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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阳花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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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珑弯腰正摆着碗筷,动作迟了一拍,思量着没回答,希婕继续说。“我家老铁特别喜欢小孩子,当初要不是先怀孕了,我才不会年纪轻轻结了婚。怎么也要多审核他几年,不过他也没让我失望。”希婕回想当初,笑容没有一丝悔意。“我二十三岁生的儿子,老铁已经算晚婚了。想想,孩子生的早,现在也轻松多了。”

宁珑回家路上,脑子里全是孩子的问题。她的心是坚定的,和袁朗在一起,自然愿意和希望同他结婚,时间早晚由袁朗决定,差他的一次求婚步骤而已。只是,关于小孩的问题。她的职业不像别人可以缓上一阵子,停职了还能够回来继续。

舞蹈和青春、身材息息相关。目前是她身体能量储备和爆发的巅峰时刻。年底考试如果顺利进入2Z歌舞团,紧接着一步一步打牢基础,奠定地位,幸运的话,拼个几年就出头了。别说生孩子前后需要一年时间,竞争的残酷,生一场病也有可能被取代。生孩子对身材体重的改变和重塑都有着影响,宁珑也没信心可以在短时间内控制和恢复。

那什么时候可以生孩子?宁珑算时间,至少也是她二十八|九岁,那袁朗的年纪……这个问题,是一个大问题。

袁朗没有明确对她提过关于孩子的问题,那他是喜欢小孩,还是不喜欢呢?

宁珑垂眼沮丧,十分头疼。自我安慰的选项罢了,哪有不喜欢小孩的。

睡前,希婕打电话过来说机票定好了,星期五晚上出发,让她收拾好行李。

谢过希姐,宁珑抱着枕头陷在床铺里失眠。满满的愧疚感将她淹没,宁珑拨打袁朗电话,不通。她要撒娇,仗着袁朗的宠爱提出过分的要求吗,过分吗?太过分了。

通过希姐,宁珑了解不少关于袁朗部队事情和工作性质。袁朗从宁珑和他聊天实质内容,也比较放心。部队里男人向来对家里报喜不报忧,更何况A区情况特殊,除了升职加薪、训练一些趣事,其他一个字没敢对宁珑讲,一方面保密,另外,有些画面和事情,宁珑看电影和电视剧也不见得瞧得到。袁朗相信铁路和妻子也是说说皮毛,让家人安心。

五一放假,宁珑答应陪同希婕和小男子汉铁向军去云南腾冲游玩。昆明,丽江,大理是云南知名旅游地方,腾冲,宁珑还没听过。

腾冲,半下午。碧蓝天空,一缕缕清澈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温暖却不燥热。古香木楼,闻着袅袅檀香,窗外春鸟啁啾,好一个轻柔典雅的城市。

希婕把宁珑安排在一家简单雅致的地方色彩旅店小楼。儿子在一旁问道。“妈妈,我们怎么不回家?”

宁珑疑惑得望向她。希婕笑得神秘,捏了捏儿子脸蛋,答到。“等爸爸回来了再回家。陪珑姨玩会儿,妈妈去接个人,笨死了,找地儿都找不到。”

等希婕走了,宁珑问铁向军才知道他在腾冲也有一个家,寒暑假各种长假,妈妈会带他一起过来陪爸爸。她听希婕提过,她的世界围着老公转,他在哪,家便在哪。

“向军,又长高啦?”一位上尉和希婕走进来,抱起摆酷中的向铁军晃了晃,再注意到生面孔,礼貌问道。“嫂子,这位是?”

“你们袁队长的……”希婕顿了顿,给出一个准确而尊重宁珑的称呼。“未婚妻,宁珑。我们一起过来看看领导,哈哈。宁珑,他是何阳,和老铁袁朗一个部队的。”

啊?小伙子为人诚实,表情惊讶夸张,也不加以掩饰,哽了哽嗓子,行上军礼。“嫂子你好,真是袁队长的……嗯?”

宁珑仿佛感觉袁朗就在她身边,那么鲜活,那么真实。抬起手背遮住笑开的唇齿。她问过袁朗,你到底对别人有多狠?比在部队训我们时还要厉害吗?

面对媳妇任何好奇宝宝问题,袁朗像感受挠心窝般软软的,痒痒的。一边捏着小猫爪子,一边痛心疾首委屈回答:我怎么训你了?采取各种看不见,宽大处理,特殊对待,狠吗?哪里狠了。心里话是,换做别人第一天就给退回去了,在他教官生涯里至今为止,做的唯一离谱失职事件,不过,这不是成功讨回了媳妇吗。

宁珑鼓脸眯眼说:那你还是给我走后门了?

哪能啊,宝贝儿你多厉害呀,进步飞快神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啊。袁朗趁机蹭了蹭猫脸,他多不容易啊,要体现他对宁珑的特别照顾,还要维护宁小猫的自尊心。

宁珑满意高兴,奖赏大灰狼一个亲吻,继续问道:每个人对你的评价比猛兽还要可怕,他们不是你的敌人,为什么那么怕你?

我是对他们严格负责,身体素质和心里素质双建设。又有呆瓜向你打小报告了?袁朗说得大义凛然,神色却很灰败,在宁小猫面前委屈招心疼必须的,他多不容易呀,一心设计,想破脑筋提拔一群呆瓜,还被仇视着。

哎哟,揪揪大灰狼发梢,顺顺眉峰。宁珑笑弯眼,她眼底的温柔肆意顽皮的大灰狼,发起狠来到底什么模样。宁珑撑着脑袋,她幸运自己看不到,无论将来生气、吵架,她永远不希望有看到袁朗发狠的一天。

后来的日子,打小报告从未断过,宁珑习惯了。心情好,无聊时拿来调笑袁朗,闹别扭也可以指责某狼:瞧吧,袁朗你就会欺负人。

何阳面对宁珑饶有技巧颇多问题,渐渐察觉队长夫人好像无视了他们很痛苦这个问题,而是挑出她感兴趣的部分。聊开了,神色语调似乎有队长影子。希婕对宁珑熟悉了,心里早感叹过了,不是一家人,怎么进一家门。

“我会替你讨伐的。”宁珑知道不少事后拍上上尉肩膀,安抚稳定人心。“交给我了。”

“嫂……珑姐姐,别啊,你当我啥事没说过吧。袁队长对我们挺好的。”何阳带着任务过来的,宁珑出现是预想之外。训练有素,他没扯出部队里事件,可被宁珑绕来绕去,也倒出不少内心想法。“你和队长难得相聚,不能因为我浪费你们时间嘛。”上尉笑容满面,开始后悔。队长不能得罪,眼前的队长老婆更不容轻视。

“那你也不许喊姐,我就什么也不说。”问年纪,比她还大上两岁呢。宁珑再理解希婕之前和她说过的话了。

“二位姐姐,别为难我了。大队交代了,让你们先安顿下来好好休息,队里有任务,他们得空了立马过来。”何阳谨记任务,任希婕熟练逼问也不敢多言一句。

希婕安慰宁珑。“没事儿,经常的。他们忙起来不分昼夜和时间。这次带你来,还想着给他们和你一个惊喜呢,也没提前和他们打招呼。不是还有几天假吗,不急不急,肯定能见着。”

晚上,宁珑趴在床铺上,吹着凉爽的微风,给大灰狼发短信告诉他住处。特种兵是最高风险最累的兵种,无所不能。宁珑对特种兵的了解只停留在特别训练上,各种残酷挑战极限的训练。通过网络讯息和电影电视剧,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非常人能够忍受。想到袁朗,宁珑安慰自己,他是教官,是队长,应该不会太惨太累哦?

A区医疗病房,袁朗面色凝重,盯着站在病床前的医生给受伤同志换药。待医生忙完,袁朗走进询问。“脑袋还晕么?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和医生汇报。”

“回队长,我很好,再休息两三天,保准归队。”躺在病床上的战士,说话气息微弱,脑袋还包着绷带,逞强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强。在市医院整治了一个星期,才给转回来,虽说任务完成了,但受伤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急,安心养好身体。我可不要废人。”袁朗欲转身被叫住。

“队长,对不起,我……”

袁朗侧身抬眉,非让他笑算什么回事,呆瓜脸蛋憋得。“再唧唧歪歪,事故报告你写了啊。”

“不是,你的手臂?”

“没事。”扔下两字,懒得再同他废话,袁朗大步走出去,带上门。差点撞上门外候着的彭医生。“您这是干嘛呢?“

被锐利目光扫过一击,彭医生咳了咳。“候着给您换药呀,守你一回多难呀。瞪我没用,铁大队特别交代的。”彭医生做好袁朗会大步流星甩下他离开的准备,他没好意思说,袁朗逮着队友训让其治疗不要对医疗抵抗,他不是一样有抵触心理吗。咦,人竟然没动?

“我正有此意,找你帮忙呢。”袁朗偏头医疗室方向,边走边催促彭医生。脱下外衣,露出手臂撑在桌上,袁朗神色严肃交代。“把多余药水给我擦了。”本想说上完这次药,不打纱布了,搞得受了多大伤似的。仔细看了看,伤口有些渗人。袁朗头疼,问道。“有没有最轻薄普通的伤口贴?”

彭医生不敢抬头,自顾自说。“有,但不怎么透气,不利于伤口……”袁队长您还讲究形象,英勇救人受伤,再说包了一个星期了,谁不知道你受伤了,用得着掩盖事实吗。

“用!”命令简洁绝狠。

啪,彭医生也不客气将伤贴拍了上去。

嘶……袁朗倒吸一口气,压着疼痛,抬头看了看时间。他不想让宁珑等待太久。


甘愿示弱
“手臂怎么回事?”宁珑屈起膝盖跪坐在床上,端着袁朗臂膀研究。袁朗不是铜墙铁壁,身上很有几处伤疤,呈现在她面前时,它们已经成为历史,淡化掉的痕迹。虽会小小心疼,但也不会去害怕。

“训练时被树枝刮到,破了点皮。一点事儿没有。”老早想好的理由。袁朗说得满不在乎,拉过宁珑双手握住,宁小猫神色透出不悦,推开他伸腿要下床。“干嘛去呢?”

“我没见过这么大的‘创口贴’,说明伤口面积不小。我给你拿纱布去,重新包扎,伤口需要透气,愈合好得快一些。”宁珑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很快跑出房间。

袁朗知道拦不住她,不禁收紧拳头,想着一会儿怎么交代。伤口位于臂膀中下侧,穿短T也遮不住,更何况和宁小猫睡觉,他不穿衣服。他没想过能完全将伤口蒙混过关,不让宁珑知道。至少有个能让她安心的理由。

叹息。摸上腹部永久留下的伤口缝合印记,偏偏宁珑还是一个医护半吊子。包扎伤口对她来说还是不陌生的。

他受伤,是绝不会告诉宁珑的。两人见面时,伤口好了,云淡风轻轻描带过也没啥事。宁珑突然来腾冲,大老远的主动过来看望他。两人相聚时间本来就少,总要有一个人做出牺牲来迁就另外一方。不能为了一点小伤,而错过一次见面机会。

“小伤?破皮?”撕开了正方形的大号创口贴,宁珑盯着好一会儿,眼睛眨着晃动掩饰因看到触目惊心伤口而引起的紧张害怕。抬头撞上袁朗特别平静的目光。“缝了几针?”

“四针。”袁朗说的实话。当他看到宁珑强压的担忧害怕神情,他后悔了。一个人的画面感和认知之门一旦打开,以后会产生大量联想和忧虑。他现在要做的,是要抹去宁珑思想里形成的常规模式。“真没事,跑步时速度太快,木屑条子插了上去,伤口不深,形状不好愈合才缝的针。”

宁珑生气袁朗怕她担心想要隐瞒过去,气他为了骗她,故意将伤口处理的简单,气他不小心受伤,还不好好对待伤口。最气袁朗现在还一副调笑的语气,毫不在意的态度。重重瞪了袁朗一眼,示意他闭嘴。宁珑小心轻柔给他重新包扎伤口。抬头几次,袁朗表情泰然自若,丝毫没有疼痛难忍的感觉。宁珑才慢慢放下心来。

灯光偏向火光的深黄色,不易察觉袁朗稍微憋红的面色,幸好他肤色也黑。趁宁珑收拾医药盒,袁朗缓了缓憋足的气息。主动上前想要环上宁珑腰身,有媳妇疼爱的感觉,美妙绝伦,他算深刻体会到了。“宝贝儿,我真没事儿,你太小看你最爱的大力水手手臂了,怎么也有肌肉给挡住嘛,对吧。来来来,笑一个?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

“到底是谁让谁难过?”宁珑转身赶紧稳住袁朗手臂。“哎呀,你别乱动。”动作、眼神和语气,是对待一位伤残人士标准的紧张。“小心点啊,也不怕疼。”

哎哟,目光柔和了,语气带哄了,动作更别提多轻巧了。

袁朗刚想说老子啥事没遇到过啊,这点儿芝麻小伤真影响不到我,宁珑你就这么小看你男人,要不我马上给你连作三百下伏地挺身验验真身?

袁朗立马强压下满腔豪气。挤着眼睛,弓着身,下巴搁在宁小猫肩上,脸贴向她颈窝。“媳妇,我错了,让你难过担心了,以后保证小心行事,决不让自己受伤。哎哟,真疼了疼了,后劲后劲来了……”面对宁珑,他甘愿示弱,想看宁小猫为他担忧紧张,疼惜爱护他的认真劲。这绝对不是无耻行为,贪恋索取自家女人的温柔滋味,上瘾了。

知道袁朗装模作样,宁珑也扶着他上床休息,哪里舍得给他手臂来几下子,以前不高兴了最喜欢用力惩罚捏他几下了。

宁珑靠在袁朗完好手臂那边,教导训话一番完后,她也惊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讲呢,对上袁朗又调笑她的眼神,难免不好意思起来,不会嫌弃她啰嗦像大妈吧。“没良心,还不是因为关心你。”

“那接下来都你伺候我哈?我手不方便……”以前受伤是耻辱,现在很光荣。面对小猫气鼓起来的脸蛋,袁朗顺道抬起手臂,眼里闪动的明媚光泽,无辜里又透着俏皮。持续提醒。“受伤了……”

“是的。”明明很嫌弃,但她还是爱得非常深切。宁珑对袁朗做鬼脸。讨厌鬼,眼底的得瑟劲敢再明显一点。

“那宝贝儿今晚你主动些呗。”摸寻到小猫爪子,做引导工作。

“你不是受伤了吗?”宁珑眯眼,目光疑惑。

担心什么也不能担心他的能力,袁朗很肯定的告诉宁珑。“我伤的是手,那儿,又没伤……”

“……”宁珑悲愤无语,恼羞成怒抵抗某狼按奈不住的手和蠢蠢欲动的身姿。“大流氓!”她不该为他担心的,就该相信大灰狼是真的啥事没有。哪里像受伤的人嘛。

最后结果就是,趴在枕边不想说话不想动,累和像受伤的人是她。

“如果担心我,就替我照顾好你自己。何时何地相信我,不是你答应过的吗?”袁朗前一句说得动情,后一句忍不住又逗起小猫来。“我呀,要真出事了,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受伤严重了就躲起来,不让你知道。嘿嘿,生龙活虎的在你身边……还担心我呀?”

“不许胡说八道。”宁珑翻过身,贴在袁朗胸口,一拳揍了上去,当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袁朗的后面一段话,她牢牢放在了心上。

宁珑嫌弃归嫌弃,可答应了的是做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接下来的两天,吃饭喝水,什么事纷纷伺候大灰狼到位,亲力亲为。

两人独处,宁珑凶袁朗:你给我安分养着,我来。

看到大校铁路,宁珑啪一巴掌打在袁朗强壮挺拔的后背,十分潇洒说。“铁大哥不用心软,狠狠削吧。”

一语双关,这是豪情壮志,心有不舍也不耽搁袁朗归队为祖国人民效力,还是责怪他没照顾好袁朗,让其受伤了。部队血腥残暴呢。削?铁路咳了咳,很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顺道为那些被袁朗“虐待”的士兵们做点事儿,别说大队长没看在眼里,这削人的头儿可不是他。“宁妹子,见过袁朗削瓜吗?”想了半天,铁路决定用瓜来形容替代。

“嗯?”宁珑不太明白。

“他刀锋狠着呢,改天你问问他,我偶尔也会……感概。”他带的人,他多少会被冠上责任,但是铁路觉得吧,一个人的天分会占据更多影响力。所以袁朗的“残暴”,他也能摆脱关系的。

揉揉小猫发旋,袁朗交代。“下次削南瓜你看,我做的味道不错。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啊。”

原来袁朗喜欢南瓜,宁珑默默记下。

回到A区,袁朗先去探望了还躺在病床上的人,再去铁路办公室,商讨下一步训练的事。

“精神爽朗气色不错呐?”铁路放下手中文件,忍不住打趣几句。“是该休整几天的,我是怕你休息太过……而且接到紧急通知,军委里要来人。”

“任务超额完成,意外收获,抓到国际通缉犯C4炸药携带人。”袁朗提起受伤同志。“于康首当其冲,获功是肯定的吧?”

“成功引出另外犯罪份子确实意外,不过于康这次鲁莽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做出判断,射击木桩堆,做了他的掩护,只怕他伤的更重,其他人也会波及到。”铁路敲着笔头,脸色凝重。罪犯交代出C4炸药藏窝点,如果这次没有截获,让炸药成功卖了出去,用到社会,后果不堪设想。

“C4可以轻易躲过,不被扫描检测出来,恐怖分子的偏宠。幸好,没有流露到市面。”

袁朗和铁路一起商定了对军委来人检查时要做的工作,到了吃饭时间,离开时停下脚步,侧身笑了起来。

铁路懒得和他绕圈子,直来直往接受来得比较快。“有什么事,请直言。”

“6月底,我申请休假。”

“什么事?”铁路交叠手指,坐直身体,想听听袁朗说出什么事来。

“宁珑毕业,她有一场毕业舞会。”昨天,袁朗听见宁珑打电话,听起来她非常繁忙。问起后才想起来,宁珑是要大学毕业了。除了学识上的论文答辩和考试除外,她要给自己的大学舞蹈生涯划上一个满意句号。她和其他舞蹈专业的同学,决定共同打造毕业炫丽舞会,交上最后一份完美成绩单。所以近期除了排练还是排练。宁珑说起舞会计划,神采飞扬,却没有向他问及能否有时间前来观看。宁珑深知他的工作特殊,和时间安排不由自己。她理解,丝毫不觉得他缺席不能来是失职。袁朗才决定争取,他不希望错过宁珑难忘的人生历史性舞台,让宁珑不留遗憾,更是他没有遗憾。

“怎么,你是要以家长身份出席?”铁路单眉挑起。

袁朗顿了顿,正经回答。“我是去……求婚。”


嫁给我吧
结束最后一次彩排,每个人许是累了,又或是默契,男孩儿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喘气,女孩儿坐在地板上歇息。宁珑抱着膝盖,抬头望向精心布置的背景墙。上面写着毕业舞蹈晚会,主题:不朽之华。

啪的一声,舞台上大灯熄灭,只剩下一盏普通的照明灯。台下席间稀稀疏疏坐着几个帮忙的同学。方才喧闹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一切恢复沉静。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触及到即将毕业的感慨。

因为毕业晚会,她们又聚在一起。张小悦拍了拍宁珑手臂。“你还记得我们大一第一堂基训课吗,郝老师那一扇子打的我万念俱灰。我喊苦啊,可没想到四年眨眼而过。不苦,真的,我挺乐意继续和你们一起……”

“张小悦,我和你说这里没有怕苦的人。不过,真正的苦日子要来临了,茫茫社会,何以我容身之处。”躺在不远处的一位男同学嚷嚷道。

宁珑捏了捏张小悦手心,对同学们笑着鼓舞到。“过了今晚,我们有的继续学习深造,有的走向社会工作岗位。骄傲收入心底,从新人做起,也许不能再做舞台的主角,会失落会迷惘。但青春不才开始吗?拼吧。”

“说得好,拼!”张小悦靠在宁珑肩膀上,轻言低语。“宁珑,你进2Z,不单是靠运气,我会拿你激励自己,我要和你一起牛。哎呀,你还是太幸运了。”

“我呀,有两件幸运的事。”宁珑撑起手臂,一扫刚刚疲惫情绪,状态变得激昂起来。“一,考来这里。二,遇见袁朗。”

“都没见过你们闹别扭吵架,哪怕是一点儿不坚定和不开心。唉,工作加上感情,对你羡慕嫉妒恨了。你呀,老天这么宠必然会叫你还的。”张小悦嘟嘴,脸上不满,心里可为着好朋友高兴着呢。

难得有短暂的相处时间,珍惜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别扭。而且袁朗对她,无论哪方面也不曾亏待和有一丝不妥。怎么也挑不出一点问题呀。对自家大灰狼,那是喜欢得不得了。宁珑挑眉,想想过后,更加珍惜感恩。

昨晚通过电话,袁朗让她好好表现,鼓气更是吹捧,自家媳妇美艳绝伦、风姿卓越,演出肯定惊艳全场。宁珑乐了,即使袁朗的夸奖自恋猖狂,可她听着非常幸福开心。告诉他会有现场录像,以后补看没有关系的。

有爱情,有梦想,真好。

宁珑的笑容是发自内心,她真的快乐。舞姿如同燕儿轻巧灵动,在风中飞翔,结束于大学生活,开始于美好未来。

毕业舞会,座无虚席,就连两边的走道和四个大门也站满了人。同学的掌声是最好的肯定和祝福。送给他们这群奉献了四年,每次精彩演出的舞者。

倒数第二个节目,《再见青春》。

伴着汪峰沧桑深刻的歌声响起,舞者们的眼神到动作,直击在场所有即将毕业的同学心里。

带着血中漫舞的青鸟……
再见青春
再见灿烂的忧伤
再见青春
永恒的迷惘

暗淡灰色的灯光里,席间不少人纷纷擦拭眼泪。回忆像一场旧电影,印在每个人心间,只会有越来越多的感悟。

抒情音乐渐弱后没有停留一秒,直接换上最后一首节奏强劲的音乐。毕业舞会初衷有纪念,但更是宣扬积极向上的飞扬青春。

她们要留下最嚣张唯我独尊的漂亮身影。

所有人起身掌声、尖叫声,久久不停。他们为台上的舞者鼓掌,为庆祝毕业鼓掌,更为自己不朽的青春鼓掌。

宁珑和张小悦拥抱在一起,感受彼此起伏激动的呼吸。大学生涯最后一次演出,她们圆满的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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