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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妹子,哪里逃 作者:静如林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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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没想的,以一单手隔开了那飞来的熊掌,这“虎妈”身高至少一米七五,体重至少八十公斤,被她拍那么一下下,不是开玩笑的。
“虎妈”显然没有意料到以一的动作这么快,力气这么大,向后微微退了一步,才站住:“你竟然敢还手?”
“为什么不还手?你教育你的仔,他是你生你养的,你打他天经地义。 我又没有喝你一口奶吃你一口饭,凭什么给你打?”她一边翻着白眼抢白“虎妈”,一边继续找她的衣服。
“我不是他妈!”虎女急急辩解,她这才发现站起身的陈以一竟然用一块桌布做裙子,她不禁吼起来:“快把桌布拿下来,你这脏女人别弄脏了我们家的东西!”
卧槽!不是他妈还这样嚣张,要是他妈还不知道他妈 的怎么嚣张!陈以一霎时火大起来:
“你既然不是这死男人是妈,那你是这男人的什么?老婆?还是未婚妻?还是情人?瞧你一把年纪,做他奶妈差不多!既然是他奶妈,也只能管管他吃奶的年岁,大不了你胸大奶水多,让他吃到六岁,你顺便管管他穿开裆裤外加尿床!没必要梦 遗睡女人也要管吧!您有哪门子资格做出一副捉奸在床义愤填膺的模样?奶妈!您太多事了!”
当当当——头顶一架华丽丽的播音747飞过——
薛宗泽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陈以一,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男式衬衫,下身裹着白色坠流苏的桌布,表情坚毅斗志昂扬,好一副不可屈辱胜不骄败不馁的响当当的女战士的模样!
她居然敢和娥姐对峙哎!娥姐哎!他不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虎女,不,娥姐,显然也被这一番夹枪夹棒的话噎得脸色发白,在破口大骂以求雪耻和维持数十年如一日的威严形象的天平上权衡了许久,她选择了折中的方法:“你承认,你引 诱了我们家少爷。”
去你奶妈的神经病,她引诱他?图什么?图钱?他宗泽不过是淫少的狗腿子,她有美国心情引诱他不如直接引 诱淫 少去。图快感?尼玛,她根本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有木有这么背的!陈以一气得一句话都说出不来,只能涨红了脸,眼睛凸得媲美她爸爸鱼缸里的“肿眼泡”,张大嘴巴“呼呼”喘气地看着虎女奶妈。
娥姐见自己如此平淡的攻势居然出其不意的大捷,不由得得意洋洋起来:“是你引诱了我们家少爷,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 妇!别指望我们阿泽会给钱给你,你这种不值钱的淫 娃——”
师可忍,叔不可忍,姐更不能忍,老娘再也不忍!
陈以一瞬间暴起,不知哪里来的神力,轰一声就举起了身边的一张紫檀木椅子,要往那十三点二百五奶妈身上砸去!砸死她!砸瘪她那一对下垂到腹部的那什么,要她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当不成奶妈!
要出人命了!
、第十九章 人神共愤的辛苦钱
出人命了!
宗泽赶紧站起身来抓住以一的双手:“以一,她毕竟是长辈!”
“去特么的长辈,姐我只尊重值得尊重的长辈,像这样不要脸的长辈,尊重她个毛线!”她怒气冲冲地举着沉重的紫檀木椅子,肩膀架着宗泽的胳膊,不免觉得吃力,于是瞪着他,“你让不让?”
一边是暴力“新欢”,一边是养育他十几年的奶妈,宗泽内心呼喊挣扎,但看一眼“奶妈”一脸苍白,胖大的身躯簌簌发抖的可怜模样,他心软了:老人家!
他双臂用力夺过以一手中的凶器,低声说:“以一,都是我的错!”
你帮她!你最终还是帮那个胸大奶水多的奶妈!虽然你吃过她的奶,但是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啊!
“不,少爷,是她——”娥姐见少爷自责伤心,不由得心痛起来,她刚想安慰他并将所有脏水喷到陈以一头上时,被以一凌厉冰冷的眼神K。O了。
气愤,愤怒,怒火燎原什么的已经弱爆了!怒道极点的反应是平静!
以一从贴裤的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到薛宗泽脸上,尽可能地倨傲地说:“宗少爷,这是本姑娘给你的辛苦钱!”
一霎那间,薛宗泽有种想骂人的冲动,他正在飞快地思索着,该不该骂草泥马,可是陈以一已经比他思想更快地跑出门去。
他的脸上,只留下了蛋疼的表情:他分明看见以一是跛着步子跑出去的,她的大腿根部,还留着血迹——
在他还没有为她负责的时候,她就主动地不要他负责!
她刚刚的眼神是怎么了?那种受伤了的野兽仇恨防备绝望而又凶狠的眼神,看得他喘不过气来。
终于,他蛋疼的表情转为心疼的表情,他无力地坐在地毯上,双手抱着头。
“小泽少爷,地上有血!”娥姐一边咋呼,一边要扶起他,“你瞧你满身的伤痕,那个野丫头真够疯的!”
“别碰我!娥姐!”他避开她关心却添乱的熊掌,无力道,“这血,不是我的,是以一的。”
刚刚那个野丫头的?她是处——?娥姐震惊了:“居然还有大姑娘干这事的!真是恬不知耻!”
宗泽抬起头愤怒地看着她:“娥姐!我不许你侮辱以一!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她是一块璞玉!”
璞玉!刚刚那个毫无女孩样子的女疯子!娥姐心中一边不齿,一边将沾染了血迹的地毯折起以做他用,却意外地看见一滴晶亮的眼泪从宗泽的眼眶中滑落。
他爱上了她?乖乖隆地洞!要是那个女疯子做了薛家少奶奶,还有她忠肝义胆的娥姐的日子过吗?
于是,娥姐清清嗓子说:“泽少爷,您忘记美芝小姐了吗?”
宗泽茫然抬起头:啥?美芝?
陈以一一口气跑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来,宗泽压根没有追上来,这时候羞辱与委屈才排山倒海地将她给吞没,她抱着胳膊蜷缩着身体,蹲下来痛哭起来。
噢!她不是不在乎!你见过哪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她连浪漫的恋爱女神的脸长得是圆是扁像鸭蛋还是像钻石,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失去了第一次!
她发誓她是再纯洁再正经不过的好姑娘!虽然长了张略显妩媚的脸蛋,可是她已经用言谈举止到灵魂内在向大家证明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了!
为什么还会失身?为什么还会被觊觎?为什么是宗泽!?
一把温柔的的女声打断她的嚎啕大哭:“小姑娘,你还好吧?”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让陈以一不禁抬起头来。
美女!一个真正绝世的大美女!虽然夜色浓重,可是陈以一还是凭借她如炬的目光判断出眼前的女人是个不可多见的大美女:那一双眼睛犹如钻石般熠熠发光,连星星都失去了光彩。
以一愣愣地说不了话。
那美女见她呆呆傻傻到如此境地,又见她这一身狼狈的打扮,于是叹口气:“要不要我帮你?”
不知怎的,以一觉得她叹气也像唱歌,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那美女将身上的一件极薄极暖的羊毛大披肩披在以一身上,轻轻说:“我出来散步,什么也没带,你且等等我,我这就去叫人。”说罢,她渐渐走远。
夜色中,那美女的身段不要说在东方,简直是世界一流,连一向被夸为好身材的陈以一在她面前都面红耳赤起来。
不一会,一辆奔驰600停在陈以一面前,一个穿黑西服的年轻女子为以一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姑娘请上车,我是我们家小姐派来的。”
如果说是以前,陈以一还会有所怀疑有所推辞,可是现在,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大摇大摆地上了车。
那黑西服女子沉默地递给了以一一只纸袋,里面装着衣服,鞋袜还有若干现钞。
以一直觉抬头:“你家小姐姓宗吗?”
“不,她姓沈。”
唔,只要不是姓宗的混蛋就好,她一边想,一边穿起了衣服,但是钱,她悄悄地将它们放在后座上。
她是很爱钱,没错,但是女子爱钱,取之有道。接受别人的赠衣赠护送赠关心,她已经觉得够温暖了,她不想太过市侩太过功利。
她在闹市区下了车,这才发现自己手上仍然拎着那叫宗泽的混球的衬衫,衬衫的下摆的血迹是那样的刺眼恶心,她将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箱。
凌晨一点的风是那样的凉,带着秋的萧瑟与凉薄,吹得她瑟瑟发抖起来,她披上美女的大披肩,望着人烟稀少的街道,竟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第二十章 这还不算绝境
陈以一的少女之身就在今夜结束。
但是陈以一的五星级酒店前台的工作在这之前一星期就已经结束!这恰恰意味着她无处可住!
这几天她一直到处借宿:睡工地,睡打工的餐馆的储藏间,睡装货的大货车上总之,在哪里打零工,就在哪里吃和睡。
但是现在,她去哪里呢?她这两天为了跟踪梁甜甜没有打工,而甜甜仍然住在酒店的宿舍里。
她为难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比住更窘迫的是吃,此刻她肚子饿得连嗝都打不出来了。
她深深感觉,胃已经变成了两张黏在一起的纸板!
饿!天空上的月亮像是蛋糕,圆圆白白的;街边的路灯像是油条,昏昏黄黄的;脚下的路是芝麻糖,上面还沾着一点点的白糖;路边的花圃里的泥巴,是巧克力酱
她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手脚发软,天旋地转——
终于,女汉子陈以一,在经历失身﹑受辱﹑动怒﹑吵架﹑发足狂奔﹑大哭等等一系列伤神伤身的大动作都安然无恙之后,被小小的饥饿给打倒了。
她不争气地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在昏倒之前,她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倒向一家小吃店的方向——
神啊!求您让小吃店老板明天一开门就发现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倒在他家门前,大发善心地送她一顿饱饱的早餐吧!
唔,好香!好香!比身体更早醒的是鼻子,比鼻子更早醒的是胃,她在诱人香气的吸引下,猛地睁开了眼睛。
哇!一大海碗面条!还有三个荷包蛋!
想也没想的,陈以一一个饿虎扑羊,抱着大海碗狂吃起来。
正常人在苏醒以后不是要先看看周围环境吗?
看什么呀?在饿死和被害死被毒死中选择,你选择哪个?
反正她陈以一坚定不移不会选择“饿死”,那是最凄惨最不人道的死法。
死刑犯在执行死刑之前,还给一顿饱餐呢!
在喝完最后一口面汤之后,她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大脑才做出反应:唔,这面条摆了一段时间了,虽然尚有余温,但是面条分明已经发胀了。
她打量着四周,非常简洁的小两室一厅,不过六十平方,纯白色,连被褥和窗帘都是乳白色,谁这么恶俗,把家整得像个医院?
她悄悄下床,走向另一间房间,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对着电脑双目圆睁,十指如飞敲击着键盘。
以一不禁惊呼一声:“老师!”
那女人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呵斥道:“别打扰我写作!给我滚回床上去!”镜片后的通红的眼睛冒出两道白刷刷愤怒的闪电!
呜哇!这还是当年那个温文尔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气质非凡的高中语文老师林老师吗?
以一吓得赶紧乖乖躺回床上,抓起一本语文书,试图重温高中经典。
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林老师才施施然走过来,长发绾成一个低低的发髻,眉清目秀,举止文雅,手里捧着一杯香茗,微笑着放到以一身边。
“林老师——”以一怯怯开口,她怀疑看见那个眼睛冒着红叉叉的林老师是个梦境。
“叫如玉姐!”呜,红叉叉又出现了!“你搞什么东西?大半夜的挺尸挺在街心马路上,要不是我开车从那边过,你被谁碾压死了或者卖到青楼都不知道!”
老湿,您穿越了吧!现在是天朝2013年,木有青楼。
以一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自己曾经的偶像林老师,哦不,如玉姐。
“说!你丫怎么回事?是被哪个男人打劫了?还是打劫哪个男人未遂?”如玉一只纤纤玉手已经伸过来,“啪”给她的头留下一记重重的爆栗。
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陈以一终于知道自己撼天震地的女汉子性格源于哪里了。
本着尊师重道的精神,陈以一不敢对老湿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昨天悲催遭遇说了一遍,说到激愤之处,不禁又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起来:“如玉姐,你说那个死奶妈可恶不?我特么的真想抽死她!”
林如玉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学生,她真想打开陈以一的头塞进一点智商或者常识,好让这个二货前学生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被下了迷 药了你知道不?有人故意要算计你你知道不?”迅速意识到问题的如玉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
“啊——那个——那个——”陈以一的脑袋来不及理解这个,竟然结结巴巴起来。
“就算你和那男人睡了没有快感,但是第一次多痛,你怎么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如玉皱起眉头,冷静地为她分析:“你告诉为师:在失去意识前发生了什么?”
啊,是这样——
陈以一当时又急又气,就想找到甜甜在哪里,可是刚进大厅就被五六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团团围住,那几个女孩子化妆浓艳,浑身就像在香水桶里泡过似的,引得以一的喷嚏连连不断。
一个穿大红色比基尼的少女一边用手绢捂住她的口鼻,一边娇笑着:“这位妹子对香水过敏哟!”
然后,然后她就记不清了——
恍惚中她是和宗泽在一起拥抱﹑亲吻,仿佛有一点点疼痛而愉悦的感觉,但是那模糊得像一个影子,轻飘得像一个梦境——
陈以一停住口,半天才哽咽着说:“林老师,我该怎么办?”
如玉被这少女无助的表情刺痛了,她握住以一的手,斟酌语句,好一会才开口:“怎么办呢?难道告他强 奸吗?可是泳池派对,来那么多大妞,别人会误认为你也是应邀的大妞之一。”
搞不好还被判一个聚众淫 乱,搞不好会被黑成因为不满意报酬而故意报复——
陈以一明白老师后面的欲言又止,她的泪水涨满眼帘,她哽咽道:“林老师,我就被白白那什么了吗?”
如玉长长叹息:“那能怎么样?嫁给他吗?这样盲婚盲嫁也太可怕了吧?接受他的物质补偿吗?那真成了一种侮辱与交换。告他吗?赔进去的只能是自己的名声自己的青春——”
“不!我不要!”以一大叫:“难道我就到了这样的绝境了吗?”
“这还不算绝境。”林如玉忽然想起来什么,抓住她的胳膊:“你事后避孕了吗?”
、第二十一章 苦情小孕妇
“以一,你好像有点长胖了哦——”
陈以一冷淡地看了一眼梁甜甜,这厮只顾着瞪大眼睛做无辜状,并没有意识到以一反感的表情。
“你怎么有了小肚肚哦——”梁甜甜一边说一边就伸过手来。
“别碰我!”以一低喝一声,并且迅速向一侧躲去,她一手拎着油漆桶,几滴红漆溅到梁甜甜的雪白的裤子上,她不禁尖叫起来:“哎呀,我新买的ESPRIT!”
才一条新裙子就这样尖叫心疼,你看见我那晚狼狈的样子了吗?腿上衣服上全是自己的血迹——
想到这里,以一的心不禁抽动起来:好恶心的初夜!
虽然过去了一个月,她仍然摆脱不了那种恶心和挫败感,她换了手机号,到处打零工,住在老师家,就是想避开那几个她不想见到的人。
可是梁甜甜还是有本事找到了她,以一带着几分厌恶地打量着这昔日的好友:
自己出事的时候,她梁甜甜在哪里?亏得自己还担心她,一心为她强出头,结果一头扎进圈套,让别人吃干抹净擦擦嘴巴跑了,自己还落得个送货上门一分钱不要的二货的下场!
她梁甜甜肯定是拿了要了,你瞧瞧她现在的装扮,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名贵衣服,金晃晃的黄金耳环黄金戒指黄金项链,恨不能拿黄金打个枷锁将自己给枷起来!
“以一,你真的不理我了吗?”梁甜甜被她那冰冷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不由伸手拉她衣袖,期期艾艾道,“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这个动作这句话,是这些年梁甜甜犯错时的救火剂,每次对陈以一都百试不爽。
但此时以一看那张浓妆下的扁平脸孔,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厌恶感。
可是——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在这里,这厌恶到底还是轻微的。
以一的表情瞬间有点松动。
这些许松动,被心细如发的梁甜甜发现了,她趁热打铁地哭了起来:“以一,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人各有志,你追求你的,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以一闷闷地说,语气和表情没有了刚刚的强硬。
“不,我错了!我以为牛二少会喜欢我,可是我一心付出,他却总是骂我——骂我是丑女——”甜甜说到这里,不由得泪如雨下。
这伤心倒是百分百的真实,以一不禁同情起来,递给她一张湿纸巾。
“谢谢以一!”甜甜立刻握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胳膊,亲密地将头靠在她臂膀上。
“慢点!小心油漆倒在你衣服上!”好个陈以一,没两三下就瓦解防线了吗?
想起如玉姐的再三叮咛,她不禁又板起脸,从梁甜甜臂弯里抽出胳膊:“我现在还在工作,你去逛街喝茶做美容去,别打扰我刷油漆。”
“以一!”梁甜甜见穷途末路,不由得着急起来,准备许久的姐妹情深叙旧的台词也来不及背,大声地喊起来:“我是来求救的!我怀孕了!”
怀——孕——了—— 这三个字在空荡荡的会客厅里嗡嗡作响了好一会,陈以一才反应过来。
她不禁放下油漆桶,一把抓住梁甜甜的手,急切问道:“谁的?”
甜甜又急又羞,低下头抽抽搭搭地说:“是浩明的,但是他——他不承认——他瞧不起我,虽然和我在一起睡觉,但每次都是喝醉酒和我在一起,而且每次都要关上灯,他说不想看我这张丑脸——呜呜——”
这样的话,不是伤透了心,一向自视甚高的梁甜甜是不会说出来的;这样的话,不是走投无路,死要面子的梁甜甜是不会讲给陈以一听的。
以一不禁心软了下来,她扶着甜甜坐下,问道:“那你告诉他了吗?”
梁甜甜正哭得酣畅淋漓,一听这句话,不由得哭得气噎肠断:“他说——不要——不要我的丑八怪孩子——呜哇——”
他不要!他竟然不要!陈以一抓住刷墙的刷子,十分暴力地将它扯成了褪毛木板。
孩子是上天的礼物,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愿负责?!她看了一眼哭得肝肠寸断的甜甜,怒火中烧的 内心不由得豪气万丈,她扶起甜甜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安慰道:“甜甜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里?”
“他在——”
话说梁甜甜的化妆品真的是好质量,尤其是睫毛膏!经历了这么久的痛哭,脸上泪痕斑斑,睫毛膏倒是一点都没晕染!
要问问她在哪里买的,要给如玉姐买一支,免得如玉姐总是抱怨一滴眼药水就晕染成熊猫眼,话说少用电脑写点小说不就不伤眼睛了吗?话说写网文都那么辛苦那么少报酬嘛——
“咳咳——”梁甜甜尴尬地咳嗽两声,拽回神游的以一,然后才抽噎起来:“他和孔家三小姐孔贞贞在城郊玛丽酒店举行订婚宴。”
卧槽!这边还有个惨遭抛弃的苦情小孕妇,那边负心郎就打算喜洋洋美滋滋地迎娶美娇娘!
陈以一气得七窍生烟,一股股怒气从鼻孔嘴巴里往外喷泄:“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给你讨个说法!”
说罢,她转身就飞奔而去。
一抹微笑在梁甜甜单薄的嘴唇边浮起,可是她很快又哭丧起了脸,因为陈以一转身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以一,你不打算为我出头了吗?”她眼泪汪汪地问。
以一指一指身上,她还穿着工作服,一身的油漆点,她翻翻眼睛道:“我这个样子保安让我进吗?”
“啊对!我太心急了!走,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
“别!”陈以一急忙摆手,“我不要打扮得像登台演戏似的!”
“以一,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的,你不好好打扮一番,人家连会场都不给你进!”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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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时整,当新闻联播的悠扬乐声响起时,城郊玛丽酒店的音乐喷泉伴随着五光十色的霓虹光喷出近十米的水柱,酒店外香车宝马,酒店内绅士淑女们衣香鬓影,笑语盈盈。
一辆与众不同的出租车做贼般停在酒店前一百米处。
“我就穿这一身去吗?”急切又不自信的声音:“这一身的别针感觉一用力就会崩开,丫的怎么整成这副样子?”
“我的姐姐,你左挑右选,又是这件小那件露,就这件最好,颜色最老﹑样式最保守﹑裙摆最长﹑捂得最紧。”
一阵索索细响之后,一个着松绿长裙的高挑少女大跨步走下出租车,许是步子迈得太大,许是裙摆太小,少女差点摔了一跤,身边着嫩粉色小礼服裙的娇小女子赶紧扶她一把。
两人还没有站稳,那辆出租车“吱”一声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果然有做贼的潜质!
、第二十二章 这回丑大了
那高个少女喃喃咒骂一声,对着酒店转过头来,蜜色肌肤,俏丽瓜子脸,大眼睛配着小烟熏,裸色唇妆,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嗳?这不是女汉子陈以一吗?
只见她紧一紧身上的松绿长裙,再一次确信腰侧的金色别针安全无虞,又拉一拉裙摆,确信平底运动鞋可以完全被遮住,最后拉过身边的嫩粉少女:“走,甜甜,我们去找牛二少去。”
甜甜楞了一愣:“以一,我们没有邀请函呀。”
“?天杀的!还要邀请函?”以一抓一抓头发,刚做的大鬈发被拨弄得格外蓬松,遮住她右侧脸。
两人正在酒店外大眼瞪小眼时,一个记者架着照相机激动地冲过来,一边对以一照相,一边呼朋引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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