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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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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去叫救护车?你先等等啊。”

眼看着到手的机会快泡汤了,向瑾只有最后使出一计了,她两眼含泪,声音发颤的拉着他欲转身离开的身子,说:“我好痛啊,我感觉脑袋也好重啊,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撞到了青石坂,我整个人都觉得晕乎乎的,好像世界在转——”她直接扑倒在他的怀里,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吃起了豆腐。

胡文齐惊慌失措吧抱住她毫无知觉的身子,诧异的伸手抚摸过她的额头,幸好没发烧,只是徐正轩电话里不是说的轻伤吗?那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了?

向瑾一动不动的躺在胡文齐的怀里,嘴角微微上扬的听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这毫无节奏的心跳声莫非就是证明他也在激动?

胡文齐焦急万分的抱起向瑾的身体,急不可耐的朝着停靠的车子奔去,以他行医的经验来看这很可能是脑震荡引起的,她究竟从哪里摔下来了?怎么会把自己给摔得那么严重?安然不是跟她在一起吗?那她又去了哪里?带着种种疑惑,他急忙的拨通了徐正轩的电话。

心急如焚的徐正轩看了看震动的手机,心不在焉的接起,“哦,文齐,我妹没事了吧。”

胡文齐瞧了一眼副驾驶上毫无知觉的向瑾,眉头紧皱,“这还叫没事啊,人都已经昏过去了,对了,她不是跟安然在一起吗?那安然人呢?”

徐正轩紧紧的捏着鼻梁,神色焦虑的说道:“她还在急救室里,医生正在给她检查。”

“什么?”胡文齐急忙踩住刹车,惊愕的问:“怎么回事?今早我见她们两个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怎么一个比一个伤的重?”

“呀,徐正轩你个王八蛋,非得逼我这样的大家闺秀对你破口大骂才算舒服是不是?”向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更不想再演下去了,索性直接夺过胡文齐手里未挂断的电话便开口大骂。

徐正轩讶然的瞪着手机上的号码,再试图的放在耳旁仔细的听着里面喋喋不休的咒怨,他轻声的问道:“你不是昏倒了吗?”

向瑾面如土色的吼道:“就算我死了也会被你给气的活过来,嫂子她是受了重伤吗?明明重伤的人是我,你竟然把我给遗弃了,把只不过受了点点轻伤,只是轻轻擦破点皮的嫂子给带去了急诊室,而把我给丢在原地,徐正轩,你是我哥吗?我跟你之间还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至于这么重色忘义吗?哼,你最好别来医院看我。”

胡文齐哭笑不得的盯着气得脸色涨红的她,苦笑,“你醒了,我车里有急救箱,我先替你包扎一下吧。”

向瑾扔下手机,瞅了瞅红肿的手臂,脸色一沉,两眼水汪汪的对视着他,嘟起小嘴,含泪道:“可是我怕痛,你会不会很轻很轻的替人家上药呢?”

胡文齐打开尾箱,拿出急救箱,打开车门,半蹲下身,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向瑾眉头微皱,“可是消毒水一碰,很痛的。”

“但如果不立刻消毒,伤口会被感染的,没事的,你转过头去别看就是了。”胡文齐拿着棉签轻轻的触碰一下她的手臂,随着血迹四周慢慢的靠着伤口擦去。

向瑾心跳加剧的盯着认真替她处理伤口的他,英俊的眉宇间那严肃的双眸渐渐的迸发柔情的蜜意,他的手轻微的触碰她的肌肤,暖暖的体温随着起伏的心跳在抨击着她按耐不住的心脏,蠢蠢欲动在刹那间袭上头颅,她咬紧牙关,试图性的靠近他一点点。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胡文齐诧异的看着靠近他的她,焦急的说。

向瑾慌乱的缩回脑袋,故作镇定的傻傻发笑,“没、没什么,你、你继续。”

胡文齐淡淡一笑,继续接着为向瑾消毒上药,只是动作很轻,很柔,就如微风拂过他的脸轻轻的撩动一丝他垂落的发丝,顺着脸颊慢慢的垂下,手中的药瓶也在井然有序的交换着,一手拿着纱布,一手托着消毒药水,抬头微微淡笑的看着向瑾。

情不自禁间,向瑾脸色泛红,瞧着这一双带着挑逗性意味的眼神,她感觉胸口处一阵起伏不定,似乎连手臂上阵阵火辣辣的刺痛都毫无感觉,只是一时之间被他妩媚的眼神弄的心慌意乱,情乱意迷了。

“已经好了。”胡文齐将被血染红的纱布棉签全部包进塑料袋里,然后起身将东西全部放进尾箱中。

向瑾诧异的看着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心中暗喜,怎么一点都不痛?难不成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胡文齐回到车里,发动引擎,依旧是满面春风的看着前方。

向瑾手心里溢满汗水,好像心跳过快,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胡文齐伸出手调了调后视镜,莞尔一笑,“等一下还是去医院再检查检查,你的脚不是扭到了吗?要不要拍个片什么的?”

向瑾含羞的摇摇头,伸出手轻轻的摸摸脚踝,“没什么事了,可能是刚刚坐久了,脚有点麻痹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会替你好好的检查检查,除了手和脚身体上没什么地方有疼痛的感觉了吧。”胡文齐瞅了一眼略显别扭的她,为什么感觉自己在和一个小朋友对话?

“可是你是心脏科医生啊,莫不成你想替我检查心脏?”向瑾脸颊通红的低下头,他想对纯洁可爱的她做些什么检查?

胡文齐依然淡淡一笑,抬起手搭在向瑾的一肩上,轻轻一拍,“小丫头胡说什么啊,我跟你哥可是认识了十几年,期间也见过你不少次了,每次见你都觉得蛮奇怪的,没想到长大后说的话还是这么奇怪,我只是想问问你头还晕不晕?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脑震荡产生的后遗症。”

向瑾诧异的瞪大双眼,惊喜的问道:“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和医生真的有见过?”

“你没印象?”胡文齐不禁哑然失色,苦笑,“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我高中的时候去过你家,结果被你给赶了出去,更可气的是被你给扒光了衣服只剩一条裤衩,当时你可趾高气昂的说进我家要交通行费,如果不给,衣服抵偿,那天可是我这辈子最阴暗的一天,我心里还暗暗起誓如果有一天让我逮到了你,我也会把你的衣服给扒光了然后游街示众。”

向瑾脸色暗沉,回忆起往事的点点滴滴,不过她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见过什么徐正轩的好友兄弟之内的异性,唯独又一次听说她哥哥要带同学回家来过夜,当时她的确很高兴,只是突然发生了点事,她去了朋友家,而且一去就是一个礼拜,她期间根本就没有回来过,那胡文齐口中的女孩子又是谁?她竟然敢冒着她的名字在她的家里行凶,然后把骂名留给如此纯洁无暇的她身上?

“你别介怀了,我是开玩笑的,我没有想过要报复你这类的话,更何况女孩子能和男孩子一样扒光了吗?傻丫头,别放在心上,我真的不介意的。”胡文齐喜笑颜开的继续开着车,似有意的安慰呆若木鸡的她。

向瑾言不由衷的一声苦笑,如果真不介意,那这件事怎么会留在他脑子里长达十年都没有忘记呢?但是再仔细的想想,如果他真的哪天报复了她扒了她的衣服,那不就说明她就有机会让他负责了?刹那间,坐在车里的她顿时捧腹大笑。

胡文齐不明所以的盯着突然哄堂大笑的向瑾,难不成她想起那件事了?

车子依旧疾驰在马路上,清晨的阳光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灼热,似乎,一天的热度已经在时钟的转轴间慢慢的升华,直到午时阳光灼烧在大地上。

从医院里出来,安然一路上保持缄默,面对身后一声不吭尾随而上的徐正轩,她真的是无话可说。

徐正轩小心翼翼的跟随在她的身后,仔仔细细的留意着她加快的步法,想着等一下要不要去情报局请个假,毕竟她现在可是伤病患者。

安然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伸出被缠上绷带的手轻轻的晃悠在他的眼前,脸色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徐正轩严谨的跟上前,惊愕的瞪着被重重缠上绷带的右手,皱眉,“怎么了?伤口很痛吗?”

安然苦苦发笑,“我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你为什么要让医生给我缠上这么厚实的绷带,现在搞得我都以为自己差点摔断了手,请你给我拆了吧,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我的手也很好,我的身体也很好,我的一切都很好。”

徐正轩一脸惊愕,轻轻的托起她的手臂,“看来我有必要跟局里请两天假了,你这样还这么照顾自己呢?对,你等等我啊,我去打个电话。”

安然彻底无语的站在原地,盯着急忙跑开准备请假的他,瞬间觉得自己纯粹就是在对牛弹琴,而他竟半分都听不出弦外之音。

“我后天会去彻查这家公司的,至于局里的事我就先交给你了,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打我电话,先挂了。”徐正轩如释重负的挂断手机,心里阵阵窃喜,回过头,却不见任何安然的踪迹,不过才半分钟而已,她跑去哪里了?

安然干脆不跟他再说半句话,直接回到公寓里,拿起剪刀,对着厚厚的绷带眼也不眨的全部剪碎,明明只是手背上擦伤了一点点,连药水都没必要浪费,而他竟然抱着她跑了两里路还直闯急救室,更可恶的是竟然强逼医生对她全身心的检查,到最后只是得出了情伤的结果,连药都不用吃直接出院,他这都是在做什么?

徐正轩气喘吁吁的跑回公寓,打开门看见完好无损坐在沙发前的身影方才歇上一口气,慢慢的,喘上两口气后走到她的身前,突然,他的脸瞬间黑沉,“你怎么把纱布拆了?”

安然不以为然的继续埋头拆着纱布,“本来这就是多余了,你究竟要我怎么跟你解释?”

徐正轩惊慌的拿下她手里的剪子,摇摇头,“这样会被感染的,必须要——”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我没事,这本来就跟划破手指头一样的小事,你为什么要把整件事弄的这么严重?更何况我就算死了又关你什么事?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对我?”

徐正轩被说的哑口无言,只是不由自主的伸出在脸颊上轻轻擦拭而过,暖暖的液体还带着余温流淌在他的手心里,他低垂下头,一言不发。

安然被突如其来的他的表情惊吓住,看着他默不作声的身子,心底处一阵慌乱,他刚刚是哭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那些话?

徐正轩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故作笑颜的看着她的眼,勉强一笑,“听我的话,这样会感染的,万一伤口处理不好,会因为发炎,到时候会高烧不退,如果在夜里你突然发烧,而我又不知道,这样你会很难受的。听我的话,我虽然不是你的什么人,可是我只想关心你。”

安然被他硬生生的按在沙发上,只见他拿着药箱半蹲在自己的双脚边,再次认认真真的为她涂药包扎好手背,依旧是被缠的紧紧的白纱布,可是此时此刻,她没有再反抗,只是安静的盯着他严肃的表情,似乎很怕弄疼了她。

“我已经跟局里说好了,这两天我会在家里,你的手不方便,如果我真的有事出去了,我会让保姆提前来这里照顾你的,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方便可以先跟我说,我会转达给她们的。”徐正轩收好药箱,不敢多说的走开,静静的一个人收拾好一地的碎布,然后,静悄悄的走到厨房里,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

安然一脸愧疚的走在他的身后,不经意的抬头瞧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轻声说道:“谢谢你。”

徐正轩停下双脚,有些踌躇的回过头,淡淡一笑,“这是我身为丈夫应该做的。”

安然傻傻的呆站在原地,脑袋里密密麻麻的漂浮起那句话:这是身为丈夫应该做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徐少。”安然快步走上两步,又停驻不前,“我们不是假结婚嘛,我只希望我们的关系别再这么亲密的,以后我会照顾我自己的,不劳烦您了。”

“我可以提出意见吗?”徐正轩伸手抓住安然的手,面色冷淡的对视着她有些慌乱的眼神,说:“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假结婚,可是我想添一条约定,可以嘛?”

安然有些踌躇,苦笑,“你想添什么?”

“这个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临阵添一条你不会反对吧?”

面对如此严肃的气氛,安然有些慌了,无奈之下仍旧是一声苦笑,“我、我没意见,只是能让我事先知道你添下的内容吗?”

“这个,”徐正轩也有些犹豫,“我能拒绝吗?你放心我加的内容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自身利益,更不会强人所难。”

“这样我怎么知道你添下的内容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了?”

徐正轩嘴角微微上扬,“你忘记了我们的协议时间吗?只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而已。”

安然低头考虑一番,“既然如此,那随便你吧。”她心虚的侧过身,等他写下了再找机会偷偷的去看看也无妨,反正这不过也是一张毫无法律约束的手写协议书,没见证人,也没去公证,最后如果真的被他加了什么胡乱协议,到时候再撕了重新写也可以。

徐正轩关上厨房的门,一个人静静的在厨房里忙碌着,好像是在准备午餐,只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个时候才做饭是不是已经很晚了?

半个小时后,一阵飘香从厨房里袭来,静静的朝着虚掩的卧室里飘散而去,不带声响的引诱着躺在床上准备午睡的某人。

安然惊愕的睁开眼,这股味道?她眉头微皱的摸摸肚子,好像她连早饭都没有吃,现在一闻到这股香味着实把她的口水都给引诱了出来。

徐正轩将准备好的意大利面放在餐桌上,温柔的放下叉子,看着寻着香味走出来的安然,淡淡一笑,“饿了吧,先吃点面垫垫肚子,等一下晚上我再带你去吃大餐。”

安然欣喜的坐在椅子上,瞧着精心摆放好的美食,心里顿时食欲大增,“这真的是你做的?”

“当然了,我可是出了名的美食家,因为我的烹饪技术,想要嫁给我的女人都数不胜数了,没想到被你给捡了便宜,呵呵,现在发现其实我不光人长得帅,工作也好,家世也不错,最主要的是我人体贴还会做饭,怎么样?是不是发现我的魅力所在了?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垂涎我的美色的,我会很严肃的拒绝你的,呵呵。”

“吃你的东西吧。”安然搅着一叉子面条全部塞进还在喋喋不休自夸的徐正轩,看着满脸汁液的他,情不自禁的掩嘴偷笑。

徐正轩拿起纸巾擦掉嘴角的汁液,嘟起小嘴,“就算你想喂我吃饭饭,我也不会上当给你丝毫可趁之机的。”

“是吗?那我可就准备不客气了。”安然手捧着差不多所剩无几的盘子邪笑的追逐着已经偷偷离她三尺之远的他,放声大笑,“有本事你就别逃啊。”

徐正轩躲到沙发后,指着也是嘴角四周全是料汁的她,大笑,“你的样子看起来好怪,像长了一圈的胡子,哈哈哈。”

安然伸出擦擦嘴角,果然全是溢出嘴角的料汁,眉头微皱,“好啊,你是故意的吧,不许动站在那里。”

徐正轩继续捧腹大笑,“当我傻啊,被你这小花猫给逮到了,我还不成大花猫了,有那个本事你就自己送上门来啊,哥哥我可等着哦。”

安然跺跺脚,端着盘子伺机以待,突然半跪在地,眉头紧皱的搀扶在椅背上,嘴里吐着粗气,好像很是痛苦。

徐正轩面色焦灼的上前两步,问道:“你别以为我会上当,这是你装的,我可是不会过去的。”

安然不由自主的手下一滑,盘子砰砰的落在地板上,她张嘴欲喊,却只字也叫喊不出。

徐正轩慌乱的跑上前,蹲在她的身前,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肩,焦虑的说:“你这是怎么了?”

安然低垂下头,嘴角一丝得意上扬,趁其不备捡起地上掉落的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倒在一旁放声大笑,“你终于被我逮到了,哈哈哈,瞧你这脸彻底变形了。”

徐正轩面无表情的半跪在地上,还未反应而过,他的手滑过她的身,苦笑,“我那么担心你,原来你真的是装的,这样骗我你就不觉得愧疚吗?你知道我当时又多害怕吗?你现在还这样大笑,你知道我此时此刻心里有多恐慌吗?我害怕你痛苦,而你却在用我的疼惜来开玩笑。”

安然大惊失色的看着勃然大怒的徐正轩,心底处阵阵恐慌,与他认识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如此生气,难道自己不过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真的让他这么介怀了?她勉强的挤出一抹浅笑,急忙的拿起纸巾,想为他擦去脸上的汁液。

徐正轩冷漠不语的避开她凑上前的手,脸色暗沉的看向一旁,“不用了,我自己有手。”

安然被他的一句不用了弄的心口更是发慌,不知所措的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真的生气了?”

徐正轩依旧是面无表情,拿着纸巾默不作声的擦拭着脸上的浓汁。

安然惊慌的站起身,凑到他的面前,大眼睛眨眨的盯着他不苟言笑的脸,微微的淡笑,“别这么小气嘛,人家不是跟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啊,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如此小气呢?”

徐正轩突然没有前兆的抓住安然的双臂,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在她毫无反应的时候突然将额头上并没有擦掉的浓汁趁机蹭到了她白净的额头前,然后,他放开她的手,避闪在一旁大笑出声,“这叫兵不厌诈,你可以开玩笑,我怎么不可以呢?哈哈哈。”

安然哭笑不得的伸出摸摸自己粘稠的额头,傻笑,他的演技似乎太好了,差一点就真的以为他在生气。

“看你这男子汉大丈夫的,一点小事都能耿耿于怀,看我怎么收拾你。”安然大笑的捡起地上的盘子,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逐着满客厅乱跑的他,好像两个小孩天真无邪的在彼此嬉闹,屋子里,也刹那间充满了童真。

向嘉蕙冷若冰霜的站在房前,面色黯淡的盯着两个毫无半分仪态的身影,怒斥一声,“玩够了没有?”

徐正轩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向嘉蕙,急忙挡住向他扑来的安然,却避之不及她手中的盘子,再一次被她给弄的满脸浓汁。

安然得意忘形的失口大笑,指着被砸中的徐正轩,说:“看你还怎么躲!”

“真的有这么好笑吗?”向嘉蕙微露一丝浅笑的站在安然的身后,她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安然听到身后的声响,心底一阵发慌,慢慢的扭转过头,果然是那副高高在上,打扮的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她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不再言语的躲在徐正轩身侧,小鸟依人般恢复平静。

向嘉蕙瞬间面如土色,步步紧逼安然,站在她的身旁,眼角趾高气昂的斜视了一眼不敢直视的她,冷笑,“我辛苦生下的儿子不是拿来给你玩的。”

“妈。”徐正轩拉住安然满是冷汗的手,“请您不要干涉我们小夫妻的生活。”

“我不是来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的,我只是听说你今天请假了没去公司,想着一定有什么让你走不开的事情,没想到我一来就看见你们二人在满屋子像个小孩子一样乱跑乱跳更是乱叫,想我向嘉蕙一辈子都是名媛,举手投足都是上流社会的典范,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竟然会是如此的市井小民,连那个从生下来就让我好好的教养的儿子也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小市民,正轩,我给你娶媳妇是让她好好照顾你的,不是来把你变得一文不值的。”向嘉蕙冷漠的打量一番蓬头垢面的两人,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徐正轩坐在一旁,依然是紧紧的抓着安然的手,同样的言语冷漠的回道:“安然是我自己喜欢的,我想怎么跟她过就怎么跟她过,母亲您习惯了那一丝不苟的生活,对于我们,请不要用您的那一套来束缚我,是不是小市民这无所谓,我们本来就是平民,没必要装的跟什么皇亲贵胄一样,骨子里没那血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你说什么?”向嘉蕙冷冷一笑,“正轩,以前没结婚之前,你可不会这样跟你母亲说话,我现在倒要考虑考虑你跟她的婚姻了,有必要在你没犯什么大错之前结束掉这本不应该存在的婚姻。”

安然心底抽紧,倒吸一口气,看了一眼不可一世的向嘉蕙,不由自主心底再次恐慌,她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那自然而然流露而出的压迫感让人快要喘不过气了,她高贵典雅,气质俱佳,只是那刻薄的话让人心底发凉。

徐正轩面色黑沉的紧紧捏着安然的手,站起身,冷漠的对视着向嘉蕙,低头行下一礼:“很感谢母亲这么多年的教诲,当初我娶安然是您亲口同意的,而且婚后您对她也没什么过多的不满意之说,唯独现在让您改变态度的只有一点,我很清楚,母亲如果想听我从嘴里说出来,我可以大声的宣布。”

“你这是在威胁我?正轩,你别忘记了,我可是你的亲妈。”向嘉蕙神情冷淡的同样对视着他,四目冷视,整个空间里都充满了压抑。

徐正轩再次冷冷发笑,“用母亲来说就是妈只有一个,而媳妇是可以再娶的对不对?”

向嘉蕙淡淡一笑,“你想的很明白,妈当初的确挺满意她的,因为我知道她是知趣的女人,从她家世来看就很清楚,可是日久见人心,她跟你在一起不是这样的祸就是那样的灾,我不想一个有着克夫命的女人待在我儿子身边,今天我就挑明了话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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