳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梁甜甜你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说起这些事来了?”
“以一,是真的——”梁甜甜还要说什么,刘贝在外面敲门了。
只听刘贝紧张道:“以一,有人来了。”那声音古怪得很,带着几丝怒意。
以一打开门,只见韩美芝一身光鲜,鹅黄的羊绒大衣,黑色丝袜,一张锥子脸上脂浓粉香,这哪里是来看病人,倒像是去相亲去。
梁甜甜一见她,整张脸吓得雪白,忙道:“以一,我走了。我们电话联系。”说罢,扶着墙逃也似的走了。
韩美芝眼睛唆了那仓皇而逃的背影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然后满脸堆笑地对以一道:“妹妹可曾好些了?”
我去,你当你是在拍宫心计吗?以一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她那一声刺鼻的花香味。
“我们以一不想见你。”刘贝急忙站在房门前,双手撑开挡住大门,整个身体语言都表达着一个字:滚!
那韩美芝也不囧,不慌不忙地笑道:“这里怎么容得上你说话,我是问陈小姐,你算什么东西?”
刘贝脸一沉,眼见就要发作起来,以一伸手制止了她,出声道:“韩小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刘贝恨恨地侧了侧身,让韩美芝进来,但整个人气哼哼地就是赖在病房里不走,以一示意了几次都没办法,只好再次开口:“韩小姐,有什么事情你说吧。我需要休息,不能多劳神。”
这话倒是真话,刚刚应付了一个梁甜甜已经够劳神了,现在又来个韩美芝,陈以一觉得自己的腹部又隐隐痛了起来,不由得顺着刘贝坐回床上。
“我耽误不了妹妹几分钟的时间。”韩美芝笑道。
她笑容很美,但不知怎么,以一总觉得不像是她人在笑,总像是一面面具在笑,五官牵扯,眼底没有什么笑影。
“妹妹是个好福气的人,和我们宗泽一次就有了。可怜我和他在一起都六七年,也没有个孩子。如果有了孩子,我还要去什么美国受那份洋罪?”韩美芝说着眼圈红了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刘贝一听,就炸了起来:“哎呀!我当你是多好心来看我们以一,弄半天是来诉旧情来着,你去找薛大少诉啊,跑来找我们以一干嘛?存心恶心人是不是?”
“刘贝!”以一正色制止她撒泼,平静地望着韩美芝道,“韩小姐说的是实情,在宗泽的感情路上,确实你先来,我后到。”
“难为妹妹还这么通情达理!”韩美芝的一滴眼泪就流了下来,“妹妹真是好福气的人。昨晚妹妹出了事,宗泽送完妹妹来医院就回家大闹,非要找出害妹妹的凶手不可!”
哭,又是哭?难不成今天来看她的人都要对着她哭吗?以一看着那眼泪说不出的烦心,手里把玩着沈小姐送的玉如意,一言不发。
“妹妹!”韩美芝见以一不语,不由得哭出了声,“你可要救救我,现在整个宗家上下都认为是我做的啊——”她拖长尾音,语调里说不出的凄凉。
“怎么?难道不是你吗?”刘贝在以一身后,忍不住再次愤然道。
“我?”韩美芝听得此话,睁大双眼哭叫道,“我是冤枉的啊!”
我去!为什么每个女人都要跑来跟自己说冤枉?她陈以一是包青天还是武则天?她文不能断案,武不能杀敌,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养好身子,生下这个无辜的孩子。
陈以一不再想听任何一个女人的哭泣,忍不住开口道:“韩小姐,我不知道你跑来找我有什么用,我并没有怀疑是你。其实很多话,你应该和宗泽去说。”
韩美芝止住哭泣,愣愣地看着以一:“你不介意我和他接触?”
、第六十五章 面对情敌小爆发
“为什么不呢?”以一平静地说,“在感情路上,你先我后,即使我不是小三儿,在旁人眼里,我也是凭这个孩子做了小三担了骂名。可是选择权在宗泽手里,他选择谁,怎么是我能决定的呢?”
韩美芝猛地听到这一番有条理的话,不由得惊住了,她止住泪水打量着陈以一,年轻美貌但并非别人口中的毫无心机,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大家说我仰仗年轻貌美,拆散了你们多年的感情。即使我足不出户,这些骂声,我猜都能猜到。可是如果你们的感情真的没有嫌隙,我能拆得开吗?不是六个月啊,是六年!何况,像我这样粗坯的傻X,有什么手段能拆得开你们?”说到这里,以一忍不住嘲笑自己。
韩美芝听懂了以一话中的自我解嘲与解脱之意,她的目光覆上以一的小腹,像是喃喃自语道:“妹妹说笑了,妹妹靠的不是年轻貌美,靠的是怀里的这个孩子。”
那目光中似乎流淌着冷冷的怨气,以一顿时觉得整个房间的暖气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整个小腹似被一块寒冰给覆压住了。她捂住肚子,皱起眉头来。
刘贝连忙扶住她:“以一,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韩美芝这才回过神来,收回怨毒的目光,道:“妹妹当心!”
不要说她自己顾忌不敢碰以一,就是刘贝也不给她碰以一,因此韩美芝只是走上前虚扶一把。
“没事。”以一摇摇头,她对韩美芝,总是愧疚大于防备的,她指了指床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来,“韩小姐坐,不要站着说话,太拘谨了。”
韩美芝被刘贝的防备弄得讪讪地,她笑道:“刚刚说了好一会的话,又流了泪,不知是不是暖气太足的缘故,竟然觉得口渴了。妹妹,想问你讨杯茶喝。”
以一见状,吩咐刘贝去泡茶。可巧茶叶没有了,韩美芝又支她去卖,刘贝嘟着嘴看以一,以一知道韩美芝有话要和她说,故意支刘贝,所以也一言不发。
刘贝气鼓鼓地摔门出去了。
她这边刚走,那边韩美芝就对着以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得陈以一一下就从床上惊坐起来,要下地扶她。
不想韩美芝按住她道:“妹子,你就受姐姐这一跪!姐姐有事求你!”
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来看她的人除了必哭还都必跪?真当她是包青天或是武则天吗?她要真是有那个本事,怎么还会落得如今这个田地?
“妹妹,算是做姐姐的求你!姐姐已经二十八岁了,姐姐不像妹妹花一般的年纪,玉一般的容貌。姐姐在你跟前,就是残花败柳就是已老徐娘。姐姐对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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