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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迷途 作者:无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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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斌问:“要我替你干完吗?”

唐明顺大怒:“郑斌,我再三警告过你。”

“今天晚上我倒是很有心情。”郑斌看了一眼手机,“才10点,现在睡觉太早了吧。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消遣消遣。”

张剑摇摇头:“要去你们俩去,我没兴趣,而且我也想再准备一下。”

唐明顺犹豫,郑斌说:“走吧,去泄泄火。”唐明顺百无聊赖,很害怕就这么睡觉,面对漫漫长夜,于是叹了口气,跟郑斌走了出去。

张剑抑郁的看他们走出去,无奈的痛楚又梗在喉头,多情却被无情恼。张剑控制着自己,转移注意力,集中精神,开始复习明天的材料。

看了会,张剑给陆佩瑶拨内线:“陆佩瑶,把你那份国际5年纱锭环比价格表给我发过来好吗?”

陆佩瑶一愣:“你也在工作么?他们呢?已经睡了?”

张剑没好气:“嫖娼去了。”忽然回过神来,这么说陆佩瑶肯定会很伤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陆佩瑶平静的说:“好的,我现在就给你发,我flyer初稿已经做好了,也给你发过去。另外我还想了个主意,准备了一串相关数据,今天晚上你把它背下来,明天一口气报给他们听,肯定能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

张剑想了想:“你不用发了,你来我房间。”

两人忙完,11点多了,另外两人还没回来。陆佩瑶脸色平静,张剑能感受到她心头的痛苦,因为他的心也一样的刺痛着。

陆佩瑶把东西收拾好:“你休息吧,我去楼下商务中心打印。”

“还是我去吧。”张剑说,转瞬明白过来了,陆佩瑶回房间也睡不着,不由的心生怜悯; “我们一起去吧。”

陆佩瑶笑:“打印文件还两人一起去,也不嫌资源浪费。”

两人在等文件的时候,张剑问:“陆佩瑶,你那次在婚礼上跳劲舞,训练了很久了吧。”
陆佩瑶点点头:“大学四年,一直都参加学校的巡回演出,为此缺了不少课。”

“还会跳别的舞吗?”

“嗯,什么舞?”

张剑不好意思的笑笑:“会跳拉丁舞吗?”

“哦,这个,我从3岁起一直学到高中毕业,大学里还表演过,最大的问题是舞伴难找。”

“嗯,我从5岁起学拉丁舞,初中读到一半,被爸妈送到英国上寄宿学校,一直到硕士毕业回国,这期间拉丁舞课没中断过。但是回国后,这几年都没机会跳。”张剑笑,“现在睡觉还早,愿意跟我共舞吗?”

“现在么?没合适的衣服。”

两人已经打印完毕,正在往回走,张剑把陆佩瑶拉进酒店商场:“在这随便买套对付一下,哎,我可真有点脚痒。”

陆佩瑶笑:“同感。”

两人问过服务台后,到游泳池旁边的吧台小舞池跳伦巴。陆佩瑶惊讶的发现张剑不仅身材健美,体力强劲,而且几乎柔若无骨,四肢可以想任何方向快速抖动,髋部可以大幅度摇摆。

张剑抖动着双肩,两手的手指头在空中“啪啪”的打着响指,身体随意前倾后退,然后两手轮流的拉住陆佩瑶,将她交替着向横向甩出,每个动作都性感极了。

“你都可以靠教拉丁舞吃饭了。”陆佩瑶佩服的说。

“咱们来个猛的,我把你甩起来怎么样。”张剑笑,一手扣住陆佩瑶的右手腕。陆佩瑶把右腿抬起微曲,张建托住她的腿,把她凌空甩了一圈,陆佩瑶另一手张开,腿伸直,整个人像鸟一样在半空飞旋。吧台旁几个喝酒的人本来就在看他们两人跳,此刻更是欢声雷动。
张剑把陆佩瑶放下来:“几年不练了,重心把握的不好,否则我至少可以甩你三圈。”

陆佩瑶想起来了:“刘行长儿子媳妇的婚礼,你去参加吗?”

“当然,我家全家都得去,他可是我家的财神爷。”张剑笑,低声说,“还得送上一张银行卡当红包,这事你可别跟人说。”

陆佩瑶笑:“这事还用说,大家都understand(心中有数)。我要在婚礼上当伴娘。新娘子想让我在婚礼上跳个舞助兴,我正在想跳什么好呢,愿意给我伴舞吗?”

“不胜荣幸。而且我们还可以排练一下,排一整套动作出来。现在市里每年都有拉丁舞业余组的比赛,要是我们配合的好,今后每年都可以去参加比赛。”张剑不由的神往。

陆佩瑶也十分心痒:“可以啊,我们可以每个周末都排练,有空的晚上也可以。离婚礼还有一个月,到时候排一套不太复杂的动作出来不难吧。”

陆佩瑶和张剑多年不跳,舞兴正浓,加上第二天的面会的时间约得晚,准备工作又都已经做完了,所以两人跳到半夜一点多,筋疲力尽了才回房间。

张剑进门不由一愣,唐明顺和郑斌已经回来了,而且两人都只穿着内裤躺在一张床上。

其实唐明顺不愿意跟郑斌睡一床:“我晚上睡相不好,你跟张剑睡一床去。”

可是郑斌怕唐明顺看见张剑抱着自己睡觉时的姿势,更怕张剑冲动起来,当着唐明顺面跟自己纠缠,所以死活要跟唐明顺一床:“隔壁那张床大,床上还有个漂亮女人,是你睡过去还是我睡过去?”

“闭嘴。”唐明顺生气。

“那你也闭嘴吧。”郑斌翻身背对着唐明顺。

唐明顺不悦:“行,你不换床,我换。”唐明顺跑对面床去了。郑斌一想,不行啊,赶紧跟过去。

这下唐明顺火了:“喂,你什么毛病。我没兴趣跟男人睡觉。”

郑斌苦笑:“我也一样。你要是再赶我,我真去隔壁房间了。”唐明顺无奈,只好气哼哼的跟郑斌背对背一起睡。

张剑回来一看见他们两人躺一张床上,顿时内心被妒忌和痛苦击穿,拿起一个枕头就冲两人扔了过去:“这是我的房间,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自己开房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女行长

第二天的面谈非常顺利,Flyer受到了一致称赞,张剑在会议上将自己公司10年的资产增长和市场份额背了出来,一口气报出20个数字,把大家砸得晕头转向,留下了深刻印象。

会议结束后,两人又去行长办公室跟陈敏交谈。陈敏气度优雅,给人如沐春风感,事实上整个香港分行的管理层都谈吐间对人十分尊重,虽然提的问题相当尖锐,但是交谈始终是在一种平等交流的气氛上进行的,跟上海分行那种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气氛完全不同。

上海分行现在还是部队转业干部的天下,中高层平均教育程度不高,业务能力低下,官场气氛倒是十分浓郁,上级跟下棋说话完全用命令式语气,咄咄逼人。香港这边则恰恰相反,主管们个个业务精通,待人彬彬有礼。

陆佩瑶暗暗对自己说:这趟香港之行,我算是开眼界了,这才真正像个国际大银行的做派,上海那边简直就一乡镇企业,行里领导就一窝发横财的土包子。

陈敏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十几岁少年的照片,非常英俊,跟陈敏有点像,大概是她儿子。陆佩瑶越看觉得越眼熟,却想不起哪见过,不由的一个劲瞟那张照片。

陈敏微笑了:“我儿子的照片。”

“长得真帅,英俊少年。”陆佩瑶称赞。

“谢谢,长得比较像他爸爸。”陈敏微笑着说。

忽然间一道电光在陆佩瑶脑子里划过,她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眼熟了:“您先生是?”

“哦,我先生叫孟达,在你们上海市任市长助理。”

“哦,原来是孟助啊。”张剑吃惊的说,“这个项目就是得到他大力支持的。”

“我知道。”陈敏点点头,“他给我打过电话,让这边尽量配合这个项目,所以我们一直是一路绿灯大开。”

张剑笑:“让您多费心了。”



唐明顺得从深圳回上海,一大早就赶去罗湖关口了。

香港国际机场的候机室里,陆佩瑶用自己的笔记本登陆无线网,搜寻着陈敏的资料,不久就翻出了一份她的英文简历,陈敏毕业于美国名校,有MBA学位,在美国工作多年,30岁左右回国,2年后到香港工作至今——跟孟达说的一切完全吻合。

张剑在队伍后面挥手:“陆佩瑶,Boading(登机)了。”

郑斌走了过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陆佩瑶啼笑皆非:“哎,不是。”陆佩瑶合上了笔记本。

“那走吧。”郑斌认真的看着她:“是不是因为昨天被挑起来了,又没干成,不上不下憋得难受啊?”

“不要瞎说。”陆佩瑶崩溃。

“要我帮忙吗?”郑斌模棱两可的问,拿起陆佩瑶的电脑包。

陆佩瑶小心的看看他,决定还是不说话为妙。

陆佩瑶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望着下面的滚滚白云发呆,心中空空落落的。这次香港之行真是诸事不顺,倒霉到家了。但是最使陆佩瑶心情黯淡的,却是遇见了孟达的合法妻子。

孟达的这个妻子一直以来,对陆佩瑶来说,只是个抽象概念。她只知道他们长期分居,互不干涉私生活,婚姻为了政治维持,这些都无损于孟达的形象,反而显得孟达像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即使生活放荡点,也可以理解接受——人总需要性生活的嘛。

每个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都难免自视甚高,虽然孟达说过自己妻子很优秀,陆佩瑶想当然的以为孟达的妻子是个受过良好教育,能干,但是缺乏气质和魅力的女人。陆佩瑶过去以为孟达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既美貌又优秀,他对自己的占有里面有欣赏爱慕的成分,所以陆佩瑶才这么动情。士为知己者死,鸟为知音者鸣。

但是今日一见,陈敏美貌高贵,优雅温和,彻底粉碎了陆佩瑶心中黄脸婆的形象,而且陈敏出身名门,在海外受过高等教育,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香港分行的行长——陆佩瑶知道自己永远别想当上上海分行行长,估计熬到个副处也就到头了,别看银行里女职员多,坐在正职位子上的却几乎都是男性。

总之,陈敏的家庭背景,学位学历,个人能力都要超过她陆佩瑶。陆佩瑶多少有点自惭形秽的自卑感,又因为这份自卑激发了道德上的羞耻感,对孟达也大有不满。

陆佩瑶在飞机上思索,孟达喜欢她陆佩瑶什么?无非是青春的肉体而已,原来孟达跟一切好色出轨的男人并无任何不同,家有七仙女一样的妻子,当老公的照样在外面寻花问柳——男人卑劣天性。

陆佩瑶跟孟达并没有深刻的接触,一切的热情都来自于差距崇拜,孟达在陆佩瑶心中像神一样遥不可及,像神一样完美无缺,当孟达失去了神的光辉,变成一个背叛妻子的普通出轨男时,他的魅力就随之消退了,陆佩瑶心中的崇拜消退时,爱慕和热情也随之衰退了。

郑斌把盒饭递给陆佩瑶:“吃点吧。”

“谢谢。”陆佩瑶拆开锡纸,勉强吃了两口,又转过身去,望着窗外发呆,夕阳将脚下的云海染成金黄。

郑斌皱起了眉头:“陆佩瑶,你怎么了,至于这副德行么?今晚上让唐明顺给你补上,这小子一个晚上至少可以干三场。”

“哎,跟这个无关啊。”陆佩瑶苦恼,实在拿郑斌没折,跟他解释他又理解不了,对他生气他又帮过自己大忙,不理他他又没完没了。

张剑拉拉郑斌的袖子,示意要跟他换个位置,郑斌莫名其妙,但还是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张剑在陆佩瑶身边坐下,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说:“陆佩瑶,我是想向你表示我衷心的感谢。这一年来,你的努力认真,使得这个项目能得以快速顺利的进行,你的仔细勤勉,完善了许多的细节,你的执着坚韧,把我折磨得不得不低头认输。今天我们能完成这第一步的筹建,跟你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我非常感谢银行把你派来具体经办这个项目,并期待着今后的继续合作。”

陆佩瑶脸红了:“哦,张总,谢谢您给予我的如此高度的肯定。有您这一句,这大半年中跟您吵的那么些架,怎么都值了,被您气得吃不下的那么多顿饭,就当是帮我减肥了。”

两人一起大笑。张剑说:“那今天看在我向你表示心服口服的份上,能再吃两口吗?”

陆佩瑶拿起了叉子,又吃了两口:“我吃不下去是因为这饭太难吃。”

“哦,不是因为我?”

陆佩瑶笑了:“怎么可能呢。张剑,真的,我们各为其主,在利益上是有部分对立,所以我们经常吵架,但是我们的的终极目标是一致的,就是想把这个项目办成。这次香港之行如此成功,我怎么可能因此吃不下饭。”

“那我自作多情了。”张剑笑,“那是因为唐明顺么?”

“嗯,一半吧。”笑容慢慢的从陆佩瑶嘴角消失了。

张剑温柔的说:“佩瑶,唐哥他非常在乎你,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在乎一个女孩,给他点时间,他肯定是你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他跟别人结婚,你可以来问我要人。”

张剑心里想:你比我幸运多了,你们之间是没有非人力不能穿越的障碍的。

陆佩瑶垂下头,慢慢的说:“世界上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糖糖他有多在乎我。前两天我也确实是在想,反正他又不会娶别人,我可以等,等到他收心的那天。我相信他最终会跟我结婚,我甚至可以逼他很快就这么做。他最怕我交别的男朋友,我只要现在说声要跟什么人结婚了,他就会马上紧张,我能逼他去跟我领结婚证,这点我能做到。但是有些事情,不管结婚没结婚,男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糖糖他永远不可能断别的女人,也不可能不玩3P……”

陆佩瑶声音忽然有点哽咽:“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结婚了,我不想要一个出轨的丈夫。我想要一个稳定的家庭,一个忠贞的丈夫,可是放眼周围,不管家里妻子怎么完美,男人有点身份地位,就要出轨。我宁可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想让我的孩子面对一个残缺的家庭。”陆佩瑶转过头去,默默忍受着心头的痛苦。

张剑无语,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郑斌忽然说:“陆佩瑶,女人干嘛那么小心眼,一个男人有没别的女人就那么重要么?就算唐明顺跟别的女人玩玩又如何,他一天可以做好几次,又不会少了你那份。”

“这点上女人就不如男人大气了,我就愿意跟我的朋友分享我的女人。”郑斌一面想一面说,“我有哪个女人,唐明顺或者张剑没一起玩过的么?嗯,如果有的话,那肯定是我不喜欢的女人。”

张剑啼笑皆非,陆佩瑶目瞪口呆。

郑斌继续说:“我什么都愿意跟我最好的朋友共享,我的钱,我的女人,甚至我的性命,总之,我的一切。男人间的这种亲密信任,女人是不能比,也不会懂的。”郑斌心想:唐明顺就他妈的不够义气。又看看张剑:你看你每天晚上那么折腾我,我也为你忍受着。

陆佩瑶看看郑斌,多少有点佩服的说:“您了不起。”

“那是,这就是男人间的情谊。女人是不是很羡慕男人啊?”

“羡慕男人什么?羡慕男人不会来大姨妈?”陆佩瑶翻着白眼问。

作者有话要说:




、裙子和首饰

陆佩瑶从香港回来后,就情绪低落,对唐明顺疏远冷淡,对孟达的感觉也大不如前,结果弄得自己跟失恋了似的,荷尔蒙分泌大减,每天精神不振,悒悒不乐。

唐明顺承受着陆佩瑶忽然的疏远,十分苦恼,见陆佩瑶有空就去跟张剑练拉丁舞,不由的醋意大发,不敢冲陆佩瑶发火,就跑去质问张剑:“你想怎么样?”

张剑不悦:“我跟她就练练跳舞而已。”

唐明顺十分怀疑,外面疯穿张剑在外面花钱玩没出名的男模特和三流小明星,但是他跟郑斌一起玩3P也是事实,看来张剑是双性恋。唐明顺不由的又是生理上反感——跟男人女人都有关系,唐明顺觉得不卫生,又是忧心忡忡——张剑家有亿万财产:“你离她远点。”

这下张剑不高兴了:“唐明顺,我对你客气叫你一声唐哥,你真当你是谁啊。怪不得陆佩瑶说你自己不要她,还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别说我跟陆佩瑶之间没什么,就算我跟她真有,你能把我怎么地吧。”

两人当场吵翻,谁都不服谁,从此交恶。郑斌苦恼,这是他最重要的两个朋友,于是企图在两人间调定。郑斌努力两头拉拢的结果是唐明顺和张剑又吵了好几架,几乎要动手。



五月二日,朱红霞和刘杰的婚礼。陆佩瑶和唐明顺给他们当伴娘伴郎,唐明顺照例借了郑斌的那辆奔驰600来当主车。郑斌冒充司机给他们开车,因为张剑想郑斌跟他一起出席正式场合。

刘炳全正在全力清扫黑帮,郑斌这段日子在半歇业状态,几个重要手下都离开上海避风去了,郑斌自己躲在张剑这,每天去银宫转一圈处理些杂务。张明端天天看见郑斌呆自己儿子办公室,晚上又跟着去儿子房子睡觉,几乎要眼睛出血。

郑斌车帕好后,径直走到张剑一桌,在张剑身边一屁股坐下。这下张明端快跳起来了,但是当着那么多人,也不好冲着郑斌吼:“你算神马东西,滚。”

张明端一口气憋在胸口,心空空乱跳,心率不齐。正好刘行泉陪着孟达过来,在邻桌桌下。张明端拉了拉老婆:“我们坐那桌去。”拖着老婆背对着儿子入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两桌都在主席台旁边,就挨着新郎新娘那桌。仪式举行完后,新郎新郎带着伴郎伴娘入座。朱红霞看见一个司机坐在这么重要的席位不由的暗暗奇怪。加上郑斌穿了套高级黑西装,又帅又酷,冷峻无比。朱红霞忍不住跟陆佩瑶耳语:“这个司机好怪啊。”

陆佩瑶小声说:“他不是司机,他是张剑的保镖。”

朱红霞恍然大悟,不由的瞟了郑斌好几眼,保镖这词让女人浮想联翩。坐在他旁边的张剑也是高大英俊,器宇轩昂。朱红霞心生感慨:帅不光是一张脸的问题,还得有气质气派。

新娘那桌的人先坐下吃点东西垫了下肚子,过了会,开始敬酒,先从两边的长辈开始敬起。陆佩瑶惊讶的发现,刘行长老家和女方老家来了那么多七老八十的长辈,土里土气的坐了好几桌,而且还很会闹,陆佩瑶代了好多酒又唱了好几首歌才把那几桌对付过去。

下面就是领导和财主的几桌了。朱红霞带着两个伴娘去换衣服。唐明顺陪着新郎先走过来,刘行泉这桌都是高官巨贾,唐明顺几乎都认识,就站在那跟各位打招呼,先敬了几杯。

一会,朱红霞她们换好衣服下来了。陆佩瑶穿着一条颜色从上到下逐渐变深的浅粉黄色裙子,上半身是近乎白色的丝绸,前面束胸,两条宽宽的布料从脖子绕过,裸露整个后背,裙子是层层薄纱,裙摆又宽又大,淡淡层染,长及膝盖,镶着一圈泡沫般的浅黄色花边。头发盘成发髻,插着两朵黄色小花,脖子和耳朵上戴着一整套金黄色的珍珠项链,又圆又大,光泽美艳,脚上也是一双金黄色的细高跟鞋,鞋面上镶着水钻,手里还捏着一个小小的金黄色丝绸晚宴包。

唐明顺有点惊艳的看着陆佩瑶,他不知道那些薄纱和花边叫天鹅绒,只觉得特别轻柔透明,犹如云雾,陆佩瑶看起来像马上要羽化登仙,裸露的后背更是冰雪般晶莹。唐明顺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轻声问:“天,这哪买来的裙子,我怎么没见过。”

陆佩瑶见孟达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瞅她,赶紧轻轻推开唐明顺的手,低声说:“这是张剑为了参加市里的拉丁舞比赛从国外为我订来的裙子,有好几条,这条是跳狐步舞穿的。”

唐明顺脸色大变。偏偏张剑就坐在背后,此刻转过身来说:“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

唐明顺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些裙子多少钱,我来付。”

张剑站了起来,挑衅的看着唐明顺:“你来付,包括首饰在内么?”

唐明顺一怔,回头看看陆佩瑶脖子和耳朵上金黄色的珍珠,怀疑:“这是真的?珍珠能长这么大?再说了,天下哪有这种颜色的珍珠,染的吧。”

张剑推开椅子,站在唐明顺面前:“不认识吧,中国市场上几乎还看不见,这叫南洋金珠,产量非常少。想挑出这么一整串,粒径这么大,颗粒这么圆,颜色这么均匀,表面几乎无瑕疵的非常不容易,所以价值连城,这是我从Tiffany买的,耳坠上镶的那两颗钻石都有半克拉。陆佩瑶戴着漂亮吧。”

唐明顺气得脸色发白,扭头冲陆佩瑶发火:“你怎么能接受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陆佩瑶赶紧分辨:“不是啊,不是给我的,是张剑买来配衣服的,我就戴戴而已。”

陆佩瑶抬手摘首饰:“这些首饰还是别叫我戴了吧,太贵重了,弄得我神经紧张,万一丢了怎么办。”

张剑阻止:“哎,别摘,戴着,丢了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陆佩瑶已经取了下来,放在张剑手里:“到比赛那天再戴吧,我家里也没保管这么贵重东西的地方。”

张剑恼火:“你干嘛那么怕他。他跟你有个屁关系,你理他呢。”

陆佩瑶急:“我不是怕他啊,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张剑冷笑一声:“对,你不怕他,你是在乎他,是不是?你在乎他,他可不在乎你。He went directly to a hooker  after he left your bed。”(他一离开你的床就去找妓女)

张剑这句英语说得又快又急,发音故意含糊不清。但是这两桌里懂英语的几个偏偏都是听得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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