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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 作者:绿西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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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挖空心思想要把琳达比下去。看到琳达每天波涛汹涌风情万种的样子,也想挺“胸”做女人,正好那段时间,电视报纸书刊各种媒体上丰胸广告铺天盖地,“做女人‘挺’好!”“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在这种不良媒体的不良导势下李林子抱着美好的愿望进了美容院,采用注射式丰胸,结果注射后大是大了,但每天得忍受非人的疼痛,而且一个月后其中一个****硬得像个石头,最后只得割了,也不知是活该李林子倒霉还是那家美容院技术不过关。许老板原本就对李林子指责许俏不满,这回干脆甩给李林子几万块让她走人,李林子看大势已去实在是无法挽回了,又忙着跟美容院打官司索赔,干脆敲了许老板一笔真的走人了。许俏是傻人有傻福,没了后妈,就又开始了挥金如土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了。
一个男人可以扮演不好任何一个角色,可以不是一个好领导,不是一个好工人,不是一个好儿子,甚至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有一个角色是唯一让他们不拿一文工资却做起来最兢兢业业的,那就是做个好父亲,我今天才真正体会到这一点。
“而你,项冬——”许老板情绪激动起来,吓得我一哆嗦,我向后倒退了两三步。
“而你,我最器重的员工竟然带着我最珍爱的女儿去打架,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对不起,许先生,我以后再也不理她了。”我就像偷了老虎崽子却被老虎发现了似的,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不行,现在你可以理她。”许老板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我发现这孩子对你动了真心,自从上次她一直磨着我让我给你加薪,我就看出来了。一开始我是不同意的,因为咱们两家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可是我一反对许俏就跳脚,要自杀,看在你这人品上,我还是可以考虑的。”我还没同意呢,他那里先挑上了我的毛病。
“不行,许老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事我不能答应。”
“不行什么,你人好,但家不行,许俏虽然人照你差些,其实也不差,但在事业上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这不挺好的,正好平衡了。”许老板在那里搓着手,仿佛事已成定局。
我心想这也不是生孩子,你生一个男孩,别人生个女孩,这性别比例平衡了,也不是生态需要平衡,结婚平衡个屁,但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可没敢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涨工资吗?”
“不知道。”
“我是怕你那点小钱根本养不活许俏。”许老板敲着桌子说。
“我没说过要养她。”我诺诺地说,心想我还要养小东西呢,没钱养你女儿。
“对,我知道,我是这样打算的,你娶许俏,我替你养她。”许老板为自己的好主意得意得满眼放光。
“爹地,你们待这么久了,在谈什么?”许俏跑进来。
“没什么,乖女儿去给老爸倒杯咖啡。”别看许老板对待员工说话声音怎么高,一到许俏这声调立刻降八度,听上去简直比绵羊还绵羊。
“你不要逼他了,我还没想好。”许俏微笑着看着我。
“什么?乖女儿,你这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两天你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同意你们交往,你就跳楼自杀,现在你怎么又没想好了?也好,本来我就想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哦。”许老板立刻眉开眼笑。
我感激地看了许俏一眼,出了许老板的办公室。
一天的时间过得太慢,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我到最近的“大家乐”超市买了好多好吃的去看小东西。
我进去的时候,菲和石榴姐正在化妆,一会儿她们就要去上班,菲还开玩笑说她们是像蝙蝠一样昼伏夜出的动物。我跟她们打了招呼,想送给她们一些好吃的,但她们只留下几块巧克力。
我进到小东西房里的时候,看到她正光着脚坐在电脑前打字。我走近,她赶紧用手挡住屏幕,但我还是看见“谁能一辈子单纯的BLOG”几个字,原来她在写博客。
这一阵子这种网络日志十分盛行,人人似乎都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倾诉,连我们楼下卖水果的孟胖子每天看见我都要招呼我:“项东,你可以不买我的西瓜,但你别忘了到我的博客上转转留个言什么的,哥哥我也是一文化人!”
不一会儿的工夫,菲和石榴姐一起出门了。
没几分钟,传来了敲门声,我估计是她们俩落了东西,又回来拿来了,于是小跑着去开门。一打开门,看见胡兵提着一袋水果站在门外,我还好心地冲他乐呢,人家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小东西的里屋,我知道他还生我的气呢,所以我连个屁也没敢放蔫蔫地进屋了。
我看见胡兵搬把椅子坐在小东西的身旁,一边嘴里嚼着我给小东西买的巧克力,一边给小东西削着他买的苹果。我几次想上前看看小东西写的东西,他都用手把我划拉到一边儿,吃着我买的东西,却又不理我,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却把我当空气,我这个气。但是因为我有错在先,我又不敢言语,憋了一肚子气,放了六个屁还不觉得好受。
我听见胡兵对小东西说:“你还没吃东西吧,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的东西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吃好不好?”我看到小东西听话地点点头:“我真的有点饿了。”
“那我们走吧。”胡兵帮小东西关机。
“我也饿。”我冲着胡兵小声说,像个没妈的孩子乞求后妈的怜惜。
“那是你买的东西吧,那你就留在家把你买的东西吃了吧。”胡后妈一点也不善良。
“我不。”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像蚊子哼。
“走吧!”小东西打扮得花枝招展,胡兵把胳膊伸出来,小东西笑了笑挎上了胡兵的胳膊。
我心想,奶奶的,真是世风日下,这要是搁以前,打死小东西她也不敢这么挎着别的男人呀,现在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就这么胡来,真是人心不古呀,我想到了武大郎,眼泪差点掉下来。
没办法我还得没脸没皮地跟着,我拿眼皮使劲夹胡兵,我这一米八二的个头,跟在他们的身后就像个小学生似的,我这个恨,望着他们俩的背影,我突然想起温兆伦的一首歌《你把我的女人带走》,于是我在他们的身后小声哼哼:“你把我的女人带走,你也不会好过多久,总有一天你也和我一样……”
8。爱与恨的边缘
一前一后,我们进了金华园火锅城,服务员热情地招呼我们。我今天心情不好,看谁都难看,以前我看金华园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好看,今天看一个比一个倒胃口,就说给我们桌服务的这位吧,不说话还行,一张嘴,那牙跟那看热闹的人群似的黑压压一片,别说跟她接吻了,就是看她一眼,我连饭都不想吃了,真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能受得了。
小东西和胡兵并列坐着,我坐在他们的对面,我知道胡兵是从来不给别人夹菜的,只是不知今天他犯了哪门子邪,一个劲地给小东西夹菜,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想臭小子你等着,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将来我要你血债血还,拿了我的我要你加倍还给我,还朋友妻不可欺呢,我看你是朋友妻不客气,无耻之徒!
我化悲愤为食欲,大开吃戒,夹起一只虾,我在心里念叨一声“胡兵”,然后恶狠狠地把它塞到嘴里;夹起一块鱼肉,我又念叨一声“胡兵”,然后又送到嘴里……
“项冬,你没事吧,你嘴里念叨什么呢?”小东西疑惑地看着我。
“嘿嘿,没什么,我在吃它们之前,给它们都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好让我的胃记住它们。”
“那你都给它们起了什么名字?”小东西没听说吃东西还要起名字的。
“我给它们起了胡大、胡二、胡三、胡四、胡五、胡六、胡七八,嘿嘿。”我咬牙切齿地盯着胡兵。
“是吗,挺好听的。”胡兵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
正这时,胡兵的手机响了。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是金丝雨,是金丝雨,是金丝雨,是金丝雨……
我竖着耳朵一听还真是金丝雨,哇塞,太灵了,我期待着金丝雨能把胡兵给勾走,于是我又念叨:把胡兵带走,把胡兵带走,把胡兵带走,把胡兵带走。
不过这次没灵,我听到胡兵说:“不去了,你要想见我,就到金华园来吧!”就撂了电话。
几分钟的时间,金丝雨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她的脸上依旧露出微笑,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有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友正亲密地陪着另一个女人还高兴得起来。
小东西看到金丝雨过来了,站起来要换座,被胡兵制止了:“你不用动,她吃过了。”
金丝雨坐在我的旁边,拿杯子自己倒了杯啤酒一饮而尽,我看到她拿眼睛仔细打量着小东西,估计她在心里估量着自己与小东西谁在胡兵的心里更重些。
“上次你都见过的,这是阿宝,魏宝娟,那位是项冬,都是我同学。”胡兵向金丝雨介绍。
“还是你们同学感情深,我这怎么请都请不动,阿宝,你的伤好了吗?”金丝雨问。
“没事了。”小东西笑着说。
“既然都是同学,那你也算名牌大学的学生了,有句话我说了你可别介意。”金丝雨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说吧,我不介意。”小东西毫无戒备。
“你昨天是恰好去玩,还是你原本就是那里的?”金丝雨貌似天真地问。
“你这是什么问题?”胡兵脸上立刻阴云密布。
“没关系,那是我的工作,我在那儿有几个月了。”小东西颇有些尴尬。
“噢?以你的学历和能力怎么不找份体面的工作?”金丝雨摇头晃脑装出一脸的不解。
“我,我……”小东西不知该如何回答。
“哦,没有门路是吧,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呀。”金丝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看到小东西低下头,用牙齿使劲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吭。
“你不是找胡兵有事吗?那你们先走吧。”我已忍无可忍。
“对了,胡兵今天我爸请了几位重要的客人吃饭,我爸说让你去作陪,好给你引见一下,其中有你们银行的中方总裁严伯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我们走吧!”金丝雨伸手去拉胡兵,胡兵向后躲了一下,金丝雨没碰到胡兵,却把桌上小东西喝了一半的果汁给碰洒了,小东西反应太慢,洒了一鞋子。

23。 第23章 Chapter 5 (6)
我和胡兵都拿了纸巾给小东西擦,小东西推开我们的手,自己蹲在地上细细地、慢慢地擦,连头也不抬。胡兵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向阿宝道歉。”
“我爸爸和严伯伯他们还等咱们呢,你快跟我走,一会儿就晚了。”金丝雨这个大小姐站在那里直跺脚。
“不去,我的朋友也很重要。”胡兵斩钉截铁地说。
“好,胡兵,你过河就拆桥,你忘了你的工作是怎么来的了是吧,忘恩负义,我再问你一句,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你走。”胡兵铁青着脸说。
“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很光彩是吧,好!你可别后悔!”金丝雨使劲看了一眼小东西转身就走。我知道这梁子是结下了。
女人别管她受过多高的教育,在吃醋面前人人平等,平时再端庄的女人在吃醋的时候都是一疯狂、恶毒、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泼妇。
再也没有心情吃饭,我们匆匆回到了小东西的住处,一路上小东西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我的心痛极了。
胡兵的手机一直在响,他铁青着脸就是不接,当铃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胡兵把手机“啪”地摔在地上。我看到灰色的手机外壳碎成了两半,小东西俯身捡起手机,从桌子里拿出胶布一层层地缠在手机的裂缝处,她缠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就像在缝合她内心深处那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痕,我看到她的眼里有一滴泪落下来。
“胡兵,缠好了。”小东西红着眼圈手里举着手机。
“胡兵——”我想劝他给家里打个电话,好让家里别担心,我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鼻血像断了线的珠子滴下来。
“胡兵——”小东西尖叫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要好好对待阿宝吗?我不是告诉你珍惜阿宝吗?王八蛋,你都对阿宝做了什么?”胡兵推开阿宝,对着我又是一拳,正好打在我的右眼上,我感到右眼眼眶像撕裂般火辣辣的疼,我也火了。
“妈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来呀,上学时我能赢得阿宝,现在我照样能赢!”我叫嚣着一拳打在了他的腮上,他的嘴角也流血了。我们疯狂向对方挥舞着拳头,任凭小东西苦苦哀求,我们也不停止,就像两头斗红了眼的公牛,屋内的东西散落一地。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打累了,我们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胡兵伤痕累累的手机顽强地再次响起,小东西拿起电话接听,然后交给胡兵说:“他说是你舅舅,好像很生气。”
“不是我不接电话,我正收拾一个流氓呢,谁?金丝雨怎么了?好,她爱咋咋的,我不伺候了,市长女儿算个屁,我娶的是媳妇,不是慈禧,瞧她那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我就恶心。大不了我辞职,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也不欠她的了,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现在回家。”胡兵接完电话,就开始往外拖我,“你给我出去,以后你给我少碰阿宝,以后我看到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双手死死抓住阿宝的床腿,就是不肯走,胡兵也没多少力气了,不一会儿他就放弃了拖我,他踹了我几脚,拿衣服走了。
小东西把我拖到床上,拿着棉球蘸着碘酒轻轻擦着我的伤口,她的眼睛红红的,她的手是那么轻柔,生怕一不小心会再碰疼了我,“你还疼吗?”小东西问。
我没有说话,一把抱住了她,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阿宝身体的味道,我抱着她的头开始吻她,她手里的碘酒掉在了地上,她开始用力推我。
这个身体我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热爱,我紧紧抱着小东西小小的身体把她放到床上,我嘴里喃喃自语:“小东西,我的小东西,我想你,我好想你。”小东西使劲挣扎着,大声喊叫着,但她小小的身躯根本无法抵御我的进攻,我们的衣服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愤怒的双手在我的胸膛划出一道道血痕,但当看到我的胸前鲜血直流、皮开肉绽的时候,小东西又跪在床上号啕大哭,仿佛要把她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我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她恨我,却不忍心惩罚我;她爱我,却不愿再面对我,左面是爱,右面是恨,她徘徊在爱与恨的边缘,不知是该向左还是右,不知是该成全我一辈子的幸福,还是该留给我一生的伤痛。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用颤抖的声音对她说:“小东西,对不起,我忘不了你,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我最爱的是你,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月光下,她的泪像决堤的海水汹涌而出,月光下我的语言像纸一样苍白,月光下我的等待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月光下她的回答像死亡一样残忍。她哭着对我说:“我恨你,一辈子都不能改变,你走吧,求你了,你走吧,我求求你了,别再说爱我,我受不了你的爱,每次一看到你,那些痛苦的往事就会重现,你走,再也不要出现,再也不要打搅我平静的生活,你走——”
寂静的夜空里,小东西的哭声格外刺耳。
静静地坐在地上,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锥心的感觉,第一次感到有一种痛撕心裂肺却无法言表,与它相比,肉体上的伤痛简直什么都不是,从听到她的回答那一刻起,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知道我的世界开始进入永夜!
茫然走在霓虹闪烁的都市,街边的旋律让我痛不欲生:
过完整个夏天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泪水悄悄滑落,我知道过了今夜,我将不是我。
9。我的小新娘
在酒吧里喝得昏天黑地,在街头吐得一塌糊涂,当我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在酩酊大醉的状态下竟然还能找到家,还能打开门,还能爬上自己的床,我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异功能,能不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外面的敲门声震耳欲聋,都快把整条街给敲醒了,我懒洋洋地打开门冲外面喊了一嗓子:“敲什么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大清早呢,你看都几点了。”许俏像个小孙悟空似的从门外跳进来,我发现个子小的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好好走路,一个个走起路来像个跳蚤似的一跳一跳的,仿佛不跳就不会走路似的,许俏是这样,小东西也是这样。唉,又提到小东西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凡事总是喜欢拿来跟她比。分手就在昨晚,但在我仿佛已恍如隔世。
“你看看都几点了,你还睡!”
我一看外面天挺黑,再一看手表,十点半,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你不让我睡觉,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今天你为什么不上班?也不请假,手机还关机?我们还以为你家煤气泄漏了呢,原来你躲在家里睡懒觉。”许俏回手把门关上。
我一看手表上的日历,才发现这确实已经是另一个夜晚了,算算时间,我已经昏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我呆呆坐在床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就像梦一样虚幻和不真实。但看看胸前隐隐作痛的伤痕,我悲哀地发现那不是梦,小东西真的已经从我的身体里剥离出去了。昨晚她那痛不欲生的神情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有关我们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恨不得整个世界立刻毁灭,一起为我的爱情陪葬。
“你怎么了,喝酒了?”许俏皱着鼻子像个警犬似的使劲嗅着屋内的空气,夸张地皱着眉头说,“臭,真臭,你一定是吐了,让我来寻找一下污染源。”我看到她找着找着就进了洗手间。
“啊——”许俏大叫了一声跑了出来。
“你怎么了?发现怪物了?还是看到刘德华了?喊什么喊!”我不耐烦地说。
“你,你,昨晚干什么了?”许俏一副恶心的模样。
“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忘冲马桶了吗?至于吗?”我瞪了许俏一眼。
“你自己去看看吧,瞧你干的好事。”许俏嘟囔着。
我走进卫生间一看,一条女式短裤赫然摆在洗漱池边。我恍然记起,大概是昨晚临走时心不在焉地把小东西的短裤当领带揣回来了。心想,这以后要是出轨可得注意了,临走一定要检查好自己的物品,丢点什么还行,千万可不能多拿了什么,要不然可是不打自招了,好在许俏不是我老婆,要不一场内战即将爆发了。
许俏那里老大的不愿意,也不拿好眼看我,那表情就跟吃了八百只苍蝇似的:“我就知道你这么晚不起床没什么好事,怎么样,让我‘捉短裤在床了吧’,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那你还哭着喊着又跳楼又上吊地要嫁给我呢,我要一纯小伙,你还不得天天夜里跑我们家挠门去?”
“昨晚谁这么倒霉让你给蹂躏了?谁呀,谁呀,谁呀,我认识吗?”许俏酸溜溜地问。
女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倾慕的男人,总要刨根问底,千方百计打探与他有任何一点关系的女人的消息,哪怕知道了以后会伤心失望悲痛欲绝肝肠寸断也在所不惜。回首往昔,我们看到一代一代的女人在打探男人隐私这条路上是前仆后继,继往开来,一个妇女倒下去,千百个妇女又站起来。
“说呀,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许俏使劲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开始刑讯逼供。
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是应该让男人保留一点个人隐私的,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不愿与别人分享的秘密、隐私或伤口。他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品尝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深深陶醉其中不可自拔,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舔着自己的伤口,等它慢慢地痊愈。而女人知道得太多,不是伤害了自己,就是伤害了男人,所以我一向不喜欢求知欲太强的女人,因为我会觉得一次次被迫回忆过去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小东西就恰恰是一个简单的不会发问的女人,所以我喜欢她。唉,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小东西,我怎么就不长记性,说好相忘于江湖的。
“说呀,那内裤是谁的?”许俏就没一点眼力架,我这都气充斗牛了,她那还穷追不舍呢。
“爱谁谁,关你屁事!”我终于被许俏逼成愤怒的公牛了。
许俏看到我红红的眼睛,吓得眨巴眨巴眼睛一声不吭了。
我看到她被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又有些于心不忍,对她说:“开车了吗,我们去兜风。
“真的,太好了!”许俏又跳了起来,唉,又一个跳蚤女友。
在我的指挥下,我们在大街小巷疯跑,最终我没能管住我的嘴,我在郁金香旁的一棵大树后喊了停,我发现我还是自觉不自觉地在想她。
几分钟后,我竟然看到小东西出来了,只是不只她自己,旁边还站着胡兵。小东西不知受了胡兵什么恩惠,满脸堆笑地望着胡兵,胡兵站在有灯光的地方替阿宝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我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怪不得昨晚那么绝情那么冷漠,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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